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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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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队长穿着一身飒爽的警服,后面跟着几个警察,笑了笑,做了个饭店门口服务员“欢迎光临”的姿势:“请吧——”
叶歧路、易云舒、涤非三个人面面相觑。
1991年的7月6日。
九十年代——这个人文和时代开始变迁,物欲横流的社会,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契机马上就来了。
周五很忙,又不想再拖了,所以就上来更了,不肥,也不瘦,大家将就一下,周末来了,我会进入前两天有空就码字的状态的~
今天看评论区,有点一脸懵逼_(:з」∠)_
我就简单说几句哈~~~
其实小说里的人物,爱情观和表现都是根据人物性格来的,像有读者提到了隔壁文,说是受死缠烂打来的爱,攻对受表现的像个性冷淡_(:з」∠)_
这种时候就要多方面的去看。因为攻本来就是个性冷淡,他是真的不喜欢XO,而这样的攻,他愿意为了饥♂渴的受日日夜夜的床上苦战,这不真是深爱的体现吗?如果他原本是个精虫上脑的人物,那么他对受像个性冷淡,那这个问题就有点大。而受死缠烂打,也是因为什么锅配什么盖,如果受不死缠烂打,攻不会爱受,也不会爱任何人(他冷淡),但问题就在这里,并不是所有人死缠烂打他都会动心的,原文里攻也说过,只有受才可以。
而本文还没写到后面,所以先不剧透了。
来说说我的萌点。作为一个攻文作者,我写的文必然都是我的萌点。我是真的觉得“先爱者为受”“深爱者为受”,这和攻控or受控的萌点无关,是因为爱情观——我从来不写天生0号,受都是遇到攻之前没做过受的,在我看来,本身“做受”这件事就是宠他和爱他的一种表现,真的深爱的话怎么忍心爱人受一点委屈呢?因为我那么爱你,所以不愿意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因为我那么爱你,所以不想看到你被插的时候疼得皱眉的样子。“攻”和“受”没有什么直观的定义,也不是说,什么什么属性就必须是攻,什么什么属性就必须是受,本来攻受就只是床上的一个位置而已,真正重要的是他们互相宠爱。
还有关于本文京味儿的问题,是的,因为看到了一些南方读者的意见,他们确实读起来很困难,不然看个文总是百度也有点心累_(:з」∠)_所以我就少了一点土话,反正也不影响正文。在不影响文章内容的前提下,我还是很愿意听读者的一些无伤大雅的意见的,毕竟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交流,写文也是一样,作者和读者用文章交流,最重要的是开心~
作话写的太长了,所以耽误了一会儿更新的时间,很抱歉。
第40章
涤非被带走了。
一向铁面无私的邹队长;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次的事件上,突然充满了人情味儿。
大概是两年前他就因为易云舒的事情来过这间大院儿的缘故吧——院子里住的除了老人就是女人和孩子。
现在孩子出事儿了; 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最好不要惊动老人和女人。
邹队长临走之前还指着叶歧路和易云舒,狠狠地说:“你们两个; 甭给我出幺蛾子,都老实点儿!”
叶歧路和易云舒对视了一眼。
等到他们走远了; 叶歧路问道:“现在怎么办?”
易云舒叹了口气,“我跟涤非他们乐队不熟啊; 不是太清楚那两个人只是自己玩儿还是说有贩丨毒、容留过他人吸丨毒或者其他的罪行。如果只是自己玩儿倒也不至于太惨,就像涤非说的; 交点钱; 扣押个几天,瘾大的话再丢个戒毒所,一切都好办。”
叶歧路想了想; 轻声说,“要是他们真有那些行为,就……”
“就是刑事犯罪!”还没等叶歧路说完; 易云舒就抢过了话茬儿; “那是要判刑的!”
“不行; 不能让大非一个人; 我得去。”叶歧路说完,转头就往家里跑——
易云舒站在原地,又无奈又忧郁地叹气。
他也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他应该以大局为重——
可是他听到叶歧路说“不能让大非一个人”,又那么担心着急的样子……
就超级不爽!!
易云舒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去——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儿了呢!
过了几分钟,叶歧路就从家里走了出来。
吉他放回了家里,两个裤兜里分别鼓出一个包。
“我操。”易云舒一把拽住了叶歧路,“你也太牛逼太招摇了,钱就这么放兜里?”
“没事儿的。”叶歧路自有他的道理,“你是知道这里是钱,所以才觉得招摇。别人也想不到有人会这样放钱的,说不准还以为是手丨榴丨弹呢。”
易云舒:“…………”
“快走吧——”叶歧路拉起易云舒就往外跑。
易云舒(= =):宝宝你开心就好……
叶歧路拉着易云舒跑到珠市口的路南,拦下了一辆“黄虫面的”,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傅传心从炒肝儿店里跑了出来,嘴里还叫着:“哥!歧路哥!”
“我知道你们要去哪儿。”傅传心喊着,“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叶歧路挑了下眉。
傅传心跑到叶歧路的面前,解释道:“小康和肥牛帮过我不少忙,还有大非哥也被他们带走了,我真的好担心。”
“那一起走吧。”叶歧路给傅传心让了让位置。
即便公安局门口少不了人来人往,但丝毫不能影响它的庄严肃穆。
今天的公安局格外的戒备森严,要是搁在平时,老百姓都可以进公安局大厅随便溜达溜达,可今天,叶歧路他们连大门儿都进不去。
易云舒去跟传达室看门儿的大爷说了一会儿话,那大爷竟然让他们进了……
叶歧路“……”之后,小声问道:“你跟那大爷说什么了啊?”
“没说什么啊。”易云舒半开玩笑地说,“我前两年动不动就被逮进来,他早就跟我成哥们儿了,不就进个门儿嘛,小事儿一桩啦~”
“…………”叶歧路表示对易云舒的这波刷脸是服气的……
其实,他们几个进去了没什么大用处。
最多只能在大厅里无限的等待。
邹队长在大厅里路过了几次,每次都翻着文件匆匆走过。
叶歧路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不可能没看到他们。
果然,过了两个小时,当邹队长第六次路过大厅的时候,这一次他没有带文件,而是直接奔着叶歧路他们来了——
“你们几个也甭在这儿等了,这种事儿可不是打架斗殴的小场面,程序很多,不会这么快出结果的。”邹队长停顿了几秒,又说,“而且你们心里要有一点儿准备,种种证据指出,你们的朋友有收留他人吸丨毒的行为。”
“你在说涤非吗?”叶歧路的声音虽然轻,但口气却重,“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邹队长扬起下巴,反问道。
叶歧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易云舒,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他。
“我这是为你们好。”邹队长语重心长,敲了下叶歧路的胸膛,“你丫上过报纸,那什么高中生比赛的,我都见过,看到的时候我还震惊了一下,没想到你小子还倍儿有出息的。”说着他又将视线挪到易云舒的身上,“你丫的乐队也要出道了吧?你俩儿混的好好的,大好的前程,何必再蹚这浑水儿呢?北京的地下摇滚圈儿都在偷摸地捯饬些什么真当我们警察都傻呢?”
叶歧路和易云舒又对视了一眼。
“当然话不能说得太满,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但具体怎么回事儿,你们心里不是门儿清儿的么?尤其是易云舒,亲身经历过多少?还用我再一件一件的把小账儿都翻出来聊开吗?”
说完邹队长又看了看傅传心,“还有这尖孙儿一看就老实巴交的主儿,你俩儿也真好意思把他往这儿带。”
叶歧路+易云舒:“…………”
傅传心一脸尴尬,“不是的,邹队长,您误会了——”
“行,那就当我误会吧,我没时间听你们解释——”邹队长摆了摆手,“不管怎么说,拘留是肯定要的,你们帮他们交了罚款就先走吧,有信儿了自会有人通知你们的。”
“那好吧,麻烦您了。”叶歧路礼貌地说完,就一手拉着易云舒,一手拉着傅传心离开了公安局大厅。
叶歧路让他们两个去门口等着,然后自己回去找有关人员交了钱。
等到叶歧路从公安局里走出来,就看到易云舒和傅传心并排坐在楼梯上。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回过头。
“搞定了。”叶歧路举起手上的字据,并从楼梯上走了下去,没看易云舒而是直接对傅传心说,“你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先回家去吧。”
傅传心问:“那你俩儿呢?”
“我俩儿还有点事儿。”叶歧路回答着,“得去东四那边儿问问情况。”
“那正好一起呗~”傅传心耸了耸肩,“我晚上要去东四唱歌。”
“唱歌?”叶歧路。
“对,最后一场了。”傅传心一脸遗憾地说,“过几天我说不定要去广州了。”
易云舒突然插了一句话,“是被广州的唱片公司看中了?”
“算是吧,反正我学习也不好,歧路哥那么教我我还是那个破成绩,将来也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还不如去唱歌呢!”傅传心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好歹也是条出路,而且这行儿现在挺赚钱的。”
叶歧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了,“那陈克呢?”
“甭提他了。”傅传心很是轻描淡写地一笑,更加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分了。”
叶歧路和易云舒又懵逼又意外的“哈?!”了一声。
简直异口同声。
“我突然发现我不喜欢他了。”傅传心笑了起来,对叶歧路挤了下眼睛,开玩笑地说:“我还是最喜欢你了,歧路哥。”
叶歧路:“…………你他妈不要搞事情啊……”
易云舒:“………………………………………”
妈的!妈的!妈的!
“当然是开玩笑的啦。”傅传心笑着牵起叶歧路的手,轻轻拍了一下,“甭害怕啊我的哥,我和陈克……是因为别的原因分的。”
“…………”叶歧路无语,“那就好……可千万甭是因为我……不然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易云舒微微抿着嘴角,冷冰冰地盯着傅传心看了一会儿,又将直勾勾的目光轻轻地放到了叶歧路的脸上——
还没等他把叶歧路脸上的毛孔纹路给描绘清楚呢,就有个令人扫兴的女人的声音从后传来——
“叶歧路、易云舒。”
回过头,对方穿了一件清纯无敌的白裙子,脸上挂着点点清冷的笑意。
正是柯芳。
叶歧路笑了一下,叫:“嫂子。”
柯芳显然不喜欢叶歧路这个叫法,脸上有些明显的不高兴,但随即她又笑了起来,“大非他们怎么样?是不是得要钱。”
叶歧路回答着:“他们目前应该没什么事儿。”
“是不是得要钱?”柯芳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幽幽叹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惜我就是个穷大学生,只能干着急,除了那点儿生活费也拿不出什么钱来。”
易云舒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说:“这位美女,等着你丫的话黄花菜儿都凉了。歧路早就交完了!”
叶歧路不动声色地拍了易云舒一下。
易云舒虽然愤愤不平,但也没说什么。
“是吗?你帮大非交了?”柯芳笑道,“大非果然没说错,你真的很仗义,又大方。”
叶歧路和易云舒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只要一眼,易云舒就笑了出来——因为他已经明白了,对面前这位美女,叶歧路和他的想法八九不离十。
傅传心看看叶歧路,再看看易云舒,再看看柯芳,笑了笑,“歧路哥,你们还走不走了?再不走我就先走了哈,排练要来不及了。”
“恩,这就走——”叶歧路对傅传心点了下头,再对柯芳说,“嫂子对不住了,我们三个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一步了,如果您实在不放心的话,就进去看看,雷子其实还是挺好说话的,再见啦——”
话音将落,三个人就前脚搭后脚的离开。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再提到陈克和柯芳的名字。
尽管傅传心和陈克的事儿让叶歧路和易云舒费解极了。
到了东四隆福寺,那家迪斯科果然已被查封。
毕竟这里已经可以说是一个窝点儿了,不管小康和肥牛有没有罪,这家老板的罪行是铁定跑不掉的。
傅传心先去另外一家的歌舞厅排练去了。
“这家店的老板具体怎么回事儿,得去问顾小白。”易云舒说,“他们私下的关系很好。”
叶歧路和易云舒一边在隆福大厦里走,一边问:“顾小白?”
“是的。”易云舒坦诚道,“你还记得90年的除夕吗?M…ax那几个不就是吸丨粉儿了,然后送命的?还连累了一串儿无辜的人。那三个人里除了小俊是我以前的同学,其他两个都是顾小白的铁瓷儿。”
“…………”叶歧路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
“我一直觉得顾小白也不干净,小诗也提醒过我好多次,她89年离开北京,最后嘱咐我的事儿就是小心堤防周围的人。她大概是怕我被顾小白、被乐队拖累吧。”
叶歧路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不过我不怎么在乎这些事儿,只要我自己不犯,别人怎么活是别人的事儿,我也管不着。只要他们的音乐水平在,我的乐队就需要他们的力量——他们对我其实也是这个态度。大家谈不上朋友,但却是合作伙伴,互相利用吧。”
叶歧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觉得以目前易云舒和乐队其他人的态度——
不管是易云舒还是秘密乐队,未来是铁定要出事儿的。
因为他们摘不干净!
周围的人一年又一年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
不过这些话叶歧路是不会说的,也没立场说。
既然已经来了东四,怎么可能不去看看傅传心?
歌舞厅里人山人海,全部在为傅传心撕心裂肺地呐喊着。
傅传心长得浓眉大眼,一身凛然,是那个年代最被推崇的帅哥长相。
他今天没有再唱摇滚歌曲,而是唱着流行抒情。
以他的嗓音和长相,足可以让男男女女集体迷醉。
叶歧路随着节奏左右摇晃着胳膊,算是为傅传心应援。
易云舒看着叶歧路,又不说话了。
傅传心一连唱了三首歌,结束之后不管台下的观众喊“再来一首”的声音有多么疯狂,他都不理不睬。
没多久,他就从后台出来了,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叶歧路和易云舒的位置。
“棒呆了!”叶歧路一见到傅传心就拍着他的肩膀夸赞。
傅传心笑了笑,“我在台上一打眼儿就看到你们两个啦!在人群里帅的发光啊!”
“甭扯了,今儿你最帅!”叶歧路说。
易云舒还是不说话。
“走,咱们出去吃饭——”叶歧路弹了下傅传心的脑门儿,带头没走上两步,就住了脚。
不止叶歧路,连易云舒和傅传心也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们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无比的女生——
美丽、清纯,就像她身上的那条白裙子一样动人。
她的身边有两三个男人围着她说话,但是她都爱答不理的,好像在找着什么人。
直到她也看到了叶歧路一行人,立刻笑眯眯地冲他们招了招手。
那几个男人一脸愤怒的也看了过去。
易云舒冷笑道,“果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搞不好今儿要在这儿茬架了。”
叶歧路正在思考中——柯芳已经走了过来,并大叫着,“等你们半天了,不是说要去吃饭吗?走啊,我请客。”
这下不止叶歧路和易云舒对视,连傅传心都眼睛一眯。
但不管怎么说,那几个男人在看着,也不能当众撅了柯芳的面子,万一他们离开了后面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他们对不起的不是柯芳,而是涤非!
叶歧路走了上去,一脸冷漠的假笑,“哎呦,嫂子——”他故意将嫂子这两个字咬得极重,“我们也到处找你呢,想吃什么?先整个灌肠儿吧。”
然后叶歧路就推着柯芳走出了歌舞厅。
易云舒和傅传心跟了出去。
一走出歌舞厅,叶歧路就与柯芳保持了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嫂子,安全了。”说完,冷漠且疏远地笑了笑,立马回头去看易云舒和傅传心,并和他们两个人离开了这块儿。
他们三个真的去排队买了三份灌肠儿,边吃边找饭馆。
也没多犹豫,直接挑了一家总去的饭馆。
三个人点完餐,闷头吃了起来。
席间易云舒和傅传心点了几瓶酒。
叶歧路是彻底怕了喝过酒的易云舒,死活都不同意他喝酒,于是那些酒全部灌进了傅传心的肚子里。
当然易云舒也偷偷喝了几杯,量不大,没什么事儿。
“陈克——”傅传心打了个酒嗝,“这个王八蛋,这个王八蛋,王八蛋……”他喋喋不休着,然后眼泪涌了出来。
叶歧路赶紧拿了餐巾纸塞进傅传心的手中。
“他是王八蛋,他就是王八蛋……”傅传心趴在桌子上大哭。
“好好好,他是王八蛋,你甭哭啊——”叶歧路站起来拍着傅传心的背,轻声安慰他。
这时候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女生。
叶歧路抬起头,一愣。
她怎么又出现了?
“叶歧路,你出来!”柯芳笑着说,“我有点儿事儿要单独和你谈谈,是关于大非的。”
叶歧路:“…………”
他是真的不想搭理这个女的,但听到她提到了涤非,又不好直接拒绝。
于是他示意易云舒安慰一下傅传心,就和柯芳走了出去。
易云舒哪还有什么心思安慰傅传心啊,他的两道目光紧紧黏住叶歧路,跟着对方一起出去了。
傅传心迷茫地抬起头,看着易云舒魂儿都被勾走了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
笑着笑着就又痛哭了起来。
“你他妈甭哭了行不行!”易云舒还眺望着饭馆外——妈的,那个女的要把歧路带到哪儿去啊,怎么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啊!……那女的怎么还要贴着歧路的耳朵讲话呢!妈的好气啊!妈的她要干什么啊!妈的!——
“我就哭!”没想到一向被傅立文骂“娘娘腔”的傅传心大声叫了起来,“我就要哭!凭什么不让我哭!我好想他啊——”
“你哭有什么用?”易云舒终于舍得将视线收回来了,对傅传心说,“你丫不还是一边骂他王八蛋一边说想他吗?真想他的话你就去追他啊,哭能解决问题吗?”
傅传心觉得自尊心强力受挫,他直接指着易云舒的鼻子——
“你丫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我歧路哥呢?至少我敢承认我还想他,而你呢?你这个怂货!傻帽儿!大家都喜欢男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告诉你,将来你比我还惨!就你还想掰弯我哥?做梦去吧你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助攻来了!
传心干的漂亮!
第41章
“就你还想掰弯我哥?做梦去吧你小子!”
易云舒觉得好像一道闪电劈到他的脑袋上——脑海中、耳朵里; 都轰隆隆地巨响着。
傅传心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
他喜欢男人?
喜欢……叶歧路?
呵呵呵——他活二十多年就没听到过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了!
“你丫他妈放屁!”易云舒气得嘴角抽搐。
“我放屁?”傅传心又灌了一口酒,呵呵地冷笑道; “你丫敢说你不喜欢我哥?敢说?你他妈敢说吗?!”
傅传心和易云舒吵闹的声音不算小,虽然周围的桌位没有客人,但饭馆里远处的客人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我他妈喜欢的是左珊!我喜欢小诗十几年!我喜欢她十几年!”易云舒拍桌大叫着; “我怎么可能喜欢……怎么可能!这他妈怎么可能!”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薅住傅传心的衣领拽了过来; 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丫甭他妈再给我胡说八道!尤其是在叶歧路面前; 你敢瞎比比一句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呵——”傅传心挑眉讥笑道,“被戳破心事儿; 恼羞成怒了吧?”
易云舒:“…………”
他用力地将傅传心推回座位上——因为惯性; 傅传心“咚”地一声撞到了椅背——易云舒端起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与柯芳结束谈话的叶歧路与易云舒正好在饭馆门口打了个照面儿。
见易云舒脸色阴沉又脚步匆匆的,叶歧路拉了一下易云舒; 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要去哪儿啊?”
易云舒停了下脚,慢慢地将视线挪到了叶歧路的脸上,然后一副欲说还休、满腹心思的样子; 但最后他只是压低声线说了一句:“我有急事儿; 回头再聚吧——”
说完易云舒就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夜市的茫茫人海中。
易云舒这是怎么了啊?
叶歧路一脸懵逼地回去——傅传心又要了几瓶酒; 在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叶歧路将傅传心的酒杯抢了下来; “你他妈甭喝了!这醉醺醺的样子回去,你爸爸不打死你啊?”
“打!让他打死我!”说着傅传心的眼眶中又泛起泪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没有陈克我活着还不如去死——我好想他啊!”他“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叶歧路:“…………”
人家两人之间的事儿,外人也不好插手,叶歧路坐在傅传心旁边的座位上,慢慢地拍着对方的背,能舒服多少是多少吧……
哭着哭着傅传心可能是哭累了,就变成了抽泣。
见对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叶歧路这才问:“易云舒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刚才在外面好像听到你们俩儿争吵的声音?”
一听到易云舒的名字,傅传心哼笑了一声,哭得通红的眼睛看向叶歧路,在对方的脸上流连了一番,不知是要笑还是叹气的发出一个稍显古怪的声音,几秒钟后,他说:“大概……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叶歧路:“…………”
今儿大概是黄历不好……
不仅涤非出事儿,傅传心和易云舒的表现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一连三天,都没有涤非的消息。
涤母来找了叶歧路几次,都被叶歧路以临时去外地演出给遮掩过去了。
但这种借口,三天尚且管用,那要是三十天呢?三个月呢?三年呢?
治标不治本——叶歧路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他每天都会去一次公安局找邹队长打听涤非的情况。
每一次叶歧路都只问涤非,完全没问过小康和肥牛的情况,他的内心里在乎的只有涤非,而那两位,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瘾君子,完全不值得同情,自作自受而已。
邹队长每次都对叶歧路摇头叹气。
到了第六天,邹队长才偷偷给叶歧路透露:涤非很难撇清关系了。
叶歧路当然相信涤非的人品,他知道涤非是被陷害。
其实说陷害也不准确,是别人推卸的责任硬丢到了涤非的头上。
这种窦娥冤的黑幕不管在哪个年代,都在上演着。
在涤非被带走的第七天,叶歧路照例去公安局打听情况——
他遇到了易云舒。
易云舒见到他的时候一愣,过了好久才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叶歧路笑了笑,“不是说最近都放假吗?这几天顾小白说你不在北京,去哪儿了啊?”
“去香港。”易云舒言简意赅地说,“去找小诗去了,好久没见她,我想她。”
叶歧路挑了下眉梢,微微点头,没再说话。
易云舒的目光紧紧锁住叶歧路,轻轻笑了下,那笑容很是轻描淡写,“你呢?这几天在干什么?”
叶歧路笑着指了指地面,“看看我们在哪儿呢?这儿可是炮儿局啊,我现在每天准时报道。”
易云舒不用问就知道叶歧路来炮儿局报道的原因,“涤非还没放出来呢?”
“没有。”叶歧路无奈地耸了耸肩,坦诚相告,“很有可能放不出来了——不过,在最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都不会放弃他的。”
易云舒轻轻咽了一下口水——嘴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不过他表面上还是镇静无比,“你……真的那么担心涤非吗?”
叶歧路点了点头。
“你……”易云舒嘴巴动了一下,“就那么相信他是无辜的?”
叶歧路掷地有声:“当然!”
易云舒直直盯着叶歧路的眼睛动了动,“你真的那么想让他出来吗?”
叶歧路又重复了一遍:“当然!”
易云舒慢慢地长吁了一口气,“歧路,你回家吧,一切都会好的。”
叶歧路歪了一下脑袋——他完全不知道易云舒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听易云舒的话回家,而是到处溜达儿了一下,再没什么进展了,过了半个小时,他只好回家。
晚上叶歧路去找了叶纷飞,并将涤非的事儿给她大致说了说。
叶纷飞一边给叶歧路倒水一边皱眉听,等到叶歧路说完,她想了想,“这事儿估摸着和那迪斯科的老板脱不了关系。大非豪爽仗义,一天天又粗心大意傻啦吧唧的,免不了就被小人在背后算计一下。”
叶歧路扁了下嘴角,“小姑,那怎么办啊?涤伯伯不在北京,就剩涤伯母一个女流,我都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她,怕她再出点什么事儿,我都没法给大非交代。”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叶纷飞敲了下叶歧路的头,“你这贼小子,来我这儿哭惨,不就是想让我帮你么?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数。”
“哎呦!”叶歧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力抱住叶纷飞,“瞧小姑您说的是什么话啊?您到哪儿都是大拿儿,我最多就是一棒槌,在您面前我不永远跟小时候一样光着腚的么?”
“去去去——”叶纷飞笑着推了叶歧路一下,“臭贫个什么!赶紧回家帮你奶奶伺候你爷爷去,还有甭被这些事儿太分心,你就快要考试了!”
叶歧路:“知道啦!”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那是涤非被带走的第八天。
叶歧路一如既往地准备出门去公安局。
他在屋里穿鞋的时候——
大院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过了半分钟,涤母的尖叫声拔地而起,她欣喜若狂地叫道:“大非!这么些天你去哪儿了啊!下次要走一定要提前说啊!”
涤非回来了!
叶歧路连鞋带都没系完,就冲了出去。
“歧路!”涤非一看到叶歧路,就激动地喊。
叶歧路冲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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