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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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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子、黑老四等人顺着陈小洁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喻宏满脸通红的躺在木板上,身上搭着一条墨绿色的毯子。
“喻宏、喻宏……醒醒!”陈小洁走到喻宏旁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轻声唤道。
怪老子、黑老四等人,注视着喻宏,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道。
“各路神佛保佑,幸好这混小子没死。”怪老子双手合并、闭上眼睛,极为诚心的对上天拜了三拜。
“呼,喻宏到底什么情况啊!他不是一直在里面,捣鼓少主的图纸吗?为什么现在,会躺在这?而且,还浑身酒气。”黑老大皱着眉头,望着睡在木板上的喻宏,不解的自言自语的说着。
黑老四伸手拍拍黑老大的肩,眼睛却始终注视着陈小洁,“大师兄,喻宏为什么躺在这里,现在还重要吗?”
黑老二听完黑老四的话后,叹着气笑着说道:“唉,他活着就成!”
“酒!好酒!”喻宏并没有因为陈小洁的呼唤,清醒过来。只是闭着眼睛,不停的说着胡话。
陈小洁见喻宏没有清醒,反而满嘴胡话,不由得又伤心起来,“喻宏,我是水灵,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怪老子见陈小洁伤心,也不忍心放任喻宏就这样躺着,随即走上前为喻宏诊脉。
“小洁,你放心!喻宏只是喝多,过会就好呢!”怪老子收回手,用认真的表情对陈小洁说着。
陈小洁抬眼瞧着怪老子,深吸口气、苦笑着对怪老子,道:“先生,我现在都已经分不清,你们到底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呢?”
怪老子、黑老四等人,纷纷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只见怪老子轻轻嗓子,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向陈小洁解释,道:“小洁,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瞒你得!下午你休息后,喻宏便在里面研究你交给他的图纸,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所以当我们听到爆炸声,又看见房子起火时,下意识觉得喻宏出事呢!”
怪老子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瞧了瞧陈小洁脸上的表情。只见陈小洁柳眉紧蹙,脸色发白,一副受惊未平的模样。
怪老子微微叹气,狠着心继续往下说:“我担心你知道喻宏被困的消息后,一时激动跟着冲进去,所以便让黑老大去拦你。只是没想到,你还是来呢!”
陈小洁听完怪老子的话后,缓缓低下头。因为怪老子没有说错,如果知道喻宏,因为研究自己的图纸被困其中,陈小洁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
她并不是求死,只是想早些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罢呢!
☆、第两百四十三章 喻宏的美梦(上)
陈小洁微叹一口气,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小声向黑老四等人,吩咐道:“黑老四,去熬一碗醒酒汤来。”
黑老四得到陈小洁的命令后,下意识的转身走出木棚,但是没过多久又见他垂头丧气的走回来。“少主,属下粗笨,认不全醒酒汤内包含的药材。”只见黑老四怀中抱着一堆,如同草根树皮般的东西,可怜兮兮站在木棚外望着陈小洁。
“黑老四!”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吸引了周围众人的视线。只见怪老子怒气冲冲的走到黑老四面前,一巴掌‘啪’的盖过去,但是怪老子仍显不足,转而又揪他耳朵。
“先生,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成吗?”黑老四吃痛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两眼泪汪汪的向怪老子哀求着。只是在他伸手捂住耳朵的同时,他怀中的药材因为失去手臂的保护,纷纷掉在地上。
怪老子注视着地上的药材,气愤的一把将黑老四推开,随后脱下自己墨黑色的外衫铺在脚边,弓着腰快速将地上的药材拾起,整齐的摆放在墨黑外衫上。
陈小洁叹着气瞧着黑老四,缓缓走到怪老子身边,将香橙皮、陈橘皮、檀香、葛花、绿豆花、白仁从众多药材中挑出来,然后默默的交到黑老四手中。
黑老四交过药材后,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陈小洁出声叫住。只见陈小洁转过身,注视着怒气未平的怪老子,问道:“先生,你那里有人参吗?我这儿,还缺一味药。”
怪老子听到陈小洁的询问声后,身体忽然一僵。半响后才抬起头,斜眼瞧着黑老四,道:“没有!”
陈小洁缓缓侧过头,抿着嘴有些不甘心的用极小的声音。再次问道:“你出门时,真的一点都没带吗?”其实就算怪老子再次回答陈小洁‘没有’,陈小洁也未必会相信。因为人参只要使用得当,便是救命治病良药。试问怪老子能将寻常药草带着随身行走,又怎么可能独独忘带人参。
“你跟我来吧!”怪老子深吸口气,拿起用外衫包裹好的药草,头也不回的向木屋走去。
陈小洁听完怪老子的话后轻舒口气,用眼神示意黑老四一起跟过来。
“小洁,你进去!”陈小洁跟在怪老子身后走到木屋前,却见怪老子突然停下脚步,莫名其妙的站在木门前道。
陈小洁不解的望着怪老子,心中疑惑却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
“你在外面等着!”‘碰!’陈小洁刚走进木屋。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而黑老四,则被怪老子无情得,关在了木屋外。
黑老四看着眼前关闭的木门,脸部肌肉瞬间僵硬,心想着。‘这怪老头,还蛮记仇的嘛!’
怪老子一言不发的拿出放在药箱内的人参,小心翼翼的将其分成大份和极小份、两份,然后他将大份的人参放回药箱内,再将极小份的人参塞到陈小洁手中。
陈小洁惊讶的看着掌心中,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人参快,嘟着嘴不满抱怨。道:“先生,你也太小气了吧!”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话后,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朝陈小洁做出一个,你如果嫌少就还给我的表情。
陈小洁无可奈何的瞧着怪老子。片刻后才握着人参,气鼓鼓的朝木屋外走去。
“少主!”黑老四见陈小洁出来,慌忙迎上去唤道。
陈小洁有些泄气的望着黑老四,片刻后才摊开自己的手掌,将手掌中那份指甲盖大小的人参块。展示给黑老四看。
黑老四拿起陈小洁手中的人参块,不解的询问道:“少主,这是什么东西啊?”
陈小洁没好气的瞧着黑老四,一字一顿的说道:“人、参!”黑老四听完陈小洁的回答后,惊讶的长大嘴巴,暗道‘少主,您别欺负属下,没见过世面啊!’
陈小洁见黑老四不相信,也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吩咐黑老四将醒酒汤熬好后,迅速给自己送去。
黑老四领命退下,却在黑夜中留下一个极度孤单、忧伤的背影。只是这个背影,黑老四自己未曾意识到,而陈小洁没有注意到。
“黑老大,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吗?”陈小洁吩咐完黑老四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木棚,低声想黑老大询问道。
黑老大犹豫的望着陈小洁,摇摇头道:“没有!”
陈小洁叹着气走到喻宏身边,拿出怀中的手帕,轻轻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喻宏,你一定不能有事!我还等着你陪我,一起走遍千山万水,尝遍世间珍馐美味,”陈小洁说着、说着,眼眶中的眼泪,便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黑老大见陈小洁流泪,忍不住劝道:“少主,喻宏不过是喝多了呢!休息会,便好呢!”
陈小洁擦干自己的眼泪,看着没有任何异常的喻宏,不住暗暗自问。‘我这是怎么呢?喻宏明明好好躺在我面前,我有什么好担心得?又有什么好伤心得?’
‘呕!’异样的声音,将陈小洁拉回到现实。只见喻宏在迷糊间,侧身附在床边,大吐、特吐起来。
“喻宏!”陈小洁急忙上前,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喻宏的后背,一边柔声唤道。
喻宏迷糊间听到陈小洁的声音,张开嘴刚想回应陈小洁,却抵不住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呕呕!’喻宏吐完了,也吐净了,却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见他软趴趴的趴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陈小洁心疼的用手帕擦去喻宏嘴角的污垢,又在黑老大的帮助下,将喻宏翻过身来。喻宏现在虽然没力气说话,但能感觉到陈小洁正在身旁努力的照顾自己,一滴眼泪悄悄的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渐渐得,喻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个甜蜜的梦想。而陈小洁始终都站在喻宏身侧,静静的注视着他,自己的照顾着他。
“少主,解酒汤来呢!”黑老四将解酒汤端到陈小洁面前,可是他的眼神却始终瞪着喻宏,那里面包含着不甘与嫉妒。
☆、第两百四十四章 喻宏的美梦(下)
陈小洁望着黑老四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心中大松口气。想着,‘喻宏,只要喝下醒酒汤,便能醒呢!’
“喻宏,来!”陈小洁温柔的让喻宏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接过黑老四手中的醒酒汤放在喻宏嘴边,唤道。
喻宏闻到醒酒汤的味道后,不高兴的撇过头去,轻哼几声。
陈小洁见喻宏不愿意喝,只能将手中的醒酒汤,重新交还给黑老四。然后使劲吃奶的力气,将喻宏的头扶到自己的下巴下,一手掰开他的嘴,一手从黑老四手中接过醒酒汤,缓缓往喻宏口中喂。
喻宏突然间抬起手,狠狠的朝陈小洁端着药碗的手挥过去。而陈小洁正在给喻宏喂醒酒汤,等她意识到时,喻宏的巴掌距离她的手,便只剩下半米的距离。
‘啪!’鲜红的巴掌印,随着清脆的响声,浮现在陈小洁的手腕上。陈小洁手中的药碗,也因为陈小洁手腕的颤抖,洒出一小部分。其实陈小洁并非不能躲开喻宏挥来的巴掌,只是这必须要先扔掉她手中的药碗。
“少主!喻宏,我要杀了你!”黑老四看着陈小洁手腕处,浮现出来的红色手掌印,气愤的拔出宝剑,咬牙切齿的瞪着喻宏。
“四师弟,你冷静点。”黑老大走上前夺下黑老四的宝剑,抓着他衣服大声吼声。
陈小洁望着失控的黑老四,瞧着怀中昏迷着的喻宏,连连叹气。
可是睡梦中的喻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更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因为此时的他,正在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他梦见,自己只是一个游走四方的商人,而陈小洁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他们在一场庙会中相遇,并且一见钟情。
闲来陈小洁会在花园中起舞。而他则默默的弹琴,为陈小洁伴奏。偶尔他们也会吟诗作画、博古论今,甚至还会游山玩水、寻茶、品蜜。他用他大半的积蓄,置办聘礼、聘请媒婆。最终获得陈小洁父亲的认可,得以终成眷属。
婚后,他为了陈小洁渐渐安定下来,居住在一个物产丰富、街道繁华的城市,生儿女育、相夫教子。
时光一点点划过,儿女终于离开,独立起来的一天。这时的他,将所有的家业交给孩子,独自带着陈小洁外出游玩,做一对自在夫妻。
他们走过了。一望无际的桃林;见过了,波涛汹涌的大海;正当他们准备穿越戈壁,去其它地方游玩时,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喻宏。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来!”黑老四被黑老大夺去宝剑后,不仅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只见他一把将黑老大推开,如同疯了般,朝喻宏扑过来。
陈小洁见黑老四情绪激动,生怕他不小心伤了喻宏。连忙将喻宏紧紧抱在自己怀中。并对黑老四,道:“黑老四,你冷静点!喻宏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我,不碍事!”
黑老四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猛地停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却注视着陈小洁手腕处。依然没有消退的红印。刹那间,黑老四的情绪再次失控,只见他挥拳朝一旁的木板砸去,然后愤怒的转身离开。
陈小洁被黑老四的举动,吓得愣住了。直到黑老大轻唤她时。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少主!我不放心黑老四,想跟过去看看。”黑老大咽着唾沫,深吸口气说着。
“去吧!记得代我,好好安慰他。”陈小洁朝着黑老大随意的摆摆手,但是她的视线,却并没有从喻宏身上移开。
黑老大在得到陈小洁的许可后,恭敬的向陈小洁行过礼,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喻宏,你醒呢?”陈小洁见喻宏的眸子突然动了动,激动的将醒酒汤放在一旁,双手推着他的肩问着。
喻宏原本因为美梦被吵醒,心情极为郁闷。但是当他听见陈小洁声音的那一刻,所有的郁闷都化为乌有。因为对他来说,只要有陈小洁,便是好得。
“我、我,这是……怎么呢?”喻宏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不能自已。
陈小洁将喻宏轻轻放回木板上,用衣袖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渍,道:“没事了。只要你能醒来,便什么事都没有呢!”站在木棚外,保护陈小洁安全的黑老二、黑老三,听完陈小洁这番话后,也忍不住朝喻宏投出羡慕的眼神。
喻宏听完陈小洁的话后,抬起头静静的注视着陈小洁的一举一动,半响后又忽然露出一副极为幸福的笑容。只是这些笑容,看在黑老二、黑老三眼中,不仅刺眼、而且欠扁。
“喻宏,这是醒酒汤,喝完就不会难受呢!”陈小洁端起放在一旁,洒的只剩下半碗的醒酒汤,轻声细语的对喻宏说着。
喻宏带着幸福的笑容,接过陈小洁手中的醒酒汤,仰起头一饮而尽。
“呦!你这不省心的小子,总算是醒呢!”怪老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陈小洁与喻宏旁边。只见他伸手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喻宏。
喻宏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微红着脸对怪老子,说:“这次,有劳烦先生呢!”
怪老子故作不高兴的瞪着喻宏,用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对喻宏,道:“你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苦了小洁,巴巴的在这里照顾你。”
喻宏听完怪老子的话后,悄悄握住陈小洁的手,脸上的表情除了开心、喜悦、幸福、又增添了那么几分羞涩。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既不发表意见,也不帮忙的紫兰,此刻看见喻宏,却是一肚子气。只听紫兰怒气冲冲得,对着刚醒来的喻宏,抱怨道:“喻大公子,我麻烦你以后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多为我们主子想想?你知不知道,主子差点因为你,丢了小命?”
喻宏心头猛地一紧,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略带含蓄的对喻宏,说:“紫兰那丫头,嘴里一天到晚都是胡话,你不必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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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章 豫斌激怒皇帝
喻宏微闭着眼睛,将陈小洁抱入怀中,“对不起,让你担心呢!”
陈小洁红着脸摇摇头,轻轻往喻宏胸前靠了靠,道:“你我之间,用不着这样生分。”
“嗯!”喻宏眼眶中泛着泪花,抱着陈小洁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怪老子、紫兰等人,只当喻宏因为激动,才眼含泪花。殊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却是万分悲痛。
水灵,我能为你做得,仅此而已。只希望以后,你别怨我。喻宏在心中默默的说着,而泪水缓缓顺着眼角滑落着。
“小洁,喻宏已经醒了,你也是时候回屋休息呢!”怪老子抬头瞧着东边徐徐升起的太阳,心想着,‘这一夜,真够折腾得!’
喻宏念念不舍得,放开抱着陈小洁的手,“水灵,回屋休息吧!熬夜熬多了,会不漂亮得!”
陈小洁娇羞的将喻宏推开,低着头问道:“如果哪天,我老呢!我变丑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呢!”
喻宏伸手轻轻抚摸着陈小洁的脸颊,柔声说道:“不会得!永远都不会,有哪一天得!因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丽得。”
陈小洁笑着站起身,红着脸侧过身对喻宏,道:“贫嘴!”
‘呵呵!’轻快的笑容,从喻宏嘴中传出,直到陈小洁的背影,完全在他的视线中,消失。
“水灵,你知道吗?我倒希望,能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只可惜,我做不到!”喻宏独自一人坐在木棚的木板上,注视着微微泛白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着。
‘咕咕咕!’信鸽的叫声,很快吸引了喻宏的注意。只见喻宏苦笑着站起身,慢悠悠朝信鸽走去。
“快飞吧!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将你变成一只烤乳鸽。”喻宏将早早写好的纸条。放在信鸽脚上的竹筒里,叹着起对信鸽说道。
信鸽在获得纸条后,拍着翅膀在空中盘旋几圈后,朝远方飞去。
“皇上。可是有水灵郡主的消息呢?”徐昌见皇帝拿着纸条,坐在御桌前发呆,忍不住多嘴问道。
皇帝抬头瞧了徐昌一眼,叹着气将拿着的纸条放在,闭着眼睛用手不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徐昌看着皇帝此番模样,捏着兰花指道:“这传递消息的人,也真是得!明知您在宫中,等着消息,还拖延至今才送来。依奴才看,应该重罚!”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端起一旁的茶碗,道:“罚不罚得,这是后话。徐昌,将孙凉给朕叫来!”
徐昌连连向皇帝低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吩咐人去请!”徐昌说完,便弓着腰往御书房外走。
“站住!回来!”皇帝突然将徐昌叫住,表情严肃的说着。
徐昌心中顿时一心,脑海中快速回想着,刚才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合规矩。
“朕要你,亲自去请!记住,越少人知道。越好!”徐昌听完皇帝的话后,连连点头哈腰称是。只是他的心里,却大舒一口气。想着,‘吓死我得,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皇上不高兴呢!’
自从陈小洁离宫后。御书房、慈宁宫奴才们的日子,便不再向以前那样好过。皇帝大怒,宫中在无人敢劝,奴才们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伺候着。而太后的性子,也不再似陈小洁在宫中时的那般随和。众位嫔妃因为小错受罚者,不计其数。以丹贵嫔,最惨。
“微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孙凉跪在离皇帝三米远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磕头行礼。
皇上抬手示意孙凉,道:“起来吧!”孙凉慢慢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
皇帝眯着眼瞧着孙凉,半响后问道:“你可知道,水灵郡主!”
孙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微臣曾奉太后懿旨,有幸为郡主诊脉、治伤。所以,知道!”
“伤!水灵什么时候,伤着呢!”皇帝的眼中,忽然闪过几分阴冷。仿佛被什么人,揭开了逆鳞。
孙凉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随即一五一十得,将事情的经过禀报给皇帝。只见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似乎想起什么极为不愉快的事。
“皇上!”徐昌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担心他为此伤了身体,只能大着胆子出声提醒道。
皇帝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也好看了几分,“水灵郡主的性子,你可清楚?”皇帝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孙凉。
孙凉一愣,傻傻的站在御书房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禀皇帝才好。
“大胆,皇上问话,你竟敢不回!”徐昌见孙凉不出声,厉声呵斥道。
孙凉只觉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帝叩头,结结巴巴说道:“请皇上,恕微臣大不敬之罪!因为……微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禀才好。”
皇帝不悦的皱着眉头,靠在龙椅上,道:“清楚,便说清楚。不清楚、便说不清楚。这难道,还要朕教你不成。”
孙凉再次叩头,解释道:“微臣,不敢。微臣曾经见过郡主,所以对郡主有些了解。但微臣毕竟是奴才,而郡主是主子,所以微臣也不敢说,完全清楚郡主的性子。”
皇帝有些郁闷的看着孙凉,心道,‘也罢!这孙凉多少见过水灵几次,而且医术精湛、又有治疗时疫的经验,也算是可用之人。’
“孙凉,朕现在有件差事,想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莫要辜负朕的期望,才好!”皇帝上下打量着孙亮,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一般。
孙凉听完皇帝的话后,立马低下头等候皇帝的吩咐。他虽然不知道,皇帝要吩咐自己的事是什么,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以及选择的余地。
豫斌闲来无事,来御书房给皇帝请安。正好听见皇帝与孙凉谈及自己的未婚妻,所以惹不住悄悄躲在外面偷听。
“太子爷,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会生气得!您还是让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吧!”御书房外的太监、宫女,被豫斌听墙角的举动,吓得浑身冷汗、两腿发软。
豫斌不耐烦的冲小太监摆摆手,道:“一边呆着去!”
小太监委屈兮兮的瞧着豫斌,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道:“太子爷,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奴才知情不报,会杀了奴才得!”
小太监的话还未说完,豫斌就已经自己走进了御书房,“父皇,这件事,您就让儿臣去办吧!孙御医年事已高,您还是让他在皇宫中歇着吧!”
皇帝、徐昌、孙凉,听到豫斌的声音后,齐齐向御书房门口望去。只见豫斌穿着一身,绣着蛟龙腾飞的明黄色袍子,快步走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金安!”豫斌恭敬的说道。
皇帝抬眼瞧着豫斌,心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和水灵,成天就知道胡闹,没有一刻让朕省心得!”
豫斌恭敬的站在皇帝身旁,可是心中却连连叫屈,道:‘水灵胡闹的时候,没有把我带上。可是父皇算账的时候,却将我一并算上,唉!我这太子妃娶得,容易吗?’
“太子爷,郡主现在在的地方,可危险着了。奴才……。”
豫斌不等徐昌说完,便抢着说道:“不就是,时疫吗?她都不怕,我怕什么?”豫斌在陈小洁离宫后,便再也没有半点有关陈小洁的消息。此刻他好不容易得到陈小洁的下落,并且还有光明正大与陈小洁见面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了。
“胡闹!”皇帝怒瞪着豫斌,脸色因为生气变得通红。
“请皇上,息怒!”徐昌、孙凉跪倒在地,高呼道。可是豫斌,却依旧不甘心的大着胆子,对皇上说道:“父皇,您就让儿臣去吧!儿臣保证,儿臣和水灵都会好好得!”
皇帝只觉自己眼前一黑,险些气昏过去,“你、给朕回东宫,闭门思过去!没有朕的圣旨,不许你踏出东宫一步。”
豫斌不甘心得,再次大着胆子唤道:“父皇!”
“去!”皇帝手指着御书房的房门,扳着脸对豫斌说道。豫斌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悄悄的想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应该直接出宫,然后再去找水灵。’
“孙凉,你先回去吧!”皇帝脱力的朝孙凉摆摆手,极为痛苦的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徐昌轻轻为皇帝奉上茶水,好言好语的劝道:“皇上,其实太子的心和您的心是一样得,只是您在担心郡主的同时,也担心着太子的安危。而太子却只想着郡主,没有想过自己。”
皇帝闭着眼睛,叹气道:“其实有时,朕也想亲自将水灵接回来。只是现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朕抽不开身啊!”
徐昌见皇帝叹气,连忙献计,道:“您如果想郡主回来,其实也不必非亲自去不可。您下道圣旨,招郡主回来,不就得呢?”
☆、第两百四十六章 太子出宫
皇帝听完徐昌的提议后,睁开眼睛、连连摇头,道:“水灵的性子,朕再了解不过呢!圣旨在她看来,不过是绣着特殊花纹的黄布,罢了!”
徐昌讨好似的弯着腰,将御桌上的茶碗举过头顶,笑道:“这还不是,皇上您平日里,太宠郡主的缘故吗?”皇帝轻笑着瞧着徐昌,心中想着,如果朕在年轻几岁,而水灵在年长几岁,那么朕必定封她为后。
这样的念头,在皇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快的连皇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请皇上,翻牌子!”晚膳过后,内务府的公公端着各位主子、小主的绿头牌,走进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扫了一眼绿头牌上的名字,只觉得兴趣缺缺。“就,容常在吧!”皇帝犹豫着,用手点了点容常在的牌子。
敬事房的太监,有些为难的瞧着许昌,摆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皇上,自从郡主离宫以后,您除了容常在就没有再见过其它嫔妃,今儿个……。”徐昌大着胆子,向皇帝提议着。只是没得他的话说完,皇帝就已经不耐烦的呵斥,道:“朕的事,你都敢过问?朕看你的脑袋,今儿个是不想要呢!”
徐昌慌忙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说道:“奴才不敢!”皇帝低头瞧了一眼徐昌,脸上的怒气瞬间全消。只见他站起身,快步向御书房外走去,“起来吧!派人告诉孙凉,让他收拾好行李,去神武门候着。”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办!”徐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徐公公,这牌子……。”敬事房的太监,一脸为难的对徐昌说着。
徐昌不悦的瞪着那名太监。甩着衣袖,道:“容常在!”
敬事房的太监听完徐昌的话后,连连缩了缩脖子,点头哈腰的说着:“是!是!”
皇帝走出御书房后。并没有直接去看望容常在,也没有命太监招容常在过来,而是在东宫的宫门前来回踱步。
豫斌回到东宫后,将自己独自反锁在屋内,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
“啊!”豫斌的寝殿内,传来一声如同发泄般的大叫声。
“太子爷,您怎么呢?”屋外的奴才,听见豫斌的大叫声后,急忙出声问道。
豫斌深吸一口气,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语气平缓的对屋外的奴才,道:“本太子没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夜,我不需要人伺候。”
殿外的奴才听完豫斌的话后,连忙回道:“太子爷。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豫斌语气平缓得,再次说道:“下去吧!”众奴才见豫斌坚持,也不敢再多话,只是站在寝殿外你望望我、我瞧瞧你,半响后才在一位老宫女的带领下、退下。
豫斌见殿外忽然安静下来,便快步走到殿门前,用手将殿门打开一条细缝。然后眯着眼睛、观察殿外的情况。“呼!”豫斌背靠在殿门上,如同刚做完什么坏事一般,轻舒口气。心想着,‘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豫斌,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轻飘飘的声音。从豫斌身后缓缓传来,惊的豫斌身体不受控制得,猛地一颤。
“父皇!”豫斌耷拉着脑袋转过身,可怜巴巴的唤着。
皇帝瞪大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豫斌。只见此刻的他。穿着一身寻常百姓家的衣衫,腰间挂着皇帝亲手雕刻的白玉玉佩,肩上扛着一个墨黑色的包裹。
“你眼中,可曾有过,我这个父皇?”豫斌屈膝跪在皇帝脚边,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帝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豫斌,注视着他身上穿着得,寻常百姓人家的衣服,心中不仅有些羡慕起来。“你起来吧!”
豫斌惊讶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
“你走吧!只是别忘了,日日派人送消息回来给朕!”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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