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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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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他们属东印;公司什么事情?想到这里。伯恩特又无比郁闷地诅咒了几声自己。还有爪哇总督那个家伙。因为。当初听说小北荒和日本爆了天花。就是他们两个联合下达了命令。宁可放弃韦茨拉尔和那些船只。也绝不允许这些家伙回到爪哇的。可是。这只是很普通地预防行罢了。要知道。如果韦茨拉尔遇到的是一群贪财鬼的话。为了不损失那些船地货物肯定会表面接收他'|。然后全部抓来集中烧死。而这种做法才是在欧洲最普遍的行为……他自问。能够允许韦茨拉尔一群人在海上自生自灭。他已经是非常的仁慈了。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答不答应我的条件?”钟南又问道。
“勋爵。您不觉的您这是在为难我们吗?您应该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伯恩特苦笑道。
“我说过。万事皆有可能!”楚钟南微笑道:“而且。我也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把吕宋的那帮西班牙畜牲赶出南洋。甚至于我还希望你们能够把西班牙人吕宋总督的人头给你送过来!”
“大人。那次的屠杀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上一任地吕宋总督早就回到马德里安享晚年了。”韦拉尔叫道。
“那就把他抓回来。而且。我不仅要他死。还要他的家族彻底消失在贵族的群体之中。”楚钟南冷冷说道。
“这根本不可能!”伯恩特再次哀声说道。他不明白楚钟南怎么就这么执拗。人家可是都已经回到欧洲了。你远在万里之外。能把人家怎么样?写信给黎塞留吗?可就算这样。黎塞留就会答应了?为了一个远在万里之外的所谓“朋友”。不惜逼迫另一个国家的君主把自己麾下的某个贵族杀掉。再毁掉其家族?这件事想想就让人觉的搞笑。
“万事皆有可能!”楚钟南淡然一笑:“只要你们帮我。”
“我们为什么要帮您?”韦茨拉没好气地反问道。
“为了天花的治疗预防办法。”楚钟南淡淡地说道。
“……您这种行为像是胁迫。”伯恩特有些怨愤地说道。
“不是像。其实这就是胁迫。而|。我胁迫的还不只是你们荷属东印度公司一家。”楚钟南微笑道。
“那您还打算胁迫谁?”韦茨拉尔接口问道。
“天花的流行已经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我相信你们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治疗地方法就迫不急待。所……”楚钟南顿了顿。又沉声说道:“我要你们把我拥天花治疗方法的事情传回欧洲。告诉欧洲所有的国家。告诉他们。我之所以不把这个方法告诉你们就是因为西班牙人!除非。西班牙人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将让这个方法永远留在东方。除非你们自己研治出来新的疗。要么。就答应我的条件。”
“您是要胁迫……个欧洲?”韦茨拉尔觉的自己的脸有些僵硬了。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么好。
“您这样做会引起许多国家地反感的。”伯恩特也是长吁了一口气。他同样为楚钟南的气魄感到一丝震动。
其他地方地中国人不清楚。可小荒却是楚钟南带着一批欧洲人建立起来的。这里的人应清楚欧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虽然。那些国家不可能因此而派出多少人来找楚钟南的麻烦。可是。楚钟南的这番举动。无异于在向整个欧洲所有地王室。还有梵蒂岗
廷做出挑战。
“如果我的几万无辜同胞地血可以到舒解。不介意再的罪他们几次。”楚钟南的声音有些冰冷
“……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伯恩特叹道。
“有。让西班牙王室退位赔罪我就可以原谅他们。因为。他们才是幕后地子手。”楚钟南冷哼道。
“……”伯恩特张了张嘴。然后又摇了摇头。他已经无话可说连西班牙王室退位赔罪的话都说出来了。楚钟南明显是铁了心要报这个仇了。面对一个麾下拥有数万强兵的|势人物。他相信这绝不只是开开玩笑。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恨恨地埋怨起那个罪魁首的吕宋总督来。屠杀华人。他们也真敢。真的以为人家离的远。就报不了仇了?没错。现在的中国还处在动乱之中。可就算这样。也轮不到你区区一个殖民地总督来招惹这个庞大的帝国!要知道动乱。早晚是会平定的。
“对了。再帮我们个忙可以吗?”楚钟南知道伯恩特和韦茨拉尔一定会把所有地事情都一字不落的传回欧洲的。虽然他并不知道西班牙人会不会因此而受到责难。会不会又由而放弃吕宋。可是。他知道。就算西班牙人不会服输。他也绝饶不了指挥屠杀华人的混帐。
“您又想做什么?”伯恩特正在考虑着如何措词才能不让消息传回欧洲之后而不被欧洲各|误会自己。有自己身后的印度公司而为难。听到楚钟南的话忍不住有些不耐烦起来。
“帮我再传递一封信给黎塞留。还有路易十三陛下。”楚钟南笑道。
“您又打算在这封信里写些什么?”伯恩特心中一动。急忙问道。可话一出口。他就差点儿气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没错。楚钟南跟黎塞留这几年来的通信他们每次帮忙传递的时候都是偷看过的。不过。这种事能做不能说。可他刚刚却不小心露出了口风……一到自己的信誉将会因此而受到损害。就后悔不迭。这毕竟不是普通人地信件。楚钟南这个掌控了朝鲜和小北荒的家伙先不说那边的黎塞留可也是法兰西首相!
“我只想告诉那两家伙。让他们帮我出一百万皮斯托尔悬赏那个在三十多年前祸害吕宋人的西班牙狗屎贵族。还有他的家族成员的人头!如果他们不这么做的话。我将保留对这十多年来所有利润的追诉权。”楚钟南却并不在乎伯恩特话的意思。直接回答道。
“您打算让一位国王和一位首相帮您买凶杀人?”伯恩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没错!”楚钟南道。
“他们绝对不会答应您的。”韦拉尔叫道:“会损害他们地名誉!”
“那又怎么样?他们就算表态拒绝。那些我想杀死的家伙就能过的安稳了?”楚钟南冷笑道。
“这……”伯恩特韦茨拉尔思索了一下。接着恍然。没错。就算路易十三和黎塞留表态拒绝帮助楚钟南。可这封信的内容只要传出去。那个楚钟南想杀的家伙。还有他的家族里的成员。除非没有脑子。否则还是的提心吊胆。毕竟。人家是要悬赏暗杀!以易十三和黎塞留的能量。什么样的事情制造不出来?就算明知道这两人真的是不可能帮楚钟南这个忙。事关自家的性命。又有谁会真的放心?而且。伯恩特和韦茨拉尔也十分清楚。钟南并不有他们这一条路跟巴黎通信。所以。他们就算封锁消息。这件事也依然有很大的可能会在欧洲各地传扬开来。早晚。它都会传到那“西班狗屎”的耳朵去。
“可是。三十多年了。谁能保证那个家伙还健在?”韦茨拉尔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死了也要把他从地里扒出来烧掉。那种恶徒。有资格享受上帝赐福的墓地!而且。说过。我并不只是要惩罚那个家伙。我还要他们整个家族被剥夺贵族称号。还有全部的财产。”
“您刚才没说要剥他们的财产!”韦茨拉尔皱眉道。
“那我现在说了。行吗?”
“……”韦茨拉尔张张嘴。无话可说。他真的想抽自己一顿。
“既然您坚持。好吧。我想我们可以答应帮您向欧洲各国转达一下您的意思。只是。会不会有什么效果。我们是不能保证的。”伯恩特已经放弃了此行的希望。只是。天花的治疗方法实在是太重要了。就算可能会因此而罪人。也必须按楚钟南说的做。何楚钟南还有西伯利亚那条线与欧洲相通。他如果不答应。人家也照样有办法。想到这里。伯恩特再次为日本人对他们的防范感到一阵恼怒。东印度公司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凭什么要把天花的源头说成是他们?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而如果不是这样。他也就不用要跑来找楚钟南了。可是……伯恩特又有些恨恨地瞪了韦茨拉尔一眼。这家伙在小北荒这么久。居然一点儿有关天花治疗方法的消息都没的到。真是没用!
“没关系。”楚钟南笑了笑。又了一口气:“事实上。你们也知道。我对欧洲是有着比较“特殊”的感情的。其实。也希望有朝一日我如果能够掌握整个国的权利。就正式开通跟欧洲的贸易。可是。这种贸易必须公平。不希望它沾上血腥。”
“您的目标很远大!”伯恩特心中一动。这句好像比拿天花疗法威胁整个欧洲更靠谱一些。毕竟。钟南的崛起史许多人都知道的。能够从一名流亡者为现在掌控了朝鲜和小北荒。甚或已经可以威胁那个野蛮人的国度的“执政官”。后也确实非常有希望拿下已经陷入严重内乱的大明。如果是这样的话。|……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必须好好做一做的。”伯恩特心中暗暗苦笑。
第二卷 东北三国志 第一百七十八章 刺客
钟南并没有在跟荷兰人的“交易”上耗费太多的心思如果不是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支撑他的水师远洋航行到吕宋去杀人,他就会亲自解决这件事,而不是拐弯抹脚的去警告西班牙人。不过,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跟伯恩特说完之后不久,在回爪哇的路上,那位荷属东印度公司的大班途经了吕宋。之后,在马尼拉,这位大班先生向现任的吕宋总督转述了他对于西班牙人的恶感。于是,一场本应在樂祯十二年发生的对华人的大屠杀还没有开始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楚钟南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威胁其实还是蛮有些作用的。在没有得到西班牙本国的正式态度之前,吕宋的西班牙殖民者们其实并不愿意得罪他这位“正在崛起的北方之王”。而这些殖民者们甚至在荷兰人派出使者之前,就先行派出了自己的信使回国报信……结果,一年以后,欧洲真就发生了一场非常有意思的争执。为了得到对付天花的办法,西班牙自己的国内甚至都出现了不少的“正义使者”,这些人和其他国家的使者一起,频频向西班牙王室施压,最后,结果传回东方,连楚钟南自己都感到吃惊。
当然了,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暂且不表。
……
祟祯十一年五月,平壤。
虽然小北荒在各地乡村进行了土地改革,但对于城市内部,楚钟南还是保持了相对的克制。尤其是对城市里的那些商人,他不仅没有进行压制,反而还降低了税收。而这样也保证了城市的稳定。
虽然这种稳定里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晃荡。
福兴酒楼的掌柜李安智站在柜台后面,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一面随意地拨动着手里的账本儿,一面不时的向店外张望着。如果仔细点儿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手甚至还微微有些发抖。李安智三十多岁,身材中等,有些黑瘦,脸上没有胡须。他原本是福兴酒楼的一名伙计,后来因为诚实肯干,被财大气粗的东家许了一个丫环,进而成为了酒楼的掌柜。当然,福兴酒楼并不大,他这个掌柜所需要做的事情也不仅仅只是算账,有时候,还要做些体力活。不过,李安智对此已经十分的满意,也对东家十分感激。毕竟,如果不是东家的赏识,他一个小小的酒楼伙计,别说娶上那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平壤生活都十分勉强。这是十多年来,他经常对身边人说的话。
“怎么还不来?”李安智回想着这些年来东家对自己的照顾,又喃喃自语地看了看店外的日头,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敲击着柜台的桌面。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帘里出现了几个顾客。
“掌柜的,你们这里当不当东西?”这一群顾客一共有五人,都是一副朝鲜人的打扮,只是大多脸色黝黑,一看就是经常要被被日晒雨淋。而且,除了跟李安智说话的这个,其余四个的身材都很高大。最高大的那个,满面虬髯,目光如电,虽然没有说话,让依然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掌柜的,问你话呢?你们这儿当不当东西?”李安智光顾着看人,没有答话,结果,刚刚说话的那名顾客有些不耐烦了,从怀里抽出半块玉佩扔到了柜台上,又接着问道。
“这是……”李安智仿若被对方的嗓门儿吓了一跳,赶紧低头看了一眼那半块玉佩,然后,他的声音开始有些颤音:“我们这儿是,是酒楼,不当东西。”
“这可是上好地美玉。算您三两银子怎么样?”那顾客又继续问道。
“三两?客人您可要亏本了。这块玉虽然已经碎了。可最起码也值个五六……八两。您就这么急用?”李安智地声音越说越小。还不时地看一眼四周。
“东西呢?”听完李安智地话。顾客暗暗吁了一口气。又低声向李安智问道。而问完话后。他又一把把玉佩抓在了手里。大声说道:“不识货地东西。这东西三两银子就跟白捡一样。你都不要?”
“给!”李安智匆匆地从柜台上地账本里抽出一张字条。飞快地递了过去。
“走走走。不买就不买。老子上别处喝酒去。”迅速地把字条收到手里藏起来。那顾客又扬声说了一句。然后。带着身后地几个人转身离去。
“……”李安智看着几人地背影。只觉得好像刚刚跑了几十里地回来一样。浑身都透了。这时。他地背后又走过来一个人。这人地脚步虽然很轻。李安智还是感觉到了。他转过头。就看到了那个跟他一起生活了已经十多年地妻子。也就是福兴酒楼东家许给他地那个丫环。
“他,他们走了?”慧珠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了李安智的手,轻声,但又颇为紧张地问道。
“走了!”李安智回握着那双已经不再细嫩的手,轻轻答道,短短的两个字,却好像让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气。
“
不会再来了吧?……”慧珠又紧张地问道。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李安智紧紧地攥着妻子的手,“我们,没事了。”
……
离开福兴酒楼之后,刚刚那个卖玉佩的顾客带着一群人在平壤里内东转西转,又走了小半天,才重新来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民宅,带着人钻了进去。
“怎么样?”
院门刚刚合拢,里面抽拉式的房门便打了开来。一个年青但却无比剽悍坚毅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好消息。”刚刚那个虬髯大汉走在了最前头,听到那年青汉子的问话之后,上前两步,也不脱鞋,就直接迈进了屋里:“再过两天,楚钟南会跟平壤里里的一些商家见面,那些小北荒的高官也会随着他一起去。我们可以在他们的必经之路埋伏!”
“消息可靠吗?”年青汉子问道。
“不会假。”在福兴酒楼假装卖玉佩跟李安智接头的那人接口道:“我家主人的那位朋友是平壤有名的大商户,肯定也受到了邀请,说不定还是主客之一,他给的消息,不会错的。”
“他会不会出卖了你们?”年青汉子又问道。
“嘿嘿,楚钟南虽然只是在乡下搞土地改革,可是,那些真正的大地主可全都是住在城里的。我家主人的那位朋友被那些穷鬼抢去了两千多亩良田,听说有一个儿子还被那什么工作队打伤了,嘿嘿,这个仇,足够他送些消息给咱们了。”接头的那人冷笑道。
“很好。”年青汉子冷笑起来,伸手摸了摸一直佩带在身上的弯刀:“楚钟南既然自掘坟墓,那我们就送他一程!”
“别高兴的太早。那楚钟南手下据说也有不少猛士,听说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几个黑汉,个个都是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大力士。所以,动手之前,咱们得好好议议。”年青汉子身边,一个长着撇小胡子,看上去有些瘦瘦的汉子说道。
“你怕了?”年青汉子冷冷地看着这个瘦汉,森然问道。
“我怕?哼,若是怕,睿亲王问我愿不愿来的时候,我早就拒绝了,何必跋山涉水,隐姓埋名的来受这个罪?”瘦汉冷哼一声,“你该知道你自己的脾气。这一次的任务,睿亲王就是怕你自恃勇力,莽撞蛮干,白白浪费了这许多人的性命。”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莽撞了?”年青汉子闻言,立时大怒喝道。
“你们小点儿声。不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啊?”刚刚那虬髯大汉急忙挡在了两人面前,“咱们的身上现在可是绑着皇上和睿亲王他们的冀望,谋刺楚钟南,更是事关大清日后国运的大事情。你们就不能都克制一点儿吗?”
“哼!”听到这虬髯大汉的话,年青汉子和瘦汉各自冷哼一声,互瞪了一眼,却还是各自退回了原位。
“几位暂且稍待,我去外面安排一下。这……只有两天了,我去买些酒肉,也好为诸位壮行!”接头人看着一伙有内讧迹象的人,也颇有些头疼,可他也知道,这些人里面不管哪一个,都是属于那种视人命如草芥,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被派到平壤来刺杀楚钟南。要知道,就算能够成功刺杀楚钟南,这些人也都死定了,这根本就是九死无生的任务,不是那种视自己和他人的性命都有如草芥的人,又怎么会接下来?尤其是跟这些人接触的这几天里,他发现,这些人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仿佛他们不是要来杀人送死,反而是在踏青郊游一样。这种表现,更加震慑住了他。
“酒要烈的。”年青汉子说道。
“是,是。”
接头人应了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也不理会后面那瘦汉在向年青汉子质问喝酒误事的事情。可是,就在他走出房门,在几个满清刺客的陪同下转了几个弯,来到街上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有一点点奇怪。他安排给这些刺客居住的地方虽然人并不多,但并不是那种偏僻地方。事实上,为了方便行刺,这个居住地距离平壤最热闹的街道并不是很远,一般情况下,只需要走上一会儿就可以混入人群之中。尤其是已经进入五月,端午节刚过,平壤城还没有那么快冷却下来,而且现在还是晌午,街上也应该有很多人才对。可现在他却发现,街上虽然还有人,却稀少的可怜,有些店铺甚至已经关了门。而且,这些依然留在街上的人几乎全部都是壮丁,即便随意地站在那里,身躯也是笔直笔直的。这种姿态的人他是见过的,那是小北荒的士兵入城的时候……
“不好!”意识到不妙,接头人大叫一声,转身就跑。可是,这个时候,几支弩箭已经毫不犹豫地朝他射了过来。
第二卷 东北三国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报复
抓住了?”
“嗯!”
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楚钟南有些疲惫的样子,刘采青默默地点了点头。醉…露…网虽然攻占朝鲜所用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想要让一个国家,尤其是刚刚经过了剧烈动荡的国家稳定下来,这其中所要消耗的精神绝不是一点半点。而且,朝鲜也不像小北荒那样有着稳健的行政和法制制度,这里完全是人治的社会,而不是法治。所以,不光是楚钟南一个,那些从小北荒调派过来的官员们也同样都是这个模样。只是,朝鲜已经是他们对抗满清的大后方,就算再累,也不能让这里出现乱子。
“多少人?名字都问出来了吗?”楚钟南喝了口茶提了提神,又开口问道。
“刺客一共一百二十五个,全都是满清那边派出来的八旗精锐,分成四批,住在四个不同的地方,正好把您老人家在平壤的驻跸之地给包围起来……”刘采青答道。
“哦?这么有水准?”楚钟南笑问道。
“水准?”刘采青闻言,脸上立时挂起了一层不屑:“四口人住的房子,一天进进出出的就有二三十号人的吃食,垃圾也是一大堆,那简直就是群星中的月亮,萤火虫堆里的蜡烛,要不是为了拿到证据逮人,早收拾了。还用得着现在?还水准?他们那如果也叫有水准,那咱们这可就是祖宗级别的了。”
“呵呵,满清那伙子人也不是经常搞刺杀,业余人士,你们也要理解一下。”楚钟南笑了笑,又问道:“对了,问没问出领头是谁?”
“不用问,抓人的时候就蹦出来了。叫鳌拜!”
“鳌拜?!”楚钟南刚咽去的茶水差点儿吐了出来,脸上满是惊讶:“你说那些刺客的头目叫鳌拜?”
“没错。这家伙是皇太极的亲信,当初闹天花的时候,就是他带着手下在镇江拦着咱们。可惜,那一次居然没让他感染上!要不然,哪还轮得到他在咱们这里嚣张?”刘采青摇头叹道,脸上还有点儿愤愤的感觉。
“怎么?吃苦头了?”楚钟南笑问道。鳌拜在日后可是号称“满洲第一勇士”。抓拿这么一个人。肯定不轻松。
“苦头?我们能吃什么苦头?”刘采青有些诧异。不明白楚钟南为什么这么想。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接着说道:“打埋伏而已。一排箭射出去。后面还跟着火枪。就算他再勇再猛。也就是一下子地事儿。只是那小子太不识趣儿。在刑房里骂了足足两个时辰。烙铁都不管用!”
“还有烙铁?你们动刑了?”楚钟南又笑问道。还说没吃亏。小北荒地刑讯方法哪会那么落后?对付那些嘴硬地。不怕皮肉之苦地家伙。自然有地是招数对付。可刘采青居然让鳌拜在那里干骂两个时辰。还动了平常不怎么用地烙铁。摆明了是吃了亏想报复对方。
“动了。妈地……”刘采青恨恨地骂道。他想起自己在鳌拜面前吃地瘪就是一肚子气。自从奉楚钟南之命创建朝鲜情报处以来。他还没吃过这么大地亏呢。他们这些情报部门一直没有被楚钟南赋予刑讯之权。难得有了一次。自己想玩个新鲜。又看到当时鳌拜被捆在椅子上。便过去问话。可没曾想。居然被那小子在底下踢了一脚。想到这些。他又觉得小腿骨隐隐地有点儿疼。暗暗决定呆会回去再狠狠地收拾一下那家伙。
“行了行了。没出息。跟个囚犯较劲儿。”楚钟南白了刘采青一眼。也把手下抓住了鳌拜这个颇有震撼性地消息消化了一下。又问道:“那些人在平壤地内线清除了没有?”
“还没。”
“没?”楚钟南一怔,“为什么?”
“这次刺杀你的事情,不光是平壤这群家伙有份儿,汉城那边好像也有黑手,现在我们已经放出了消息,那几个内线正往南边逃呢!”刘采青解释道。
“明白了。”放线,钓鱼!楚钟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回得罪的人还真是不少,以后出门可要仔细着点儿了。
“这群刺客基本都是死士,除了几个领头的,也没什么人知道内幕,杀不杀?”刘采青又问道。
“不杀。全部送建州左卫,让他们挖煤去!”楚钟南答道。
“是。”刘采青应道。他明白楚钟南的意思,绝不是为了要对这些家伙进行什么劳改,建州左卫的矿洞不只一个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专门给那些对满清最为忠心的死硬份子留的。凡是被关在那里的矿工,命运只有一个,就是永远挖矿,一直挖到死!
“你们朝鲜情报处的人最近要多用点儿心,除了我的安全之外,凡是咱们的人,都要注意保护。明白吗?”楚钟南又道。
“这个您放心,这次他们没机会,下次也是一样。”刘采青自信满满地答道。他倒不是自夸,以他朝鲜情报处经营多年的底子,如果用心保护某些人的话,别人想在暗处下手,还真是不容易。
那就好。去吧!”楚钟南挥了挥手。
“那我就先走了。您注意休息。”叮嘱了一声,刘采青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
满清联合朝鲜一些对小北荒心怀不满的富商、地主、贵族对楚钟南,以及小北荒高官进行刺杀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就先失败了,之后,小北荒的朝鲜情报处通过暗中监察,联合各个部门又狠狠地在朝鲜进行了一遍清洗。当然,这些事情基本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影响并不大。不过,虽然影响力小,通过这些行动,小北荒对朝鲜的控制力却又获得了进一步的增强。而除此之外,满清也很快就品尝到了这种暗杀行动所带来的苦果。
祟祯十一年六月开始,建州左卫的第四方面军一部开始将势力向西推进。虽然在他们面前的多是山地沟壑,但是,这样的地形反倒也方便了他们构建各种城堡、军寨。而这种军事要塞规模化的推进,虽然缓慢,却让满清八旗无可奈何。虽然皇太极也曾命令部下选择地点同样进行军塞建设,打算以要塞对要塞,可是,八旗子弟的建筑行动缓慢,尤其在建筑的时候还要面对第四方面军偶尔的火炮轰击,使得皇太极的计划总是无法达到预定目标,八旗军也只得一退再退,最终,不得不退到了吉林乌拉、辉发至快大茂(通化)一线。
而除去建州左卫的威胁之外,依兰要塞的建成也使得小北荒第二方面军有了一个稳定的基地。在约瑟夫的带领下,这支大部分成员都是白山黑水出来的军队,以依兰要塞为依托,将触角不住的向四面沿伸。那些隐藏在长白山脉、小兴安岭的生女真,还有那些聚集在满洲北部的村寨,大多受到了第二方面军的袭扰,或者干然就是掳掠。当然,约瑟夫等人的“掳掠”跟那些八旗军不同,相对于八旗军对财物的向往,第二方面军对人口更加渴望,那些被掳掠而来的人口被他们安排到了依兰要塞以北的嘉木寺囤,开始垦荒。而在这种掳掠活动中受创最深的,倒还不是满清,反倒是那些楚钟南的“旧识们”。曾经由楚钟南的“老朋友”齐赛诺延所统治的,如今属于科尔沁亲王明安统领的科尔沁蒙古各部,几乎都受到了沿着松花江杀来的第二方面军的“伤害”。人口,牲畜,财物,无不受到了巨大的损失。最可恨的,是第二方面军还有一些政工人员,这些人跟着军队一起过来,却不住地对那些普通牧民进行蛊惑。这种蛊惑一时半会儿倒没什么威力,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明安等人发现,他们的治下越来越不平静,好一点儿的,就是牧民开始出现逃亡的迹象,差一点儿的,竟然开始有奴隶毒死大批牲口,甚至是刺杀主人……而这种现象,还在暗暗地向着其他的蒙古部落传染。
而第二,第四两大方面军的推进虽然对满清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可是,由于是在陆地上,满清八旗的野战能力依然拥有着巨大的威慑力,所以,他们也只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却不能杀出山地或者杀入满清腹地,这也就使得他们不能像第三方面军那样取得更大的成绩。
祟祯十一年八月,第三方面军再次集中主力战船,不顾满清军队的沿途阻截,沿浑河溯流而上,炮击沈阳,并将沿途村镇毁坏无数。
皇太极虽然大怒,可就是隔着那看上去并不算多么遥远的河面,他们却始终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一旦在河边聚集起军队,就会引来对方无情的炮击。无奈之下,皇太极只有带着大军,眼睁睁地看着第三军水师在自己面前威装游行了一番之后,又大摇大摆的离去。可是,“礼送”第三军水师离开,还没等他来得及郁闷,金州失守的消息又让他的心情跌入了更深的谷底。
然而,这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看到满清囿于南面辽东辽西腹地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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