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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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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楚猫儿和攸可爱把夏浅月,丢在锦榻上。扒光了,用锦被盖上,然后掰开她的嘴,灌下足足一大包的春药。
虽然那个夏浅月还在昏迷中,这一大包春药却起了巨大的作用。她不仅面色潮红,浑身火热,不断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发出一声声的低吟。
冷月和司徒哲急忙躲入暗处去了,他们对这副画面实在很抵制。
柳四也躲进了一边地帘幕中,而凤七则飞上高高的横梁,藏起身形,拿出画笔和宣纸,做好了准备。
楚猫儿和攸可爱绕到香榻的罗帐后面,在哪里找了一个最好的藏身地方,既可以等会儿“观战”,又可以控制场面。
等了不久,门外便传出:“皇上驾到!”的喊声。
随着一阵故作爽朗的笑声,宫门轰然开启。
穿着深黄色龙袍的端木夜走了进来。
灯光下的他,别有一番滋味。
那个少年帝王,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如同珠玉一般散发着高贵而温柔的气质,稍显瘦削的身形,白玉般的脸上有着绝美精致的五官,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双过于清澈的眼眸,俊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有些秀气。最让人惊叹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到连女子都甘拜下风。
关门时,有些晚风掠过,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发。
楚猫儿无奈地咽了口口水,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家伙会长的这么美。
美得几乎让她不想伤害他。
恍然失神了一刻,她急忙骂了自己一句“真tmd色!”然后屏息凝视,将心情放平静。
美丽不能成为他作孽犯错而就能得到原谅的理由,今晚一定要惩治他这个心肠毒辣的家伙,让他明白被人侮辱、被人轻视、被人不当人看是一种什么感觉。
“竹妃,怎么这么急?不等着迎候朕,就自己先躺下了!”他一边挑起嘴角鄙夷的笑着,一边快步走到香榻之前,俯身去看在锦被底下扭着身躯,声声娇吟的人。
他身后的侍卫,急忙在他身后把宫门紧紧关闭,并尽职尽责的守在外面,替他们的皇帝守夜。
锦被下娇吟的人,不禁用声音,也用自己的身体在向他发出邀请。
怎么回事,刚刚送来的外族公主,就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他?
貌似这情形有点不正常。
端木夜正自惊愕,突然发现眼前人影一花。
一个熟悉的声音娇笑道:“陛下,美人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还等什么?快点上床吧!”
“楚……”他刚刚喊出一个字,便觉得浑身一麻。身边便不能动了,同时只能张口不能出声。
点中了他的麻穴和哑穴之后,楚猫儿笑眯眯的绕到他面前,嘴角带着一丝邪笑:“陛下,让本帅给你宽衣吧!”
说着在他惊骇的注视下,她一件一件去除他身上的衣衫,直到剩下一件短短的黄色亵裤。
在他愤怒而混乱的注视下,楚猫儿隔着他的亵裤,弹了弹他腰下的那个东东,轻轻笑道:“还不错,挺壮观的,应该不会让那位侯爷家的脂粉千金失望吧!”
端木夜不知道她是如何进入守卫森严的合欢宫,更不知道她是如何移花接木,把竹妃换成了夏浅月。只是有一点他很确定,她要用最变态的方法算计他,叫他好看。
瞥了一眼锦被吓得夏浅月,他猜到她一定是被楚猫儿灌下了春药之类的,否则绝不会在自己妃子的床上弄出这么yd的动静。
现在楚猫儿又脱光他的衣服,难道她要让夏浅月来毁了自己的清白与尊严?
他心中一颤,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目光中有愤怒、有恐惧、有威胁、也有祈求、可是楚猫儿却平静地对他一笑:“怎么,咬牙切齿啊!是真的变成猫皇了想给本帅一口,还是想着什么报仇,十年不晚的狗屁话。打算把今天所受到侮辱,加上多少倍返还给本帅?”
端木夜一怔,不错他就是那样想得,一点都不差。
楚猫儿是会读心术不成,竟然把自己的心思想得一分不差。
“哈哈,本帅劝你还是别浪费力气想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辜负佳人恩情吗!何况将来就算你有了机会,也报不了仇滴,本帅又没有龙鸟让你摸回去!”小人儿的一番话,把端木夜怄的半死。
可是现在又无计可施,只能用凌厉的目光聊做反抗罢了。
楚猫儿瞄着他的神色,却毫不在意地“切”了一声,刚想扯下他的亵裤,却发现攸可爱和攸慕枫正躲在床后面,瞪着大大的一双眼睛看着。
她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举动。
心想:还是算了,表示表示就可以了,千万别教坏小朋友。
于是伸手拦腰把他横抱起来,走向香榻。
她的胳膊那样纤细,可是却那样充满力量。
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端木夜被她抱在怀里,竟然稳稳的,而且心里生出一种很舒服、很温暖、很留恋的感觉。
这感觉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是吧,自己竟然对这个正打算毁了自己的小人儿,生出了这种难以接受的感觉?
攸可爱在一边热心的帮忙掀开了锦被,那个浑身赤果果的夏浅月早已经浑身潮红,激情难耐了。
楚猫儿将他刚刚放到她身边,她便迷迷糊糊的向他身上爬去。
闻着她的一身脂粉气,端木夜恶心地几乎呕出来。
楚猫儿看着只凭本能爬上端木夜身体,对他上下其手的夏浅月,也是极为无语,这家伙中了那么厉害的酥魂香还这么生猛,自己以前真是小瞧她了!
要不弄去妓院卖掉,起码还能换些银子呢!
楚猫儿一边yy,一边向横梁上藏身的凤七拍了下手掌,示意他开始作画。
而她则躲在一边,兴致勃勃的一边看,一边帮床榻上的两个人,不断的变换花样,摆着各种pose,让横梁上面的凤七努力自由发挥。
要不是因为攸可爱和攸慕枫在场,楚猫儿真不想只是拿他们画几张春宫画,就放过他们。
泄愤到底还是不如孩子重要啊!
折腾了许久之后,看看天色将近半夜。凤七的画也画完了,剩下的就是拿回去再照着现在画的去誊在别的纸张上面。
于是他和侍卫柳四从横梁上下来,跟着冷月、司徒哲,先撤走了。
楚猫儿又欣赏了一会儿,端木夜被气的半死的样子,也不管夏浅月,只是带着攸可爱兄妹离开了,反正要给端木夜留个泄愤工具,让他缓口气。
免得这家伙一下子被气死,等三天后的七国盟会就没得玩了。
楚猫儿他们离开之后,端木夜的穴道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了。
他一把推开拼命搂住他的夏浅月,恶寒着一张脸忍住了要喊人的冲动,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一拳砸中了夏浅月。
她被这一拳重击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床榻上不动了。
端木夜真想一剑砍死她,可是随即又忍住了。吩咐外面的侍卫进来,把她丢到天牢里面去。
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寝宫,吩咐内侍去准备香汤,半夜时间他把自己丢在香汤内泡着。
他生来就有洁癖,不仅是不许女子近身,就是服侍他更衣的太监也不许碰到他的身体。
如今被那个夏浅月腻在身上半天,他几乎快恶心地疯狂了。
内侍们不断地来给他换洗澡水,可是天都大亮了,也没人敢提醒他该上朝的事情。现在他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那铁青的脸色实在让他们不敢走近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在帝都的主要街道上,都贴着一张醒目的春宫图,那画面香艳、震撼、让人瞠目结舌。
每一副画上都是在一张檀木做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激情的搂抱着,雪白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当众人看清楚那个男子的相貌时,不禁轰的一声全部四散跑开,因为他赫然便是当今皇帝端木夜。而据有见识的百姓们传说,和皇帝陛下在龙床上面激战的正是天罗侯爷的独生女儿夏浅月。
细心人发现在每一副画上还有一首诗:
天罗侯爷有千金,
思嫁御王泪纷纷。
苦思不得嫉妒恨,
劫杀选女害百姓。
有罪不罚只软禁,
令人发指更齿冷,
难怪浅月高高挂,
原来背后有奸情!
短短几句诗便将夏浅月父女的罪孽,一语道破,并将其有罪不罚的矛头直接指向了庇护者端木夜。
众百姓一直不敢有这个狠辣帝王的任何流言,可是这次却激起了众怒,于是帝都上下,街谈巷议,都把这件事拿出来,影射当今皇帝端木夜荒淫无道。
不给冤屈而死的选女们报仇,反而因和夏浅月的奸情,公然包庇这对恶毒的父女。
这些事情在早朝时,统统传入了端木夜的耳中。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却苦无对象发作。
在众多大臣的苦苦哀求下,只得下旨将夏正淳父女,立即推出午门处决。并发出皇榜将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那个于将军也随着他们的主人被斩首了!
看到夏正淳父女和那个于将军被杀,挤在人群之中的攸可爱和攸慕枫高兴地又跳又叫,急忙挤出人群,要跑去给御王府里的楚猫儿送信。可是刚刚挤出人群,便看到风雅国的几个大内侍卫也挤在这里观看。吓得两个人立即蹑手蹑脚地往一边的墙角溜去。
可是一个人却突然喊起来:“太子殿下,原来你来了天宇帝都!”
攸慕枫没敢回头,一边跟着攸可爱急急向前跑,一边对后面的人喊道:“我不是太子殿下,你们认错人了!”
那个侍卫原本还不是十分确定,毕竟风雅国和天宇国远隔千里,他们是如何穿越大漠来到这里的呢?
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即确定了,他就是太子攸慕枫。
于是急忙招呼其他侍卫。
攸可爱瞪了哥哥一眼,扁扁嘴责怪道:“你真是笨死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快跑!”
两兄妹手拉手,加快脚步,一路冲到御王府门,溜了进去。
后面紧紧尾随来的侍卫看到太子进了御王府,急忙带着其他侍卫回行宫去给自己的皇帝攸风华报讯了。
攸风华听得大喜,急忙带着人,赶到了御王府中求见御王。
攸风华的举动很快被人密告给端木夜,说皇叔端木水墨和风雅国皇室秘密来往。
端木夜早就因为端木水墨与楚猫儿关系暧昧一事,耿耿于怀。怕他出卖自己,会跟楚猫儿回天祝国去。
现在又得到这条密报,不禁更加疑心重重。
毕竟自己这个位置按说是该他坐得,难道他真的不甘心坐皇叔的位置,想借助各国的势力,从自己这个侄子手中把皇位抢回去。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不念血缘亲情了!
当春花和秋花又跑上静心楼向静安太妃报告,风雅国的皇帝来访找端木水墨时,她不禁愕然了。
自从楚猫儿来到御王府之后,整个御王府就没有安宁过。
不是因为她踹飞了夏正淳父女,端木夜来访,就是她从外面弄回几个神秘人来,听说昨天还在宫门前导演了一场万狗来朝的戏码,把皇帝差点气死。现在倒好,连风雅国的皇帝都招惹来了。
自己好歹也是年逾古稀的人了,还经得起几天折腾,还是劝儿子把她打发走吧,天下何处无芳草,不要再留下这个多事的小人儿了。
她算看出来了,这个小人儿就是个天下第一能折腾的人,若不让她走,早晚这御王府得毁在她手里。
她匆匆忙忙装扮了一番,便带着四花,乘着船赶去了端木水墨招待客人的湖心水榭。
湖心水榭之中,攸风华正放下皇帝的架子,和端木水墨及楚猫儿闲谈着,谈到了攸可爱、攸慕枫如何去了猫帅府的事情。
当攸风华得知女儿攸可爱为了逃婚,竟然把攸慕枫绑走,带到天祝国京城,把他送给楚猫儿当谈判条件时,几乎晕眩了。
自己的这个小女儿,也太任性到有创意得地步了吧!
毕竟日夜思念这对走失的儿女,他请楚猫儿替他把两人找来。
楚猫儿命侍卫柳四和小德子他们去找,结果在湖边树下才找到了躲在哪里的两个人。
他们知道是父皇来找,两人别别扭扭的来到房间中来见攸风华。
攸风华本来想斥责他们一顿,可是见到他们之后,又没了怒气,想到他们失踪那段日子的伤心失落、悲痛万分,现在只是抱着两个孩子热泪盈眶。
攸可爱和攸风华见父皇不但没有责骂他们,反而这么想念自己,又听到母妃也为此急得生了病,才觉得自己离家出走做的很过分。
可是纵然这样仍不肯跟他回去,非要跟楚猫儿在一起。
攸风华很是无奈,不知道楚猫儿有什么魔法,能把两个儿女吸引的忘记了父母家人,一心想跟着她。
静安太妃中途来到之后,又接受了一件让她震惊的事情。
前些日子被买进府里的两个侍女,竟然是风雅国的公主和太子。
静安太妃向来不喜欢见外人,只是和攸风华说了几乎客套话,便把注意力放在楚猫儿身上了。
怎么看都觉得她太能整事,留不得!
在楚猫儿的极力说服下,两个兄妹终于同意跟父皇回去,但是只在行宫住两天,然后再回来找她。
虽然乔风华并不满足这个折中的办法,但是却没有办法。
送走了父子三人,静安太妃寒着一张脸,对楚猫儿正式下了逐客令:“楚猫帅,本宫想过些安稳日子,而御王府有你在,本宫就别想安宁。听说你昨天还给陛下弄了个万狗来朝,群鹰闹宫。今天又弄来人家风雅国的太子公主当侍女!本宫想明白了,不再奢望了。你还是离开御王府吧!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听到母亲下逐客令,端木水墨却没有丝毫表示,他的眼神始终平静如水,无波无澜。仿佛楚猫儿与他无关,她走还是留他不会过问。
这让静安太妃心里有了底,更加态度坚决起来了。
楚猫儿也不急不闹,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吧,既然太妃娘娘讨厌本帅,本帅还是走好了,不过本帅要带走一样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静安太妃冷笑着想,什么战神?她也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女子,便爽快道:“好,只要你肯走,就是把御王府搬空也没问题。”
楚猫儿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搬空王府?不会,本帅是个厚道的人,怎么能干这么无理之事!本帅最喜欢地就是这个湖心水榭,可是又拿不走,就在这里找一样吧!”
静安太妃点了点头,笑道:“好,楚猫帅请随意挑选!”
楚猫儿也不客气,立即轻轻站起来,将韩啸天交给端木水墨,在屋子来来回转了几圈,貌似在挑选什么东西!可是走了几圈之后,却什么都没有碰。
只是走到端木水墨面前,突然将他拦腰抱起来,然后向静安太妃点头一笑道:“太妃娘娘,我最喜欢的就是美人师傅,所以不好意思,偶只能把他带走了!”
静安太妃豁然站起来,愣住了。
端木水墨是个高大的男子,她竟然如同抱起婴儿一样,将他轻轻松松抱起来,而且还谈笑风生,这已经够吓人的了。
而且她还要把他当纪念品带走,静安太妃差点昏过去,急忙喝道:“放下本宫的儿子,你要走自己走!”
楚猫儿摇了摇头,笑道:“好歹您也是太妃娘娘,岂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你亲口答应本帅,可以带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说罢将足尖一点,如同一个展翅飞起的仙鹤,穿窗而出。
“回来,楚猫帅,请你回来!本宫说错话了!”从端木水墨一声不响地任由她抱走,静安太妃便明白了一点:儿子的心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离开了,哪么自己赶走她,便同时赶走了儿子!
天啊,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
静安太妃不禁仰天长叹了。
楚猫儿倒也不太执着,见她后悔认错,便抱着端木水墨在树尖上一个盘旋,复又从外面飞回来,穿窗而入,落在她面前。
不禁一副钱笑吟吟,毫不费力的样子,连呼吸都是平静的。
“太妃娘娘,我没有听错吧!您刚才叫我回来!”
静安太妃,无奈地点了点头,顿足转身。
还没等她出去,楚猫儿已经把端木水墨又扑倒在椅子上狂吻了。韩啸天怕被挤到,立即纵身跳下地,跑到床榻上躲入安全区。
静安太妃听着那种动静,羞的老脸通红,没敢回头,直接出了门。
看她出门走远了,楚猫儿也放开了端木水墨,倒不是她惹不起这个太妃,就是觉得抢走人家的儿子,再欺负人家一个老人家,就有点不厚道了。
少了两个跟屁虫格外清闲,吃过晚饭,小德子和小段子带着韩啸天去钓鱼了,楚猫儿在躺椅上窝着喝茶,盘算两天后举行的七国盟会上,端木夜会弄点什么花样出来。
端木水墨静静坐在一边看着她凝思的侧影。
纯白色的青烟衫,散花水雾样的裙,将她玲珑剔透的身材,勾勒的宛若天成。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一只皓腕撑在雪白的下颌上,迷蒙的眼睛闪着点点星光,灵活转动的眼眸满是聪慧和狡黠,雪白的镜像前垂着两绺墨黑的发丝。
显出她几分淘气、几分调皮、几分天真、腰不盈一握,修长而柔软,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逃出仙境的小仙子。
端木水墨,笑盈盈地专注地看着她,仿佛忘记了整个世界。
楚猫儿偶尔抬头,看到了他的眼神。
便凑过去,伸出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蜷缩着身子,缩成了一只小猫,嘻嘻笑道:“师父,是你抱我上床,还是我抱你上床!”
端木水墨用手指摁了摁她的鼻子,无语了。
楚猫儿来了兴致,如何肯就这样放过他,立即行动起来,几下便将他的外衣脱去了。
端木水墨轻轻吁了口气,飘然起身,抱着她走向了床榻。
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刚想起身,去扯下捆在一边的床帐。楚猫儿却不肯松手,硬是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师父,不许害羞了!乖乖给猫儿脱衣服!”
端木水墨只好脸色微红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楚猫儿嫌他太温文尔雅。自己三下两下把衣衫扯下来,然后翻身将他扑倒在身下了。
“猫儿,你也太性急了!”端木水墨无奈地抱着她呢喃道。
“丫的,等你脱完,天都亮了!”楚猫儿埋怨了一声,手脚并用,褪去他的衣衫。端木水墨只好将床边的锦帐一扯,帘慕落下。
将一床的春色藏在了帘幕之后。
第三天一大早,七国盟会正式在金碧辉煌的集锦殿内举行。
七国皇帝齐集,端木夜在正位上高坐。
下面分成两排,左边是风雅国的攸风华、天祝国的轩辕仪、蒙昭国的乔旋,这次乔风也跟了来,坐在他身后的位置上,怀里仍然抱着墨姬。
楚猫儿和乔风紧紧挨着,她便对韩啸天偷偷笑道:“怎么样,墨姬漂不漂亮,要不要我给你做媒!”
乔风听得只想笑,韩啸天却白了她一眼,懒懒的窝起身体呼呼大睡。他这个娘子偶尔喜欢抽风一下子,对此他已经习惯了!
右边是思域国的诸葛向天、巨象国的完颜战,和水烈国的水如天。让楚猫儿震惊的是,拥有这样一个出尘的名字的竟然是个黑黑瘦瘦地老头子,让她觉得大倒胃口。同时不免为这个名字抱屈喊冤。
端木夜首先对这次众位国君的如期赴约,表示了赞许。然后便是一堆没用的客套话,只听得楚猫儿昏昏欲睡。
可是接下去的事情,却让她睡不着了。
端木夜竟然让那些歌姬舞姬退下去,请六个国君为七国盟会的召开献上自己的才艺。
几国的国君虽然觉得诧异,但是在这种场合下,他们没敢提出异议,便从右边开始了献艺。
诸葛向天弹了一首泗水流,楚猫儿觉得他的琴技绝对是糟蹋音乐,于是紧紧的捂住了耳朵。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首曲子,端木夜却叫来一个史官,当场记录了下来,安宁七年,五月二十三日,思域国皇帝诸葛向天为七国盟主弹奏一曲泗水流。
结果弄得诸葛向天尴尬之极的红着脸坐了回去。
楚猫儿立即睁大了眼睛:什么情况,这个家伙老毛病又犯了!又拿欺负人当饭吃?而且这次他欺负的还是堂堂的一国之君。
她暂时没做反应,只是冷眼旁观。
然后完颜战表演了击鼓,也被史官记了下来。
五国的君主,或是尴尬,或是胆怯、说是愤怒的表演完毕之后,马上轮到了轩辕仪,他拼命用眼瞟着楚猫儿,向她求助。
楚猫儿狡黠地一笑,将韩啸天轻轻放在桌案上。
然后悠闲的起身,踱着步子,来到得意洋洋的端木夜面前,笑着问道:“陛下,我国陛下没有什么才艺,所以没办法表演。不过本帅会很多,可以代替国君表演吗?”
第一百章 两国皇帝也嘿咻
端木夜闪着狭长的凤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端着酒杯的手都为之轻轻一抖,薄薄的樱色唇间扯出一个邪气的笑。
“怎么?楚猫帅自愿为朕献上才艺?”那个冷冽的声音似乎也有了一丝变化,但是让人琢磨不透是惊愕、还是得意、或是鄙夷。
楚猫儿带着甜甜的笑意,渐渐移步上前,再上前。
端木夜直视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窥探出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却单单没有注意她在不断的接近自己。
他最纠结的还是:自从遇到她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以往主动出击、肆意设计、潇洒得胜的机会。
在楚猫儿面前,只要他自己一稍微有一点点异动,她就能立即洞察先机,随之精心布局,让自己时时处处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
而且她的算计一次比一次狠辣、自己的失败一次比一次惨重。
这让他这个少年帝王七年来因自己的成就,带来的骄傲饱受打击。
随着这种打击越沉重,他心中报复的念头越强烈。
“猫帅打算拿什么向朕献媚?跳舞?唱歌?或是弹琴?不过朕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楚猫帅会这些,难道朕记错了!”端木夜一边做思考状,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她,想从楚猫儿的眼神中看到她的愤怒。
只有发现她眼神中出现了愤怒之色,自己才心里会有些底气。
可是楚猫儿一点没有愤怒,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面,全是平静、平静如古井之水,看不到一点一滴的波澜。
这让端木夜从怡然自得,突然变得疑心重重,几乎忍不住要脱口问出:楚猫儿,告诉朕,你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楚猫儿只是云淡风轻地笑,而且一边不着痕迹的接近他,一边笑道:“陛下,那你猜呢?本帅会给你一个什么惊喜?”
一个“喜”字出口,她已经来到了端木夜的身边,一只雪白柔嫩的小手,也悄无声息地溜到了他的手腕处。
一个用力捏住了他的腕脉,然后笑得更甜蜜,更轻松了!
端木夜的瞳孔轻轻收缩,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上了她多少次当了,怎么还是学不会事先堤防?
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楚猫儿却笑得更加甜蜜了,那种俯身过去的姿势显得有些暧昧,让许多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更不知道端木夜现在已经被她挟制了。
“陛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几国的国君都大方的为您献艺了,您这个主人怎么能不表示一下呢,如果不表示的话,可显得您这个主人太吝啬了!”楚猫儿的话说得轻松随意,宛如清风拂面。
可是她眼神中,寒光骤现。凑到端木夜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向他笑道:“端木夜,现在你的小命可在本帅手里了,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本帅就要你的命!”
端木夜刹那间明白了一切:原来她这根本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利用假称向他献艺,上前控制他,可是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
他狠狠地一咬牙,心里差点呕死,却故作轻松地问道:“猫帅所言有理,那朕该给大家表演什么呢?容朕想想看……”
楚猫儿知道他要用稳军之计,拖延时间,以想出应对之策。
不禁冷冷一笑,向乔风喊道:“征南王,请把思域国陛下用过的鼓和槌拿过来,请盟主为咱们击鼓,本帅可是听说过天宇国皇帝陛下的鼓艺那是超凡入圣!”
听到她点出了乔风,端木夜的眼光也瞥向了抱着墨姬的他。
骤然发现这个蒙昭国的战魂和天祝国的战神还真是很像:两个人都爱猫如命,无论何时何地手中都抱着一只猫。
端木夜凌厉的目光逼视过来时,乔风看出了楚猫儿的小动作,也看出了端木夜现在正受制于她。不禁满心佩服地叹道:她的谋略胆识,真的远胜于自己!
既然她一个女子都能不畏暴君,与之正面交锋。他这个男儿岂能胆怯,让她看轻。
于是抛开一切顾虑,把墨姬暂时交给身后的风,疾步走到巨象国皇帝完颜战面前,伸手给他要鼓和槌。
完颜战看不清状况,便伸手把鼓和槌给了乔风,他把东西交出去后,才发现端木夜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这让完颜战心中怦怦直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其实除了巨象国和水烈国皇帝,倾向于端木夜。别国的皇帝都是对端木夜又怕又恨,都从心底里盼着楚猫儿给他一些教训。
乔风将鼓和槌恭恭敬敬地送到端木夜的龙案上,然后感佩的看了楚猫儿一眼,楚猫儿向他微微一笑说道:“王爷,有劳了!”
这句普通的客套话,却让乔风心中翻腾不已,当下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时间难以适应那种震撼的感觉,浑然忘掉了从风手中要回他从不离手的墨姬。
风和云对视一眼,对自己家王爷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失神感觉,好生奇怪,心想:王爷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着龙案上摆上的鼓和槌,楚猫儿笑意盈盈地对他说道:“呶,现在鼓就在这里,就请陛下为众位国君,击鼓吧!”
说罢指间微微一用力,顿时痛得端木夜脸上一片清白,他狠狠咽下一口气,拿起鼓槌,极不情愿的在鼓上漫不经心的敲了几下。
每敲一下,心里都砰地有什么东西绷断了一般。他第一次感到了屈辱的滋味,原来是这么惨痛不已!
楚猫儿立即放开他的手腕,笑颜如花地带头鼓掌道:“陛下的鼓敲得真是让人心中振奋不已!”
轩辕仪、乔旋、诸葛向天、攸风华都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憋堵之感顿时消逝无踪。七年来端木夜给他们带来的威压,如一座冰山一般压在心头。
各个人对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又挽回了面子的楚猫儿感激不已。
完颜战竟然对这些情形一无所觉,仍傻傻的跟着大家一起鼓掌,正鼓得起劲,突然发现水向天的眼正狠狠地剜着他,让他顿时更加慌了神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再加上端木夜看向他的狠厉的目光,更加让他觉得芒刺在背。
经过这场剧目之后,端木夜悄悄喊来几个侍卫,紧紧地守在了自己身边。虽然如此他心里还是砰砰直跳,如果楚猫儿跟他拼命的话,那么这些侍卫就只是摆设而已。
所以他立即吩咐内侍,立即派人去宣端木水墨。以防备楚猫儿再对他动用武力。
楚猫儿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脸平静的回到座位上,抱着韩啸天和乔风说起话来。
端木夜叫众人同饮了三杯酒,把刚才的尴尬情绪压了下去。然后喊来一队宫女来跳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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