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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内总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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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承恩仔细研究过皮岛地形后,始发觉,毛文龙果然是个干敌后游击队长的料,皮岛地形太特殊了,因此王承恩让自己的远征军以皮岛为基地。

郑家的七百条武装商船停泊在皮岛的时候,后金皇太极已经得到了通报。高丽已经尽属于后金,唯一差的就是皮岛。

皇太极也准备到关内掠夺以后再清理皮岛的明军,反正高丽已经是后金的了,皮岛上的明军只要敢出岛,就会遭受高丽和后金留备在高丽的部队的联合清剿。

可是在关内后金却给王承恩歼灭半数,皇太极想发兵攻皮岛一时间又有点犹豫正面的明军会趁后金损兵折将的时机进兵后金。

那想到皇太极正犹豫,皮岛竟突然来了一支万来人的明军,而

备上看就像在关内让后金吃足了亏的王承恩的部队!

皇太极急命鳌拜领军一万,联合高丽棒子的傀儡部队一起合兵五万人马,在皮岛外围围了个水泄不通,并命令高丽急造战船在皮岛临海的一面日夜待命,只待冬季来临水路两军便强攻皮岛。

陆安才不怕后金围他,皮岛临海的一面根本就围不住,靠高丽棒子的水师封锁海面?给郑家的船队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所以陆安是绝对不会担心自己部队的给养问题的,何况七百条武装商船除了运兵,其它船只带的都是各种战争物质,就算没有外援,陆安也绝对相信自己带着王家私兵在皮岛上守个半年不成问题!

五万多后金、高丽棒子联军与皮岛上的明军隔河相望,王家私兵这边连百户长都人手一部望远镜,炮兵更是将望远镜装备到以总旗长为单位。这稀罕玩意儿,在王家私兵的普及率颇高,执勤的兵士都带有。

河对岸的后金、高丽棒子联军只能依稀看到明军人影,而皮岛的明军却将后金、高丽棒子联军一举一动都监视在内!

皮岛上原来驻守的明军本就有三千斤的红夷大炮五尊,陆安便叫明军朝河对岸后金、高丽棒子军营轰轰冷炮,隔三岔五的在深夜三更或者人定时分轰击几发开花弹。

皮岛的明军自然依旧睡觉,最多给炮声震醒,可是河对岸的后金、高丽棒子联军就到了眉了。每次皮岛明军的炮一响,后金、高丽联军就严阵以待防止明军攻击,那想到一直等到天明都未见对岸明军动静!

如此反复多次,后金、高丽联军都对明军的炮声见怪不怪了,可是职责所在又不得不打着哈且起床列阵。

几个月下来,皮岛对面的后金、高丽棒子联军给皮岛的几尊炮折磨得不成人形,每次炮一响,士兵们就高声叫娘,将官扬着战刀才将士兵们从被窝里拉起来,半天才集合好队伍!

当然结果还是样,明军又是乱轰几炮,偶尔有一两炮炸到营帐,长此以往,后金、高丽棒子联军已经对明军的炮声反应越来越慢了。

陆安和祖大寿就是在等待着这样的时机!

陆安与祖大寿带领着各自的部队上岸不到半月,就给后金、高丽棒子联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陆安与祖大寿看着对岸的敌军营寨,两人一商量,出了这个计策,准备在冬季以前算计对岸的后金、高丽联军一把。

炮轰骚扰三个月以后,陆安和祖大寿两人终于看到对岸的敌人对炮轰的漠然,两人相视一笑,他们等待的机会就要到了!

“传我令,所有兵士休息待命,这几天给我连续炮轰,每天炮轰时间子为丑时整个时辰!”陆安朝红夷大炮的操炮手下令!

“轰——轰——”

“操他娘的!”鳌拜愤怒的大叫着:“集合!”

对岸明军在这几个月来,在人睡眠最沉的时刻隔三岔五的轰击一个时辰,每次鳌拜好不容易集合好了大军,明军又没动静了。

这几天更是天天轰击,若不是鳌拜领军来皮岛前,皇太极交代过他不能妄动,鳌拜早想集合了兵马跟对岸的明军拼命。

后金、高丽棒子联军这次是花了最长的时间的集合列阵,等联军列好阵,对岸的明军炮火早停止了!

“解散!”鳌拜气急败坏,明军的炮轰又是如此,他简直块崩溃了:“传令三军,每次对岸的炮响一起,执夜兵士严加监视,其余兵士继续睡觉!”

后金、高丽棒子联军兵士们听到此命令,顿时欢呼雀跃,差点没亲吻鳌拜的脚丫!

几日后,丑时……

“轰——轰——”

明军依旧炮轰,几发炮弹落在营寨内,也没让后金、高丽棒子联军列阵,只有执夜的兵士朝漆黑的河面看了看,然后继续倚靠着栅栏闭目嘟哝道:“操他娘的,该死的南朝人,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轰——轰——”

炮声、流水声,仿佛在掩饰着皮岛夜间突然多出来的声音……

卷五 莫道不销魂 章171 新的隐患

私兵两次攻城战都是在夜间进行,利用黑夜来做掩家私兵来说,黑夜再适合不过。皮岛上的明军趁着夜色的掩护,用麻绳系在渡江船只尾部,然后将这些船只推下江中,陆安带领着三千火枪兵和虎蹲炮兵,带满了弹药上了船,在夜色中朝对岸划去。

明军的五尊红衣大炮拼命朝对岸的后金、高丽棒子联军的军营轰去。炮声、夜色的掩饰下,陆安带着火枪兵已经悄悄接近对岸!

陆安牢记王承恩临行前的嘱托,修灭有生力量为主,不要在乎地域得失,这次突击陆安准备袭击后便马上退回皮岛!

渡江船只本就小,根本不可能让大型的火炮上船发射,只有几十斤的虎蹲炮才能够在船上射击,才不至于在发射的时候将船掀翻!

“轰…轰!”

明军的红衣大炮拼命射击掩饰着任何声音,陆安领着王家私兵抵达了对岸。陆安一挥手,十来个身手矫健的火枪兵背着火枪手握刺刀,利用夜色,朝浑然未觉地后金、高丽联军的值夜兵士掩去。

值夜的兵士悄无声息的倒在了血泊之中,都是被刺刀割断了喉咙。随后,陆安小声朝身后待命的火枪兵们下令:“传令下去,上刺刀,冲到敌阵前射击,令箭为号撤退!”

火枪兵猫着腰朝前掩进,还在船只上的虎蹲炮手开始给虎蹲炮填装弹药,只要几十步前的火枪兵撤退,那么虎蹲炮就会射击掩护火枪兵上船回撤皮岛。

火枪兵已经推进到浑然未觉的后金、高丽联军阵前。陆安朝火枪兵大喝道:“放——”

“砰——砰——”

枪声大作。都是瞄准后金、高丽联军地营帐射击地,顿时好多还在睡梦中的后金、高丽联军兵士死在了睡梦里!

这一拨枪响也惊动了整个后金、高丽联军军营,顿时人头攒动,兵士们开始睁着睡眼冲出营房。

“放——”陆安再次大喝,火枪兵们在后金、高丽联军营寨前朝营寨内慌乱的敌兵又射了一轮,陆安见好就收,接着急令身旁的传令兵道:“放令箭。撤——”

“嗖——”

令箭带着尾焰划破黑色的夜空,冲上云霄!火枪兵们在后金、高丽联军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后撤。

后金和高丽的兵士们急忙追来,才到营寨大门。他们就听见了轰隆隆地炮响。片刻后无数流矢一般的开花弹像仙女散花一样落在人堆里!

“轰——轰——”

一时间地动山摇、硝烟弥漫,炮声、哭爹喊娘声混杂在一起,断肢、血肉飞溅。又一副人间地域!

渡江船只上的虎蹲炮拼命轰击掩护着火枪兵撤回船上,火枪兵一上船,陆安朝令兵又下了第二刀命令:“放令箭,船只往回划!”

令箭飞上空中,河对岸地明军一见到这第二支令箭。拉起系在渡江船只上地麻绳就用力回拉,船只跑得飞快。后金、高丽人马好不容如破炮火的覆盖。赶到江边,陆安领着火枪兵已经回到了皮岛。

急匆匆赶到江边的鳌拜差点没气吐血,等到各部将领将战损统计完毕已经是天光大亮,鳌拜听到战损报告差点昏倒,此夜一役,后金莫名其妙战死者接近两千之数,伤者一千多。

古时没什么消炎药物,着受伤地兵士能有两成不死已经是烧高香了!

“砰——”鳌拜一圈砸在桌子上,叹息道:“不是我鳌拜不力,是明贼太狡猾也!”

陆安和祖大寿大乐,这一战打得过瘾,火枪兵只有一个受伤的,是撤退的时候上船不小心崴了脚!

“隔三岔五,炮击继续!”陆安朝明军红衣大炮操炮手喝道!

因为此一役,鳌拜将自己的兵士分为两班,一班半天执勤,一班夜间执勤,就算明军不开炮那晚,鳌拜也没放过自己的士兵!

而且执夜地兵士一定要将篝火燃起,将整个河岸都照得亮堂堂的。鳌拜这样地举动,让对岸的陆安用望远镜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中又在思量如何再来一次偷袭……

王承恩一身血迹的站在骄阳照耀下的战场,满地的尸体和血肉,让王承恩触目惊心。以前王

遇的战场画面那有如此壮观,双方军队十多万人死了都看不到头!

战争不是个好东西——看着满地的尸体断肢血肉,王承恩暗自叹息了一声,身处这样的时代,唯一能够制止战争的也只有战争!

王承恩正在发呆,一个明军的传令兵来到王承恩身侧禀报道:“禀报王公公,洪大人在中军帅帐中欲见王公公!”

“喔!”王承恩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再看了一眼战场然后朝洪承畴的帅帐而去。

农民军与明军此一战,主力尽数被歼灭,一万多农民军投降。高迎祥被俘虏,唯独张献忠、李自成两个枭雄在逃。

七万人的明滚也在此战中仅仅剩下三万兵马,王承恩的五十个武监只有三十来个,重装斧兵战死两百来人,这个代价对于王承恩来说本来是及其巨大的,可是擒拿了高迎祥后,王承恩觉得此战损到也可以接受!

王承恩急匆匆的来到洪承畴的中军帅帐,见洪承畴手臂上绑着纱带,料想是昨天受的伤。

洪承畴见到王承恩,喜滋滋的大笑道:“恭喜王公公竟生擒反贼头目高迎祥,此功绩非同小可啊!”

天亮以后王承恩早从其他明军将领口中得知,自己抓住的白莲教教主竟然是高迎祥,此时听了洪承畴恭维之话只是淡淡一笑,客套道:“洪大人过誉了,到是洪大人力战反贼受了伤让我这个太监钦佩!”

两人互相恭维一番,古往今来的官场就是如此,不恭维是进入不了正题的。

“王公公,此役清点反贼尸首,却缺少了李自成和高迎祥二人的尸首!”

王承恩听到洪承畴这话一愣,心中暗叹,明末最厉害的两个造反头子竟然溜了,看来虽然抓了高迎祥,形势还真是不容乐观啊!

王承恩摇头叹道:“这二人怎么就让他们逃了?”

洪承畴恶狠狠的说道:“匪首高迎祥既然伏诛,谅这两个白莲教小喽啰也翻不出多大能耐来!”

“是吗?!”王承恩心中冷哼,李自成、张献忠这二人才是明朝最大的隐患!

洪承畴听到王承恩的话一愣,他实在不明白王承恩对李自成、张献忠这二人逃跑反应如此激动。

李自成带着突出防线的三千农民军连夜马不停蹄的疾驰,逃到离开战场百里开外才下令疲惫不堪的残兵休息。

在被官军围困的时候李自成就计划好了,只有高迎祥被困自己在乱军中,用白莲教教主的身份吸引明军,自己才能得逃生天。

正好这时候明军布置下口袋,李自成终于认为时机到了,所以设计了让高迎祥将计就计,只不过农民军的战斗力低下,高迎祥将计就计成了主动中计。

而李自成在战场时,谁的命令也不听,带着自己能统领的人马朝前拼命冲出战团,然后逃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一群没有经历过训练的农民,李自成看没期望他们真能突破训练有素官军的包围圈。若不是黑夜里两军厮杀太混乱,李自成也不敢行此险招,自己逃命!

张献忠自从王嘉胤被刺杀、赛儿出走后,心中对白莲教已经变得心冷,特别是他猜测到围绕着教主之位出现的一连串阴谋之后,早就心中萌生拉队伍单干的念头。

高迎祥要攻击明军口袋,张献忠觉得这是个机会,为了对付高迎祥的主力,其他防线的明军应该不多,而且注意力全在正面战场,这个时候自己带着两万人马应该很容易突破明军其他防线。

张献忠确是完全走对了棋,明军主力在围困农民军主力,让张献忠领着两万人一下便突破了明军防线,待到其他据点的明军赶来张献忠领着人马早消失在包围圈外了。

无巧不成书!

张献忠带着大对人马走了子飞马来报:“禀报八大王,前面闯王李自成的人马正在修正!”

“咳……”张献忠心头大惊,他没想到李自成也能逃出官军的包围,真是不简单!

卷五 莫道不销魂 章172 太监的种

家私兵在皮岛、王承恩在陕西忙的不亦悦乎,上海的同和丁离的协助下,已经再招募了一支五千人的新军。

其中有两千人马准备练成王家私兵的第一支水师,为了训练水手,卫大同在上海征集了渔民专门训练这两千人熟悉水性。剩下的三千人全配了燧发线膛火枪,被秦雨每日按照白杆兵矛阵训练,

从郑和下西洋以后,明朝历史上再没有出现过千料以上的大船,这次是第一条超过一千料达到三千料的大船,虽然比同期欧洲荷兰、英国、法国已经出产排水量在一千五百吨的战舰还欠缺,看是王承恩建造这条船复苏明朝的造船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不仅仅是当时明朝最大战舰你们简单,训练了大批自己的造船工匠,而且也让与造船行业紧密相关的行业有了质的飞跃!方以智从佛山运回来的红衣大炮更是采用了铜、铁等多种金属混合制炮身,膛压更大,射程更远。

第一艘战舰已经在铺设船只的辅助设施,第二首战舰又开始铺设龙骨,王承恩的家底花花的往外流,一条船起码要耗费五十万两白银。

汤若望是不会心疼、也不会给王承恩节约的经费的,这第二条船汤若望准备试试建造上四千料的战舰,排水量在一千五百吨左右,采用五条桅杆,舰炮为一百门红衣大炮,五十门佛狼机炮,比之欧洲当时的最大的战舰也不妨多让!

上海地各种作坊一刻也没停止过,郑家地船队也照样每月会出动三、四百条武装商船帮助王承恩运输物资贩运到日本。上海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紧的运行着。

王承恩却在陕西因为李自成的和张献忠的脱逃而伤脑筋。正在寻思着如何再次张网将这明朝两大祸害除去。

高迎祥已经被洪承畴领着人马押解回京邀功。这活儿本来是王承恩这个监军做的,可是王承恩没有去,这就让洪承畴白得了一个邀功的机会,乐得洪承畴把帅印让王承恩保管,自己喜滋滋地押着高迎祥回京邀功去了!

王承恩要的就是兵权,他可是一心想扑灭内患反贼,好一心对付皇太极。再次张网是不可能了。只能诱惑李自成和张献忠所部,到底这两人会在乎什么呢?

王承恩正在伤脑筋,只见一个武监急匆匆疾步进到王承恩的帅帐。朝王承恩禀报道:“禀报王公公。大营外执勤地兵士收到一封信件!”

“信件!?”王承恩愣了一下,然后从武监手中接过一支羽箭,羽箭上绑着一封信件上书:王承恩亲启。

到底是谁发来地信件呢?王承恩有点莫名其妙!

迅速撕开牛皮纸信封封口。王承恩从牛皮纸信封里取出一封信,展开来一看之下,王承恩心头咯噔一下,心中暗叫,天呐!有没有搞错啊!

只见这信纸上写着:‘若要见你儿子。明日午时铜川城中化觉寺,午时一过。你父子二人到阴曹地府再相会!’,信上没有落款只有一朵手绘的莲花。

王承恩心中直犯嘀咕,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个儿子?太扯蛋了!

王承恩决定懒得理会白莲教宵小的‘诱敌之计’,他现在地重中之重可是抓住李自成和张献忠。

王承恩随手将信纸撕碎,扔到一边。

入夜,王承恩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反复的爬起来又躺下去,如何折腾就是睡不着,而且越折腾越睡不着,仿佛胸口压着千斤的巨石一般,连呼吸都异常困难!

是什么让他如此难以入眠?

王承恩的脑袋一直在盘旋着白天信的内容——‘若要见你儿子,明日午时铜川城中化觉寺,午时一过,你父子二人到阴曹地府再相会’!

儿子!?

王承恩对这个词非常敏感,也难怪他敏感,柳如是在历史上确实没有养育过一儿半女,先不说钱谦益年过半百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就算王承恩吧柳如是骗到手以后一直没采用过什么避孕手段,照理柳如是早该‘中标’了!

现在肚子依旧如常,王承恩十有八九猜测到柳如是应该是不孕地,而且

是一样!现在的九云和秦雨也还没动静,王承恩也市不是穿越了,却把自己某方面地能力剥夺了?

现在写信之人却突然那自己‘儿子’要挟自己,王承恩还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其他女人乱来过!

除非……,而且信的落款处有一朵莲花,难道是她——赛儿!

‘唰——’

王承恩想到这里摸黑一下翻身坐在床榻上,为自己脑袋里的想法而惊得冷汗直冒,这写信之人若是自己用强过的赛儿,结合时间来看,这‘儿子’怕是十有八九确实是自己的骨肉!

天呐!王承恩哀号一声,老天爷也太会开玩笑了吧,自己宰了魏忠贤,魏忠贤的女儿竟然帮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这太混乱了!

东方的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站在王承恩营帐外执勤的武监就听到了王承恩仿佛如狼嗥一般的大喝:“来人!”

执勤的武监匆忙进到王承恩的营帐,只见王承恩睁着一双血丝满布的双眼,朝武监喝道:“备马,集合武监跟我去一趟铜川城!”

“是!”武监应声而去。

王承恩匆忙洗过脸漱过口,穿上盔甲,带上‘灵宝’弓。这赛儿若是借机发难,王承恩也认了,自己的亲骨肉对于王承恩来说诱惑太大了!

三十来个武监王承恩将负伤的留下,还有不到二十个武监,看着如此少的人手,王承恩心头突然涌起了不好的念头,不过他依旧牵过自己的战马,翻身而上。

为了这个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骨肉,王承恩决定赌了!

“驾——”

策马扬鞭,二十一骑朝离明军军营不远的铜川城绝尘而去……

铜川城为陕西省会城市西安的北方要冲,这座陕西重要的军事重镇,早在之前农民军进攻陕西之前饱受战火洗礼,除了城墙完好,倚城墙而建的瓮城早就被战火击毁了。

城内百姓也是人人自危,就算是大白天街道上人影也不多,只有些讨生活的商贩冒险在街道两边摆摊。

王承恩领着二十个武监刚到城门就给城门下的明军执勤兵士拦了下来,王承恩一亮大印,所有执勤兵士趴伏在地,屁都不敢放!

王承恩朝一个武监挥了一下手,武监会意,翻身下马,将一个匍匐在地的明军兵士一把提了起来,喝道:“铜川城化觉寺如何走?”

那兵士急忙回道:“进了城中,朝西方直走便是。”

武监松开拽着兵士衣襟的手,翻身上马,二十一骑进了城门朝西方飞驰而去。

铜川城化觉寺坐落在半山腰上,寺前的两百多道阶梯,绿荫连连与黄土高坡之称的陕西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王承恩与武监们将马匹栓在阶梯下,然后一行人急匆匆朝阶梯登上去,上的一半的时候王承恩突然多了个心眼,只让两个武监陪着自己,让其他十八名武监从密林里掩进寺院。

王承恩来到寺院门,见寺院大门紧闭,武监急忙上前敲门。

半响后,一个身着袈裟的小和尚来开大门,然后探出脑袋,见王承恩三人朝王承恩双手合十,道:“施主,今日化觉寺中有些许俗事,谢绝香客,还请施主见谅!”

王承恩愣了一下,信上可是明明叫王承恩今日前来化觉寺,怎么又闭门谢客呢?

王承恩急忙道:“小师傅,在下是来赴约的。能不能行个方便,眼看就要午时了。”

王承恩如此一说到是让小和尚愣了一下,小和尚回道:“施主可姓王?”

“在下确是姓王。”

小和尚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朝王承恩等人道:“三位施主请随我来,寺中王施主的客人早就等候多时了。”

听到小和尚的话,王承恩一愣,看来这写信之人确实是早有预谋啊!

小和尚在转身在前带路之时,脸上突然露出一个难以琢磨的怪笑,似有什么预谋一般,王承恩等人却没有丝毫察觉!

卷五 莫道不销魂 章173 孩子他娘疯了

承恩带着武监跟着小和尚进到寺院,路过寺院主殿的恩侧目朝寺院主殿一看,主殿里供奉的都是端坐莲花的观世音、无量寿佛等佛像。

见到如此,王承恩心中一动!

然后王承恩看清楚了主殿两根大石柱上贴着的一幅对联:‘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

看到这副对联,王承恩心中咯噔一下,然后朝两个武监对视了一眼,只见两个武监也是一脸的诧异神色,三人心中一般心思,这化觉寺公然敢贴如此反联,好大的胆子,定是白莲教的寺庙了!

三人警觉的跟在小和尚身后进到寺院的后院,只见后院树木丛林茂密,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异乎寻常的静,静得让人发毛!

三人在小和尚的带领下来到一个院落,然后小和尚朝王承恩双手合十,道:“施主的客人就在这院中,小僧告退。”

说罢,这小和尚不待王承恩回话已经匆匆消失在院门,好似这院落有什么危险似的!

王承恩推开院门,领着两个武监进到院子中,两个武监在进院门的时候,手轻轻挥动,一点点白色的粉末粘在木门上,一股子特殊的香味迅速飘散开来——卫大同特制的香料‘十里飘香’!

这院子跟平常百姓居住的四合院相仿,院子中还有个竹制的凉亭,凉亭下还有个看似婴儿的摇篮,凉亭的四周栽满了王承恩不知道名的花草。王承恩当然不知道,他最多算是个摧残花枝的刽子手而已!

这小小的四合院也异常的安静!

如果说外面的寺院静得诡异,这小小的四合院却显得有点温馨,好像是故意将一切动静都压制了下去,这种安静不是掩饰着阴谋,而是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小生命一般般。

这种安静让王承恩心中更加不安,他对这院中地小生命的情绪十分复杂,又怕真见到自己的骨肉,又怕这一切是假的。俗称做人老爹综合症。

“王公公果然赴约而来,哼!”

王承恩才看清楚四合院就已经有人在院子中冷哼了一声,王承恩听到这熟悉的女声先是心头一颤,然后寻声看去,只见自己的老熟人、老仇家、给自己硬上弓的赛儿正怀抱着一个婴儿冷眼瞪着王承恩。

王承恩心中咯噔一下,注意力全在赛儿怀抱中的被被子裹了全身地婴儿身上。王承恩第一眼见到这个婴儿仿佛如遭雷击,差点软倒在地,这种无端的感觉让他脑袋反复冒出一个念头!

这小东西难道真是自己的种?

王承恩突然朝赛儿冷笑道:“哈哈。你随便找个野孩子来就说是我王承恩的种,你说我信吗?”

信不信,只有王承恩自己心底最清楚!

“哼!亏你这狗贼还能说出如此无耻地话来!”赛儿冷哼,突然冷笑道:“早料到你这狗贼会有此一招……”

赛儿话音未落。竟然将怀抱里被棉被裹着的婴儿朝空中奋力一抛!

“救孩子!”王承恩大喝,人已经窜了出去接还在空中的孩子,不管他刚才表现得如何不在乎,可是现在他的举动出卖了他。

两个武监急忙朝空中地婴儿跃起。手触碰到婴儿被子的一瞬间,只见‘砰’的一声响,从被子中射出无数散发着蓝色幽光的针芒,将两个武监射了一身!

这包裹这被子地‘婴儿’竟然是一件藏满机簧毒针的暗器!

在古代工艺下机簧类暗器的杀伤力本就低下。几乎全靠暗器喂毒来杀伤目标,两个武监中了毒针后立刻全身僵硬在地,最后浑身发黑气绝当场。

王承恩正好在高高跃起地武监身后。机簧里地毒针全射在两个武监身上。王承恩生生逃过一劫!

王承恩这才发觉自己上当。恶狠狠地瞪着赛儿怒道:“妖女,孩子呢!”

“哈哈。你不是不在乎吗?”赛儿冷笑道:“你若想见到这孽种也未尝不可,不过我要你拿容妃这女人的脑袋来见!”

王承恩瞪着赛儿,他穿越一来第一次感觉如此难受,以前面临着掉鸡鸡和掉脑袋地时候,他还有办法可想,现在的对手竟然拿个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孩子要挟他,而且是拿容容的生命来要挟他。

王承恩绝

答应的,无毒不丈夫,这孩子若是真是他王承恩的,起屠刀朝容容下手!

“你休想!”王承恩咬牙切齿冷声喝道。

“哈哈!”赛儿大笑,她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梦想着王承恩看见她就露出憎恨的神情,让对手厌恶憎恨,也是一种成就。

“你若舍不得杀容妃,那这孩子十八年后就会割了你胫上人头来孝敬我,你说可笑不可笑!自己的儿子杀死自己……”

王承恩一声冷哼:“你就编吧!”

赛儿嘲笑道:“你不相信?!”

“……”王承恩没有吱声,不管从时间和空间来算,赛儿是很有可能在这个时间生下孩子的。此时的王承恩心中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贪图赛儿美色,致使这不该有的骨肉出现,而且还是出现在自己仇家手中。

“我就让你见见你自己的孽种!”赛儿见王承恩不说话冷笑一声,然后朝一间屋子喝道:“将那小孽种带出来!”

赛儿话音一落,一间屋子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抱着婴儿的侍女匆匆来到赛儿身侧。赛儿从侍女手中接过婴儿,然后揭开盖在婴儿面上的被子,看着婴儿啧啧叹息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跟狗贼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赛儿竟然抱起婴儿朝王承恩走了过去,走到王承恩身前在停下脚步,然后冷笑道:“你可要仔细看清楚了,哈哈!”

赛儿说完将手中的婴儿正面对着王承恩的目光,王承恩一看之下,心头咯噔了数下,然后一屁股软倒在地板上!

赛儿手中的婴儿竟然对着王承恩暧昧地咯咯大笑!

我靠——王承恩心中大惊,那双黑咕隆咚的大眼睛,滴溜乱转,好似蕴藏着无数坏水,一看就是王承恩的眼神,鼻子跟王承恩一个形状,鼻头还有点大,最重要的是那张小嘴,笑起来来嘴角上翘,让整个人都显得邪邪的样子!

这小家伙,简直是王承恩的翻版!

王承恩惊呆了,不需要什么DNA、基因、滴血鉴定,这小家伙凭借着跟王承恩十足十想象的样貌和神情,不是他王承恩的种还能是谁的?

天呐,老天爷的玩笑也开得太恨了一点吧!王承恩内心无助的哀号着。

“哈哈!”看着王承恩一脸的惊诧,仿佛如若雷击,赛儿满意大笑,说道:“今日就让你跟你的孽种认识一下,我会照顾好他,告诉他,他的仇人叫王承恩,而且我还会传他绝世武功。你可千万别死,十八年后,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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