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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步璀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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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带他们在修整之前练的一些动作,柳树你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人,你觉得有什么适合你的动作,可以让秦逸教。”师兄交代了几句转身又去教另外一队人。
谭容见秦逸也在,凑上前兴奋地说道:“又在一起了,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
秦逸没有理会二人,继续在一旁指点演员们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才走到柳树面前问他是不是想学气息方面的。
“他就是气短,有些动作能不学就别学,别浪费时间。”谭容担心秦逸会教一些比较复杂的动作,万一吓坏柳树,又退缩就惨了。
秦逸点头表示了解,带领柳树走到小队的旁边单独练习。
一个小时后,休息时间。
“同样都是来训练的,为什么他就这么简单。”六个人对打完之后休息了片刻,其中一人不满地说着,这话其他人听在耳朵里,见柳树没有反应,转头对向秦逸。
“师兄,不带这么偏心的吧,一样都是来练习的,为什么他学的和我们不一样?”
秦逸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反问他:“你说我教他的动作太简单了?”
那人立即回应说是,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点头应和。见着这般场面,谭容吓得站到人前叫嚷。
“我们是唱戏的,各有各的工作,有本事你们也学唱戏啊。”
“唱戏有什么难的,不就动动嘴皮子吗。”小队中又有人说话了,谭容还想再驳,被柳树拉回一旁。
秦逸见所有人这么不满,只好解释最大的原因是柳树有伤,不过,他还是尊重柳树的意见,如果他想学一些难度点的动作,他是不会反对的。
一直站在不远处比划的柳树暂停下动作,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和谭容商量的秦逸,回头继续做着他的动作。
过了这么久,秦逸居然还记得自己受过伤,柳树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他,因为自己都忘了受伤这件事了,一般在不痛的情况下,他总会忘记。他清楚自己得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做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所以不能为了面子,而让自己受苦。
如果以后落下了什么后遗症,老了痛苦的是自己,又不是别人。面子丢了是暂时的事,脚要是有什么闪失,是往后一辈子的事。
“柳树受过伤,要是他愿意学的话,我可以教他。”秦逸解释后又遭到小队反对,一直嚷嚷着秦逸总给柳树找借口,柳树没去理会小队的叫嚷,依旧在练秦逸教他的动作。
秦逸没得到柳树的回复,谭容只好拉下脸不再说话。
柳树收起了动作,看着所有人,突然扬起一个十分短暂的微笑,随后道:“我不是来玩的,该学什么就学什么。”
柳树说出这些话不意外又遭到小队的嫌弃与鄙视。
“同样都是男人,练同样的动作就很累吗。”小队的人见柳树丝毫不动情,休息片刻之后等待秦逸发号施令,有时还趁着秦逸不注意笑话柳树。
柳树拿着保温杯喝水时眼睛一直盯着所有人的嘴巴看,越看越气,气着气着反而笑了起来。
“我就是来混吃混喝的怎么着,你们能奈我如何?”柳树扬声长吟,很是得瑟的模样,小队的人听到柳树这么说纷纷吓得转过头去看他,也不知道他是蒙的还是真的听到了,所有人暂时不敢再说柳树。
连续三天柳树都是和小队们在大木屋前练习,这三天本来是打算学习二人合作的动作的,却迟迟推到现在还没有进行。
柳树走到离小队较远的地方进行开嗓,之后唱了几段词让谭容点评,一些低音的气谭容开始能感觉到稳,就是高音时气还是不足。
“呼吸这边你要多练练,把晨修的时间拿去跑步,以后有空多去游泳。”谭容拿起被扔在一旁的小背包,起身走到柳树面前,“只要每天坚持锻炼,高音的问题到拍摄时肯定能解决,有时间多开开嗓练几次就行,别太拼命地练。接下来你和秦逸必须在这十天里完成合作的所有动作,之前教的指法和台步都得配合着全身肢体来完成,你比秦逸惨,还得在唱方面下功夫。”
“师兄说他明天和秦逸得上山找一位老师父学拳,你确定他有时间来练?”
谭容板起脸,不悦地说道:“我不管,他来得了来不了不关我事,反正他最后能完成所有动作就行了,他不能到场,你晚上就回去教他。”
“就不能迟一天?”柳树可没那胆儿跟秦逸说那么多话。
“还推迟!你可别忘了,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来这里学习,一是学习气息,二是为了培养师兄弟之间的感情,方便在戏里能容易带入,再迟下去,怎么和导演交代?他来学拳纯粹就是为了玩,你自身条件学东西又慢,他现在不学可以,你不学不行,你必须快他一步先。”
柳树见谭容这么激动,立马点头说他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平日里谭容不会这么严肃,每次教完他们动作,其余的时间都去观光拍照睡懒觉,这突然认真起来,着实吓着了柳树。
好好的人说变就变,一下子都来不及适应。
见柳树的反应,谭容很是满意,恢复以往的笑容。
“认真点就好,省得他们总说你做事不积极,就是来混吃混喝的。秦逸昨天跟我说过他来不了,所以叫我让你把他的动作也一起记住了,晚上回去教他。”谭容解释着突然严肃起来的原因,本身她对二人的事便不怎么认真,只抱着已经教过了就算完成的心态,根本就是来应付的。
秦逸这段时间也了解了谭容的为人,昨晚刚吃完饭就在饭堂门口逮着她,嘱咐她好好教柳树,连把他的份一同教给柳树。而刚刚谭容激动地说出那些话,是秦逸让谭容说给柳树听的,虽然后来谭容加入了一些自己的话,但大意不变。
她本身也是有气的,来之前明明告诉他们二人要按着自己的计划把动作学好,这样在最后几天她就可以提前下山,没想到一个太好学,一个无心学,都快一个星期了,只学一些小动作。
好在柳树还有得救,不然真的对他太失望了。
“你和秦逸明明就一个房间,为什么他不直接告诉你?”谭容很不解,猜测一番之后,惊讶地看着柳树,”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柳树摇头,这三天因为练武,每次吃完饭就去散步,散完步回房就睡觉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和秦逸说话,白天秦逸虽然会叫他起床,可是自己在炕上磨磨蹭蹭的那段时间里,秦逸早就不耐烦地跑了,哪会等着自己清醒的时候来聊天?
秦逸总会去晨修,而自己不同,自己是去晨练,一静一动,与自己平时所属的工作是相反的。
“下午不用再练武了是吧?”柳树很是高兴地问谭容,拿起手机开始翻之前收藏已久的书单。
“在看什么?”谭容好奇地走到柳树身边想看他的手机,柳树正翻得兴起,见谭容在边上,立时拉下脸关掉手机。
“小说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八卦!”柳树这么一说,遭到了谭容的鄙视。
“小说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给人知道的。”好奇心瞬间即逝,谭容不屑地说着,仰起头快步离去。
柳树见谭容走了又把手机打开,翻看了几眼之后,确定心仪的几本小说,关上手机,快跑下山想找一下附近有信号的地方去下载小说。
第28章 合不了群,人品太差?
洗漱完毕之后柳树早早爬上炕看小说,秦逸较晚回房,见柳树躺炕上,被子连盖着头只露出两只脚丫子,今天又说不上一句话。
秦逸爬上炕,合眼睡去,过了有两个小时后,柳树突然一个翻身,秦逸睁开了眼。
柳树的被窝里突然传出一阵轻微的笑声,笑声停下没有多久,被窝里又传出柳树的低叹声和笑骂声。
“我怎么那么傻……”柳树关上手机,刚闭上眼,伸手按摩着双眼,身后传来秦逸的说话声。
“你不傻,只是笨,躺在被窝里看手机,眼睛等着废了吧。”
柳树惶恐,张大双眼还有嘴巴,缓慢转过身去看秦逸,眼前一片黑,压根看不清楚秦逸是什么表情。
“吵醒你了?”柳树也只是礼貌性问秦逸一句,因为他在看小说期间明明已经压抑了情绪,不让自己的动作和声音过大吵到秦逸睡觉,刚刚不过才转个身,说了句话而已,他不相信会吵醒秦逸。
可是秦逸躺在炕上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不睡觉又在干嘛?玩手机?自己玩手机也不可能那么不要脸还说自己眼睛要废了的话吧。
莫非是……有心事?
秦逸“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柳树就这么安静地听秦逸那头的动静,抱着枕头,头靠在枕头上,侧头看着秦逸的方向。
秦逸回答了一声“嗯”就等于是自己吵醒了他,听到秦逸这么回答柳树不敢有大动作了,就这么静静地听秦逸的呼吸声,不知不觉间闭上了双眼,渐渐熟睡。
隔天夜里,柳树把早上谭容教的动作带回来教给了秦逸,泡完脚关上门又躺到炕上看小说,同样的时间与位置,柳树准时关上手机,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心中的感叹,为书中的角色哀愁着,身后又传来秦逸的声音。
“会为书中的人物感叹命运轮转,为什么不认真对待自己?你自身的条件不错,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什么大进步。明知自己的条件,也有人在帮助你,却一再放纵自己,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柳树沉默了,反思一番,低沉的眼神生出了一丝怒气,猛地掀开被子看向秦逸。
“我只是不喜欢融入这个圈子,配音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职业,我自己很满足,也干出了一丝成就,活着有没有意思,我比你清楚!”
“不喜欢这个圈子,怎么还来拍戏?既然是为了钱,不应该是拼尽全力走到最高点,那样才能赚更多的钱吗?”
“我不是为了钱!”一时被秦逸的话气昏了头,情绪激动反驳着秦逸,直到秦逸问他是为了什么才来山上时,一下子竟反驳不了。
上山以来其实心里都是矛盾的,偶尔有说服自己的理由,让自己心定下来坚持下去,偶尔又觉得一切根本没有意义,几次产生了放弃的念想。
“你一直都是一个被动的人吗?看你这样,根本就是一个失去长辈的引导,而一片迷茫,不知该怎么走下去的毛头小孩。”秦逸非常肯定地说道,“你有那颗心,但你没有动力,没有那种让你前进的力量。”
柳树开口想要反驳,嗓子眼被卡住,眼泪滴落在了手背上,无奈只有收起动作,盖上被子。
明明就没有要哭的意思,也没有那种心情,泪水却情不自禁掉了下来,柳树闭上眼在心里念叨着“快睡觉快睡觉”,还骂着自己怎么那么没用,被人说了几句话而已就出丑态。
这次不用别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了,柳树都看不起自己。
秦逸没有听到柳树的反驳,就在心里默认自己说对了,对面没有动静,闭上眼,继续睡觉。
到了第三夜,柳树准时关上手机。
这一次,他是故意发出了声音,声音很轻微,柳树听秦逸那头没有动静,突然觉着脚冷,起身拉拢一下被子盖住脚,随后秦逸那头传来了翻身的声音。
柳树猛地转过身看着秦逸,这下可以确定,秦逸是真的睡眠浅。
以前爷爷奶奶在世事经常和谭梦吵架,加上柳大壮有时候不听话,经常在村里惹事,谭梦就因为他们心生烦恼,所以夜晚睡觉总睡不踏实,晚上家里溜进几只老鼠就会被吵醒。现在的秦逸和谭梦的状况也是一样,就是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这个样子。
秦逸这种人朋友不多,说话的对象也少,性格又讨人厌,有什么烦恼应该只会藏着、憋着不告诉别人。柳树不喜欢把话藏在心里,清楚痛苦与烦恼说不出的滋味,顿时忘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主动对他表示关心。
“你睡眠那么浅,是烦恼太多吗?”柳树悄声问着,不出意外,秦逸回应了。
“因为我太贪心了。”秦逸长叹一声,又翻了个身,面对柳树的方向,黑暗中,他看不到柳树,听着声音,应该也是面对着自己。
柳树听完秦逸的回答,迟迟才理解秦逸的意思。
秦逸确实有点贪心了,他虽不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但是有太多想要完成的事,时间有时候太紧缺了,不然就是身体消受不了。
“听人说你没有签约任何公司,在时间方面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束缚。而且,你一年中至少有半年的时间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你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来休息,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苛刻?”
秦逸伸手打开放置于床头边上的台灯,不可思议地看着柳树,眼神中虽有一丝惊奇,但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看来你很关注我。”秦逸这么一说,柳树一脸鄙夷的表情看着秦逸,完全不顾及这会不会得罪他。
秦逸见柳树这般表现,感叹着柳树对他的态度一直没有变,也欣喜,柳树总算在他面前没有那么拘束了。
“我玩心太重,对待事物过于认真罢了。”
“你当演员单纯只是为了玩?”柳树很是羡慕,人家就只随便玩玩而已,就有今天这般成绩,果然成功靠的是毅力和努力。
秦逸坚持了这么多年,为的只是玩?柳树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也许说的是实话,但能这么付出,喜欢与爱,肯定就是真的。
“并不完全是,当初会演戏只是因为觉得好玩,想体验一下演戏是什么感觉,然后,一拍就喜欢上了。”
“没想过离开吗?”
“有,当有人影响到我的生活开始,一点点厌倦了这个圈子,因为他们在破坏我对拍戏的初心。”
初心……
要说配音,柳树依稀记得那时只是单纯为了想给父母一个惊喜,偷偷学习了几年配音,渴望有一天父母能在电视上听到自己的声音。
可是,永远都实现不了了……
“你那么努力,为什么朋友那么少?”
“朋友要多少才算多?”秦逸看着柳树,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这辈子不知有多少人问过他这句话了,可他不明白,究竟什么关系才算得上为朋友,一起吃饭聊天?
柳树被秦逸这么问有些难到了,他也不知道朋友多少才算多。
“至少不能总一个人,当你遇到一件有趣或是难过的事情时,你就没有想过要和人分享你的心情,发泄一下内心吗?”柳树就是因为没有发泄的对象才一直自言自语,他也不想给人误以为是傻子,可是出来工作又不是玩,谁能总陪在身边。
秦逸认真回想,好像有过,但都是在心里,想一想就过去了。
“你没有和爸妈说过自己在外的状况,告诉他们你拍了什么戏,得了什么名次?”柳树叨叨地问着。
突然又想起以前在村里帮人干活或是做了什么好事时,回家告诉谭梦她总会夸他,说他长大了,他就很高兴,所以心里有事或是有什么想法,就逢人必说,不过,只有值得高兴的事才会说。因为有一次告诉谭梦说他讨厌爷爷奶奶时,被狠狠骂了一顿,他才意识到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所以从此以后,一有心事,高兴的话是逢人必说,难过的话只有忍不住了才告诉柳大壮。
想到父母就难过,突然很是羡慕秦逸,他不像自己,身边没了人就不行。
柳树这么问他,秦逸忍不住笑出了声。第一次见秦逸笑得这么高兴,更是羡慕他了,他笑成这样,想必父母因为有这样的儿子常常感到光荣。
“我不说他们都想打死我了,何况是向他们汇报。”
打死?
柳树一直以为打死这个词只有和自己沾上,没想到秦逸的父母也会有想打死他的时候。
“我妈总怪我不争气,你那么努力,怎么可能会……”柳树不可思议地看着秦逸,如果自己有一个像秦逸一样的儿子,做事认真,又会吃苦,又有上进心。做梦都能乐醒,爱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打死他。
第29章 误会
“父母不希望我做这行,希望我从事金融行业。玩这几年还行,等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肯定又得大闹。”
我妈希望我做这行,可是我总认真不了……
柳树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失败,人家一个玩玩的人都比他努力了,他怎么那么没用。
一夜短谈,柳树一次次想起父母,无尽的思念与愧疚还有懊悔,沉默了就不再开口,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秦逸见柳树闭上了眼,伸手关上台灯,拉拢好自己的被子也闭上了眼。
同样,也是不可思议的,为什么会和他说了这么多话呢,心里莫名觉得舒畅。可能是因为极少和他人谈心的缘故吧,也许那样能解压也说不定。
睡眠浅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他有一阵了,尝试过很多种解压的方法,想着来寺庙这种深山的地方环境肯定比城市好,效果也会很明显,不想,这里是最近大自然的地方,鸟兽虫鸣,被吵醒的几率可比那有隔音的房间差多了。
不过,一周之后确实起到了效果,慢慢适应了一些,在半夜也没那么频繁地醒来了。
再一次睁开眼时,天还是黑的,耳边传来敲钟的声音,秦逸习惯性踢了一脚柳树,快速下炕穿衣洗漱。
柳树被秦逸踢了一下之后慢悠悠坐起了身,眼睛没有完全睁开,一手推开棉被,就这么坐在炕上被冷空气冻醒。
柳树颤抖着从炕上爬起来穿衣,整理被子期间,秦逸已经早他一步出门。
听到秦逸关门的声音,柳树这才惊醒,昨天晚上好像和秦逸聊天了是吧?
“我胆子什么时候这么肥了,居然敢问他问题。”柳树以前也有想过,但也只是想,没敢过,没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么勇敢,“他也没有说我什么,好像没有那么讨人厌嘛。”
整理完房间出门去晨修了,一个小时后吃完早饭跑到大木屋前的空地等待谭容,等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她的人影,反倒是等来了几个小演员。
小演员们见柳树蹲在台阶上,招呼也不打一声,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
柳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见其中一人时不时往自己身上看,让他忍不住站起身,探头观望着几个人的嘴型,想看看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一副很也不起的样子,不就先来我们几天;走路也不好好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以前是走T台的,板着张脸就以为自己是高冷,脸神经有问题就去看医生,演什么戏嘛。”几个人叽叽喳喳说着,柳树听得很是模糊,但总算看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想象着他们形容的那个人,那不就是秦逸吗。
原来你们在说秦逸的坏话!
“你们真有本事就去当主角啊,身为男人只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算什么东西啊,好歹是在他手下学本事的,有种找别人教去!你们给我记住今天说的话,回头我去告诉他!”柳树指着几个人直嚷嚷,突然见谭容来了,抬手招呼着她。
谭容见柳树这么热情地招呼她,不解地看着几个快步离去的小演员,凑近柳树问道:“怎么了?”
“他们几个在说秦逸坏话。”
“他们?”谭容指着远去的几个人,一脸毫不在意的模样,“说就说呗,又不是说我们。秦逸也真是,尽去学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每天都不来学演戏需要的动作。今天开始重新回到小木屋去练动作,晚上你再把动作教给秦逸。”
柳树点头,带上水壶和饭碗跟谭容重新回到小木屋练习。
柳树二人刚走不久,秦逸随后便到了广场,跟着秦逸而来的还有十几位小演员,所有人齐齐站于各自的位置上,不久师兄也来了,但还是不见其他几个小演员到来。
师兄见练武的时间快到了,叫秦逸去找其他人,秦逸找寻了半个大木屋,总算在木屋后面的山里找到了迟到的几个人。
几个人蹲在一起像是在商量什么,入神得很,秦逸走近他们居然都没有听到动静。
秦逸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却在这时听到了他的名字。
“秦逸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知道了自然能对你们怎么样。”秦逸把石子丢在他们身边,吓得几个人鸡皮疙瘩直冒起,缓缓转过头看向秦逸。
几个人以为秦逸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其中一人连连求饶:“真的不是我们说的,我们是听柳树说的。”
“他怎么说的?”秦逸不清楚他们刚才在说什么,担心他们会说谎,这才假装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说你每天在人前装样子,很多戏的主角都是靠关系得来的,全是他跟我们说的。我们本来想告状,正讨论你会不会不相信,你就来了。”
秦逸不怎么相信这些人说的话,平日里柳树和他相处并没有表现得有多反感,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害怕,事事表现在脸上,他怎么可能是这么虚伪的人。
可是,想起那次在公交站附近看到柳树用手挡着海报而过的场景,这件事的可信度还是提高了。
晚上柳树吃完饭跟着小师兄们一起到附近散步之后就回房了,多日没有换洗过的外套又直接脱了放在枕头边上,急匆匆爬上炕躺着,数分钟后,柳树双脚还没捂热秦逸就进屋了。
秦逸刚进屋就开始脱衣要上炕,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一直板着一张脸。这时见柳树的枕头边上放着几件外套,越瞧越觉着眼熟。
“你从来都不洗衣服?”柳树听到秦逸在问他,赶忙把手机关了从被窝里露出头。
“这几天天气不好才没天天洗,不过几天有洗一次。”
秦逸听完立马掀开柳树的被子:“这件衣服你昨天和前天不是穿过吗,脏不脏?洗了!”
柳树坐起身,拿起枕头边上的衣服放在大腿上,委屈地说道:“又不臭,而且这么冷的天,洗了又晾不干。”
“谁让你不多带几件衣服,你知道一件衣服穿了不洗带有多少细菌吗。你今天要是不洗,别想睡炕上,我嫌脏。”秦逸走到门边打开屋门,柳树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低着头,穿上外套,拿着衣服,提着一个大水桶走出房间。
大晚上还下着小雪的天,柳树在厕所外面蹲了二十分钟总算把衣服洗干净了,冻红的双手已经不知冷的感觉,反倒觉得有些发热。提着桶寻着附近的晾衣杆去晾衣,回来的时候门是关上的。
按理说,这山上这么冷的天,门不关不行,关一下也正常,问题就出在于,里头居然上门栓了。
“你怎么把门关上了?”柳树把桶放在一旁,盯着门缝往里看,眼前是一片漆黑,屋里一道声音也没有传出。柳树伸手拍着门,手和脚冻得更是没知觉了,但这身子却更加剧烈地抖动着。
“秦逸,你干嘛把门关了!”柳树越冷说话便越激动,想着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二人说了那番话,第二天秦逸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这么不经说,小心眼!怎么这时候嫌丢人了,我逼你了似的。”柳树这时候也不在意得不得罪人了,人家已经对他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不得罪也是遭人欺负了。
秦逸睡眠浅,当柳树的声音响起时他就已经醒了,他是故意不打门的,只想让他在外面冻一下,反省反省,没想到,逼得急了,竟说实话了。
“真是你说的?”秦逸问他,随后泄了口气,闭上眼,不再去听柳树说的话。
柳树不清楚秦逸在说什么,听着屋里没有动静,只有一个劲直拍门。他知道秦逸睡眠浅,即然不想让他睡个好觉,那他也绝不会让秦逸睡得安眠!
拍了几分钟的门,柳树奈不住寒冷,转身跑到屋后的小棚子取暖,身子暖和了,鼻涕便流了下来。
柳树摸了摸鼻子,整个鼻子连同气息都在发凉,受伤的左脚隐隐约约有些发痛,倒也不至于难受到受不了。
“死秦逸!认识你从来都没有好事,难怪你这种人没朋友,真是讨人厌!”柳树只感伤心,伤心完了就开始生气叫骂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隔了一面墙的邻居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刚才就听到柳树的动静,这会又听到他的叫骂声,善心的邻居是寺庙里的师傅,年长不了柳树几岁,当猜测到柳树可能和秦逸闹矛盾时,俩人穿上外套便跑屋后来察看情况了。
“柳树,怎么了?”国字脸,高高壮壮的邻居低声问柳树,柳树这便说出了事情的经过给二人听,
二人听后也跟着气,带着柳树上门拍了几下房门,可是屋里依旧没有动静。这大半夜的,夜深人静,一点声音就容易传开,怕影响到附近的师兄弟们,无奈之下两位师兄只好带着柳树上自个房间去窝一宿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敲钟的声音也还没响起,柳树悄悄地从师兄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知道秦逸这时候还没睡醒,而且昨天晚上那么闹腾肯定睡得更不安稳,这时候去拍门,睡眠肯定还不足。
柳树走到自个的房间外,为免打扰到其他人休息,柳树拍门的力度不大,只保证能吵到秦逸就对了。
一个劲地拍拍拍,秦逸还是没把门打开,但人是醒了。
秦逸掀开被子坐在炕上,双手揉弄着双眼,起身跑到对面的柜子去拿手机。
柳树拍了几分钟的门,秦逸的声音没听到,反倒听到了一阵轻快的音乐声。
第30章 比试?
晨修的时间刚过,柳树先人一步到饭堂打饭,而后提着大水壶跑到小木屋去吃饭。
拐了个弯想到木屋门槛上去坐,没想竟有人比自己先一步打饭来到小木屋前等候。
这个秦逸也真是,以往训练总不来,和谭容商量换回场景就又出现了。
柳树盯着秦逸面前放置饭菜的小四方桌子,观望了四周几下,只得暗自叹气。
平日只有他们仨来这儿打扫卫生,几天没来,木屋周围全是树叶和尘土,门槛都没得坐。
今天左脚伤处时不时发疼,总不能像之前一样站着吃饭,可往门槛那儿一坐,晚上又得洗衣服。
这桌凳好歹是我搬来的,要坐也是我最有权利坐,怎么就不能坐的了。
把心一横,拨腿走向秦逸对面,重重地把饭碗放下,坐在秦逸对面的凳子上。
二人对视五秒,随后转变为瞪视对方,之后各自埋头吃饭,谁也不理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哎呀,稀客啊,怎么今天有空来了?”谭容双手抱着饭盒走到二人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只见二人埋头吃饭,谁都没有理她。
谭容板起脸,觉得这氛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要说之前仨人在一起吃饭的话,秦逸和柳树虽不是有说有笑,也不至于这么安静才是,而且秦逸总有偷夹柳树的菜的习惯。——不会是闹矛盾了吧?
“你们怎么了?”谭容越看越不对劲,不了解清楚二人到底闹啥矛盾,这饭还真就没法好好吃下肚了。
柳树放下手中筷子,抬头瞪视秦逸,秦逸头也没抬,理都不理会他们。
“怎么了?”谭容把头凑近柳树轻声问他,而后柳树便把昨天晚上的经过告诉了谭容,气得谭容狠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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