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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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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脸上的妆仍如那天来这里踩点时一般,只不过没有戴上大草帽,露出了女子的发型。
难怪他要问我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他把我抱得那么紧,是防止我像上次一样趁他一个失神跑掉吧!
这次好像不那么容易脱身了。
见我还是没出声,他轻笑,说道:“记得上次你会说话来着,怎么这次变哑吧了?”
不答话是不行的,我转了转眼珠,用有些柔媚的声音问道:“太子殿下认为我只能是人或是妖?”
他笑了一声,胸膛也随之颤动。他反问道:“你还能是什么?难道是仙?”
我柔媚地笑,眼睛微眯道:“难道小女子不像么?”
他听了,眼含笑意,语带戏谑地说道:“仙子大多白天出来见人,只有妖,才常在晚上出来。”
我唇角一勾,语音飘渺,“太子殿下说小女子是妖,那我就做妖好了。太子能否放松点手臂,好让小女子喘口气?”说完,我大喘了一口,故意装作呼吸困难的样子。
他看着我做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摇摇头,说道:“你这个小女妖,一不留神,就会溜掉。这次我不会上当!”
这个死太子,吃一堑长一智了!我要怎么办?
我斜睨着他,说道:“那,太子要这么抱着小女子到什么时候?”
“到什么时候呢?让本太子想想,就到……,”他拉了个长音,“就到,天荒地老?”他似答似问地说道,眼中有一份戏谑。
变态!我不客气地给他个大白眼。
他哈哈一笑,虽然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晚,也显得很响。
我吓了一跳,那些侍卫正在找我,他若是把侍卫们引来,我可就更脱不了身了。我不禁有些急,口不择言地说道:“太子好没正经,天荒地老?你活得了这么长吗?”说完我才意识到,太子人称千岁,以后继承大统,要称万岁的。我这样说,倒像是在诅咒他。
我担心地抬眼看他的脸色,却见他并无多大怒意,反倒颇觉有趣的样子。我这才放了心下来。
侍卫们的声音到了后院,他们似是发现了从房后垂下的钢索。
糟了,他们见这钢索本来垂在书房里的,现在却又垂到了房后,定会想到偷儿刚才就躲在书房里,用叫声把他们引到书房门前才趁机逃到屋外的。他们也会想到偷儿一定还没跑远,马上就会追来。这可恶的太子却还缠着我不放!
见我脸上神情有些急切,太子更来了兴趣,他说道:“他们折腾了这一晚上,都是在找你吧?”
“太子既然知道,就应该把我交出去!”我没闲情再跟他耗,有些气急地说道。
“哦,真的?”他微眯眼看着我,研究了一番我的表情,突然转头对着侍卫们的方向张口就叫:“来人!”刚才跟我说话时声音里的戏谑,此时变成了威严。
他来真的?说叫就叫!
我可真急了,使劲地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一点也不松劲儿。侍卫们马上就过来了,我急道:“太子殿下要什么?小女子一切照办!”
他“扑哧”一笑,低声道:“早这么着多好!”转头对着正跑过来听候吩咐的侍卫们说道:“原地站着,别动!”
侍卫们立刻停了下来,真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服了,身份高就是好啊!
他转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道:“你看他们,多听话!”
我话头醒尾,马上接道:“只要太子殿下肯放小女子一马,小女子也这么听话!”
他瞪我一眼,不悦道:“听话就是听话,还提条件!”
我立刻说道:“小女子无条件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被他攥在手心里,不听话不行啊!
他的脸上重新有了笑意,他盯着我的唇,缓缓说道:“吻我,像上次那样,但别想像上次一样跑掉!”
我诧异地看着他,上次他以为我是男人,那样对我,现在他知道我是女人,还是这样对我!他到底是不是断臂?
难道,他是男女通吃?
天,我遇上了个什么人哦!
他见我只呆愣地看着他,不行动,也不吱声,便道:“怎么?不愿意?”他转头叫道:“来——”
他只来得及叫出了一个“来”字,那个“人”被我凑上的唇堵在了口里。
他愣了一刻,就放松了表情开始吻我。他吻得很投入,连侍卫们连声问他:“太
子殿下,是不是要奴才们过去?”都置之不理。
眼看着不放心的侍卫蠢蠢欲动地想要过来看个究竟,他却还是在狼吻,我急了,狠狠踩了他一脚。他吃痛,放松了控制着我头部的力道,我才勉强脱离了他的唇。我喘息着说道:“让侍卫们别过来!”
他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却听话地提高声调喊道:“混蛋!谁让你们动了?我没叫,你们不准过来!”
侍卫们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笑看着我,说道:“我帮了你,可,刚才的吻还没完。”
我柔柔地一笑,给了他个媚眼,说道:“小女子也还没吻够!”
我主动递上我的唇,也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手帕。我把微带异香的手帕捂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先是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眼皮越来越沉,他有些不甘心地撑了一秒,就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手帕上的迷药让他昏了过去。
我慢慢地放倒他的身子,以免弄出声响引来侍卫。还好,侍卫们站得远,我们两个又隐在阴影处,他们根本看不清这边发生的事。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太子,月光把他的脸照得莹润柔白,样子安祥得像是睡着了。我轻声道:“你我的缘份已尽,太子殿下,天荒地老只是个神话!”
说完,我就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左手的衣袖被他攥在手中。我一拉,没动!我再使劲,还是没拉出来。
我拍拍他的脸说道:“你这个人,怎么昏倒了还是这么麻烦?”
我掏出随身带的小刀,轻轻一割,衣袖就断了。怎么就像割袍断义?可我们两个貌似原本也没什么恩义。
他的手慢慢地滑落到地上,却仍攥着我的一角衣袖。
我没再多做停留,匆匆离开。
禁足令
我和商驭在他的宅子里,当我在他面前展开极其惊险地取到的这两幅画时,他毫不掩饰他的惊讶。
“怎么取了两幅画来?”他微蹙了下眉,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着《芙蓉锦鸡图》的画面,倒真有些爱不释手之感。
我说道:“表哥你别光看《芙蓉锦鸡图》是徽宗名作,那八大山人的《孤禽图》将来的声名绝不会低于它。”我们已经很习惯表哥表妹相称了。开始是扮演林凤驰和林倩儿时这么称呼,后来即使不扮演他们,我们也是这么互相称呼。本来有些笑闹的性质,现在却成了我们两人间的正经称呼。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所以,你看着喜欢就把它也顺道带出来了?”他的眼中似有责怪之意。“这样会增加危险!”
瞧瞧,说的话和狼人一样!怎么我的合伙人都爱责怪我见财起意?
我挑挑眉。把注意力集中到画上。
《芙蓉锦鸡图》上所画锦鸡,飞临于疏落的芙蓉花枝梢上,转颈回顾,翘首望着一对流连彩蝶翩翩舞飞。画者用笔精娴熟练,双钩设色细致入微,空间分割自然天成。
商驭看得极为细致,边看边叹道:“此画状物工丽,神情逼肖。尤其锦鸡之神态,全身毛羽设色鲜丽,曲尽其妙,俱为活笔。芙蓉枝叶之俯仰偃斜,精妙入微,每一片叶均不相重,各具姿态,而轻重高下之质感,耐人寻味。妙哉,妙哉!”
第一次听他调书包,我不禁感觉新奇。
以前他在我面前都是一副精于算计的商人形象,没想到调起书包来,也不失为一个典型的儒生。难怪他浓厚的商人气质也难掩身上的儒雅,原来他真有这个时代才子的潜质。
他对此画的品评细致入微、切重要点,实在是个品画的行家。
怪不得他扮演起恃才傲物的林凤驰如此轻松,原来他不但琴艺高超,就连书画功底也是如此精深!
“不过,此画的画风与徽宗本人粗犷、简朴、不尚铅华的画风极为不同。”商驭沉吟了一下,又自说自话了起来。“我怀疑此画乃是他皇家画院的画师所作,只不过被他题了名字。”
我佩服地看了他一眼,这种说法在后世专家中也普遍存在。许多专家认为只有藏于美国纳尔逊艺术博物馆的《四禽图》卷、上海博物馆的《柳鸦图》以及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池塘秋晚图》卷是他的亲笔,其余都为画院的画师所作。
我说道:“很有可能。不过这也并不影响此画的价值,它仍是一幅难得的珍品。”
商驭表示赞同。他侧头看向另一幅画,端详良久,说道:“看签章日期,此画作于三年前,作者为本朝人,名声不著。不过观此画一禽单足立于水中,白眼向青天,意桀骜不驯,用笔简炼干枯,似有一片荒凉之意。写意至此,堪称大家!”
我笑了,内行就是内行啊!想了想,作者应该已于一年前去世,现在说出他的出身也应无碍了。于是,我说道:“表哥猜此画作者八大山人原姓什么?”
商驭沉吟了一下,笑道:“这表哥可猜不出了,还要烦请表妹赐教了!”
我得意地一笑,若不是来自后世,我又怎会对他有如此了解。此刻深深体会到做穿越人的优越。
我说道:“八大山人姓朱名耷,是前明江宁献王朱权九世孙,真正的皇家宗室。明灭时,他刚近弱冠之年,从尊贵无比的皇家宗室落至国破家亡、被朝廷追杀的前朝余孽,可谓一落千丈。此人后来为躲避朝廷追杀隐姓埋名出家为僧,甚至装疯装哑,际遇之惨无出其右。”
商驭唏嘘叹道:“难怪此画之意荒凉孤绝,原来画者际遇如此凄惨,心境便也如此了!”
我点头续道:“他对朝廷嘲讽不屈,连签名都极不寻常。你看他的‘八大山人’几字像什么?”
商驭看了看,说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这几字,字字相连,乍一看便如‘哭之’或可看成‘笑之’。”
所以后世有“哭之,笑之,八大山人”之称。
我笑道:“表哥就是目光如炬!此人画作将来必为绝世珍品,此画绝不可低价出手,若是没有合适的买家,表哥不妨自己留下,作为传家宝传给后人,也是明智之举!”
想起八大山人在后世被称为“东方的梵高”,其作品在日本乃致全球画坛引起的极大反响,传家宝之称绝不为过。
商驭笑道:“表妹虽为女子却对书画珍宝颇有鉴赏眼光,而且知闻广博,究竟师从何人?”
师从何人?
我轻叹一声,想起现代的人事,幽幽地说道:“我师父名叫狼人,他,不在这世上了!”
商驭看了看我的表情,也轻轻一叹,把我搂在怀中,拍了拍。
气氛怎么一下子变得沉重了?
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笑着说道:“表哥一定要告诉后人,此人三百年后必为一代宗师,千万不要亵渎了他的大作!”
三百年后最富盛名的齐白石、张大千的画风都受他的影响,他可不是一代宗师么?
商驭知我想把话题引向轻松,便也笑道:“表妹金玉良言,表哥受教了!”说着,向我作了一揖。
又完成了一宗生意,心情很轻松,这两天也睡得很足。我是个闲不住的人,睡够吃饱了,就总想着法儿地往外跑。反正府里我最大,没人来管我,自由得很。只有秦管家时不时地拿一些府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让我有点不爽。
自从那次我在瘟疫封庄的事上给他出了主意后,他就常常如此,动不动就来问我的主意。我想他这是在偷懒儿,自己懒得解决的事就打着不敢擅自作主的旗号推给我。我能推的,都会不客气地给他推回去,推不掉的,就好歹解决一下,反正也没有太不好解决的事。
秦道然甚至想把府里的账交给我管,被我严辞拒绝。我是个偷儿,可不是个管家婆!
不过,府里的账目可是个重要的东西,秦道然交给我,这里有没有我家九爷的授意?对这个问题我很好奇,却不方便问管家。
不管这么多,反正我已经拒绝了!
自从那次扮成个小乞丐逛街差点被人欺负了后,我就不再扮小乞丐,也实在是怕再遇到那人被他认出来。他回去发现自己的玉佩丢了,必定怀疑是我,若是再见到我,一定不会客气。
真要落在他的手里可就惨了,所以我出门再不敢扮小乞丐。
这年月扮女子出门也不方便,所以我一般都扮成个小少爷的样子。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毕竟一个有身份的男子,一般人是不敢欺负的。
自由的生活就是好啊,我刚从外面回来,坐在我那小院中,抬头看着带着哨音从天空中飞过的一群鸽子。貌似我现在的生活也很自由啊!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出门就出门,想干嘛就干嘛……
我那些穿越同胞们似乎还没有像我这么自由自在的。她们不是要为生计发愁,就是被关在金丝鸟笼中不得自由。可惜,我的自由也只限于九阿哥不在府中这一段时间。
唉,如果九阿哥永远不回来,那我的生活不是永远可以这么自由了么?
罪过,罪过!我怎么可以有这种鸠占鹊巢的想法?
九阿哥,对不起啊,我绝不是想占了你的府做山大王!只不过,你能不能晚回来几天,不,是几个月,不不,是几年?
唉,说实话吧,你能不能不回来?或者,你住别院,把这府让给我?
无限YY中……
“刘主子,九爷来信了。”
打断我的白日梦的是小荷。
九爷来信?真是不经惦记,一惦记信就来了!可他以前来信也只是给管家的,从来没给我写过信,我刘春桃可是个文盲来着。
从小荷手里接过信,展开一看,我笑了。九阿哥这信确实是专门“写”给我的。
两页信纸上画着两幅画。
第一幅画面上有一头肥肥胖胖、样子很可爱的小猪,那小猪的脸还用卡通画法画出了笑眯眯的表情。小猪吐着可爱的舌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这让我想起了我画给他的那幅汤姆和杰瑞的的卡通画,他学得倒快!
画面里还有一个男子正拿着双筷子对着小猪馋涎欲滴,看那男子的脸,乖乖不得了,正是我家平时威风八面的九爷,此时却是一副要流口水的死相!
想起来他临走时说过的话,他要我养胖点,乖乖等他回来吃。
这画,这画的意思,真的是那个?
这是那个人前冠冕堂皇的皇子要表达的意思?!
呼,我脸红了!
我刘春桃一向以脸皮厚著称,没想到今天我脸红了!貌似他不止一次让我脸红过了,咋一沾了他,俺就这么不济了呢?
看着探头探脑的小荷在我身边出没,我忙把这张画折了起来。
第二幅画我就看不懂了。那画上还是画了只小猪,它四蹄浸在一盆水里,仍是笑眯眯的,小尾巴还向上打了个圈,似在悠闲地摇晃。
这画是什么意思?它要传达的信息是什么?那第一幅画就十分有寓意,我相信这幅也是有寓意的,但这寓意是什么?
我想了一下午,却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放置一边。
晚上,小荷给我打来了洗脚水,我把双脚浸在温水里,很是舒服。我闭上了眼睛。
小荷在一边说道:“主子您的脚真好看!又小巧又白嫩,人家说的‘纤纤玉足’,就是指主子这样的脚吧?”
我本来闭着眼睛,享受着脚上舒服的感觉,听了小荷的话,却心头一震!
“小荷,你刚才说什么?”我猛睁开眼睛问道。
小荷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嚅嚅地看着我。
我忙道:“小荷别怕,我只是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好像说了一个词!”
小荷这才放松了神情,说道:“我刚才只是说主子的脚好看,是人家说的‘纤纤玉足’。”
好看的脚就是纤纤玉足,脚就是足,猪蹄也是足。画中猪的四足浸在水里,足浸在水里,前两个字反过来读就是“浸足”。此“浸足”谐音“禁足”也!
啊!我明白了,他是要我禁足!他,他竟然不准我出府了!!!
我被打在了七寸上!
是这一阵子偶出府太勤,引起偶家男人的不满了?看来偶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偶家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呢!
刚刚为这段日子的自由得意,就收到人家的禁足令,我们两个还真是有心灵感应!
55555……,我在为我失去的自由哀悼。
看来我自由与否,不在于九爷在不在府中,而在于他愿意给多少。
前一阵子,他给了我最大的自由,现在,人家宣布收回。
第一幅画还在向我说着绵绵情话,第二幅画就向我下了禁足令。
哀叹啊!
忽然想到九爷给我下禁足令怎么不干脆在信里告诉秦管家,再由他通知我,也顺便监督我?这么大费周章地画这幅画给我,若我没有看懂,那他的禁足令岂不无效?
他这是想在众人面前给我留面子?
禁足令的事秦管家到底知道不知道?他若是不知道,那岂不是没人监督?那样的话,要不要遵守不是由我自己说了算?
可是,话说回来,他既然能知道我这阵子出去得过勤,那我不遵禁足令,他也一定会知道。这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人一旦回来,我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权衡了一番,我决定还是做个柔顺的小媳妇。
可是整天憋在府里的日子要怎么过?难道真的要养胖了等着他来吃?
我又一次感觉自己像口洗干净戴上红绸装上盘子的白猪。
回来了!
既然不能出去了,人就闲下来了,无所事事的感觉,轻松但也无聊。无聊了就要找些事做,这就是所谓的没事找事,或是无事生非。
千古不变的真理啊!
被禁足的日子里,我已经翻遍了九爷府里几乎所有的角角落落,除了几乎一天到晚都有人守着的畅绿轩。我要找九阿哥的藏宝处,我相信他一定有个密室之类的地方藏他的宝贝。
为了找藏宝密室,我与他的小妾们打成一片。今天到朗氏的屋里学绣花,明天到兆佳氏的院子里打太极,我甚至还到完颜氏那里跟她探讨房中术。
一般都是我在说,而她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虽然她眼中的兴趣出卖了她。
本来她是府里最受宠的小妾,我来了,就有点与她不相伯仲的意思,甚至还有些风头要超过她的趋势,她自然是不喜欢我的。我能理解,所以我不计较。我顶着她的眼刀,把她的屋子和院子挲摩了个遍。
其结果是我一无所获,而她却飘飘然地以为我要跟她套近乎。本来我这恶女人的名头让她对我颇为忌惮,一直都对我敬而远之。可现在,她对我的态度就开始有了点嚣张的味道了。可见有些人,你是不能对他太客气的!
府里探得差不多了,又不能出去,学绣花学得我差点郁猝。还是趁着清闲,练练职业内功好了。
我来到靠近竹林的那个池塘边。池塘里现在满是盛开的芙蓉,一池碧绿的莲叶上亭亭玉立着一枝枝娇嫩的粉红花株,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我蹲在池边,看着水中的五彩锦鲤在莲叶和花茎间嬉戏,大多是些小鱼,我要找的大鱼都潜在水底。
我把手中拿的馒头掰碎了,撒了一些到水里,很快引来了一群鱼抢食。开始都是小鱼,慢慢的,也引来了一些大鱼。
不断地有大鱼加入到抢食的行列,大鱼越来越多,渐渐的,大鱼把小鱼都挤到了一边。但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我又撒出了一把馒头,鱼群躁动起来,抢食的鱼把水面搅得如沸腾的开水般,冒着泡还发出咕噜噜的响声。看看水被它们搅动得差不多了,我撒出了我杀手锏。是几条菜青虫。
鱼群更加疯狂。可忽然,就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了似的,鱼儿纷纷向四周散开,空出了中间漂着青虫的水域。
来了!
我准备好手里的网子,眼睛紧盯着水面。水里先是冒出一窜大水泡,接着,一条硕大的红色锦鲤从水下大摇大摆地浮了上来,看它游动的姿态,大有王者之风。
就是它,这条价值千金的锦鲤。
这锦鲤从小生长于杭州灵隐寺的大雄宝殿前的水池里,据说自小吃着和尚们倒入池中的香灰长大,又每天听高僧颂经,沐浴着大雄宝殿里的佛光,极有灵性。
在那池里同时长大的只有三条锦鲤,除了它外,还有一条全黑、一条全白的。三条鱼,三种色,每条都是纯色,浑身上下无一丝斑驳,着实令人称奇。
据说康熙南巡时,到灵隐寺的大雄宝殿进香,这三条鱼曾同时跃出水面,如同朝拜一般。康熙龙颜大悦,称其为千金难求的“灵物”。
一时间,这三条灵鱼名声大噪,人们纷纷来灵隐寺求请,想把灵鱼带回家去养。甚至有人愿出千金买一条灵鱼回去。
因这鱼颇不同寻常,又曾拜见过龙颜,且被真龙天子亲口称赞过,灵隐寺方丈不敢随便处置这些鱼的去处。既怕亵渎了佛家灵物,又怕惹康熙龙颜不悦,所以一直不曾答应人们的求请。
可人们通过各种关系,用上各种手段,来求请一鱼,弄得方丈哭笑不得。被逼无奈之下,方丈干脆让寺里的僧人把鱼护送到京城,作为万寿节的贺礼送给了康熙。
康熙见宜妃喜欢,便赐了给她,九阿哥又从他母妃那里要了这条通体正红的来,养在这池塘里。
我要的就是它。越有灵性的越好,正合适给我练习手指的灵活性。
我等到这锦鲤完全浮上水面,趁它吃食时,用早就准备好的网子一抄,就把它兜在了网中。它在网中挣扎跳跃,想要脱离网子。我怎会如它的愿!我一封网口,提着这条重达三斤的大红锦鲤,向畅绿轩而去。
畅绿轩的院里有一个很大的荷花缸,正好合用。我把这锦鲤往那缸中一放,它就潜入水中,游了起来。
见它熟悉了环境,我拿出了一块有些硬的锅巴,投入水中。它游了上来缓缓靠近锅巴,却在瞬时间加快了速度,一张口就要把锅巴吞入口中。我闪电般地伸出右手,用食中两指夹住锅巴,从它就要闭上的口中抢了出来。
用这种方法练习反应速度和手指的灵活性以及准确性是极好的。我们这行中也有人用在滚烫的油锅里取硬币的方法练习,但那方法容易使手受伤。
狼人教了我这个法子。他说,女孩子还是小心不要受伤,手上落了疤痕就不好看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把锅巴投入水中,再一次又一次地把它从鱼嘴中抢出来,那鱼有的看,没的吃,有些急。它抢食的速度越来越快,而我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鱼啊,鱼啊,对不起了,现在让你陪我练会儿,等练够了,这块锅巴就归你了啊!
正练得不亦乐乎,就听一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哟,这是干嘛呢?九爷的这条宝贝灵鱼就让人这么糟蹋!”
我一个分神,锅巴没抢出来,让那鱼吞入口中。那鱼满意地潜入水下,不出来了。
这是谁来坏我的事?
我抬头,正见完颜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带着两个下人走进院来。
她来这里干什么?九阿哥又没在!
我蹙眉看她。
“妹妹这阵子没出门,是不是实在闲得难受,竟消遣起一条鱼来了!”她一摇三摆地走来,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
出身高,又受宠,会这样也不奇怪。不过,对我摆出这副样子可就有点不妥了。她忘了我恶女人的名头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不出门,当然得在府里找事做。不是消遣鱼,就是消遣人!”
她不屑地一笑,并没听出我话里的警告。她说道:“妹妹进府也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学学豪门大族应有的规矩了。”声音中的傲慢毫无掩饰。
豪门大族?她是在向我显示她的出身吧!这一点,我们两个反差还真是够大!
我眯眼瞟了她一下,暧昧地一笑,说道:“我正在学。妹妹每看到姐姐的风姿绰约,就羡慕得不得了。总想……”我亲热拉起她的手,暧昧地揉抚把玩。凑近她,我低声说道:“姐姐长得真是漂亮,难怪这么得爷的疼宠。”
她有些怪异地看着我,似不明所以。她想抽回手却被我拉得紧,抽不回去。
我把唇凑到她的耳边悄声说道:“姐姐,爷不在府中,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妹妹知道姐姐的苦。姐姐若信得过妹妹,妹妹可教你怎样一解相思之苦!”我的声音中透出滴滴暧昧,并故意用唇在她脸颊上轻蹭了一下。
她的眼睛攸地张大,瞳孔却紧接着一缩,把她的兴趣和恐惧均表露无遗。
她一使力抽回自己的手,动作太猛,手上的戒指都差点被拽了下来。她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怕是有些明白了吧!我心里暗爽。
我上前一步,装作无辜地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不如让妹妹扶你回房歇息吧!”说着我作势就要去搀扶她。
完颜氏吓得退后一步,如惊弓之鸟般地说道:“不用,不用!”说完,也不待我回应,转身一阵风似的飘出了院子。
至于吗?我刚才说过不消遣鱼,就消遣人,她还凑上来让我消遣。还以为她胆子多大!刚刚祭出个GL她就受不了了,若是把现代A片里的人兽交给她上了,她还不得吓疯了?
我不以为然地看着她逃得飞快的背影,在院门口她好像还被门槛拌了一跤!我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张狂。
我转过身,刚要接着练,却听身后却传来一声戏谑:
“这又是在做什么呢?怎么消遣了爷府里最贵的鱼,又消遣到爷最得宠的小妾身上去了?”
这声音,这声音……
我身子一抖,猛地转回身去。
夕阳下,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院门口。他背对夕阳,俊魅邪肆的面容隐在有些暗的光线中看不大清,但那双智狡沉郁的眼睛却闪烁着可媲美夕阳的炫目光彩。他的唇微微勾着,似戏谑、似揶揄。他的脸比离开时黑了些,也更添了一份健康和成熟。他的身影被夕阳衬得有些深暗,却在满天的红霞中更显伟岸。
这,这是俺们这府里真正的山大王回来了?!怎么提前不给个信儿?早知道,早知道俺就不来了!我没出息地想着。
他看我怔怔发呆,便往前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说道:“桃儿究竟对爷最得宠的小妾说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见了爷都不停步,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最得宠的小妾?
我反应过来,给他行了个礼,说道:“桃儿给爷请安!桃儿能对爷‘最得宠的小妾’说什么?只不过看她身子不好,想扶她回房歇着罢了!爷刚回来一定累了,也早些歇着吧,桃儿该回去了。”说着,我便要从他身边走开。
谁知,我刚迈了一步,就被他抓住手腕拽了回来。他深深地看我一眼,睛中的精明一闪而过。他坏坏地一笑,说道:“好大的一股子醋味儿!怎么,爷刚回来就跟爷呕气?”
呕气?哪有!我忙说道:“桃儿不敢!桃儿想爷旅途劳顿,该早些歇着!”话虽是这么说着,却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说不是?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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