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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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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璘:“我从来没当过班干部。”
石头:“起码你还有一颗上进的心啊。”
于小璘:“我的学位是家里买的!”
石头:“挺好的,起码买得起,我小时候家里都差点没钱上学了。”
于小璘:“……我、我、我长得丑!”
石头:“啊,那是挺惨的,我觉得自己长得挺好看的。”
于小璘:“……”
石头拍拍屁股站起来,抓了几把头发,说道:“进去不,还是回旅舍睡觉?”
于小璘根本不想理他。
石头蹲下来,戳戳于小璘的肩膀,说道:“别愁了,你不丑,真的。”
“哦,是吗。”于小璘兴致缺缺。
石头不知怎么的突然害羞起来,清了清嗓子,又站起来,左右踱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说道:“是啊,好看,真的挺好看的。”
袁钺和蒋容牵着出去的时候,许一心也看见了。他正好跟着辛尧从台上下来,因为刚打了鼓,身上热得很,满头的汗珠,T恤衫都湿了,贴在后背上,显得他腰特别直,腿长屁股翘。
他坐到吧台那儿,嫌弃地啧啧两声,挪了挪位置,离辛尧她们俩远远的,跟酒保点了杯酒,托着腮在吧台上看着酒保调酒。
谢晋坐到他旁边,翻开酒水单,自言自语道:“有什么好喝的呢。”
许一心眼尾扫了他一下,不说话。
谢晋又凑近了一点,说道:“有什么好喝啊。”
许一心转过头,看着他,说:“口交。”
谢晋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猛咳了两声,不敢再说话了,闷闷地一个人默默翻起酒水单来。
酒保手速极快,没多会儿就把许一心点的酒调好了,顺道还调了一杯小小的,蓝色,上面挤上了稠白的奶油,推过去给许一心,挑挑眉,说道:“送你。”
许一心掀起眼皮看了酒保一眼,伸手过去接酒,被酒保在手心挠了两下。许一心今天不太想约炮,没理他,反而是旁边的谢晋把这一来一往都看进去了,在一旁直瞪眼,坐立不安。
只见许一心直接低头,张嘴含住了直径不太大的杯口,嘴唇夹住杯沿,一仰头,把奶油并酒液一气灌进嘴里,再用手把杯子放回到吧台上,推回去,标准的喝法。
谢晋看着这种暗示性极强的喝酒方法,直接愣了,耳根发热,当他看见许一心的嘴角还留了一点白白的奶油时,小腹发紧,有点要硬的趋势。
许一心又径自喝了几杯,长饮短饮都有,喝得凤眼的眼角发红,脖子上都是汗珠子,细白的手腕上扣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银镯子,磕在木质的吧台上。在这个过程中,有好几个人走过来和他搭讪,许一心都爱理不理的,用后脑勺对着人家,一股拽劲儿。
喝得差不多了,许一心从高脚凳上下来,脚步有点浮,一旁等着他的谢晋忙扶住了他。许一心脚一歪,直接扑到了谢晋怀里,他比谢晋矮了半头,脑袋直接磕在谢晋的颈窝处。
谢晋只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扑来一阵一阵潮热的酒气,还有一点凉凉的东西印在皮肤上,是许一心耳朵上的银耳钉,还有他的嘴唇,他立马想到了刚才许一心喝酒的样子,嘴唇含住杯口,圆柱形的杯子把他的嘴撑开,下半身立马立正敬礼,幸好裤子还算宽松,他只好迈着稍微有些别扭的步子,扶着许一心走出门去。
第22章
其实许一心酒量不差,但今天喝得急,晚饭又没吃多少,被冷风一吹,脚步浮得很。
谢晋撑着他的手肘,感觉许一心软成了一滩水,往他身上挨,他撇过头,不去看许一心那一双含了水雾半眯着的凤眼,扬手招了辆出租车。
许一心软倒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甩开谢晋扶着他的手,把车窗摇下去一点,吹了夜风,感觉没那么想吐了,可是脑袋还是晕得很。他不耐烦地扯了扯T恤的领口,本来就不太窄的领口被他多扯两下,歪向一边,露出凸起的锁骨,凹下的颈窝,他皮肤白,现在却因为醉酒渗出潮红来。
谢晋坐在一旁,没喝酒,但也脸上发热,拼命去扯上衣的下摆,挡住裆部。他忍不住想去瞧许一心,却又不好意思。
他在学校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打球的时候总有五六瓶水递过来候着他,他也被女孩子表白过,但从未试过像现在这样,心砰砰跳,不自在地在出租车坐垫上挪来挪去,针扎似的。
终于到了,许一心差点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谢晋跟火烧屁股似的赶紧付了钱打开车门出去,把开了门脚下画圈走出来的许一心扶个正着。
两个人贴得很近,手臂上皮肤相贴,相互摩擦,在夏日的夜晚蹭出一层黏糊糊的薄汗来。走在灯光昏黄的旅舍走廊里,谢晋莫名有了些羞耻感,酒精、夏夜、旅舍和晕乎乎的白皮肤美人,感觉像是什么美艳故事的开头。
年近十八,血气方刚的谢晋同学满脑子黄色思想,一手扶着许一心,一手掏出自己的房卡刷开了门。
一进门,许一心就冲着厕所去了,往马桶里吐了个痛快,拿漱口水漱了漱口,把口腔里难闻的气味去掉。吐完后清醒得多了,他开了水龙头兜头盖脸地泼了点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水珠,表情很臭。
想起今晚见到的,又想起自己胡乱喝下去的酒,不屑地“嗤”一声,后悔拒绝了那个酒保的邀请。
晚上真无聊啊。
谢晋坐在自己的床上,听着厕所里的水声,默念着自己记得的为数不多的数学公式,总算让下半身消停了一点,但看到许一心走出来,满脸的水珠子,T恤前襟湿了大半紧紧贴在胸膛上,他立马又精神了。
许一心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往自己的床那头走去,怎么知道路上被谢晋的拖鞋绊了一下,脚还软着,踉跄了一下。
谢晋连忙从床上蹦起来要去扶,没想到紧张之下反而把许一心撞了一下,两个人叠着倒在了床上,跌在软软的床垫上。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谢晋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许一心。只见他懒懒地半眯着眼,凤眼眼尾处微微上翘,眼角发红,薄薄的嘴唇撇了撇,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顶到我了。”
谢晋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脸轰一下红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下半身却硬得更厉害,隔着裤子抵着许一心的大腿根。
许一心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十七岁多的青年,压在身上已经很有分量了,脸上初现棱角,额角沁出汗珠来,眼神湿润,急切又无措,像等着被主人摸头的犬科动物。
他之前好像都没怎么正眼看过谢晋,觉得他只是个从头到脚散发着青春期荷尔蒙,正处于想尽一切办法表现自己的半大年纪,如今看来倒是有趣了很多。
谢晋被他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想要撑起来,又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只能低头埋到许一心的颈窝处,嗫嚅道:“对、对不起……”
许一心抵着谢晋的肩膀把他推开,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却爬起来,直接上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勃发的下半身。
谢晋吓得不轻,上半身从床上弹起来,看见许一心以熟练的手法,拉开了他牛仔裤的拉链,从内裤里把硬得流水的阴茎掏出来。
“年轻人,挺精神的啊。”
许一心轻轻一笑,往那根东西上吹了口气,只见它精神地抖了抖,激动得越发胀大起来,剑拔弩张的。主人却是羞得脸红脖子粗,咬紧牙关,眼也不眨,脖子上青筋都绷出来了,手抓紧床单,愣愣道:“你……你干嘛……”
许一心朝他咧开嘴笑了,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嫩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齿列里的虎牙,说道:“吃宵夜。”
此时发生的一切,远远超过了谢晋这个处男的的认知。
许一心用细长白皙的手指圈住根部,伸出舌尖碰了碰濡湿的龟头,心里暗道,还好,没什么太大的异味。
谢晋闷哼一声,然后立马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许一心紧窄湿热的口腔含住,灵活的舌尖使劲往龟头的小孔里钻。他小腹抽了一下,忙伸手扶在许一心头上,不长的寸头刺得手心里痒痒的,他忍不住往下摁了摁。
许一心还不想给他深喉,抬起眼睛瞪了他一眼,嘴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圆圆的,嘴唇被摩擦成艳红色。
谢晋被他湿漉漉的一眼瞪得心头发胀,却不敢再动了,手往下挪,摸许一心的耳垂,摸到上面光滑的耳钉,轻轻揪了揪。
许一心嫌动得不得劲,整个人跨在谢晋身上,手撑在两边,塌着腰,屁股翘起来,给他口交,感受着年轻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收紧,掀起来的上衣下摆处能看到谢晋打球练出来的腹肌一下下收缩,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心里非常有成就感。
谢晋透过许一心宽松的衣领,看到他白皙的、肌肤紧实的胸膛,还有赭红色的、翘起来的乳头,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下面更硬了,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下,擦过舌头,顶在许一心柔软紧热的喉咙处,射了出来。
许一心没防着他来这一下,被射了满嘴,还呛到了,坐在谢晋大腿上咳了好几声。
谢晋手足无措地拍他的背:“对不起……哥,对不起……”
许一心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心,全部泄愤似的抹在谢晋的衣服上:“够浓的啊。”
谢晋无力招架,只能脸红地看着许一心嘴角带着白浊的液体,若无其事地起来去浴室漱口洗澡,穿着睡裤,赤着上半身躺回自己的床上,被子一盖,背对着谢晋,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哥……”
“嘘,”许一心不想理他, “睡觉。”
“哦。”
谢晋只好捂着自己再一次硬起来的下半身,躲进浴室里去。
第23章
雨下得很小,很快就停了。蒋容和袁钺在一个陌生的车站下车,夜已经深了,马路上挺安静的。X城临海,不远处就是海岸,有海浪拍打在沙滩上面的声音,一下一下的,空气中有海水咸腥的淡淡味道。
两人随手打了辆的士回旅舍。
旅舍里也是一派安静,前台的姐姐已经撑着脑袋睡着了,连大黄猫也垫着爪子打瞌睡。袁钺走在前头,蒋容跟在后面,只觉得整个晚上都像梦似的。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袁钺的房间前。
袁钺拿门卡刷开了门,里面是黑的,能听到石头若有若无的呼噜声。他扶着半开的门,回身,手上的门卡一下一下地磕在门框上。
“晚安。”袁钺把声音压得很低,眼睛盯着蒋容,里头有隐约的笑意。
蒋容有点心虚,但还是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睁圆了眼睛说道:“你睡这儿呀。”
“是啊,”袁钺说道,“不然呢。”
“这呼打的,让人怎么睡啊,”蒋容往房间里看了看,挑了挑眉,“我那儿安静,我不打呼。”
可你的睡相差啊。
袁钺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来,比在蒋容的头顶上,然后平移到自己的肩膀处。
蒋容不自觉地踮了踮脚,不解道:“怎么啦?”
“你还小,自己睡。”袁钺摸着他的头顶,手掌下是软蓬蓬的卷发,往下摁了摁,把他摁回去。
蒋容的耳根一下子红了,但还是理直气壮道:“想什么呢,想什么呢,邀请你去床上聊聊天不行吗。”袁钺正要说话,蒋容又可怜兮兮地道:“我不要一个人睡。”
袁钺一顿,想到中午时,蒋容一个人走向走廊尽头自己房间时的孤单背影,还想起他说自己有点怕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叹着气把门关上,揣好房卡,跟着蒋容走到他的房间里去。
明明只是临时住一晚的旅舍房间,蒋容开门的时候却踌躇又激动,冲进去把包扔到床上,抽出睡衣,撂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跑到浴室里去。
等到洗完出来的时候,蒋容整个人都热腾腾红扑扑的。袁钺正坐在床上,靠着枕头,脱了鞋,腿交叠着伸得长长的,摆着懒懒的姿势低头玩手机,听到开门的声音,抬眼看了蒋容一下。
那眼神明显是困的,微微眯着,但又显得那样舒服温和,融化了所有的外壳毫不设防。蒋容整颗心都是温软又潮湿的,怔怔地说道:“你、你去洗。”
袁钺点点头,从床上起来,趿拉了拖鞋往浴室去,路过的时候,伸手捏了捏蒋容小巧而饱满的耳垂,又揉了揉他濡湿的头发。蒋容耸起肩,蹭了蹭发痒的耳垂,红着脸去翻旅舍床头柜上固定好的吹风机,胡乱吹干自己的头发。
因为订房间时候早就想好要有一个人单独住一间,所以这一间订的就是大床房。蒋容先是盖好被子躺在床上,想了想,脸上烫得快要熟了,还是撑着坐起来,被子盖到腰上,靠在枕头上刷手机,但其实根本心不在焉。他竖起耳朵,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脚趾在被子里蜷了又松。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停了,蒋容一本正经地假装自己在看手机,其实目光都集中在浴室的门上。
门打开,袁钺从里面出来,带出来一阵潮热的雾气。他穿着白色背心和居家裤,身上没有完全擦干,把背心沾得微湿,贴在胸膛上,还有几颗小水珠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滑,脑袋上硬得竖起来的短发也沾了水珠。
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坐在床边去够吹风机。
蒋容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伸长手抢过吹风机,跪在床上,说道:“我来我来。”
袁钺忍着笑说道:“好,你来你来。”
他安静地背对着蒋容坐好,感到蒋容把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因为吹着空调,所以手有点凉,他不由得绷紧了肩线上的肌肉。吹风机“啪”一声打开,暖暖的风吹在头发上,舒服得很,蒋容的手一下一下地拨弄短得不能更短的头发,可以说是非常认真了,他又放松了下来,微微弓着腰,朝蒋容的手心处歪了歪脑袋。
袁钺的头发不一会儿就吹干了,蒋容意犹未尽地把吹风机关掉,手摸了摸袁钺的头,头发扎得手心发痒。他放下吹风机,看着袁钺宽宽的肩,然后又看向袁钺后脖子上的纹身,那个小月牙。
明明名字叫“圆月”,为什么要纹一个缺月呢。
蒋容鬼迷心窍似的,手搭在袁钺肩上,低头把嘴唇印在那个月亮上。袁钺一个激灵,耳根处微红,下意识反手摸过去,摸到了蒋容发烫的脸。
蒋容忙直起身来,飞快地钻到被子里,闷着声音说道:“睡觉了。”
袁钺低头偷偷笑了笑,配合着说道:“嗯,睡觉。”
两人躺在床上,袁钺贴心地留了一盏小壁灯。
蒋容把被子盖到鼻子上,只露出眼睛,看着朦胧光线下袁钺的侧脸,说道:“谢谢。但其实有人陪我的时候,我就不怕黑了。”
袁钺动了动,侧过身来,和蒋容面对面,隔得很近,呼吸相闻,有种令人舒适的亲密感。
“为什么怕黑呢。”
蒋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犹豫了很久,才小声地说道:“小时候我爸赚得比较多,所以我被绑架过,关小黑屋那种。”
袁钺顿了顿,又往蒋容那边挪过去一点,说道:“没事儿了。”
蒋容原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背过身去,往后挪了挪,直到背脊贴到袁钺的胸膛上,才停住,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袁钺感到自己像怀里揣了个暖炉似的,也满足地睡过去。
出人意料的是,蒋容被人抱在怀里睡的时候,睡相却好得惊人,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是辛尧敲的门,开门的是袁钺。
辛尧敲门的手顿在空气中,好奇地往里看了看,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形,满脸促狭的调侃,嘻嘻笑着:“年轻人,注意节制啊,节制。”
她一直带着那种调笑的表情直到一行人坐到车上,蒋容原本抱着一种清者自清的心态不去理她,后来想了想,自己好像不清,亲都亲上了,一点都不清。想着想着便羞恼起来,故意问辛尧道:“你昨晚亲的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辛尧瞄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害羞,笑眯眯说道:“不是啊。”
蒋容惊道:“那你干嘛亲她!”
“想亲就亲啊,唱嗨了就亲啊,亲你也行啊。” 辛尧故意嘟起唇往蒋容脸上凑过去,吓得蒋容连忙把她推开,落荒而逃。
石头也是满脸困意,边把着方向盘边打哈欠,完全不知道袁钺昨晚不在自己房里睡,还怨袁钺这么早就起床怎么不叫醒自己。
许一心带着宿醉之后的困倦,继续歪在座位上睡觉,旁边的谢晋像憋着什么话要说,频频去看许一心,憋得脸都红了。
蒋容轻轻踢了他一脚,问道:“你干嘛,便秘了?”
谢晋“呸”了他一口:“你才便秘。”
于小璘正忙着在自己的手机上美图自己这几天的照片,美滋滋地发到朋友圈里,瞬间赚了十几个赞。
一行人闹闹腾腾地回到Y城,坐车坐得骨头都硬了。
蒋容一回到家就蹬蹬蹬跑到阁楼上,将自己的枕头被子一把抱起来,全部扔到袁钺的床上,大字型地摊在上面,得意地笑起来。
总算让我光明正大地躺到这上头了!
第24章
等袁钺慢悠悠地上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蒋容趴在床上,手脚幼稚地动来动去,上衣下摆掀起来,露出一截细窄的腰,塌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屁股很翘。
他抱着手靠在墙边,感觉从前空荡荡的房间一下子被挤满了,就像阳光充盈每一个角落一样。
蒋容发现了袁钺在看着他,先是不好意思地赶紧坐起来,把床单上躺出来的褶皱抚平了,然后又想了想。
不对啊!我现在是光明正大的!
他理直气壮地站起来,直接朝袁钺那头冲过去,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袁钺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住腰,变成一只树袋熊。袁钺被撞了一下,后背顶在墙上才站稳了,怕蒋容掉下去,下意识兜住他的屁股。
蒋容把脸埋到袁钺的颈窝处,蹭了蹭,闻到了淡淡的汗味还有熟悉的须后水味,胳膊收紧了一些,跟个小变态似的深深吸一口气,假惺惺地说道:“我很重吧……”
袁钺笑了,两手扶在屁股那里掂了掂,说道:“不重啊,你才多高的个子。”
蒋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调侃,恨恨地在袁钺耳根脖子的地方啃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牙齿印,满意地听到袁钺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没想到袁钺却不生气,只是用高挺的鼻梁,蹭开他耳根处的碎发,轻轻地在同样的地方亲了一口,柔和得像风。
蒋容觉得,袁钺这样子外表凶巴巴的人,温柔起来他根本招架不住。他感受到袁钺的一双手很大,兜在他的屁股那里,热度透过裤子的布料,似乎要烫到皮肤了。他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凑到袁钺耳边,悄悄说道:“我……我硬了……”
袁钺抱着他一个转身,抵在墙上,两个人就这么亲起来了。因为被抱着,蒋容还高袁钺半头,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低着头,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头来,亲得啧啧有声,没过两个回合,就被袁钺偏着头亲得缩回去,随之闯进来的是袁钺的舌头,舔着齿列,间或顶一顶敏感的上颚,亲得蒋容直哼哼。
到最后唇分的时候,蒋容的嘴唇都被嘬红了,额头抵在袁钺肩膀上直喘。袁钺也喘,热气喷在蒋容脖子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袁钺把蒋容放下来,两个人间或交换一个轻柔的吻,搂着踉跄几步往床上摔,被软软的床垫颠了一下。
蒋容被压在下面,感觉袁钺沉得很,而且感觉到他也硬了,正直挺挺地抵在小腹处,他把手从两人身体中间的缝隙伸进去,直接抓在袁钺那里。
袁钺倒吸一口气,两人目光对上,蒋容的桃花眼微微下垂,得意地弯起来,笑出了八颗牙齿。袁钺目光深沉,眉头往下压,不复刚才温柔了,甚至还显得有些凶狠,直接将蒋容翻过去,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把手伸到他裤子里。
“哎!你……啊……”
蒋容突然被翻过去,趴在床上,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呻吟出声了,阴茎被袁钺掏出来,夹在小腹和床单中间撸动起来,手劲不很大,但仍然舒服得蒋容脑袋发晕。
袁钺把蒋容压得死死的,沉默不语,低头在他后脖子上连咬带吮,手上一点都不含糊,从根部捋到龟头,连顶端的小孔都不放过,又摸又抠,硬起来的下半身隔着裤子若有似无地往蒋容身上顶。
蒋容裤子半褪,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被咬着后脖子,仰起头来,不住地喘和叫,也不大声,小猫似的,手无力里抓住床单,随着袁钺的动作松了又紧,难耐得直蹬腿,没多久就交代了,射了袁钺满手。
蒋容翻过身来,搂着袁钺的脖子,亲了他鼻尖一口,用大腿去蹭袁钺的依旧硬着的下半身,满脑子都是小黄片的画面,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要进来了。”
袁钺又低头咬了他脖子一口。
“你属狗吗!”蒋容直接拿额头撞袁钺一下。
袁钺摸索着一手将蒋容的裤子脱了,扔到一边,直接把刚才满手的精液抹到蒋容的大腿内侧,直接将他的两条腿并起来,哑着声音说道:“夹紧了。”
蒋容愣愣地夹紧了腿,因两人挨得极近,低头也看不到什么,只感觉到了袁钺把阴茎挤到了他的两腿中间,热烫得如烙铁一般,借着精液的润滑前后动了两下。
袁钺渐渐动得快了起来,顶端沁出腺液来,弄得一片湿滑,动得狠了,阴茎时不时擦过会阴,顶到臀肉中间去。
蒋容渐渐地又硬了,抱紧了袁钺,看到他宽阔的肩背不停起伏,裤子退下去露出大腿上大片几何图案的纹身,腿又夹紧了些。
两人又一起射了,叠在一起亲了没几口,蒋容又动了起来,被袁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响。
“做多了长不高。”袁钺一本正经地说。
“今晚喝点牛奶补补。”
蒋容虽然嘴硬,但也不再动了,一是射了两遍实在累了,跟袁钺热团团地抱在一起实在是舒服,二是他的确觉得自己个子太矮了,和袁钺对比起来格外明显,整个人被罩在下面,满心思都想着怎么长到一米八。
“饿了吗?”袁钺拿鼻尖去蹭他的,两个人鼻尖都沁出薄汗来,凉凉的。
蒋容刚要回答,手机响了,袁钺伸长手帮他把裤兜里的手机拿过来。蒋容一看,是他妈妈在国外的号码,他上次存的。心里没由来地一沉,脸上的表情敛起来,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接了电话:“喂,妈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顾清的声音有点疲惫:“容容,妈妈和弟弟寒假前回来,和你一起过年。”
蒋容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嗯”一声。
顾清顿了顿,又问道:“你不问问你弟弟吗。”
蒋容从善如流,立马跟着问道:“丹丹怎么样了。”
顾清说道:“医生说他还小,不适合手术,只能保守治疗,等大些再说。”
蒋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个双胞胎哥哥,随着他的早逝,仿佛在顾清心里挖了一个坑,后来顾丹丹出生了,才把那个坑填满了。而我就是那个帮着挖坑的人,蒋容时常这样想到。
面对着蒋容的沉默,顾清只好自说自话:“容容,你好好照顾自己。”
“好的,妈妈再见。”
蒋容挂了电话,发现袁钺已经套上了居家裤,就坐在床边看着他,静静的。
“袁哥,”蒋容软软地说道,“我妈回来过年,我要回去了。”
“嗯,”袁钺不去看他,低头趿上拖鞋,“吃什么。”
蒋容皱了皱眉,卷着被子爬到床边,说道:“我说我快要回家住了。”
“知道了。”
蒋容不依不饶:“你会不让我走吗?”
“你总得要回家的。”
说完这句,袁钺掀了门帘走出去了,只剩下蒋容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
第25章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蒋容都没有再说话了。他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袁钺洗碗,觉得心里有十二万分纠结。
袁钺所讲的,他何尝不明白,无论怎么样,他总得要回家的。只是,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听到袁钺挽留他,让他不要走。
面对年长的恋人,他一方面觉得对方成熟得可恨,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幼稚得可笑。
“喂,”蒋容没好气地喊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袁钺把洗干净的碟子摞好,擦干净手上的水,想了想,还没说话,又被蒋容恹恹地打断了:“我还小呢,肯定很幼稚,你要等几年,我才能变得成熟起来。”
袁钺走过去,背对着沙发上的蒋容弯下腰,等蒋容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背上的时候,勾住脚弯,颠了颠,背稳了,往楼上走。
蒋容环住袁钺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是过了几年之后,你还是比我大那么多,你还是觉得我很幼稚。”
袁钺笑了,笑得背都有点抖,气得蒋容低头咬了他肩膀一口。
“笑什么!”蒋容气哼哼地说道。
“你怎么就幼稚了呢,”袁钺笑着说道,“你是学霸啊。”
幼不幼稚和学霸不学霸好像没有必然的联系,蒋容不甚满意,但因为被夸了,倒是高兴了些许,脚尖在空中一抖一抖的。
袁钺继续说道:“你再过两年成熟了,说不定还不喜欢我呢。”
蒋容:“谁说的……”
袁钺:“你看,你学习那么好,又长得好,过两年就到很好的大学去了,认识很多优秀的人。”
蒋容想了想,紧了紧搂住袁钺脖子的胳膊,说道:“才不会呢。”
“到时候你暑假回来看我,发现我只是个住着老房子的坏脾气老头子,没有工作,开间酒吧,生意也不好。”袁钺把把蒋容放在床上,让他坐在床沿,自己则双手撑在他腿两边,蹲着,抬头看他,“你慢点长大才好呢。”
蒋容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袁钺,手指点在他利落的眉峰上,将信将疑道:“那你要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我才不会嫌弃你。”
袁钺抬了抬头,在他的指尖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千万不要嫌弃我。”
两人躺到了床上,蒋容调整好了姿势,窝到袁钺怀里,抓了他一只手,横到自己腰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
袁钺也怕自己以后会嫌弃他,那么他们就扯平了。
几年后,几年后会怎么样呢。
年少的人总是无法想象几年后的自己,因为那仿佛远到了天边。但蒋容笃定,几年后,他还是会窝在袁钺的怀里,睡一个好觉。
从X城回来了之后,一切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轨,蒋容每天三点一线,从袁钺家到学校上学,放学后到白塔,晚上和袁钺一起回家。
略有不同的是,袁钺给他配了一把家里的钥匙,还给他买了一顶略小一点的头盔。
十一月份的天气了,还是格外的热,太阳明晃晃地照着,热得人发晕,热得急性子的辛尧一怒之下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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