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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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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不知是孟棋楠睡觉太不安分还是风太大,她睡到半途忽然从秋千藤椅上摔了下来,顿时梦境破裂,她也跌得半醒。

“唔……好痛……”

孟棋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秋千架下细茸茸的小草,夹杂了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平素站着几乎都察觉不到小花的存在,此时柔软多色的花瓣近在眼前,细看之下倒也不逊色于牡丹。她浑浑噩噩伸出手指,想拨弄一下这些匍匐在地面的小东西。

“你们怎么变这么大呢?平时看都小小的……还是寡人变小了?”

一声极细的嗤笑声从头顶飘下来,孟棋楠带着一脸迷惘抬头,正好对上卫昇琥珀般的浅色瞳孔。

卫昇收回踢秋千的脚,弯腰把她扶了起来,闻到她呼出的酒气,有些释怀:“原来是醉了。”

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在侯府花园,她也是饮了酒,用酒壶砸伤他的头,还砌词狡辩不肯认错,甚至强吻了他……

有仇不报非君子。卫昇勾勾唇,埋头在她水润的唇瓣儿上啃咬几下,意犹未尽地放开,舔舔嘴角问道:“认得我么?”

孟棋楠在他怀里醉成一滩烂泥,睁大眼睛费力把精神聚集到一点,半晌才吞吞吐吐说:“认、认得……表叔、叔公……”

“很好,还没糊涂。”卫昇的掌抚上她姣好的脸,两指夹住腮边软肉微微用力,“你怎么在这儿?”

孟棋楠被揪了脸犯疼,皱着眉头哼哼:“我当然在这儿啊,嘶!疼……你才、才是……为什么在这里啊?”

你还敢问!你还有脸问!

卫昇想起他刚才满心欢喜地洗浴过后,进屋准备跟时而顽劣时而温顺的小狐狸好好温存一番,哪晓得床上帐幔一掀开,里面赫然坐着纪婉兰!

他真是肺都要气爆了!

“爱妃真是贤惠啊,主动把别的女人拱手送上,够大方,呵!”这几句话是从卫昇牙缝里迸出来的,满口银牙险些咬碎。

孟棋楠脑袋晕乎乎的还以为他在夸她,笑嘻嘻说:“小意思,谁叫我是贤妃嘛,当然要贤惠咯。”

卫昇忍着满肚子火气,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往偏殿拖去,一路冷嘲热讽:“幸好朕封你的是贤妃,若是封成妒妃,你岂非要做天下第一的妒妇?”

孟棋楠脚步踉跄地跟着他挪,神智不清还知道辩解:“不会的,我喜欢你,所以会对你好……贤内助、爱屋及乌……嗯,我记得。”

其余的话卫昇都没在意,独独那句“我喜欢你”就像一块火烙,深深印在他胸口上,甚至烫入肺腑,刻在骨里。

从来鲜少流露情绪波动的眸子里隐隐泛着波涛,一国之君的声音都变调了:“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什么啊……”孟棋楠扬起素净娇美的小脸,不高兴地伸手揽住卫昇脖子,撒娇道:“表叔公抱紧点,我要掉下去了。”

满腔浑浊恶气顿时散尽。

卫昇索性打横抱起孟棋楠,踢开偏殿的门就闪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架空文,但大体背景可以看做唐宋时期。文中关于诸子百家的点评取自《文心雕龙》。

猜猜下一章有肉吃么……哈哈哈(^o^)/~

32V章

32、宿醉

偏殿这间屋子是没人住的;不过因着皇上常来含冰殿的缘故,这里东西齐全桌椅干净;被褥什么的也是一日一换。

卫昇把孟棋楠放到床上,惊喜地坐下来摇着她肩头问:“快点再说一次;快点!”

孟棋楠脑袋挨上软绵绵的棉枕;愈发晕了:“说什么……”

“就刚才那句!”卫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拐弯抹角提醒,“你对朕好是因为什么?”

“这个……因为你是表叔公啊。”

卫昇:“……”

真想掐死这只小狐狸!

别看孟棋楠动不动把“我喜欢你”挂在嘴边;实则不过是觉得好玩新鲜罢了。想以前的那些侍君哪个她不喜欢?都是喜欢的,但是那种喜欢就像中意漂亮的衣裳首饰,爱则爱矣;却没有非他不可的坚持。如她所说,男人只是玩物。而现在身份不同,她变成了卫昇眼里的玩物,玩物对着主人动心,她还没试过,只觉格外新奇,也极有趣儿。

卫昇哪里知道她的反常是受了一位龙阳公子和两个不靠谱丫头的怂恿?听到她说出“喜欢”二字的时候,脚底下仿佛踩着云朵,早已飘飘然。

“不说也罢,反正朕已经听见了。”卫昇眉飞色舞,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孟棋楠,你居然也有羞于出口的时候?朕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薄呢?”说完又凑过去狠狠地啃咬,简直想把她吃了似的。

孟棋楠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脸庞,她推搡着他:“别动,别晃了……叫你别晃了!”

啪——

一记响亮耳光甩在卫昇俊俏的脸上,红通通的五指印瞬间浮现,卫昇被打懵了。

行凶的孟棋楠还气呼呼坐在床头,朦胧的眼睛圆圆瞪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寡人叫你别动没听见啊!谁这般没规矩?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卫昇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气得心肝脾肺都要裂了,可一听她醉得连“寡人”两个字也说出来了,又实在发不出火。一时间只好狠狠盯着她。

天气炎热她穿得很少,厮缠的时候衣领松开,露出一抹儿藕色抹胸,底下圆鼓鼓的胸脯仿佛要把绸缎顶破似的,还有纱裙也弄得皱巴巴,一双娇小的嫩脚从裙边探出来,指如齐贝。她红着脸嘟着嘴瞪着眼,娇中带媚柔中带甜,似怒似嗔的表情看得卫昇心痒难耐。

这只小狐狸恐怕已经修炼成精了……

“还愣着干嘛!伺候寡人更衣!笨头笨脑的……”

孟棋楠又忘了自己一喝酒就得意忘形,每次都会做出荒唐事。她昂起高傲的下巴,双臂展开示意眼前的“奴仆”伺候。

“你!”

卫昇眼里都能喷出火来,怒极想冲她咆哮一通,临出口却只吼出一个字,不过孟棋楠毫无反应,依旧不屈地挺着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一滴酒水残液沿着她小巧玲珑的下颔滑到脖颈,再顺着修长的颈子一点点挪到胸口,渗进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隐匿不见。卫昇的眼神就随着酒液的走向而移挪,当酒液消失之后,他喉头滚了一滚。

他忽而笑了,伸出手去谄媚讨好:“是,这就帮您更衣。”

“哼。”孟棋楠白他一眼,算是勉强满意的意思。

卫昇低眉顺眼忍辱负重。小狐狸你给朕等着!等着!!!

费了一番力气,孟棋楠终于被扒得精光,卫昇扔掉手中的汗巾抹胸,冲着床上如剥壳鸡蛋般光洁莹白的女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被子呢……毛手毛脚的坏东西……”

孟棋楠趴在轻软锦衾上面,觉得背脊凉飕飕的不舒服,扒拉着要去扯被子,同时还不忘抱怨这个伺候的奴仆不合格。

她往床里面爬,小手还没够到被角,就被人拽住脚腕拖了回去。像煎鱼时被拎住尾巴,顺溜的翻了个面,然后被温暖厚实的躯体压住。

卫昇从前面儿搂着她,眯着眼去啄了她一口,音色轻佻:“往哪儿跑呀,小狐狸。”

孟棋楠眨眨眼。寡人这是遇上采花贼了么?这贼长得怪俊的咧!

她目不转睛又有些迷糊的样子像极了掉入猎人陷进的小狐狸,卫昇越看越爱,手指在她脸颊摩挲两下,便滑到胸前擒住一双嫩乳,徐徐把玩弄耍。

他倾身过去要吻她,调笑道:“小狐狸看着不怎么样,细皮嫩肉的倒是讨喜。”

“不给你摸。”孟棋楠双手环胸把肩一扭,莫名其妙说道:“柿子。”

“世子?”卫昇一愣,随即想起左虓,登时大怒,“左虓王八蛋,敢动朕的女人!”

左虓那个混账东西!朕就不该留他个祸害在世上,还给朕戴绿帽子!

“不许骂他!”孟棋楠一听他骂自个儿外公就不乐意了,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再骂寡人砍了你脑袋。”她转眼瞥见不算澎湃的胸怀,瘪瘪嘴挺委屈的,自言自语,“还是小柿子……什么时候变西瓜……”

卫昇被她柿子西瓜的都弄晕了,又想起她以前说过的风流荒唐事,顿时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把她翻过身去按着,分开了两条玉笋般的腿儿。

孟棋楠挣扎得厉害:“我不我不我不……”

卫昇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冷笑:“由不得你!”

孟棋楠反手想打他:“放肆!寡人从来不在下面!”

卫昇任她折腾叫骂,脱了裤子扶着自己那贲张的物件儿,就往那处桃源细缝刺去。

孟棋楠这下真的鬼哭狼嚎了:“痛痛痛——!!!”

太紧了。卫昇刚入了个头就发觉不对,垂眸一看孟棋楠疼得十指紧抓被褥,指节青白青白的。他微微退出来一瞧,怒龙顶部竟然沾了淡淡血丝。

这哪儿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分明还是没破|身的小姑娘。

怜香惜玉的情感顿时又回来了,卫昇俯身下去贴着孟棋楠背脊,亲吻着她耳垂慢慢哄她:“嘴硬的小狐狸,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厉害,早些说明白的话朕能不爱惜你么?非要跟朕怄气,这下自食其果了罢……乖了乖了,朕以后轻轻儿的,不弄疼你……”

他只当孟棋楠从前说的都是混话胡话,想她嘴硬心软的表现一时间又欢喜得不行,恨不得把她当糖似的含在嘴里,慢慢抿化了才好。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点点舔着她的背挑逗,手指在桃源外细挑慢捻,徐徐试探着她的容纳能力。

尽管孟棋楠的豪言壮语都是真的,不过她忘了件最关键的事儿——真正的孟棋楠阅尽男风不假,但这具肉身还是清清白白的小雏儿一个。

于是她悲剧了……

孟棋楠醉得厉害已经认不出人了,同时身体又被卫昇这个老手侍弄得舒舒服服,她享受的哼哼一会儿,回头软糯糯嗔道:“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要做就快点!寡人没时间和你耗!

卫昇低低地笑:“没良心的小家伙,还不是怕你受不住。”

指尖摸到一缕滑润,卫昇其实也早已忍耐到极限,顶着少女未开垦的密地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孟棋楠吃痛蹙眉,仍是对这个屈辱的姿势不满:“你不准在上面!不准不准!”

卫昇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按着纤细腰肢的手掌倏然抓紧,埋头下去报复性的咬住孟棋楠肩头:“太久没做,差点忍不住……”

孟棋楠又因痛哼哼两声,出口却化作唇边蛊惑人心的娇吟媚呻。

卫昇看她素净细腻的小脸就在跟前,掌下的身体又十分窈窕婉约,是越看越欢喜,拿鼻尖拱了拱她脸颊:“不许朕在上面,那下一遭换你来。”

卫昇顾及到孟棋楠初次承欢,原本也打算轻轻弄慢慢来,可一沾到这具又香又软的身子,就像饿狼出闸一般拉也拉不住。他发起狠来变着花样地折腾孟棋楠,直把她弄得嘤嘤哭了起来。

“讨厌讨厌!”她捏起小粉拳拼命捶他,泪珠子挂在眼角,委委屈屈抽噎,“疼、疼……不要你伺候了,不喜欢……”

女人难缠,吃醉酒的人闹腾起来更难缠,而世上最难缠的莫过于吃醉酒的女人。卫昇深谙此理,想到她痛总归是自己的责任,只好低声下气地好好哄:“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且先忍着,朕……”

他本来想许诺只做一次的,转念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只是含笑去亲了亲她额头,接着腰腹加快律|动,最后身子一挺喷泄出来。

他终于不动了,孟棋楠如释重负,气鼓鼓把压着自己沉重身躯推开,转身缩进床的内侧,裹紧被子生闷气。卫昇拿汗巾随便揩了揩自身的污腻,正说给孟棋楠也擦拭一下,却见她整个人都窝在了被子里面,喊也喊不答应。

他哭笑不得:“怎么弄的好像被强了似的,好了别闹脾气了,快出来。棋楠?”

喊了一会儿孟棋楠不搭理他,卫昇无奈只好凑过去看,谁知掀开一边被角,他赫然发现她竟已呼呼大睡过去。

卫昇摇着头叹气:“没心没肺的小狐狸啊……”

连月积攒的火气虽发了一遭,可剩下的憋在身体里更加难受,卫昇看着梦中都紧锁眉头的孟棋楠,终是打消了再折腾她一回的念头,小心翼翼揽过她搂进臂弯,舒心地阖上眸子。

痛!

痛死了!

痛死寡人了!

翌日孟棋楠缓缓苏醒,首先感受到的是四肢的无力酸软,还有那股子钻心的疼。她好不容易撑着坐了起来,视线渐渐清明,沉沉的脑袋也慢慢恢复清醒。

打量四周,她发觉这不是她的寝殿,而且青碧红绛也没在。

“我怎么睡在这儿?昨晚上……”

她歪着头想半天,却想不起来前一晚发生过什么,这时被褥滑落,她瞥见自己身上的红紫印痕,吓得跳了起来。

这一跳,双腿之间也撕裂了一般的痛。她赶紧闭拢腿又坐下,同时发现了床铺上的猩红点点,混着男人浊白的液体。

她很清楚这些是什么,所以脑中地动山摇,简直天翻地覆。

完了,寡人被强、暴了。

作者有话要说:众美人可看见了?表叔公的肾十分之好呀……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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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V章

33、避子

孟棋楠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惨痛的事实。

寡人被强、暴了;而且完完全全认不出施暴者。

她使劲往被褥里捶拳头;咬牙切齿:“倒霉倒霉倒霉!哪个混球胆大包天;让寡人逮着非废了你家伙不可!”

孟棋楠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卫昇。但是表叔公昨晚和心上人翻来滚去都来不及,肯定没时间搭理寡人对吧?还有;看表叔公的样子也不像龙精虎猛能一夜来上几次的。

怪只怪寡人贪杯,明知道每次喝多了都要坏事,偏偏好了伤疤忘了痛;得意忘形又犯了老毛病。

悔!悔死了!

孟棋楠兀自悲哀了一会儿;忍着一身难受把衣裳捡起来穿好;做贼似的打开房门左右望望;趁着没人发现就一溜儿烟跑回自己寝殿去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安盛就带着八个宫女过来,准备伺候孟棋楠梳洗。他挺胸抬头的颇为得意,因为早间的时候卫昇心情大好,甫一起身,开口就给了值守的太监宫女赏赐,还特别赏了他一锭黄金,夸他办事得力。

尽管安盛有些担心皇上脸颊的指印有碍观瞻,不过见卫昇眉眼都挂着满足欢喜,提醒的话到嘴边又变作讨好奉承:“小的谢主隆恩!皇上,小人这就叫青碧来服侍贤妃娘娘起身。”

“等她睡。”卫昇穿好安盛递来的朝服,“朕瞧她宫里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个人,你再去挑几个伶俐的过来伺候。”说完又往帐子里望了眼,一个劲儿抿着唇笑。

含冰殿离宣政殿远,安盛害怕卫昇误了上朝的时辰,遂委婉催道:“皇上,轿辇已经在外边儿候着了。”

“嗯。”卫昇表示知道了,大步朗朗正要出门,临到垮门槛又折了回去,掀开帷帐钻到床边。

“小狐狸赏你的。”

安盛悄悄抬眼偷看,模糊看见英明神武的皇上弯腰下去,在熟睡不醒的妙人儿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吻声。

很快卫昇出来,这次没再停留,声音轻快愉悦:“走了。”

安盛把卫昇送到了宣政殿之后,赶紧去宫闱局挑了宫女,急匆匆赶回含冰殿,却不备孟棋楠早醒一刻,已经溜了。

孟棋楠一路躲着人,好不容易才走到寝殿门口,冷不丁撞上端着洗脸水的青碧。青碧一脸愕然:“娘娘您已经起来了?这是打哪儿回来?”

昨夜孟棋楠是趁众人睡下才溜出来的,这回闯了大祸也不敢声张,只得讪讪望着天上说:“本宫起来看日出。”

青碧错愕抬头,只见天边两颗晨星。

……娘娘您撒谎有点水平好吗?

“咳……”孟棋楠有些不自在,低眸瞥见青碧手里的清水,顿时一把抢着端了过来,“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忙你的!去给红绛说我想吃糖枣羹,快去快去!”

三言两语把青碧撵走,孟棋楠端着沉甸甸的铜盆,进房自个儿清洗身子。

“好痛!一定肿了……”

洗完了不知名野男人留下的东西,孟棋楠觉得腿根儿那里都不像自己了似的,火辣辣地疼。她坐立不是,只好软哒哒躺上了床,把换下来的脏衣裳一股脑儿塞进了床底下,寻思着找个机会毁尸灭迹。

一想起天杀的淫贼把自己吃干抹净后就溜之大吉,她恨得直砸床板:“寡人要把你碎尸万段凌迟至死!混蛋混蛋混蛋!嘶嘶——”动作太猛扯着伤处,她又疼得嗷嗷叫。

青碧去小厨房的路上遇见安盛,两人见面一说,青碧立马知道了孟棋楠大早上衣衫不整的是为哪般。

安盛翘着兰花指说道:“皇上心疼娘娘,特意让我送来东珠九十九颗,取长长久久之意,还有上等伽南香所制的如意一柄,祝贤妃娘娘事事如意。”

青碧喜出望外,急忙道谢:“奴婢代咱们娘娘叩谢皇上隆恩。安总管您辛苦了,请往偏殿喝口茶歇一下罢。”

安盛摆手:“不了,待会儿我还要回宣政殿。青碧姑娘,娘娘还没梳洗好吗?小人可不是催娘娘,不过皇上那儿还等着回话呢。”

青碧想起孟棋楠早晨的别扭劲儿,掩嘴一笑,招手示意安盛跟她走到一旁,不动声色地往他手里塞了颗珍珠:“咱们娘娘脸皮薄,昨儿出去了今早才回,偏偏被奴婢撞见了,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这会子正躲在里面害羞呢!安总管请多担待,娘娘见了这些东西自然感激着皇上的好,不过现下您还是别进去露面了,免得娘娘脸上挂不住。”

安盛一想也是。英明神武的皇上何曾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过?这位贤妃娘娘一看就与众不同,不是盏省油的灯!反正东西送了他任务也完成了,于是道:“青碧姑娘说的是,那小人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告辞。”

安盛走了以后,青碧把他留下的宫女都分配了差事,经过上次黛紫的事情,她再也不敢随便让人近孟棋楠的身,只让来的几个在外院做些旁杂使唤,内殿的事还是亲力亲为。处理完这些,太阳也升起来了,红绛做好了早膳端到屋前。

青碧敲门:“娘娘,该用早膳了。”

半晌,里面才传来孟棋楠死气沉沉的声音。

“……不想吃。”

红绛一怔,眼睛里含着泪又要哭了:“娘娘是不是嫌弃奴婢了……”

“交给我吧。”青碧安抚地拍拍红绛肩头,接过方木径直推门而入,“娘娘,奴婢进来了。”

孟棋楠要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没精神,恹恹抬起眼皮扫了青碧一眼:“是你啊。”

青碧微笑着把糖枣羹端起,走到床边要喂孟棋楠:“娘娘您要的糖枣羹,熬得软糯,您尝一口。”

白瓷勺送到唇边,早就饥肠辘辘的孟棋楠闻着香甜的味道,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坐起来端过碗:“我自己吃。”

青碧见她不闹别扭了,遂也弯起眉毛:“娘娘,刚才安公公送了好些东西来,说是皇上赏赐的。”

“哐当”一下瓷勺落碗脆响,孟棋楠张嘴愣愣:“赏赐?赏的什么?”

难道表叔公知道寡人昨晚的遭遇了?他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气自己给他戴绿帽子,八成是毒酒白绫要赐死寡人!

不过说起绿帽子,这三个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听谁说过来着……

“赏的东珠还有伽南香,奴婢看过了都是上好的。”青碧是典型的主子好她就好的那种奴婢,满心满怀都为孟棋楠打算,“虽然皇上对娘娘用心,但奴婢以为咱们还是谨慎些好,得了什么赏赐最好别往外说,省得招惹了某些眼红您的人……”

孟棋楠莫名其妙:“他干嘛赏我东西?”

青碧抿笑,委婉道:“想是对娘娘您昨晚……总之皇上是很喜欢吧。”

敢情是睡纪婕妤睡满意了,给寡人送来谢媒礼!

孟棋楠愈发憎恨卫昇。表叔公你倒好,为了跟心上人卿卿我我,连累寡人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而且被哪个不要脸的野男人睡了都不知道!

一转身她扔了碗,抱着软枕使劲撞头:“给他人作嫁衣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雷公你劈死寡人算了算了!”

青碧听不懂她咕咕呶呶说什么,继续盘算憧憬:“如今皇上膝下无子,若是娘娘您能尽快怀上龙裔诞下龙子,将来的日子便不用发愁了……”

咔擦!雷公没下雷,倒是青碧的话如晴天霹雳轰隆一下劈醒了孟棋楠。

她蹭的爬了起来,紧张地抓着青碧胳膊,差点掐进肉里去:“快去请苏太医,我有急事找他!一定要是苏太医!快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今天在宣政殿,安盛刻意熄掉龙椅旁的两盏灯,免得照出卫昇脸上的巴掌印。可下朝之后谢安平还是瞅见了,冲着一国之君挑挑眉毛,出口就没大没小地揶揄。

“哟,陛下,看样子昨晚上您跟微臣一起捉贼了?”

传闻谢小侯的父亲谢老侯爷是皇室私生子,貌似跟先帝还是同辈儿兄弟,所以身份特殊的谢小侯从来行事肆无忌惮,反正卫昇也不跟他计较。

卫昇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板起脸:“安平,这阵子横行上京的盗贼捉到了吗?”

谢安平严肃起来:“捉到了,但是从贼身上搜出些东西……”他凑过去低声对卫昇耳语两句。

只见卫昇的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这老东西……进来说话。”

卫昇皱着眉头骂了一句,眸子里闪过不快的杀意,吸了口气稍微按捺下去,转身欲进紫宸殿的时候瞥见穿着官服的苏扶桑好像走来。果然,卫昇进了紫宸殿刚刚坐下,安盛已经进来禀告苏太医求见。

“宣。”

苏扶桑进殿下跪行礼,卫昇跟他自幼相识,也没那么多规矩,直截了当发问:“你有什么事?”

苏扶桑是个温柔恭谨的性子,答道:“回皇上的话,有一事微臣不敢擅做主张,特来请示圣意。”

卫昇纳闷了:“说吧。”

“贤妃娘娘向微臣要一副避子汤,微臣不知当给不当给。”

铿锵清亮的声音出口,如珠玉般落在地上,清晰异常。谢安平闻言眉心一跳,有些愕然地看向卫昇,把视线落在他交握的双手上。

别人不知道,可听力优于常人的谢小侯知道,皇上已经把翡翠扳指捏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到底是谁睡了寡人啊啊啊啊!@作者亲妈

酒叔:有一个人知道真相……@表叔公

表叔公:谁睡了你都不知道!朕掐死你!!!

(酒叔:谁叫表叔公吃肉还用强的?就是虐你不解释!)

34、算账

算账偌大的紫宸殿寂静得像没有人烟的荒野,只有类似狂风肆虐的逼迫感源源不断从卫晃身上散发出来。这种时候众人都屏气不语,连谢安平也适时地收敛了刁钻.一本正经站着保持缄默。

须臾.卫晃抛出一句话:“给就是了,这种事还要问朕.难道你以为一个楚国失势的郡主也配怀上龙种?”他眉峰如雪山般冷冷凝冻,表示了极度的不悦.还有生气。

事先苏扶桑就知道这次会触到卫晃的逆鳞,却也还是硬着头皮问了,此番也只能受了这番牵连,诺诺道:“是,微臣知道了。”

卫晃不动声色把断掉的扳指收进掌中.挥手示意苏扶桑退下,然后沉声唤谢安平:“朕有几句话问你。”

活魔王谢安平欲哭无泪:今天这个出气筒是当定了卫晃问道:“黄阁老那里你还查出些什么?”

原来近日上京城中出现一伙来无影去无踪的飞贼.专门洗劫朝堂显贵和豪商富户.作案手法高明.竟从未失手被擒。弄得京城怨声载道.甚至连御史大夫家也被窃.御史一怒之下上书告到卫晃这里.指责上京府衙捕快白食俸禄.恳求革了府尹的职。这样此事才惊动了天子.于是卫晃便调了金吾卫去捉贼.

 谢安平办事效率高.昨夜就在黄阁老家外面逮住了得手的飞贼。可是一搜飞贼的包袱.谢安平就暗道不妙。因为里面的东西确实金贵.但不是一个阁老该有的。玉香鼎、玉璧环、玉素钟子、商文彝、周举曩……谢安平怎么看怎么眼熟.这些不是送进宫的贡品吗?

 怎么在黄阁老手上?他知晓事关重大.遂按下此事不发.先叫手下人先把飞贼收监.自己入宫禀告卫晃实情.请旨定夺。

 卫晃似乎不怎么惊讶.只是表情实在狰狞.就像随时手起刀落的刽子手.看见一颗鲜活可砍的脑袋。谢安平一阵偷乐.活该姓黄的倒霉谁叫你不长眼睛正巧撞上皇上和娘娘吵架

“那贼说这些东西都是从黄阁老书房的暗阁里偷的.彼时黄府正在宴客.所以无人察觉。另外.那贼还说看见黄公子跟小厮在假山后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啧啧.好一场活春丨宫。”谢安平说着说着差点笑出来。卫晃若有所思:“你们捉贼惊动了黄府吗?”谢安平吊儿郎当地说:“哪儿能让他们察觉.微臣是在外面拿的人.保证连蚊子也不晓得。

“那就好。”卫晃站起来踱了几步.从葵花犀角奁里面又拿出一只白玉扳指.套在指上.“你叫那贼把东西还回去.务必要神不知鬼不觉。”啊?谢安平愣了愣.很快明白了卫晃的意思:“是”

“不知好歹的东西……”卫晃摸着断掉的翡翠扳指吐出几个字.也不知是在骂谁。安盛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因着他越来越捉摸不透卫晃的心思。皇上清早还是言笑晏晏的模样.见过苏太医之后怎么脸面阴得都能拧出水来?还有阿淳递上去的茶明明正好.却被圣上一句“太凉”砸到地上.于是阿淳平白无故挨了十板子。大热的天儿.皇上你想喝烫茶?安盛真是觉得英明神武的卫晃太高深莫测了。

“安盛”安盛正在发神.忽然听见卫晃喊他.赶紧小跑上前:“皇上有何吩咐?”卫晃手里的奏折被捏得皱巴巴的.他就像吃了炮仗一般说话冲得很:“三日之后起驾去行宫.叫宫闱局赶快收拾办不好就拖出去斩了”安盛唯唯诺诺:“是是.皇上.这次随侍的嫔妃名单您看……”是小人拟一个还是您钦定?

“芝麻大的破事也要烦朕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是摆设”卫晃把气全撒在安盛身上.骂道:“随便选几个采女.滚出去”安盛连滚带爬出了殿门.吓得满头冷汗。阿淳见状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来:“师傅您怎么了?”安盛眉梢眼角吊着活像只苦瓜:“唉……皇上心里头憋着气.可又舍不得拿让他生气的人出气.只好让咱们担了……没事没事.阿淳你快去上点药.待会儿随我去宫闱局。”孟棋楠“身负重伤”.在含冰殿养了三日才觉好.而卫晃竟然又开始独宿了.一连在紫宸殿批了三天的折子.连睡觉都在那里。太后知道了心疼得不行.居然大老远摆驾从兴庆宫出来.要去看儿子。含冰殿这厢.青碧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皇上即日起驾前往行宫.火急火燎地回去告知孟棋楠。

“娘娘皇上要去行宫.明儿早上就动身”孟棋楠连日沉浸在“寡人被睡了但是凶手找不到”的悲愤当中.恹恹的没精神.青碧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他的事与我何于……”下一瞬.她骤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斗鸡似的跳起来:“你说真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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