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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卦师之大小通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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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义寨,官军尚且能够变匪,那匪又为何不能成了官军,堂堂七尺男儿与其在这荒山野岭躲藏度日,倒不如出去闯荡闯荡,兴许能成就一番事业!”

大厅中众马贼倒是有些意动,毕竟官军吃喝穿衣皆有保障,每月好友军饷拿,比窝在这山野中过着有今天没明日的日子可要好的多,可也有些山贼早已过惯了这自由自在无人管束的生活,不愿接受招安。

魏老大低头沉默不语,迟琼德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早先便是官军出身,自然是习惯的很,可自己手下这帮兄弟,进得军中能行么,魏老大犹豫片刻道:“二弟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弟兄们过惯了山里日子,那官军好是好,可规矩甚多,我怕兄弟们难以适应,到时候到了军中再闹腾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事,那是要杀头的!”部分马贼纷纷附和。

秦川见魏老大也是有些意动便道:“大哥不必担心,军中有军中规矩,这本没错,可是官军也会给些时间让兄弟们适应,不会太苛求,所以今日我才请来铁将军之女,有她在此,大家可以放心,习惯可以慢慢改,只要不做出格之事就好!”铁岚朝着众人点头示意秦川所说没错。

魏老大仍是有些迟疑,秦川便道:“如今时日不多,此去蓉县也需二日,若是不早作决定,便来不及了。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婉儿考虑,难道要让她一辈子在这,当个女匪么!”最后一句提点到婉儿,委实让魏老大心中一震。魏老大天不怕地不怕,也就是这个宝贝女儿婉儿才是他的唯一牵绊缩在,秦川此话重重敲击着魏老大内心,让他的天平顷刻间倒相了招安这一边。

魏老大推开虎皮交椅,拿起酒坛猛灌一口道:“富贵险中求,生死看天命,弟兄们,敢不敢跟老子出去见识见识,干好了说不定就能捞个一官半职,在城里买个小院娶个老婆,过些舒心日子,干不好,顶多他娘的再回来当马匪,再不成,烂命一条,有人给咱收尸就成!

马贼们本就有些蠢蠢欲动,听得魏老大下了决心,本还有些左右摇摆的马贼们,顿时群情激动,纷纷举起马刀,嗷嗷叫道:“进城娶媳妇去咯!

秦川见魏老大终于愿意接受招安,心中也是大感欣慰,不管以后会如何,反正义寨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众人换了个身份而已。

众人正激动之时,只听得大厅中一个清脆女声道:“秦大哥!你,你回来了!”

李韵儿一双小手拼命扯着衣角,似是不敢相信秦川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身上穿着秦川那日从蓉县店铺叫光头带回的那件褂子,脸上抹了秦川买的胭脂水粉,娇娇俏俏,泪光闪动,犹如雨后的一支清新芍药般向秦川走来。铁岚还记得当日秦川与自己抢那银色小褂,此时李韵儿身上所穿是比那件稍大一号的,便知道这女子与秦川关系肯定非同一般,鼻中哼了一声,斜斜瞧向秦川,看他见了这女子是何反映。

秦川今日来的匆忙,且心中记挂着如何招安众人,倒将李韵儿抛在了脑后,此时见她穿着自己买的那件褂子,擦了自己买的胭脂水粉,想起临行前说过的话与尚在蓉县铁府的铁馨,心中顿时愧疚不已,道:“韵儿,是我!我回来了!”

李韵儿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飞奔着扑进秦川怀中,小手拍打着秦川胸口,眼泪如决堤般流下,口中呜咽着道:“我想叫光头哥带我去蓉县看你,可是大哥不许!你,你骗我,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秦川轻轻拍着李韵儿后背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我便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了好嘛?”

秦川说完这话就觉愧疚不已,自己已是有了妻室的人,以后若是回到蓉县又该如何安置这丫头,秦川突才想起铁岚就在身旁,连连推了推李韵儿道:‘好了,别哭了!该成花猫了!李韵儿哭得梨花带雨,伏在秦川胸口,不愿抬头。

秦川斜眼偷偷看了铁岚一眼,虽说此时她冷眉寒眼,不屑的怒视着自己,但并没有当场戳穿自己与铁馨之事,已是大大的给了秦川一个面子。

大厅中马贼已经在议论着从军后的日子,从马贼到官军,一个崭新未知的明天正等待着他们,也等待着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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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以后,秦川会从慈云山一隅走向大夏国军事舞台,万里江山,谁主沉浮,让我们拭目以待!

第一章潜在斗争

时间紧迫,第二日秦川与魏老大迟琼德立即前往蓉县,向铁木隆回禀招安事宜。由于回到铁府向铁木隆交代完已经是大年初五,离定天烈预先指定的剿匪日期只有短短两日,铁木隆立即动身前往木龙关定府,向定天烈禀报,定天烈当然不明白其中原委,听说这个消息后,笑得合不拢嘴,这不费一兵一卒就把自己想办的事给办的干干净净,这秦川的确有一手,定天烈吩咐铁木隆全权处理招安后士兵的安顿,分配等事宜,并亲自分拨了一批军饷下去,作为奖赏,铁木隆虽然有些战战兢兢,但是毕竟这招安才是一天前的事,就算其中有什么纰漏,走漏了风声,也不至于这么快就传到定天烈的耳中,便欣然领命,回到蓉县。

铁木隆深回到蓉县立即召见义寨三人,为了尽快将众人稳定下来,铁木隆令魏老大与迟琼德为正副巡检,品阶与秦川一样,暂时统领三百多招安的人马,魏老大见铁木隆如此信任秦川,竟然一来就给自己封了个小官,心中当然欢喜,穿上了那新制的半身甲,拿着佩刀,在天寒地冻的铁甲军驻地里,来来回回晃悠了大半天,这才算过足了瘾。

而铁木隆得知,义寨二当家竟然是当初与自己齐名的原清池国名将迟琼德,也是直惊呼不已,若是真的进山剿匪,就凭此人在,自己这边肯定会受到重大损失,此时这员骁将竟然成了自己的手下,铁木隆当然是如获至宝,这样的全才猛将,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投靠了铁家军,实在是让铁木隆大大的惊讶了一回。

马贼们进了铁家军驻地,起初还是有些不适应的,那些官军各个穿袋整齐划一,神情严肃,每到一定时辰便在演武场操练阵法,或是训练搏杀之技,马贼们见了有些好奇,结着队的去看他们操练,等到那些军服发到手上,便急急的穿上,装模作样的学起官军。不过眼看这些官军训练辛苦,生活虽说比山中好了不少,可是军纪严明,哪里有山中自由散漫,众人心中还是泛起了嘀咕。还好有魏老大坐镇,狠狠的训斥了众人一番,说什么成大事,必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啥的,众人见老大都带头遵守军纪,老老实实,自然本分了不少,这三百多人算是暂时安顿了下来。

秦川忙活着安排招安的事,将李韵儿暂时安排在狗儿位于蓉县东城的家中,准备等到事情都忙完以后再好好的把事情和她说清楚。

半月多过去,马贼们时常与官军们说些在山中的趣事,官军们对马贼的生活也是好奇,很快众人就打成一片,官军们本以为这些马贼都是些冷血辣手,不通情理的人,这一番交道打下来,倒觉得他们与自己也没什么不同,渐渐的存在与他们之间的戒心完全被打破,马贼们很快就融入了铁家军,秦川等人还以为这招安之后他们还会闹腾些时日,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心下也是大喜,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不过秦川仍是不敢轻易放松,嘱咐魏老大要从严治军,不可像义寨时那样,大大咧咧,魏老大拍着胸脯答应,迟琼德也是保证有自己在,治军绝无问题。

又过了半月,关于秦川身份,并未传出任何谣言,铁木隆也是渐渐放下了心。李韵儿屡次催促秦川为自己再找个住处,因为狗儿家比较偏僻,要采买些女儿家的东西,总是不太方便,秦川只得亲自骑着马儿在蓉县稍繁华的街巷,四处打听可以租住的房屋。

这样的事本来只须差个铁府家丁去办就成,而且他们对蓉县熟悉,找起来要比自己容易的多,可是秦川此时是铁府的女婿,又怕铁岚知道了横生枝节,只得亲自去办,此时天气稍稍转暖,秦川也不着急骑着马儿,四处溜达,无意间来到了西街,那老李头家的酒肆已经重新开张,李家那个小媳妇身上有伤,便在内屋歇着,外面只有老李头一人不停忙碌着,秦川看这地方倒是不错,地处街口热闹处,若是李韵儿住在这里,还有个女伴相陪,也不至于一个人过于寂寞冷落,再者老李头家家境不好,若是租住在此还可以多给他家一些银两,权当救济他,倒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办法。

秦川将马儿系在酒肆门口,解下长剑,坐在街口小桌旁道:“老丈,给我来半斤烧酒,外加二两牛肉!”

老李头听得声音很是熟悉,抬眼一看,正是那日仗义相助自己的人,忙驮着背快步走来,一脸笑意道:“公子,老朽可算是将你盼来了,请受老朽一拜!”

秦川如何能受他如此大礼,连阻止老李头道:“老人家,你这不是要折煞我这后辈小子么,今日来我还有事相求与于老人家呢,你这般让我如何是好啊!”

老李头哪里知道秦川会有事相求自己,忙拿出酒来,切了些酱牛肉,再弄了些花生米,方才坐下道:“公子莫不是说笑,老朽还有何事能够帮到你的?”

秦川忙将李韵儿的事与他一说,老李头正愁媳妇呆在家中养病没个人陪伴照顾,听说有个秦川要将李韵儿安排住在这里,不假思索便一口应下,秦川拿出些许碎银交予老李头,老人家受过秦川搭救,又怎么肯收钱,秦川费了半天口舌,才勉强让他收下,约定几日后亲自将李韵儿送到此处。

秦川办妥了这事,见天色也已渐晚,便牵上马儿,顺便在路口买了几窜糖葫芦,准备带回铁府好好哄哄几日未见的铁馨,回到铁府,已是掌灯时分。秦川栓了马儿,手拿几窜糖葫芦,脚步轻快的迈进铁府大门,正准备回自己住处时,只听前厅中一女子道:“秦川,本郡主等你可是很久了!”

这个声音高高在上,冷冷冰冰,秦川心中一阵狐疑,不知这个趾高气昂的郡主怎么会出现在铁府,听她招呼自己,也只得恭敬的回礼,进得前厅拜见。

前厅中铁木隆端坐一旁,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秦川不明所以只得道:“郡主特意来此,是为了寻找秦川?”

拓拔紫伸手托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即将茶水一口吐在地上道:“这茶实在不堪入口,改日待我回到府上,顺道带些上好的老茶来,叫秦公子尝上一尝,可好?”

拓拔紫这忽东忽西说的秦川一头雾水,不知如何作答。拓拔紫将茶杯放于楠木桌上,玉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似笑非笑的道:“听说秦公子最近又立新功,今日拓拔紫便是专程前来祝贺的!”

【文】秦川闻言脸色大变,铁木隆心中也是大骇,这拓拔紫此行恐怕是来者不善了,铁木隆忙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片刻后铁府前厅便只剩这这三人与拓拔紫的贴身侍女春儿。

【人】拓拔紫见二人仍是看着自己,对身旁的春儿放心不下,忙掩着香唇轻笑道:“春儿是我的贴身侍婢,跟随我多年,你们大可放心!”

【书】秦川试探着道:“郡主不是早已回了府上么,怎么回突然说起此事,还特意远来蓉县偏僻之地,秦川真是受宠若惊!”

【屋】拓拔紫伸手将头上凤叉稍稍摆弄几下,淡淡的道:“不费一兵一卒,两日之内便将马贼劝降,召入铁家军,我还听说这其中还有一名清池国名将,叫做迟琼德的,这样的本事,也只有秦公子有了,我拓拔紫平生最佩服的就是像秦公子这样既有谋略又有胆识的少年英雄,得知了此事,当然要第一时间赶来恭贺一番!”

拓拔紫竟对招安之事如此清楚,听她话中之意,甚至连什么时候招安,以及二哥迟琼德的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让铁木隆与秦川心中均是震惊不已,这军中恐怕是早被拓拔紫安排有她的人埋伏其中了。

秦川强自欢笑着道:“郡主身份尊贵,为了这等小事,这大过年的远道赶来蓉县,真是折煞秦川了!”

拓拔紫咯咯一笑,抚了抚耳边落下的几缕青丝,悠悠的道:“秦公子认为这区区三百马贼只是小事,可是在我拓拔紫看来,却不是,若不是秦公子妙计招安,大夏国便要损失几百士兵,几百马匹,耗费些许军粮武器,大夏国韬光养晦百年,有今日之雄厚国力,靠的是一步步的积累沉淀,靠的是无数前人后辈的不懈努力,以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胜利,若是大夏国将士个个如秦公子一般,如今天下早已不是五国纷争,而是我大夏一统天下之势了,秦公子还觉得这事小事一桩么?”

秦川连道:“秦川只是尽自己所能罢了,吃着朝廷俸禄,当然该为朝廷分忧,郡主如此抬爱,秦川哪里受的起!”

拓拔紫咯咯直笑,脸上绽放出一抹娇艳红色,多了些人情味,少了些让人不敢靠近的冷艳味道,道:“秦公子是否以为,我拓拔紫一介女流之辈,不该谈论你们男人家的军国大事?”

拓拔紫左一言又一语,让秦川根本摸不找头脑,只得躬身道:“秦川绝无此意,郡主身份尊贵,照理该在王府中享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为了蓉县边关小镇马贼招安之事四处奔波,秦川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因郡主乃女儿之身而有所轻视!”

拓拔紫掩着小口吃吃笑着:“秦公子莫要奉承我了,这世间本就是你们男儿的天下,我拓拔紫虽是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认命,若是我也和秦公子一样是男儿之身,想必也不会比你差了去,不过虽说我是女儿身,但亦是大夏国臣民且身为皇族,自当竭尽全力,扶保大夏,来日埋土地下时,也不至于愧对大夏国列祖列宗!”

拓拔紫说的严词义正气势一点不输男子,在定府初见拓拔紫时,秦川只当她是个喜欢猎奇斗艳,为人横行霸道的皇家贵族罢了,如今看来当初确实看走了眼,这拓拔紫可是胸怀天下的奇女子。

拓拔紫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古人有云英雄莫问出处,我拓拔紫只佩服有能耐的英雄豪杰,却不看重什么身份地位出处,这天下有的是位居高位,手握重兵的无能之辈,大夏国落在这些人的手中,别说称霸天下,百年基业不毁于一旦已是万幸!秦公子若是有所抱负,便不该安于一隅,若是有机会可是须得抓住了,方能一展身手,施展抱负!”

秦川恭顺的道:“秦川不知郡主何意!?”

拓拔紫玉手轻抬,春儿立刻递上一封书信,拓拔紫拿起书信道:“秦公子,不瞒你说,我此次便是代我父王巡视大夏国西锤,网罗人才,若是你愿意,我即刻便可修书一封给我父王,将你从定天烈手下调去我西王府下,以你的才能,平步青云只是时间问题,若是长久呆在蓉县这偏僻之地,耽误的恐怕是你的大好前程!”

拓拔紫绕了半天终于说出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是秦川不明白当日在定府时,拓拔紫对自己极为不屑,怎么过了些日子反倒想拉拢自己了。

思虑片刻秦川便道:“郡主厚爱,秦川愧不敢当,只是秦川既然投身铁家军门下,又怎么可以随便更换门庭,若是定大将军得知了,岂不将我恨之入骨!”军中同一番号内升迁平调都是正常之事,但定天烈是木龙关镇守将军,与拓拔紫所在王府完全是两码事,若是未经定天烈同意就随便调入,那岂不等于明着到人家手下抢人,秦川虽说初入官场,但这些起码的东西又怎能不知,当然不会答应拓拔紫这无礼要求。

拓拔紫似乎早已料到秦川会有此反映,嘴角一翘,冷冷的道:“秦公子就不怕,你与那二位结拜哥哥的事情,被人知晓?!”

拓拔紫此言犹如一道闪电刺入秦川胸口,原来她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怪不得方才说什么英雄不问出处,原来就是在暗示自己,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办,定天烈迟早会得知此事,若是按照她所说,同意调离,那么自己或许能够官运亨通,但是外人会怎么看自己,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秦川深吸了口气,寒冷之气,让他慌乱的心神稍稍平静了一些。

铁木隆还以为这秦川身份之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拓拔紫竟然早就知道此事,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铁家军也被拓拔紫按了探子进去,心中气极,却又无法对拓拔紫露出半分不敬,只得将怒气强压心中。

拓拔紫冷冷观察着秦川,这个秘密知道的人极少,若是散播了出去,秦川就算是再有能耐,定天烈又怎么敢重用此人,拓拔紫对自己这招釜底抽薪之计信心十足,料定秦川会倒向自己这方。

可她却不知,秦川在当初想出招安这办法搭救义寨众人时,便已经做好了走漏消息的准备,拓拔紫以秦川前程做威胁,秦川当然会有所顾忌,可是连生死都经历好几回的秦川,又岂是轻易就会服软的人,秦川既已得知拓拔紫来意,便道:“郡主爱才,乃大夏国之福,秦川若是答应了郡主自然可享荣华富贵,可是也就成了不忠不义之小人,郡主手下平添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下属,定将军少了一个吃里扒外的手下,怎么算郡主都吃亏,若是秦川不答应郡主,定将军再也不会重用秦川,少了一个助力,而郡主少了一个不忠属下,不必时时提防小人再次反目易主,怎么算郡主都是稳赚不赔!这么说来,就算是为了郡主好,秦川又怎么能答应郡主!?”

秦川早在定府时就隐隐发现拓拔紫与定将军不和,拓拔紫此举肯定是针对定天烈,而至于他们为什么会不和,秦川就不得而知了!

拓拔紫稳坐泰山,已经准备将秦川收至麾下,谁知秦川却如此直接便回绝了自己,拓拔紫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气得紧咬了银牙,玉手拼命攥着紫色褥袖,道:“好,秦公子果然有气节,不过我也不会让定天烈这老家伙捡了便宜,我可以再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日之后那就可莫怪我拓拔紫翻脸无情了!

拓拔紫拂袖而起,一脸怒气,转身大步走出前厅。

第二章赴任(1)

事情还是败露了,前厅里铁木隆一脸严峻表情,原来最坏的打算是定天烈得知此事,现在情况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这个拓跋紫也插手了进来,她主动拉拢秦川倒底怀的是什么心思,秦川和铁木隆对此都是一无所知。

从铁木隆口中得知,拓跋紫乃是西凉王拓跋赤也小女,拓跋赤也即是当今大夏国皇帝拓跋康的叔父,受封西凉王于木龙关内西凉州已有四十余年。拓跋赤也虽未有过什么显赫功绩,但毕竟是先皇亲弟,先皇在世时与这皇帝拓跋赤也关系极为亲密,如今先皇去世,新皇登基,拓跋赤也仍是忠心耿耿,极力拥戴新帝,拓跋赤也行事一向不张扬,在西凉州当了四十多年逍遥王爷,从未见做过什么出格举动,这次拓跋紫可是打着代父巡视的旗号来的,完全背离了其父低调的行事风格,她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西凉州地处大夏国西陲,距离木龙关不过五十里地路程,是西北边境上最繁华人口最多的地方,拓跋赤也承先皇之恩,得了这西北最富饶肥沃的地盘,努力经营,广施仁政,外有木龙关雄踞,定天烈三十万精军替他牢牢把守着这里,没有丝毫战乱波及,几十余年来当地百姓生活富足,安居乐业,一派民生平安景象,所以对西凉王评价极高,都尊称他为仁善王,以感激他几十年来仁慈布善的施政。而西凉州因为地理地势原因与木龙关乃是唇齿相依,互为表里,照理说来西凉王府与定天烈的关系应该非常好才对,不然失去了定天烈这道军事屏障,这些年来拓跋赤也的日子能过的这么逍遥快活?可是据秦川观察,这拓跋紫与定天烈二人分明是面和心不和,看来这王府和忠武将军的关系并非如外人想象的那么好。

铁木隆虽然经营铁家军数十年,但是对于这些大人物也只是耳闻而已,具体如何,当然不会十分清楚。

秦川来回踱着方步,腹中空空如也,却没有一丝进食的欲望,铁木隆枯坐一旁目光冷然道:“你有什么打算,这拓跋紫来者不善,你如此坚决拒绝,恐怕会陷入两难,到头来得罪了西王府,又不受定将军待见,往后的日子可是如夹缝求生,不会好过了!”

秦川自然明白,西王府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尊庞然大物,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川缓缓坐下道:“定将军与西王府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了解的,如今既然淌进了这趟深不见底的浑水,也只能按照原先计划行事,若是实在不行,就做最坏打算,就像你前几日所说的,回去做个平头百姓!”

铁木隆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

二人沉默许久,秦川才想起那几窜糖葫芦,还未给铁馨送去,随即拿了道:“我给馨儿送去,倒叫着许多狗屁事情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实在可恨!”

铁木隆望着秦川欣然离去的背影,嘿嘿一笑道:“这小子倒是个实诚人,我老铁到没看错人只是可惜……!”铁木隆脸上既是惋惜,又浮现满足笑容,铁馨交给秦川,他可以完全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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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后,关于秦川的消息果然传的沸沸扬扬,定天烈自然也有所耳闻,不时有部下在自己跟前说起这秦川与马贼之事,甚至还传言秦川与西王府交往过密,定天烈心中犹豫不定,不知该如何处置此人,不过有一个人却在此时站了出来,在定天烈面前大讲秦川的好话,这个人便是定天风。

因为铁岚的原因,定天风可是天天跑去向老子吹风,说什么秦川人品一流为人豪爽,绝不是外间传言的那样云云,定天烈是惜才之人,经过半月的深思熟虑心中终于有了定夺。

几日后,定天风亲自来到铁府宣布了定天烈的决定,秦川官升一级调往西阳州任下州判官,魏老大与迟琼德带领招安的马贼原封不动随秦川一起调往,定天风只知道父亲赏识秦川又让自己传话,宣读完后嬉皮笑脸,以为秦川又得了什么好处,屁颠颠的便向铁岚讨好去了。

铁木隆得到这消息后,心中既是一喜又是一惊,喜的是定天烈并未处置秦川,反而派了定天风传令,将他官阶升了一级,惊得是这官职在军中并无正式记录在册,在这木龙关西阳城内,定天烈就是实际的军政首要,他随便就给秦川按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官职,让他前去赴任,这其中是什么意思,想必是再明白不过了,秦川得了军令,知会了魏迟二人,第二日便辞别了铁府众人安顿妥当了李韵儿与婉儿,前往西阳城赴命。

秦川一路上疑虑不断,照理这定天烈听到有关于自己的消息之后,应该非常忌讳自己与魏迟二人在同一处为官才对,可奇怪的是他竟将这三百人直接归派与自己手下,'。。'那不是将义寨原班人马搬到西阳城去了么?做出如此荒诞的决定,定天烈心中倒底是怎么想的,秦川无论如何都猜不透了。

秦川等人带领人马奔赴任地,连续两日赶路。三百多马贼如今摇身一变,个个正装齐甲,武器装备一应俱全,倒还真的有模有样。马贼们如今真的成了官军,只知道跟随自己大人要去新的地方赴命,今后可真的是有机会建功立业了,那三百多人怎能不得意洋洋,骑着马儿是仰头挺胸,一个个犹如打鸣雄鸡,趾高气昂。可他们却不知前面那三位心中可是打着拨浪鼓一样,七上八下。一般新官到一个地方赴任,都会有当地一名专门负责接洽的散官前来接待,前来迎接秦川之人名叫孙兴勇,乃是定天烈亲自指派,任都总制庸田使司都事司竭郎,说的直白一点是专管鹿儿县附近县府田地的官员,与军中是基本没有一丝瓜葛。

此人长得贼眉鼠眼,一副精于算计的老道模样,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奸诈狡猾之人。秦川对于赴任之地一无所知,西阳城如此之大,谁知道定天烈会将自己安排在哪里。

孙兴勇不时伸手摸着嘴角两撇山羊胡子,打量着这眼前几人道:“秦判官,年纪轻轻便是得了这八品官职,果然是少年雏英雄啊!不过秦判官可知道这次是被派往何处?”

秦川知道此人混迹于自己赴任之地多年,对当地肯定是了解的很,见他主动将那边情况说给自己听,连客气的道:“孙大人客气了,秦川初来乍到,以后还须得承蒙大人多多照顾提携,说起来我也是走的匆忙,昨日接到调令,今日便启程赴任,对于那地方的确是一无所知,大人可否告知一二,好叫秦川得知,到了那边也不至于叫人看了笑话!?”

孙兴勇混迹官场多年,虽然从未得上司赏识提拔,却也稳稳坐在这位置十年有余,任谁都难以随便动了他的官位,不得不说此人还是有些能力的,他见秦川生的俊朗潇洒,如此年轻就得了正八品官位,且还有两名虎将跟随,还以为秦川是哪家的富家子弟,出了大钱买了这官位,到这乡野之地混资历来了,对这样的人孙兴勇当然是不敢得罪的,如果有可能是应该尽量拉拢,说不定等人家高升之后,伸手拉自己一把,这十年未动的官位,也可以挪上一挪了。

孙兴勇心中打着这样的主意,所以才会主动向秦川介绍起当地情况,见到秦川如此客气,心中还道果然是出生富贵人家,一言一行都彬彬有礼,山羊胡子一摸便道:“秦判官可千万不要折煞孙某,既然你对这赴任之地一无所知,那我便来给你说上一说!”

“这西阳城大的很,方圆百里都是西阳城属地,木龙关内也就是西凉州的王府所在地才有如此大的规模了,不过么人有三六九等,这西阳城当然也不列外,我们此次所去之地,说是西阳城,其实离那繁华热闹的天王街离了不知十万八千里,西阳城里卖的是绫罗锦缎,美酒佳酿,路上看去皆是俊姑娘俏妹子,可是那里商店货铺极少,酒肆里卖的都是粗米劣酒,住的都是些山野刁民,个个不服管教,同属西阳城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俗语常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是这地方却没有人愿意去做那知县,这买官花的钱都赚不回来,可见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了。”

正说着西阳城已经尽在眼前。孙兴勇嘿嘿一笑,打马转身向西阳城右方道:“我们所去的地方叫鹿儿县,是西阳城属下已偏远小县,是不须从西阳城经过的,从这里抄近路过去,能省下小半天的功夫,各位随我来吧!”

秦川本以为定天烈是将自己调进西阳城内,准备将自己监视起来,却未想到他竟然将自己调往一个偏远之地,这倒让秦川大感意外,心中有些欣喜。不过手下那三百多趾高气扬的士兵们可不是这么想的,高大巍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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