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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奴婢皇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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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紫樱的身世,在紫樱做自己的贴身侍女时,楚天南就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他曾经为她父亲忍心把她嫁给个老头恼怒,若不是瑶姬死去那日,紫樱的哭问,没经历过那光凭想,就能想象出失去挚爱的妻子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文宾这次到来,他是不会见他,直接派人把他乱棍打了出去的。不过,虽然理解了文宾失去爱妾后,迁恨紫樱的心理感受,可是想起他居然忍心把紫樱嫁给杨忠天那老头,他就觉得气恼。

“听说,你想见本王的王妃!”看着跪在地上,没得自己命令,不敢起来的老头,他淡淡的问。

“是!草民想见见王妃,请王爷成全!”听王爷这么问,文宾小心地请求。

“你和她住在一座房子里十几年了,你都不看她,现在千里迢迢的跑到京城来看她,是不是因为她做了本王的王妃,可以给你光耀门庭了?”他冷冷的问道。

“不!不是 !王爷,草民不是为了光耀门庭来看她,草民对不起她,草民来求见她,只是因为草民知道自己错了,想求她原谅,原谅我这个做父亲的对她曾经的伤害!”听着王爷的质问,文宾急忙叩头,说明来意。

“原谅你这个父亲对她曾经的伤害?你还记得你是她父亲?你做的对她伤害的事,本王这个外人听了都不想原谅,更何况她这个当事人!她不会见你的!你回去吧!不过,你也毕竟是她的生身父亲,既然来了。本王也不会让你空手回去,本王给你十万两黄金,回去后,就不要再来见她了!”

听王爷这么说,文宾急得连连叩头,“草民不想要黄金,草民只想见王妃一面!”

“王妃身怀有孕,必须要保持心情愉快,见到你,她又回想起往事,又会伤心,不利于养胎。。。你还是不要见她了,回去吧!”楚天南拒绝。

“草民不求当面拜见王妃,只要远远看她一眼就可以了!”文宾连连叩头。涕泪交加的哀求着。

。。。。

“好吧!本王准你远远的看她一面!”看着跪在地上痛哭,连连叩头的文宾,楚天南沉默了一下,答应了。

“你跟我来吧!”他说着,向外走去。听得王爷这句话,文宾急忙爬起,边擦泪,边跟王爷往外走。

蓬莱仙阁一楼内,紫樱和烈帝还在对弈,按说烈帝已下了几十年的棋,是个棋中高手了。与一个初入棋道的新手对弈并不需要那么全神投注,可是他这个媳妇是个不按平常人思维走棋的“坏蛋”,你以为她往这边走时,她却从那边杀来,虽然最后,他都能取胜,但是在和她走棋时,他必须聚精会神盯牢棋盘,毕竟,要是他这个下了几十年棋的高手败给一个初入棋道的高手,那可是很丢脸的!

他们身边,侍候的宫女太监们围得严严实实,看着皇上和王妃下了快一月的棋,就是不会下,大家也都看出了一点门道,大家眼睛紧紧盯着棋盘,很想看看王妃能不能和皇上打成平局。

走棋的,看棋的都牢牢盯着棋盘,连王爷走进来都没人看见。

见大家都围着下棋的两个人聚精会神的看,连自己进来都没人发觉,楚天南更用力咳了一声。

“王爷!”听到干咳声,围观的,下棋的都看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手里拿着颗棋子的紫樱看着去而复返的丈夫,问道。

“我很想看看你能不能和父皇打成平局,所以就来了!。。。你们退远点,大热天的,凑得那么近,也不怕王妃热着!”回答完紫樱,王爷斥责围观的宫女太监。

听着王爷的斥责,众宫女太监连忙四散退开,垂手至一边站着。

除了太阳晒着的那一扇窗,蓬莱仙阁其余的三面大窗都开着。风从窗外吹进,很是凉快。见众人退开,楚天南更走到西边那面窗前,把其中一扇窗户带上,虽然众人对他这么大热天把一扇窗户关上不解,但是他是王爷,就是不解他的所为,也不敢问,亦因为想看皇上和王妃下棋,在王爷在王妃身边坐下后,也都悄悄向棋盘方向迈走两步,伸长脖子盯着棋盘看。

屋内所有的人都盯着棋盘看,没看到一个鬓发斑白的男子的头悄悄的从王爷关的那扇窗子后伸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聚精会神和皇上下棋的王妃看。

看着一身王妃装束,正聚精会神和对面老头下棋的紫樱,文宾眼圈发红,鼻子发酸。

屋内的这个女子是他曾经最心爱的女人生的,他和她的母亲有过一段美满,刻骨铭心的幸福生活,他曾经和她热烈地期待着她的降生,可是她生下来,她心爱的女人却死了!他恨,恨这个夺走他心爱女人生命的孩子, 在她的母亲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就想拧死她,可是她哇哇的哭声让他不忍下手。

“把她抱走,别让我再见到她!”他大声对为她准备的奶娘吼道。

虽然她长得很像她的母亲。可是他不想见到她,不想关心她的死活,只要一见到她,他就想起自己死去的女人。

在自己的仇恨中,她慢慢长大,也许,她明白自己被仇视的原因,所以,她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他看得出,她很渴望自己的爱,很努力的讨好自己。

可是他不为她所动,漠视着她为讨好自己所做的一切。

由于他的恨,由于他曾经对她母亲那狂热的爱,他知道自己那些女人,包括府中势力的下人都在欺负她,可他不想管。

日子慢慢流逝,他对那个女人的爱也慢慢淡了,可他仍然对她好不起来,在商场滚爬,终日为钱财忙碌的他已经被利欲蒙蔽了心。

虽然他对她不好,可是当师爷代杨忠天上门求亲时,他是不愿意的,毕竟,她也是他的女儿,他也无法接受一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女婿。可是他又不敢当面拒绝刺史的求亲,因为他是一城的父母官,所以他推说婚姻自主,叫妻子去问问她。想叫她自己推却。

当妻子回来报说紫樱说她愿意时,他一眼就知道她在说谎。虽然不想要杨忠天那个比自己老的女婿,可是,妻子已经当着师爷的面说紫樱已经亲口说她愿意的话,自己要反对有些麻烦,于是也想要师爷许诺的那块地,也想着,在官场上有个人照顾他的生意的他也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他也知道她委屈,可他想,把她养那么大,应该是她报恩的时候了。依她对自己唯唯诺诺,从来都不敢大声回他的话的行为猜测,他以为她知道事情真相后虽生气,但是会认命,依他所想嫁给那个杨忠天。

可是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她又哭又闹,她的哀伤刺痛了他的眼。

“你为什么要把我许给那个糟老头,你知不知道他都五十岁了!”想起她当初流着泪,朝他吼叫的样。想起她抓起桌上的物品追着妻子砸去的凶狠样,想起自己那一巴掌打到她脸上,她震惊,悲哀的神情,他泪流满面。

她小心翼翼讨好了自己十几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这一点,她完全不同于她的母亲,他虽生气,虽打了她,可是那一夜。他也一夜无眠,眼前晃的都是她那震惊,哀伤的脸,听说她逃走,他是愤怒的,可在看到她逃出的那个狗洞时,他的怒火瞬间消失了。那么小的狗洞,她是怎么钻出去的?呆看着那个狭小的狗洞,想象着,她从狗洞一点点挤出去时,那泪流满面的样,他的心也被一种哀伤笼罩着。。。他想把亲事退了,可是对方是一城的父母官,要退亲并不是那么容易,他知道刺史很是听信师爷的话,而师爷却是大夫人的表兄,所以他叫大夫人去找师爷,哪怕花上再多的钱也愿意。可是师爷和大夫人,甚至他其他的妾室都不同意退亲,他们联合逼他,他没办法,只得任他们所为。。。

也就是在她出逃的那夜,他梦见了许久不曾梦见的女人,她站在他的梦中孤独的看着他,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可是他依然感觉到她的哀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看他许久,她突然喃喃的问道。

不止那一夜,几乎在她女儿逃离后的每个夜里,她都到他的梦中,都用那么哀伤的语气喃喃问他。

为什么呀?每个被她的质问惊醒的夜里,他都这么问自己。几乎每一个夜里惊醒过来,他都记起她闭上眼前,拉着自己的手,断断续续说的话,“老爷,我不行了。。。你要照顾好我们的女儿。。照顾好她!”

那是她临死前唯一的嘱托,他曾对她千依百顺,可是却没有听她临终前的话照顾好她的女儿,不但没照顾,他还任由他别的女人,虐待她。

“爹爹,这是我给你做的衣服,你试试看。。。”

“爹爹,这是我的刺绣,你看看。。。”

“爹爹。。。”

“滚开!”

“拿走!”

。。。。

因为哀伤,因为内疚,因为悔恨,他病倒了,躺在床上,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有关她的回忆,回忆里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胆战心惊。

“奶娘,我疼!奶娘我疼!。。。。”

尤其走在长长的回廊时,他的脑海里总会回想起多年前那个扒在地上眼泪汪汪看着他的小女孩,回想起他从她身边走过后,她哭泣喊着奶娘的声音。

长这么大,她永远只会喊,也只能喊她的奶娘,难怪她出逃后,她的母亲会来他的梦中。女儿的遭遇让她的灵魂在地下也无法安宁。

作为父亲,除了供她吃住,他什么也没给她,因为他的不管不问,就连她的零用钱,她也只能用自己的手艺来挣。可是,她从未对他诉过苦,她想的只是如何讨他的欢心。

每每想起心爱女人临终前的托付,他都泪如雨下。

“老爷,小姐病了,昏迷不醒,药也吃不下。。。”

不知多少次他的眼前回放过她的丫鬟向他禀报时那怯怯而充满希冀的神情。

“吃不下去,找大夫,找我有什么用!”他也常常想起当时自己不耐烦的回答。

那么冷冰的话出自她这个亲生父亲之口,在她离去后,他才想起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仆人尚且如此关心她,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

在文龙带人去追她后,他挣扎着,跪在佛祖面前,一遍遍的祈求佛主保佑,不要让文龙找到她,祈求佛祖保佑她逃出去一路平安,得遇贵人,过上自己幸福的生活。可是文龙狼狈的归来打碎了他心底的幻想。听说她被当作刺客抓住了,他的心就像刀绞一样,他多么想救他那个苦命的女儿,哪怕倾家荡产。他虽然不相信她和那些刺杀王爷的刺客是一伙的,可是世间的事都是那么难以预料。。。。对于师爷提议让紫月嫁杨忠天,他是反感的,可是他又希望杨忠天能帮他把那个苦命的女儿救出,所以,他狠心出面,用一半的家产诱惑紫月嫁给杨中天,背着妻儿,仆人,他流着泪给杨忠天下跪,求他救救他的女儿,杨忠天答应了,可是他派去京城的人还在路上,就因为得到她的死讯,返了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他晕了过去,醒来时,听着门外文龙为庆贺紫樱的死放的鞭炮声,看着围在床前,因为紫樱的死幸灾乐祸的妻子们的面孔,他的心像被人用刀砍了一样。。。。他拖着病体,在他心爱的女人坟旁,为她做了一个衣冠冢,她的衣物是他亲自去她的房间取的,当他打开她房间的衣柜,看到满柜她给他做的衣服时,他嚎啕大哭。。。。他拖着病体,提着丰盛的祭品到那个替他养了十几年女儿的那个女人坟上拜祭,给她磕头。。。。

“也许她没有死,她被无罪释放了。。。”跪在那个给他养了十几年女儿的女人坟前,他泣不成声的和她说。

他的自我安慰随着被折断手脚的文龙回来,变成了事实。也从文龙那被折断的手脚上,他明白,她成了那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手中的宝贝,他的心放了下来。

虽然很想来看她,可是,他又觉得没脸来。

当她成了王妃,怀了身孕的消息随着皇上亲笔题写的圣旨传到汴城时,他是高兴的,亲自上街跑去看那贴在街道墙壁上写着的圣旨内容的布告,读了一遍又一遍后,赶忙进山去告诉那两个躺在地上,因为她,死不瞑目的女人。

第三百四十三章 有了老婆忘了爹

虽然觉得没脸见她,可是他真的很想见她,想和她说声对不起,想看看她是否如传说中的幸福。于是  忍了又忍,他终于忍不住来看她。可是此时的他,已经是多余的了。

“。。。。。我给你十万两黄金,你回去后,就不要再来看她!”那个本应叫他岳父的英俊男人冷冷的对他说。

十万两黄金!十多年前,只要有人想要她,他就毫不犹豫,分文不收的把她送了人,可是现在。。。。

孩子,如果可以,我想用我全部的财产换和你见一次面,向你当面忏悔我的所为!

看着室内下棋的两个,文宾的泪擦了又出。

“哈哈哈,乖媳妇,把它放下来呀!”就在文宾看着紫樱感伤时,屋内,老皇帝已把紫樱逼进了死胡同,看着拿着颗棋子不肯落下,死死盯着棋盘的儿媳妇,烈帝得意地大笑着。

“我不放,我再想想怎么走!”看着棋盘,紫樱就是不肯把手中棋子落下。

“你还怎么想,你这颗棋子无论放在那都是死棋!”因父皇的话,坐在紫樱身边,眼睛却一直偷看对面窗口的楚天南把眼光从窗口投向棋盘,看清棋盘的走势,他笑问妻子。

“那可不一定!”紫樱说道,拿着棋子的手慢慢往棋盘下移动,略懂棋艺的人都知道紫樱这一落子,无论落在哪儿都是输的,可是听她说不一定,又都好奇王妃会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妙招儿,所以见她的拿着棋子的手落下,大家都是死盯着她那拿棋子的手,看她会落在哪儿。

所有的人都屏声静气盯着紫樱拿着棋子往棋盘慢慢往下放的右手,却没看到她正悄悄抬起本来放在膝上的左手。紫樱当然知道这颗棋是死棋,无论下放到那个位置都是输的,可是父皇说跟她下棋太累,这一盘她再下输了就不跟她下,可是没能和他下成平局,她总不甘心,既然他说自己再下输了就不跟自己下,可是若是这盘棋没有结局,那她就不算输,还可以再和他下一局赌一下运气。所以趁别人都盯着她拿棋子的手时,想抬手把棋盘上的棋局弄乱。

“这要这一盘棋没有结局,我就不算输。。。”她一边想着,抬起的手由慢改为快,就在她的那只欲搞乱的手快落到棋盘上时,突然,对面坐着的老皇帝的手快速伸过来,抓住了她要搞乱的手。

原来狡猾的老皇帝早就察觉了她的企图。

所有的人看着王妃被皇上抓住的手,都醒悟到这是怎么回事,顿时哄笑起来。

“嘿嘿,乖媳妇,在父皇面前耍诡计,你还嫩了点!“放开抓着儿媳那搞乱的手,老皇帝一脸的得意。

“赖皮鬼,输就输了,搞这个小动作!“楚天南捏了一下妻子粉嫩的脸颊,笑骂。

“讨厌!“被丈夫捏脸颊的紫樱一点也不脸红的出手打了丈夫一掌。

“呵呵!“看着互相打闹的儿子儿媳,烈帝开心的呵呵大笑。

看着这一幕,文宾也笑了,抹了下泪,最后看一眼笑得开心的女儿和她身边同样笑得开心的王爷。离开了窗口。王爷说的对,她现在很快乐,若是看到他,想起往事,她一定又会伤感,不利于养胎,还是走吧,不能相见又怎样,只要知道她快乐,知道她幸福就好了!

他想着,黯然转身往那座架在湖上的石桥走去。

“父皇,再和我下一局嘛!”

刚走没几步,他就听到身后屋内传出的女儿撒娇的声音,忍不住的,又驻步回头看。

“跟你下棋太累,不下了!紫樱,我们还是钓鱼,烧烤去吃好!”跟媳妇下棋下累了的烈帝拒绝再跟儿媳妇下棋。

“我不去钓鱼,就要下棋!父皇,就最后这一盘,我和你发誓,不管这一盘是输了,还是和了,我都不再要你下了!”很想和老皇帝下个平局的紫樱发誓道。

“嗯。。。好吧,再下一局,下过我就不再下了!“看着举手发誓的媳妇,烈帝没忍心拒绝,只得答应。

“好的!“紫樱答应着。于是一老一少更收拾残局,重新来过。

在父亲和妻子讨价还价时,楚天南度到了门口,看着前边文宾蹒跚的背影,沉吟了一下,转头返了回去。

看着站在桥头那个带着自己进府,也正等着自己出府的黑衣男子,文宾走得很慢很慢,一边走一边四下贪婪的看着,这是他女儿的家,他想仔细看看,想多看看,回去和自她逃走后,几乎夜夜到他梦里出现的,他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说,和那个帮他把女儿养大,也许死时都无法瞑目的女人说。

看着一边慢慢走,一边四下回顾的文宾,徐彪没有催他,尽管因为紫樱,他也恨过他,可看着在南宫大门和自己苦苦哀求,请自己通报想见王妃的他,看着在听政殿内,他涕泪交加,拼命朝王爷叩头想见王妃的情景,他又有些可怜他,他把脸转过一边,任他慢慢向他走来。

“紫樱,你父亲来了,你要见他吗?”一走进屋,楚天南就问着和父皇走棋的妻子。

“我,我父亲来了?他在哪?”听着楚天南的问话,正拿着颗棋子准备放下的紫樱的手哆嗦了一下,抬头问他。

“在外边!”

“外边?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太阳让他在外边等着!”听说父亲来了,就在外边,紫樱连忙扔掉手中棋子,向外边走去。

一走出门,她就看到一个男人蹒跚向前行走的背影。

尽管那个男人的背影和她脑海中,记忆深处那个健步如飞,在她面前总是步伐匆匆的父亲背影差别太大,但是她还是认出,那个背影就是自己父亲的背影。

“爹爹!”她呼喊着,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身后那声爹爹那熟悉的的呼喊,文宾是听到的,但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站住回头看。

这一回头看,文宾浑身又是一颤。,

“爹爹!”

他还没反应过来,见父亲站住,回头,紫樱又激动的喊道,小跑着跑了过去。

“紫樱,你别跑。担心摔着!“看着大腹便便朝自己跑来的女儿,文宾猛然回过神来,一边焦急地喊,一边飞跑迎上去。

“停下!不准跑!”一直跟在紫樱后边楚天南见紫樱跑,吓得一边叫着,一边冲过去,抱住她,不准她跑。瑶姬摔倒提早临盆的事,他记得很清楚,所以他叫人小心服侍着妻子,随着妻子的腹部越来越鼓胀,就连上下台阶,他都要人扶着她走,如今见她跑,吓坏了。

“你怎么不听话乱跑,摔倒了怎么办?”抱着妻子,他心悸的责骂着。

紫樱没回答他,只是看着跑过来,因为王爷抱住自己,站住不动的父亲。见她不理自己,只是呆看着文宾,楚天南也把目光扫向前头呆站着的文宾。

“草民文宾给王爷,王妃磕头!”看着目光看过来的王爷,本来呆站着的文宾猛然醒悟过来,赶忙跪下叩头。

“爹爹你别这样,快起来!“见他跪下,紫樱急忙推开楚天南,赶前几步,去扶跪在地上向自己叩头的父亲。

“爹爹,我虽贵为王妃,可毕竟还是你的女儿,你不用跪着!“扶起和自己出门前见到的几乎老了十来岁的父亲,紫樱说道。

“孩子,你还认我这个父亲?“看着扶着自己起来的女儿,文宾哽咽着问道。

“你本来就是我的父亲,何来认不认之说!“看着满面泪痕的父亲,紫樱也语带哽咽的说。对于这个父亲,她是曾经充满了恨,以致恨到发下永远不要再见他的誓言。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身上流着他的血,这种永远不要再见的誓言又怎能持久?当周大婶告诉她,她的父亲并没派人来追她,告诉她,她的父亲因为对她内疚卧病在床时,当她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给楚天南时,她就已经完全原谅了他。当看着一脸慈祥,对自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对待的老皇帝时,她都不由得想起了他,本来她想等自己生下孩子就回汴城去拜祭奶娘,去看他,却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曾经那么恨他,可此时,她对他真的没一丝恨,只是看着鬓发斑白了许多的老父,觉得心酸。

听着紫樱的话,文宾呜呜的哭了起来。

“孩子,我对不起你!”他和紫樱说。

“过去了,我不怪你的,你别哭!”见父亲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紫樱也哭了,她从没想到有一天,父亲会跑来向她说对不起。

此时的她,眼尖的认出父亲身上的衣服正是自己亲手所做。

“别哭!紫樱,哭了对身体不好!”见紫樱哭,楚天南赶忙过来哄劝,边哄,边狠狠地瞪着他的岳父。

见王爷瞪自己,想起之前王爷说的紫樱要保持心情好的话,文宾急忙擦泪。想说,可是话头给走过来的老皇帝先抢去了。

“紫樱,这毒太阳下,就先别哭了!扶着你父亲回屋里去坐着哭!父皇我叫人给你们准备手绢,看看谁哭的眼泪多!“走过来的烈帝呵呵大笑着说。

听着烈帝的话,别说紫樱,就连文宾也笑了。

“父皇你最坏了!“紫樱嗔着烈帝。

“父皇怎么坏了?父皇不就是心疼你晒坏身子嘛!不谅解老人苦心的坏东西。。。。亲家,走,我们不要理他们,我们进去喝冰镇莲子羹,馋死他们!“烈帝说着,拉着文宾先走了。

“死父皇!“紫樱咒骂着,和楚天南跟在后边走。

“你又骂父皇,担心父皇把你投进大牢!“耳尖的听到紫樱骂自己,烈帝回头威胁。

“嘿嘿,你老拿投进大牢来威胁我,赶明儿我就把那个大牢拆了!”听父皇又拿那个大牢来威胁自己,紫樱干笑道。有些后悔不该对他说当初自己被投进大牢的感受。

“紫樱,你放心,他是说说的,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你投进大牢!“扶着紫樱的楚天南说道,爱老婆的他在父亲和妻子争吵时,总是站在自己妻子一边。

“哈哈。。”听着楚天南的话,紫樱哈哈大笑,烈帝却是一脸的不爽。

“难怪别人说有了老婆,就忘了爹(娘),还真不错!你看你那个女婿。。,。唉!”烈帝小声和文宾说着,哀叹连连。

被皇上拉着走的文宾听着烈帝小声的嘀咕,忍不住笑了。

桥头站着的徐彪听着皇上和王妃的斗嘴,也笑了,转身往自家的屋子去。他和青儿成亲后,也得王妃许可住在南宫内,此时的青儿也已怀有身孕,现在没事,他想回去陪陪他的青儿。

老皇帝拉着文宾的手进了蓬莱仙阁,叫人给他端来解暑的冰镇莲子羹,问长问短。听说他的行李还在客栈,更叫人去取来,晚上吃过饭后,还把他带进皇宫去跟自己同榻而睡。

京城之行,文斌心中有万种可能的猜想,可唯一不敢猜想紫樱会如此轻易的原谅自己,因为女儿原谅自己,又见她确实很幸福,被内疚,痛苦折磨了快一年的他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虽然那个王爷女婿见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让他见了有些害怕。可是对以亲家称呼他,没摆一点皇帝的架子老皇帝却没多少害怕,在皇上的要求下,他也以亲家称呼老皇帝。

父亲的到来让紫樱很开心,每天和老皇帝陪着父亲四处游玩。

紫樱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奶娘,她和父亲说,“还有一个月就是我奶娘的忌日了,我有孕在身不能回去拜祭她,本想生下孩子后再去拜祭她,顺便看看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老皇帝一直在心里佩服紫樱的奶娘,佩服她一个下人把紫樱教导的如此出色。听紫樱说她奶娘,就想着给紫樱的奶娘一个封赏,再帮她把坟墓建得大些。听着烈帝的话,楚天南和紫樱很赞成。文宾也很感激那个帮自己紫樱带大,抚育成人的女人,主动提出自己带人去为紫樱奶娘建坟墓。

于是在京城玩了几天,文宾就和烈帝派着去给紫樱奶娘封赏的钦差返回了汴城。

第三百四十四章 皇室当家人

筹建了数月,姻缘桥的街市终于在紫樱临产前的一个月全部完工,由于在建街市时,以充分做好准备,街市一建好,各个店铺立即开张。紫樱起初是想把些店铺出租出去,可是随着心中的点子越来越多,这街市上近百间铺子都自己用了,吃喝玩用,无所不全。

在店铺开张前,王爷和王妃在姻缘桥相逢,那浪漫的故事已经传遍整个中原大陆,也因为确实有很多人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所以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甚至千计的人闻名而来,王妃在姻缘桥建街市,开店铺的事也随着这些不远千里闻名而来的人们传遍了整个中原大陆。姻缘桥街市的开张自然吸引了无数的人,来的人各自心思不同,有专程来看热闹的,有想沾王妃福气,想在姻缘桥找到自己一半的年轻人,还有那些想喝御酒的老酒鬼,想吃皇家御厨烧的美味佳肴的食客;还有想看,想买王妃亲手设计的衣服,有。。。总之,抱着各种目的来的人都有,来的人比国庆期间,从全国各地来云州城观看那数百伶官奏乐,百艺群工演出的人还多。

来的人几乎都要登上那座王妃出百万花粉银建的大桥走走,桥上那摩肩接踵,往来的人让在那酒馆,茶馆楼上喝茶喝酒的人看了都担心桥会承受不住那么多人的重量而坍塌。

街市上这些店铺的人手有从民间招募来的,有军队退伍的士兵,也有宫里的人。除了茶楼,酒馆,戏园,客栈,制衣坊。绣庄的掌柜是紫樱亲自安排的,其余的则全部是楚天南安排的。

紫樱安排的人都是女子,茶楼掌柜是周敏,酒馆掌柜是绿云,戏园的是丹珠和青儿,制衣坊的是锦儿和封漪。绣庄的是丹凤和玉芝。

除了丹凤因为生孩子没来,青儿,绿云,锦儿,玉芝等人都是带着身子来的,只是刚怀孕,没人看出她们怀孕,她们的丈夫因为担心她们,都告了假。换了衣服,跟着她们,整个就是女掌柜们的跟班,应声虫。

所有的掌柜都是紫樱和楚天南安排的,只有客栈的掌柜是冷月抢的。跟着冷刚游玩回来的冷月见紫樱建了个街市,又开这么多店铺,觉得好玩,就想着自己也要做做掌柜过过瘾,所以抢了客栈掌柜做。紫樱知道她好玩,玩腻了说不定一声不响,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所以就把一个处理事务都不错的宫女配给她做帮手。

这些女掌柜上任前是经过学习的,虽然还有些紧张,可是在丈夫的鼓励下,初次上任倒也不慌乱,处事井井有条。

虽然没丈夫鼓励,但周敏年岁大些,而且喝茶也不用她吆喝,也还过得去。

至于冷月,在年轻俊朗的贴身仆从陪护下,坐在客栈门口看热闹,任由手下张罗吆喝。

年轻的女子做掌柜,那是很稀奇的,看着神气的她们以及她们身边高大英俊的男子,来姻缘桥看的女子们好不羡慕。

冷月最横蛮。坐在店前,凡是看到有女子看自己身后的仆从,就两眼一瞪,把别人瞪得赶紧把脸转过去。

来的人多,所有的店铺生意都好。所有店铺的伙计都忙得团团转。王妃亲手设计,从民间精挑细选来的女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太漂亮了,不到响午,制衣坊内数百件成衣就给抢购一空。那酒馆的御酒就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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