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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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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热闹的大厅,转入田府僻静的走廊中,对着月光,观赏起景色来

李蔡有着军人特有的坚毅气质。尽管他已经四十余岁,但是那刀削般的脸庞总是泛着成熟男人特有地魅力,饱经沧桑一般的感觉。

李蔡注视着李云,不知思考些什么。良久才道:“方才李大人与丞相大人独处一室,甚为不妥啊!”

李云一惊,他进去时并未发现四周有人,李蔡是如何知道地?但是从李蔡话中,李云明显可听出颇可玩味的意思,便俯首请教道:“下官愚昧,还请将军多多指教!”

李蔡饮了一鳟,笑道:“方才你与丞相大人进去时,某正好在隔壁路过,不管怎么丞相大人与大人谈的是什么,总之大人以后切勿在此情况下随便进他人房中,而且旁边还无证人!”

李云幡然醒悟,朝李蔡恭敬的鞠了一恭道:“下官受教了!”

心中不由暗骂田汾实在阴险,要知道他李云与窦家目前是盟友关系,倘若有谣言说,他李云在田汾继任丞相的当天晚上,与田汾两人在一个无外人的密室中相处了许久,那么即使窦婴一力保全他,也难免令窦家其他人生出不信任的感觉,毕竟没有人可以证明他李云与田汾达成什么样的协议,这其中的暧昧委实是可以任由他人猜想和揣测。

再者,田汾是丞相,更曾担任过太尉,而他李云目前来说可以算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历来君王都对丞相这样地实力派人物与边防大将的联合十分忌惮,这消息若是传到刘彻耳中,再有有心人从旁诋毁,那么对李云在刘彻心中一向的形象将造成难以估计的损失。

田汾啊田汾,好一招一石数鸟!李云不由冷汗直冒。

本来这些事情以他的智慧,本可以想到,但是有道是当局者迷,陷在迷局中的他,根本没有李蔡那般冷静的大局观。

李蔡笑道:“此事某不过是看不过去,再说,吾乃军人,最是看不过丞相将政治的事情扯到军中来!”

顿了顿,李蔡又道:“听说前年大人从我家借去的那把祖传的强弩,不知现在有何收获?”

李云高兴的将青铜弩到铁弩的仿制成功消息告诉李蔡,因为他知道再没有比令已经几乎不可能重新出现世上的秦弩再现辉煌地消息可令李蔡高兴的,这也算是一种回报吧!

果然李蔡兴奋的抓着李云的手道:“大人说的是真的?自先祖信君阵亡楚阵,先秦崩溃后,祖传的秦弩就几乎失传,今日大人居然仿制出来,实在是可喜可贺,如果大人方便的话,能不能优先将此弩提供给舍弟?”

李云想都不想,道:“此事假如陛下同意的话,那么下官绝对将今年的大多数弩机送去右北平,装备李广将军的部队!”

其实李云也实在很想将全部弩机装备自己的军队,不过这若无李家提供的样本,恐怕现在根本就不会有这样先进达到弩机问世,再说,方才李蔡冒如此大风险提醒自己,使他可提前作好防备,这投桃报李的事情怎么也是要做的。

李蔡道:“陛下哪里某去说就是,大人只管放心就可!”

………………

宴会结束后,李云回到下榻的住所,一屁股坐下来,田汾的一石数鸟之计确实难以化解,且不说窦家哪里,单单是自己答应田汾的事情就很难办到。

李云估计,现在自己与田纷曾独处一室,密谈甚久的事情,刘彻已经知道了,而明天自己却需要为田勇说好话,这样一来,就等于在刘彻面前告诉他,李云与丞相田纷联合了!

以己度人。在这种情况下,李云认为即使自己是刘彻也必定要生出怀疑,而这恰恰是田纷希望看到的。

难啊!倘若不和天子说,那么田汾便可名正言顺的打压他,在后勤上拖他后腿。

卓文君煮上一杯茶,放到李云面前,见夫君愁眉苦脸的样子,轻轻的靠上去,让自己完全的坐到李云怀里,柔声问道:“夫君,今日怎如此愁眉?是否遇到什么烦恼了,妾虽不懂,但夫君也可说出来与妾听,这样总比憋在心里强!”

李云温柔的抚摩着卓文君的秀发,叹道:“这些事情委实太过肮脏,说出来我怕污了我的宝贝的耳朵!”

同时一手从卓文君宽大的衣裙里探入,尽情享受着她那滑如绸缎的肌肤,以及那柔软的山峰。

卓文君双脸通红,浑身顿时失去了全部力气,只得任由李云肆意侵犯,李云也闭上眼睛,享受起这动人的时刻,将那些复杂的政治关系统统抛开。

“咳咳!”不知何时,刘陵已推开内房出来。

李云和卓文君遂不及防,被抓了正着,一时三人都尴尬无比,刘陵更是双脸通红,因为她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睡衣,那如雪的肌肤在那丝制睡衣底下若隐若现。委实诱惑至今!

说起来,李云虽已接受刘陵,但却依然未有犯她,现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美丽郡主的动人风情。一时竟忘了将大手冲卓文君胸前移开。

“陵姐姐!你快来帮夫君解忧拉!”卓文君红着脸跳出李云怀中,转移话题道。

刘陵亦也醒悟,忙披上衣服,问道:“云君有何烦恼,不妨和妾说说,或许妾有办法哩!”

李云颇有些尴尬,毕竟方才他正欲与卓文君温存,却被人撞破,虽然说他的脸皮和色胆都已久经考验,但是在这情况依然不免有所脸红。

便不再迟疑,将田汾的阴谋与刘陵说了。

刘陵听后,动人的一笑道:“此事有何难?君太被眼前的东西所迷惑,妾有一策,愿与君言!”

李云忙换上郑重的样子,道:“郡主有何良策?”

刘陵恼道:“郡主,郡主,你就不能换点别的称呼吗?”

李云尴尬的一笑“这……我委实不知如何称呼啊……

刘陵道:“这样吧,妾说与君听,若君明日成功了,那么……

刘陵红着脸坚决的道:“那么你便要答应妾一件事情!”

李云自然知道她所说的事情是什么,色心一起道:“好!我便依你!”

刘陵大喜,当下将自己的计策说出,李云与卓文君面面相窥,竟不敢相信的齐道:“如此简单?”

刘陵道:“越是复杂的问题,人们通常将它更加复杂化,却无多少人想过以普通的简单方法解决,因为人们下意识的认为,简单的办法一定解决不了,其实很多事情通常就如此简单!”

………………

卷六 辉煌 

第六节 仇恨

一队巡逻的卫军从章台大衙上沿着霸桥方向前进,更夫敲打着手中的更,提醒着人们现在已是三更,到该睡的时候了。

由于三天后,便是太皇太后大寿,所以白日里寻欢作乐的人们在晚上,基本上大都回了自己的家中,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被人知道自己终日肆混于烟花酒楼之地。

宣花阁,一如以往的安静平和,几名大汉围坐在这个长安城最富盛名的风月场所的密室中,这个密室实在是太隐蔽了,以至于即使是宣花阁最常来的客人和在这里操卖肉体的妓女们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暗阁中的门开了,一名青衣男子漫步进来,与这些人逐一招呼着,很显然大家都是熟人了,不过似乎却有些日子没见,以至于众人的情绪格外激动。

“范先生好!”汉子们——起身行礼。

“好!好!”那青衣男子热情的与这些人打着招呼,若是有认识他的在这里,定会惊讶,因为他便是这宣花阁的主人,平日里一直以骄横的面相出现在公众面前,却不知他竟然也有如此客气和平和的时候。

众人坐定,只听那范先生道:“自霸王陨,我等江东后人筹划了数十年的大业,今日总算出现了曙光!今日刘家皇帝小儿派人来,带走了涟漪,哼!这么多年了刘家皇帝一个个都是本性不改!”

一名头戴黑布的青年站起来身道:“假他人之身而复仇,某不所喜!某曾祖父,祖父。父亲皆亡于刘家皇帝之手不假。父仇不共戴天,但是某还是想亲手割下刘家皇帝的头颅,将之献于列祖列宗灵前!”

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季安世!”范先生喝住这人,走到密室一角,点起那边地油灯,严厉地道:“季安世!你父临去前是怎么说的?现在你在你父亲灵前再给我重复一遍!”

油灯照亮了密室那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在哪里似乎是一个类似灵牌摆放的地方,数百个灵位按照井然有序的顺序摆放下来。

最上面的那几排灵位上的名字竟是如此刺眼!

“大楚项燕将军灵位!”

“大楚霸王项籍灵位!”

“大楚武信君项梁灵位!”

“大楚季布将军灵位!”

“……”

季安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那些灵位,眼中满是泪水,心一狠道:“你们想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绝不会放弃亲手割下刘家皇帝头颅的打算!”

说完,整了整衣服,竟如飞鸟般灵活的窜了出去。

范先生吹灭油灯,望着季安世地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道:“安世,你怎么就不明白?杀掉一个刘姓皇帝。刘家的诸侯还可再选一个,只有……”

他目光中精芒大放,无比狂妄地道:“只有从根本上摧毁这个刘姓帝国的基础,使天下重新乱起来,我大楚才可乘机崛起啊!”

“这就是我范姓和项姓弟子七十年来为何一直忍辱偷生,隐姓埋名,芶活于刘家身边,甚至认贼为君的缘故啊!”

“范先生,季家的人一向是如此狂妄,您千万别为了他动气。再说,季世安一介莽夫罢了,根本不足成事!”一人劝道。

范先生看了看他,摇摇头道:“你我皆文人,手不能提百斤,更不懂行军打仗,而季姓一门,在我大楚遗族中一向以勇武闻名,特别是此子,倘若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名可提千军的大将!”

范先生想了想又道:“周仪,你令人仔细点盯着季世安,不要让他一时冲动,坏了我们大事!”

一中年男子站起身道:“放心,范先生,在这长安城,我们有足够地眼线,绝不会让他乱搞的!”

范先生点头道:“如此便好!”

………………………………

季世安钻出宣花阁,趁着巡逻兵过去不久地空挡,迅速钻进一条小巷,几个起落,到得一家客店前,摘下头上缠着的黑布,窜了进去。

却见店中一间房子隐隐有灯火的样子,他嘴角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轻道:“这丫头,真是的!”

此时季世安已利索的脱下身上的衣物,换上一袭商人的打扮,现在他的身份不过是来自长沙国的一名普通商人。

轻轻进了店中,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店中空荡荡地,他轻轻走上楼,敲敲那间有灯火的房子,唤道:“若水,是我!”

门被迅速打开,一名青衣少女欢喜的出现在门口,高兴的对季世安道:“世安哥哥,你回来拉!若水等了你好久哦!”

“对了,哥哥见到范叔叔没?范叔叔还好吗?他的胡子有没有又长多点?”关上门少女就唧唧喳喳的问了起来,满脸的天真模样。

季世安苦涩的笑了笑,对于这个调皮可爱的妹妹,他是完全没有办法,只得道:“你这丫头,现在就如此调皮,看将来有谁敢要你!”

那少女撅着小嘴,道:“若水谁也不要!因为现在若水觉得除了哥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若水喜欢的!”

“在若水的心中,将来的夫君一定要和哥哥一样好看,一定要和哥哥一样是个英雄,至少要打的过若水,而且那个人还一定要心地和哥哥一样好!”那叫若水的少女一边幻想着,一边大胆的说着。

季世安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心地好吗?季世安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自父亲死后,为了复仇,他苦修剑术,十六岁出道以来,死,在他手下的人早已经不记其数,在大汉国各郡的通辑榜上,化名季全,季容等头号杀人魔王便就是他。

但是惟独在这个他唯一的亲人——妹妹面前,他不仅仅没杀过哪怕一个人,更将父亲以及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仇恨完全隐瞒了下来,他这天真的妹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她有一今天大的仇人,一个深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血仇。

在平时他以本名和假的商人身份与妹妹一起游历天下,寻找一个可靠的人将妹妹托付与他,然后他就可了无牵挂,直到杀入那未央宫中,得报血仇!

而这些年来他一边寻找机会,一边深夜偷偷出去,刺杀那些刘家天子的重臣,或者功勋之后,可恨的是这些目标通常都有严格的保护,很难下手,更有几次他差点死在护卫的围攻下,他知道自己的这种生活实在是太不安全了,而妹妹却又实在太单纯了,在他羽翼下,这个单纯的女孩甚至不知道这社会的黑暗,一直生活在他精心构思的童话之中。

现在他已越来越急迫的想要将妹妹托付给一个绝对可靠的人,因为他已决定,对刘家这个新即位的皇帝进行一场精心准备的刺杀,便如那要离刺庆纪一般,一雪深仇!

季安世与刘家天子的仇恨,实在是太深了,他的祖上乃楚霸王项羽大将季布,楚霸王死后,季布躲到曾经的好朋友韩信哪里,谁知刘邦逼韩信杀了季布,但是季布有三个儿子,这三子皆是楚地英豪,继承了父亲的英勇,几年后,这三兄弟联手对刘邦进行了一次刺杀,结果刘邦饶幸逃得一命,这三兄弟全部被捕,然后腰斩弃市,行邢前哥哥季声大笑。

刘邦问他为什么笑,季声说“我有三个儿子,他们和我三兄弟一般强壮,一般英勇,你杀了我们,等十四年后,他们便会来取你儿子性命!”

刘邦大怒,立刻令人斩了这三人,并在全国搜捕季声子嗣,可惜一无所获。

十几年后,刘邦死了,他的儿子即位为汉惠帝,权利为太后把持,这时候季家的儿子又长大了,三人再次埋伏在惠帝路过的地方进行一次刺杀,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惠帝那次之后,身体迅速衰弱,过不了几年就死了。

文皇帝即位后,同样的又迎来了一次刺杀,不过这次文皇帝刘启可比他的兄弟强壮敏捷的多,在侍卫的配合下,擒拿了两名刺客,将之同样斩了。

据说文皇帝在那次后立刻请回了专门的剑客,教导自己的儿子习武防身。

到景帝中年,季世安的父亲和叔叔再次走出家门,扔下季世安与他那尚在襁褓中的妹妹,只对他说了一句“假如父亲回不来,那么安儿,你一定要苦练剑术,十四年后来长安为我们报仇!”

现在季世安虽然还没有儿子,但是他已决定走上父辈的老路,重复着那一次又一次的刺杀,直到杀掉一个刘家皇帝为止,这个使命已深深的烙进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几乎是不可磨灭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季世安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哄着妹妹道:“若水乖,快睡觉,明天哥哥带若水去长安城看歌舞怎么样啊!”

若水高兴的点点头,将季世安送出房门,对她来说,哥哥的话一定要听!

卷六 辉煌 

第七节 偶遇

长安城,一场小雨在清晨的时候忽然而至,又忽然而止。因此现在空气极为清新,雨后的街道格外的干净,只因李云并非是内阁大臣,所以今日早朝他已告假,趁着这难得的空暇,他陪伴着卓文君在这大衙上悠闲的晃荡着。

由于现在还很早,各家店铺刚刚开门,人流也较为稀少,由于恰逢三年一度的各郡郡守回京述职之时,又刚巧太皇太后的寿诞临近,所以长安卫戍将军不敢怠慢,这几日巡逻的次数与人数都大大增加,街头更是禁止任何形式的武斗,一旦发现不问是非,统统押解到监狱中监禁,直到这敏感时期过后,才会有官员提审,所以长安城的混混们也在各大门阀的约束下,老实起来。

一队巡逻兵从李云身边经过,他们压根也不会知道这个身边仅仅有两名护卫的青年会是一个两千石的大员,只道是某家公子携夫人出来闲逛。

卓文君还从未来过长安这繁华之地,一路上好奇的看着这大汉国人口最多的城市,不免感慨万分,临邛虽富,但与长安相比依然是大巫见小巫。而刘陵由于身份特殊,为了不落下口实与人,她自然是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在别苑呆着。

李云带着卓文君,穿过几条街道,便来到了长安城店铺最多的南隆,这里与章台同为整个长安人流最密集的地方,来自大汉各地的商人们通常便是将货物送到此处。而临邛商会据说也在这里发展起了一个据点,目前拥有着数十家店铺的加盟,隐隐已是仅次于洛阳宁家的长安第二大商业组织。

李云自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看看离了他的掌握,商会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随便挑了家挂着临邛商会标志地店铺。李云走了进去,这是一家经营着手饰的店铺。规模在长安应该算地是中等,李云等人刚进店中,便有似乎是店老板雇佣的工人迎上来。亲切的道:“公子,夫人要些什么呢?小店地饰品可说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他将李云与卓文君迎到柜前,这里盛放着店中经营的大量饰品,有黄金的。有白银的,更有似乎是玻璃制作的项链。镯子,这些用玻璃制作地饰品无不透着晶莹的光芒,看地卓文君心中大是欢喜。

李云见了卓文君的模样,自是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卓文君现在正是青春之时,哪里能不被这些东西所征服?

不过可惜的是,李云并不认为花大价钱买上几副成本低廉,且极容易破损的饰品,有什么意义。不过见卓文君一直盯着那些饰品,他也不好抚了爱妻面子,便指着那些玻璃制作的饰品问道:“这些东西怎么卖?”

那人狐疑的看了看李云,又看了看一直戴着丝巾遮着小脸的卓文君,两人出来时并未穿上什么好点的衣服,所以他有理由怀疑这两人的经济承受能力,因此道:“不好意思,公子,这些东西本店只卖给熟客以及在本店消费三万钱以上的顾客,旁人的话,小店是绝不卖的!”

李云面露不喜,其实心中却乐开了怀,虽然不知道这个类似后世贵宾制度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不过这却充分证明了,离开了他商会不仅仅没有衰落,反而越发的拥有活力了。

其实这个法子也是没有办法,最开始并没有玻璃制作的饰品的,这还是临邛那些工匠见每次烧制出来的器皿总有些不合格的,这些东西浪费了自然心疼,于是便有人悄悄的在闲着无聊的时候,用那些不合格的报废物,制作一些小东西,有人喜欢雕刻,也有人喜欢将之削成其他形状,慢慢的人们发现这些报废的东西居然还可制成十分漂亮的手饰,脑子里已经彻底被金钱统治的商人哪里还管这许多,便将这些手饰拿到自己店中寄卖,本只想捞回点成本,谁知道这东西简直供不应求,尽管玻璃的市价十分高昂,但是相比起黄金,白银制成的手饰,它的价格依然低廉。

在大汉国一个重四两的黄金项链的市价大概在四千到四千五私造钱之间,而一套八个玻璃杯的价格却仅仅为三万钱,一套报废的器皿少说可以制成三到五条一两重的项链,如此一来它的价格自然是远远低于黄金,因此大受欢迎,各地商家的店铺中挤满了想买这种廉价却又漂亮的手饰的客人,可是这些东西产量和玻璃器皿一样有限,而且容易破损,价格自然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因此商人们被逼无奈不得不想出这样一个主意,不是熟客不是贵人那是坚决不卖的!

而这家店铺中的这些玻璃手饰也是昨天刚到的新品,而且大多数都被人预定了,玻璃造的这种饰品由于它的磨损性和原料来源的原因,商人们也不敢多赚,价格通常稳定在千钱左右,商会的意思是用这个东西敲开那些传统手饰店的大门,将大汉国这个暴利的行业彻底的收入自己的掌握中。

李云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临邛商会的原始会员凭证,说起来他可至今拥有着总会话语权的大头啊!

那人见了这个在商会内部也极为难见的东西,那块雕刻着商字的环形玉佩,立刻就令他收起了最后一丝怠慢的心理,恭敬的道:“原来是总会的公子啊,请恕小的怠慢,这就给您拿出来!”

虽然他在心里不免揣测,这位公子的意思,按说总会的富豪想要一个这样的饰品那是一句话的事情,不可能还要掏钱买的。

不过他瞧了瞧李云身边粘着的女子,这个一直以来没说一句话地年轻女子虽然一直戴着丝巾。他看不清具体模样,不过光看外型,他就可猜出那是一个怎样的美人儿了!

饰品放到柜台上,卓文君欢喜的看了看李云。丝巾下的小脸儿满是幸福地模样,最终她选定了一件雕刻着各式图案的手镯。以及一件十分好看地项链。

由于是临时兴起雕刻的东西,所以这些饰品几乎每一个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特色。而卓文君选上地自然都是有漂亮外形的东西。

李云见卓文君的高兴样子,心中自然开心,他自婚后就一直亏欠着这个善良的女子,陪伴她的时间实在太少了,这点小钱买她开心自然是划算地很。

因此二话不说。便付了钱,二千钱的价格虽然有些心疼,不过他现在单单是每年的俸禄就足有数万钱的价值,更不提商会每年的巨额分红,若单论财产。恐怕他地个人资产就足抵地上大汉国一个大家族的全部财产了。

卓文君欢喜的戴上那极易破损地手镯。仔细的一边端详着,一边幸福的依偎在李云身边走出这店铺。

却不知这情景被远处一个少女看到,那少女双眼立刻就冒出了欢喜的样子。不由分说的缠上一个陪伴着她的男子,叫嚷着道:“哥哥,那个姐姐的手镯好漂亮哦!若水也要一个一模一样的!”

边说还边拉着她的哥哥向着店铺中去,那少女生的极为阳光,年纪约莫有十四五岁地样子,穿着一身极符合她年纪的漂亮丝绸衣服,微微隆起的胸前更是衬托着她那青涩的年华,令周围人群无不侧目以待,头上扎着那些可爱的发辨更是不停的晃悠着,这情景足以令一些喜好青涩少女的贵族发狂。因她确实生的十分动人!

不过十个贵族有九个绝不敢打她的歪主意,因为她的小手上拉着一只粗大的手,那手的主人看上去极为文静,站在大街上虽说不是很英俊,但却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但他的背上却披着一把剑,有见识的人定可一眼看出此人绝不好惹!

因为他走路时步伐稳定,举止呼吸间平和而缓慢,看上去他一直走的很慢,但是只要稍稍有点留意,便立刻可发现这个男子虽然一直都是这么安静,但奇怪的是无论那少女怎么跑,他的步伐永远紧紧的跟着,一双平淡无奇的眼睛更是忽然的一亮,扫过周围,令李云的两名护卫立时在心中生出警戒。

李云的护卫可都是刘彻派下来的禁宫侍从,不说武艺精湛,至少也算的上一等一的好手,可是他们却绝不敢在这人面前拔剑。

秉持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卫本色,他们立刻警戒起来,护住李云二人,嘴上虽然没说,但心下却已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他们绝不容李云有失。

所幸这人只是扫了一眼李云,他的注意最终回到身边少女身上,看样子他是一名绝对合格的哥哥。

待他进了那店铺,李云两名护卫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一摸手心背上,在这短短的片刻,居然已经湿透!

再不迟疑,立刻护上李云急急的离开,李云虽有疑惑,不过想来也是时候回去了。

却知没走几步,身后立时穿来喊声:“前面的先生,能否等在下片刻?”

李云虽不知是否是喊自己,但出于好心也稍停下了脚步,却见方才那少女正牵着那青年奔了过来。

那少女一脸天真的模样,快步走到卓文君面前,根本不管周围虎视眈眈的两名护卫,高兴的拉着卓文君的手道:“好漂亮哇!姐姐的手镯好漂亮哇,若水真的是很喜欢,姐姐送给我好吗?”

李云冷汗,这少女若不是太聪明,就一定是太天真,他从未见过有这么一个少女当着满大街的追上一个人,见别人东西漂亮就直接说:“好漂亮哇!送给我好吗?”

不过这少女天真灿烂的可爱笑容却如一剂致命的毒药,令李云丝毫生不起拒绝的想法,即使婉转点都不行。

那青年一脸尴尬地模样。不过很显然他对这个妹妹也是万般的无奈,而卓文君看着这个少女的模样,也好感大生,看着李云的目光居然是有要真的送人的样子。

那青年拉住少女,朝李云道歉道:“先生,舍妹无礼,实在是抱歉了!”

他看了看那手镯,再看看妹妹充满着可怜的神色,咬咬牙道:“在下唐突。不知这镯子,先生可否割爱,在下愿出双倍价钱,以求先生转让!”

这一刻,李云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小时候记得妹妹也是如此的调皮。见着别人地玩具,也是拼命的想要,她恨不得世界上的一切玩具都属于她,看情形这少女与他妹妹倒也有几分相似,唯一的不同是。她将这贵重的镯子当成了玩具而已。

但是李云想起卓文君方才欢喜的样子。再加上这似乎是他婚后第一次买礼物送给爱妻,若就这么地让与他人,岂不是太过儿戏了?

因此咳嗽一声。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先生,此物是鄙人送与爱妻的礼物,对鄙人与爱妻来说都有着重要的意义,这其中的意义希望先生可以体谅!”

“哦!”那青年失望地道:“如此在下唐突了!”

此话一出,从这青年到这时起,一直就打着十二万分警惕地护卫才暗自松了口气,他们可不敢想象与这样一个人交手的命运。

卓文君听了李云的话,自然再次幸福起来,小手轻轻抓住李云。双眼中满是爱意。这令李云立时感到方才地拒绝没有白费。

那青年拉上少女的手,有些严厉的道:“若水,不要胡闹了,别人的东西不是咱们的,等下次这店家进货时,哥哥一定给你买!”

那叫若水的少女却是不依不饶的撅着粉红色的小嘴,脸上尽是失落的表情,看的卓文君心里一疼,对李云轻轻道:“夫君,妾将这镯子送与这姑娘吧!”

李云摇头坚决反对道:“不行,这东西是我送与我地宝贝儿的,怎可转手与人?”

卓文君缠着李云幸福的道:“妾有夫君这份心就可以了,再说,这东西妾拿了也无什么大用,不如成全他人,就当做个好事!”

李云无奈,不忍再弗了爱妻面子,点了点头。

卓文君见了高兴的一笑,跑上去将手镯摘下来塞到那少女手上,笑道:“妹妹叫若水是吧,这东西姐姐送你了!”

远远的,那少女原本失落的小脸立刻欢喜起来,竟然扑到卓文君身上搂着她欢呼道:“姐姐真好,若水最喜欢姐姐了,一点也不喜欢哥哥和那个大哥哥,他们都好小气哦!”

李云不由的和那青年对望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少女真的是……

卓文君见了如此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自然也笑开了怀,拍拍的小屁股道:“若水妹妹不乖哦,刚才要不是那位大哥哥说要送给若水,姐姐才舍不得啦!”

说完还悄悄的含笑看了看李云。

若水却跳下卓文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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