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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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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窦常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和他堂兄窦婴相象,若非是窦婴亲口告诉过李云,蜀郡郡守地职位一直都是由窦家人担任,而本届郡守更是他堂弟,李云怎么样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是他干叔叔窦婴的亲堂弟。

窦婴生的那是成熟而有魅力,浑身上下都有着健美的肌肉,高高大大的,虽然年纪已经四十好几,但李云依然敢打赌,窦婴走到大衙上也可勾引起无数少女的尖叫。更何况男人越大,便对女人越有杀伤力。

可是身为蜀郡郡守的窦常,李云却没有看到这个胖胖地中年男人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胖胖的身材,完全没有一个身据上位者该有的威严,一双眼睛也是暗淡无光,哪里有窦婴那样的气魄。

不过人不可貌相,大汉国每一个郡守都是厉害无比的人物。而可在蜀郡这样的各大古老家族盘踞,各方势力纠缠不清的地方稳稳的坐好郡守职位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等闲人物。

所以李云不敢轻视,不过现在他和窦家是一条线上地蚂炸,所以他倒不需要防备,所以也就笑呵呵的和窦常说道:“窦大人,您亲自来看下官,可真是折杀小官拉,下官上任以来尚未拜见过大人,这确实是下官的不是,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窦常摆摆手笑道:“无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听说李大人还是家兄的义侄,本官唐突的叫上一句世侄,大人不反对吧!”

李云被他这样一说,倒还真不好意思了,说起来,自上任临邛县令到现在,他李云从未去拜访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却还安稳的坐在县令位置上,这应该是全大汉的第一人了。

倒不是他不想去拜访,而是通常在蜀郡地时候,李云就得忙这里忙哪里,抽不出空来,而有时间的时候,他却被天子一张诏书给诏走,根本就没时间跑到成都去。

李云借这个机会忙拱手道:“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南月公主刘玫也掀开车帘,露出脸来对窦常行了个礼道:“侄女刘玫见过表叔大人!”

窦常得了这么大一个面子,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不过他可不担当大汉国公主的拜礼,忙扶起两人,道:“贤侄,翁主,这个太客气了,下官可承受不起,快起来,快起来!”

三人寒暄一阵后,窦常将随行的官员一一向李云介绍,李云将南月公主送回车上后,也一一对这些官员作鞠,算是打了个招呼。

随后在大量官兵的保护下,李云带着刘玫在广川县衙落下脚来,广川县令也是窦氏家族的成员,今年三十多岁,由于是本家亲戚,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将县衙自己住的房子腾了出来,让给李云夫妇居住。

不得不说,大汉的官员相当的廉洁,至少这位广川县令便是如此,在他的县衙卧室里面,李云还真没看见几样奢侈的东西,怎么说他也是当世第一大阀,窦阀的成员,这样子也未免太那个了。

到现在李云才不得不承认,魏其侯和平阳侯的主张是正确的,一个清廉而有道德地官员确实是国之大幸。科举制度的确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完善,而且必须保证人才的道德操守过的了关,否则还不如让世家大族操纵官员的举荐,至少这些家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会将一些没有能力和道德素质的官员送上官场,因为这些家族大都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门下的官员都有专门地资金地照顾,而使得这些官员不需要依靠贪污来满足自己的生活也不需要去巴结上司。因为他们地上司就是家族本身。

安顿好刘玫。李云在这个刚成为他另一半的女子额头上轻轻吻,温柔的道:“夫人。你先歇息,我还要去和窦大人商量一些事情,另外外面那些来给咱们接风的客人也是需要面见的!”

初为人妇的刘玫乖巧的点点头,温顺的替李云整理好衣服,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到床头上带着一同陪嫁的几名宫女一起说话去了。

这些宫女都是太后特意赏赐下来地,个个生的水灵灵的,身资丝毫也不亚于刘玫,而且更为成熟,令李云在马车中经常心猿意马。

不过太后赏赐下来的本意就是让她们伺候李云。所以刘玫看着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有些欢喜,没几天主仆几人玩的很熟了。

不过李云可再没有猎艳的心思了,现在他单单是有一个刘玫,还有一个卓文君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也再分不出心力去和别的女子勾勾搭搭,所以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甚至在马车中也一直不敢和刘玫有太过亲密的接触,他现在正寻思着找个机会把这些女子给推销出去。

不过刘玫可不这样想,虽然她很单纯。但她也知道闺房之中总要找个说地上话的贴心人,否则一个人孤单单的,而男人通常都是忙于工作,那岂不是连个说话的对象也没有了?而那卓家小姐也不知是否靠的住,也不知是否怨恨她抢了她的夫婿?刘玫现在这感觉心里乱的很,不知道她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而那些争风吃醋地手段,她也根本玩不来,也不会去玩。所以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同盟。

不知道妻子想法的李云,只觉得现在自己很幸福,他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大厅中去。

李云一见窦常,行了个礼,唤了声叔父,便直接问道:“叔父,外面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侄愚昧,不清楚这些人不辞辛苦的跑来,所为何事?小侄清楚,他们绝不是为了接风的,定是有所图谋,还望叔父交我!”

窦常嘿嘿的一笑,上下打量着李云,道:“贤侄当真不知?”

李云更加摸不着头脑,他是真的不知道,于是摇摇头,肯定道:“当真不知!”

窦常拍了拍李云肩膀笑道:“贤侄既然不知,那么我这做叔父的倒是知道一些,一切都是因为贤侄那个赚大钱的商会啊!”

“啊?”李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外面那些提着重礼守侯的人统统都是想入商会的人。

窦常简单跟李云解释了一下,原来由于在临邛这些家族统统吃了闭门羹,特别是一直以来和罗家争当蜀地第一望族的王家,这些家族在临邛找到门路了,却又巴巴的想加入,特别是罗家的一些成员在外面喝嘴了酒,将这几个月来的收入给漏了出去,结果更加令这些家族眼红。说到底大家族之间的拼斗最终拼的还是钱,养人要钱,养家族中的孤寡要钱,培养势力要钱,培养官员更加要钱,所以有钱赚的事情,他们自然想要插上一脚。

李云听完却陷入了沉思,一直以来他都希望将商会的规模扩大,这样影响势必加大,不过目前商会还在实验性阶段,各项规定和条例都没有来的及完善,所以若是外面那些家族统统吸纳了进来,虽然短时间里会使商会一下子膨胀数倍,影响大大增加,可是这样子也会使得商会中不完善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而且人多嘴杂,各派矛盾难以调和,所以在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之前,商会不宜太快扩展,在这点上,虽然商会的三巨头是为自家利益着想,但不得不承认这点他们做的对,应该奖励!

想到这里,李云对窦常请求道:“叔父,小侄能否请叔父出面,对外面的人说说,就说请这些家族中于五月初头到临邛一聚,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可直接提出,现在小侄还未考虑仔细,至于那些礼物,小侄不敢受,请他们带回去吧,心意方面,小侄承受了!”

卷四 风云 

第四十九节 河南卜式

天气阴沉沉的,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呼啸着而过的狂风卷起漫天的风沙。天空中的积云越来越厚,到最后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黑了下去,有如黑夜般的朦胧。

谁也料不到上午送走临邛县令李云和他新婚的妻子,南月公主刘玫,下午天气就忽然变化,整个广川霎时就陷入了慌乱中,家家户户忙着收衣服,关上房门。

卜式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知道大雨将来,忙加扬起鞭子,赶着牛车迅速进城。

说实话,不认识他的人假如看到他赶着牛车进城,下巴铁定就得掉下来,因为他可是河南郡首屈一指的大富商,有名的牧羊商人,他的名字被业内的同行所熟悉,他是当今大汉为数不多传奇商人之一。

说起来,当今大汉可当得上传奇二字的商人,恐怕就只有他卜式了,其他与他齐名的莫不是祖上就有着丰厚的家产,或者良好的家庭环境,放眼天下,也就唯有他一人是白手起家,在短短二十年不到的时间里,就攒下目前的偌大家业。

想当年,他的双亲故去之时,他还只有十六岁,刚刚加完冠礼,留下的财产不过一百亩土地,几间土砖屋,可他却还有一个弟弟正等着他分家,看到弟弟那渴望的眼神小式二话没说,将全部的家产全部给了弟弟,他只要了十八只羊。

本来他以为像他这样一个大字不识,又没有什么背景的农民,这辈子注定是平淡的过下去,可是谁知道,他天生就有一个善于分析的脑子,那十八只羊在他辛勤的放牧下,慢慢的繁衍开来,而他则利用母羊产下的小羊羔做买卖,一来二去,不到三年时间。他的羊群从十八只变为一千多只,他也成功的挤身当地富豪之类,首战告捷小式信心大增,他一面细心照料羊群,一面积极留意生意场上的变化,看准了机会就狠下手笔,一次次买卖下来。整个河南郡都知道了他地事迹。河南的世家大族全都对他青睐有加,想要拉拢他,甚至一些家族想把家族中的女子许配与他,以将这个天才般的商人拉入他们家族。

可惜卜式就是卜式,虽然他一字不识,可是他却有着农民骨子里倔强的固执。他坚持不肯答应这些家族的招安,虽然当时的情况来,他假如不选择一个靠山的话,那么在河南郡那么多家族地联手打压下,他可能会粉身碎骨。

可他依然坚持不加入任何家族,最后娶了一名农民地女儿为妻,这无疑惹怒了河南郡那些盘踞了好几代时间的大家族,这些家族纷纷对他,的生意和事业进行全面阻击和抵制。

可是卜式从未退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出身,说起来也是讽刺小式的祖上可是风光的很。他地祖先乃儒家最有名的学者,孔子七十二弟子之一的子夏。

卜式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是他的父亲的教育还是成功的,他死死的认准了他是子夏的后人,绝不能背弃祖先的名誉,加入到其他家族,因为这意味着他彻底地放弃了自己的祖先,在卜式看来。尽管那些说客说的天花乱坠,但加入其他家族,就意味着背弃自己的血统和祖先的荣耀,一个连祖先都背弃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格,又怎么可能有信誉?卜式这样回答那些说客,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卜式永远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最后他胜利了。那些家族为他的勇气和坚韧所感动,不得不说河南郡的人,大都都有着好义地古风,忠勇的热血流淌在每一个河南郡人的心中,不分贫贱和高低,所以河南郡的人对于那些有着独特人格的格外欣赏,所以那些家族在抵制一阵发现他确实是一个坚持自己理想的人之后,非但没有敌视,反而大都和他成了朋友,成了知己,而他的财富在这些知己的帮助下也迅速地累积起来,到现在他卜式可称的上河南郡最富裕的商人。

不过河南郡的商人与大汉国其他任何一个地方的商人都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虽然大家都同样是经商致富,但河南郡自古就有着好义的风气,即使是一些大家世族,也绝不会摆什么高架子。

穷人并非是一个受歧视的团体,相反的经常还可得到一些有钱人自发的帮助,平时乡里邻居遇到什么难处,也尽可以和乡里的富人说,通常情况下,只要那人不是懒惰之人,一般开口和富人借上点钱应急,或者说借他家牛用用,几乎没有人会拒绝。

也正是在这种良好的社会氛围的培养下小式身体里流淌着远胜于任何人的沸腾血液,他虽然富了,可每年他都会拿出一定比例的收入来购买农民急需的种子,农具等发放下去,照顾孤寡老人和年幼的少年,更自发的和几家平时关系较好的商人一同出资修整河道。

临邛那帮子在李云威逼利诱之下,才施施然的拿出少许钱财来进行公益事业的商人和这卜式一比,估计卓王孙那个大胖子得羞的不敢见人。

当然这次卜式来蜀郡为的自然是临邛的水车,铁器还有纸张。

卜式虽然半字不识,有辱祖先的威名,但是他却绝不愿意他的儿子,孙子也同样的不识一字,而大汉现在的知识承载工具——简牍并不##知识的传播,所以当卜式在河南郡见到几张临邛商人卖过云的白纸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和自己说“这才是真正的教育工具!”他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纸张的技术弄到,但他同样知道纸张的垄断对于临邛商人来说是有着重大利益干系的,轻易不会让出,但目前世面上纸张的价格实在过于昂贵,普通人根本用不起那一张十钱的白纸,所以他决定即使是将全部家产拿出来,也一定要将纸张的制造技术公开开来,这样他就可完成祖先的遗愿,为大汉国做出点贡献。

而至于水车,那个东西他卜式并不是很在意,也并非一定要买。因为水车的构造实在太简单了,他在南阳看过,他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完整的做出一个新地水车,他去临邛只是要看看哪里的水车与其他地方的水车有什么不同?

至于铁器,他听说临邛的铁器价格低廉,而且质量上佳,所以他想向临邛的同行们请教怎么才可将一件铁器锻造的即实用又廉价小式别的优点没有。就只有一个。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需要手来做的,他只需要在旁边看上几眼,就立刻领悟到其中地要决,再回家努力地炼炼,别人家的技术也就到了他自己的手里了。

这也是他执意要去临邛的打算。即使临邛人不卖,那么他偷偷的躲在一边,只需要多看几天,那么这技术也就成了他的了,之所以要拿钱去卖,是因为他骨子里地骄傲不允许他那么做,当然假如对方执意不肯,那么他也就只好对不起了。

不过卜式可并不知道,连队于那些技术,李云早想好了周密的保密计划。他将各项工作流程都给分工了,而一些关键的工作,譬如焦炭的烧制以及玻璃的制作还有纸张的生产,他都用着围墙和房屋将外人的视线堵的死死的。

而临邛商会那帮即得利益的商人更是不惜血本,将家中地护卫派去大半,严密的保护起了那些关键的作坊,一天十二时辰轮流看护,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牛车刚驶进广川城中,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就迎了上来。对卜式恭敬的行了个礼道”义父,您来拉!“

卜式欣慰的点点头,此人乃他十年前收养的一名孤儿,名叫卜勇。两人关系比亲父子还亲,这次卜式就是先派他来广川等临邛县令李云,因为卜勇和卜式完全不同,这个当年落魄的孤儿在卜式的精心照顾和培养下,已熟读法。儒等派典籍,说起话来那也是躬谦有礼,颇有战国遗风。

而卜式深恐自己不懂上流社会地礼节,从而得罪这刚刚娶了公主的临邛县令,所以先派自己的义子卜勇来打好交道,培养好关系。

卜勇跳上牛车,坐到义父的旁边,对于养育了他的义父,他早把卜式看成亲生父亲。

卜式理了理头发,问道:“勇儿,你可曾与那临邛县令见上面?”

卜勇沮丧的摇摇头,道:“父亲大人,今次来的人委实太多,几乎整个蜀郡的大家族都有派人来,所以为了安全起见,那临邛县令并未见任何人,只是说请大家下月去临邛!”

“哦?”小式笑了起来“这些蜀郡地商人是怎么拉?即使是巴结诸侯,也用不着这样啊!“

卜勇点点头道:“是的,父亲大人,据儿子所知,他们全都是为了加入临邛商会而云集到这里的!”

“商会?,小式尚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一个机构,立刻兴趣大增“勇儿给为父说说,这个临邛商会是什么意思?”

卜勇点点头,将自己所知道的和打听到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卜式听完,哈哈一笑道:“为父原以为,这大汉国恐怕就只有咱河南郡的汉子慷慨好义,却不知什么时候,临邛人也变的如此慷慨了,既然这县令喜欢带着商人修水利,建设利民事业,还办官学,那么就说明他和咱河南郡的汉子是一路人,这样倒省了为父不少心思了!”

卜式拍拍卜勇的肩膀,问道:“那么这县令大人是何时起程的?”

卜勇答道:“已时左右。”

卜式扬起鞭子,催赶起马车来,高声道:“既然如此,那么为父现在追上去,应该可在日幕之前追上这县令大人的车队!”

卜勇惊呼道:“父亲大人,马上就要下大雨拉,您真的要去追?”

卜式哈哈大笑道:“为父虽然不识字,但也还是知道人生得一知己足也,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少年知己!”

牛车迅速的向前狂奔,轰隆一个闪电下来,顿时大雨倾盆,不过卜式并不以为意,反而高兴的呐喊着,仿佛前面是一个大美人在等他一般。

卷四 风云 

第五十节 归来

喘流而过的小河边,一株株棉花的绿叶,舒展开来,小小的棉花植株,看在李云眼里,格外的好看,而在棉花地的旁边,黄瓜爬着竹木架子,开出许多小小的花朵,在绿叶之中,偶尔下两根小巧的黄瓜直直的垂落在一边,令李云看的食欲大振,轻轻搂过同样好奇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刘玫那小巧的香肩,李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夫人,再过半个月,这些黄瓜成熟了,我便亲自下厨,为夫人做上一顿鲜美的黄瓜大餐,如何?”

刘玫并不知道李云所说的黄瓜是什么,不过想来定是那些她从未见过的瓜类植物,而听得李云居然亲自下厨为她做饭,刘玫就感觉到无比牵福,静静的躺在丈夫怀中,用她的温柔来回答爱人的柔情。

马车缓缓的驶过一个石拱桥,负责护送李云的御林骑士们勒住战马,眺望着远处的临邛县城。

李云见马车停了下来,拍拍刘玫的香肩,两人携手走出马车,李云指着远处的城墙,对刘玫道:“夫人,这便是我们的家了!”

不远处早等候着李云归来的杨谋领着临邛的大小乡绅,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再没有比今天更让他们高兴的事情了。

本来临邛的商人们还担心,李云在临邛任上任期一满,便调去他地,换上一个根本比上李云的官来胡乱指挥。

现在大家是彻底的放下心来了,天子的一纸封赏诏书,将整个临邛作为食邑赐了下来,所以他们不再担心会有不懂行的官员来瞎指挥,逼的他们走上老路,说实话,张正范和卓王孙这些富豪们,早已经习惯了人们的尊敬以及百姓的拥戴,偶尔花些小钱来为平民买点农具什么的。又或者免去他们的租子,这些钱财对如今地他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或许连他家的一顿平常的饭钱都赶不上,不过却可换来有钱也卖不到的东西——百姓发自内心的尊敬。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坏人,也没有一个人的心,永远喜欢黑暗,能得到乡邻的爱戴,更可大把赚钱,这样的事情。只要不是疯子就绝对会同意,更何况那小小的支出不仅仅可换来乡邻的尊敬,更可换来作坊工人高涨地干劲,现在临邛所有的商人都早已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作坊生产的越多,自己赚的就更多,所以大家拼着命想出各种各样的花样,甚至张家的作坊在上个月开始实行了休假制度,按照这个制度。假如某工人在这个月生产出的东西达到一定数量,并且质量过关,那么下个月他将获得整整半个月的休假,而且这个月他的工钱翻倍。

当然张正范不傻,他将标准定地非常高,不过很显然在金钱与物质以及精神的三重奖励下,上个月他的作坊中硬是有十几名工人达到了标准,兴高采烈的领到了奖金和休假。

张正范现在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了。因为他名下的盐池,丝绸以及其他作坊上个月的产量是过去任何一今生产颠峰期的一倍多,张正范这几天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深深的为自己的英明感到骄傲,同时也决定了全力扶持和照顾好为他想出这个点子的人:他的亲外甥。东方朔。

在和李云相处地这些年里,他早已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脑子聪明的人,就是无价之宝,而东方朔的才智,他深有所知,这孩子实在太聪明了,假以时日,他的成就未必会少于他的老师李云。

不过很显然,在商会的圈子里。几乎没有事情可以隐瞒,很快的整个临邗的商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情,也都迅速的仿照了他地奖励办法出台了大量的新措施,条件一个比一个优越,整个临邛的作坊工人都几乎同时发起狠来,发誓要将那丰厚的奖励得到。

不过得益最大的永远是东家,这点毋庸置疑。

御林骑兵们见到临邛的人来了,知道任务完成。于是齐齐向李云和刘玫行个礼抽身而去,对于这些最忠诚于大汉的骑兵来说,赶紧的回长安才是第一要素。

杨谋领着众人来到李云面前,齐齐地跪下去,道:“临邛大小官员乡绅,恭迎翁主殿下!”

李云笑呵呵的扶起他们,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刘玫亦表现出了她良好的修养,跟在李云身后,和这些当地乡绅一一点头,算做是见礼。

杨谋站起身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老师,您总算回来拉,这些天可把学生累坏了!”

李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由于调养得当,现在杨谋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身子骨也变的结实起来。

李云哪里不知道这家伙抱怨的原因,无非是看到司马相如与张萱两人卿卿我我,大事定下来了,而他与罗家小姐依然进展缓慢,希望他这个当老师帮忙说情,将此事推推。凑到他耳边道:“杨谋啊,你辛苦拉,这样吧,等秋收之后,我便写书一封与你父亲,着他速速带人前来向罗家提亲,反正你们两家是世交,然后我再和你师母出面说情,此事可成也!”

杨谋被李云瞧出原因,尴尬的笑了笑,道:“有老师这句话,学生便是累死也是值得!”

李云重重的拍拍他肩膀,对在一边陪着笑脸的商人拱手道:“诸位辛苦拉,走,今日本官在县衙设下筵席,与诸位一醉方休!”

大家自然轰然答应,便裹胁着李云和刘玫一同走回临邛县城。

……………………

回到县衙,李云一边令杨谋速速去招呼客人,一边挽着刘玫走回自家的卧室。

卧室已和李云走之前大不一样了,由于知道南月公主下嫁的事情,所以整个临邛县的商人们都兴奋起来,纷纷拿出家中的东西就往县衙送。

杨谋没有拒绝,因为李云经手的钱财虽动,自己却没留下多少,帐面上是有出无进。所以李云平时的生活过的很单调。但是现在公主下嫁,那么这个丝毫也大意不得了,卧室不仅仅要豪华更要处处显示出高雅的气氛,所以杨谋将收到地礼物全部精心布置到了李云的房间之中,更指挥工人将整个县衙用水泥整修一番,又花了大量的钱财将后花园的花花草草给重新布置一遍,花园中栽下了不少名贵的鲜花,当然这些县衙是一分也没有出,全部的钱财都由张,卓,罗三大巨头一同承担。

卓王孙虽然对于自己的女儿没能成正房,郁闷了好一阵,但是有公主下嫁,他也不好说了什么,毕竟他卓家虽大,但怎么样也大不过天子,再加上卓文君对李云一片痴心,他也只有认了。

刘玫看着这满院的春色,小脸很是高兴。轻轻的依偎在李云怀中,喃喃的念叨着。对于这个小女人地幸福,李云感到很有成就感,不过很快他便没了高兴的神情,因为在花园的尽头,那位令他感到恐怖的郡主刘陵正挽着卓文君的小手,在哪里静静的看着他和他怀中的刘玫。

刘玫自然认识她的表姐,见到刘陵,可是她并不知道刘陵是怎么到的临邗。于是惊讶地看向李云。

李云苦笑一声,在她耳边道:“刘陵郡主是带王孙殿下来临邛求学的,不过这里还无人知道郡主的身份,所以夫人。你也千万表往外说,郡主身边的那人,便是我曾和你提到过的文君!”

刘玫听了乖巧的点点头。对于卓文君她早在心里想象过这个夫君提起过的情人无数次,不过现在一见,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美人,难怪可令夫君深深眷念,刘玫暗自低下头来,不过她已打定主意试着和卓文君和平相处,所以很快地她便抬起头来,露出满脸的灿烂笑容,对卓文君浅浅的弯下纤腰来,施了一礼道:“这位想必便是文君姐姐吧,小妹刘玫有礼了!”

卓文君开始看着心上人和依偎在心上人身上的那小女人,心里没由来的就很酸很酸。她虽然不是个什么恶毒的女子,更不是泼辣之人,但是一想到要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爱情,她便很是无奈。

但社会上哪一个当官的没有三妻四妾。她深知,不管嫁给谁,都是一样,所以她早已认命,不过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当她看到依偎在李云身上的刘玫那幸福的样子,她还是觉得很酸很酸。有种想哭的感觉。

但是刘玫一声文君姐姐令她心头的乌云散去,最后一丝阴霾消失了,她最最担心的始终还是这公主殿下蛮横无理,到时候她连见李云一面的权利也势必被剥夺。

但是很显然,这位公主殿下很好相处,至少她不会阻拦自己见李云,卓文君是一个很善感地女子,她很快便破涕为笑,走到刘玫身边,弯下腰来道:“民女卓氏见过翁主殿下!”

刘玫哪里敢当的起卓文君的一礼,事实上她也很怕,怕这个深得丈夫之心的女子,属于他父亲以前宠溺的那些妃子的一类,蛮横,粗野心思缜密。

不过现在看来,她知道她和卓文君是同一类人,她不需要担心这深得夫君之心的女子给她设圈套,给她下黑手。

刘玫扶起卓文君,看了看正怒目看着李云的刘陵,她忽然间想起去世地父王说过的那句话“你皇姐姐林滤,刘陵,此二人皆是心思缜密之人,幸亏她二人不是男子身,否则大汉以后就好看了!玫儿,你记住为父假如故去,你皇奶奶定然看在为父的面子上收养你,所以玫儿,你千万不要和这两人接触过多,你只会是她们的牺牲品!”心中没由来的一慌,对于这位皇姐,刘玫天生可感到畏惧,她连忙拉着卓文君的小手就往房间去,边走边对李云道:“夫君,妾和文君姐姐说话,不许来打扰哦!”

李云见这二女相处的很好,也就放下心来,看了看刘陵他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去,行了个礼道:“下官李云见过郡主千岁,假如郡主无事,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李云转身欲走,刘陵却是急的眼睛都红了,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逃避她,甚至连见面都和逃命。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刘陵一急,拉住李云的手,哽咽着道,身子早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紧紧抓住这个一见她便逃跑的男人,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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