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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穷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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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带个铁套子,锁起来,然后把钥匙扔掉!”边说着,男人粗砺的虎口死死钳住碧海的阴囊下沿,将他的阴茎和睾丸从根部箍紧,残忍挤压着……
“我背着你偷吃了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吃!”碧海死到临头也不肯在嘴上吃半点亏,放肆地挑剔着蒋梓瀚话中的毛病,逼得男人无言以对,将一杆蓄势待发的银枪头直挺挺戳进他体内,翻搅捣弄,掀起一浪又一浪绞拧的剧痛!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惨烈的疼痛,过度剧烈的痛楚已盖过那少得可怜的快感,碧海眼底腾起泪水,一滴滴倒流出眼眶,滑过他的太阳穴,染湿了额发……
顽强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和眼眶, 碧海睁大眼睛,冰冷的视线穿越男人猛烈撞击在他身上的两枚巨大囊球,就在他和男人紧密贴合、大大岔开的两腿之间,他能清楚地看到周栎颠倒的影像……
噩梦中的情景再现,只是被强暴的对象也颠倒过来……
此刻,他正在被一个男人强暴,而周栎正坐在一旁观看……
后庭深处已被那人的家伙撑开至极限,永无止境的深猛律动,粗蛮而暴戾,几乎捅穿他的肠子!
幸好,他此时的姿势看不到那人的脸!
碧海一边紧盯着周栎乌黑的眼眸,一边竭力幻想着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属于任何男人、任何长着那话儿的雄性野兽……但,那硕大坚硬滚烫的质感,怎可能属于任何别的男人!勿需用眼睛去看,他惨遭蹂躏的肠道就能轻易分辨出它的主人——那个独一无二的男人,那个他莫名憎恶、却宁死也舍不得放手的男人……
……
碧海平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冷漠的表情之下藏着更冷漠的话语去应对男人在性事后的殷勤询问……
然而,竟然没有等到!
碧海睁开眼,就见蒋梓瀚已经提好裤子,浑身上下一丝不乱,看不出一丁点刚才的邪恶与激烈……
随后,那人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周栎,两个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临出门时,路过他身边,周栎毛绒绒的小脑袋立刻歪进那人怀里,似乎连看也懒得看他这个大恶人……
门关,神态亲密的两个人离开房间。
碧海抖着手点燃香烟,湿乎乎的泪水堵塞了他的鼻腔,让他无法享受吸烟的顺畅。低低咒骂一声,碧海将烟头倒过来,反插进自己嘴里,用舌头上的唾液捻灭了燃烧的火苗!
太妙了!他又可以连续几天不说话了!
……
“还难受吗?其实这种事情没那么可怕的,是不是?”蒋梓瀚将周栎放在地上,看男孩的表情很坚强很镇定,便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压低声音说,“碧海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在泰国的时候,他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些刺激对他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压迫。他必须把潜意识里的罪孽感和愧疚感全部释放出来……”
周栎一听到这类心理学词汇就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立刻不管不顾地打断蒋梓瀚,“可是,碧律师把他被绑架的事情都忘记了呀?”
“我猜……碧海虽然不记得绑架期间发生的事情,但感觉仍然存在。他对你深感愧疚,他认为自己没能救你、没能保护你……”暗黑的眸沉了沉,蒋梓瀚慢慢斟酌着回答男孩的问题。
“不是这样的!他为了救我……把自己的眼睛……”男孩胸口酸涩,冷汗淋漓,一张小脸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隔了半晌,他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小声说,“瀚叔,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事情经过告诉碧律师。他恢复记忆,就不会再感觉痛苦,他对我已经做到极限,他不需要有任何愧疚……”
“这个问题早有定论。”蒋梓瀚沉声打断周栎,语气突然变得极其严厉,“你必须对碧海保守秘密!只有忘记这些不愉快,他才能更快康复!”
被黑沉沉的视线压迫着,周栎蓦地觉得面前的男人很可怕,却能让人对他的命令和判断极度信服,不由自主地遵从他的意志。
……
……
下章仍然大H,小海和瀚瀚又要玩一次角色扮演,很有趣的,别错过哦!
这章更了5000字呢,分量够足的吧
在那人严密的监视下,碧海挑挑拣拣地吃着晚饭。
西芹百合……他只吃百合,对西芹视而不见。
“芹菜败火,对你被烫伤的舌头有好处。”蒋梓瀚一边吃饭,一边唠叨。
碧海冷笑,伸出一截滑润的舌头,舌尖轻轻卷起,舌身左右扭动,从各个角度展示着自己已经康复的舌头,恶意诱惑着他拒绝与之接吻的男人。
往日锐气逼人的视线竟然退避了,蒋梓瀚转而盯着那盘西芹百合,拉杂着说,“芹菜有一股怪味,所以虫子不吃,也就不会打农药……”
“虫子不吃,我也不吃。”碧海哂笑着,扔下碗筷,就要离开。
“你晚上有课吧?别总在后海那些pub里消磨时间。”蒋梓瀚也站起来,紧跟在碧海身后出了餐厅。
“早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做经济类case。谁叫你自作主张把我的研究方向换了?你替我上课去。”碧海进了卧室,挑出一件亮红色衬衫,一条黑色仔裤,打扮妥当,准备去泡吧……
“上课去……”蒋梓瀚一把将碧海拽进怀里,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我保证,今晚让你好好享受……”
……
碧海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支开电脑,极其不耐烦地等待着……
读大四的时候,他有资格保研。但,三万元学费让他把这个机会拱手送人。
为了不给父母增加负担,他选择读在职研究生,边工作边读书。同班的师兄师姐们图的是一张硕士文凭,但他碧海是为了知识。
……
然而,绑架事件发生后,蒋梓瀚竟背地里把他的研究方向从刑案转成经济纠纷,连导师都换成了他在德国时的老同学。
那人的理由堂而皇之:反正你也不记得那些法条了,索性推倒重来,改做经济案件吧。
去他娘的经济CASE!他碧海再不济也不给那帮有钱人做看门狗!
……
“我保证,今晚让你好好享受……”
那人意味深长的话又开始在脑子里转圈圈,碧海甩了甩头,竭力甩掉各种不雅的幻想。然而,教室的严肃氛围让他欲罢不能,越想越偏,下面的家伙似乎已经起了反应,紧紧顶住他的黑色仔裤……
猜不出那人又要捣鼓什么节目……
手铐、皮鞭、绑缚都玩遍了,还能有什么新意?
焦灼难耐中,法学院老院长走上讲台,引起一阵不小的躁动……
碧海愣住,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教室了。
紧接着,他硬生生掰断了手中的笔,眼底写满震惊与暴怒!
法学界泰斗亲自带进来的经济法客座教授,中国十大杰出青年,福布斯富豪榜X名,康斯坦茨大学经济学博士,金融奇才,热衷于慈善的著名企业家……种种冠冕堂皇的标签,到头仍是那张熟悉的脸和那对深不见底的黑眸……
碧海极度后悔自己坐在最后一排,那道黑沉沉的视线飞越‘千山万水’,直射在他身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然而,不知底细的师兄师姐们还以为那人在看全体同学……
下次要坐第一排!或者干脆坐在讲台上,背靠黑板,那人莫非还长着后眼不成!
碧海暗自发誓,却渐渐沉浸在一把低沉的男声中……
从亚当?斯密到凯恩斯;从哈耶克到塞缪尔森,蒋梓瀚侃侃而谈,却不谈经济学惯常的理论假设概念框架之类,竟然全都在挑剔那些经济学先辈理论中的偏颇和缺陷!
这倒很对他的胃口!更难得的是,他对经济学的研究浅尝辄止,挑完毛病便告罄;蒋梓瀚却不仅仅挑毛病,还深入探究造成这些缺陷的根本原因——经济没有可计量性,没有确定性和普适性。
于是,通过反面例证,蒋梓瀚极巧妙地在大家心目中竖立起前提假设对于经济学研究的重要性。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逐一讲解各个经济派别的假设与模型,语言幽默生动,引人入胜……
……
一堂课下来,一贯瞧不起经济的碧海同学,竟陷入深深的思考状态……
一个个蓝眼睛、大胡子、高鼻子的外国老头们在他脑海中飘过;一则则深湛的前提假设,令他折服……
他顿悟,这些经济学大师首先是社会行为学家,对人类贪婪自私的本质竟有着如此深刻的批判、如此精妙的把握!
他曾经因为经济学模糊黑白、模棱两可而心生反感。但此刻,碧海竟能深切感受到这些先辈的坚韧与执着,并懂得仰视这种伟大!他们为自己套上一道又一道假设的枷锁,在桎梏中起舞,试图从混沌而杂乱无章的经济社会中寻出规律、定理、公理、甚至真理来!不论成败与否,勇气可嘉!他过去的看法是太偏颇了……
临结束时,蒋梓瀚没有布置作业,只提出一个颇为震撼的话题,留给大家课后思考——从经济学的角度看,爱情和婚姻是一种交易。
“先声明一下,我不是独身主义者……”蒋梓瀚温和地开着玩笑,和煦的目光穿透薄薄的镜片,能令所有没见识过他真面目的人暖意融融,“提这个问题,是想引导大家对经济学理论活学活用。通常认为,爱情是一种只讲奉献的非功利现象。但在经济学的视野里,爱情不管是出于何种非理性动机,都会对经济行为作出反应。没有任何爱的付出是完全不需要回报的。表面上是我们爱对方,实际上则是爱自己。也就是说,所爱之人其实是自我的对象化。所以,我个人认为,爱情的实质是一种投入与产出的关系,是一种交易。从谈恋爱到结婚的过程就是寻找目标市场、考察双方需求、认同商品交换条件、直到签订契约的过程……课后,就请同学们仔细观察研究身边的人们,或者反省一下自身的爱情观吧。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
“所爱之人其实是自我的对象化……爱情的实质是一种投入与产出的关系,是一种交易……”围着蒋教授提问的丫头片子们终于走散,碧海双手插兜,从最后一排晃过来,故意用朗读诗句的抑扬顿挫重复着男人刚才的话……
“这位同学不同意我的观点吗?”蒋梓瀚笑看着碧海,语气中带有严肃的学者态度。
……
……
抱歉,上次预告失误,下章玩教授XX学生的游戏!老蒋在对小秦的自白中曾经提到过的,还记得吗?好奇的亲亲别错过啊……应该是很有趣的吧……
“所爱之人其实是自我的对象化……爱情的实质是一种投入与产出的关系,是一种交易……”围着蒋教授提问的丫头片子们终于走散,碧海双手插兜,从教室最后一排晃过来,故意用朗读诗句的抑扬顿挫重复着男人刚才的话……
“这位同学不同意我的观点吗?”蒋梓瀚笑看着碧海,语气中带有严肃的学者态度。
碧海淡淡哼一声,围着蒋梓瀚转悠一圈,用拳头或轻或重地敲打着男人的身体,哂笑道,“蒋教授,你该不会是个钢筋铁骨的机器人吧?软绵绵的爱情话题也被你说得硬梆梆、冷冰冰。”
蓦地以惊雷之速,蒋梓瀚反身搂住碧海,略微犹豫地掠过那张厚唇,转而轻吮他的耳垂,低问,“讽刺你的教授,你就不怕考试过不了关?”
听出男人话中的暗示,碧海膝弯禁不住有些发软,嘴巴一溜,随口说道,“没有观点的摩擦,哪来学术的火花?”
蒋梓瀚低笑两声,放开碧海,从电脑包里摸出一把钥匙,离开教室……
哗啦啦……楼道口的铁栅栏门被拉合,落锁!
这间教室位于整幢教学楼的顶层,蒋梓瀚此举正是把这一层都封上了。
紧接着,楼道里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看来那人要亲自确认是否每个教室的学生都已经被他那些保镖撵走了……
碧海极不耐烦地等着那人返回教室。他坐下,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把自己闹腾得越发焦躁难耐……
那人终于回来了,暗黑的视线扫过他,抬手正了正领带,略一扶眼镜架,还真像个狗屁精英学者……
碧海静静站在那里,等着……
等着那人命令他脱光衣服,然后在这间气氛严肃的教室里,惩罚他,抽打他,侮辱他,操弄他,满足他所有的受虐幻想!
出乎意料,那人扔过来一本《合同法》,声音冷淡,“今晚,你先背前60条。”
碧海嘴角一撇,冷笑着顶嘴,“教授,我背不下来,也不想背。”
蒋梓瀚默不做声,在靠近教室门的第一排坐下,支开电脑,忙起自己的活计来……
被冷落的碧海立时怒火沸腾,抄起《合同法》,照着那人脑袋狠砸过去……
蒋梓瀚偏头躲过,伸手接住书本,淡淡看一眼碧海,沉声说,“看来……不来点硬的,你永远是捣蛋学生。”
“硬的?”碧海冷笑,别有深意的目光紧盯住男人的西裤,“我怎么没看见?”
“你马上就能见识到了。”
话音刚落,一把两尺长、一寸宽、闪着金属寒光的钢制戒尺出现在男人手上。
蒋梓瀚执起戒尺,将它的顶端部分像刺刀一样戳进那本《合同法》,挑到碧海面前,再轻放在桌上,“给你一个小时。背不下来,或者背错了,就要挨罚。”
或许真的被严厉的教授吓到,碧海紧挨着蒋梓瀚,乖乖坐下来,翻开书本……
这满纸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什么?
是法律!人类至高无上的行为准则!惩恶扬善的虎头铡!
碧海啊碧海,这些墨迹曾是你奉为至宝的真理!
可你如今为何对它们不屑一顾?
为什么?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
蒋梓瀚一直在暗中观察碧海,见他的小海一径瞪着书本上的字,双手抱头,表情极度痛苦,就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小老鼠……
男人心中不忍,伸出手,安抚地拨弄着碧海软软的头发,声音里透着关切和耐心,“小海,你老实告诉我,你忘记的到底是什么?是法律条款?还是对法律的信仰和虔诚?”
那人温和的询问,犹如当头一棒,让碧海警醒,转而审视自己肮脏堕落的灵魂……
无可否认,他忘记的不仅仅是法条本身,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法律的狂热心境……
他已经无可救药……
“你自以为洞察一切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堕落的灵魂由内及外,对关心他的男人恶语相向……
在碧海头发上拨弄的手退开,男人没说话,转头去忙自己的工作。
那人英挺的侧脸轮廓竟有些落寞,碧海没来由地感到浑身舒畅,开始逐条记忆《合同法》……
……
“时间到了。你背得怎么样?”蒋梓瀚停下手中的工作,笑看着已经在他身边嗡嗡叫了三个多小时的碧海。显然,早已超过他所限定的一小时。六十个法条,每条之下又有若干款项,若在一个小时内全部背完,相当于每分钟背一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如果延长到三分钟背一条的话,蒋梓瀚对他的小海有信心。
听到男人的问话,碧海才从法律世界中惊醒过来,对自己的投入震惊不已。他没背完,还差最后五六条。但对着这个他事事要一争高下的男人,他怎肯服输?
黑眸暗闪,碧海冷笑一下,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脱掉衣服,跪在这张桌子上。”蒋梓瀚站在两列座位之间,闪着寒光的戒尺指向一张课桌。
碧海完全不像上次他们在泰国酒店里玩嫖客游戏的时候那么扭捏,相反,他眼底闪着兴奋的光,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精瘦完美的身体裸露在日光灯下……
碧海脸上的那抹兴奋,蒋梓瀚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每当小海想到什么鬼把戏捉弄他的时候,总会露出这种闪闪发亮的可爱表情……
果然,下一瞬,碧海把《合同法》拿过来,放在蒋梓瀚指定的桌子上。然后,他跪了上去,双膝稳稳当当压在那本书上。他傲慢睨视着貌似渊博的教授,黑亮的眼睛里含着挑衅、更有冰冷的蔑视,跪等着看那人出丑……
素来不苟言笑的蒋梓瀚迅速背转过身,肩膀抖个不停,很明显是在笑,而且笑得酣畅淋漓……
一刻钟后,男人勉强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身面对碧海,敲击一下碧海前面一排的课桌,沉声命令,“向前趴,两手撑在这张桌上。”
碧海顾不上为自己的急智而得意,眼底满是犹豫。被那人绑缚成羞耻的姿势和他自己主动摆出羞耻的姿势,绝对是两码事……
“见过四肢着地的动物吧?牛羊猪狗,我希望你像它们一样温驯。”蒋梓瀚分明看到了碧海的犹豫,却更加恶劣地羞辱他。男人嘴巴很坏,但这冷酷的要求却别有深意:如果小海硬生生跪两个小时,膝盖承压过重,难免损伤筋骨;四肢着地虽不雅观,却可以避免膝关节受到伤害……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碧海满脑子里都是那些动物的贱样,而他作为一个人却四蹄着地的样子势必比牲口更下贱……
内心深处受到堕落的驱动,碧海迟疑着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前一排课桌上,挺翘的臀部轮廓完全展露出来……
“背法条的同时,你的屁股必须用力夹紧这把戒尺。背错了、或者戒尺掉在地上,你都要挨罚。”蒋梓瀚将那凶器在碧海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如同把剑收回剑鞘里一样,将戒尺竖直插进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低声说,“夹紧了。”
碧海很听话地合拢自己的两块臀部肌肉,却意外地被那金属的冰寒冻得发疼,随即大骂一声,任由戒尺滑了下去。
妈的,他要挨打了……
蒋梓瀚捡起那把戒尺,暗暗咒骂自己粗心。他用手掌使劲握了握戒尺,试图让那金属染上人体的温热,又对碧海说,“这次不算,你先适应一下温度。”
终于,碧海把戒尺夹紧了,一根金属尾巴在他的尾椎上翘起,银光闪闪。
在‘教授’看来,这样的碧海俨然一只稀有品种的倔脾气小山羊,可爱却难以驯服……
‘师徒’二人开始考教法条……
很快,碧海深感震惊,并且十分沮丧——蒋梓瀚居然能完整地背诵每一条《合同法》!偶尔碰到他背诵的个别词句有出入的地方,蒋梓瀚竟能一字不拉地纠正过来!
显然,他把书压在膝盖底下的小把戏根本是在高人面前露怯……
时间慢慢流逝,碧海越来越体会到这个模仿牛羊猪狗姿势的好处,他撑在桌上的双手极大缓解了膝部所承受的压力。否则,这么长时间跪下来,他的膝盖骨只怕要碎了……
“第54条第1款……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订立的合同……”从这一条开始,碧海无法再对答如流,逐渐结结巴巴起来……
“这是第1款吗?那‘因重大误解、在订立合同时显失公平’又该是第几款?”蒋梓瀚态度很严厉,表情很认真。
“那是第2款吧……”碧海转了转眼睛,努力回想,但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看来,戒尺要派上用场啦……”蒋梓瀚低声威胁着,温暖的掌心按在碧海背上。突然,男人拔剑出鞘——将那戒尺从碧海紧闭的臀缝间抽出……
“啊……不……教授——”毫无防备的侵犯让碧海惊叫,坚硬的金属在拔出过程中自下而上快速摩擦过他的肛门,滑韧而锋利,引爆一串串战栗的快感,瞬间传导至他的阴茎,让那家伙长度暴长……
“啧啧,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个淫荡的学生……”蒋梓瀚抬起手,用戒尺的顶端侮辱性地反复拨弄着碧海半软半硬的阴茎, “你这样子让我想起读初中的时候,我家养过一头大叫驴。每年开春,它都会痛苦得一柱擎天。可我们村子里没有母驴,它的欲望也就没法舒解。由此,我开始怀疑生物学家的结论到底对不对?人直立行走、解放双手,是劳动需要吗?我认为首先是为了缓解性压抑……”
“你做经济学教授真是屈才了……”碧海嘴上挖苦着,但他的阴茎已被那戒尺拨弄得完全勃起。无需去看,他能想象自己和蒋梓瀚家的大叫驴何其相似……
“第54条第1款和第2款你弄颠倒了,打两下。”蒋梓瀚不理会碧海的嘲弄,扬起了手中的戒尺。
寒光闪过。
碧海咬紧牙关,绷紧了臀部肌肉,准备迎接那冰冷的击打……
然而,男人没有打他屁股。那把戒尺结结实实落在他毫无防备的第N根脊椎骨尖端!
泪水转瞬间飞奔出眼眶,碧海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抽搐着。他已无法维持平衡,身子向右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桌子,却被一双臂膀稳稳托住……
碧海甩掉眼泪,勉强维持住四肢着地的姿势,斜斜靠在男人胸前,大口大口喘着气;击打遗留下来的刺痛没有消失,反而从那根椎骨的尖端四散漫延开去,整个背部都火烧火燎的疼……
“还有一下。”蒋梓瀚硬狠下心,继续残酷的惩罚,粗砾的手掌却托在碧海腰侧,轻轻揉抚……
碧海浓眉紧蹙,全神戒备着,拼命将所有意念集中在靠近尾椎的骨头尖上……
然而,他在这一局博弈中再次溃败。那把戒尺冰冷无情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右侧肩胛骨上!
“啊……”碧海惨嚎,愤怒的吼叫中带着明显的哭音,整条右臂从上到下疼得抽筋,根本无力支撑他的身体,软软耷拉下来,又麻又痛的感觉折磨着他的皮肤和心脏,令他如遭蚁啮,不争气的泪水越流越多,噼哩啪啦凌空飞落……
“背第55条吧。”蒋梓瀚仍然用手托住碧海的腰,帮他稳住身形,黑眸紧盯着那两片被打成深紫的伤痕,暗沉的视线竟有些滞涩……
“后面的我都背不下来,随你打。”碧海无所谓地说着,似乎已忘记刚才的疼痛。心高气傲的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半边身子都挂在蒋梓瀚身上,一身闪亮的皮肤摩擦着男人的深色西服,充满情色诱人……
“好吧。再打12下。”
碧海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心头一颤:刚才挨了两下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再来12下,他也不用享受什么性快感了,直接去医院挂急诊……
但英雄气短的事情,他碧海当然做不出来。让他向那人求饶,他宁可去见白衣天使……
咬紧牙关,碧海继续跟那人玩心理博弈,暗暗猜测着可能被打的部位,同时向那些地方灌注强烈的意念,借以抵抗暴力——左肩胛骨、尾椎骨、背心中央、右肩胛骨、屁股……
就在碧海整个背部的肌肉时松时紧、状如波浪起伏的时候,蒋梓瀚手向下探,用平滑冰冷的尺身轻轻托住碧海的阴茎和阴囊,快速松开,紧接着尺身上扬,不轻不重地击打在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上!
“啊……教授……”碧海仰头怒吼一声,因为自己屡次猜错男人的心思而气急败坏。但很快,他便顾不得面子问题,那惩罚的戒尺威力显现,貌似温和的击打同样可以逼得他发狂!
一下又一下,那人持续进行着怪异惩罚,如钟摆般精密把握着拍打的节奏与间隔。丝毫没有疼、痛、酸、麻的感觉,这种拍击所激发的痛苦完全来自内心深处。由于潜意识里对戒尺的恐惧,碧海在每一下拍打结束、下一次拍打开始之前,阴茎保护性地收缩脉动,强烈刺激着他那充血肿胀的男根。于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电流汇聚窜升,却总是离欲望之巅一步之差,激得碧海不得不抛弃尊严,拼命摇着头、嘶吼着乞求男人更狠戾的对待,送他入天堂,或者罚他下地狱,他无法再承受更多!
然而,可恶的教授操控着这令他不上不下、半死不活的折磨,太冷酷、太阴毒,直逼得他胸口憋窒,难受得将头部狠狠撞向桌面,犹如小鸡啄米!显现于现实中、成形于脑海中的淫孽画面形成一股卑贱的意识流,愈发残酷地冲击着碧海的男根,令它更坚硬、更濒临极限,却更加陷入对兽欲的渴盼……
挨过十二下魔鬼抽打,碧海的阴茎在男人停手的瞬间急速萎顿了。由于惯性,他半勃起的男根仍然重复着收缩颤抖的动作,一大摊泪水泼洒在光滑的桌面上,更令他深感卑贱、耻于抬起头来……
冰冷的器械惩罚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烫的人体器官碰触他、侵犯他、折磨他、惩罚他,更加彻底地撕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那人用性的方式,将他按压在最黑暗的地狱,让他背负最沉重的罪孽,把他所有的愧疚活埋在绝望的狂情地带!于是,卑劣的他寄居在这间赎罪的牢笼里,坦然享受着被凌虐被惩罚的快感。他坚信,蒋梓瀚永远不舍得放他出去,因为那人要为他的罪孽深重再加上一条——自私!
……
似乎早已习惯碧海性事后的冷漠,蒋梓瀚自顾收拾着电脑和文件,沉默不语。
“教授,你是不是偷看那种有损身份的毛片了?不愧为人师表,打得学生我好舒坦……”一旦脱离性爱场景,碧海便缩回玩世不恭的蜗牛壳里,肆意讥刺着那人。
“通常,物理学教授喜欢强调实验的重要性,我也一样。没有事先成功的实验做基础,我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看到碧海眼底极明显的愤怒和醋意,蒋梓瀚低笑,快速补充一句,“我兼任实验者与实验品。”
碧海沉默了,猛地偏过头去!
蒋梓瀚竟然先用他自己的身体实验了这种阴毒的抽打?
那人像猪一样跪趴在床上,右手拿着戒尺,左手撑住身体……
然后,他手向后探,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自己的阴茎和囊袋……
于是,他那雄伟的阳物胀大坚硬,连带着垂吊在下面的睾丸都变得鼓胀而丰满……
……
“小海,快起来吧。折腾一晚上,也该回去睡觉了。”蒋梓瀚温和的催促,把碧海从淫逸的幻想中拉回。男人不仅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连碧海的电脑和背包也一并收拾好了,拎在手里。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
6000字啦……我真的累趴下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满足呢?这次的角色扮演是比较‘素净’滴,呵呵,我也不想太黄太暴力啊……
下章终于要回到现实了,也就是说回到五年后的现实中,小秦老蒋都会出来血拼的,剧情也渐入尾声了,我现在完结心切呀,可怎么都写不完,泪……
往后仍然是由SM贯穿的(至少还要玩两场),但SM的主导者和受虐者会颠倒过来,相信这是小海滴亲妈们希望看到的吧,喜欢瀚瀚的大人们可别扁我啊,我会尽量保持瀚瀚的伟光正、高大全形象滴……
回头一想,莫非我这文真要变H文了吗?惨叫着昏过去……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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