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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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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手指移到琴的两端时,忍不住低低呼了一声。

这……她的目光定在上面,居然是精雕细琢出来的细细暗纹,凑近才看清,是一朵一朵盛放的海棠花!

月棠终于忍不住回头,对着子迟惊喜地出声。

“这琴,上面居然雕着海棠花!”

子迟闻言,只是淡淡扬起眉梢,似乎很是愉悦,依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沉默地颔首。

月棠重新看向琴身,这么精细的做工,典雅而别致,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师手笔,如此巧夺天工!

“快弹弹啊!”疏桐见月棠只顾看,居然忘了琴最重要的用途了。

恍然大悟过来的月棠有些不好意思,生怕自己弄坏了,把琴从盒子里取出,纤细洁白的手指抚上琴弦,居然是上乘马尾鬃制作而成,无疑再次令月棠喜出望外,高兴地快要拍起巴掌来。

子迟默默地站在月棠身后,看着她兴奋地摸来摸去,忍不住微扬唇角,心情越发愉快。

流光溢彩的墨色眸子,流淌出一抹温柔的神色,夹杂着些许得意和欣喜,让他原本就盛极的容貌越发显得动人心魄。

月棠没有注意到子迟的表情,戴上玳瑁指甲,双手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去拨动那几根琴弦。

动听悦耳的琴音,从她的指尖下灵活地倾泄而出,如同佩环叮咚,丝竹缠绵,这样曼妙如天籁的琴音,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陶醉。

只是随意地拨动了几句,月棠已经非常满意,甚至可以说超乎她的预料之外。

正如冰山的承诺,这把琴,真是举世无双的好琴,就算是锦瑟,也比不上这把琴弹起来顺手。

仿佛,月棠有些不解,仿佛这把琴,真的是为了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带着震撼和惊讶,月棠扭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子迟,有些羞赧,又有些激动。

“这把琴,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子迟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淡淡地看着月棠,好像找到这样一把琴也是件再简单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那你干嘛非要先去狩猎,要是一开始就把琴带来,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月棠还是有些不乐,嘟着嘴似乎想要再辩驳几句,可是已经没了什么底气,头也不抬,眼睛一直盯着琴。

子迟无奈,却终究没说什么,毕竟是他理亏在先,至于具体的过程,他也不愿再跟她讲明,只要她喜欢,那么一切的辛苦也就都值得了。

“想好琴名了么?”

子迟欲转移话题,淡淡出声询问,他依稀记得,之前那把琴本名“奔雷”被她莫名地改成了锦瑟,那这一把?

月棠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犯愁了。

“不如,跟你的别院取一个名字。”

依旧是子迟出声,他的建议让月棠心中一震,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有点难以想象。

“你是说,把琴取名,叫住棠心?”

子迟抿了抿唇角,不可置否地颔首,他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很贴切,契合这把琴的初衷,因为本来就是为了月棠专门打造的。以这样的名字称呼也是无可厚非。

“王妃,就叫“棠心”吧,这把琴,就是王爷对您的一片心意,您说是不是啊?”

宿雨忽然接过话去,略显兴奋和冲动的话语一出口,顿时满屋鸦雀无声。

月棠有些懊恼地瞪了宿雨一眼,示意她赶紧闭嘴,脸颊绯红,月棠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把这句无心之言转移到别的话题上去。

岁寒一愣,随即偷偷打量向自家王爷,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好在没有生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月棠留面子,也没有当场就立即反驳。

子迟面无表情,大家都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月棠不好意思,假意轻声咳嗽几句,想打几句哈哈把这话岔过去,可是忽然发现有些艰难,气氛一下子僵住,大家都没有再说话。

朝烟偷偷拧了宿雨一把,都怪她不好,干嘛突然扯上这么敏感的问题,弄得王妃下不来台。

就在月棠以为大家一直尴尬沉默下去的时候,子迟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不轻不重,让大家再次愣住。

“我也是这个意思。”

番外卷 一百五十五 给你面子

一百五十五 给你面子

子迟话语一出,屋子里顿时比先前还要静默。

他本人似乎并不介意,随性不已地说了一句,自顾自地走到椅子边坐下,毫不客气地端起先前送来的茶,虽然已经有些凉了。

月棠无语,今天的惊喜实在太多,她有些应接不暇了,一个还没消化过来,另外一个又来。

疏桐最先明白过来,对着月棠挤眉弄眼,送去一记坏笑,似乎很满意子迟的回答。

朝烟和宿雨相视一笑,显然都是和疏桐同样的心情。

月棠也不再多说什么,撑起自己仅剩的一点免疫力,走到子迟面前,有些纠结但是出声了。

“那个,为了感谢你,不如,你今天就在别院用膳吧。”

子迟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薄唇轻抿,似乎有些愉快,俊秀的眉头微微一挑,看向一旁脸红到不行的月棠。

“这是,在请客吗?”

听完他略显讥诮的话语,月棠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给自己甩两巴掌,要不怎么会好死不死说出这种话来。

“若是你嫌弃太过简陋……”想要挽回一点面子,月棠洁白地解释,没说完就没子迟打断。

“不嫌弃!”

子迟毫不迟疑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半分拖泥带水也无,快得让月棠无话可说,一口气憋在那儿。

“还有,准备些清淡的,我不喜欢太辣。”

淡淡地吩咐月棠,一点身为客人的礼貌也没有,就好像月棠才是厨房里的烧火丫鬟一样。

月棠默,看在琴的份上,不和冰山一般见识,努力压下火气。

“你该不会……是要我去烧饭吧?”

这句话问得很吃力、很艰难,月棠几乎是用上了威胁的眼神,瞪着那张面瘫脸,心想你要敢说是我就给你好看!

子迟特别无辜、特别淡定地扫了月棠一眼,用一种她是白痴的眼神,肯定无比地反问她。

“不然你以为,本王留下了用膳,是给谁面子?”

月棠再次默然,心中呜呼哀哉,差点没被子迟的话弄疯!

敢情,王爷您大驾来我这里吃饭,就是卖我面子,我还得感激您看得起是吧?

冷汗滴落,月棠无语,郁闷地对着宿雨和朝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跟着自己一起去厨房看看。

子迟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起来心情无比轻松,岁寒忍不住多看了子迟几眼,觉得这样的王爷还真是稀罕。

疏桐走过去为子迟换上一杯热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子迟冷漠的俊颜,带着淡淡柔和的光芒,让疏桐有些意外。

子迟的手搭在椅子扶手边,轻轻用指头扣着,疏桐眼睛扫过那边,忽然发现他修长如玉的指间,居然有些浅浅的伤痕。

疏桐眼神微闪,心里暗自嘀咕,这王爷的手指,是狩猎的时候受伤了么?

可是,不太像啊,疏桐有些不解,反而有点像……疏桐看了看琴,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

………………………………………………………

就在子迟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月棠才姗姗来迟地命人传消息过来,请王爷到偏厅用膳。

岁寒给疏桐示意,去打了干净的水来,子迟洁净双手之后,走到偏厅,远远就闻到一股独特的香味。

月棠刚刚把烧好的菜送过来,腰上还系着一条碎花小围裙,居家的温馨感顿时袭来,让他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暖意。

见子迟过来,月棠回头冲着他咧嘴一笑,得意地拍了拍手。

“粗茶淡饭的,请王爷见谅!”

难得没有与她抬杠,子迟的目光被桌子上的菜色吸引了过去,是些花花绿绿的菜肴,没有大鱼大肉,倒是挺清爽的样子。

他也没有吩咐,兀自坐下来,看着碗里碧莹莹的粳米饭,有些不解,微微蹙起眉头。

月棠也在他身边坐下,看他对着碗里的饭皱眉,心中暗道好笑。

“王爷,您试试,这叫竹笋什锦饭,是将新鲜掰下来竹笋切丁,与鸡肉、香菇、盐、酱油调味煮成的米饭,我还特别加了水发裙带菜,吃起来特别香,是我家乡常吃的一种主食。”

竹笋也能煮饭吗?

子迟有些不信,低着头闻了闻,清香怡人,他也不再别扭,拿起筷子轻轻尝了一点,米饭中混合了竹笋的清香味,很是爽口。

见他表情柔和,月棠更加得意,站起身为他逐一介绍起来。

离他最近的这一个,是款冬拌墨斗鱼,薏苡仁含有蛋白质,月棠格外多加了一些,具有健脾补肺、清热的功效,算是她的拿手菜之一。

“墨斗鱼?”子迟夹起一块,香酥松软,肉里的刺都小心地剔去,看得出她颇费了一番心思,遂满意地点头。

对面那个盆里的,是苡仁山药莲子汤,月棠给他盛上一碗,小心地放到他面前。

用调羹舀起一勺,发现里面居然是富有弹性的小丸子,咬在嘴里口感奇特,忍不住询问出声。

“这个甜汤,里面是?”

月棠会心地笑笑:“那个是糯米粉和苡仁粉放在一起和成的软面,揉成小丸子先放进沸水里煮,再用凉水一捞,咬起来是不是特别弹?”

看着她满怀期待的模样,子迟淡淡颔首,算是肯定了她的手艺,月棠更加开心。

端起一盘鸡肉芹菜卷放到他面前,讨好地夹起一个,刚想要放进他面前的餐碟中,忽然想起来他的洁癖,手上的动作当即停下。

子迟动作优雅地喝了一勺汤,却看见月棠伸出去的手慢慢缩了回来,他没有多想,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月棠浑身一震,尴尬地停下来。

子迟这才发现自己有些鲁莽,伸出去的手指还搭在月棠的手腕上,月棠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却发现他的手指上布着细密的伤痕。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月棠脱口而出,想要抓过来看一眼,子迟已经飞快地把手收了回来,一副漫不经心的不在乎模样。

“无妨,狩猎时不小心。”

岁寒站在一旁,眼神古怪地看了看子迟,却被他凌厉是视线制止,低着头沉默不语。

月棠没发现岁寒的反常,打算把菜放回去,子迟却忽然淡淡出声。

“既然我受伤了,不如你伺候我吃,如何?”

番外卷 一百五十六 战事

一百五十六 战事

月棠手一抖,差点把菜打翻。子迟及时伸出手,稳稳扶住她的手,才得以端平。

“玩笑而已。”

说罢,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心情极好,月棠又羞又恼,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不好发作,恨恨地在心中腹诽这冰山故意当众玩暧昧,弄得自己尴尬得不行。

月棠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淡定,只好重新开始介绍菜色,却又总是不经意间触及子迟淡然深邃的眼神,那墨色的眸子里包含里太多她读不懂的情绪,似乎有柔情,又似乎有暖意。

总之,一顿饭吃得磕磕碰碰,好歹是把子迟伺候得茶足饭饱,月棠终于松下一口气。

拿起丝帕优雅地拭了拭唇角,扭头看着一旁傻傻的月棠。

“你,难道不饿么?”

月棠一愣,随即有些恍然。也难怪,从开始忙着准备到做菜,最后来伺候他吃饭,根本忙得忘记了自己,现在子迟都已经吃完,月棠依旧半口都没有尝呢。

轻轻地摇了摇头,月棠有些羞赧,没想到冰山还挺细心,居然良心发现,自己这忙活一顿倒也值得了。

孰料子迟俊颜一沉,似乎有些不满。

“那怎么行。”说罢,忽然站起身,拿过一副干净的碗筷,盛满一碗甜羹,递到月棠面前。

月棠愕然,抬头看着他,有些诧异。

“怎么,要我喂你?”子迟看着她瞪大的双眸,有些忍俊不禁,口吻中带有淡淡的讥诮,却又是玩笑的打趣。

双颊一烫,月棠连忙摇头,慌乱地接过他手中的碗,却又不小心触到他温暖的手指,只觉得指尖一抖,飞快地端回来。

用调羹随意地搅了搅,总觉得子迟的目光太过灼热。盯着她怎么都喝不下去。

“那个,你……可不可以去休息休息?”

月棠有点结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嘴巴有些不听话,居然说出这么傻乎乎的话来。

子迟无奈,好笑地看了看窘迫的她,终究没再为难,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慢用。”遂缓缓起身,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月棠连忙放下手中的碗,转身扭头看着他。

“你要走了么?”

听到月棠略带急促的问话,子迟的心情猛然飞扬了起来,抿了抿唇,笑意溢出眼底,快要掩藏不住他的好心情。

“别急,不过是随便转转。”

说完,重新迈开步子往外走,留下月棠独自坐在桌边,懊恼地用头撞桌面。

让你乱说话!又被冰山耻笑了!让你再多嘴!

愤愤地夹起一块鸡肉卷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鼓的,月棠大口咀嚼。没有注意一旁疏桐若有所思的笑容。

岁寒跟着子迟,在别院的花园里随意逛逛,绿荫繁茂,花开满园,看得出来,月棠把这里打理得颇费心思。

子迟走到小亭中,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别院里大片繁花似锦,再看着不远处的偏厅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忽然觉得心里安宁下来。

好像,这么温馨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就好像,是寻常人家那种温馨和暖意。

家?想起这个词汇,子迟只觉得陌生而遥远,而此刻,他确实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这种他迫不及待想要体验到的温暖。

原来有她在的地方,才像是家么?

深邃的目光变得深沉而悠远,带着淡淡的光彩,子迟微微眯起,深深呼吸一口,只觉得心旷神怡。

岁寒见子迟心情愉快,忽然想起来什么,微微躬身。

“王爷,您的生辰就要到了,您看……”

话未说完,显然是询问子迟的意思。若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是要在宫中摆筵席的,可是如今情况不同,一是王爷自立府邸搬出了皇宫,再者又迎娶了王妃过门,怎么着,也得和往年有些不同才是。

子迟淡淡扬了扬眉梢,对于这些东西,他素来是不甚上心,不过是生辰而已,他的出生都是个错误,更何况生辰,无甚可纪念的意义。

“随意。”

岁寒早已料到他的回答,抬头看了看月棠的屋子,低声提醒。

“王爷,今年可不比往昔,难道您不想,听听王妃的意见吗?”

子迟一愣,他倒是忘了,今年是不太一样,卓王府里有了女主人,自然跟往年有所不同了。

只是她,会为自己的生辰做准备么?子迟抬眼远远看去。似乎月棠已经吃完,丫鬟们正在收拾碗筷。

忽然开始有些莫名的期待,子迟不知道自己那种柔软的心情是从何而来,就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有所感觉,从今以后,他都不必再是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这样有人陪伴的感觉,真的不错。

…………………………………………

送走了子迟,月棠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懒得再开口说话。

朝烟过来。体贴地为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轻轻捶了捶,舒服得月棠几乎快要睡着。

疏桐见月棠一脸疲惫,想起之前子迟的异样,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问,而且她真正好奇的,是岁寒。

“月棠,你认识岁寒大哥的时候,他多大年纪,家乡是哪里的?”

朝烟手中动作为停,月棠本来眯起的眼睛睁开,因为觉得疏桐的问题有点突兀,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你说,岁寒哥哥?”月棠回忆了一下,自从她穿越之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岁寒,而且那时候的他还是娘亲的影卫,若不是他冒死把自己从百里山庄里救了出来,恐怕百里月棠早已是一堆白骨了。

疏桐点点头,看着月棠的眼神里有些盼望,她总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他之前,是百里山庄的人,我娘的影卫,也是他把我救了出来,至于他是何方人氏,我还真不清楚,怎么了?”

月棠见疏桐脸色怪怪的,也不免好奇起来,对着朝烟颔首,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停下。

坐直身子,听着疏桐继续讲:“我说不清楚,似曾相识的样子,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好亲切,好熟悉。”

疏桐有些苦恼,自从儿时落水被韩家夫妇救了之后,之前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若不是她命大,大概早就淹死在河里,哪里有今天的生活,可是自从见到岁寒之后,总觉得哪里的意识开始苏醒,脑海里有些模糊的片段,断断续续,却又联系不起来。

“你的意思是,岁寒哥哥可能是你的家人?”

月棠也很惊讶,她倒是没料到,疏桐居然会和岁寒扯上牵连,他们二人都是孤儿,说不定,真有些渊源呢。

疏桐摇了摇头,她也不敢确定,只是猜测罢了,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敢妄加定论。

月棠站起身,拉过疏桐的手,似乎是在安慰一般,柔声道:“没事,改天抽空,我们叫他过来,当面问个清楚,不就好了。”

疏桐感激地看着月棠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激动,她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若是真的还有亲人可以想见,那该是上天多大的恩赐!

“对了,别只顾着说我,王爷的生辰如何安排,你有主意吗?”

月棠脸上浮现出难色,说真的,她也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点子,那天刚才想要送一首曲子给他,连琴都给砸烂。

“我哪里知道,这家伙喜欢什么?”

说完,月棠重新坐回去,撑着下巴发呆,脑子里有些短路,她也设想过很多种方法为他庆祝生日,可是在这样古代的环境里,怎么都办不出来现代那种庆祝生日的派对,什么生日蛋糕、蜡烛之类的玩意,这里通通都没有。

疏桐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月棠递去一个坏笑,眨了眨眼睛。

“王爷,当然喜欢你啦!”

月棠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白了疏桐一眼,羞愤地恨不得上前拧疏桐一把,看她再拿自己开涮!

“呸!再胡说我就撕了你的嘴巴!”月棠撂下狠话,掩藏自己的慌乱和羞怯,眼神有些闪躲,心跳快了许多。

他,喜欢我?算了,月棠不敢做这方面的假设,他冷漠无情的话语一直记着。

喜欢?那是什么,我不懂,也不需要。

他不懂,也不需要,爱情这种东西,想来他是不需要的吧?

月棠也弄不明白了,自己如今,是怎么看待自己和他的关系,应该……算得上朋友了吧?

疏桐好笑地看着月棠,眼前却忽然闪过那张让自己心烦意乱的脸庞。

池澄永远淡笑的脸,木头一般傻愣愣的,无端端地惹得疏桐总是心里乱乱的,看到月棠和子迟如今关系日渐和谐,她却有些蓦地失落。

月棠都嫁人了,那自己呢?幸福这种东西,仿佛还很遥远。

正沉默着,宿雨忽然冲了进来,脸上有些惊恐,好笑出了什么事情。

“王妃,宫里来人了!”还有些气喘,宿雨急切地看着月棠,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

月棠怔了怔,心里也犯起嘀咕来,怎么忽然来了宫里的人,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你慢慢说,除了什么事?”月棠柔声询问,看着宿雨。

宿雨好像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清楚,却还是带来一个让月棠目瞪口呆的消息。

“听说,是裴大将军在边疆吃了败仗,现在龙颜大怒,所以才传了圣旨,让王爷即刻进宫!”

番外卷 一百五十七 争锋相对

一百五十七 争锋相对

月棠不明白,这裴朔大将军威名远扬。战功赫赫,为何忽然就吃了败仗了呢?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王爷他人呢?”疏桐忍不住出声,脸上也露出凝重的神色。

宿雨摇了摇头:“听说王爷当即就跟着大总管一起进宫了。”

说罢,大家都把视线移向月棠,毕竟她才是王妃,这事情不是丫鬟们该议论的话题。

月棠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太好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的,却又说不清楚。

“算了,等王爷回来再说。”

她也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毕竟这是朝廷内政,不是女人可以掺和的,她也懒得去操这份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得想想怎么为冰山庆祝生辰,还得为他准备一份礼物。

月棠打定主意,想要考虑看看礼物的问题,忽然想起曾经拾到的那个剑穗玉佩,好像还在自己包袱里。

“疏桐,你跟我来。”月棠淡淡吩咐,起身走进自己房间。

打开柜子。月棠到处寻找,当初她把那玉坠小心地收捡好,就想着日后再还给失主,哪里料到有朝一日,她会嫁给玉佩的主人。

“找什么?我帮你。”疏桐见她像个没头的苍蝇,出声询问道。

“一块玉佩,是个剑穗。”月棠头都没抬地说,四下翻动,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疏桐微笑道:“别乱翻,我看那玉坠挺上乘,就帮你装进首饰盒了。”

说罢,疏桐走到一边,从梳妆镜台下面抽出小屉,用丝帕仔细包裹起来,碧莹莹的玉佩,拿到月棠面前。

“喏,是不是这个?”

月棠一把接过,大喜:“就是这个!”

拿着玉佩走到桌边坐下,月棠反复看着上面雕刻着的“卓”字,想起之前还猜测裴彦卿是卓王爷,月棠觉得有些好笑。

疏桐看到月棠对着剑穗傻笑,有些不解:“你又不舞刀弄枪,哪里来的剑穗?”

月棠将剑穗重新包好,抬眼看向疏桐道:“不是我的,是捡来的。”

疏桐更加好奇,“哪里这么好的玉佩,就让给你捡到了!”

月棠摇了摇头一脸神秘:“哪里捡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主人,可是冰山!”

疏桐一愣,她倒是没料到,月棠居然捡到的是子迟的剑穗,可见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奇妙。

月棠看着桌上的剑穗,有些出神,就算把剑穗还给他,也不能算是生日礼物吧,必须得想其他的办法。

真真愁死人了!

…………………………………

相比起月棠的烦恼,子迟现在面临的情况,就要糟糕得多。

文渊宫,御书房内,鸿煊帝正大发脾气,边疆告急,北燕大军压境,突破了扶沧的防守,眼看着就要拿下边城。

重重地将奏折扔在桌案上,万俟易骞的脸色尤其阴沉。

太子万俟子昂,端王万俟子照,子迟,还有裴彦卿都恭敬地站在下面。屏息凝神,都不曾开口说话。

裴彦卿是大将军之子,首当其冲要开口领罪。

“请陛下息怒,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考虑如何击败敌军。”他也很不解,为何向来勇猛的扶沧大军,会忽然如此不堪一击。

鸿煊帝淡淡颔首,脸色稍有缓和,但是已经不悦,也难怪他如此震怒,北燕属于北方游牧国家,素来与扶沧有些过节,本来以为,他们送来公主郎尔雅嫁给万俟子昂,贵为太子妃,这一和亲的举动可以维持边境多年平衡,孰料这一次竟然是败在北燕手中,伤亡惨重。

“父皇,儿臣以为,若要击退敌军,得从失败根本原因下手。”

子迟忽然出声,嗓音低沉冰冷,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来,却让裴彦卿心中一喜,心道子迟真是犀利,直言不讳他心中所想。

果然,鸿煊帝露出满意的神色,显然子迟的话很合他的心意。

“子迟言之有理,朕也认为。此次的失误有蹊跷。”

万俟子照听到皇帝夸赞子迟,心中有些不悦,表面上虽然未表现出来,口气已经有些不善。

“父皇,儿臣的意思是,败了便是败了,眼下当是增援救兵去边境比较妥当,单单在这边纸上谈兵,能有什么作为!”

他话里有话,直接把矛头指向子迟,如此争锋相对,实在有些过于明显。鸿煊皇帝眉头一紧,看起来有些不耐,沉默着没有接腔,子迟闻言并无异色,仿佛端王不是在反驳他的话一般。

“三哥,你的意思呢?”

万俟子照见大家都没有说话,为了寻求支持,把事情推给一直沉默的太子身上,希望获得他的肯定。

万俟子昂微微一笑,一身书卷气息的他不想是会领兵打仗的人,对战事并无过多意见。

“全凭父皇定夺。”

一句话,把责任推卸干净。让皇帝和端王都不高兴,身为太子,当然应该会这种事情费心伤神,可是万俟子昂,似乎并无太多这方面的觉悟。

子迟依旧沉默,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一副事不关己的风淡云轻,若不是因为此事关系裴家的安危,他压根不愿插嘴。

裴彦卿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出来打圆场:“启禀陛下,臣认为卓王所言甚是。”

鸿煊帝没有说话。淡淡点头,扭头看向一旁的子迟。

“子迟的意思是?”

子迟这才缓缓抬头,不亢不卑地看着皇帝,眼底有种异样的光彩,似乎正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儿臣以为,这事情前后必有因果,不如先弄清楚失败的前因后果,方能对症下药。”

他的话虽然含蓄,但是在场之人都听得明白,裴朔身为护国大将军,戎马一生,在边疆为扶沧立下汗马功劳,骁勇善战的裴家军素来所向披靡,极少有失败的时候,此次忽然遭此变故,想必其中定有隐情,倒不如查清楚的好。

鸿煊帝没有再说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子迟的想法很赞同,他虽然生气,却依旧觉得奇怪,为何扶沧忽然抵不过北燕了?

一时间,御书房一阵静默,彼此心照不宣,都没有再说话,子迟眼神幽暗,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俟子照冷冷地扫过一眼子迟与裴彦卿,暗自握紧拳头,眼底散发出森冷阴暗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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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一百五十八 醉酒

一百五十八 醉酒

而丞相府里,司徒意听说裴朔吃了败仗,正欣喜不已。他与裴朔一文一武,在朝廷里素来不和,此番裴朔折损了扶沧的兵力,惹得龙颜大怒,他自然是得意的。

司徒秋水对朝廷之事半分兴趣也无,上次派出去的人抓月棠未果,反倒死了不少侍卫,她也许久没敢再有动作。

“小姐,端王爷递来帖子,邀请您出去喝茶。”丫鬟怯怯进门,对着司徒秋水低声说道。

柳眉一竖,司徒秋水有些不耐烦,却碍于他是王爷,不好推三阻四,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总是到丞相府来骚扰自己。

“怎么又来,烦不烦!”接过丫鬟手中的帖子看都没看,司徒秋水不悦地把拜帖丢掉,气鼓鼓地坐到桌边。

“哟,司徒小姐真是矜贵,连本王这点薄面,都不肯卖了么?”

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令司徒秋水顿时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万俟子照似笑非笑地站在她的门口,脸上有痞痞的笑意,有些轻浮,令司徒秋水感到无端的反感。

对着丫鬟使了个眼色,司徒秋水连忙迎上去,俯身福了福。

“原来是端王,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

司徒秋水虽然态度恭谦,可是她的眼底,还是有掩藏不住的厌烦,万俟子照只是淡笑,似乎并未察觉。

“哦,本王亲自前来邀请,不过是希望秋水你给本王个面子,不知,可否赏脸?”

万俟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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