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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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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柔一愣,半响后才带着几分忧伤的语气对陈小洁说:“郡主,恕奴婢斗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御膳房的宫女,在听见小青传来的口谕后,脚一软纷纷摔在地上,大瓷缸也随着宫女们的摔倒落地,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陈小洁听到响声后大为不悦,甩袖走进西次间,“姑姑请随意!”佳柔望着陈小洁走进西次间的背影,只能将想说的话咽回去,独自在心中嘀咕着,郡主,您与容常在置气,何必要为难那些宫女呢?大家都是这皇宫中,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郡主,奴婢已命人将御膳房的宫女送回,还请了太医院的太医过去。”小青办完差事前来向陈小洁复命,却发现屋内的陈小洁没有半分动静,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小青带着几分好奇与担忧,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往屋内走,只见陈小洁躺在床上,面色红润,正睡得香甜。

“哥哥,这就是你一直守护的那个人吗?”小青看着陈小洁的睡脸,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温温的泪珠顺着小青的脸颊一滴滴滑落,仿佛再与屋外掉落的雨滴比速度。

七子中的青子,此时并不知道小青已经成为陈小洁的贴身侍女,只见他日日用一股犹豫的望着地狱门中的铁栏杆,双眉蹙的几乎要碰倒一起。

七子中的其他兄弟(赤子、橙子、红子、绿子、蓝子、紫子)一如往昔的围上来。

“青,你妹子既聪明又机灵。一定知道怎么照顾和保全自己得。”

“青,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妹子,等我们出去。一定好好收拾她。”

“青,你放心。我们为王府卖命这么多年。王爷不会亏待你妹妹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着青子,可是青子脸上所浮现出来的担忧不减反增,不过他嘴上却同样安慰着自己身边的几位兄弟,道:“我相信王爷,也相信郡主。如果有合适的理由,他们一定会救我们出去得。”

众人听完青子的话后,不约而同的点点头。眼神中浮现出一股希望的气息。

独坐在一旁的喻峰,却忽然叹口气,带着几分歉意对七子道:“若不是我们兄弟一时冲动,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七子听完喻峰的话后。纷纷低头笑起来。赤子最先开口解释,说:“喻峰,其实当日的事,你不必自责。”

红子接着赤子的话继续说:“是啊!喻峰,当日是我们兄弟主动找上你们得。说白了你还是被我们拖下水得。”

紫子听完红子的话后,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一边回忆、一边对众人说:“我们几兄弟,从小便奉王爷之命暗中保护郡主的安全。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暗中看着她,看着她慢慢长大。瞧着她闯祸,望着她嬉笑,虽然郡主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可我们清楚我们一直在她的周围。但有一天你们来了,我们忽然感觉自己的位置被人取代,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所以我们合计着将你们赶走,让你们再无法靠近郡主。”

‘呵呵。’一阵笑声从喻峰口中传出,只见他再次望向七子时候的眼神,已经变成和看自己的弟弟喻宏时候的一样。七子对跟随在陈小洁身边的回忆,并没有因为喻峰的笑声打断,他们安静的回忆着,仿佛回忆就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

在永安王府的地底深处,沉浸在回忆中的人并不只有七子七人,还有一位美丽的少女,正痴痴的拖着自己的下巴,望着桌上唯一一块碎瓷片发呆。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在黑老四逃走后的日子中,云霄已经第三百零八次,这样自言自语的对着一块碎瓷片问问题了。而且她异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所求,她是影冢的影卫,爱情对于她这一声只不过是奢侈品。所以她不求能与云霄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只求他安好。

‘咚咚咚!’敲门声将云霄拉回现实,没多时梦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云霄,你在里面吗?能开下门吗?”

云霄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责备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房门,随即又收敛情绪走上前,打开房门小声问屋外的梦逸,道:“梦逸,你有什么事吗?”

梦逸脸色微红,好不容才鼓足勇气对云霄说:“云霄,我能进你屋里坐坐吗?”云霄蔑了一眼梦逸手中提着的食盒,犹豫半响后才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梦逸这还是第一次走进云霄的闺房,内心的紧张不言而喻,那扑通扑通跳着的小心脏甚至让他不能再好好说话,“云……霄,你……的屋子……很……很朴素。”云霄嘴角微扬,似乎被梦逸结结巴巴的话给逗乐了。

“梦逸用朴素来形容一名女子的闺房,可不怎么合适啊!”在云霄的印象中,梦逸一直都是一个霸气外漏的影冢管事,这样近乎狼狈的神似,云霄还是第一次从梦逸脸上瞧见。

梦逸尴尬的抿抿自己的嘴唇,双手无所事事的紧紧拽在一起,而双脚成僵硬状态,并传出阵阵酥麻感。

“梦逸,喝茶!”云霄见梦逸闷闷的坐着,既然不喝茶、也不说话,只得主动为梦逸奉上茶水,总不能两人都无所事事的干坐着。

梦逸伸手接过云霄送上的茶水,望着自己熟悉的面孔,初次进入云霄闺房的紧张情绪,总算消退不少。“云霄,我听伺候你的奴婢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特意带来些点心,希望你喜欢。”梦逸将特意带来的食盒推至云霄面前,但云霄却细心的察觉到,梦逸在推给自己食盒的时候,双手竟然都在颤抖。

☆、第两百零三章 梦逸暗恋云霄(下)

“梦逸,你的好意我心领呢!只不过我最近没什么胃口,所以你还是请回吧!”云霄把食盒重新推给梦逸,精致却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带给梦逸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梦逸静静的低下头来,眼神中夹杂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失落。他慢慢的站起身,提起自己带来的食盒,背对着云霄极为小声的说:“对不起,打扰你休息呢!”云霄听见梦逸的声音后,不自觉抬起头望向梦逸的背影,撇撇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唉!”梦逸带着一份失落的心情在影冢中来回的走着,远远瞧见他的影卫都纷纷避开,唯恐这位管事大人因为心情不好,派给自己什么玩命的差事。而云霄依旧独自呆呆的坐在屋内,看着手中的碎瓷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眼眶中的泪珠如泉水般往外涌,不知是为了黑老四?还是为了梦逸?

“贝勒爷,好!“

“贝勒爷,万福!”

一阵声响吸引了梦逸的注意力,如果说此时梦逸与云霄的关系处于迷茫状态,那此时豫贝勒(豫熙)与红尘郡主(豫红尘)的关系便如寒江水,低到极点。

“贝勒爷,您怎么又来呢!”梦逸在看见豫贝勒后连忙迎上去,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豫贝勒轻拂了拂衣服,随后高昂着头,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对梦逸说:“怎么?难道这地方,本贝勒爷来不得?”

梦逸心中暗暗叫苦道,贝勒爷,您就算想避开红尘郡主,也不能总往咱们影冢跑啊!万一那日王爷气急了,倒霉的可是我们。只可惜这些话梦逸也只能在心理念叨、念叨,嘴上依旧要极为违心的说道:“呦!贝勒爷。瞧您这话说得!您能来我们这里走走,是属下的荣幸,属下高兴还来不及呢!”

豫贝勒极为满意的点点头。说:“这就好。”,然后面带微笑的拍拍梦逸的肩膀。绕过梦逸的身体,自顾自的往前走,嘴边还时不时飘出几声愉快的小调。

独自留在原地的梦逸,用快哭的表情打量着周围的石壁,半响后才自言自语道:“我高兴、我高兴的都想死呢!”

“喂!那边那几个,过来一下。”几个倒霉的影卫,因为没有及时避开梦逸。而被梦逸叫了过去。

只见他们哭丧着脸走到梦逸面前,带着几分忐忑弱弱的问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梦逸仿佛没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一般,用命令的语气决定着他们地任务与命运。“你去禀报王爷,豫贝勒现下在影冢。你两个去跟着贝勒爷,并小心伺候着。还有你,马上去地狱门,通知兄弟们仔细守着。不许任何人闹事。万一惊扰了贝勒爷和王爷,我便把你发配到边疆去。”

四位影卫领命后,便立马散开执行各自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

永安王在得到影卫传来的消息后,没好气的笑骂道:“这孩子。以前一进影冢就吓得目光呆滞、小脸发青,现在倒好有事没事便往里面跑,好似在躲着谁一样。”

前来向永安王禀报的影卫,在听完永安王的这番话后,想也没想便接道:“贝勒爷可不是为了躲着红尘郡主,才天天往影冢内跑的吗?”

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影卫话刚落音时,就直直从永安王眼中发出,仿佛要直接穿透影卫的身体一样。影卫急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回去吧!告诉梦逸,本王随后便到,让他准备接驾!”永安王并没有多怪罪影卫,因为谁让影卫刚刚所说得,都是实话了。

影卫见永安王不怪罪,心头不禁一暖,暗道‘王爷大度’。就连口中的语气,也跟着添了几分恭敬,“属下,遵命!”

影卫退下没多久,永安王妃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来,一举一动尽显疲惫之色。

“王爷!”永安王妃极为温柔的声音融进永安王的心理,让他素来严肃的面孔浮现出几分柔和之色。

永安王伸出手,从婢女手中接过王妃拥入怀中,不等王妃开口就抢先说道:“你啊!现在是最该享福的人,怎么反倒劳累起来?”

永安王妃叹气道:“我倒是想享清福来着,可就是放心不下几个孩子啊!”

永安王安抚性的拍拍王妃的手,安慰道:“豫儿的事,有我呢!你放心!你瞧瞧你,这几日又清瘦了不少,为夫心疼啊!”永安王妃微微叹气,望着眼前看了多年的面孔,只觉得一切都恍如昨日。

永安王见王妃一直瞧着自己,竟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轻轻松开抱住王妃的双手,极为温柔的说:“我去影冢瞧瞧豫儿,晚些时候我们一起用晚膳。”

永安王妃犹豫的抬起头,仿佛有什么话想对永安王说,但犹豫了半响却又没有说出来。

“王妃,您怎么不和王爷说啊!”永安王刚走出大殿,伺候在永安王妃身边的丫鬓,便带着几分打抱不平的语气嘀咕道。

只见永安王妃用信任的目光望向永安王消失的方向,莞尔一笑道:“我与王爷是至亲夫妻,他懂我,我也懂他。”一旁的丫鬓听完永安王妃的话,眼神中除了迷茫,便是茫然,仿佛完全听不懂自己的主子在说些什么。

“属下参见王爷!”梦逸在影冢入口迎接永安王的到来,内心的心情可以说是既紧张、又兴奋。

永安王低头瞧了一眼梦逸,语气极为平淡的问道:“豫熙呢?”

梦逸急忙向永安王做出一个往里请的动作,一面在前面引路,一边向永安王回禀,道:“贝勒爷正在前面巡视,王爷请随属下来。”

原本闲来无事,在影冢内东瞧瞧、西看看的豫贝勒。在经过身边影卫提醒,发现自己父亲走到自己面前时,想哭的心都有了。心中小小的嘀咕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就是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躲躲,怎么就这么难啊!

“豫熙,你现在是越发出息呢!”豫贝勒听见自己的父王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心下暗道不好。再抬头瞧瞧永安王的神色,不难发现永安王现在似乎不大高兴。

☆、第两百零四章 不和睦的小夫妻

“父王。”豫贝勒低头向永安王行礼,脸上显现出一副极为恭顺的样子,只是心中却另外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永安王瞧了一眼豫贝勒后,怒哼一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梦逸,带豫熙回本王书房。”梦逸看着永安王渐行渐远的背影与站在原地依旧不肯离开的豫贝勒,心中又不禁犯难了。

“贝勒爷,您看?”梦逸试探性的问道,脸上的表情既是小心翼翼又是紧张兮兮。

只见豫贝勒极为无辜的望了一眼梦逸,心中暗想着,我这是招谁,惹谁呢?每日从早到晚,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水灵啊!你快回来救救你哥吧!当初劝我娶红尘郡主,你可是也有份得。

“贝勒爷,王爷已经走远呢!”梦逸见豫贝勒直接无视自己先前的提示,无奈的只能再次出声提醒道。

“本贝勒没瞎,不用你在这里多嘴。”豫贝勒将心中闷着的气一股脑发出来,并借着心中的一股劲,一拳朝着影冢一侧的石壁挥去。只可惜石壁没有因为豫贝勒而有丝毫的颤动,但豫贝勒的手却因为石壁变得血肉模糊。

“呼!总算走呢!”梦逸站在影冢的出口,看着前面没有人打扰的春色,心下轻松一口气。身为影冢的管事,以前他什么都不怕,现在却独独怕见到豫贝勒。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位贝勒爷似乎把影冢,当成了自己的避风港。

“母妃,这日子,儿媳实在是过不下去呢!呜呜呜呜……。”相比永安王与豫贝勒间浓浓的火药味,永安王妃与红尘郡主之间的气氛便要缓和许多。

红尘郡主一边抹着眼泪,一面哽咽的像王妃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心中的那份委屈更是不能靠述说传递给他人得。

“好孩子。是我与王爷没有教好豫熙,委屈你呢!”永安王妃轻拍着红尘郡主的手,望着她那哭的向核桃一般的眼睛。心中也跟着涌出一股难受的情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有了永安王妃的安慰后。红尘郡主的哭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有几分渐长的趋势。只是此时的红尘郡主并不知道,永安王妃的情绪并不只是为了她,还为了豫水灵。

自从红尘郡主嫁入永安王府后,红尘郡主与豫贝勒间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被身旁的丫鬓依依回禀给永安王妃,这不免让永安王妃由豫红尘联想起自己的女儿。永安王妃一身受尽永安王的宠爱,所以她并不知道备受冷落的那番滋味。直至红尘郡主嫁入永安王府后。这些日子永安王妃一直在默默担忧,万一太子不喜欢水灵,也如儿子对儿媳那般对待水灵,那她的水灵。后半辈子该如何生活?

“红尘,这夫妻情感的事,是你与豫熙两个人的事。母妃纵然现在能帮着你说说豫熙,让他收敛、收敛性子,但是往后呢?总有一天。这些都还是要靠你自己。”红尘郡主并没有看出永安王妃的口不应心,更不知永安王妃此时的思绪,已经飞到皇宫陈小洁身边去了。只见她依旧摸着眼泪哭诉着,仿佛除了哭她便不再会别得。

“王妃,奴婢听奴才们说‘王爷在书房。发了好大的脾气。’”一位伺候在永安王妃身边的丫鬓跪在地上,低头向永安王妃禀报道。

永安王妃听到丫鬓的禀报后,再也顾不得身旁哭诉的红尘郡主,站起身急冲冲便往殿外走。红尘郡主见永安王妃往殿外走,又听丫鬓禀报永安王当下在书房发脾气,想都没多想,如同条件反射般跟上去。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与红尘郡主之间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会是怎么样?传到宗政王府内,又会是怎么样?”永安王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与理智,但一想到自己儿子与儿媳之间的事,压下的情绪就蹭蹭蹭往上串。

豫贝勒有些不服气的瞧着永安王,很没底气的说道:“我们王府内的事,我们说,有谁会知道?”

永安王听完豫贝勒这句话,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暗道,这小子,摆明在和我装糊涂。

“大晚上,你将自己的妻子从房间内赶出来,你还有理了你?”豫贝勒望着永安王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当下抿了抿嘴,继续强辨道:“我不喜欢她,您又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件事,在你逼我娶她为妻的时候,您就应该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轰!”一声闷雷,回荡在与永安王妃一起站在书房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红尘郡主耳中。

永安王妃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红尘郡主,害怕她因为承受不住摔倒在地。

“母妃!”红尘郡主带着几分绝望的情绪唤道。

永安王妃安慰性的轻拍了拍红尘郡主地后背,嘴上却一句安慰性的话语也没有,因为她不知道此时此景,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你们怎么会在这?”永安王听到书房外的动静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可当他看见书房门前的妻子与儿媳后,不免回过头,狠狠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仿佛在无声的对豫贝勒说,本王看你如何收场。

原本正和永安王赌气的豫贝勒,在看见红尘郡主站在书房外时,心下也是一惊。自知,如果刚才自己与自己父王的那番对话,真的被豫红尘听见的话,那么自己便真的将豫红尘给伤了。

“傻小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永安王见红尘郡主转身跑着离开,而自己的儿子却站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急了。

豫贝勒被永安王的话惊醒,带着几分对红尘郡主的歉意情绪追了上去。只是红尘郡主并没有像其它受委屈的小媳妇般要死要活、哭闹停,反而安安静静的回到自己房间,独自坐在窗前一句话也不说,如同没事人一样。

“红尘,你……没事吧!”豫贝勒走到红尘郡主身侧,低着头结结巴巴问道。

☆、第两百零五章 母妃受伤

泪珠由豫红尘的眼角缓缓滑落,而豫红尘的鼻尖传出极其轻微的抽泣声,只是这抽泣声连离豫红尘最近的豫贝勒也没有察觉到。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呆会。”豫红尘悄悄擦干滑落至脸颊的泪珠,故作镇定的抬起头,对站在不远处的豫贝勒说。

豫贝勒听到豫红尘的逐客令后,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话语中也少了那么几分骨气,“刚才,我不知道你在门外,对不起。”

刹那间,豫红尘心中的怒火,不知为何燃起来。只见她忽然间站起身,一步步朝豫贝勒走过去,道:“豫熙,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一个贝勒!其实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因为你只知道你不爱我,却不知道我又何曾喜欢过你?我豫红尘,生生世世只爱太子爷一人。”

豫贝勒莞尔一笑,既没有过多的愤怒,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有的只是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豫贝勒转身离开,留给豫红尘一个莫名的背影。不知喜、不知怒、不知忧、不知伤。

“贝勒爷,该用晚膳呢!”贴身服侍豫贝勒的小厮见豫贝勒久久未归,忍不住带着豫贝勒房中的奴才出来寻找豫贝勒。

豫贝勒侧眼瞧了小厮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你们先回去,本贝勒想一个人静静。”

小厮依旧站在豫贝勒身侧不肯走,只见他深吸几口气,再次鼓足勇气劝道:“贝勒爷,夫妻间吵架是常有的事,您不能为此不吃、不喝,弄伤了身子。”

“退下。”豫贝勒命令道。

小厮在听到豫贝勒的命令后,并没有带着手下的奴才立马退下,而是带着几分为难的表情望着豫贝勒,直至豫贝勒再次命令他退下,他才慢吞吞的带着人往后退。

永安王妃见豫贝勒与红尘郡主夫妻不睦,便动了去观音庙上香祈福的心思,怎料半路忽然冲出十几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不仅刺伤永安王妃,还杀死多名王府亲卫。

“皇上,这是新沏好的雨前龙井,您尝尝!”徐昌双手奉上茶碗,可眼睛却始终注释着皇帝脸上的表情。

“多久呢?”皇帝并没有去接茶碗,反而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御书房外跪着的女子,问道。

徐昌见皇帝问话,急忙放下茶碗走过去,道:“回禀皇上,已经半个时辰呢!”皇帝蹙眉,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片刻后才对徐昌说:“扶郡主进来吧!”

陈小洁强忍着双脚的不适,在徐昌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御书房,心中暗暗想着,这就是报应吗?前些天我才为难过御膳房的宫女,而今天我就被向来顺着我的皇帝责罚了。

“水灵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陈小洁屈膝向皇帝行礼,却久久未获得皇帝起身的命令。只见皇帝瞪大的双眼,此时正盯着陈小洁,仿佛陈小洁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只要你给朕,乖乖在慈宁宫内呆着,朕不仅会万福,还会万万福。”陈小洁听着皇帝不似平时那般温柔的语气,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委屈与叛逆的情绪,公然抗议道:“皇上,臣女的母妃身受重伤,臣女回家探望母妃,难道有错吗?”

皇帝见陈小洁顶嘴,心中更火了,反问道:“依你的意思,是朕错呢?”

陈小洁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你错呢!”

“你……。”听见陈小洁嘀咕声的皇帝,没好气的指着她的鼻子,心中更是有将她暴打一顿的冲动。

ps:

唉,现在只想安安心心的码字!

☆、第两百零六章 刘容入狱

“徐昌,派人将水灵郡主送回慈宁宫。”皇帝背转过身,让站在他身后的陈小洁看不清他的表情,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徐昌接到皇帝的旨意后,带着几分为难的表情望向陈小洁,并艰难的挤出几分苦笑,道:“郡主,得罪呢!”

“你们这些大胆的奴婢,还不快放开本郡主?”

“皇上,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坏人,大坏人。”

陈小洁被三位宫女架着强行带离御书房内,她挣扎着,奋力的冲着御书房的殿门叫嚷着,只期望皇帝能收回成命,允许她出宫再看一看她的母妃。

徐昌站在御书房外,注释着陈小洁被宫女带离的方向,不由自主的伸手擦擦额间不知何时渗出的汗珠,随后深吸口气扭头走进御书房内,朝着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表情严肃的皇帝回禀道:“皇上,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水灵郡主送回慈宁宫。”

皇帝若有若无的点点头,目光虽然游离在奏折间,但脑海中浮现的却全是陈小洁的身影。

“徐昌,慈宁宫那边有什么动静?”这是皇帝今夜第十次放下手中的奏折,第十次向徐昌询问慈宁宫的情况。

只见徐昌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张开的嘴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哗啦、哗啦、哗啦’御桌上,可怜的奏折成了皇帝出气的替代品。只见皇帝大手一挥,指着一本奏折对徐昌说:“这刘容近日不仅帮着元王囤积粮草,还暗中勾结朝中大臣动摇国本,可恶,实在可恶!”

徐昌见皇帝生气,心下也只能暗暗叫苦。以往皇帝生气,他还能求着水灵郡主前来劝劝,可是今日,这该如何是好啊!

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那会理会一名太监此刻的心思,一道圣旨不仅改变了一个家族的命运,更将徐昌震的说不出话来,“徐昌,传朕旨意,将刘容及其亲眷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正在永寿宫与皇后做伴的庄贵人,听到心腹传来的消息后,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身为皇帝妻子的皇后,端着茶碗的手猛然一颤,险些烫伤自己。

“皇后娘娘,臣妾求您,救救臣妾的父亲及其族人吧!他们是无辜得!”庄贵人跪在地上,抓着皇后的裙摆一边哭,一边哀求着。

皇后表情温和的扶起庄贵人,安慰性的说道:“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起来,快起来。”

庄贵人摇摇头,依旧跪在地上对皇后道:“娘娘,救救臣妾的族人吧!哪怕用臣妾的命去换,臣妾也愿意。”

皇后见庄贵人不愿意起身,只得敷衍性的答应庄贵人,又说了一些安慰性的话,哄骗着庄贵人先行离开。一直站在皇后身侧伺候的孙姑姑,再听见庄贵人父亲及其族人入狱的消息后,眼神中时不时闪出几道寒光,大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皇后娘娘,奴婢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机会。”庄贵人前脚刚离开永寿宫,伺候在皇后身旁的孙姑姑,便急不可赖的向皇后进言道。

皇后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茶碗,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孙姑姑,问道:“什么机会,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第两百零七章 晕厥

永寿宫静谧的宫殿中,只见孙姑姑正附在皇后耳畔轻声说着主仆间的悄 悄话,而皇后则时不时点头微笑,似乎对孙姑姑的主意很是满意。

“本宫不愿为一个小小贵人伤神,这事就交给姑姑呢!”皇后的话咋听之间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但细品之下又不失细细思量,里外都为自己和儿子留着多条后路。

孙姑姑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后叩头领旨,心下只知皇后视自己为心腹,但却不知皇后心中的盘算。

第二日,太阳照常从东边升起,清晨的朝阳将后宫中的大小主子依依唤醒。皇帝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接受着众位大臣的朝拜,午膳后又传来影卫了解各处的动态。皇后则带领着众妃嫔站在慈宁宫宫门前等候着太后传召,可当她们走进正殿屈膝向太后行礼时,却见太后双眉紧蹙,面色惨白,微眯着眼睛斜靠在凤椅上。

皇后担忧的上下打量着太后的身子,最终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走上前问道:“臣妾见母后面色似乎不大好,可请御医来瞧过呢?”

方乐此刻正在太后身侧伺候着,听见皇后问话便慌忙走上前回禀道:“回娘娘的话,太后早起身子便不大舒服,尚未传过御医。”

方乐话刚落音,皇后便厉声训斥道:“你们这些个糊涂东西,太后身子不舒服,也敢这样怠慢?还不快给本宫将太医院的御医全部传来,好好为太后调理?”

“皇后莫恼,是哀家不让她们传御医得!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御医是治不好得。”太后打断皇后的话,又叫住想去传御医的奴才,强打起精神对皇后说着。

皇后听完太后的话后,脸上显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一时间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太后望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皇后,心中也明白她的苦楚。请安过后独留下皇后在自己身旁陪伴着,一是想让皇后安心,二是她自己此刻也确实需要一个贴心的人,静静的说说体己话。

“太后,郡主过来呢!”太后与皇后说话至晌午,忽听殿外的小宫女前来禀报,靠在榻上的太后精神瞬间好了几分,笑着让宫女们将陈小洁迎进来。

皇后远远瞧着陈小洁朝自己走过来,只觉她消瘦不少,憔悴不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子怜悯之情。陈小洁昨日硬闯宫门。被皇帝罚跪在御书房前她也是知道得。只可惜皇帝圣旨以下,她虽身为皇后,却也是有心无力。

“孩子,可怜的孩子。你瞧瞧你这小脸惨白得?你只担忧着家中母亲。却不知这宫中有多少人为你担心着?”皇后不等陈小洁行礼,便忙拉着陈小洁坐到自己身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说着。

陈小洁平日也极少向众人行礼,今日被皇后拉着坐到自己身旁,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得。只是一味的低头不语,脸上尽是忧思之色。

太后见陈小洁低头不语,叹着气劝道:“水灵,皇上不让你出宫,也是为你好啊!你可知这一出宫。等着你的会是什么?”

陈小洁听完太后的劝说后,不仅没有得到一星半点的安慰感,反而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只见她突然站起身,用怒吼一般的声音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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