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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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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满柔情的眼底不由自己地淡出哀伤,使她不得不生硬地别过眼,微垂下眼睑,紧抿着唇不声不响。
眼中尽收她的复杂,凤朝歌渐渐收敛笑意,由心而发,感慨道:“芸姬,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出人意料的感叹似乎暗示了他们此刻并不是对立的敌人,只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在诉说衷肠。
芸姬的脸色骤然一片苍白。
可明知这是他的怀柔逼供,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紧咬唇瓣,强压下心中的悸动。
沙哑的嗓音仿佛刚刚被烈火肆虐过,异常地艰涩道:“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凤朝歌未语,龙羽落湮却没有昭皇的涵养,看到她竟敢不识好歹,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上。
芸姬猝不及防双膝直直跪在地上,憎恨的眼神快要冒出火来,狠狠地瞅着拿剑指着她的龙羽落湮。
对上她凶狠的目光,龙羽落湮浑不在意,言词如刀般奚落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南司国南雀暗影影主!你还真是来头不小。识趣的快点交代,念在相识一场,本王给你个痛快。否则,本王保证今晚让你刻骨铭心。”
不料受了无情的威胁,芸姬只是轻轻一笑。
突然……
她以迅雷之速将自己的脖颈抹上龙羽落湮的剑。
想要以死明心志!
敬酒不吃吃罚酒【2】
她快,龙羽落湮更快,手上的剑锋一转,锋芒仿若闪电直劈。
从她的肩头划过她的臂弯,霎时鲜血如注。
长长的血口犹如一条蜿蜒的毒蛇,带着腐蚀神经的剧痛令人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滴答的冷汗直直坠落在紧抓在一起的拳头上。
她痛,龙羽落湮笑。
注视着面无血色的女人,清雅的声音没有一丝怜悯:“想吃苦头,本王就成全你。”
而她的怒目而视,只换来他更加的冷酷。
他俯下身,伸出手生生掐开她紧咬的牙关,笑得无害极了:“想死很容易,要不要本王送你一程?”
忽而,他又扬起一道眉毛,很好心的继续说道:“念在朋友一场,本王会把你儿子也一道送去,省得你寂寞。看,还是朋友好吧!”
“你……”
芸姬听他提及凤于天,倔强的表情瞬息间凝了凝,但也只是须臾之间,她又浅浅一笑,笑容里竟是无所谓。
看到她这么冷血就连龙羽落湮这般心狠手辣的人也不免心生气愤,他冷然笑着,一语双关的讥讽道:“南司国的人果真各个心狠手辣,佩服佩服,本王也自愧不如。”
面对冷嘲热讽,芸姬依旧连眼都没有眨一下,真令人怀疑凤于天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龙羽落湮实在看不惯她的嚣张,带着鄙夷的目光扫过她,嘴角扬着讽刺,轻描淡写道:“儿子可以牺牲,那么晋淳呢?”
“晋淳”这两个字犹如一道惊雷横空劈下,终于叫芸姬变了脸色,失血过多的容颜仿佛雪山顶上厚厚的白雪,在光线的照射下泛起清冷的惨淡。
她心知肚明,这如虎豹豺狼的男人是言出必行的狠角色,他说得有多轻松,做得就有多绝。
她可以不顾儿子的生死,但晋淳是南司唯一的皇子,他若出了意外,南司便后继无人,而她也再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但是要她交出手上的东西也是万万不能!
——————
今天回家晚了,刚吃完饭,我现在连续更!
情归何处【1】
尽管凤朝歌一直没有说出他的目的,但从龙羽落湮确切地叫出她的真实身份,她知道,他们在觊觎她手上的那枚“南雀暗影令”!
别小看这一块令牌,它可以号令南司所有的暗影,也是重要情报的印鉴。
若是被昭皇得到,整个南司的情报系统就等于被彻底摧毁。
“不!绝不能给他们!”芸姬瞬息间更坚定了决心。
虽然牺牲太子,她万死难辞其咎,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太子若能为国家而死,也是无上的荣耀。
思及此,芸姬彻底淡定下来,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凤朝歌非但没有步步紧逼,还挥手遣退了所有的禁卫军。
不多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芸姬错愕,不知昭皇又要耍什么手段。
她暗自警惕。
但当目光落在那挺拔俊逸的男人时,在他柔和的注视下,她所有的防备一点点土崩瓦解。
芸姬只能别开眼,按捺下受他影响而狂乱的心。
忽听,头顶徐徐传来他的声音。
他空灵的嗓音挟带着对过往的追忆。
有冬日暖阳般的温暖,也有繁花落尽的沧桑,听在人的心中不禁一阵阵凄伤。
他说:“芸姬,入宫那年你才十五岁吧?
岁月还真是快,转眼间又是一个十五年!也许过去的一切你已经忘了,但朕忘不了!
朕会记得,在朕最落寞的时候是你和落湮给了朕希望和快乐。
朕也时常会想,当我们三个再次相聚时会是怎样的情景?能否再重拾那无忧的快乐?
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当十五年后你再次出现在朕面前时,我们竟已从朋友变成了敌对。
说实话,朕很彷徨,也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你。
朕愿意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所以从未想过要你的命。
可是,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朕好失望!”
情归何处【2】
这么多年,她为南司鞠躬尽瘁,却从来没有谁体谅过她。
她再强悍,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也有脆弱和疲惫,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如今她不但得到,还是由她心爱的男人亲口说出,这怎能不叫她动容!
强硬起来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被辛酸和痛楚淹没,令芸姬止不住地潸然落泪。
别说芸姬招架不住,连一旁观望的龙羽落湮也被凤朝歌这字字句句撼动。
回想起过往的点滴,他的脸上也漾起几许柔和,看着芸姬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漠和厌恶,语重心长的对芸姬说道:“有些事不是你能守护得住,你又何必逼迫自己背负?何不趁机放开手,带着于天去过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呢?
虽然于天知道是你为了一己之私伤害了他,但他并没有怪过你!这样的孩子你怎么舍得丢弃?”
“你……你说什么?于天怎么会……怎么会知道?”
龙羽落湮的一番话狠狠掐在芸姬的七寸上,她终于显露出脆弱。
在听到凤于天已经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她心慌的连说话也没了底气。
她瞬息间纠结的难过清晰地落入凤朝歌和龙羽落湮的眼中。
凤朝歌也是轻轻叹息,看着芸姬说道:“虽然你设计的滴水不漏,但你忘了,于天是有功夫的,究竟是谁伤了他,他自然知道!
你不但为了私欲,将他致残,如今更是为了所谓的国家大义而舍弃他。
而那个傻孩子,为了维护你,无论承受多么大的压力都不肯承认是你伤了他。
你若再执着下去,又叫他情何以堪呢!”
“别……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他!”
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软刀子,刀刀入肉刮骨,简直比残酷的刑具更令人难以招架。
凤朝歌如烟云般清淡缥缈的声音,落在芸姬的心上亦字字如钉,钉满了她整颗心,支离破碎的心痛彻心扉,叫她再也忍不住放声悲咽。
情归何处【3】
凤朝歌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淡雅的声音也愈发扬起凌厉:“朕已经知道了一切,就算你舍不得放手也改变不了什么。”
该来的,终于来了!悲伤中的芸姬浑身轻轻一颤,她知道,她掩藏的再好也终归逃不过昭皇的耳目。
出乎意料的是,当这让她寝食难安的时刻真正到来时,她的心竟忽然轻松了。
只不过,遥想当初,她千疮百孔的心仍不免疼得她一瑟缩。
当年,在太子宫与他初见的刹那,她的心就留给了他。也曾傻傻的幻想,这辈子只要能守在他的身边,她就满足了。甚至有那一刻,为了他,她生了倒戈的疯狂!
然而,世事难料。
先皇垂涎她的美色已久,碍于皇后的威严始终不得,在得知了她是南司的暗影后,便以此要挟,宠幸了她。
那一瞬间她真的想一死以洗耻辱!
可是当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太子宫,再次看到那张让她心动的俊颜时,她再也没有了死的勇气。
她眷恋,她不舍!
只想多看他一眼!
可惜,老天连这点施舍都吝啬给她。
在那次屈辱下,她竟然怀孕了,还被前来探望太子的皇后撞破。
凤朝歌的母后孝贤皇后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无论是能力还是手段远非一般女子所能及,自然也能轻易地知道事情的始末。
为了捍卫国家的安全,也为了掩盖皇家的丑闻,孝贤皇后于是决定将芸姬秘密处死。
也该着芸姬命不该绝,赶上皇后忙于为太子操办驱魔法事,暂时延缓了对她的制裁。
这无疑给了南司可乘之机。
南司皇派遣来人假扮僧人混进太子宫,将芸姬秘密救回南司,芸姬才逃此一劫。
而一向恩爱羡煞旁人的皇帝与孝贤皇后也因此事陷入多年的冷战。
直到离开人世的那一刻先皇才幡然醒悟自己有多么对不起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孝贤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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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1】
岁月如梭,往事悠悠。
尽管已是时过境迁,这带着伤痛的过往依然历历犹新,令人唏嘘又心痛。
良久,芸姬才止住悲声,抬起头注视着对面同样一脸惘然的凤朝歌。
她手捂着受伤的手臂,艰难地从地上缓缓站起身。
“你想干什么?”
龙羽落湮见她有动作,立即恢复清冷,一脸戒备地盯着她。
芸姬悠悠转眸看向龙羽落湮,忽而笑得温柔。
一如当年那般,对龙羽落湮柔声说道:“我只想和皇上说说话,可以吗?”
龙羽落湮被她哀伤的语气微微怔住。
也就在他这怔愣的刹那,芸姬已经朝凤朝歌缓缓走出一步。
她写满爱恋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停留在那张俊美到妖媚的脸庞,轻启唇瓣幽幽的问:“皇上,您可以抱抱我吗?”
她低柔的嗓音里揉满了凄楚的哀求,说得轻浅又小心,还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紧张和颤抖。
凤朝歌也并非绝情的人,芸姬对他的感情他又怎会不知。
只可惜,造化弄人,他们注定此生有缘无份。
他在心底默然一叹,嘴边漾起柔柔的笑,朝她轻轻颔首。
温和的笑容仿佛一缕春风吹进了芸姬枯寂的心田,给她带来了希望,也填满了她空洞的心。
可是,明明她的眉眼都在笑,那双秋瞳里却在不停地泻下清清水痕。
随着她一点一点的移步,盈盈水光涂满了她俏丽的脸庞。
仿佛她是一朵哭泣的蔷薇,在凄伤中妖娆的绽放,美得让人只剩下揪心的疼痛和无止的叹息。
短短几步路,铺洒了无尽的缱绻和眷恋,芸姬走了好半天,似乎希望这路能永远走下去。
只是无论多么漫长的路都有走到终点的那一刻。
就像那充满辛酸的人生路,再苦再累也终会有个尽头……
来到了他的面前时,芸姬早已泪眼模糊,可她仍然在笑,楚楚动人。
尽头【2】
凤朝歌叹息,抬起手轻轻地为她抹掉泪水,将她拥入怀中。
霎时,只属于他的寒梅清幽混着他暖暖的阳刚,萦绕在她的鼻息。
这渴望的味道让她贪婪地深深呼吸,连她略哑的声音也染了醉:“皇上……我一生只爱您!”
“我知道!”
一个“我”字代表了太多太多!
芸姬刚刚减缓的泪水刹那又泪流如注。
尽管手臂鲜血流淌,她依然紧紧地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不能舍得。
她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依偎着他低低哭了好一会儿:“欺骗了皇上,我不敢奢求您的原谅。只是,天儿是无辜的,求皇上善待他!”
这忧伤的托付犹如一根尖刺缓缓扎进他的心脏,在心底掀起了一股绵长的痛。
他很清楚她的决定。
但事到如今,他也不知该如何挽留,或许这条路才能让她真正的得到解脱!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回了她一记点头。
她的手臂更紧:“虽然我们有名无实,但能成为皇上的妃子,纵使只是个虚名,我也死而无憾了!”
凤朝歌依旧无言……
随着话音轻落,芸姬踮起脚尖,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凤朝歌缓缓掀开眼眸,凝视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人。
这蜻蜓点水的吻,没有情欲,却是载满了她深深的眷恋。
忽然,眼中的她扬起了漂亮的唇瓣,轻轻翕动,缓缓地,无声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看清她的唇语,凤朝歌的脸色露出一片凄然之色。
而他这自然而然为她流露的伤心和难过,落在芸姬的眼中却给了她无限的满足。
凝望着他,芸姬笑了,笑得很美,很伤……
仿佛夜晚中盛放的昙花,瞬间的绽放令人着迷,刹那的陨落又令人心伤……
然而,这一刻她却不再孤单,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带着一抹释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凤朝歌抱着她渐冷的身体,晶莹的凤目也蒙上一层水样光华。
盛大的婚礼【1】
皇家是非多,真是一点不假。
“唐妃风波”刚刚平息,昭京城内又掀起了新一轮的热议。
凤氏皇族才继任不久的族长熹亲王,突然宣布因年事已高,体弱多病辞去族长之职。
尽管熹亲王的理由冠冕堂皇,可是老百姓也不是傻子,任人忽悠。
一个视权如命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放弃他纠缠一生的权利?什么颐养天年,肯定是参与陷害唐妃被皇帝内惩了。
不过最令人费解的是,接替他位置的人竟是他最小的九儿子——凤九。
年纪轻轻的凤九不仅担此重担,还被昭皇破格赐予亲王爵位。
如此一来,这烫手又惹眼的族长之位,靖亲王凤九是坐得稳稳当当。
且不说这位年轻的族长本身就是才华横溢,能力卓越得让人无可挑剔。只看他身后的强大后援,族里族外也没人敢在背后说三道四。
但是,芸妃薨的消息却被昭皇彻底封锁。
凤朝歌坐在御书房内整整一天,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中那枚雕刻着朱雀鸟的金色牌子
到最后,芸姬还是把这块能够号令整个南司南雀暗影的令牌给了他。
拿着这块牌子,凤朝歌的内心也是沉甸甸……
“别在那儿猫哭耗子了!”龙羽落湮没让侍卫打扰昭皇,自己负手走进御书房,瞧出昭皇的恍惚,他笑着揶揄。
听到龙羽落湮的声音,凤朝歌才从思绪中抽离,将令牌放在御案上,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
“真有你的,你这招怀柔可比我狠多了,恐怕芸姬到死也不会怀疑那关心和缅怀,只是你为她精心设的局。”
“朕说过那只是一个局吗?”凤朝歌淡淡反驳一句。
难得见凤朝歌较真,龙羽落湮猛眨了下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你对芸姬是真的?”
凤朝歌没再回答,只是又拿起了桌上的令牌。
芸姬曾经是他为数不多的知己之一,年少时,除了龙羽落湮,就属芸姬陪伴他最多。
人不能忘本,尽管他对芸姬没有爱情,也不能抹杀曾经的友谊。
盛大的婚礼【2】
但昭皇也并非感性一发不可收拾的人。
思想过后,他已一扫阴霾又恢复了他的理性和深沉,将手中的南雀影主令牌毫不迟疑地丢给了龙羽落湮。
龙羽落湮探手接住,瞧了瞧便谨慎地揣进怀中。
“那臣就不打扰陛下缅怀故人了!”
龙羽落湮笑他一句,转身欲退出御书房。
只是他刚走出两步,一转身又折回来了,瞅着昭皇抓耳挠腮,一副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别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
凤朝歌一边翻折子,一边甩了他一记笑话的眼风。
龙羽落湮又酝酿了一会儿,才支吾着恳请道:“臣想……请皇上为臣和采珠主婚!”
“哈哈哈……”难得看到龙羽落湮的窘态,凤朝歌毫不给面子的纵声大笑。
笑得龙羽落湮眼皮儿直跳,就差没抽剑与他单挑一场。
凤朝歌也不看下面脸黑的人,叼叼嗤笑他道:“又不是毛头小子,娶个媳妇你紧张什么。”
龙羽落湮被他促狭得鼻子直冒青烟,正准备与他像平时那样呛两声。
忽听殿外传来唐妃惊喜的声音:“是谁要成亲?采珠吗?”
龙羽落湮见唐宁带着采珠和玉璧走进来,他急忙收住到了嘴边的不恭敬,先向唐宁微微施了个礼。
唐宁在龙渊宫等了凤朝歌一天也没见他回,担心他忙于政务怠慢了身体。
于是吩咐采珠准备了一些小食亲自送来。
还没等进门就听见凤朝歌说成亲的话,她笑着瞅了采珠一眼。
唐妃暧昧的小眼神,直把采珠羞得满面绯红,头低得恨不得藏进心口。
还是龙羽落湮大方,坦然承认道:“是!届时还请皇上和娘娘为臣主持婚礼。”
“也要我主持吗?”
听到龙羽落湮的邀请,唐宁开心的追问了一句。
可是转念一想,于情于理,逍遥王的婚事也该是皇后龙羽落婕与昭皇一同主持,自己又怎好抢这风头。
盛大的婚礼【3】
于情于理,逍遥王的婚事也该是皇后龙羽落婕与昭皇一同主持,自己又怎好抢这风头。
龙羽落湮看唐妃忽然安静下来,他神色略有怅然,淡淡道:“落婕现在潜心礼佛,早已不闻窗外事。”
“……”
见唐妃脸色浮现诧异的复杂,龙羽落湮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活法,清心寡欲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言罢,龙羽落湮向昭皇和唐妃告辞去处理事物。
玉璧和采珠也很有眼力地退出御书房,并体贴的将殿门关上。
“怎么了?”
凤朝歌见唐宁的情绪不高,也放下手中的奏折,关心的问道。
瞧她不说话,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又向她招招手:“爱妃过来!”
唐宁倒也没抗拒他的召唤,缓步走到他身边。
凤朝歌大手一抄,将那自个儿陷入矛盾的小女人抱过来放在腿上。
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温柔的为她整理着耳边碎发,柔声的问:“想什么呢?”
唐宁抬头十分认真的注视着他,问:“朝歌,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凤朝歌眉眼微微一动,随即笑道:“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些?”
唐宁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显露出她内心的彷徨。
她一直认为,爱就该是自私的。
但是经过这么多的人和事以后,她忽然发觉,自己的想法在那些为爱牺牲和付出了一切的人面前是多么的幼稚和狭隘。
更何况如果深究起来,她才是抢了别人幸福的刽子手,造成了别人的不幸。
可是,她真的不想,也不能与人分享他的爱。
唐宁忽然紧紧地抱住凤朝歌的颈项,埋首在他的颈间。
凤朝歌岂会不知她的小心思,抱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脊背,柔声道:
“傻丫头,你没做错什么。是我的心太小,只能容得下一个女人!”
盛大的婚礼【4】
虽明知这是他的安慰,唐宁的心还是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感慨万千,抱着他脖颈的手也收得更紧了!
凤朝歌见她的情绪好久也不见好转,他唇扬浅笑,故意装作被她抱得紧了:“爱妃要是把朕勒死了,可就没人疼你了!”
听他这调侃,唐宁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她悄然敛起情绪,瞅着他翻了一记白眼,笑嘻嘻地嗤得道:“切,这就能把你勒死?你是纸糊的?”
“朕是糖糊的!”凤朝歌恬不知耻地在耳边低声暧昧,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又趁机伸进温柔乡里爱不释手地摩挲上了。
“啐!没正经的!”唐宁笑着跳开他的怀抱,表面上装的凶巴巴地,心却像喝了蜜似的甜。
恢复她往日的笑靥,将桌边的食盒打开,细心的取出里面的小食温柔体贴的对他说道:“忙了一天先吃点东西吧,别累坏了身子。”
说着话,她又殷勤地拿起筷子,亲自夹了块点心送到凤朝歌的唇边。
凤朝歌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张嘴吃下。
嘴里吃着,口上还油嘴滑舌的逗着:“爱妃放心,朕身强力壮,就算饿几天也能保证把爱妃服侍的舒舒服服。”
“啐!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唐宁被他逗了个大红脸,一时嘴短,又夹起一块点心佯装凶狠地塞进他的嘴里。
“哈哈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唐宁混久了,凤朝歌的优雅也被抛到九霄云外,一边吃着,一边笑着。
“别笑了,小心呛着!”唐宁急忙取来清茶,一边递给他,一边用眼神嗔他。她不知,这嗔中带笑的眼神暧昧极了,更像是在与他打情骂俏。
真是别具风情。
凤朝歌押了口茶,唇漾浅笑,凤目也泛起潋滟的光辉,静静地凝望着身边这个娇媚,慧黠,又善解人意的女子。
她是上天送给他的惊喜,也是他一生最珍贵的礼物。
有了她,他才真正体会到能活在这世上是件多么快乐和幸福的事!
盛大的婚礼【5】
每每看到她如花般娇媚又恬美的笑容,无论他有多少烦忧,心都会很快地平静下来,海阔天空,万里无云。
凤朝歌满眼柔情地凝望着她,忽而,眼中的她叹息了一声,明眸也随之黯淡。
他俊朗的眉宇也跟着微微蹙起,柔声问道:“怎么叹气了?”
说着话儿,又拉过她重新坐到他的怀里。
唐宁又是一叹,将头依在他的肩膀上,悠悠说道:“采珠能得到幸福令人开心,可是采和……”
瞧她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凤朝歌不解:“采和又怎么了?”
唐宁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轻动着,连说话也是一幅有气没力。
不过,她倒也没瞒着,如实地告诉了朝歌她从玉璧和青莲那里听来的关于采和与凤九的兄妹恋。
怎知,当凤朝歌听完却忽然笑得很无奈,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摇头叹息道:“女人的想象力真是要命!”
唐宁听他此言,愣了一愣,睁大的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怀着侥幸的忐忑向他问道:“难道……这不是真的?”
凤朝歌看了看她无意识下紧抓着自己胸襟的小手,这次没再逗她,很认真的回道:“当然不是真的,采和的父亲并不是熹亲王!”
“那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件事她不知内疚了多少个日夜,忽然听到事情有转机,她激动的舌头都在打结。
提及往事,凤朝歌也没了笑意,寻思了片刻才娓娓道来:
“在熹亲王还是南翔王时,他手下有一名十分有才华的幕僚,肖兰公主那时时常出入南翔王府,久而久之与那人互生爱慕,私定终身。
不想在一次意外中,那人被揭发是西楚通缉的凶犯,因在西楚误杀了一名皇亲贵戚,潜逃出来,躲进了南翔王的羽翼下。
东窗事发后,南翔王纵然惜才也不得不将他交出来。
怎料,他竟然又再次潜逃,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两对新嫁人【1】
“也是在那之后,南翔王才发现肖兰公主有了身孕。
当时很多人以礼法,族规为武器,逼迫肖兰公主拿掉孩子,但是她还是执意生下了采和。
可能是怀孕的时候压力太大,导致难产,肖兰生下和和便撒手人寰。
所以,采和在没有进宫之前一直是由南翔王抚养长大。
皇家是非多,皇族之间地位之争厉害,表面看似一团和气,暗里互相攻击,凶如猛兽。
采和的身世自然引来不少流言蛮语。
或许,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无奈和悲哀吧。”
“原来如此!这么说,他们可以结婚?”
“结婚?”
“就是成亲啦!”
“当然可以!”
得到确定以及肯定的答案,唐宁那颗悬浮的心终于落了肚。
她眼珠如琉璃般滴溜溜地转了转,笑嘻嘻地搂着朝歌的脖颈,出谋划策道:“不如,我们让采和与凤九也同采珠他们一同结婚吧!”
“呵呵……”还是凤朝歌比较理性,“这事得当事人同意吧,咱们哪儿能自作主张。”
唐宁执拗,撒着娇的说:“你是皇上,你下一道圣旨赐婚不就结了!”
“皇上也不能……”
“我不管!反正这事你得给我搞定了!”
“……”
“否则……今晚把你踹下床!”
“……爱妃,你真舍得?哈哈……”
“……”
………………
当采和接到昭皇赐婚的圣旨时,呆了好半天,怔怔地看着宣旨的朗善,连领旨谢恩都忘了。
倒是她身边一同跪着接旨的凤九听到这个消息,一脸惊喜交加,赶紧叩头谢恩:“谢皇上!吾皇万岁!”
领了旨,凤九满心欢喜地将采和扶起来,激动道:“和和,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直到听到凤九挟带着感叹的激动声在耳边响起,采和才收回缥缈的魂魄。
转眸瞅着一脸兴奋的凤九,她的脸色更加黯然。
两对新嫁人【2】
一旁的朗善看到采和这般失魂落魄,走上前一步,对采和说道:“娘娘让我转告你,你与靖亲王能幸福!”
一个“能”字,朗善咬得很重。
采和聪慧,自然听出话里有话,她神情不由呆了一呆,定定地瞅着朗善好半天。
那复杂小心的表情,似乎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又不敢相信她的猜测。
朗善见平时十尖百灵的采和如今也被情所困得茫然,他内心也不禁叹了口气。
他不动声色地略侧了侧脸,背着靖亲王凤九朝采和递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采和终于确定了唐妃的意思,一瞬间,她死寂的心也掀起高浪,情难自禁,猛地抓住朗善的手臂,激动的追问:“真的吗?真的吗?”
一旁的凤九虽不知采和为什么会激动,但看到她与朗善眉来眼去,他俊脸立即沉了下来,走上前抓回采和的手,满眼戒备地盯着朗善。
朗善一看势头不好,也急忙收敛,恭敬地向凤九施礼请辞。
凤九眼看着朗善离去,才回过头,想要问问采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想,采和却突然冲进他的怀里,又哭又笑。
凤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终于看到了采和的笑颜,虽是掺着哭,凤九还是高兴不已。
自从采和回到他身边,终日抑郁寡欢,对他更是爱理不理,若即若离。
有一段时间,凤九甚至怀疑,采和已经不爱他了。
为此他还辗转失眠了很久,迷茫的不知该何去何从。
如今,不但得到昭皇的赐婚,采和对他也一改冷漠,还……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凤九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与采和紧紧相拥,连刚刚心底泛起的那点酸味也荡然一空。
……
什么将带什么兵。
昭皇雷厉风行,手下的猛将也是说风便是雨。
下旨赐婚仅仅才三日,昭京就迎来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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