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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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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好奇,迎着光,眯起眼睛仔细看,确是刀刻的几行蝇头小字,几乎看不清楚,月棠费劲地辨认那几行小字:

扬雪飞絮寸尺寒

遍野韶华云雾敛

苍穹烟玉暖凭梁

逆天转地纵嗟叹

“饭团,你说那几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月棠实在百思不得其解,一边清洗中手中的菜叶,低头看了看身边一脸无辜的饭团,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脑门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懂!无奈低叹一声,看着手中绿油油的菜叶开始出神。

那几句诗的意思并不明显,可是细心读几遍不难发现里面暗含着扶沧的至宝——《云雾敛》和苍烟玉,月棠蹙起秀丽的小眉头,不解地摇了摇脑袋,或许是什么哑谜,心中好像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一般痒痒,屋外忽然传来一阵低哑的咳嗽声。

婆婆回来了!对了,问问她老人家不就行啦!

想到这里,月棠顿时来了劲,三下五去二地把菜下锅,麻利地烧好饭,端到院子的小桌上,婆婆正坐在矮凳上休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月棠稳了稳心神,把饭碗恭敬地递给婆婆,饭团在一旁欢快地蹦跶,巴不得能给它来一碗似的,蹭到婆婆脚边尾巴摇得不亦乐乎,月棠暗诽这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家伙,一边堆起讨好乖巧的笑容。

“婆婆,您回来了,这次可是去了好多天呢。”

“嗯。”冷冷哼了一声,不咸不淡没什么反应。

有点讪讪的,想到心里的疑惑,只好再次做出谄媚的模样,夹起一筷子碧绿柔软的青菜打算放到婆婆的碗里。

“啪——”

始料不及的是,婆婆的身手迅猛地简直不像上了年纪的人,想都没想打掉了月棠递过来的“贿赂”,被筷子打到手指的月棠吃痛,青菜软趴趴地掉到桌面上,瞪大眼睛的月棠难以置信地抬头,尴尬而又羞愤地看向那个“生猛”的老太太,却不期对上一双闪着寒光和严厉的目光。

好冷淡的眼神!

明明是对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异常冷厉的目光下,“吕洞宾”很没骨气地瑟缩了一下,撅着小嘴气呼呼地摸了摸手指,垂下眼睑把脸埋进饭碗,不再理会,估计也是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低沉嘶哑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埋头扒饭的月棠差点噎住。

“我有洁癖,不喜与人靠近。”

第一卷 月上海棠 第二十八章 方向

包了满嘴的饭粒,怔怔地看向对面,还是满脸冷色,半分柔情也无,不过看在她好歹解释了原因的份上,月棠决定展示自己的宽宏大量,猛地吞下口中的饭粒,眼中发出饿狼般的绿光,让吃饭的婆婆都能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不耐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眉看向拼命压抑的某人,明明就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那张沟壑纵布,满是皱纹的脸忽然对上自己,再混搭上她异常炯炯有神的眼睛,月棠有几分不自在,努力与心中的疑惑做最后的思想抗争,最终成功击败了脸面,好奇心再次占了上风,犹豫许久的话遛出嘴边。

“那个,婆婆……您有没有见过一个叫”盘丝洞“的地方?”

一道更为凌厉的目光射来,简直像X光一样让月棠顿时惊诧不已,不好,莫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你去了那个地方?”

低哑的话语冷漠地问起,话语中是浓浓的警惕与质疑,让月棠忍不住心惊肉跳了一番,硬着头皮点点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触犯了这位老女王的禁忌。

“那是传说中的禁地。”

惊讶的却是,一向懒得与她交谈的婆婆今天居然主动开口解释,月棠一听有戏,顿时乐开了花,惊喜地抬头看着对面的人,想都没想就回了过去。

“不过是一洞的破书而已,哪有什么宝贝……”

话还没说完,手腕被人一把死死捏住,简直快要被掐断了一样,痛得呲牙咧嘴的月棠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慌乱中看着握着自己纤细手腕的“魔爪”和满脸震惊的婆婆,拼命挣扎着低呼。

“婆婆……放开……痛……”

这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猛地退后一步放开月棠的手,失去力道支撑的月棠重重地坐回矮凳,屁股都跌得摔成四瓣了,挣扎着坐起,心疼地揉着手腕,已经是通红一片,气鼓鼓抬头不耐烦地抱怨道。

“不过就是个洞嘛,干嘛那么大力气啊,每次都这样,真怀疑你是不是老太太,哪有老年人有你这么大劲的!”

说完继续气呼呼地揉搓手腕,也顾不得是否挑衅了老太太的威严,实在她太暴力了!

难得的是,向来冷冰冰凶巴巴地婆婆并未开口责难月棠的抱怨,恢复了平静和冷漠。

“老婆子守山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将之打开,你是第一个。”

饶是满心怒火没出发泄的月棠,听到这话还是不由得震惊了一下下,顿住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她。

婆婆拄着木杖慢慢站起来,缓缓地走了几步,背对着月棠,口气空茫而悠远,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往事一般,看着远方的树林,声音不紧不慢。

“你应该听说过,扶沧两大至宝——《云雾敛》和苍烟玉。”

月棠一听,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胸前那块微小的凸起,咬着下唇心情复杂地抬头看着婆婆点点头,又恍然察觉她背对自己,连忙出声答应了一句。

“相传那《苍烟玉》乃昔日天机真人所传,记录了绝世武功秘笈,凡修炼此内功心法者皆可称霸天下,独步武林,无人可匹敌。而苍烟玉……”

正当听到兴奋处,她忽然停下慢慢转身,冷冷的目光看向月棠,让她的心猛的一紧,面色有些不太自然。婆婆只是停顿了片刻,随即转向别处,继续幽幽地说。

“苍烟玉是百里家的传家宝,据说是能够开启天下财富的钥匙,也是坐拥江山号令天下的不二法门,而百年来都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宝物,当初为了公平起见,将《云雾敛》交由皇室保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江湖纷争,而百里家的苍烟玉也不知下落。”

扭头看着月棠一脸痴呆迷茫的样子,婆婆继续四平八稳地说道。

“天下所有人都想要这两样宝贝,原因很简单,只要得到了它们,就等于坐拥天下,要想办成大事,让天下为你所用,就必须得到这两样东西,缺一不可。”

她停顿了半晌,月棠怔怔地低头看着地面,耳边回荡着她的话语,自己并不想拥有天下,也不想称霸武林,但是她想要报仇,要为百里家的人和疏桐一家报仇!

仿佛洞穿月棠的心思一般,婆婆拄着木杖往前走了几步。

“你家中的血海深仇,仅凭你一人之力,绝无报仇的可能,要想达成你心中所想……”

欲言又止的停下,目光深邃看不见底,嘶哑的声音一下一下震动月棠的耳膜,只觉得脑子里血液沸腾轰隆作响,她不想要这天下,但她想要报仇,她已经拥有苍烟玉,只要再找到《云雾敛》……

猛地抬头站起身来,眼睛湛亮异常,双拳狠狠攥起,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了一点。

婆婆看着月棠决绝而又悲愤的神色,冷冷地勾起嘴角。

“饭团,走,咱们再进去看看。”

月棠死乞白赖地拖着哼哼唧唧的饭团一起再来一趟“盘丝洞”,婆婆早早就起床出门了,月棠好不容易挨到吃晚饭洗好碗,转身就抱起饭团拔脚往那天那个地方跑去,站在洞门口平稳了一下呼吸的频率,大声对着洞门。

“芝麻开门。”

话音落下,石头制成的厚重大门缓缓打开,月棠轻轻呼出一口气,饭团早已迫不及待地蹦了进去,洞里依旧光线暗淡,好在桌子上放置着蜡烛和火折子,月棠点起烛火,洞中明亮了许多,饭团在洞中晃悠一圈,估计是没发现什么好吃或好玩的,不耐烦地扭着小屁股到洞门口,懒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晒太阳打盹。

月棠环顾了洞内一圈,记得婆婆昨晚说这里是禁地,又从来没人来过,估计是藏了什么宝贝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月棠并不想告诉婆婆她发现那卷轴上的诗句,也许是被追杀的日子太过惨烈,她不想再拖无辜的人下水。

苦笑了一声,也许就是我的命吧,注定要这么折腾,还要去找那个从未听说过的天下至宝,抬手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心又坚定了几分,小心地举着烛台顺着那些放置书的柜子,细细看着书架上的分类。

史籍,诗词,书画,治国,五行,占卜,兵法……琳琅满目,目不暇接。啊!这还真是齐全,简直是百科大全嘛,文理兼备,等自己把这些都看完说不定就能成大学究了,可惜,月棠无奈地摇摇头,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去星都寻找《云雾敛》,主意想了几千个,最终确定了自己的目标。

——我要学一技之长!一个谋生的本领,混到饭吃是最基本的。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举目无亲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去摸索,要想得到《云雾敛》何其艰难!可是不能退缩,因为早已没有了回头路,自己身上背负的那些鲜活的人命,那些滚烫的鲜血,死不瞑目的凄厉目光,幽怨不甘地盘桓不去,如同梦靥一般让她的良心无法安宁。

我要坚持!无论怎么样,都不能逃避,也不可以放弃!

绝不!如果还没试一试就放弃,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谁会因为惧怕黑夜来临,就连白天都不敢面对呢?

已经经历过几次生死的她,说不怕是假的,但是让她放弃也是不可能的,前世的林无念被父母保护得以苟活,今世还是如此,真不知道那些亲人摊上我这样的孩子会做何感想,苦涩的酸楚泛上心头,

我不会当懦弱的逃兵,这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人生旅途,所以我一定要认真完成,一定!

暗暗下定决心,滚烫的蜡油滴到手上烫得她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出神半天,这才继续举起烛台看向上方的一格。

——音律!

第一卷 月上海棠 第二十九章 堪破情意

目光被那两个字吸引,再也移不开,惊喜地踮起脚抽出那一大半厚重的典籍,吹去上面落下的厚厚的一层灰,轻轻翻开泛黄的扉页,纸张因为长久放置阴暗潮湿的洞中变得柔软发霉,不过并不影响看清那些乐谱。

月棠放下手中的烛台,捧着书坐到桌边的木椅上,好在自己是文艺团的演员,除了必修的歌舞和文化课之外,她还选修了名族乐器,所以这些简单的乐谱倒还难不倒她,只不过古代的乐谱看起来还是要费劲一些,如果是简谱多好啊。

《月上海棠》——被第一页的曲目吸引了注意,里面居然暗暗嵌着自己的名字,月上海棠……月棠……轻轻地念出声来,说不定自己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月色下的海棠花,况且脖颈后面还有一块海棠花的胎记,真是神奇啊。惊喜地阅读曲谱,在脑海里回想那些旋律,一字一调地轻声哼出来。

“兰房绣户厌厌病。

叹春酲

和闷甚时醒

燕子空归

几曾传

玉关边信

伤心处

独展团窠瑞锦。

熏笼消歇沉烟冷

泪痕深

展转看花影

漫拥余香

怎禁他

峭寒孤枕。

西窗晓

几声银瓶玉井”

一曲哼下来,真是心旷神怡,虽然只是简单哼出了旋律对上歌词,但是还是可以听出曲子的缠绵悱恻,凄婉哀伤,轻轻叹息了一句,将书本放了下来,此曲虽然动听,但是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太过哀伤悲凉,仿佛深闺怨妇一般,听了使人心动,更使人心酸。

再次翻了几曲,都是这种古韵古调的曲子,有些兴致缺缺的扫兴,翻来翻去都是这种曲子,凄凄惨惨戚戚,听太多会让人斗志全无的,还不如给他们来首劲爆的摇滚绝对惊艳,光是想想那种场面,就心潮澎湃,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对了!歌舞!就是歌舞啊!

自己是歌舞演员,精通歌舞不说,还擅长弹奏乐器,若是把现代的歌舞拿到这里来演,一定能震翻所有的扶沧百姓,到时候名满天下,还怕吸引不来观众吗?一来解决了生计问题,二来,要打听《云雾敛》的消息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是不行的,要借助众人的力量,若说这古代的男人最喜欢聚集的,恐怕除了青楼,就是歌舞教坊了吧,越想越带劲,激动地快要坐不住了。

我简直是天才!等到我变成了举朝轰动的歌姬,就像《情深深雨蒙蒙》里赵薇所扮演的白玫瑰一样,达官显贵也好,凡夫俗子也罢,江湖武林人士,甚至皇亲国戚,都要拜倒在我的舞蹈裙下,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信打听不到《云雾敛》的下落!

“呜…呜”,脚边小声的呜咽声把她从无边的绮丽遐想中拽了回来,犹如一盆冷水泼到头顶,低头看着身边哀怨啃着自己裤边的饭团,无力感油然而生,要想进入歌舞教坊,谈何容易,且不说别人会不会接受我这样的“童工”,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荒草山头,离开那个力气比男人大脸比冰山冷的老太太!

“好啦好啦,别啃了,你以为我这是卤猪脚啊!回去吧。”

饭团一听要回去,兴奋地摇起小尾巴前扑后跳地蹦跶起来,月棠走出洞门,转身叫了一句“芝麻关门”,放心地看着洞门缓缓合上,饭团在身边欢快地跳着,像一团大大的棉花糖,圆滚滚地两边摆,走在山间的树林小路中,月棠轻轻哼起了自己以前很爱听的歌曲。

“弯弯的小河慢慢地流,轻轻的微风在唱歌,那是在记忆里,你牵过我的手,一起爬过开满花的小山丘,当我偶尔也感到失落,我也会轻轻地唱着歌,多希望还能够,再回到小时候,重温无忧无虑的快乐……”

轻轻柔柔的甜美歌声,沾染了淡淡的惆怅,在茂密幽静的树林中浅浅荡漾,和着微风的节拍,仿佛长了翅膀的蝶,想要振翅飞扬。

“子阳——”

裴彦溪素来把庆昭宫当做自己的宫内的家,因为明贤妃是她嫡亲的姑姑,自小对她宠爱有加,所以有些恃宠而骄也是正常的,听说皇子们今日休息不上书房,一大早就被进宫来往的司徒秋水拉着来到庆昭宫,美其名曰来拜见贤妃,实则想要来看子迟才是。

“彦溪,秋水,你们俩来了。”

一身淡黄优雅宫装的贤妃慢慢地坐走了出来,裴彦溪和司徒秋水立即俯身拜下,口中恭敬有礼。

“臣女秋水见过贤妃娘娘,娘娘万福。”

“彦溪见过贤妃姑姑,姑姑万福。”

“请起,不必拘礼。”

贤妃坐在美人榻上,姿态优雅得体,口气温柔和善,素来以德著称的贤妃果然是好性子,无论何时都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不争不抢,安静地在**各处势力中游刃有余地生存,而且还能得到鸿煊帝的长期垂怜,和她的好性子应该是分不开的。

浅笑吟吟地看着面前扭捏的小女,贤妃抿起红润的嘴唇,柔声问道。

“可是来找子迟和子阳的?今儿个有些不巧,陛下带领他们兄弟几个和裴世子去武场练靶,估计晚饭后才能回来呢。”

裴彦溪一听无不失望,身边的司徒秋水到底不比她直率,上前一步躬身一拜,举止大方,让贤妃也忍不住心里暗赞,果真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多谢娘娘,那我们便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就此告退。”

“不急,留步。”

贤妃听她们要离开,笑着缓缓起身,悠悠地走到二人面前,停顿片刻笑着柔声问道。

“秋水,你,可是醉心于子迟?”

司徒秋水一听,顿时俏脸羞得通红,低得抬不起来,口中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彦溪也没料到姑姑会突然说起这个,不过想想也是,都这么明显了,虽然每次卓王都是回避着,见了面也是冷漠疏离,但是只要有关于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秋水都紧张兮兮地,有空了就巧立名目来宫中探望。

明贤妃看着秋水的样子,心下更是明白了几分,轻柔的手覆上秋水洁白纤细的小手,温润的触感让秋水惊诧之余感到一丝温暖,忍不住抬头看向眼前美目盼兮的年轻贵妃,眉眼间都是笑意,心安定了几分,咬着下唇羞怯点头。

“秋水,彦溪,你们如今年岁方幼,到了及笄之年自然会有婚嫁安排,不过……”

贤妃忽然笑容淡去了几分,眉目间染上忧虑,口吻中不失忧心。听得司徒秋水心中一惊,睁大美眸看着贤妃。

“不过,子迟那孩子自幼丧母离宫,因病跟了无名道长,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再加上他本来就性格淡漠和儿时的创伤,性子孤僻了些,所以对于男女之情,甚至是亲情他都看得平淡,其实这也不能怪他,难得的是他没有消沉,除去绝色的容貌惊为天人之外,文治武功无一不精,加上不焦不躁、不亢不卑的风致,放眼所有的皇子没有一个能与之匹敌,恐怕也就是彦卿能与他惺惺相惜,二人都乃皇族后代的个中翘楚。”

听了贤妃一番赞扬,裴彦溪和司徒秋水都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尤其是秋水,虽然不知道贤妃为何说这些与自己听,但是本就爱慕子迟已久,如今听娘娘一分析,更是喜忧参半,一方面心疼子迟儿时曾受过的苦,一方面更坚定了要守护他的愿望。裴彦溪大大咧咧地对着贤妃笑道。

第一卷 月上海棠 第三十章 电视不可信

“姑姑缪赞了,哥哥哪赶得上子迟哥哥分毫啊,说起“琢玉郎”的容貌风致,不止扶沧,恐怕连北燕、崇康等国都早有耳闻,子迟哥哥岂止扶沧第一美男,还是第一大才子呢。”

贤妃抿着红唇浅笑,转头看向脸色复杂的司徒秋水,用柔和却沉稳的嗓音轻轻说道。

“秋水,子迟是人中之龙,他自幼跟随道长修身养性,慧根清净,灵台空明,不好与外人争执,对社稷和皇位也无丝毫兴趣,我知道你倾心于他,这是子迟的福气,亦是你的。你们相貌登对,气质天成,若是有缘能在一起许是佳话,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过早沉迷进去,子迟那孩子心地善良,但是心深性冷,我照顾了他几年,也从未见到他对任何女孩上过心,之前百里家的六小姐与他婚约随着百里家被毁作废,之后陛下也未提过赐婚的事由,想是子迟自己不愿意接受,所以,趁还少不经事保持在适度的地方,一旦深陷进去,爱上了他,注定是要受伤的……”

司徒秋水脸色苍白,却依旧强忍着撑起虚弱的笑脸,看着贤妃眼中的关切和担忧,福身拜道。

“多谢娘娘教诲,秋水谨记于心。”

明贤妃也知道她心地玲珑通透,略加点拨就透,微笑着招手,裴彦溪拉着身形有点摇晃的秋水,发现她竟然手心一片冰凉,脸色亦是苍白,仿佛强忍着痛楚,于是拜别了贤妃,一起离开了庆昭宫,刚走出宫门到了台阶旁,再也按捺不住的秋水忽然身形一晃,大颗泪珠顺着脸蛋滑落,耳边回荡着贤妃温柔的话语,仿佛利刃划过心头。

“一旦深陷进去,爱上了他,注定是要受伤的……”

“秋水,你怎么了?手好冰啊!”裴彦溪看着秋水忽然落泪,慌乱地看着她关切道。司徒秋水姣好的脸蛋此刻没有了平时的红润,咬着下唇抑止哽咽,好像没有听到裴彦溪的关切一般,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广袤无边的恢弘皇宫,残阳如血。

“不可以爱上,会万劫不复,可是,若早已爱上了,又该如何呢……该怎么办……”

眼前忽然闪过那双深若寒潭的淡漠眼眸,漆黑如墨,深邃无澜,仿佛上乘的曜石一般流光溢彩,却从未不对任何人展颜,眸子里也没有半分温度,甚至从不曾在自己脸上驻足,刺骨的寒意涌上来,本就有些料峭的冷风此刻更甚,司徒秋水眯起美丽的眼睛。忽然想起儿时曾求签问的姻缘。

“小姐乃大富大贵之相,姻缘天定,不可限量,此签本属上乘,却因异象偏离,全在小姐自己的意愿之中,注定要堪破情关,本属弱柳质,何须刺蔷薇,得与不得,都是天命,都在一念之间……”

***************************************************************

“团子——我会飞啦——噢耶!噢耶!噢嘞噢嘞噢嘞噢嘞……”

清晨的阳光明晃晃地洒进树林,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和谐,除了……安静的林子中,偶尔传来的因为激动过度发出的尖叫声。

可怜的饭团就这样充当了“炮灰”,被月棠又蹦又跳地抱在怀里,已经快要被她摇得头晕脑胀,眼看快要吐血了,饭团虚弱无力地耷拉着小脑袋,哆哆嗦嗦地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吁——”,舒心地呼出一口气,大喇喇地一头倒在草地上,虽然满头大汗,却丝毫不损眼前这张青春逼人的绝色容颜,反而沾染上一抹健康的红晕,让她整个人发出一股活力与朝气。

穿着简陋不堪的粗布衣裙,还是当年婆婆给自己找的,改了又改补了再补,最朴素的颜色与款式——其实根本是没有颜色和款式可言!

在这座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大山里住了四年,如同野生的小树一样自由自在地生长,山间的清泉滋润着她,清香和煦的微风围绕着她,一望无垠的美丽大自然中,就这样孕育出一位绝色佳人。

娇嫩白皙的皮肤犹如上乘的羊脂白玉,吹弹可破一般带着淡淡的透明,几乎来脸上浅金色的绒毛都可以看得分明,黑白分明的剪水秋瞳如同一汪清澈的湖水,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勾勒出迷人的弧线,俏而挺的小鼻梁,饱满较小的红唇边,总是被笑容漾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七年了!自己已经来到扶沧七年了啊!

15岁的月棠,就这样自在地仰躺在草地上,阳光肆无忌惮地铺陈在脸庞上,有点睁不开眼,微微眯起美眸看着头顶蔚蓝如洗的天空,心情无比舒畅。

四年前发现“盘丝洞”的秘密开始,她的“战略阵地”就转移到这里,婆婆在三年前一次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月棠等了她一年未果,于是收拾好简单的物品,带着饭团搬到了山洞,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山顶洞人”。

洞中典籍庞杂,不仅学习音律,她顺便也翻看了一些浅显易懂的医术和武功秘笈,一知半解的她,在没人帮忙指导的情况下,只能凭借自己的悟性去领悟其中精妙,医术还好些,说道武功,对她这个21世纪生活的小女生来讲,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最初她也没抱太大希望,只希望学点皮毛,拿花拳绣腿偶尔唬唬人以求自保,但是当她翻看了一本又一本武功心法和招式之后,毫不犹豫地彻底放弃。

根本看不懂!完全不懂……没文化真可怕的道理,再一次让她沮丧。

最后决定退而求其次,学不会武功,我学轻功总可以吧!打不过还不会闪吗?三十六计走为上,学点轻功或许比花拳绣腿都来得实用。

轻功虽然不比武功招式难懂,但是同样需要悟性和苦练,对照着书上所要求的要领和秘诀,一次又一次摔得鼻青脸肿之后,月棠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电视中那些都是假的!全是骗人的啦!

哪里有哪那么容易就能飞起来嘛,别说段誉的“凌波微步”,最基本的飞檐走壁蜻蜓点水都难得要命!

电视都是虚构的,再也不能轻信电视里面的玩意了,月棠揉着生疼的屁股恶狠狠地腹诽,杀千刀的电视剧,吊个钢丝就上去了,哪需要想自己这样受苦受累啊。

也怨不得她抱怨,武功本就是一门练家子的活,岂能说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轻功亦是如此,轻功讲究的是调息和内力,内功修炼有三大要素,即调身、调息、调心。其中的调息,就是指对呼吸的调整,武术谚语云:“能柔软,所以能灵活,能呼吸然后能刚硬”。丹田之呼吸呢方法极简单,吸气时小腹自然凸起,呼气时则意念肚脐与小腹内收,并后贴于命门即可。但是对于半点武功都不懂的月棠来说,也是天方夜谭,虽然舞蹈功底扎实,但是要想真正飞起来,就得下苦力练习。

功法为丹田开合功之第一步,下丹田的炼法,修炼得法者,七天之内,丹田形成气团,劳宫穴打开,初具开砖断石之实力,进一步修炼,大约36天之内,内气可以打通大、小周天,百日之内气贯周身,是习武、养生、健身的绝佳妙法。

再说招数,轻功也分很多种,草上飞、水上飘、飞檐走壁、燕子穿云纵、燕子三抄水、蜻蜓三点水……不胜枚举,月棠不贪心,只想学习最简单的飞檐走壁,关键时刻逃生就行。

第一卷 月上海棠 第三十一章 色狼啊!

时光荏苒,转眼间过去了四个春夏秋冬,带着饭团相依为命,野人一样住在“盘丝洞”,一边练着功夫一边练习歌舞,还附带着研究一点医药知识,倒也不觉得多难熬。

住在洞中,虽然不至于茹毛饮血,但是生活也过得异常艰难,好在从不挑食,野菜野果都能对付,不仅天然环保,还养出她的皮肤幼嫩细滑,冰肌玉骨,亭亭玉立,出落得仿佛世间最纯洁美好的一朵奇葩,忍不住就让人想起《红楼梦》里最著名的那一支曲子。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暇……”

若月棠就是这“阆苑仙葩”,那配得上“美玉无暇”的子迟,却过着和月棠天壤地别的生活。

年满18岁的王爷,皇上就可以赐王爷府邸,世人皆知的“琢玉郎”卓王爷自然不会例外,子迟18岁生辰这天,鸿煊帝就正式赏赐了一座卓王府给他,封赏加爵,恩赏无数,虽然子迟素来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如今也总算搬离了皇宫,算得上自立门户了。

“王爷,各处已收拾妥当,请您过目,还有什么需要置办的,属下马上派人去!”

岁寒恭恭敬敬地站在子迟身后,自从小姐坠崖失踪倒现在,已经跟着王爷七年了,加上一个从小跟着王爷的池澄常伴其左右。

王爷虽然性格出名的冷漠无情,但是了解的人都清楚,他只是不喜欢也不习惯与人相处,自幼的孤独在他的性格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加上他的师父又是得道的道长,讲究修身养性,清心寡欲,所以虽然不敢过于亲近他,却是打心底里尊敬和效忠。

“无妨,你们办妥即可,一切从简。”

“是。”

“对了,去裴府看看,彦卿何时回来。”

“爷,已经去过了,裴小姐说世子大约还要在凤源郡耽搁几天。”

“凤源郡,去了凤白剑庄?”

“属下不知。”

子迟淡淡点头,不置一词抬脚进了王府,墨黑的眸子深邃悠远,犹如上乘的曜石,散发出清冷却夺目的光彩。

“裴兄不必焦虑,我派出去的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袭高贵出尘的白色长袍,身形挺拔而修长,黑发飘扬,额冠玉带,绕是见惯了子迟的绝色之貌,初见到白莫展时,裴彦卿还是忍不住露出惊叹,难怪江湖上都称“玉面公子”白莫展,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裴彦卿微微一笑,得体而优雅,风度翩翩,玄色衣衫勾勒得他恍如仙人,论样貌,他不如子迟那般出众卓绝;论气魄,也比不上眼前这位武林盟主白凤举的独子,可是裴彦卿就是有一种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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