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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内总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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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王承恩举目四望,答非所问道:“你这伶人仿到是不错,有点意思!”随即,王承恩脸上挂着微笑继续道:“四年?怕是月进斗金吧?”
王承恩此言一出,不仅仅是陈妈妈心中疑惑,就算是容容等人也疑惑,都不知道王承恩问人家妓院一月赚多少是为什么?
“这……”陈妈妈为难,没见过这样的嫖客,竟然打听妓院一个月赚多少钱?
从王承恩踏入秦淮河畔烟花之地,脑袋中就有了个挽救柳如是的想法,当进到伶人坊的时候,更确定这个方法可行。
王承恩见到陈妈妈为难,也懒得再追问,自己就在伶人坊呢?坐一个晚上难道还怕看不出伶人坊一个晚上的大概收入吗?
“你下去吧。”王承恩。
待到陈妈妈出了雅间,楼下传来客人的叫好声,看来是伶人坊的歌妓们准备开始表演了!
“噌——”一声古筝的玄鸣,满台音乐随后骤起……
“汴水流,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明月人倚楼……”
——白居易的《长相思》!这是一首怀人念远的抒情小词。
委婉而略带点凄厉地曲调,让王承恩心中一动,这唱歌的歌妓好高深的的意境,借《长相思》来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所思之人却没有回来,只得在这月明之夜,独倚高楼。
她思念的人又是谁呢?
王承恩凑过脑袋从木窗台朝一楼戏台看去,一时间竟呆了!
卷二 上海滩 章42一枚铜板引发的艳事(1)
只见一个明眸生辉,鼻挺嘴秀,皮肤白嫩的俏佳人身着轻纱,依台而立,朱唇轻启,声如天籁,简直把王承恩的三魂勾去了二魂半,看得王承恩忘乎所以。八五八书房不用想,如此可人儿不是柳如是,还能有谁?
“王……承恩,这姑娘正是伶人坊的头牌名伶柳姑娘!”
听到林知府的介绍,容容一时间心中好奇,转过身;依在木窗台上朝一楼戏台一看,惊叹道:“好标致的可人儿!”
在柳如是唱曲过程中,台下看客们屏息静气,如痴如醉,死死盯着台上柳如是……一曲终,台下采声如潮,数不清的铜钱、碎银扔上台来,一时间整个戏台银花花一片。
许多豪客与阔少们在下面大呼小叫:
“好哇,好哇——”
“美如是,再来一个!”
“佳人如是哪,哥哥的心都让你唱碎了!”
“……”
柳如是巧移娇躯,盈盈行礼,一颦一笑,何止风情万种!仅此,又使得台下的公子哥儿、猪哥嫖友大呼小叫不止。柳如是礼罢,迈着婀娜多姿的步子退至幕后。
让众猪哥嫖友才缓解了一下胃口,陈妈妈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来到戏台上,顿时惹得众猪哥嫖友大呼小叫:
“陈妈妈!别不是你也要唱吧?”
“开什么玩笑?陈妈妈烦您老快下台,要不爷们我要吐了——”
“柳如是,亲如是!美如是——再来一曲啊——”
“陈妈妈滚下台,我们要柳如是——”
“……”
台下猪哥嫖友激动异常,眼看就要群情激动之下,冲上戏台来将陈妈妈大卸八块。陈妈妈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充分钓起男人的胃口,她才好猛捞银子:“列位公子、官人,柳姑娘有话,今儿唱曲儿得列个名目——”
陈妈**话音刚楼,马上让公子阔少们叫“好好”的声音打断了。等嚣音稍稍平息下来,陈妈妈继续说:“今儿柳姑娘将放出平生本事,为公子、官人唱曲——。但是,点曲的人太多,柳姑娘可唱不了这么多曲,只能以礼金高低为序,谁出得礼金多,柳姑娘就先唱谁点的曲——”
陈妈妈话音未落,众公子阔少立刻喧闹起来。一个公子跳将起来,将一只大银锭敲在桌上:“本公子出五十两!”
“哗——”众公子、猪哥一片惊叹。
叹声未绝,又一公子跳起,把两锭更大的银子敲在桌上:“切!区区五十两也敢在伶人坊丢人现眼!我出二百两!”
“哗——”众人又是一片惊叹,惊叹声里有人高叫:“大爷我出二百五十两!”又有人跳起来:“老子四百两!”、“爷它**出五百两!!”……渐渐的水涨船高,点曲儿竟然演化为群猪哥嫖友之间的“斗富”。最后,价格竟然涨到了八百两,看来这柳如是唱一夜诗曲,起码能给伶人坊赚个四、五千两的。
跑堂的龟奴捧着玉匣,奔来奔去地接过公子们递上的曲单。陈妈妈在台上看得心花怒放,口中“哎哟哟”地叫着,满台打躬道谢!
当跑堂的捧着满满的玉匣即将入内的时候,与王承恩等人相隔的雅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叫喝:“都点完了么?该轮到本公子点曲了吧?”
王承恩闻言,将脑袋探出木窗台,发现隔壁雅间里有一位年轻公子哥儿也跟自己一样靠在木窗台,盯着一楼众人冷笑。
“哼——!都是些凡夫俗子,你们这些人怎么能玷污了柳姑娘的玉洁冰清!”这轻公子哥儿一声冷哼继续道:“陈子龙愿出一千两买柳姑娘诗词一曲《江城子-病起春尽》!”
“哗——”人群再次骚动,纷纷侧目看着阁楼雅间露出身子的陈子龙。
本来王承恩听到陈子龙自报家门,总觉得这个人物好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可是陈子龙点诗曲《江城子-病起春尽》,让王承恩心下一惊,竟然是他!
“一帘病枕五更钟。晓云空,卷残红。无情春色,去矣几时逢。添我千行清泪也,留不住,苦匆匆。
楚宫吴苑草茸茸。恋芳丛,绕游蜂。料得来年,相见画屏中。人自伤心花自笑,凭燕子,舞东风。”
《江城子-病起春尽》本就是陈子龙相思成病而作,这相思的人自然是——柳如是!陈子龙本与柳如是情投意合,到最后因为陈子龙没有勇气违礼而动,还有陈子龙对待女性的态度相当传统,与柳如是追求平等自由的观念相左,最后两人不了了之。因此,让钱谦益这老牛捡了个便宜,所以说世俗传统束缚,往往害死人。
既然这词是陈子龙相思柳如是而作,那么陈子龙与柳如是的关系现在正是冰河期,钱谦益交代王承恩送的‘情书’难不保就是打动柳如是的关键所在,所以钱谦益的信绝对不能给柳如是。
王承恩想通这其中关系,脸上挂这坏笑,陈子龙?钱谦益?你们两完蛋了!
“林平之!”王承恩一声叫喝。
“小的在!”林知府点头哈腰躬身在王承恩身侧。
“给我一个铜板!”
“一个铜板?”
“费什么话!快拿来!”王承恩没好气的喝道。
林知府从怀中拼命摸索了半天,可能是身上都是银子,那想到今天要用铜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颤抖着双手奉上。
王承恩接过铜板,站在阁楼雅间,朝伶人坊的鸨母陈妈妈笑道:“来着是客,不知道陈妈妈收不收一枚铜板?”
“收、收!”陈妈妈脑袋猛点。林知府的‘贵客’陈妈妈就算赔钱都怕伺候不好,何况还有一枚铜板。
“哈哈!好!那我就用一枚铜板请伶人仿的柳姑娘为我唱一曲〈杨柳〉!”王承恩大笑说罢,还亮了亮捏在手指中的那枚铜板。
“哗——”这下炸了锅了!
在场众人先是惊讶,然后看王承恩穿得寒酸,纷纷讥笑道:
“嘿!怪事年年有,今儿特别多,乞丐也来逛窑子!”
“一个要饭的,只出了一个铜板,就想点曲?这是在污辱咱们柳姑娘哪!”
“就是!将这要饭的赶出去!”
“没钱还在伶人坊这消金库装孙子,快滚吧!”
“……”
卷二 上海滩 章43 一枚铜板引发是艳事(2)
“一个铜板?”
容容惊懊得睁大眼睛看着王承恩,实在想不明白,王承恩竟然只出一个铜板点曲!这王承恩每逢做事说话都让她感到意外连连,浑身都透着一骨子神秘,也许,这也正是容容喜欢王承恩的原因之一吧!
“承恩若是喜欢这柳姑娘,千金也如九牛一毛,为何?”容容还是奇怪。
王承恩朝容容笑道:“别说千金,就算万金我也出得起,若是我用银子岂不是跟这帮猪哥一样,玷污了‘艳过六朝,情深班蔡’的柳才女!哈哈——”
“那你还要花一枚铜板,柳姑娘能唱才怪了!”卫大同也给王承恩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心中好生奇怪,就算一向冷言冷语的他,也不由得想知道王承恩这葫芦里面的什么药。
“这伶人仿今日列的名目,是有钱才能让柳姑娘唱词曲,我自然不能破这规矩。”王承恩顿了顿,继续道:“若是柳姑娘不唱我点的《杨柳》,那她就不是柳如是,我王承恩的名字定倒过来写!”
“啊——”同在雅间的三人听到王承恩的话大吃一惊!
“陈公子,你点的《江城子-病起春尽》,柳姑娘并不晓得词,这就有点难办了!”跑堂的龟奴正在问陈子龙。
王承恩一听,心中高兴,这陈子龙果然如历史上一般,与柳如是结束后,还念着柳如是,因相思过度竟然在生病时写了这《江城子-病起春尽》,想是欲与柳如是从修旧好,所以今天晚上准备散尽钱财也要让柳如是唱他的新词。
任陈子龙才高八斗,也不了解腹水难收的道理!若不是陈子龙太过守旧迂腐嫌弃柳如是的出身,王承恩那还有机会!
“我即刻就写出来,柳姑娘定能唱!备笔墨纸砚!”
一会儿后,跑堂的龟奴奉上文房四宝,陈子龙捞起衣袖,手握毛笔,跑堂的龟奴熟练的摊开宣纸,然后磨墨,看来这伶人坊为了适应文人墨客慕名造访柳如是,将跑堂的龟奴都训练得能侍侯书画。
“这位公子,伶人坊也没有《杨柳》这词,柳姑娘如何唱得?”一个跑堂龟奴带着笔墨纸砚,匆匆敲开王承恩等人所在的雅间,朝王承恩躬身道。
王承恩听到此言不置可否,朝林知府叫道:“林平之!”
“小的在。”林知府躬身道。
“打赏!”
“打赏?”林知府给王承恩弄得莫名其妙,又不好发问,只得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朝跑堂龟奴递了过去。
这跑堂龟奴得了这么大锭银子心中喜欢,正要给王承恩磕头,给王承恩制止住:“你回去跟柳姑娘一说这《杨柳》,柳姑娘定能唱!”
“定能唱?”跑堂龟奴纳闷,可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怎么也要告诉柳如是的。
※※※※
柳如是坐在自己的化妆台前喝着茶润着喉,下人们立刻端着茶水、热手巾蜂拥而上,殷勤地侍候着她。
陈妈妈站在盛装已毕的柳如是面前,拿着那厚厚曲单喜孜孜地说:“我的乖如是哪,今儿这一曲《长相思》,又得让那些公子哥儿夜里睡不着觉咯。嘿嘿,刚才我看了一眼,台上银子扔了白花花一片!唱曲李公出了四百两;黄公子出到五百两;宋公子――嘿嘿,出到了八百两啊……”
柳如是横一眼,气道:“哼,这些恶少,胸无点墨,不都是丧天害理的钱么?!”
“唉呦,我的乖如是哪,跟谁生气,也不能跟银子生气不是?”陈妈妈继续道:“陈公子还出了一千两点个诗曲呢?这会儿也该写完送过来了吧。”
“陈公子?!”柳如是柳叶眉一跳。
“陈子龙公子呀!
“啪——”柳如是手中的茶杯听到陈子龙的名字生生摔在地上。
“乖如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怎么也得唱这一曲呀!”陈妈妈自然清楚柳如是和陈子龙的前事。
“陈妈妈我没事。”柳如是叹了口气,下人赶忙收拾干净地上的碎茶杯,好在茶水并没有溅到柳如是的衣裳上。
这时候,玉匣中剩下一只铜板。柳如是无意中看见,伸过玉手将铜板拿起,问陈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陈妈妈不屑地说:“还不是林知府带来的寒酸客,想凭借一枚铜板就点词曲,这简直是在污辱咱们如是姑娘哪!要不是林知府那厮,老娘早叫龟奴们将这些寒酸客给打出去了!”
正在这时候,跑堂的龟奴匆匆进来,朝柳如是躬身道:“柳姑娘,陈公子的词曲已经写好了!”说罢,朝柳如是递上陈子龙的手书的《江城子-病起春尽》。
柳如是接过一看,娇躯一颤,叹道:“子龙这有何必,唉——”
“柳姑娘,还有一位姓王的公子,就是出一枚铜板点诗曲那位,他说要是小的跟您一说他要姑娘唱的诗曲,姑娘一定能唱,可是这诗曲,小的记忆中姑娘都没唱过呢。”
“这位姓王的公子点的什么曲?”柳如是好奇道。
“《杨柳》。”
“《杨柳》!”柳如是一呆,久久不能言语,半响过后,将那枚铜板慎重的塞入怀中。
※※※※
伶人坊内,猪哥嫖友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柳如是的再次出场,这不仅仅是银子之争也是面子之争,礼金出的高的自然是得意洋洋,礼金出的少的也不是没希望。
满台音乐骤起,柳如是即将再次出场,豪客与阔少们引颈急望。陈子龙直接趴在木窗台上朝一楼戏台上焦急的张望。
终于,让众猪哥望穿秋水地柳如是出场了,她朝着戏台下的猪哥们鞠了一躬,千娇万媚地道白:“谢列位公子们捧场,奴家就从礼金最多的曲儿唱起……”
陈子龙一喜,恨不得能从阁楼雅间上飞身而下,站在柳如是的面前。众公子猪哥大叹的同时还是给陈自龙喝了声彩。
“我就说嘛,承恩想要人家姑娘唱诗曲,只给一个铜板,柳姑娘那能唱嘛?”容容白了一眼王承恩,卫大同和林知府也大有认同之感不住点头。
“我说柳姑娘定能唱我点的诗曲,就能唱,要不她就不是柳如是!”王承恩还是那么自信,这让看到王承恩那自信表情的容容不由得一呆!
卷二 上海滩 章44 非常妞要非常泡
“不见长条见短枝,
止缘幽恨减芳时,
年来几度丝千尺,
引得丝长易别离……”
李子龙傻眼了,这那是他的《江城子-病起春尽》!
这词曲当然不是陈子龙的《江城子-病起春尽》,这是柳如是的《杨柳》!
王承恩一愣,随即心中乐开了花,《杨柳》本就是柳如是所写,几乎没人知道,后世整理柳如是的词曲,王承恩这个专门收集古代美女资料的家伙,怎么能不知道秦淮八艳中首艳柳如是的诗。只不过王承恩没料到柳如是第一个唱诗曲《杨柳》,这让王承恩大感意外。不过王承恩心里也有些奇怪,柳如是的《杨柳》还有其二的,柳如是今晚怎么只唱了其一?
自己所写的诗曲,本就没人知道,突然有人知道,柳如是吃惊的同时,对这神秘的‘王公子’大感好奇,打定主意首先就唱这一枚铜板的《杨柳》!
一曲终了,李子龙已经完全崩溃了,不唱一千两的《江城子-病起春尽》,竟唱一个铜板的《杨柳》,这种打击让这个才高八斗的才子傻愣愣的站着发呆,随后发疯一般跑出了伶人坊。
夜幕已深,伶人坊内的肉戏正式上演,姑娘们穿梭于公子猪哥之间撒喋娇笑,众男人本就被柳如是撩拨起来的火苗,那能不灭灭火再走。
柳如是本就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姬,伶人坊的肉戏自然不会轮到她头上,所以柳如是才会那么红。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有兴趣,越有兴趣,男人们才会越有劲捧着柳如是。
其实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院,能歌善舞,又能吟诗作对的才女、美女多了去了,为什么她们都达不到柳如是的高度?很简单,上床与不上床是关键!
柳如是走下戏台,回到幕后,朝侍侯自己的侍女道:“小翠,帮我打听打听,外面出一枚铜板点《杨柳》的王公子。”
“是!”
看着小翠走后,柳如是掏出怀中的铜板愣愣的想着心思。
※※※※
“那首诗曲,真是的《杨柳》?”容容不相信。
“柳姑娘唱的《杨柳》还只是上半部分,还有下半部分不知道这柳姑娘为什么不唱了?”王承恩道。
“人家柳姑娘,明明说从礼金最多的曲儿唱起,怎么可能是《杨柳》,承恩是不是被打击大了呦,咯咯——”容容调笑道。
闻及容容此言,卫大同和林知府也是拼命点头赞同容容的说法。
“王……承恩,要不要小的把柳姑娘给绑了?……”林知府在一旁出馊点子了。
“靠!绑你娘呀!”王承恩有点气急败坏,这明明唱的是《杨柳》嘛!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走啦!走啦!”王承恩气恼的站起身,领头走在了前面,容容三人拼命憋住笑,忍受得异常难堪,跟在王承恩身侧准备离开伶人仿。
王承恩心中郁闷,才走出雅间的阁楼,心中因为不爽失神,差点跟个人撞个满怀!
“柳……柳姑娘?”王承恩瞪大着眼睛,仿佛如铜铃一般。
“王公子。”柳如是行礼,王承恩赶忙手忙脚乱还礼,他没料到柳如是竟然找上门来了。
果然是柳如是!容容三人吃惊的看着柳如是竟然亲自拜访王承恩。
“王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柳如是脸上微窘。
“能……自然能,请——请——”王承恩吞了口唾沫,一脸的猪哥样,心潮澎湃到了极点。能不澎湃才见鬼了,秦淮八艳首艳柳如是呀!多少富家公子,豪门才子想用千金博柳如是一笑都不成!
周围的公子、猪哥们一脸惊诧、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承恩领着柳如是返回雅间。
进雅间时,王承恩朝容容等人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你们别进来。这眼色,让容容一蠕嘴心中却极不情愿,她到是不怕王承恩和柳如是在雅间里闹出什么绯闻,她是想知道王承恩跟柳如是谈些什么。
女人有时候很八卦的!
王承恩与柳如是一起进到雅间,王承恩将雅间的房门掩上,在掩上房门那一瞬间突然睹到容容朝他做了个鬼脸,王承恩心头一甜,随即将房门掩上。
“柳姑娘寻在下,似有何事?”
王承恩朝柳如是做了个躬。他又开始表演了,现在这小子表演的是一位才高八斗的谦廉君子角色。
没办法,就算是事后被揭穿,那也是事后的事情,先装吧!
柳如是见此情景,果然面含微笑艳若桃花,让王承恩看得心中一荡,心中大呼过瘾,早知道穿越能遇到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他早就找地儿野营露宿去了,何苦等到二十岁才穿越!
“奴家找王公子,自然是没什么事,只不过心下奇怪,王公子怎么会知道奴家新作的诗曲《杨柳》?奴家这首诗曲只想出了上半部分,所以从没在外人面前公开过,王公子又是如何知道的?”柳如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一连窜的疑问。
“在下在京城便听说南京城中秦淮河畔,有一位貌若天仙,才高八斗的女儒士,在下是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所闻非虚,甚至比所闻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王承恩现下那里找得到好的借口,先恭维拍马再说,任她才女、荡女总喜欢听好话吧。
可惜,偏偏柳如是是男人恭维拍马堆里混出来‘女狭’,早就练就‘金刚不坏之躯’,就算王承恩身泪具下的表演,也丝毫不动容。
“王公子还未回答奴家的问题呢!”
“呃……在下也是听说而来。”王承恩的马屁拍到了铁板上,心下一惊,怎么自己就忘了柳如是可是男人恭维话里混出来的呀,拍马屁看来是行不通,那只有装装才高八斗的大才子了。
“听说而来?难道是小翠,这丫头嘴真不牢靠。”柳如是闻及王承恩的话不防有诈,只能怪经常陪在自己身边的侍女,将自己的未完成的新诗乱说出去。
“不见长条见短枝,止缘幽恨减芳时,年来几度丝千尺,引得丝长易别离。诗是好诗,只可惜缺点儿什么,在下总觉得这诗还未完一般。”王承恩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品起柳如是所作的《杨柳》来。
唉!王承恩懂什么品诗呀!他只知道唐代‘淫民’先祖韩偓大才子的“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烦襟乍触冰壶冷,倦枕徐倚宝髻松。”
柳如是这《杨柳》本就刚写成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却一直想不出来,正因为这而困惑着呢。王承恩这番装腔作势,误打误撞,正好挠到柳如是的氧处,瞬间钓起了大才女柳如是的兴趣。
柳如是看向王承恩的眼睛越来越亮,欣喜道:“王公子竟然能识《杨柳》中的不足,不知有佳句相赠否?”
“相赠不敢当,在下心中确有一首诗词,不知道能否让姑娘满意。”王承恩停顿片刻,朗声念道:“玉阶鸾镜总春吹,绣影旎迷香影迟。忆得临风大垂手,销魂原是管相思。”
听到此诗词,柳如是瞬间呆滞,愣愣坐在椅子上,任玉手中的茶杯倾斜溅出茶水,将自己的罗衫弄湿。
“哈哈——”王承恩朗声大笑,也不管一旁呆滞的柳如是,自顾打开雅间的房门,走了出去,牵过吃惊地容容,大步走出伶人坊。
林知府看着王承恩牵着容容的手,心中冷汗直冒,这男人牵男人的手,而且还是两太监,容易让林知府朝不好的地方遐想一番,那种让他汗毛直竖的遐想就出现在他脑袋中。
“你呀,为何留人家柳姑娘一个人在雅间里,连道别都不说?那有象你这样追姑娘家的!”在返回驿站的路上容容问王承恩。
“嘿嘿,非常妞要非常泡,欲擒故纵!”王承恩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夜幕下传得很远。
※※※※
一直愣愣发呆的柳如是突然醒过来,雅间里那还有王承恩在。
“玉阶鸾镜总春吹,绣影旎迷香影迟。忆得临风大垂手,销魂原是管相思。”柳如是将王承恩念出的诗念了一遍,玉手中拽着那枚铜钱,自叹道:“好诗!”
唉!这本就是柳如是所坐《杨柳》的下半部分,如何不好!
“小翠!”柳如是叫道。
“奴婢在!”小翠匆忙步入雅间。
“帮我打听打听这京城来的王公子,在何处落脚?”
卷二 上海滩 章45 龙眠山下有狂生
夜深。
容容早就趴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王承恩蹑手蹑脚爬起身来,点燃烛台,借着烛光,拿出钱谦益嘱咐王承恩送给柳如是的信。
偷看别人的信总是有违道德,王承恩既然要追柳如是,就得把自己的情敌扼杀在摇篮里,让情敌夭折在萌芽状态中——道德?见鬼去吧!
看了看留着钱谦益署名的信封,撕开来,抽出信,王承恩借着烛光仔细一看,竟然是首情诗,上面却没署名。王承恩心头坏水翻涌,老天都站在自己这边,钱谦益这老牛,这下有得受咯!
王承恩轻手轻脚,拿起烛台找来笔墨纸砚,牛皮纸信封,心中思索写点什么,突然陈后主的《玉树后庭花》冒出心头。王承恩自己也差点乐出来,用毛笔粘了墨水奋笔急书,那派头到是十成十的大书法家派头,可是写出来的毛笔字,却跟蚯蚓一般。
写完后,王承恩总觉得差点什么,看了老半天,终于手握毛笔,在《玉树后庭花》后画了根JJ,与实物颇为相似,最后落款:钱谦益!干完这一切,将自己挥毫泼墨的‘墨宝’塞入新牛皮纸信封中,然后在信封上写下“柳妹妹——钱缄!”,然后用糨糊粘好封口!
王承恩手拿自己的伪造的信,心中嘿嘿直乐。不知道柳如是收到这钱谦益的“情书”会不会气歪鼻子。
做完这一切,王承恩吹灭烛台,上床睡觉,等着明天叫手下武监送到伶人仿。
王承恩不能在南京停留了,准备明天就起程。早一天到上海,早一天帮崇祯保下江山。
王承恩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把崇祯当成自己的朋友!
※※※※
“来人!”王承恩起身后走出卧室一声叫喝。
“主子!”一个武监迅速躬身在王承恩身侧。
“将这信送到伶人仿柳姑娘手中,就说是京城礼部侍郎钱大人的信!”说罢,王承恩将手中自己昨夜伪造的信递给武监。
武监手接过信,迅速步出驿站,朝伶人仿而去。
王承恩正准备回屋,卫大同急匆匆走了过来,弓身道:“主子,外面有个姑娘死活要见您,现在给武监们拦在外面呢!”
“姑娘?”王承恩纳闷:“走!出去看看!”
王承恩随卫大同走到外面,不远处,武监们拦下一个丫鬟装扮的姑娘。这姑娘见到王承恩,叫道:“公子……王公子,奴婢是柳姑娘身边的侍女小翠。”
“小翠?”王承恩定眼看看,记忆中昨天好象见过,只不过昨天王承恩的注意力全给柳如是吸引了去,自然不怎么在意柳如是身旁的侍女。
“王公子,你可真气派,那么多人保护你,见你一次都那么难。”小翠话里语气大有昨天晚上王承恩用一枚铜板点诗曲,让她上当受骗的味道,继续道:“我家柳姑娘邀请您,日中在楼外楼小酌,我是特地来通知您的。”
“呃……”王承恩那能料到柳如是遣人主动找自己‘约会’,心中乐翻,这也来得太快了吧。看来昨天晚上那手欲擒故纵,将柳如是对自己的兴趣完全撩拨起来了,特别自己后面留那首本是柳如是写的诗词,撩拨得柳如是这个大才女欲罢不能。
“哈哈——好,在下定当复约。”王承恩大笑,朝卫大同一蠕嘴:“卫大同!”
“在!”卫大同那能不明白王承恩的意思,随手从怀抱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白银,递给小翠。小翠眼都绿了,以前陪在柳如是身边,那些公子哥儿出手也大方,可大方是对柳如是的,小翠何曾接过这么大的打赏。
小翠一边喜孜孜的往回跑,一边将这锭五十两的大银锭搂在怀抱中,生怕飞走了一般。等小翠走远了,王承恩朝卫大同笑道:“大同呀!大同。谁说你只是冷酷而已!”
王承恩说这话不是没道理的。试问可以为了一枚铜板就唱诗曲的柳如是爱财吗?答案是否定的——绝对不爱财!
所以对付柳如是,银子不好使,好使的只有文才。要不,历史上柳如是也不会嫁给钱谦益这老牛。可是柳如是的侍女小翠爱财呀!卖通了柳如是身边的侍女,接近柳如是那就方便许多了。卫大同是猜到了王承恩的意思,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的打赏,这让王承恩对卫大同又有了更深一层认识。
“主子,今天的行程是不是取消!”卫大同在一旁提醒道。
“恩,看来今天走不成了,明天一早出发。”王承恩又象想到什么事情一般,继续道:“叫林知府给我在南京城收寻书法临摹高手,一定要在日中前给我带人来,要不,他的知府甭做了!”
“是!”卫大同赶忙应了一声,迅速离开驿站。
不到盏茶时间,卫大同带着满头大汗的林知府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匆匆而来。
“下官给王公公请安!”林知府带着书生一起朝王承恩行礼。
“人带来吗?”王承恩道。
“带来了,带来了!”林知府将书生介绍给王承恩,王承恩命人准备好笔墨纸砚准备好牛皮纸信封,拿出钱谦益原来那首情诗,递给书生道:“能模仿这笔迹吗?”
“在下能模仿个九成九。”书生自信的道。
“呦呵——人才呀!”王承恩笑道:“你即刻模仿,若是我满意,银子大大的有!”王承恩说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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