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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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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凉瞧着刘忠脸上的表情,对于自己这位徒弟的心思,虽然不能百分百完全猜出,但也能琢磨透八成。他伸出手。揉了揉刘忠的头,安慰道:“你放心,为师不是有事得!”

刘忠在听到孙凉这番安慰性的话语后,并没有侧身为孙凉让道。握着药箱肩带上的手,也不自觉变紧。

孙凉见自己对徒弟的安慰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只得狠心威胁道:“你虽然是我的徒弟,同时也是我的随从太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举动,已经违反宫规。我随时可是将你派去慎刑司做苦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乌云逐渐遮蔽了太阳,使得天空变得灰蒙蒙得。

“师傅,徒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挡着您的路。属于违反宫规。可是如果徒弟不违反宫规挡着您的路,那么违反宫规的就是您呢!徒弟宁愿自己违反宫规,也不愿意师傅违反宫规。”刘忠咬紧牙关,似乎已经铁了心,不许孙凉去珍悦宫为珍妃请脉。

珍悦宫的奴才(月儿),见太医久久未到,又见自己的主子躺在床榻上迟迟未醒,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走出珍悦宫,准备迎一迎太医。

“咦!那不是孙大人和他的徒弟刘忠吗?”月儿在离珍悦宫不远的宫道上,正好瞧见孙凉与刘忠对立着站着,不知道再做些什么。

“孙大人,你们怎么站在这?”月儿走上前,望着孙凉和刘忠,问道。

孙凉见月儿走过来,心中不由得一乐,急忙问道:“月儿姑娘,你们家主子,现在可醒呢?”

月儿心中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位前去找太医的太监,竟然会找一位御医来珍悦宫,为珍妃娘娘请脉。这不是存心害珍妃娘娘和孙大人吗?

“月儿姑娘、月儿姑娘……。”孙凉见月儿沉默不语,心不由得提起来。想着,难道珍妃,已经接近病危的地步。

月儿从孙凉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来,极为恭敬的俯身赔礼,道:“孙大人恕罪,月儿失礼呢!”孙凉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月儿起身。比起这些虚礼,珍妃的身体状况,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月儿姑娘,现在都什么时候?你先帮我看着这臭小子,我先去珍悦宫,回头再收拾他。”孙凉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刘忠,快步绕过两人往前走。

“师傅、师傅。”刘忠的叫喊声从孙凉身后传来,其实月儿并没有站在原地守着刘忠,而是和他一起,小跑步追着走在最前面的孙凉。

孙凉自顾自的走着,对于身后刘忠的叫喊声,他只当没听见。“月儿姑娘,您这是做什么?”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月儿,张大着嘴巴询问道。

月儿心中很是纠结,不知道是该让孙凉进珍悦宫,还是该阻拦他进珍悦宫。如果孙凉不进珍悦宫,那么珍妃在没有人医治的情况下,会不会丢掉性命或者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人知道。如果让孙凉进入珍悦宫,那么毫无疑问珍妃的身体,会在孙凉的调理下逐渐好起来,但两人都将受到宫规的处罚,具体是什么处罚,那就要看到时候主子的心情了。

“孙大人,您进去吧!反正我们娘娘现在的处境,即使再坏一些,也没什么大的区别呢!”月儿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心想着,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先把娘娘的身体调理好,让娘娘暂时好受些。

孙凉已经走进珍悦宫,可是刘忠却被余气未消的孙凉,命令在珍悦宫的宫门口等着,肩上的药箱也被月儿取下,抱着带进珍悦宫。

“刘忠,你怎么在这里站在?孙大人呢?本郡主找他有急事!”陈小洁在孙凉的脚刚踏进珍悦宫的正殿时,便突然出现在珍悦宫的宫门口,将站在那里的刘忠,吓得一愣一愣得。

“奴才见过主子,主子万福!”刘忠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陈小洁,可陈小洁觉得,刘忠今天见到自己的礼数,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周全。

陈小洁上下打量着刘忠,仿佛瞧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沉声继续问道:“孙大人呢?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忠闻言急忙摇头,道:“不知道,奴才今日早起,便没有看见师傅。”

陈小洁嘴角上扬,道:“是吗?可是为什么,本郡主刚刚还看见,你和你的师傅,对立站在宫道上呢?”刘忠心下一沉,很快便反应过来,陈小洁是在戏弄自己。

“行了,赶快让开吧!”她瞧着刘忠瞬间变成猪肝色的脸颊,便知道自己已经没得玩了。随后不耐烦的朝刘忠伸出一个手指头,指了指旁边的路,示意他走开。

刘忠无可奈何的低着头退到一旁,因为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皇宫,奴才只有给别人让路的份。宫女可能会比太监要好上一点,因为她们有被皇帝或者皇子看上的机会,可以一朝飞上枝头,享尽荣华富贵。

“主子吉祥!”

“主子金安!”

……

珍妃虽然已经失宠,但毕竟还是妃子,所以还是有不少宫女、太监在她身旁伺候着。

“你们都起来吧!”陈小洁并没有低头,瞧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而是有些好奇的走到珍妃床边,望着她紧闭着眸子,心中猜想着,她怎么呢?

孙凉此时已经为珍妃请完脉,并已经拿出银针,准备为珍妃施针。可是陈小洁却突然出现,并且赖在珍妃的床边不肯走,使得他暂时无法为珍妃施针治疗。

月儿似乎瞧出了孙凉的为难之处,同时她心中也很清楚。水灵郡主不能得罪,否则自己绝没有好日子过。

“主子,孙大人现在要为我们娘娘施针治疗,您看……。”月儿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语气却极为恭敬。她不能得罪陈小洁,可为了珍妃,有些话她又不得不说。

陈小洁转过头,将月儿完完整整打量了一番后。便认出月儿是当日,在御书房外站在珍妃身后,说话的那位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月儿心中一沉,有些猜不透陈小洁在想些什么,犹豫半响后行礼,道:“奴婢珍悦宫管事宫女‘月儿’参见主子,主子万福!”

陈小洁笑着重复着月儿的名字,并且赞叹,道:“月儿,名字不错。”

月儿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回道:“奴婢能得到主子的称赞,是今生无上的荣幸。”陈小洁若有若无的点点头,缓缓从珍妃床边走开,不再阻碍孙凉为珍妃治疗。

“月儿,本郡主会好好记住你的名字得!因为你和孙大人,一样有趣!”陈小洁此言一出,不仅跪在地上的月儿身体瞬间僵硬,就连孙凉正在为珍妃施针的手,也微微停顿了几秒。

珍妃在孙凉施针过后,面上的气色逐渐好起来,呼吸也退却了先前的微弱感,只是依旧没有清醒过来。这一切都让站在一旁的陈小洁看在眼中,激动在心中。

“孙大人,我们家娘娘,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月儿依旧跪在地上,因为她还没有得到陈小洁起身的命令。但即使是这样,她心中心心念念想着得,还是她们家娘娘。

☆、第一百八十四章 皇帝赐婚

ps: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吉祥!

孙凉整理完自己的药箱后,道:“珍妃娘娘,因为前些日子失血过多后,身体没能得到及时调理,才会虚脱晕倒。”

月儿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孙凉,小声问道:“如果真如孙大人所说,珍妃娘娘应该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为什么我们家娘娘,至今处于昏迷中?”

孙凉带着几分苦涩摇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虽是御医,但也只能医病,不能治心。”陈小洁听完孙凉的这番话后,柳眉微蹙,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

“孙大人。”月儿见孙凉转身朝殿外走去,又见珍妃娘娘依旧闭着眸着,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忍不住大着胆子唤道。

孙凉听到月儿的叫唤声后,停下脚步、转过头,柔声道:“今天日落以前,珍妃娘娘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只是以后的事……,也罢!你们好自为之吧!”他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忍心说出来。因为他没有说出来,月儿等奴婢可能还会有一个盼头,可如果说出来了,便连那唯一的盼头,也就没有了。

“孙御医,依我之见,珍妃娘娘以后,恐怕无法再向正常人一样生活呢!”陈小洁和孙凉同时走出珍悦宫,望着那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极为惋惜的感叹。

孙凉听完陈小洁感叹性的言语,嘴角不由得往上拉伸,大有嘲讽之意,“主子为什么要感叹呢?珍妃娘娘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正是主子心中,所希望的吗?”

陈小洁突然停住脚步,望着孙凉的背影,心中很是不解。我希望得?孙凉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在怀疑我,指使属下将珍妃,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带着着被冤枉的一丝不爽意味。陈小洁沉声问道:“水灵有些不明白,孙御医刚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孙御医,明示!”

孙凉并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道:“主子做过的事,自己心中清楚就行了,何必逼着我,亲口说出来。孙凉只是一介御医,求得只是两餐温饱。珍妃的事。属下不会对外人提起,也请主子高抬贵手,放过属下。”陈小洁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在孙凉口中。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呵!’陈小洁冷笑一声,快步跟上孙凉,道:“本郡主在你眼中,就如此的不堪?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光看本郡主。可是本郡主只想说,珍妃娘娘的事与本郡主,无关!”

孙凉听完陈小洁的辩解,心中的惊讶,并不比陈小洁从孙凉口中。听出怀疑韵味的时候少。“主子,属下只是一名御医,所掌管的只不过是用什么药,治什么病。主子何须向属下,解释这么多?”

陈小洁此时的脸色已经变成通红,堵在心头的一股气,出也出不了,咽又咽不下去。

“主子,您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如果您再不回慈宁宫,太后恐怕要心急呢!”孙凉在太医院的院门口停下脚步,恭恭敬敬的向陈小洁行礼,道。

陈小洁抬眼瞟了一眼孙凉,虽然孙凉对她的举动极为恭敬,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不舒服。只见她翘着嘴,高昂着头,差不多是用下巴瞧着孙凉,道:“本郡主是你主子,所以你无权过问本郡主的事,但本郡主能管着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小命。”

孙凉心中很清楚,自己算是将水灵郡主,彻彻底底给得罪了。他小声回道:“是!”

陈小洁似乎并不觉得解气,甩袖走进太医院,连正眼都不曾再瞧一眼孙凉。

“你们替本郡主好好在这里守着,没有本郡主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进来。”她直径走进藏书楼,站在楼门口对周围的太监命令道。

“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喂!你们知不知道,水灵郡主去藏书楼,干什么啊!”

“难道水灵郡主在藏书楼里面,研究什么疑难杂症?”

……

众位太监虽然不敢违抗陈小洁的命令,乖乖站在藏书楼门前守着门,但心中却忍不住好奇,小声议论着。

“皇上,奴才听手底下的太监说,‘水灵郡主这几日一直呆在藏书楼内,不知道再研究些什么?’”皇帝此时正在御花园内,悠闲的品茶、赏花。徐昌默默的在一旁伺候着,见今天皇帝的心情还算不错,便不由得将手下人打探来的各种消息,依依说给皇帝听,

皇帝点点头,好似对陈小洁霸占太医院藏书楼的事,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水灵郡主不出宫,其它的事,由着她去。”

徐昌跟着皇帝点点头,心中却极为羡慕的感叹道。水灵郡主的命,可真是好啊!她不仅能得到太后的喜爱,更是能得到皇帝、皇后的宠爱,还是未来的太子妃,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唉,这是多少人,几世几生,也未必能修来的福气。但是徐昌又哪里知道,他心中所羡慕得,所感叹得,并不是陈小洁自己想要得!

“徐昌!徐昌!”皇帝见自己身边的徐昌,突然间闭上嘴巴,眼睛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发呆,出声提醒道。

徐昌被皇帝的声音,从对陈小洁的羡慕、感叹中拉回来,慌忙跪在地上请罪,道:“皇上恕罪,奴才一时大意呢!”皇帝轻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徐昌站起身来,很明显并没有将徐昌的失仪,放在心上。

徐昌轻舒口气,暗道,还好皇帝平日对我,都是比较宽容得。

“皇上,奴才还打探到消息,二皇子这几日对功课,仿佛上心了些。只不过每天午时,都会带着几个随从出宫。”徐昌小心翼翼的瞧着皇帝的表情,害怕皇帝一个不悦,龙颜震怒。

皇帝再听完二皇子豫静的情况后,不由得皱了皱眉,追问道:“他都去了,哪些地方?”只见徐昌一脸犹豫,心中仿佛再纠结着什么心事,犹犹豫豫得半响后,才小声回禀,道:“奴才对于二皇子,出宫后的去向,现下并不是很清楚。还请皇上再多宽限奴才几日,让奴才派人出宫,好好打探一番。”

皇帝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徐昌的请求。但是他心中很清楚,徐昌肯定是知道豫静出宫以后的去向,只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徐昌并不知道,他刚才那一点点的犹豫,已经让皇帝看穿了他的心思,并成为他日后的催命药。他接着向皇帝,道:“皇上,还有一件事,奴才不知道当不当说。”

皇帝抬眼瞟了一眼徐昌,反问道:“有什么不当说得?”

徐昌抿着嘴,往皇帝身边走近几步,极为小声的说道:“珍妃娘娘,疯呢!”

皇帝听见徐昌禀报来的消息后,脸上并没有露出半分惊讶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得。

徐昌瞧着皇帝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孔,心中不由得一沉,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皇帝。珍妃娘娘虽然不是皇帝最心爱的女子,但毕竟也跟随在皇帝身边这么多,按理说皇帝应该伤心才是,可是为什么他没有从皇帝脸上,见到半点伤感的痕迹?

“太子这几日,依旧在芙蓉阁等待水灵郡主的出现。”

“皇后娘娘午后,召了庄贵人一同前往御花园赏花。”

“丹贵嫔… …。”

“容嫔… …。”

徐昌在向皇帝禀报完珍妃的事情后,又向皇帝禀报了各位小主、主子,近日来的情况。大到妃嫔升迁、小到宫女受罚。

皇帝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徐昌禀报的消息,变化无常。时而露出嘴角的微笑,时而皱着眉头,瞪着眼睛。

“徐昌,你这些年跟在朕身边,帮着朕收集了不少后宫众人的情报,朕很满意!”徐昌听到皇帝赞许般的话,心中极为高兴,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皇帝嘴角一扬,突然间说起徐昌的心事来,“朕最近听说,‘水灵郡主身旁,新添了一位名唤阿绿的宫女,人不仅机灵,而且长得也水灵。’”

徐昌的心,突然一沉。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自己与阿绿的事情。

“怎么,不说话呢?”皇帝见徐昌跪在地上不出声,嘴角的笑意,忽然间更浓了。

徐昌磕头,道:“皇上恕罪,奴才知道,奴才与阿绿姑娘相恋,有违宫规。可是奴才,是真心真意喜欢阿绿姑娘得,还请皇上明鉴。”

皇帝沉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徐昌,半响后道:“你起来吧!朕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徐昌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因为皇帝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皇上,您、您、您的意思是?”徐昌本是口齿伶俐的人,但当他面对这样一个,做梦也不敢想的巨大惊喜时。说话竟然有些,结巴了。

皇帝突然站起声,大声对众人道:“传朕旨意,将宫女阿绿赐与徐昌为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的话刚落音,徐昌一个字比一个字更大的身边,便在皇帝脚边响起。

“奴才等,恭喜徐公公!”徐昌对皇帝的谢恩声刚落,旁边众位宫女、太监对徐昌的恭贺声随之而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阿绿的嫁妆

阿绿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天色由暗变亮,再由亮转为昏暗,心中总觉得空落落得,好似少了什么东西。

“紫兰姐,您回来呢!快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阿绿坐在窗前,远远望见紫兰朝耳房走来,笑着迎上去道。

紫兰抬眼瞧着阿绿,不悦的鼓了鼓嘴,“我现在可忙得很,不像某些人,整日闲在房中无所事事。”阿绿心中苦闷,却又不敢出声为自己辩解,只得用牙齿紧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着心中不满情绪。

“紫兰,你在里面吗?”本该伺候在陈小洁身旁的水芋,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耳房前的小花园内,喊着。

紫兰在听见水芋的叫喊身后,急忙放下手上的茶杯。心中暗道,水芋现在不是应该在郡主身旁,伺候吗?她为什么会突然回来?难道郡主,遇到了什么意外?

水芋见紫兰推门走出来,正要迎上去与她说明是什么事情,却被紫兰抢先问道:“水芋,你怎么现在,回来呢?不会是郡主,出什么事了吧!”

水芋被紫兰的问题弄得有些哑口无言,“我呸呸呸,你就不能念着点好事吗?”

紫兰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不服气的小声道:“谁让你突然回来,吓了我一跳。”水芋耸耸肩,好似承认自己回来得,突然了些。

“哎呀!你看看我这记忆,刚才被你一搅和,我连正事都忘呢!”水芋猛拍了拍自己的头,语速极快的对紫兰道。

紫兰被水芋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你有什么事快说,一惊一乍得,存心想吓死我吗?”

水芋平复下心情,略带神秘的瞧着紫兰。小声道:“皇上给阿绿,选了一门好亲事!”

紫兰突然一愣,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一样。皇帝为一位宫女选亲,还选了一门好亲!

“这怎么可能?”紫兰的双眼瞪得如铜钱一样大,双手捂着心口,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

水芋瞧着紫兰受惊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幸灾乐祸般笑起来。

“好你个小妮子,你竟敢骗我。”紫兰心中顿时一亮,伸手向水芋抓去。要将她按下地上挠痒痒。

“啊!紫兰,我说的都是真得,呵、哈哈哈……。”水芋没想到紫兰会突然出手,一时大意竟被紫兰抓住左手无法挣脱,水芋扭捏着身子无法躲闪。只得向紫兰讨饶。

紫兰似乎正玩到心头上。丝毫没有要放过水芋的意思,‘嘻嘻哈哈’乐此不疲。

陈小洁见水芋久久未回,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又命小青去耳房瞧瞧。

小青领命朝耳房走去,远远便听见耳房前的空地上,传来紫兰和水芋的嬉笑声。心道,她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主子正等着她们前去回话,她们倒好,竟然在这里这般嬉笑、打闹。

“小青。你快了和紫兰说说,让她快放过我吧!”水芋见小青走过来,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哀求着。

小青并没有上前帮忙,反而站在原地,蹙着眉头。

紫兰发现小青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急忙放开水芋的手,走到小青身侧问道:“你怎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水芋在被小青放开后,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肚子,跟着走过去。

小青抬起头,瞪着眼前衣服凌乱,头发散乱的二人,没好气道:“主子正等着你们回话了,你们倒好,竟然在这里嬉笑打闹!”

紫兰和水芋听完小青的话后,脸上的肌肉同时变得僵硬,无法再做任何多余的表情。

“你们来呢!”陈小洁从书桌前站起身,放下手中的书本,朝紫兰、水芋、小青三人走过去。

“郡主!”三人同时向陈小洁俯身,道。

陈小洁对她们点点头后,又在一旁的椅凳上坐下,道:“皇上准备将阿绿赐给徐昌做对食,明日完婚。”

“郡主,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小青和水芋一直跟在陈小洁身旁,在陈小洁得知这个消息的同时,也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当陈小洁将这个消息再次当众讲出来的时候,她们并不觉得惊讶。可是紫兰不同,今天太监来向陈小洁禀报的时候,她就已经回耳房休息,并不曾听到过这个消息。

陈小洁听见紫兰惊叹性的话语后,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难不成我们紫兰,也喜欢皇上身边的徐公公,想与阿绿一同嫁过去?”

紫兰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极为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郡主,奴婢只是惊叹,太监竟然也能娶老婆。您怎么想到,旁的东西上前去呢?”陈小洁、小青、水芋,望着紫兰越来越红的脸蛋,纷纷打趣起来。

水芋,道:“紫兰,郡主也就是随口问一句,你如果没有那样的心思,直接说‘没有’便好,为什么还脸红、不好意思起来?”

小青认同的点点头,接着水芋的话,道:“水芋、郡主,你们看紫兰现在这副模样,有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嗯,我觉得很有可能。”陈小洁脸上依旧挂着容笑,望着紫兰道。

紫兰见陈小洁、水芋、小青一个接一个拿自己说笑,当下不好意思起来。她轻轻跺了跺脚,道:“郡主,你们都拿我打趣,我不高兴呢!”

陈小洁看紫兰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垮下来,倒有几分真的生气的韵味,不由得收敛起笑容,沉声对小青、水芋道:“好了,不许说笑呢!”

小青和水芋听到陈小洁的话后,急忙跟着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笔直站在一旁,等候陈小洁的吩咐。

陈小洁见众人都安静下来,紫兰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几分,道:“阿绿虽然没有跟着本郡主多久,但到底是本郡主的奴才。本郡主想为她置办点嫁妆,你们觉得怎么样?”

紫兰、小青、水芋三人听完陈小洁的话后,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禀陈小洁。

陈小洁见三人都闷闷的不说话,略微叹口气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呢?为什么都不说话?”

紫兰犹豫的抿抿嘴,俯身对陈小洁,道:“郡主,阿绿只是身份低微的宫女,而她所嫁得,又是一名太监。您如果为她准备嫁妆,似乎有些不合适!”

陈小洁一愣,不好意思的抓着头对紫兰、小青、水芋,道:“你们如果不提,我还真没想过合不合适。唉,这阿绿,还真麻烦。”

陈小洁话刚落音,水芋便急忙接着道:“郡主,这事说麻烦,也麻烦。如果说不麻烦,它也就不麻烦。”

陈小洁听完水芋的话,眼前突然一亮。心道,听水芋说话的语气,似乎是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呢!

“郡主,这宫中不乏年长、阅历深厚的麽麽,比如说门外站着得。”水芋话没有完全说透,可是陈小洁已经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紫兰,去将门外的麽麽,带一个进来。”陈小洁朝紫兰使了一个眼色,小声道。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麽麽见到陈小洁后的态度极为恭敬,垂下的双目,始终都不敢直视陈小洁。

陈小洁并没有叫麽麽起身,反而直接问道:“我们刚才在屋内的谈话,你可都听见呢!”

麽麽被陈小洁问得心头一紧,现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禀陈小洁。因为她如果回禀陈小洁,说自己没听见,任谁也不会相信,还会落下一个欺骗主子的罪名。但如果说听见了,便会落下一个偷听主子谈话的罪名。

“麽麽,你照实说就行。”紫兰见麽麽犹豫不决,出声开解道。

麽麽依旧低着头,连紫兰也不敢瞧一眼,鼓足勇气回道:“回禀主子,奴婢都听见呢!但是奴婢不是有意得,还望郡主恕罪!”陈小洁心中不由得发苦,这麽麽的胆子,未必也太小了一点吧!自己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人,她用得着这样吗?

“本郡主想为阿绿准备一些嫁妆,现下不知道多少合适,想听听麽麽的建议。”麽麽脸色突便,大着胆子反问陈小洁,“主子,奴婢斗胆问一句,这位阿绿姑娘,跟着主子多久呢!”

陈小洁随口道:“几天而已。”

麽麽脸色再变,似乎有些惊讶,陈小洁会为一个伺候自己不久的奴婢,准备出嫁的嫁妆。

“麽麽、麽麽… …。”陈小洁几问未果,心中不由得有些急了,催促道。

麽麽急忙回道:“主子,宫中的主子、小主,为宫女、太监准备嫁妆或者聘礼得,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因为主子和小主们大多觉得,为宫女、太监准备嫁妆或者聘礼,有*份。”

陈小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沉默半响后,问道:“难道就没有,例外?”

麽麽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番,才敢继续回道:“例外当然有,只不过能让主子和小主准备嫁妆的宫女,大多为陪嫁宫女或者伺候多年的贴身宫女。向阿绿姑娘这般,刚来主子身边伺候得,还真没有过。”

陈小洁听完麽麽的话,不免叹气,道:“唉,听完了这些话。本郡主一时,还是拿不定主意啊!”

紫兰、水芋、小青三人,听到陈小洁的叹气声后,心中不免着急。都恨自己想不主意,不能为主子分忧。

☆、第一百八十六章 赏赐

ps:

抱歉,雪儿生病了,这几天都没能准时更新,对不起大家呢!呜呜呜,我明天还要打吊针,而且还要打三个多小时,呜呜,世界都灰暗呢!

陈小洁在紫兰、水芋、小青的注释下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梳妆台前,将镶嵌着各类宝石的木盒打开。“紫兰,你挑几样看得上眼的首饰给阿绿送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紫兰先是一惊,她没想到陈小洁会将自己的首饰,送给阿绿做嫁妆,要知道阿绿只是一个宫女。

“郡主,您未免也太抬举阿绿呢!”小青听到陈小洁要将自己的首饰送给阿绿,这嘴都快翘到鼻子上。

“郡主,紫兰也不同意,您将自己的首饰送给阿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紫兰,并没有照着陈小洁的意思,走上前为阿绿挑选首饰。反而和小青一样,摆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翘着嘴、嘟囔着。

陈小洁听完小青和紫兰的话,不由得叹口气,用不悦的口吻反问道:“你们既然不同意本郡主将首饰送给阿绿,那你们就另外给本郡主想出一个办法来。”

水芋见陈小洁不悦,急忙悄悄拉了拉紫兰和小青的袖口,跪在地上道:“奴婢等无能,不仅没有未郡主分忧,还惹得郡主不悦,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息怒。”陈小洁见紫兰等人跪地请罪,心中的不悦便消了不少,只可怜那位被陈小洁唤进来的麽麽。她先见主子不悦,后又见主子的奴才突然跪地请罪。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已经出了什么大事,独自站在旁边,吓得浑身直哆嗦。

陈小洁注意到这极为奇怪的一幕后,心中很是不解。按理说麽麽都是宫中的老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主子没伺候过?不应该被自己的几句话,吓成这幅模样才是!

“麽麽,您这是怎么呢?”陈小洁用极为轻柔的声音问麽麽。她害怕自己的声音稍微再大一丁点,眼前的麽麽就直接晕倒了,而晕倒的原因是;‘受惊过度。’

麽麽哆哆嗦嗦的向陈小洁行礼,用颤抖的声音回道:“回禀主子,奴婢没事,奴婢很好!”陈小洁翻翻白眼,朝麽麽摆摆手,示意她自行退下。

待麽麽走出房门后。陈小洁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小声嘀咕着。“哼,本郡主又不是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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