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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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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寒梅之香挟带着淡淡的血腥瞬间扑鼻而来,让她在这生死攸关之时,安心的展颜一笑。

双手环上凤朝歌的腰肢,随着他的步伐辗转战斗。

采珠见偷袭唐妃娘娘的刺客被及时赶到的昭皇一剑扫落头颅,终于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她这一个闪眼的空隙,两把暗剑从左右夹击而至。

“采珠小心!”

龙羽落湮在远处瞥到这边的凶险,他骇然心惊,扼腕一震,手中长剑长剑化作一道凌厉的剑光,激射,贯穿一名刺客的脑袋。

采珠悚然回神,利索地一个翻转,躲过另一杀招,反手想要回击,可怜那刺客却被飞身而来的龙羽落湮赤手空拳活活打死。

“你没事吧?”

绷紧的神经使得龙羽落湮关切的话也带了几分冷硬。

可是听在采珠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温暖。

采珠动容的唤道:“王爷……”

可惜,这声呼唤还没有真切的落在龙羽落湮的心里,他眼角余光瞥到一枚暗器直朝昭皇背后射去。

龙羽落湮想都没想,一个挺身横挡在凤朝歌的背后。

噗!

随着一声刺破血肉声传入耳中,凤朝歌回头,见是龙羽落湮倒在他的身后!

一滩鲜红的血液仿佛妖异的红蔷,在地上迅速绽放,妖冶又惊心。

“龙羽落湮?!”

凤朝歌骇然抽吸,想要看看他的伤势,却被更多的敌人围攻。

昭皇震怒,手中长剑如地狱勾魂的绳索,疯狂舞动,所过之处无一幸免。

天降援兵【3】

而他如实质般的视线仿佛是两把剔骨的刀子,任谁瞧上一眼都是一身冷汗。

连被他保护在怀中的唐宁,在这一刻也无法直视他凌厉的目光。

采珠眼看着那枚飞刀刺入了龙羽落湮的脑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直倒龙羽落湮倒在血泊之中,她才回过神,冲过去将他抱入怀中,颤抖的声音惊慌失措的呼唤着:

“王爷……王爷……王爷……”

龙羽落湮听到采珠伤心的呼喊,用尽全力掀开一丝眼缝,朝她露出一抹微笑。

只可惜,这短暂的笑容亦如昙花般转瞬即逝……带着淡淡的忧伤和眷恋一同随风而去……

当龙羽落湮闭上双眼的刹那,采珠觉得她的呼吸也骤然停止,朦胧的泪眼里只剩下那安详的面容。

“王爷!!!”

采珠绝望的抱着龙羽落湮,心疼的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垂落在他俊美的脸上,也唤不起他丁点的反应。

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厮杀声,只有他一句句饱含深情的执着在脑子里一遍遍的回响着:

“我想娶采珠为妻!”

“采珠,嫁给我吧!”

突然,采珠摇晃着龙羽落湮哭喊道:“你醒醒,我答应嫁给你,求你起来吧!呜呜……”

一声声悲戚的绝望,哭得人心都碎了,唐宁在朝歌的怀里也跟着悲伤落泪。

凤朝歌俊颜紧绷,清亮的眼底早已血色弥漫,那滔天的愤怒全化作手上的利剑,将敌人斩杀剑下。

……

艰苦的战斗在蒙面人的帮助下,终于以彻底消灭刺客为结局。

蒙面人帮助昭皇他们解除了安危后,又像来时一般,不言不语的迅速撤离。

只是在离开时,为首的蒙面人回头望了唐宁一眼。

恰巧唐宁也在看他。

两人目光隔开相碰的刹那,那人便别开眼,带领手下翻身上马离开。

望着那高大的背影,唐宁的心脏没来由的猛然一跳,直觉那人有些熟悉。

异能施救【1】

只是还没等她仔细看清楚,他们已经远离了她的视线。

“龙羽落湮,醒醒!”

昭皇急切呼唤拉回了唐宁的思绪,她也无暇顾及其他,跟随着凤朝歌一同来到龙羽落湮的身边。

此时,采珠早已哭的不成样子,紧抱着龙羽落湮的双手连指节都泛起青白,她却依然不肯松开分毫。

唐宁俯下身,心疼的握住采珠的手,劝道:“采珠,别担心,你放手让皇上看看王爷的伤势吧,也许没什么大事,千万别耽误了救命的时机。”

唐妃娘娘的一句话终于点醒了绝望的采珠,采珠突然松开龙羽落湮双手抓住唐宁的手臂,满眼乞求道:

“娘娘,求求您救救他,只要能救活王爷,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唐宁被采珠这激动的情绪惊了惊,翕动嘴唇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救啊’,但是看着采珠绝望的期冀,她实在无法开口拒绝。

不想,连身边的凤朝歌也开口说道:“爱妃,试试吧!”

听到凤朝歌也这么说,唐宁诧异地看向他,入眼是他一脸的凝重之色。

唐宁转眸,又看了眼双目紧闭的龙羽落湮。

见那惨白的面色已经泛起了死人的青灰色,她幡然明白,原来龙羽落湮的大限已至。

想他们已是束手无策,只能把希望压在她的手上。

唐宁抿了抿唇,虽然心有忐忑,也必须孤注一掷,尽自己的全力试一试。

……

接连两场战斗,昭皇的千人护卫队只剩下不足五十人。

看着伤势严重的侍卫们,和生命垂危的龙羽落湮,昭皇决定,先到龙羽落湮刚才指出的望龙山山洞休整几日再返回昭国。

在天黑之前,他们一行人按照龙羽落湮说的方位,来到一处隐秘的山洞。

这山洞里很开阔,四周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天然洞穴。

凤朝歌在深处寻到一个较为宽敞的小洞穴将龙羽落湮安置好。

异能施救【2】

凤朝歌在深处寻到一个较为宽敞的小洞穴将龙羽落湮安置好,并吩咐采珠守在外面不要让人打扰。

随后,他与唐宁进入洞穴为龙羽落湮施救。

等待的时间最是煎熬!

采珠守在外面,忧心如焚,分秒如年,不时的向里张望,一颗心更是乱如丝麻,不安的在外面来回走动。

采和见她这副模样,走到她身边,宽慰道:“别担心了,会没事的。”看到采珠红了眼眶,她语重心长的劝道:“等过了这关你也别再执拗了!”

采珠自然听得懂采和的意思,她焦虑的脸色愈发黯淡,没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采和叹息,抱抱她瑟瑟发抖的肩膀,交代道:“我带她们去给侍卫们处理伤口,有事你出来叫我!”

采珠轻应:“好!”

……

望龙山灵气充沛,山上长满了各种奇珍异草。

采和带领玉璧和青莲寻回不少止血消炎的山草药,帮侍卫们仔细的包扎好伤患。

这一忙就是一夜,直到朝霞漫天,才将一切处理妥当。

但是里面的人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采和三人处理好外面的事,回到洞穴外,向里张望了一眼,问采珠道:“一直没消息吗?”

采珠摇了摇头,疲惫的萎靡使她看起来憔悴了好多。

青莲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安慰着。

这时,玉璧看到昭皇搀扶唐妃从里面走出来,激动的喊道:“皇上和娘娘出来了!”

珠莲璧和四人急忙围拢上前,满眼期待的注视着昭皇和唐妃,等待结果。

搀扶着疲惫的唐宁出了洞穴,凤朝歌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爱妃,怎么样?是不是没问题了?”

刚刚在山洞里他目睹了唐宁施展电力的全过程,虽然早就知道那奇特的能力,亲眼所见时还是被这种奇异的现象震惊非常。

这简直就像仙法神迹一样匪夷所思,若非亲身经历谁也不会相信世间会有这种奇迹。

异能施救【3】

听到昭皇问出了所有人的担忧,大伙儿的心都紧张的高高悬起。

唐宁看着他们的神情,脸色更差,倒也如实回道:

“我帮他疏通了经脉,生命已经没有大碍。但我无法帮他恢复意识,至于能不能醒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志。”

听到唐妃这番话,所有人的呼吸明显一滞。

采珠清浅的声音掩饰不住颤抖:“那……王爷还会死吗?”

唐宁叹息,他们的心情她怎会不懂,但她的异能可以治疗外伤,却无法操控人的意识。

她唏嘘:“有可能很快醒来,也有可能要几年,或者……一辈子也不会醒!”

看到大家颓丧的表情,唐宁于心不忍,又出言安慰道:“凡事都不是绝对的,关键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有些人就是昏迷了很多年还能苏醒呢!”

“……”

“……”

得到这种结果,采珠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紧捂着脸呜咽悲哭。

采珠的哭声令人心生悲戚,采和三人也跟着垂了眼泪。

凤朝歌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回头望了眼身后的洞穴,一时无言。

唐宁俯身在采珠面前蹲下,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采珠,你别这样,如果连你也放弃,王爷就真的没希望了!”

听了唐妃娘娘的劝说,好半天,采珠才止住悲声,哽咽着回道:“娘娘说的对,我绝不会放弃!”

……

欧罗巴大草原上,一队马队在草甸中飞快驰骋。

黄昏日落,广袤的草原上本该晚霞灿烂。却不知为何,遥挂天际的火烧云竟忽然阴暗下去,低垂的云团随着黯淡的光线遽速迫向地面。

顷刻间,灿烂的黄昏变成一片灰蒙蒙的阴霾。

望着眼前突生异变的天气,为首的叶赫祁勒马驻足。

他一挥手,马队停止前进。

叶赫祁的眉头紧了又紧,面对这诡异的气象,就连生长在大草原上的他也无法解释。

怪力乱神【1】

茫茫草原,风沙叠起。

伴着呜咽的风沙声,天幕愈发阴沉黯淡。

劲风如刀,刮得马儿躁动不安,不停地扬蹄嘶鸣。

望着远处层层沙浪掀起,遮天蔽日,侍卫们也隐隐传出慌乱。

不少人在后面窃窃议论,都觉得这诡异的现象不是好兆头。

那罗萧驱马来到叶赫祁的身边,担忧的说道:

“王子,现在怎么办?大伙儿都在恐惧是狼神在发怒……”

“胡说!这世界哪儿来的怪力乱神?”

叶赫祁冷肃地打断了那罗萧的话,他收回遥望的视线,沉声下令道:“传令,所有人到前面凹地处下马躲避沙尘,等风沙过去再启程,谁敢妖言惑众,一律格杀勿论!”

“遵命!”那罗萧见叶赫祁动了真章,立即肃然领命,下去传令。

队伍刚刚安置好,龙卷风已如大海上汹涌的波涛,带着旋风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怒吼的狂风连刚刚冒出绿芽的嫩草也给连根拔起,似鬼哭,似狼嚎,卷着沙砾如冰雹般狠狠打在人的身上,令人避无可避。

那强烈的劲风犹如发怒的风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整个世界倾覆在它的怒涛之中。。

叶赫祁等人在风沙中挣扎,人拉着马,马扯着人,真真是人仰马翻,天昏地暗。

就在他们精疲力尽时分,那嘶吼的风暴才随着落日坠入地平线而停歇。

经历如此诡异的天气,他们不敢再在草原多做停留,连夜赶路。

一行人披星戴月的赶回北蒙的京都——呼拉特城时,早已过了三更天。

回到伏喜宫前,叶赫祁刚跃下马,远处便飞奔而来一匹快马。

距离叶赫祁几步之遥时,马背上穿着厚重的斗篷的人跳下马快步来到叶赫祁的面前,施礼道:“王子,大祭司有请!”

叶赫祁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神殿的祭祀,当下他俊脸阴沉,连话音也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待见。

怪力乱神【2】

叶赫祁俊脸阴沉,连话音也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待见:

“天色已晚,有事改日再说!”言罢,将马缰绳随手丢给那罗萧,他背负着手举步朝伏喜宫走去。

神殿的祭祀受了冷遇,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在叶赫祁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大祭司转告王子,今日只是吾神给予王子的一点警告,若是王子再任性妄为,他日必定会为我北蒙带来大祸……”

叶赫祁听到祭祀的要挟之说,心中极为震怒,他倏然转过身,冷声喝道:“住口!你们若是再敢妖言惑众,孤王立刻将你们处以极刑!”

“……”祭祀正想出言对抗,抬头却收到他阴鸷的眼神,亲眼见那双湛蓝的冰眸骤然变得深邃幽蓝,愤怒的火光映衬在瞳孔中,仿佛在海底燃烧的两簇幽火,阴森森,骇人至极。

只一个眼神便有着深不可测的凌厉。

祭祀很识时务的吞下涌到唇边的嚣张,默然垂立一旁。

叶赫祁冷冷一哼,举步便走,对神殿是全然不屑一顾的轻蔑。

然而,脚步未落,叶赫祁又改了主意,身形一转,迈开阔步朝神殿而去。

他倒要看看那妖人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

神殿位于呼拉特城之北的呼拉特山中。

穿过前殿,是一条通往山中神殿祭坛的山洞隧道。

这是叶赫祁第一次到神殿来,跟随祭祀走了大半天才入得山腹。

直到两人来到一座铁锁连贯的桥梁前,祭祀才悄无声息地躬身退出。

叶赫祁驻足扫视。

眼前非小桥流水,铁桥下是一池滚烫的岩浆。

冒着高温火泡的岩浆,带着能溶化世间万物的灼热,向人发出叫嚣的挑衅。

叶赫祁只扫了一眼,便毫无畏惧的飞身踏上铁锁桥。

他脚尖轻点锁链,如蜻蜓点水,飞快掠过。

饶是如此,脚下每碰触到铁链都会发出轻微的灼烧声。

这么高的温度若是寻常人怕是一步便能引火自焚。

怪力乱神【3】

叶赫祁掠过铁桥,转身回望,心中冷嗤: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真是痴心妄想!

“王子果真胆识非凡!”

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犹如砂纸般的粗糙音线从身后缓缓响起,听在耳中令人极不舒服。

叶赫祁回身,注视着匍匐在祭坛上的背影,蓝眸霎时又冷了几分,淡薄的言道:“大祭司这么晚请孤王来不是就为这些闲话吧?”

“王子,忤逆神意,今日的风暴便是吾神发出的警告!若是王子再不知轻重,倒时候吾神责罚势必为我北蒙带来灭顶之灾!”

言罢,大祭司慢慢的抬起匍匐的头,朝祭坛上散发着乌黑光亮的祭器恭恭敬敬地叩拜三次,继而又对着祭器老神在在的说道:“世人愚钝,请吾神原谅他们的亵渎!宽恕他们吧!”

叶赫祁对他的装神弄鬼本是极为不屑。

骤然,异象起。

随着大祭司的忏悔之词,祭坛上那把黝黑的铁器竟徒然发出幽冷的青光。

而那兀自悬浮的祭器也随着青光的绽放开始缓缓旋转,似乎在回应着大祭司的忏悔和祷告!

神乎其神!

真有几分灵异,不能解释。

叶赫祁蓝眸微眯,盯着那玄异的景象眼底冷芒闪烁。

好半天,他才压下心中的惊奇,沉声说道:“孤王不想理会你们的故弄玄虚,但是孤王警告你们,若是再打她的主意,休怪孤王不留情面!”

受了叶赫祁的警告,大祭司宽大帽檐下的嘴角拉起一抹诡异的笑。

只是他粗哑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难道王子不想成就霸业?”

叶赫祁听他此言,双手背负,傲然道:“哼!大丈夫不会依靠歪门邪道争夺天下,更不会利用女人,孤王相信,凭着孤王自己的能力照样能夺得天下!望你们今后好自为之,莫要自寻死路!”

叶赫祁丢下一番严重警告,拂袖而去。

然而,待叶赫祁离开后,匍匐在祭坛上的大祭司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宫心计【1】

然而,待叶赫祁离开后,匍匐在祭坛上的大祭司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一会儿语气小心翼翼,一会而又十分冷硬和强悍,仿佛是两个人在争执不休。

“你答应过本座,会尽快离开……”

“休想!抓不到她,我是不会离开的。想我走,就快点抓她回来!”

“本座已经尽力,神殿的手下已经全被他们杀光,你还要怎样……”

“那是你的事!嘿嘿……如果你无能无力,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敢!本座乃是……啊——”

“哼!我管你是什么,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实话告诉你,我既有翻天覆地的本事,废你更是轻而易举!”

“……”

“如果你老实听话,等我离开,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天下,否则,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明白吗?”

一软一硬两种口气交替着从大祭司的口中吐出,并随着这疯癫的自言自语,祭台上的大祭司突然发狂般揪扯着自己。

那凶狠的力道似乎要将他自己活活撕扯,好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

……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春去秋来,转眼,自望龙山一役已经四月有余。

御花园里,秋色渐浓。

凋零的花瓣与落叶一同随风飘舞,洋洋洒洒,宛如霏雨,带着枯萎的干黄,落了一地的萧瑟。

望着眼前凋败的凄景,唐宁的心情也是低落之极。

缓步走在幽幽小径上,半天也没有和身边的采和说一句话。

采和知她心事,也不打扰她的清静,只是默默随行。

也难怪娘娘忧心,这四个多月来,娘娘每天都要去芳华宫为逍遥王龙羽落湮做经脉疏通,风雨无阻。

可惜,逍遥王至今仍未有苏醒的迹象。

大伙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采珠更是终日衣不解带的守在病床前,望眼欲穿。

宫心计【2】

唉——

想起这些头疼事,采和也忍不住长吁短叹。

听到采和的叹息,唐宁回眸,朝她莞尔一笑。

只是她还尚未开口说话,脸上的浅笑便随着视线的定格而泛起了好奇。

采和见她此副表情,也回身观望。

原来,御花园内的草坪上,正有人在练剑。

待看清楚那两个人正是昭皇和大皇子时,采和没来由的唤了一声:“娘娘……”

唐宁没有回答,站在小径上静静地望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

那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木剑。

凤于天看着凤朝歌的招式,跟随着他的姿势一点一点的模仿……

那专注的模样,真的于凤朝歌极为相似。

唐宁嗟叹,面对此情此景,任谁都不会质疑他们的关系。

虽然唐宁不能接受芸姬,但是对凤于天却很宽容,并不阻拦凤朝歌对他的关爱和教导。

毕竟孩子是最无辜的。

她曾是孤儿,也渴望过父母的爱。

所以,她能理解小孩子想得到父母疼爱的那种期盼的心情。

再者说,这既然是凤朝歌的孩子,他就有责任给与孩子关心和父爱。

在这些人之常情上,唐宁确实算得上十分开明。

而她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让凤朝歌惊讶和赞赏的同时,更是对她疼爱有加。

回宫后,尽管总有人向他暗示雨露均分,他从不予理睬,日夜陪伴在唐妃的身边。

每天回到龙渊宫,看着她一日比一日大的肚子,他纵然有再多的烦忧也会一扫而空。

还时常摸着她的肚子,对里面的胎儿说着悄悄话。

有时候神秘的就连唐宁也不让听,十足的孩子气。

这样的温柔和珍爱,即使身在帝王家,有着些许的无奈,依然让唐宁感觉到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望着草地中那个挺拔高健的身影,唐宁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抚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嘴角渐渐扬起微笑。

宫心计【3】

唐宁并不想打扰他们,于是想先回龙渊宫等着凤朝歌。

这时,打远走来一名侍卫。

侍卫快步来到昭皇面前,肃声禀告:“启禀皇上,禁卫军刚刚在允澜殿抓到一名刺客!”

凤朝歌正在舞剑,听到报告“唰”地收起招式,回眸时凤目已经眯起危险的弧度,翻手将木剑交给凤于天:

“你先回去,改日再练。”

交代了一句,凤朝歌便与侍卫一同快步前往允澜殿。

此时,唐宁与他距离有些远,远远看到他面色凝重,举步带着采和走过来,想要问问发生什么事。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唤他,他已经匆匆出了御花园。

唐宁只好作罢,回身,却见凤于天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拿着小剑又开始练习。

望着那小身影不停地揣摩和模仿着刚才凤朝歌教他的招式,那认真的专注,一丝不苟,咋一看已有了几分凤朝歌的潇洒风姿。

果然是父子,连唐宁也看得渐渐入神,脚步不知不觉地朝凤于天移近。

忽然,练习中的凤于天腾空一个辗转。

他小小身影如一道疾风,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好!”

唐宁为他叫好,只是她话音未落,凤于天脚步着地的同时,竟突然发出一声惨呼。

只见他左脚一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似乎扭伤了。

唐宁见他小脸顿时冷汗密布,小手捏着脚踝,表情十分痛苦,看样子伤的不轻。

她并未多想,托着肚子快步走过去,关心的问道:“伤了吗?要不要紧?快让我看看!”

说着话,唐宁困难的俯下身,跪坐在草地上为凤于天检查伤患。

面对唐妃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关心,凤于天抿抿小嘴,没有回话,他垂眼看着自己的伤处,清亮的大眼微微眯了眯。

“天儿……”

唐宁刚脱掉凤于天的靴子,还没来得及查看伤情时,芸姬便惊呼着打远处小跑过来。

宫心计【4】

唐宁刚脱掉凤于天的靴子,还没来得及查看伤情时,芸姬便惊呼着打远处小跑过来。

看到唐宁就像见了蛇蝎似的,一把将凤于天抢入怀里。

一边吩咐宫女快去传太医,一边吩咐宫人赶紧带凤于天回寝宫。

临走时,芸姬回头深深地望了唐宁一眼。

那唯恐避之不及的眼神,似乎认定了凤于天的伤就是唐妃所为。

…………

刚刚返回凝香宫,芸姬吩咐宫女将凤于天安置在床上。

看着凤于天忍着痛的小脸扭成一团,她呼唤着婢女:“太医怎么还没来,再去催,皇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全得陪葬!”

宫女们见芸妃发狠的眼神,哪儿迟疑,慌慌张张的奔来跑去。

芸妃坐在床边,掏出手帕为凤于天擦拭额上的冷汗,音调隐去凌厉,对她身边的贴心侍女小甜,淡淡的吩咐道:“派人去禀告皇上,皇子被人伤了!”

“遵命!”小甜机灵得很,立即明白了芸妃的意思,转身迅速去禀告昭皇。

这时,太医院的老太医闫沧海也匆匆赶来。

“怎么才来?”芸姬看着老态龙钟的老太医,神色显露出几分不耐烦,促催道:“快点为皇子疗伤,若是误了治疗,唯你是问。”

老太医自然看出了芸妃对他能力的质疑。

他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回道:“芸妃娘娘放心,老臣自会尽心竭力。”

“那是最好!”

听到凤于天不停地发出一声声隐忍的浅哼,芸姬暂时收起架势,让到一旁,以便太医为凤于天诊治。

闫沧海忙碌了大半天,才将凤于天的伤口处理妥当。

芸姬见凤于天昏睡过去,倨傲的脸也浮现担忧,上前询问道:“皇子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闫沧海答:“回娘娘,殿下脚踝骨折,老臣已经为殿下接好骨,静养三四个月即可痊愈。”

“这么严重!”芸姬听说骨折,当时眼眶红了一片。

宫心计【5】

尽管芸妃的盛气凌人让人不悦,但医者父母心,闫沧海见芸妃急得泫然欲泣,言辞恳切的宽慰道:

“娘娘不必忧心,小孩子恢复能力很强,没大碍的……”

“胡说,骨头都断了,还敢说没事?”

芸姬听到老太医的安慰之词不但没有感激,反倒眉眼立起,霎时流露出几分凶狠的姿态。

“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闻讯赶来的凤朝歌从殿外步入。

他还尚未踏进凝香宫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出芸姬的厉声呵斥,霎时冷沉的脸色更加阴霾。

闫沧海见昭皇驾临,急忙小跑两步迎上前叩拜,将刚刚的诊断又向昭皇恭谨的重复了一遍。

凤朝歌听罢,正欲询问其他。

只见芸姬一扫刚才的阴鸷,掩着面,语带哭腔的对昭皇说道:“皇上,您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啊!”

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凤朝歌剑眉微拢,俊脸流露出几分严厉,沉声道:“芸妃这是何意?难道在这宫里有人怠慢了你们?”

芸姬听出昭皇不善的语气里暗含锋芒,俨然不相信刚才小甜禀报的“唐妃伤了大皇子”的事实。

她也是聪明人,立即一扫怨妇的容姿,带着委屈很有分寸的自责道:

“是臣妾失言,请皇上责罚。”说着话,又双膝跪倒在昭皇面前,双目垂泪。

这也是芸姬的高明之处。

她若直接将矛头指向唐宁,凤朝歌还有话可说。

如今她先来了个负荆请罪,任你有再多的质疑也只能暂时按下。

凤朝歌态度缓和许多,对跪在地上的芸姬淡淡说道:

“先起来吧,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芸姬哽咽着,恭顺的应道:“是!”在宫女们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

凤朝歌没再看她,而是转头向太医询问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骨折?”

闫沧海态度一丝不苟的回道:“回皇上,是外力所伤!”

宫心计【6】

“回皇上,是外力所伤!”

“呜呜……”

听到这个诊断,芸姬哭着小跑回凤于天的床榻前,抚摸着昏睡过去的凤于天,心疼至极。

眼前这位老太医服侍过三代君王,为人刚正不阿,他做出的诊断一向无需质疑。

凤朝歌朝他点了点头,举步走到凤于天的床前。

芸姬瞥见昭皇过来,止住悲声,起身退在一旁,好让昭皇看望凤于天。

凤朝歌看到凤于天小脸苍白,即使睡着了,小小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想是太疼,睡了也不能安稳,连大人看在眼中也是一阵的揪心。

他在床边落座后,动作轻柔的拆开了太医刚刚为凤于天包扎好的绷带,就要亲自检查一番。

芸姬见状,媚脸霎时白了几分,略显慌乱的唤道:“皇上……”

可惜,她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收到昭皇轻飘飘的一记眼风。

那眼神不凌厉,却足以叫人冷到骨子里。

芸姬不由自主的瑟缩下身体,吞咽下嘴边的话,乖乖的侍立在一旁。

凤朝歌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略有停顿,才转过眼,仔细的查看凤于天的伤患。

看着那红肿的脚踝,他轻轻捏了捏,顿时,引起凤于天一声痛吟。

芸姬看着凤于天紧闭的双眼,眉头紧蹙,心疼的不得了,语带哭腔的对昭皇说道:“皇上,孩子疼呢!”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

芸姬此举也是人之常情。

凤朝歌没再责怪她,不过,也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一只手托着凤于天的腿脚,一只手沿着肿胀的脚踝用内力查看。

习武之人对于跌打损伤并不陌生,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起初凤朝歌也认为凤于天只是不小心自己扭伤。

但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发现凤于天的脚踝确实是受到外力的撞击而粉碎性骨折。

看着孩子大面积的淤血和骨碎,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剁了一脚。

感觉被捉包【1】

看着孩子大面积的淤血和骨碎,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剁了一脚,怕是这一辈子再也不能习武。

想法浮现脑际,连凤朝歌也不禁被这狠毒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剑眉紧紧拧在一起,心思如电: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的对一个孩子?仅仅是为了诬陷唐宁?

他本怀疑这是芸姬的手段,但看芸姬对凤于天的紧张又不像在做戏。

况且虎毒不食子,她纵然再心狠手辣也不该这么狠绝的对待自己的儿子!再者说,这孩子是她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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