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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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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我,我哪有!”
气急败坏的月棠被子迟气坏,真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厚颜无耻,偷窥人家洗澡在先,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子迟勾起唇角:“你有。”
语气淡淡,伸手轻轻握住月棠小巧的下颚,笑得有些邪魅,气定神闲地斜睨着月棠,手下微一用力,一把将她揽进了他的怀里,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他炙热的视线,似要穿透月棠。她柔嫩的肌肤滚烫,似要燃烧,去只听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狂跳。
“你胡说!”月棠被他揽得有些透不过气,却又贪恋他怀抱的温暖,闷声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嗲!就像撒娇!
子迟弯腰俯身,轻柔地抱起月棠:“有没有,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迈开长腿,稳稳地向着室内床榻走去,月棠呆若木鸡,不知道他究竟还想要做什么,却又隐约有些明白,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失神。
“你……要做什么?”
问得有些无力,月棠怔怔地抬眼看他,子迟脚步一顿,微笑沉默着将她放进床榻之中:“侍寝。”
轻飘飘地丢下两个字,转瞬就把月棠炸飞,耳朵如同被抹了辣椒油,热辣辣地烫得发疼,月棠几乎是条件反射大喊一句“不要——”
子迟高大的身躯瞬间僵硬,月棠立马后悔,呆滞着看着他,子迟眸色转冷,面色一沉,转身大步往门边走去。
月棠心中一急,明明不想拒绝的,可是……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月棠心里一横。
该死的冰山!人家的女儿家,骄矜一下都不行啊!居然就这样走掉了!
下一秒,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月棠也来不及思考,赤足猛地跳下地,飞奔向子迟而去,从后面牢牢抱紧了他。
“不要走……”
番外卷 一百九十 侍寝(二)
一百九十 侍寝(二)
子迟身体猛地一震,脊背有些僵硬,感觉到腰间的怀抱小手死死揽紧,半分都不肯松开,心念一动,却依旧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咔哒”一声锁上门,方才缓缓转身。
“我不过,是来锁门,而已。”
他说得很慢,故意要欣赏月棠窘迫的模样,果然,看着月棠由红转绿的脸色,满意地看过之后,他再也不愿耽搁,俯身低头,重重吻上他盼望已久的嘴唇。
火热的唇一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夺取了月棠所有的呼吸。
月棠全身软绵,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靠在他厚厚而坚实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湿透的衣衫,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如烙铁般灼烧着月棠的肌肤;
耳中传来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彷佛要敲进她的心脏。
“子迟……”月棠微微慌乱,又满是紧张,下意识地挣扎。
“棠儿,别怕。
他亲昵而温柔地拉起月棠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偏头轻轻啃咬月棠的耳垂,暗哑的嗓子低低地诱惑着她:“你不用害怕我。”
月棠无助而恍惚地看着他黝黑深邃的眸子,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衫,象是溺水之人攀着一块浮木,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子迟,你并不完全了解我,我没告诉过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轻笑,低头啃咬月棠颈部的肌肤,随手抽掉了腰间的玉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宽大的衣衫瞬间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月棠的惊呼被他吞没,他霸道地占住了她的唇,缓慢而热情地辗转亲吻,蛮横地用他的气息充塞了她的鼻端,将月棠紧紧包围,今她头昏目眩,心跳急若擂鼓。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袭来,使她的身体软绵绵,飘飘然,如漫步云端。
月棠在他的怀中颤抖,意志已经非常薄弱,心跳飞驰,快得好象要冲出胸腔。
忽然露出肩膀,冷风吹在肩头,带来一阵寒意,皮肤起了细小的碜子,可心里却莫名的兴奋。
“子迟,你听我说……我……”
话语未落,却再次被子迟霸道地夺取呼吸,湮没在唇齿交缠之间,月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软软地攀附着他。
“棠儿,我也没有告诉过你……”
子迟原本醇厚低沉如提琴般的嗓音之中,糅合了情欲的魅惑磁性,让月棠沉醉其中,再也不想抽离出来,只想任由自己沉沦。
月棠被他的吻得浑身绵软,他却忽然停下话锋,轻轻捧着月棠的脸颊,眸色幽暗,此刻却写满真挚。
“我爱你。”
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子迟看着月棠澄澈闪亮的眼睛,轻声呢喃。
月棠只觉得眼前盛放大片绚烂烟火,在那一刻华丽绽放,闪耀了她的整个生命,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一个人。
感动的泪水缓缓滑落,月棠定定地凝望着他眸子里的自己,哽咽出声。
“我也爱你。”
嗓音甜糯,融化了子迟的心,也瞬间将暧昧至极的氛围升至最高点,子迟再也不想忍耐,抱起月棠,飞快向床塌走去。
青丝铺满床榻,月棠衣不蔽体,还未反应过来,子迟大手一扬,将帷幕放下,火热的男性躯体覆盖上来,紧紧贴上了半裸的月棠。
他的身体很烫,他的热力穿透了月棠薄薄的衣衫,他亲密地挤压着她的身体,俯身亲吻月棠光滑圆润的肩膀,发出深长的叹息:“我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的,永远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夜色深沉起伏,月棠呆呆地瞧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张一阂,那似春风拂过树梢般低醇柔和的声音,那一上一下调皮地滚动着的喉节,在在蛊感着她的心神。使她的脑袋昏沉到无法思考,初尝的欲望滋味似一只狡猾的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子迟……子迟……”
月棠越来越晕眩,闭起眼睛迎接他铺天盖地的吻,唇齿紧紧依偎,不仅仅是贴合在一起,几乎是一种镶嵌,仿佛要让二人融化进彼此的唇齿之间,乃至整个身体,整个生命。
子迟的舌是那样灵活,宛如千军万马气势如虹,根本不给月棠喘息的机会,霸占她所有的气息。
月棠的耳膜出现和心跳同样快速的震动,眼前是一片朦胧水雾弥漫,一阵灿烂夺目的光华闪耀,遮天蔽日。
忽然,他略微冰冷的指尖,缓慢而坚定地探进她的衣衫,本就薄透的外袍被彻底扯下,只剩最后一层薄薄裹胸,包裹着形状姣好的浑圆。
月棠还未感觉到寒意,就被子迟更为火热的胸膛所覆盖。
子迟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迅速与月棠裸裎相见,精壮的胸膛在朦胧的夜色之中,闪烁着浅蜜色的光泽,月棠微微眯起眼睛,贪婪地打量着他的身体,殊不知自己早已*光乍泄,子迟半撑起身子笼罩在月棠身上,邪魅地看着身下的她。
子迟轻轻叹息一声,在月棠低声娇吟声中,俯首轻轻含住那片花蕾的顶端,亲吻,吮吸,留下湿润的圆圈。
月棠从未受过这般刺激,按捺不住轻轻扭动起来,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热和酥麻,羞怯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宽大的床榻上,帷幔遮掩得紧实,光线幽暗。月棠勉强睁开眼,看到子迟赤luo着上身,光滑的肌肤上密布着浅浅汗滴,蜜色肌肤在幽暗光线中那么诱人,宽肩窄腰,线条匀称硬朗,月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又在心里暗骂自己色狼,羞红了脸不敢再看,把头扭到一边。
子迟看着月棠娇羞模样,下腹yu火越发灼烫,脸色酡红,粉嫩的小脸是那么可爱,如同甜蜜多汁的蜜桃,轻轻俯身,伸到月棠抹胸下面,想要去解她的衣带,月棠大窘,下意识地想要扭动,殊不知此刻,是给子迟的yu火增添了一把干柴,他俯身吻住月棠不让她动弹,双手迅速解下了她的衣带,除去最后一点衣衫。
嫩白的浑圆早已袒露在子迟面前,顶端的花蕾害羞地挺立,一手盈握,软玉温香。
月棠只觉身上一凉,便已经赤luo地躺在子迟身下,月棠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子迟低低浅笑,俯身从她的嘴唇一路往下,硬朗的胸膛蹭着月棠胸前的柔软,让她浑身如同都在灼烧,没有力气抵抗,一路延伸亲吻到脖颈,月棠又一声浅浅的低吟,微微仰起脑袋不知所措,双手死死捏着身下的床单。
子迟却不肯放过她,嘴唇移到胸前小小的浑圆,双眼灼灼地看着颤巍巍的嫩团,还是少女身形,尚未发育完全,盈盈一握于手掌之中,触感极好,他温暖大掌如丝般覆盖上去,轻轻揉捏她敏感的顶端,看着月棠的小脸瞬间涨红,脸上不由自主地现出情欲的潮红。
子迟魅惑地勾唇一笑,让月棠瞬间失神,双眼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他。
他却缓缓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在顶端一舔,月棠顿时浑身一震,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全身瘫软。
看出月棠的反应,子迟张开嘴,轻轻含着她小小的花蕾,用舌尖**她,时而重重吮吸,让她小小的顶端变得坚挺,如同娇艳的樱桃,另一只手抚摸上另一边,大拇指在顶端轻轻揉捏,摩挲着她的娇嫩,看着月棠一点一点瘫软下去,就这样肆意侵占她,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月棠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在子迟的**下变成一池春水,只希望他能再多一点,多一点……轻轻低吟,呼吸在他耳畔,双手不再握紧,慢慢放松开来。
子迟抬起头,对着月棠浅浅一笑,俊逸的脸让月棠心动不已,一时间迷失在那深邃幽黯的黑眸里,沉溺不可自拔。
倾身上前,捕捉涟笙的小嘴,辗转反侧,极尽缠绵,大手却慢慢探去下面,伸进月棠薄薄的亵裤间,
月棠慌乱不堪,双腿想要绞紧,可是子迟仍旧将手伸进她最隐秘的花园,月棠身体一阵战栗,双腿不由自主地放松开来。
子迟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双腿间的柔嫩,细细滑滑的触感,紧紧包裹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微的潮湿和灼热,中间一粒小小的花蕾,用手指轻压满捻,
月棠浑身就颤抖得不可自持,潮湿的温热慢慢沾染了子迟的指尖。
月棠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眼前除了子迟的脸,什么都看不见,身下不由自主的热流让她羞赧,可是子迟依旧不知疲倦地**拨弄,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月棠的身体重重起伏,快感一阵高过一阵,热浪一次高过一次。觉得自己像是身处迷雾,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总是急切地盼望子迟能给予更多。
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妥当,抽出手指,将她紧紧搂进怀中,恨不得立即在她身体里疯狂,却不忍看她过于疼痛,只好拼命忍住yu火慢慢**。
月棠被子迟紧紧抱着,藕臂也不由自主地环过他的劲腰,将自己贴住他灼热的身体,紧密贴合着不想半点分开。
忽然感觉双腿间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硬硬抵住,月棠顿时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埋首于子迟胸前,心跳得如同擂鼓,害怕着,更多的却是期待……
'织毛表示肉戏无能,不知道大家看了会不会嫌俗气,但是……就这样凑合着看呗,下章肉戏更深入,介个介个,冰山的表现大家还满意不?本来还有很多虐的剧情米有写,不过织毛我是亲妈,干脆通通删了,让俩人先好上再说,不虐了,唉,织毛真是一枚善解人意滴小亲妈,撒花咯~~~~'
番外卷 一百九十一 给我生个孩子
一百九十一 给我生个孩子
子迟看着身下的月棠抱紧了自己,心口被一阵甜蜜的喜悦充满。
怜惜地搂着她,脱下她最后的亵裤,用自己滚烫的顶端轻轻在她花穴处轻轻摩擦,她的湿热让他沉醉,月棠觉得自己被他折磨得快要死掉了,咬着他的肩膀不肯出声。
子迟轻轻移动腰身,让自己的灼热抵住月棠的花径浅口,却不再深入,就这样慢慢摩擦,让月棠越来越湿滑,差点失口呼喊出声。
深邃的眸子眼睛紧紧锁住月棠的每一个神情,耳边是她的婉转娇吟,刺激得他无比兴奋。忽然,子迟眼神一紧,猛地挺身进入,将自己尽数埋进月棠的花径,舒服的快感顿时袭来,温暖的紧致湿润地包裹他,让他满足得忍不住轻吟出声。
虽然前戏**已久,月棠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感觉到了撕裂般的剧痛,张口死死咬住子迟的肩头,两颗泪珠无声地滑下。
子迟察觉到月棠的异样,箭在弦上,虽然很想立刻冲刺,但是还是慢慢放松,不再剧烈动作。
轻轻捧住涟笙痛苦的小脸,深深吻了上去,吮去她的泪滴,月棠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他,慢慢沉浸在他的吻里,身下的痛苦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他的滚烫还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月棠满心幸福的喜悦,自己终于和子迟,这样毫无保留地嵌进了彼此的生命里。
一念至此,月棠便渐渐放松下来,细嫩的双腿微微分开,犹豫着抬腿,轻轻环住子迟的精壮的腰身。
子迟心中一喜,他自然明白月棠的动作的含义,知道她在鼓励自己,身下开始缓缓推动起来,不敢过于用力,只好慢慢研磨,每一次每一次,都想要抵到月棠的最深处,欲罢不能地想要再进一点,再深一些。
下面传来的疼痛减轻,二人交合之处陌生的快感传来,月棠咬着的下唇放开,嘴里轻轻溢出浅浅的呻吟,**异常,子迟听到浑身震颤,更加卖力地律动着,汗水滴到月棠光洁的胸脯上,带着情欲的光泽,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强。
“子迟……子迟……”
起起伏伏、辗转沉沦,却只说得出破碎的言语,断断续续的娇吟,传入子迟的耳中,更加刺激得他无法自拔。
“棠儿……我的棠儿……”
子迟俯身,吻住她迷离的眸子,今晚的她是如此的美,惊心动魄,永生难忘。
月棠也惊诧自己的反应,可是根本没法控制住。
那些令人羞赧的呻吟声从自己嘴里发出,而且越来越柔媚,被刺激得无法控制的子迟只是拼命抵入,想要把月棠揉进自己的灵魂深处,用这些爱抚表达自己无尽的爱意。
屋外月色正浓,树影摇曳斑驳。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烫,在一阵抵死的缠绵之后,子迟浑身一震,将爱的种子尽数播进月棠的花径内。紧紧将浑身绵软、香汗淋漓的月棠搂在胸前。
忽然,一股热流在月棠腹中展开,烫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感觉莫名的舒服与满足,就这样死死缠抱住他,十指紧握,发丝交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醒来,浑身酸软无力,月棠想要翻身,却被横亘在腰间的有力臂弯一把搂紧。
后背贴上他紧实的胸膛,月棠娇躯一震,蓦地羞红了脸颊,转身窝进他的怀中,把脸蛋蹭上子迟的脖颈间。
“唔……”子迟声音猛地一沉,带着些沙哑的意味,月棠不明就里地抬眼,撞进他墨玉般的眼眸。
一团熟悉又陌生的火苗正在跳跃,幽暗深邃,月棠心跳猛地加速,下意识想要推拒。
“别动,让我安静地抱一会儿。”
子迟揽紧她,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还有些撒娇的意味,月棠的心霎时间就软了下来,紧紧回抱着他,相拥入眠,只是身上汗涔涔的有些不舒服。
感觉到月棠的不适,子迟忽然伸手,抚摸向她大腿间,月棠一惊,下意识就想退后。
孰料,子迟只是轻揉,凑近她温软的耳垂。
“还疼么?”
满是心疼与柔情,月棠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忽然探出头去,主动啄了一口他的唇。
揽在腰间的手一紧,子迟一把扶住月棠的后脑勺,让她紧紧贴住,加深了这个吻。
月棠又惊又羞,绵软无力地做垂死挣扎和抗争。
“唔……子迟……这才……”
子迟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短暂的抽离,在月棠耳边低声呢喃。
“棠儿,给我生个孩子。”
短短一句话,却轰炸得月棠大脑短路,瞬间空白,心中涌起一阵无名的情愫,放任自己沉醉其中。
夜还很长,芙蓉帐暖,*宵苦短,唯余一室旖旎*光。
…………………………………………
清晨,月棠被折腾了一宿,到凌晨子迟方才放过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天方大亮,她依旧在熟睡中,子迟不忍打扰,尽量放轻动作,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月棠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憨态可掬的模样让子迟差点忍不住用别的法式把她唤醒,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悸动,整理好衣衫出门。
到月棠房间来送水的宿雨和朝烟,呆若木鸡地看着子迟悠然自得、一派神清气爽从月棠房间出来,显然是刚才起床。
二人对视一眼,下巴跌碎一地。
“王妃还在休息,你们暂且不要进去打扰。”子迟轻飘飘丢下一句,看到宿雨和朝烟的反应,心情格外好起来。
看着子迟挺拔俊逸的背影消失在别院外,宿雨和朝烟依旧呆呆站在原地,凌乱了……
“王爷,您昨晚……”
刚到书房门口,就看到岁寒一脸急切地等待着,迎接他的确是心情无比愉悦的子迟。
淡淡扬起眉梢,勾了勾唇角。
“有事?”
被如此和蔼可亲的子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岁寒哽了哽,低下头禀报,皇上软禁了月棠,现在召子迟入宫觐见,说是裴彦卿即刻领兵出征,要子迟娶皇宫送行。
想起战事,子迟心中一凛,命岁寒当即备马,转身大步进门,去换身干净衣袍,稍作梳洗便出门进宫。
等他赶到皇宫时,大批军队人马整装待发,裴彦卿身为大将军,穿着盔甲战袍,威风凛凛地骑在站马上,表情严肃坚毅。
鸿煊帝满意地扫视一眼,将士门个个斗志昂扬,恨不得立即飞奔向战场,跟北燕决一死战。
副将最后一遍检视完毕,来到裴彦卿身边低声禀报,他淡淡颔首,翻身下马,来到皇帝与众大臣面前。
“彦卿,保重。”
鸿煊帝没有过多再叮嘱,简洁有力的两个字,即可代表他的千言万语。
裴彦卿单膝跪地,恭敬地抱剑行礼。
子迟深深地看着裴彦卿,二人在空中交换了个眼神,心领神会,裴彦卿淡淡颔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着庞大的队伍渐渐远行,子迟忽然生出些感慨,心头却忽然掠过一阵不好的感觉,眼皮突地一跳,心情猛地一沉。
正打算随着皇帝一行去御书房,却老远看到岁寒跟着一个太监一路朝自觉飞奔过来。
“奴才参见皇上,各位王爷!”岁寒跪在地上请安,却满头大汗急切地看着子迟。
“平身。”鸿煊帝见是子迟的侍卫,并未责怪他无礼。
岁寒这才慌张转向子迟:“王爷,大事不好!夜魔宫带领大批人马进攻王府,把王妃掳走了!”
子迟浑身一震,心中重重一凛,差点有些站不稳。
彻底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理智,也顾不得皇帝和众人尚且在场,点足而起,提息凝神,向宫门的方向掠去。
“奴才告退!”岁寒见子迟已经离开,慌乱地对着鸿煊帝颔首拜了拜,飞快起身跟了上去。
鸿煊帝连忙扬声吩咐,宫中御林军即刻启程,随着子迟一起前往夜魔宫的方向救卓王妃。
太子与端王站在皇帝身边,彼此之间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疑惑,却又仿佛是意料之中。
万俟子照看着子迟消失的方向,嘴角冷冷勾起,眼底是森然的寒光。
子迟满心慌乱与惶恐,什么都顾不得思考,也什么都顾不得多想,满脑子都是月棠对着自己微笑的模样。
心尖被什么狠狠抓过,自责与后悔一起涌上心头。
真不该独自留下月棠,才害得她只身陷入魔宫之手,那夜魔一心想要两件至宝称霸天下,如今月棠身份暴露于天下,恐怕正合魔宫的心意,
策马飞奔到王府,门口的侍卫依旧东倒西歪,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齐整。
怒火中烧,子迟伸手握紧腰间的墨邪剑,厉声喝道:“池澄!”
岁寒随后跟着他回来,就看到盛怒之中的子迟,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池澄胳膊有伤,匆忙包扎之后,跌跌撞撞地跑到子迟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属下该死!”
子迟猛地抽出剑,森然的剑锋冷冷指着池澄,面色冰冷,极力克制着怒火。
池澄自知理亏,并不敢祈求子迟原谅,低着头不敢看他。
“王爷,魔宫来得突然,我们没有防备,而且领头的人,是魔宫的逍遥使。”
子迟一愣,剑锋依旧闪着冰冷的寒光,脑子里却开始盘算,这个魔宫的幽冥使是顾冥轩,自从他死后,逍遥使从无踪迹。如今为何会忽然出现在王府,还掳走了月棠,池澄见子迟面色稍霁,连忙大声解释:
“那个萧品逸,就是魔宫的逍遥使!”
番外卷 一百九十二 逍遥使
一百九十二 逍遥使
月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周身的剧痛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如今身陷囹圄的的状况。
“逍遥,继续。”
耳边传来一个嘶哑的低吼,带着莫名的兴奋与不耐,冷冷地吩咐那个叫做“逍遥”的人,月棠努力挣扎着,头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咬,剧痛钻心,她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呻吟出声来。
“宫主,她醒了。”
低沉柔和的嗓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如此熟悉和亲切,顿时让昏迷中的月棠浑身一震,幽幽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光滑的屋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墙壁上居然点着火把,阴森森的闪烁着微光。
“音音。”萧品逸见月棠强自挣扎着坐起,连忙过去想要扶起她来。
月棠身体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先前的事情,心头一凛,厌恶地瞥了一眼面前的萧品逸,湛蓝的眸子里全然是关切神色,此刻落入月棠眼中,也只是感到无比的讽刺与不屑,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月棠冷冷哼了一声,别过脸不肯看他。
萧品逸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手依旧握着那支控制月棠命运的洞箫,她眼底的厌恶与不屑依旧深深刺痛了他。
“丫头,脾气倒不小!”
金座之上,夜魔宫主淡淡说道,饶有兴味地看着月棠,隐藏在斗篷后面的表情无法看清,月棠只觉得喉咙嘶哑难受,说话有些困难。
“你就是夜魔宫主?”警惕地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月棠的心一沉。
他未置可否,忽然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缓缓走向高台,向着月棠走来。
月棠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抬起头看向他,黑色斗篷宽大无比,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实在看不见面容。
萧品逸恭敬地退后一步,垂首立于一侧,看着夜魔忽然来到月棠面前,不免有些担忧。
“丫头,把苍烟玉交出来。”
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对着月棠说出了目标,沙哑的喉咙如同破旧的风箱,无比森然可怖,令月棠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厌恶地别过头去不肯看他,咬紧牙关不肯说话。
夜魔并未生气,不怒反笑,那笑声在月棠听来也是格**森和恶心,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恶狠狠地瞪着他沉默。
“逍遥。”他忽然扭头,看着身旁的萧品逸。“继续吹。”
冷冷丢下几个字,便拂袖转身坐回金座之上,月棠不明就里,却见萧品逸沉着脸,缓缓举起手中的洞箫凑近唇边。
稀奇古怪的箫声,并不悦耳,却带着诡异的力量,顿时,让月棠浑身开始剧痛。
“啊——”
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月棠实在没忍住尖叫出声,只觉得周身如同虫蚁啃噬,疼痛钻心,奇经八脉仿佛都被人撕扯,那种根植于血液深处的痛楚,让她痛不欲生。
脸色惨白的她咬紧嘴唇,额头渐渐渗出冷汗,那诡异的箫声如同魔音灌耳,脑海里乱成一片,只觉得周身的剧痛。
萧品逸猛地停下,不忍心地看着地上的月棠,俯身对着夜魔宫主说道。
“宫主,这“金蚕忘忧”效力非凡,不能过度操控,若是啃噬过度受到蛊虫反噬,她很快就会没命的。”
箫声一停,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顿时停下,月棠气喘吁吁,垂着头沉默,却忽然听到萧品逸的话,如同五雷轰顶。
“你说什么!你们……你们给我……下了蛊?”
似乎完全无法相信,月棠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汗珠,直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人抽干,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萧品逸并未答话,扭过头不敢看她,夜魔看着月棠绝望的模样,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这蛊养在你体内多日,说来也是巧合,本来是让毒佬给万俟子迟下的蛊,居然误打误撞下到你的体内,白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如今也好,那卓王爷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他绝对不会放任你不管,然后将《云雾敛》的秘密乖乖交出来,再加上你的苍烟玉,本座的大业指日可待!”
月棠愣愣地看着地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脑海里依旧乱哄哄的,周身虚软无力。
毒佬?月棠有些迷茫,是那次白莫展大婚,就被下了蛊吗?
本来,是要下到子迟身上的,却是误打误撞种到自己体内,月棠蓦地如释重负,轻轻抿唇微笑。
还好,还好是自己,不是子迟。
这种痛,由自己来承担就可以了,幸好被下蛊的人,不是子迟。
夜魔怎么都没想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月棠居然还能强撑起微笑,不耐地冷哼了一声。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萧品逸也没料到,月棠到了此时此刻还能有如此态度,愕然地扭头看向她,蓝色的眸子里写满担忧与心痛。
“音音,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与月棠道歉,却是真心诚意地为了自己的欺骗和算计而道歉,看到月棠痛苦的样子,也同样在凌迟他的心。
月棠不屑一顾,扭过头根本不看他,只是心底还有些疑惑,为何,身为夜魔宫的逍遥使,能够操作蛊虫?
“我一直欺瞒你了你,我是崇康的国师,专门研习操作蛊虫。”
似乎是看出了月棠那一抹不解的眼神,萧品逸继续解释,一直以来,他都假装自己只是崇康的普通乐师。
作为魔宫在星都的卧底之一,他到月满楼的任务,就是配合着顾冥轩得到苍烟玉,然后再将月棠送至子迟身边,一步一步,都是夜魔宫主意料之内,都是他算计的结果,可是事情总有偏差,哪里知道子迟忽然杀出来,却被月棠所干扰,蛊虫到了月棠体内,让他们的计划打乱。
不得不潜伏这么久,苦苦等待着月棠与子迟真正有了感情,而萧品逸,也几次故意到卓王府,也是故意想要让子迟吃醋,从而促进两人感情的进展。
慢慢的,看着子迟与月棠越来越近,他的心蠢蠢欲动,恨不得杀了子迟带着月棠远走高飞。
可是他不敢冒这个险,子迟是无量道长的关门弟子,武功深不可测,据说从未真正向世人展露过,偶尔出手也只是飞快了解,他没有把握能赢得过他,就算我夜魔宫主本人出面,也未必是子迟的对手。
有了这种忌惮,他只好忍耐,太子却忽然找到了他,袒露了对自己的那种感情,让萧品逸看到了可乘之机。
他假意迎合太子,进入太子府做了乐师,表面上是保护了月棠的行迹,实则是要进一步接近皇室。
另外一方面,太子与端王一直对子迟怀恨在心,萧品逸正是利用了他们的嫉妒之心,方才里应外合,挑唆端王出面与北燕串通攻打扶沧,再到崇康说服太子出兵帮助北燕,目的就是为了一举摧毁裴家兵力,没有了裴家的支持,子迟的后盾便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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