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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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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走了,万一王爷回去找不到你生气怎么办?”

月棠撅着嘴,脸色有些阴沉。“生气就生气,关我什么事!”

一副不愿提及他的样子,疏桐不好再劝,也没有告诉她先前的事情,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非要自己来解决才好。

说话间,朝烟已经摆好桌子,宿雨将琴盒抱出来,将琴放置案几上面,月棠戴好玳瑁,伸出手去。

“音音。”忽然,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从院子旁传来,吓得月棠手指一颤。

“品逸!”她简直不敢相信,蓦地站起身来,抬头看向别院的围墙,一抹浅蓝的衣袂飘飘,不是萧品逸又是谁?

下一刻,却见他飞身而起,轻盈地落下来,站到月棠面前。

宿雨朝烟和疏桐通通石化,呆呆地看着宛如天神降临的萧品逸,湛蓝的眸子里都是笑意。

“要唱歌么?继续吧。”萧品逸勾起唇角微笑,就势坐到月棠身边,既不解释自己为何而来,也不管自己这么翻墙进来是多么无礼,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月棠也不愿多问,重新坐回琴旁。

宿雨连忙转身进屋,去为萧品逸沏茶,疏桐和朝烟站在一旁,看着月棠调试琴弦。

萧品逸探究的视线看向这琴,眸色有些闪烁,似乎若有所思一般。

“音音,这琴从何而来?”

月棠顾着调琴,随意搭话回答道:“哦,是子迟帮我找的。”说罢,抬起头对着萧品逸微微一笑,脸色依旧有点苍白。

萧品逸微笑颔首,心中却暗自忖度,这琴,分明就是全手工制造的。

月棠浑然不觉,调试好琴弦之后,伸手抚摸了上去。简单的前奏之后,便是再熟悉不过的曲调,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抬眼看着萧品逸,眼眸里有一抹不可察觉的淡淡忧伤,红唇轻启,开始淡淡地唱起来。

“猜不透

你最近时好时坏的沈默

我也不想去追问太多

让试探为彼此的心 上了锁

猜不透

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

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

无法感受每次触摸 是真的 是热的

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

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

是你的藉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

我已不想追究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许是因为风寒的关系,月棠的嗓音不似平日空灵澄澈,却染上了几分沧桑和落寞的味道,配上这首歌原本就寂寞萧索的风格,倒也显得相得益彰,分外和谐。

子迟静静地站在墙外,听到庭院中传来她的歌声,久违的歌曲让他心神荡漾,思绪早已飘远。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当听到歌曲的尾声,子迟已经心如刀割,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缓缓抬头看向别院的围墙,高大的墙挡住了他们彼此,却挡不住两颗同样落寞伤感的真心。

岁寒听到月棠忽然唱起如此忧伤的曲调,虽然从来没有听过,却忽然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与心痛。

小姐她……是在乎王爷才会觉得这样寂寞吧?

偷偷打量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的子迟,岁寒在心底默默叹息一声。

分明就是同样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他们都不明白,猜不透自己和对方的真心呢?

番外卷 一百八十 我带你离开

一百八十 我带你离开

子迟当然不知道,此时月棠是和萧品逸在一起,却在听了月棠的歌之后,忽然失去了见面的勇气。

反复深呼吸握紧拳头,他终究还是转身离开,让一旁的岁寒很是无语。

“王爷,您不进去看看王妃么?”

子迟沉默着摇了摇头,他忽然觉得此时相见不是最好的时机,不如给彼此一个放松和喘息的契机,以免再度闹僵。

岁寒当然理解不了子迟的心思,但又不好再劝说什么,只得悻悻地随着子迟离开。

而别院内,月棠心中一直回忆着与子迟相处的点滴,不由自主地就唱起了这样的歌来。

萧品逸努力忽略自己内心的失落,听着月棠的歌声,他自然是感受到其中浓浓的情意,而这种感情,恐怕也只对着那个人。

“音音,你不快乐。”

并不是疑问,而是无比笃定地说着,萧品逸看着月棠消瘦苍白的脸蛋,内心涌起一阵又一阵浓烈的愿望,恨不得立即带她离去!

月棠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却又夹杂着萧品逸都看不懂的复杂情感,毫无疑问,这些烦恼的源头都是来源于子迟,因而萧品逸对子迟的埋怨更甚,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品逸,别只顾着说我,你好不好?太子他……没有为难你吧?”

萧品逸微微一笑,脸色缓和了几分,不愿在月棠面前多提及自己如今的处境,轻轻点了点头。

“放心,太子府的人都很好。”刻意略去了太子,他不想在月棠面前提及太子对自己的那种感情。

月棠放下心来,那次在雪野湖遇到太子和萧品逸,着实让她震惊了一下,况且太子都已经知道月聆音还活着,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自己在卓王府又隐藏得这么深,看来太子还是信守承诺,真的把月聆音当成冰山的红颜知己了。

萧品逸想要忍住,可是看着月棠的模样,心里难免有些波动,竟然就那样脱口而出了。

“音音,如果实在过得不好,跟我走,你愿意吗?”

月棠一震,瞪大眼睛愕然地看着面前的萧品逸,难得见他露出这样激动的神色,让她一时有些缓不过来。

宿雨朝烟站在一旁伺候,本来被萧品逸的突然出现就吓得不轻,没想到他此时竟公然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都吓得脸色发白,同时将视线转向一旁稍微镇静点的疏桐。

月棠还陷在震惊里没回过神来,疏桐连忙上前撞了撞月棠,对着萧品逸俯身福了福。

“品逸公子,这里是王府,人言可畏,您说话还是收敛些的好。”

这明摆着是在警告,萧品逸闻言只是微笑,仿佛完全没把王府放在眼中,看他的态度也是,若真的惧怕王府,又怎么会这么贸然闯到王府别院里,与人家的王妃私会呢?

“音音,我是认真的。”萧品逸收起笑容,口吻无比真挚,半分玩笑的意味也无。

看着那双湛蓝的眸子里,全然写满的炙热情意,月棠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因为她忽然发现,不管自己受怎样的委屈,却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原来早在无影无形之中,她已经把卓王府当作自己的家了么?

月棠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萧品逸了然地笑笑,忽然伸出手来,轻轻搭在月棠的手背上。

宿雨和朝烟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疏桐无语抚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还没等月棠挣脱,萧品逸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睛直直看着月棠,写满了坚定,仿佛一汪广阔的海洋,让人快要沉迷其中。

“音音,现在不必急于答复,我可以等,若是有一天他负了你,你一定要记得,我会带你离开。”

……………………………………………

萧品逸离开了半晌,她们几个都还回不了神,月棠脑海里不停闪烁着他的话语,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来。

“王妃,您不会……真的喜欢萧公子吧?”宿雨有些担忧,怯怯地问道。

朝烟有些不服气,毕竟她是月满楼的人,对萧品逸有种莫名的崇拜。

“就算王妃真的喜欢品逸公子也不奇怪啊,他人那么好,长得俊不说,又会弹琴作曲,对王妃好得不得了呢。”

宿雨一听就泄气了,这样看起来,似乎的确是萧品逸略胜一筹。

“可是,咱们家王爷才是扶沧第一美男子啊!”

疏桐无奈地看着她们俩孩子气的争吵,一边收拾琴盒一边凉凉地白了二人一眼。

“长得好看怎么了,对月棠不好就是不对!”话语一落,宿雨立刻跨下了脸,朝烟喜上眉梢,得意地笑起来。还没等她笑完,疏桐又把矛头直接转向朝烟,冷冷地反问:

“月棠已经嫁给了王爷,你这样力捧萧公子,是想鼓励她红杏出墙么?”

这下轮到朝烟无语,宿雨又小人得志般笑了起来。

作为被讨论的中心,月棠正一脸茫然,愣愣地看着她们,满心都是烦躁。

“疏桐,我生病这几天,外面没发生什么事吧?”

想了半天还是没个结果,不如聊天转换个心情,疏桐把琴盒递给宿雨,转身看着月棠。

“端王和司徒小姐大婚,算不算?”

月棠一愣,惊得当即站起身来。

“他们成亲了?!怎么这么突然,而且都没有接到消息!”

疏桐有些好笑,上前把月棠按下坐回去:“你生病几天,王爷一直忙着照顾,都没有出席和赴宴呢,只是请裴世子代为祝贺的,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听说大婚举办得简单,只宴请了不多的宾客,似乎是刻意从简。”

月棠不解地看着疏桐,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真是想不到,端王看起来那么不可一世,居然会愿意从简,还有司徒家的人,也舍得自家闺女委屈?”

疏桐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你啊,赶快把病养好,可别忘记了过两天,就是王爷的生辰了!”

说罢,疏桐起身进屋,留下月棠坐在小亭里发呆起来。

她差点都要忘记了这事!怎么办呢,因为一时冲动把礼物都给毁了,现在要想准备,根本来不及了嘛!

微风吹过有些凉意,月棠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起身对着朝烟点点头,两人一起回房。

子迟从月棠处回来,本来有些闷闷不乐,却忽然听得属下来报,边疆再次打败,已经有可靠消息传来,扶沧军内有奸细与北燕串通导致了战败,目前皇上已经下旨要求彻查此事,因为根据北燕探子过来的消息,这扶沧的奸细,就是皇室中的某位王爷!

拿着裴彦卿写给自己的信函,子迟当即起身,对着门外池澄朗声吩咐。

“备马,立即进宫!”

岁寒见子迟脸色不对,一边跟上前一边担忧地询问道:“王爷,那王妃那边?”

子迟脸色一沉,想到月棠,心中升起一股酸楚混合甜蜜的纠缠,回头对着岁寒低声叮嘱。

“先别告诉她,记得按时把药送过去。”

说罢,迈步往门外走去,岁寒低声应下,看着子迟大步离去的背影想了想,也往别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飞驰,往皇宫奔去,刚到皇宫门口,就看到正焦急等待着的裴彦卿。

子迟翻身下马,将马交给池澄,大步流星往宫门口走去。

两旁的侍卫见到卓王,也纷纷跪地行礼请安,子迟顾不得搭理,直奔裴彦卿的方向过去。

“情况怎么样?”看着裴彦卿凝重的神色,子迟率先开口问道,眉头微蹙,似乎事情不容乐观。

裴彦卿摇了摇头头,二人一齐往皇宫内走去,此时皇上必定是在盛怒之中,裴朔身为护国将军抗敌不力,难逃其咎。

子迟也很诧异,怎么忽然就传出了这种消息,把矛头直接指向他们兄弟几人。

鸿煊帝的儿子封王之人,除了封了藩王割地之外,目前常在星都的几位王爷,也不过就是老三万俟子昂,老四万俟子照,老七子迟,还有就是老九万俟子阳,子迟怎么都不愿相信,太子或者端王,会做出这等通敌卖国之事!

他自然是没有嫌疑,子阳年龄太小,又长期住在皇宫跟着贤妃身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所有的嫌疑,都指向太子和端王了。

可是他想不通,与北燕串通,背叛扶沧,又能得到怎样的好处呢?

一路走过去,裴彦卿一直阴沉着脸沉默不语,心里盘算着要怎样让裴家度过这一劫,父亲已经连续失利,丢失边疆境内的国土,折辱了扶沧的军威,先前立下的军令状,按理是死罪,如今只盼望皇上能够看在裴家多年耿耿忠心的份上网开一面。

“七弟,彦卿。”忽然有人叫住他们,二人同时停下脚步扭头看去,却是端王万俟子照。

子迟本来不愿与之多谈,可是想到先前大婚自己也未曾出席,却是有失礼节,被迫站下来。

“臣裴彦卿给端王请安。”裴彦卿毕竟是臣子,见到子迟可以不拘礼,面对端王却不行。

万俟子照一脸春风得意的神情,想必是新婚燕尔,所以看起来气色格外的好,与裴彦卿脸上愁云惨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彦卿,本王听说大将军,也就是令尊,又吃了败仗,你可知,是何缘故啊?”

番外卷 一百八十一 等我回来

一百八十一 等我回来

月棠本来正在王府里面,听着疏桐跟自己商量冰山过生辰筵席的相关事宜,却忽然听到岁寒匆忙进门。

“岁寒哥哥?”月棠有些意外,先前只是见他给自己送药来,怎么忽然又过来了?

岁寒看起来很是急切:“王妃,不好了,王爷他们进宫,听说裴世子主动请缨,要去边疆作战,即日就要出发!”

月棠手中的茶盏差点都打翻,幸好疏桐在一旁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这才幸免于难,月棠惊魂未定,方才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

“彦卿他,要领兵去边疆作战?”

似乎是难以置信一般,月棠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些混乱,事情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皇上真的要追究裴家的责任吗?可是如果任由裴彦卿这样去边疆对抗北燕,刀剑无眼,战场凶险,岂不是非常危险么!万一他……万一他再也回不来了呢?

岁寒脸色凝重地点头,十分确定,这是刚才王爷让池澄先行回府才知道的,到此时王爷他们还在宫中与陛下商量此事。

“可是,彦卿为什么要亲自去呢,他们裴家军不是都在边疆戍守着吗?”

岁寒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只好轻轻摇头:“属下不知,只道是端王出言中伤了裴世子,世子一气之下,竟然主动请缨,誓死对抗北燕大军,为扶沧讨回失去的疆土。”

月棠呆呆地坐回椅子上,总觉得这些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她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打仗?裴彦卿要亲自领兵去边疆上作战对抗如狼似虎的北燕大军,若是他遇到什么不测……月棠心中一痛,想起那张永远彬彬有礼的斯文面庞,不免为他担忧起来。

岁寒看出月棠在为裴彦卿担心,忍不住出声安慰。

“王妃不必担心,裴世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月棠叹气,淡淡地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太好的感觉,总觉得眼下这安稳平静的生活,就要被什么变故打破了。

喉咙又有些发痒,月棠止不住地低声咳嗽起来,岁寒脸色一变,连忙去为她倒水。

“王妃,您身体抱恙,还是多休息的好。”

月棠苍白着脸,强撑出笑容,为什么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似的,经常会头晕,嗓子也不如之前清亮,肯定是该死的风寒惹得!

吸了吸鼻子,月棠抱歉地对着岁寒笑笑,起身回房休息,只留下疏桐在原地。

岁寒本来打算离开,却忽然被疏桐叫住。

“岁寒大哥,请留步!”疏桐一时情急,也顾不得孤男寡女的相处,只希望能借着这个机会问个清楚。

“疏桐,有事?”岁寒很意外,本来以为疏桐会伺候月棠离去的。

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怀揣着满满的希望和期待,小心地把自己的衣袖撸起来,露出一段雪白的臂膀,让岁寒顿时红了脸。

“咳咳,这个……疏桐姑娘,我……”

岁寒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把眼睛扭到一旁,疏桐咬着下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我是想要问你,身上有没有这个记号?”

岁寒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愕然地扭头看着疏桐,才发现她素来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点点,霎时间有些失神。

目光移到疏桐的胳膊上,才发现她洁白的手肘内侧,有一个极小的痕迹,似乎是一个字,却又看不大清楚。

岁寒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身上也并未这样的痕迹。”

疏桐垂下头,看着手肘内侧的家族标识,缓缓地将袖子放下,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再抬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调皮笑意。

不知为何,岁寒却觉得她的笑容里隐藏着浓浓的失落,心头升起一股疼惜,之前听月棠提起过,觉得疏桐亲切,却没料到她真的把自己当成失散多年的亲人了。

心口一热,岁寒急忙解释:“疏桐,若你不嫌弃,可以把我当做你的亲哥哥!”

疏桐感动地抬头看着岁寒,忍不住有些动容,那种长期以来孤苦无依的失落被眼前的亲情取代,就算他不是自己的亲人又如何呢?

岁寒看到疏桐泫然泪下,忍不住想起月棠,她肯定也是这样,期待着自己还能有个亲人吧?

轻轻上前,搂住了疏桐微微颤抖的肩膀,想要给她一点安慰与温暖,却忽然听到背后愕然诧异的呼声。

“疏桐!岁寒!”

疏桐身子一震,抬头看向岁寒身后,却是满脸阴沉的池澄,气呼呼地看着二人,眼看着就要爆发,心头一颤。

岁寒看到池澄忽然出现,也有些意外和无奈,怎么会这么巧?

池澄也顾不得平日兄弟情谊,上前大步跨过去,一把拽住疏桐的手腕,抬头阴沉沉地扫了一眼苦笑的岁寒。

“先走一步!”说罢,径直扭头大步往门外走去,疏桐一路拼命挣脱,却完全无效。

“喂喂!你放手啦!”岁寒看着孩子气的两人,低声笑了起来,池澄脸涨得通红,连拉带拽地把疏桐拖了出去,声音渐渐消失。

岁寒回头看了看月棠紧闭的门扉,低低叹息一声,掉头离去。

……………………………………………………………

“彦卿,不要冲动,要不再向你父皇求一求情,说不定他会网开一面的!”

庆昭宫里,贤妃一听裴彦卿要出征,吓得花容失色,很少失态的她,今天是真的有些慌乱无措了。

子迟静静地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子阳看着满屋子气氛如此凝重,简直不知道怎么办。

“表哥,你不要去,沙场那么凶险,你……”还没说完,就被裴彦卿镇静的眼神制止。

“姑姑,子阳,不用担心,身为裴家的后代,理应就是为国效犬马之劳!”

子迟依旧沉默,贤妃见裴彦卿如此坚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子阳苦着脸想要去恳求子迟,却被他冷漠的脸色给吓了回来。

“启禀娘娘,八公主求见。”

屋内众人都是一愣,尤其是裴彦卿,本来就心事重重满腹烦躁不安,抬头看着进门来报的太监,看了看贤妃,微微颔首。

贤妃知道他的意思,对着太监吩咐:“快请。”

八公主万俟子越一听到裴彦卿要亲自出战,差点没急得疯掉,还好他尚未出宫,又听人说他来到庆昭宫给贤妃请安,这才一路飞奔跑到庆昭宫来。

气喘吁吁,完全没了公主的架子,进门就看到裴彦卿正起身,对着自己的方向俯身行礼。

“臣拜见八公主。”声音平稳,完全没有慌乱的样子,低着头没有看她。

万俟子越对着贤妃略微福了福,没顾及子迟与子阳打招呼,立即走到裴彦卿身边,声音有些颤抖。

“你……真的要去么?”

大家都听得出来,她在极力克制哭腔,却还是泄露了她此时心里的害怕和恐慌,大眼睛盈盈闪烁着泪光,裴彦卿于心不忍。

“启禀公主,这是微臣的职责。”

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却在言语之间有些闪躲,不愿再伤害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为自己沉沦,不如早点断了的好。

“我跟你一起去!”

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却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引起怎样的后果,裴彦卿愕然地看着她,眉头皱起,一旁的子迟也抬起头,看向二人。

贤妃见情况不妙,连忙走过来打圆场。

“子越,你可不要冲动,这可不是儿戏,若真的跟了你,彦卿会分心的。”

“是啊,子越,你疯了!居然想跑到战场上去,不要命了你!”子阳与子越年龄相仿,说起话来最没遮拦,两人平日最喜欢拌嘴,一时没忍住之间嚷嚷起来,被贤妃一记凛冽的视线瞪得闭嘴,不再吱声。

裴彦卿震撼之余,心中有些颤动,看着眼前子越坚定的小脸,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彦卿哥哥,我……”子越还想要争辩,却被门外一声禀报打断。

“奴婢拜见贤妃娘娘!”这声音很大,仿佛就是专门来阻拦子越的一般,果然,她一听到那个声音立即就住嘴,脸色惨白。

贤妃微微眯起眼睛,看到来人是皇后的贴身嬷嬷,也微笑着起身。

“嬷嬷有礼了。”说罢,并不出声,只是安静地在一旁,静观其变。

子迟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听到门外那嬷嬷来时,才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悦。

“启禀娘娘,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请八公主回去。”

那嬷嬷说得很大声,专门就是给子越听的,裴彦卿也有些怒意,没想到皇后竟然如此忌惮自己了吗?

子越一把抓着裴彦卿的衣袖,什么礼节廉耻通通抛开,只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跟他说明。

“彦卿哥哥,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求求你不要离开!”

泪如雨下,此时的子越完全沉浸在离别的伤痛之中,什么都管不了,嬷嬷神色一凛,回头对着身后的宫女大声喝道。

“废物!还不去把公主请过来!”

那宫女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低声应了一句,低着头往子越走去,子越越发激动,贤妃有些看不下去了。

子迟觉得这样实在难堪,虽然他无意插手他们的事情,眼下形势所迫,倒也由不得他。

正打算起身,裴彦卿却忽然握着子越的手,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举动暧昧至极。

所有人都呆住,只有子越一个人石化了一般,定定地看着他,脑子里不停回荡着他刚才的话语。

“等我回来,我娶你。”

'祝福大家情人节快乐啊~~~某织本来想今天来点甜蜜戏份,却发现没办法到那个状态,实在抱歉,溜走……'

番外卷 一百八十二 貌似调情

一百八十二 貌似调情

一直出了宫门,裴彦卿都没有和子迟说话,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嘴角却又带着一丝微笑。

子迟不知道他到底跟子越说了什么,让子越像是中邪了一样,呆呆地被嬷嬷带走,裴彦卿也只是笑而不语。

“奴才拜见卓王爷,裴世子。”宫门口为子迟备马的侍卫早已准备妥当,裴彦卿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不问我?”

子迟薄唇轻抿,似乎意料之中,带着些微微的嘲弄,有些好笑。

“若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裴彦卿也笑起来,点了点头:“是,你说得对。”

子迟翻身上马,帅气地扯着缰绳,看着他没有说话,裴彦卿仿佛自言自语般补充了一句。

“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视线有些空茫,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子迟了然地笑了笑,对着他颔首示意,转身离开。

裴彦卿独自站在宫门口,看着子迟急切回府的那种神情,忽然产生了浓浓的羡慕,想起先前子越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和那坚定倔强的眼神,忽然会心地笑开了,一丝淡淡的柔情从心底缓缓而生。

也许,是该让某种东西结束,开始全新的生活了。

卓王府,子迟一回到王府,就看到池澄在大门口守候着,将马交给小厮。

“王妃呢?”

劈头盖脸便是问话,池澄有些忍俊不禁,王爷真是越来越离不开王妃了,回来第一句话就是王妃。

“回王爷,王妃在别院休息。”

子迟满意地点了点头,略微思索了片刻,还是放弃了去书房的打算,转身往别院方向走去。

谁知道刚才到别院门口,就听到朝烟的嚷嚷。

“王妃,您慢点,把披风披上。”子迟一听顿时眉头一紧,大步跨进门去。

却恰好与想要出门的月棠撞了个满怀,月棠“哎呀”一声,直直撞进子迟宽阔温暖的胸膛。

身后还拿着披风想要追上来的朝烟一愣,看到月棠尴尬羞赧的模样,就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王妃如此热情,让本王很满意。”带着嘲弄和笑意,子迟打趣地说道。

月棠一震,这算不算是在……**?'TXT小说下载:。。'

可是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贪恋他怀里的温暖和踏实,忽然感觉到眼前的胸膛有些微微的颤抖,耳边还有子迟低沉的浅笑声。

子迟的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揶揄和玩笑,和他惯有的淡淡讥诮,今天却还多了几分愉悦,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这么慌慌张张的,想要去哪里?”子迟看着月棠和身后的朝烟,微微蹙起眉头。

“还有,身体都没好,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口吻中满满都是关切和责备,大步跨过去接过朝烟手中的披风走回月棠跟前,轻轻为她披上,瞬间,鼻息间盈满了他清新的体香,月棠心跳飞快加速起来,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小心仔细地对她系好胸前的佩带,动作温柔无比。

月棠脸一红,慌忙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却又不小心绊到裙裾,惶恐地向后倒去。

“王妃,小心!”朝烟一急就势想要冲过去扶着月棠,却忽然在半路上止住脚步。

月棠满以为自己会摔得很惨,却狗血地没有倒地,月棠再次被某个人上前及时搂住,子迟满意地看着她的慌乱无措,心情越发的好。下一刻,也不管朝烟尚在面前,子迟略微弯腰,一把将月棠打横抱起,紧紧揽在胸前。

“你干嘛啊!”月棠红透了脸,绵软无力地挣扎了几下,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撒娇,子迟薄唇轻抿,搂紧软玉温香在怀。月棠见一旁的朝烟偷笑,忍不住扭动得更加厉害,子迟忽然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

“你!”月棠大窘,恨不得把脸埋进土里当鸵鸟,恶狠狠地瞪着子迟,却惹来他爽朗大笑。

月棠呆住了,她发誓,这是她自从认识冰山以来,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次,绝世的容颜上全然是开怀的笑意,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明媚得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居然想要去触碰那一脸阳光。

子迟笑着颔首,却见怀中的人儿呆呆地对着自己发痴,手正要伸向自己的脸,却猛然刹车!

“别急,一会儿回去再摸?”

月棠方才如梦初醒,手一僵停在半空中,旋即如同被火烫了一般飞快收回来,被子迟暧昧的耳语弄得面红耳赤。

朝烟几乎快要忍不住了,看到子迟这样逗弄月棠,委实好笑了些,真是难得看到这样的王爷!

说罢,子迟稳稳迈开大步,抱着月棠往房间内走去。

月棠忍无可忍,再这样暧昧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等等!”猛地出声,抬头看向子迟,却迎来对方含笑的眼神。

“你……先前那么生气,如今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问得很小心,子迟却没料到她要问这个,低声笑了笑,转身抱着她来到常休息的小亭,将月棠轻轻放置在垫子上。

月棠眼睛滴溜溜地随着他转动,以为自己又触到了他的底线,沉默着不好再出声。

子迟站起身来,看了看一脸期待望着自己的月棠,心中微微一动,最柔软的心底被轻轻一撞。

含笑勾起薄唇,将视线投向远处,阳光拂面,让他本就盛极的容颜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好。

“你希望我怎么想的呢?”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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