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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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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斥候兵拖着长长的声音,从马上跃下,跪地道:“回大王,发现鲜卑骑兵!”

“哦!”乌恒王的亲弟弟,乌恒族目前第一顺位继承人,偏延大喜,急急问道:“方向,数量,后面有无跟随者?”

那斥候答道:“报大王,鲜卑骑兵约有万人,正沿着草原向东北方前进,后面并无尾随者!”

“哈哈哈!”偏延大笑“传令全军,准备战斗,务必在天亮前解决!”

“再令,东北方守军,全力死守。务必支撑到大军前来的那一刻!”

二万五千乌恒骑兵迅速上马,奔腾的马蹄将整个落日草原踏的几乎颤抖,当他们来到正猛烈攻击着绿洲守军的鲜卑人背后时,一切都明朗了,步度伦的一万骑兵由于受到乌恒人的顽强阻击,所以各部散开的距离有些大,各部之间空隙很大。

而乌恒的二万五千骑兵则形成了一道紧密的攻击波,尽管在战斗中鲜卑人不乏勇敢。尽管他们拼死的战斗了,他们的确是个男人,但是双手终究难敌四拳,面对倍于自己的敌人,这一万鲜卑人就如草原上的蚂蚁般被迅速淹没,步度伦在亲卫骑兵的掩护下,勉强带着三千多残兵狼狈的突围而出。

这一战,乌恒大胜鲜卑。他们仅仅付出了不到二千人的代价,就杀死了至少六千鲜卑骑兵,并取得了首次交锋的胜利。

但是胜利并未冲昏偏延的大脑,他在战斗结束后,迅速收整兵马,从容不迫的撤退,当第二天步度根领着主力气烘烘的杀过来时,乌恒骑兵便如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了,留给鲜卑人的只有遍地地尸体以及死马。

为了挽回颜面,更为了一雪前耻,步度根决意寻找乌恒主力决战,可是乌恒人却并不想与鲜卑人决战,他们利用骑兵快速的灵活性,围绕着草原打着转,时不时的对鲜卑脆弱的后方进行一次毁灭性的打击,然后在鲜卑主力来到之前,迅速撤退。

不得不说,接连几次神奇般的奔袭,充分展示了乌恒年轻一代领导者偏延杰出的指挥才能,他便如这草原上最狡猾的野狼一般,残忍,敏捷而充满理智,而相反,他地对手却逐渐陷入了暴走的境地,鲜卑人明明知道落日草原已经没有一个乌恒人把守,可他们却不敢去占领,因为谁都知道,那里即是一个可控制南北草原的战略要地,同时也是一个绝佳的围歼地,一旦鲜卑人冒失的进入,假如乌恒人的主力不止这点,那么鲜卑人就将彻底的失去退路,唯有全灭而已。

如此纠缠了数日后,乌恒人的援军首先到来,伊稚邪派遣的是属于他最精锐的左谷蠡主力骑兵,合计五万余,而鲜卑人的援军却被另一支匈奴军队拖在了落日草原以北七十里的地方,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步度根不得不耻辱的撤离落日草原,转身杀回祁连山。

至此,匈奴叛军成功的控制住了这个向祁连山方向进攻的战略要地,切割了匈奴另一名至今依然未表明态度的实力派人物浑邪王与王庭之间的联系,接下来,伊稚邪只需要集结大军,对浑邪王进行压迫,逼他表明态度,那么半个草原就等于进了他的掌握,主动权也就将到他的手里。

落日草原之战的结果迅速的在草原上传来,而匈奴内战爆发的消息也被迅速传播开来,大汉国确认匈奴内战爆发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初。

不管是主张对匈奴强硬的军方,还是希望和平的内阁,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都欢呼起来,太皇太后亲自带着宗室成员在太庙祭祀了历代天子,天子刘彻更是再次兴奋的检阅了他的禁卫亲军,他还决定,去霸上祭祀大神后土,以祈祷匈奴人多死一些。

而同样得知了此消息的李云,则迅速招回卫青以及高句丽人的主力军队,此时辽东要塞的建造已经接近尾声,一个庞大的坚固要寨的雏形已经出现,而匈奴内战的确认,则使得李云敏锐的把握到了这次机会,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

卷五 牧守辽东 

第二十五节 刑徒

一队骑兵押着数百名犯人,跋涉了十几天后,终于到辽东地界了,军侯苏建抹去脸上的汗水,扬起鞭子催促起犯人们前进。

此时已是四月中旬,本来苏建此时应该是呆在渔阳附近的一个小城,悠闲的过着他的小日子,但是奈何庭尉一纸文书,就让他不得不告别小城的安逸生活,率领本部人马,押送这来自渔阳的数百名流放犯人。

苏建有些不明白,本来渔阳就属于流放犯人的地方,而他押送的这批囚徒也是大汉国在去年流放到渔阳的重刑犯,可是为什么庭尉大人又要将这些犯人押去辽东这苦寒之地?

却不知四月初,天子亲去霸上祭祀神明,责令太尉田汾以及大将军窦婴留守长安,分别主持军政事务。

太尉田汾大喜过望,天子前脚刚走,他就立刻召来庭尉,司徒等官员,调来各地案卷,以天子旨为理由,将大汉去年所抓捕的七千多本应流放或者监禁十年或十年以上的罪犯统统发往辽东。

窦婴得知之时已经晚了,批文已下发,由此大将军与太尉矛盾公开化,太尉田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一些本已发配的犯人也统统发往辽东。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苏建这个小小的军侯可以得知的,他赶着刑徒们继续向前,越走,他就越奇怪,从辽西到辽东的道路上,马车。牛车喘流不息。而且大部分车上都满载着各种货物,而从辽东往辽西走的车队却是空空如也,只不过身后跟着不记其数地牛羊。甚至马匹。

苏建挠挠头,如此之多地牲畜,说实话,苏建尚是第一次看到,他不明白了。为何辽东那苦寒之地,可产出如此多的牲畜?

好奇心越发的重的苏建,终于忍不住拦下一队驶向辽东的商队,对商队的人问道:“我说,诸位,你们这带着这些货物往辽东去干嘛?”

那商队的人笑呵呵的看了看苏建地装着,并未有和其余商人般害怕军人的神色。反而道:“这位军爷,您去辽东,您还不知道啊?”

苏建摇摇头,那人笑了笑,道:“军爷,您不知道?那您到了辽东就知道了!”

说完就要继续赶路,苏建却是不依不饶的拦着,那商队中人皆露出不屑的神色,仿佛并不把苏建的那几十号人放在眼里。苏建何曾在商人面前受过如此的待遇,正要发作,前方马蹄阵阵,一队甲胄鲜明的精骑沿着道路巡逻而来,那些商队中人皆露出得意的神色。

苏建开始还不明白,等那队骑兵的旗帜出现时,他才恍然大悟,只见那面旗子上书着“辽东护商骑军”的六个大字,却是李云专门安排用来保护商队安全。维持道路秩序的骑军。

这队骑兵见了苏建,立刻迎了上来,领头的是一个校尉模样的军队,那校尉见了苏建,行了军礼道:“这位兄弟,有何贵干啊?”

苏建只得放开道路,令商队通过,指着身后带着枷锁的囚徒道:“回禀大人,卑职渔阳军侯苏建奉朝廷命令,押送囚徒至辽东!”说完从怀里拿出庭尉的文书。

那校尉接过文书,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问道:“苏建军侯,你可知护辽东将军李云大人有令,凡辽东地面,任何不得留难商旅?这次念你是初犯,姑且不记,如有下次,我当定与将军分说!”

苏建唯唯诺诺一阵,那校尉才领着骑军继续前进巡逻。

二日后,当规模宏伟的辽东城出现在苏建眼前时,苏建几乎被眼前地这个雄伟要塞所震惊,尽管此时辽东城依然处于施工建设阶段,护城河以及城墙依然在修建之中。

但是这座坚固的要塞现在已经初步有了雏形,高达十几丈的城墙,已经进入最后的加固阶段,那水泥的特殊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苏建敢打赌,这样一座要塞一旦建成,那么在即使敌人数倍于己,也休想攻克。

囚徒们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些囚徒俱是大汉国各地的地头蛇,只因犯事太多,而且屡教不改,这才被当地县令抓起来,依照罪责判罚了劳役以及流放等重刑。

这些囚徒虽然大多数没有文化,也没有什么见识,但是能在地方上横行些年头的人,就绝不是没有眼光的人,也绝不是没有见识地人,他们从渔阳过来。本以为渔阳城已是这世界少有的堡垒,可是今天见了辽东城的规模,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

苏建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催赶起囚徒们前进,不管怎么说,在有生之年见到这样一座坚固要寨的落成,都是一种荣幸。

…………

囚徒押来的消息和文书被迅速送到李云的府邸,此时李云正在与卫青等人商议,怎么才是最好的削弱匈奴实力的办法。

乍闻消息,卫青和高远等人都惊呆了,单看文书上的意思,长安的庭尉似乎想把全大汉的流放犯都送来辽东,卫青估请,这少说也有将近好几千重刑犯,可是辽东全部的兵力加起来,再加上高句丽的军队,也不过三万。

这三万人按计划要担负起警戒匈奴动向以及日后进攻朝鲜的重任,本来兵力就已经十分空虚的辽东,若再加上需要监视这批囚徒的任务,那么辽东的兵力可就真的不敷使用了!

李云却笑了,他看着卫青皱着眉头的样子,道:“仲卿,此事无须担忧,庭尉大人这是在给咱补充军力哩!”

“……补充军力?”卫青皱着眉头道:“大人,你可知这些人都是什么人?都是各地地方官员都奈何不了的人,他们倘若真的成军,恐怕这也是一支专门拉我大汉后腿的杂牌军!”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仲卿!”李云柔声道:“我的意思是,这支军队不仅仅不是杂牌军,而且还将是一支劲旅!在进攻时,他将发挥即使我大汉最精锐的军队也想象不到的力量!”

卫青“大人,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李云点点头,他知道卫青在想什么,卫青作战虽然脑子灵活,但他为人过于忠厚,通常有些恻隐之心,不忍对敌人赶尽杀绝。

此事若换了其他人,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被难住,但是李云是来自后世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很多这时代人想象不到的作战方法。

譬如超限战,在很久以前他就想成立一支专门进行超限战的特种部队,但是冷兵器时代的超限战争,无疑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

它要求,每一个成员都有着敏捷的身手,更要求这些成员可适应各种恶劣气候条件,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求成员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前两点,大汉军队中有的是人可达到要求,可是最后一点却是极为困难,因为大汉国的军队中兵痞是有,但是却找不到屠夫,而且那些兵痞李云也见过几个,大多是欺弱怕强之人。

所以此时一直耽搁了下来,可是现在庭尉却要送来好几千囚徒,而且俱是重刑犯,这世界什么人最不怕死?什么人最勇敢?什么人最毒辣?

毫无疑问,当然是那些平时横行乡邻的恶霸,那些杀人放火的囚徒,那些渴望自由胜过一切的刑徒。

想当年,秦帝国风雨飘摇的时候,骊山的囚徒们仅仅因为得到了自由的承诺,就在狂澜中堪堪挡住了起义风暴的蔓延,若非是项羽在巨鹿一战的杰出表现,这天下恐怕还不知是谁的。

而李云计划成立的超限战特种部队,与传统意义上的军队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首先这支军队成立的目标就是打击外族,帮大汉国正规军队开路,他们的作战任务除了杀人放火,还是杀人放火,而且这支部队的第一条戒律就是绝不将剑指向自己的土地,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向外战,再向外战。

他们可以深入敌后,进行刺杀,投毒,绑架,放火,甚至挑起两个民族的战争,又或者为大汉的战争制造借口。

而囚徒满足了这一切的要求,他们本就不是好鸟,在乡里时就没少做过坏事,只要有足够的代价什么阴险狠毒的手段都使的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的出。

虽然这其中也许会有不合格的,也许会有被冤枉的好人,但是自由与荣耀足以刺激任何一个本已陷入绝望的人。

你知道的,溺水的人一旦抓住一个救命的东西,那么即使是死,他也绝不会松开,这些囚徒也是一样,只要向他们许诺,立下一定战功,或者服役一段时间,他们就可获得自由,金钱,甚至无上的荣耀。

一念至此,李云轻笑道:“仲卿多虑拉!非常之时,乃用非常之法,此事,待我日后再与你分说!”

转头对高远道:“高远,你去将那些犯人集合起来,本大人一会就来,我想看看,这批犯人到底符不符合标准!”

高远得令一声而去,说实话,他可不管这么多,只要有仗打,有寡妇勾引,有妓院闲逛,他就很满足了!

……

卷五 牧守辽东 

第二十六节 英雄还是懦夫

几百名囚犯戴着枷锁,蹲在圈禁的牛棚里,凌乱的头发以及赃污的衣服以及憔悴的面容告诉人们,他们曾受过何种遭遇。

在大汉,由于中央政府坚决执行着无为而治的基本国策,所以对于刑徒以及判罚是十分宽容的,基本上一般的罪行,地方官员通常是警告处理,因为这有利于地方安定,有利于收拢民心,但是另一方面由于大汉建立之初,开国的大臣们并不懂得如何治理一个幅员如此辽阔的大帝国,也同样缺乏足够的人手组建和制定属于帝国的法律,自然而然,先秦的法律和制度被几乎完全继承。

而先秦的法令,是公认的残酷以及严格,它甚至具体到了同一罪行的不同程度所该采取的惩罚,而执行法令的官员大都是法家出身,对于法令的执行一丝不芶。

这样的状况所造成的后果便是,犯人不判则已,一判便是重罚,轻则流放,判罚劳役,三代担负隐官甚至最低贱的骑奴,妓女,奴婢等,重则斩首,连坐数族。

而这些人说起来,绝大部分都是罪有应得,他们或是因抢劫,屡教不改,或是淫人妻女等大恶之行,所以被当地官员抓捕后,在判罚上面,自然毫不留情,几乎全部是流放十年以上的重罚,最严重的一个甚至被处以终身流放,永不得回乡。

此人名叫田永,字浩然。齐国临淄人。今年才二十三岁,本应正是风华之岁,韩非子说‘侠以武犯禁’。

而他正好曾是一名游侠。前年早些时候,他在临淄街头以一己之力痛杀当地地痞七人,重伤十三,原因是这些人当街奸污妇女,他看不过去。便出手了。

按照大汉律,本应做杀人罪,处以凌迟之刑,但齐相张冲之见他侠义好勇,不忍要了他性命,乃以‘其罪虽重,然其心正’的理由。免去了地死罪,改判终身流放,并不得赦免,这一判罚最终得到了当时担任丞相的卫绾许可,由此他被发配到渔阳军中,属死士队管理,一旦发生战争,死士队的人就必须冲在最危险的地方,直到击败敌人或者全灭。

死士的运用。早在春秋时期就已经出现,这支完全由犯人组成的军队曾创造了无数的奇迹,它被运用最多的国家分别是战国初期的霸主魏,以及后来横扫六合的秦。

而死士队的成员,每一次战斗结束,几乎都会损失大半,田永可活到现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圈禁犯人的门被推开,数十名手执利器的精锐士兵迅速进来。他们立在两边,剑拔弩张,警戒着一切可能出现的危机。

田永斜看了一眼,在死士队中一年多的遭遇使他早对一切丧失兴趣,对一切都已冷漠,但是这些士兵的样子,使他立刻就知道,有大人物将来这里。

果然,又一对看样子品秩较高地军官,走了进来,为首的年轻军人横扫了这些囚犯一眼,他的装饰告诉囚犯,他是一名都尉,而它头盔上标识着的爵位等级,告诉囚犯,他是一名有着大夫以上爵位的军官,而且那刚刚抹去旧爵位标识的地方,依然可清楚的告诉见到他的人,他在不久前还仅仅是一名上造。

爵位从上造升迁到大夫,这至少需要七百名敌人的头颅!囚犯们呼吸都有些急凑起来了,杀敌七百,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数据!而这名年轻的军官,看样子甚至只有二十多岁,这若放在其他地方,绝对是一名英雅般的人物,而且前途不可限量!

当田永注意到他后面军官的爵位时,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这些人居然全部都有着杀敌一百以上的军功!

他们是英雄!田永心中猛烈的吼叫着,曾几何时,他也想参军,也想杀敌,也想当一名受人景仰的英雄将军,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他的罪不是军功就可以赦免地,除非天子亲自免除,否则没有人可以免去,但他不为当初的事情后悔,做了便是做了。

不过,面对如此多的拥有赫赫战功的军人,他还是忍不住冒出崇拜的想法,心中早已熄灭的英雄梦,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他们的将军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英雄?所有的囚犯几乎同时想。是的,他们中绝大部分曾是地方上的毒瘤,众人唾弃的对象,但是这并不就意味着他们就一定是邪恶的,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从未想过做好人,也绝不意味着他们不希望为国出力!

带队进来的是高远,这名在偷袭扶余一战中立下赫赫战功,同时又差点坏了大事的家伙,在战后的奖罚过程中,高远斩杀千人,其中包括扶余大将,王子等重要人物的战功,在很大一部分上被用来抵消他的过错,但尽管抵消了这许多战功,他的军功薄上依然是写下了整整七百的杀敌数,按功行赏之后,他的爵位由上造升为公大夫,军衔拽升为都尉。其余参与行动的军人也各自得到了不同的升迁,战争给所有的军人带来的巨大的荣耀,这使得他们更加渴望战争。

高远便是如此,他甚至在盘算着到了草原后,是不是该主动挑起战争?

当然现在他得出色的完成目前的任务,因此他满意的看了看这些对他的爵位充满了崇拜的囚犯,清了清嗓子道:“奉护辽东将军令,尔等囚犯,随本将出来,觐见将军大人!”

数十名军士立刻上前,押着这几百名囚犯走出这潮湿拥挤的牛棚,来到阳光下。

那里,宽阔的地坪中,数百名全副武装地军人正严正以待,寒芒闪现地武器,将这几百囚犯围成一团。

李云一身戎装与卫青两人并立台上。李云将手一挥,警戒的士兵立刻齐刷刷的收回武器,他回头冲卫青满意地点点头,以示赞赏,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此话一点不差,当世将领中,论统帅能力,卫青当居第一。

远征扶余胜利后,刘彻本意封卫青为正式的将军,赏关内侯爵。但被李云暂时压下了,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卫青的才能还未完全开发出来,贸然间将他封为将军,这样不利于他的成长,所以卫青暂时担任的职位仅仅是一名武骑都尉,掌辽东军队指挥权,爵位也只是一个次于关内侯的卿。

李云事后曾告诉过卫青,这样做的用意。卫青自然理会的到,更何况卫青本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争权夺利的人,一年多前他还仅仅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奴隶,从奴隶到都尉的最高的品级,武骑都尉,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梦幻般的结果了。

李云看了看这些囚犯,他们的额头上的刑徒标识,使得人们可以迅速的识别他们的身份。浑身上下萎烂的衣服,以及遍体的伤痕,已经向李云证实了,他们的忍耐能力以及适应力,至少这批人有绝大部分可成为特种超限战的成员。

这些囚犯见了这阵势,知道台上地大人物就是辽东郡守领护辽东将军李云,虽然差异他如此的年轻,但是囚犯们还是恭敬的跪下来呼道:“罪犯等见过大人!”

李云微微一笑“罪犯?你们也知道自己有罪吧,本大人也不和你们绕圈子,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可知道自己的罪责?可愿意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囚犯们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人人自危起来,弥补?难道这辽东郡守是一极度憎恨罪犯的官员,他要……

若不是有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牢牢的包围着这些犯人,而且他们身都套着枷锁,恐怕现在就已经是骚乱了。

“大人,您想怎么样,就直说吧,反正我们已经是将死之人!”田永站起身高声道,立刻引起囚犯们的共鸣。

“想要怎么样就直接说吧!”

李云轻笑一声,示意士兵们不要太紧张了“本官今天来,就是想问问诸位,假如有一个机会可令诸位弥补过去的过错,甚至得到世人的崇拜,诸位可愿意?”

“你们可愿意?”李云加重声音。

田永想了想,答道:“大人,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

李云道:“此事说来也很简单,本官想将诸位变成军人,一支极为特殊的军人,在这之前,本官要告诉你们,这支军队和以往的所有军队完全不同,它需要深入到敌人的后面去,它需要严格的执行一切命令,可能是投毒,也可能是刺杀某个敌方重要人物,更可能是一些不符合道德的命令,诸位可能会在执行命令时战死,也可能身陷敌人包围,独自作战,而且得不到任何支持,但是……”李云将手指向辽东城中大广场上正在开工建造的一个巨型石碑“但是你们的名字将会被后人传诵,你们的事迹将会被记载到史册上,看到那个石碑了吗?那是本官请求天子准许建造的纪念碑,它的作用就是铭刻上在为大汉利益战斗中牺牲的勇士的名字,供后代祭祀,仰慕,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大汉国的长安也将可能建造一座名曰‘凌烟阁’的大殿,那里将供奉为大汉立下战功的英雄们,每年的春季,那些英灵将受到百官的祭祀。”

“你们是要含着耻辱像个懦夫一样活着,还是想要像个英雄一样死去?”李云问道。

……

卷五 牧守辽东 

第二十七章 铁浮屠

一番演说和拉拢后,囚犯们生起生的希望,自然纷纷踊跃参加,接下来几日李云将此事交与高远处理,按照他的命令,高远所需要做的便是将这几百名囚犯训练成一个熟练的士兵,然后再在这基础上专门进行特殊的强化训练,再以这批囚犯组成特种军队的教导团,专门训练日后发配来的囚犯,这样就可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

因为匈奴内战带来的机会,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留给李云混水摸鱼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而且即使现阶段大汉中央内阁决定介入匈奴内战,以大汉目前的战争准备情况来看,也是不足的,所以现在李云要做的不是攻击,而是尽可能的使匈奴的实力在这场内战中损耗。

再没有比昂贵的军事装备更可拖跨一个国家的办法了。

在现代,庞大的红色苏联帝国,因为军备竞赛而崩溃的事实,给了李云不错的灵感,而在冷兵器时代,什么装备最昂贵而且看似风光,实则不堪一击?

答案就是早期的王牌兵种,重装铁甲骑兵!

在历史上;冷兵器时代的早中期,特别是蒙古轻骑兵未横扫天下之时,最犀利的攻击兵种当推浑身披着重甲手持长矛的骑兵。

特别是马镫和马鞍没有成功的普及的时候,这种纯粹凭借冲撞和完整队型击碎敌人防线的王牌军种简直是战无不胜的强大存在。

而在重骑兵中,最强大地攻击力量当推最为昂贵的铁浮屠!这种慕容鲜卑发明的。专门为战争而存在地强大骑兵以其密不透风的重甲。三马一体的强大冲撞力和破坏力,使得一切兵种在它的面前都是那么的脆弱和渺小。

直到岳飞大破金国铁浮屠,这才找到它地致命弱点。再之后,蒙古骑兵横扫天下,重骑兵彻底的退出历史舞台。

但是现在,铁浮屠却是当之无愧的战争利器,草原上一切兵种的克星。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种骑兵的装备,当世除了大汉国有着完善的冶炼,锻造体系外,其余文明根本无法仿制,生产,而且这种骑兵装备价格昂贵。买上一点点根本不能成事,要想真正形成战斗力,就必须得装备千人以上的规模。

然而即使大汉国最大的生铁冶炼地,临邛一年的全部生铁产量也仅仅只能满足一万套该骑兵的装备。

但是铁浮屠不形成规模则已,一旦形成强大的冲击集团,那么它便是这时代当之无愧的战列舰!

而在没有航空母舰之前,唯一对付战列舰的方法,便是战列舰,李云想到这里。它就仿佛看到了无数的草原民族哭着喊着,企求着大汉国将铁浮屠的装备出售,因为他们要对付来自敌人的铁浮屠!

这样一来,整个草原上的民族就都变相的成为大汉帝国的鲜血输送者,大汉国的国内矛盾完全可以转移到他们身上,甚至大汉农民的赋税也可由这些卖家自愿承担。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李云微微的笑着,脑海中拼命回忆这种骑兵的装备模样,然而铁浮屠的样子他却无从想起,因此他只能自己动手。

幸好,这几日随着商队而来的熟练工匠大大增加,其中有不少是杨谋特意派遣来的,有着丰富经验的武器锻造工。

李云迅速的召集辽东所有懂武器设计的工人,将自己的想法和他们一说,几乎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按照李云的构思,这种新式骑兵装甲,百分之五十是由铁构成的,片状的铁板和青铜连接起来,形成一个连苍蝇都钻不进不去的完美防御体系,更令工匠们震惊的是,李云居然连战马也要披上这样的重甲。

这完全是以牺牲骑兵的机动能力,换取完美的防御和攻击为代价的大胆设想!几个年轻的临邛工匠当场对这个想法进行了驳斥,他们是刚从临邛技术学院毕业的尖子生,平日里也常与官学的兵家学生沟通过,他们自然知道骑兵的传统意义,在他们看来,骑兵远不如弩兵来的实用,而且在传统上骑兵属于离合之兵,它存在的最大意义便是发达的机动性。

李云感到很欣慰,当初的投资,现在已经可看到结果,作为技术人员,他们可考虑到军事上的实用性,这已经大大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但是他依然坚持,因为这个东西一来并不是要真正大规模的装备大汉军队,即使要装备,那也仅仅只会有一小部分适合的骑兵,进行换装,因为在李云看来笨重的铁浮屠远不是装备了角弓,高桥马镫,马鞍以及马蹄铁的轻骑兵的对手。

二来,这些年轻人思想太过古板,他们依然认为这世界上最强大的攻击力量是步兵,而装备了强弩的步兵,却不知属于骑兵的时代早已经来临,只不过不是貌似强大的重装骑兵而已。

由于李云的坚持,铁浮屠的设计计划迅速展开,事实上,在熟练的工人面前,区区铁浮屠不足为患,仅仅几天,工匠们便设计出三套不同的铁浮屠草图。

一种为临邛技术学院毕业的年轻人们提出的,不得不说,相对其余两种,这一设计更为合理,也考虑到了人性,在设计上,这种别出风格的重型护甲表面被要求钻上大大小小的小孔,这样一来,装备了它的骑兵至少可舒解因气温带来的痛苦,而且用铁很少,大部分是较为轻便的青铜。

但是这种装甲不是给大汉军队装备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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