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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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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歌扫了她们一眼,声音不含一丝温度:“你们几个马上去调查清楚,找不回娘娘提头来见。”
“遵旨!”四人郑重应声,立即领命而去。
遣退了所有人,霎时间,偌大的宫殿只剩朝歌一人。
望着眼前一如从前空荡冷清的宫殿,他的心却已不能再像从前那么平淡。
捕捉不到那抹俏丽的身影,心似乎也变成一片空茫。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哽塞不断地侵袭而来,连他漂亮的唇瓣也渐渐黯淡苍白,轻轻启阖中勾勒出一道无声的呼唤:“唐宁!”
。。。。。。。。。。。。。。
夜,漫长而短暂!
大雨不知何时停歇,沉黑的天空终于放出灰白。
被雨水冲刷过的世界焕然一新,草木的清新在晨风飘扬中荡满庭院。
鸟儿欢快鸣啼,围绕花间树木雀跃的徘徊。
鸟语花香,满庭一片盎然生机。
只是这鲜活却依然触动不了伫立在殿前整整一夜的男人。
死神的镰刀
他定定地注视着远方,那双黑亮深邃的眼眸仿佛被一层浅浅的雾霭覆盖,如同灰暗的天空,悠远无际又望不到底,犹如他的心思一样,朦胧似幻,不可捉摸。
若不是凉风时不时地掀起他一片衣角,为他扬起几分逸动,他挺拔矗立的身姿当真会让人错觉,那只是一尊高大唯美的雕像。
“启奏陛下,硕亲王觐见。”
朗善的到来终于打破了他的沉寂。
他没有回复,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还没有消息吗?”
他的声音分明近在咫尺,听在耳中却悠远的仿佛来自遥远天边,缥缈而淡泊。
只是这云淡风轻的声音却叫朗善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朗善清楚,每当陛下表现出这份淡漠时,必定要已血溅收场。
毫无疑问,这一次无论是凶手是谁,都已撞上了死神的镰刀。
即便是身为近身侍卫的他,在此时也不敢多有迟缓,当即恭谨地回道:“没有!”
沉默……淡淡的沉默却有着撕裂人心的压抑。
淡定如朗善也不禁额头渐渐渗出冷汗。
良久,就在朗善都有些绷不住之际,才终于再次听到昭皇轻描淡写的声音:“传令飞虎,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找到唐妃。另外,若发现一些奇特的事或现象也要及时上报。”
这道命令让朗善虚浮的腿脚终于不支,脚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沉重道:“陛下,请您三思啊!”
十国中,不论国家大小强弱,每国都有自己的暗影组织,分别以不同的身份潜伏在各个国家。
上至朝堂王侯,下至商贾百姓,都有可能潜伏着别国的暗影。
与寻常密探不同,他们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重大事件上去发挥着决定胜败的作用。
那是无孔不入的力量,如鬼魅般的存在,纵然你有天大的本领也无法剔除。
而每个国家的暗影组织都有一个绰号,“飞虎”便是昭国的暗影,而阿萨身上掉下来的腰牌正是枭国暗影“苍鹰”的象征。
为一个女人痴狂
不到非常时刻,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启动暗影。
朗善虽知昭皇宠爱唐妃,却也万万没想到,昭皇会为了一个曾经身份可疑的女人而启动潜伏多年的飞虎。
这真的值得吗?
一旦稍有差池,昭皇多年的苦心经营也将付诸东流。
朗善明知自己的进谏会惹陛下不悦,又不得不说,在他的心里,凤朝歌俨然是神明般的存在,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英明神武,雄才伟略的昭皇陛下为了一个女人痴狂。
他执着地谏言道:“陛下请三思!也许唐妃是自愿离开……”
“呵呵~”凤朝歌忽然一声低笑,打断了朗善的劝谏,同时脑中浮现出唐宁认真的话语:“朝歌,你相信我吗?”
他笑了,莫名地说了一句:“我相信!”
这三个字一如一缕清烟,轻飘飘,没有任何的重力,却是透着无比坚定的信任。
朗善听得真切,脸色蓦僵,直直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昂首凝视着昭皇。
而凤朝歌也没再多说,深邃的眼眸飘向远方。只是,这看似虚无淡泊的气质却暗涌着凛人的深沉。
朗善的眼神一滞,连坚持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昭皇睥睨天下的气质悄然瓦解。
昭皇深谋远虑的智慧和傲睨一世的自信是最令他心悦诚服、虔诚敬仰的。这种崇拜,狂热到即使是天塌下来,他朗善也会毫不犹豫地挡在陛下的身前。
他没再多言,站起身,默然向他的陛下深施一礼,而后服从地去执行命令,坚毅的背影表达出他一如既往的相信。
……
朗善刚刚离开,青莲如魅影般出现在朝歌身边,低声禀报:“陛下,东辰的欧帅太子进入我国,今早已经抵达京城。”
听到禀报,凤朝歌收回遥望的目光,剑眉微微收拢,星眸闪耀,“确定是今早?”
青莲肯定地回答:“确定!”
朝歌微微颔首,深邃如海的凤眸泛起一抹邪肆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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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八卦
今日,昭国的京城里到处充斥着紧张。
过往行人,往来商旅都要接受一道道关卡的盘查。
看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冷面肃颜地跨刀执矛在大街上不停地来回巡察,盘问,百姓们都有些惶惶不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连皇朝的禁卫军都惊动了。
但八卦是老百姓生活中必不可缺的调剂料,凡是有个风吹草动,最先吹起邪风的也是他们。
这不,观望着戒严的城门楼和往来的兵将,酒肆茶楼便成了最好的八卦起源地,凡是三五个人聚拢在一起的,保准在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声势,是有奸细混进来了吗?”
“我听说,宫里丢了个妃子。”
“得了吧,当年皇上最宠爱的戴贵妃失踪都没闹过这么大的场子。”
“戴贵妃?我听从枭国回来的人说,在那里有个昭国的贵妃,好像也姓戴。”
“别瞎说,绝对不可能!否则咱皇上早杀过去了,你当咱皇上像你这软蛋,好欺负吗?”
“哈哈哈~”众人一阵笑闹,倒也使得凝重的气氛缓和不少。
这时,川流不息地街道上走进来两男两女,为首的是个俊朗的青年。
他身材劲瘦有型,肤色净白,一双大眼又圆又亮,尤其是那对琥珀色的瞳仁,好似春日清泉,晶莹透彻。
两瓣笑唇总是微微勾勒着,微挑的弧度竟在他与生俱来的随和中平添了一股玩世不恭。
但若是细细观察,他千年不变的嬉皮笑脸中却似乎隐隐藏着一抹让人参不透的深沉。
翩翩白衣,飘逸潇洒,也为他的虚虚实实披上一层完美的外衣。
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闲庭信步般走进茶楼,路经楼下的大堂听到百姓们的讨论,他微微一笑,语调玩味地与身边的随从谈笑道:“看来凤朝歌在百姓中挺有威望嘛!”
“回主子,昭皇确实很深得民心!”与他的温和不同,他身边的男随从则一脸的冷硬,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刚劲。
威胁与诱惑①
他们的脚步刚刚踏上二楼,迎面走来一位曼妙的少女。
只见她朝青年微微施礼道:“公子,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来!”
青年瞥了眼女子手中的玉牌,哂然一笑,啪地收起手上的折扇,扇尖轻撩,示意她头前带路。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那双透彻的眸子里却漾起了一抹玩味的神采。
女子带他们来到一间雅间前,伸手拦截住青年身边的三名随从,俏颜正色道:“其他人请在此等候!”
“你……”与青年随行的一名女子见少女嚣张的态度刚要睁眼,却被青年轻轻摆手阻止了她们的争执。
用眼神示意他们在外等着,他便独自推门步入雅间。
这雅间里外两层,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外间,青年唇角噙笑,踱步挑帘进了内间。
霎时,一个紫衣背影跃入眼中。
虽然那人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仅从他挺拔中散发着贵气的背影足以见其卓尔不凡。
看到此人,青年没有丝毫意外,而是满面笑容,略富调侃地说道:“昭皇陛下的消息真灵通。”
凤朝歌听到他的声音悠悠转过身,同样微笑着注视他,不疾不徐地寒暄了句:“欧帅太子,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哈哈哈~”青年朗声大笑中哗啦展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到桌边不请自坐。
他纯属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的人,笑声刚落,就嘴不闲着地玩笑道:“虽然知道瞒不过你,但是你亲自出来迎接,还是让小弟狠狠地惊讶了一把,真是受宠若惊,哈哈哈!”
看着欧帅的洋洋自得,凤朝歌笑得诡异莫测,优雅地在他对面坐下后,开门见山道:“说吧,这次想拿多少?”
“欸~瞧昭皇说的,好像我是专门打家劫舍的土匪似的。”被凤朝歌一语揭穿欧帅并不觉赧颜,可是今天凤朝歌特别友善的态度倒叫他很意外,并且这友好怎么直叫他脖后冒凉气呢?
威胁与诱惑②
他眨了下那双晶亮的眼睛,人还有几分自知之明,狐疑道:“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对我这么和气?”
没有为他解惑,凤朝歌哂然轻笑,戏谑地瞧着他,玩味道:“看来你是喜欢冷脸。”
“别,我喜欢热脸,热脸好说话,哈哈哈~”
欧帅大言不惭地朗声大笑,可心底的算盘珠子却打的噼啪响,暗忖: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拿到钱是真的。
凤朝歌扫过他加深的嘴角,星眸微闪,也不与他废话,直问道:“要多少?”
欧帅看出凤朝歌的正经,他也敛起游戏之态,正色回道:“不多,二千万两。”
“可以!”
眼看着凤朝歌豪爽应下,这回欧帅可真傻眼了。
收起折扇,夸张地抖了抖肩膀,毫不掩饰地讶异道:“凤朝歌,你今天大方的叫人毛骨悚然!”
凤朝歌眉眼一挑,俊秀的眉宇霎时逸出一抹高深莫测,同样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也不是白给你,自然是有条件的。”
听他终于说了句正常话,欧帅夸张地拍了拍他受惊的心肝,假意抹了抹冷汗,直呼:“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来有往,我才拿的心安理得。”
怎料,凤朝歌却不咸不淡地奚落道:“欧帅太子也讲究了?谁不知东辰的“乞丐王子”向来是有借无还。
别人只道你东辰物资贫瘠,缺衣少粮。可朕知道,你们是鳄鱼,可怜不得。
表面上装的一穷二白,背地里厉马秣兵,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被凤朝歌无情地揭穿,欧帅有一瞬间的震惊,不过很快就被他的嬉皮笑脸掩盖。
嘴上碎碎念道:“啧啧~不愧是精明狡猾的昭皇,既然如此,你还给我钱?就不怕我一口吃了你?”
凤朝歌听罢,淡然轻笑。
并不急于回答他,而是端起清茶浅浅地啜饮一口,才泰然自若道:“只要你吞的下,我随时恭候。”
威胁与诱惑③
瞧着他看似从容淡定,实为张狂叫嚣的神态,欧帅再好的脾气也被他气得三尸神乱跳。
不过他倒是能忍,依然保持微笑,只是那玩味的笑痕隐约成了狞笑。
受人小觑他又无以反驳,这种窘境真叫他如刺哽喉。
想来也是,东辰四面劲敌,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顾后,稍有差池就会引来虎豹。
这也是东辰为何在外面竖起贫瘠的旗帜,到处“化缘”,伪装残喘,为的就是伏息养息,有朝一日一飞冲天。
怎料,自以为隐蔽的天衣无缝,却仍是被人洞察。
如今昭皇已知,那其他几国是不是也已经……
凤朝歌一直留意着欧帅的神色,见他脸色渐渐转青,很明白他的忧虑,似有意无意地说道:“据我所知,莫邪还尚未察觉。”
只这一句便提点了欧帅,以莫邪的狼子野心若是知道了东辰暗藏的实力,恐怕早把他们吃干抹净。不过,这终究是个威胁。
这时,凤朝歌气死人不偿命的戏谑调又适时传来:“要想不被他吃干净,你就得有个能与他抗衡的靠山。”
人言下之意太明显,能与莫邪抗衡,他昭国不就算得上一号吗?
分明是他自己有结盟的企图,还非得说的好像对东辰做得多大的施舍似的,这狐狸还真是狡猾的让人咬牙切齿。
不过,既然是互利互惠的事,他欧帅也不低人一等。
当即恢复了他自信又嚣张的笑脸,同样玩味地瞅着凤朝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同意?”
怎料,凤朝歌忽而一笑,笑似有若无,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徒然多了几分淡泊随性,但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恨之入骨:“因为你不想把莫邪引去。”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一句话把欧帅千年不变的嬉皮笑脸打回了原形,他笑脸一收,指着凤朝歌,跳脚地骂道:“你…你……凤朝歌,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全天下最卑劣的人是你!你这是趁火打劫!卑鄙!无耻!”
威胁与诱惑④
凤朝歌浑不在意,随他骂,还真就不信他不就范。现在他骂的越起劲,待会他就越老实,可劲骂吧!
大骂一通,欧帅不但没有感到畅快,反倒瞅着那人深沉诡异的表情直冒冷汗,他攒聚了几分底气,赌气似的大声回绝:“我拒绝!”
“可以!”凤朝歌懒散地晃了晃坐得有些发僵的脊背,连干脆的音调也带了几分散漫。
而他这简洁干脆的回答倒更令欧帅不安,他决不相信他这么好说话,心中不停地揣测这狐狸到底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似乎有些累了,凤朝歌也不想再纠缠下去,突然快言快语道:“既然你拒绝我的好意,那咱就得公事公办。近日我国发现别国派遣来的细作,盗取了我国机密。而恰巧太子“潜入”我国,你说这是巧合呢?还是蓄意呢?”
“凤朝歌,你别含血喷人,你明明知道不关我事,你这是栽赃嫁祸,伺机报复!”
欧帅被凤朝歌气得眼珠子冒火,清亮的眼底都是一片血红,额上青筋突突直蹦,那狠劲儿就是把对面那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撕零碎了都不解恨。
然而,凤朝歌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慢悠悠的音调全然冷漠无情:“凭这个理由我就足可以发兵攻打东辰。依你看,如果东辰发生战争,谁会帮你?你北面枭国,东围南司,下有管兆,四面劲敌,早就恨不得将你吞入口腹,你有难他们求之不得。而我也不妨告诉你,这天下我势在必得!”
凤朝歌这席话,听得欧帅冷汗涔出,字字落在刀刃上。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敢如此嚣张又傲然地昭示一统天下的野心。
这份桀骜的霸气当真独一无二,连欧帅也被他震慑住,半天回不过劲来。
欧帅虽被他气得破口大骂,但在大是大非上可一点不糊涂。
他脑中飞快转动,瞬息间权衡利弊。
一吞天下,谁不想?可在这乱世之中,独食不是好吃的!
给他放放血
凤朝歌见他皱眉凝思,便不再多言,坐在一旁悠哉饮茶。
他之所以第一个联盟就找上东辰,是早有谋算的,只是在等待这个降服他的时机。
东辰虽物资匮乏,但他们能在龙潭虎穴的包围下独据一方,固守三代,自有其能耐。
它不但地势险要,东辰太子更是纡尊降贵,每年游走各国借钱借物解决百姓疾苦,深得百姓拥戴。
因此,对待东辰可以和他们联盟却不可急于吞并之。
而凤朝歌的另一个谋算,则是因东辰国被四国环抱的特殊地势。
与之同盟待到时机成熟之际便可将其他三国逐个击破,到时候,试问这天下又谁能与他争锋?!
这天下他凤朝歌稳操胜券!
即便东辰暗中掩藏的势力不弱又如何?它身边虎豹太多,它不动还则罢了,一动,势必四面受敌瓜分。
这也是凤朝歌为何如此笃定欧帅一定会乖乖就范。
果然,在经过一番纠结和思考后,欧帅眸光一凝,晶莹锐亮露出了实质的光芒,只听他深沉老道地说道:“既然要联盟,昭皇可得拿出点诚意来!”
凤朝歌知道,第一局他胜了。他俊美如画的脸上没表露出半点情绪,只微微挑了挑眉眼,示意欧帅继续说。
观察着他的深不可测,欧帅在心中默然一叹,与这样龙韬虎略的人争锋,无论胜负,结果注定惨烈。
而东辰的地势敏感,一旦世界大战爆发,势必首当陷入险境。
想得通透,欧帅更坚定了决心。但也不能让这家伙白得便宜,怎么也得给他放放血。
当即,欧帅态度坚决,语气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咬牙道:“二千万两,黄金!”
“就这样?”凤朝歌嘴角微扬,带了几分戏谑,“欧帅太子的胃口也不大嘛!”
欧帅瞅着昭皇的泰然自若,眼皮儿嘣地一跳,二千万两黄金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绝不轻松,甚至相当于一个小国的国库。
就知道这狐狸还有后招
二千万两黄金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绝不轻松,甚至相当于一个小国的国库。
怎么看凤朝歌轻松的就跟在身上拔根毛似的,这昭国的水到底有多深?
早知如此,他真该狠狠敲他一竹杠子!看他还嚣张不!
凤朝歌看穿了欧帅的追悔莫及,笑吟吟地促狭道:“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幸灾乐祸的笑直把欧帅气的嘴角都快抽到麻筋,可还没等他磨完牙,又听凤朝歌撩拨似的提议道:“要不,朕再附送你一批兵器?”
“呀!这么大方?”欧帅惊讶,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顿时睁得跟宝珠似的,光辉灿亮,刹那间,什么懊恼全飞没影儿了。
凤朝歌这回没再吊他胃口,大气地回道:“借花献佛而已。”
六个字立即又叫欧帅淡定下来,眼珠转动,蓦地,更是惊讶,趋身靠近凤朝歌压低声线问道:“你不会是盯上莫邪了吧?”
“这你都知道,看来你这到处行乞的幌子很成功。”
对于凤朝歌的促狭,欧帅浑不在意,琥珀色的眼睛锋芒锐亮,紧盯着他的表情。
当看到他毫不掩饰地点头承认,欧帅的心也突突直跳,就知道这狐狸还有后招。
不过想想莫邪那批秘密武器,他的心也跟猫抓似的,痒痒的。
这要是在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但如今有昭国打前阵,他还怕鸟啊。
当即,表情一变,又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与凤朝歌套近乎道:“昭皇大哥果然豪爽,小弟佩服,日后承蒙多多关照!”
凤朝歌笑,最后给他下了一剂帖,“放心,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
“有大哥这句话,小弟绝对放心!”
凤朝歌对他的奉迎微微一笑,垂眸的瞬间眼底凌光闪耀。
谈妥了大事,凤朝歌又对欧帅言道:“你来昭国已经被其他国家发现,下午你到宫里与我演场戏,然后立即启程回国,耐心等我消息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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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更新
梁子结大了
欧帅明白,以僵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确实不错,而且他欧帅对各国来说早就是人嫌狗厌,这招倒也很合情合理。
立即点头同意。
两人又当场拟定协议,印上玉玺,击掌盟誓。
东辰的欧帅太子虽还为继承皇位,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才是东辰掌权的。
老皇帝坐镇只是他的掩饰,而他则整日打着借债的幌子四处逛游,没少捞去各国的大小机密。
这也是东辰的聪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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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帅办事也是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跑到昭宫里上演了一出大闹昭皇的戏码。
也不知道欧帅是不是故意拿凤朝歌撒撒气,在大殿之上可开了劲,闹得鸡飞狗跳墙。
昭皇在人眼中俨然成了没一点慈善之心的虎豹豺狼,眼睁睁地,拍着巴掌地看着他们东辰的老百姓饿死街头。
看着他奋力的表演,气得朝歌的脸是沉了又沉,见他还没完没了,命人直接将他丢出皇宫。
这下昭国和东辰的梁子可结大了,全世界都知道欧帅太子欢天喜地而来,愤怒叫嚷而去。
。。。。。。。。。。。。。。。。。。。。。。。。。。。。。
终于打发走了这尊瘟神,凤朝歌端坐在大殿上一阵头疼。
正要遣退百官,就听殿外侍卫传报,“启奏陛下,硕亲王觐见。”
凤朝歌一掐额头,流露出几分疲惫之色,有气无力地说道:“宣!”
“遵旨!”随即外面侍卫扬声:“宣,硕亲王觐见!”
话音将落,就见硕亲王满面忧色,脚步匆匆地走进大殿,躬身参拜后便焦急地直言询问道:“陛下,可有小女的消息?”
“咳咳~”凤朝歌开口尚未说话,先是一阵急咳,眼看就是急火攻心得了急病。
朗善骇然,担忧地开口唤道:“陛下……”
凤朝歌摆摆手示意他无妨,而后神情恹恹地对下面的硕亲王宽慰道:“硕亲王宽心,朕一定会寻回唐妃。”
没好果子吃
硕亲王眼见着昭皇神色萎靡,两颊也因急咳淡出血红,心中顿生疑惑,昨儿还神采奕奕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像病入膏肓似的?不由地,鹰眼不住地打量他,想从他的神色中瞧出些端倪来。
咳咳~朝歌又连咳几声,才气息不畅地对硕亲王断续地说:“朕身体欠安,硕亲王先请回吧。”
见昭皇不待见的敷衍,硕亲王的老脸绷了绷,自己从大清早就被他小兔崽子晾在宫外,又岂会那么容易就被他打发。
只见硕亲王上前施礼道:“奏昭皇陛下,因老夫琐事缠身,怕是不能在此等候消息了,恳请陛下务必要尽早寻回唐唐!”
凤朝歌一听他要走,刚欠了欠的身体又不着痕迹地坐了回去,语调也柔和不少:“硕亲王公务繁忙,大可放心回去,朕一定能找回唐妃。”
淡淡的语气饱含志在必得之势,听在硕亲王的耳中犹如一根钉子砸在他是神经上,叫他眼皮儿接连抖动。
硕亲王略垂下头掩饰掉异样,神似感恩,道:“谢陛下体恤!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想将洛洛留下等候消息,还请陛下恩准!”
如此昭彰的意图就连傻子都看得明白,又怎么能瞒过昭皇的法眼。
凤朝歌眼神微眯,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语调也淡了下来:“朕近来身体抱怨,又事务繁多,怕是无力照顾洛洛郡主。如果硕亲王执意,照顾不周还请包涵。”
硕亲王老奸巨猾自然懂得凤朝歌的弦外之音,这摆明了告诉他,留下没好果子吃,你自己选吧。
得到明显的警告,硕亲王也有刹那的迟疑,不过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当即谢恩叩拜。
……
回到龙渊宫,凤朝歌浑身阴沉的气势吓得珠莲璧和谁也不敢靠近他,惶恐地侍立一旁,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可偏偏昭皇的记性极好,就听人不疾不徐地问道:“查到了什么?”
四人闻言立即跪下,由采和惶恐道:“启奏陛下,奴婢无能,尚未查明,请陛下处罚。”
“呵呵~”凤朝歌听罢,没说话,却是低沉地笑了。
定叫他万劫不复
沉沉的笑音仿佛发自喉咙深处,低低徘徊在人耳侧,好比地狱魔音,不高亢却令人心惊肉跳,冷汗如披雨般刷刷流淌。
珠莲璧和四人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各个惊惧的瑟缩,额头抵着地面,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然而,就在四人同感死到临头之际,朗善快步走进来,沉声禀报道:“陛下,枭皇已经启程回国。”
“就他一个人?”
朗善的禀奏好比及时雨,将在鬼门关外徘徊的珠莲璧和四人拉了回来。
“是,就他一人!”
这明确的答案,倒叫凤朝歌的眉头紧紧皱起。
半晌,才听他阴恻恻地下旨道:“盯紧他。”
“遵旨!”
朗善领旨而去,凤朝歌垂眸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等待发落的珠莲璧和,眸光转动间,不期然地瞥见了唐宁的说书案。
那上面还留着她说书的物什。
睹物思人!
他冷硬的心肠也忽然软了下来。
人不由低低一叹,对珠莲璧和四人缓声道:“起来吧,念你们初犯饶你们一次,若再有失职,定斩不饶。”
珠莲璧和闻听,感激涕零,连连叩谢圣恩:“谢陛下洪恩,奴婢定当谨记。”
“下去吧!”朝歌轻摆了摆手,遣退她们。
偌大的宫殿不多时又只剩他孤家寡人。
放眼这空旷的大殿,耳边恍然间回响起唐宁清脆又顽皮的笑音……
他心一暖,正要去捕捉,蓦然回首,才发现世界依旧是一片清冷!
一刹那的得失仿佛一把利刃贯穿心脏,朝歌的心骤然一痛,蚀骨般,令他低低喘息。
但是,他灿如春华的眼眸却淡出了绝杀的狠戾。
似乎在昭示着:敢伤害她的人,他定叫他万劫不复。
。。。。。。。。。。。。。
全身被一阵阵阴寒侵袭,冷得唐宁直打哆嗦,可无论她怎么蜷缩,身体上的冷依然不减分毫。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了女人的交谈声。
被打了一闷棍
只听,一个中年妇女不确定地问道:“她这样能赶路吗?”
“你们只要按规定把她送到即可。”这冷漠的声音,绝对无情,言下之意,是死是活不重要。
那女人得到指示也不再纠结,便吩咐人:“把她抬上车。”
随之好像有两三个女人吆喝着,手忙脚乱地把唐宁丢上一块硬板。
一股股浓香扑鼻,熏得唐宁头脑更加昏沉,沉重的眼皮儿连丝缝隙都挑不开。
尽管如此,她还是识别出了那冷漠的声音正是洛洛郡主。也由此,终于渐渐记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她见那名宫女神色诡异,不禁心生狐疑,竟鬼迷心窍地作死般冒雨前去寻找朝歌。
在雷雨中按照宫女所说的方向,好不容易找到兰秀宫。
可抬眼望去,那里竟然是一片荒废的宫殿。
当她看到斑驳的宫门已经耷拉掉了一半时,心生警觉:上当了!
然而,她还来不及多想,脑后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当场不省人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洛洛的阴谋!
难道她以为自己死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朝歌吗?
唐唐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姐妹,她怎么能这么黑心肠?!
唐宁越想越气愤,心底烧起的火瞬间驱散了身体的阴寒,可这也只是刹那,寒冷便再次袭来,且来势更加凶猛。
冷热交替,直令她感觉身处在冰火两重天。
“站住!车里是什么人?”突然,一个冷肃的声音贯穿而来。
“官大爷,这里都是香阁的姑娘,应邀请到外地出场子的,请官大爷行个方便!”
“停车检查!陛下有旨,往来车辆人员必须检查!”
那女人见官兵态度强硬,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也就不再坚持,命人赶紧挑开车帘,让官兵快些检查。
唐宁听到朝歌在找她,她的心骤然一急,想要开口说“我在这里”。
不料,竟急火攻心反倒昏死过去。
把她卖到了妓院?
“妈妈,妈妈,她好像不行了!”
唐宁身边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刚才明明看到她睁了睁眼,不想又突然白眼一翻死了过去,顿时吓得惊叫连连。
那女人一听,也骇了一跳,急忙对官兵说道:“官大爷您快点看,我这里还有位姑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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