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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不爱过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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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害怕,怕他会觉得我是个贪图权势的人。但我又希望他是这么认为,起码这样他离开能更自由些。
  ……
  2x07年9月2日
  太累了。新企划、旧计划,一遍遍推翻重来再修改。但唯一庆幸的是,昏天黑地地工作可以让我暂时忘记哥哥。
  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他是不是不会再联系我了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很难受,我很想他,想到心脏都疼了。
  我会坚持下去,建造一个哥哥能随意来去的凌家,然后等待他愿意回来的一天。
  ……
  2x09年12月24日
  又到圣诞节了,今年依旧没有哥哥。
  昨晚,我见到了个男孩儿,侧脸的某个角度真的很像,我看得入迷。
  我后来跟他上床了,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那么空荡荡。
  ……
  2x13年5月10日
  前天晚宴上,有人提起了哥哥,说在A国看到他了。说他和女友快结婚了。
  那一刻,心如刀绞的疼痛让我差点踉跄倒地。我麻木地喝酒,希望这一切都是酒精造的噩梦。
  第二天在医院清醒过来时,我笑到泪流满面。
  也许,我等不到他回来了。
  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我爱你啊,哥哥。
  “啪嗒”一声,日记本自凌之羡的手中滑落,跌在了地上。
  日记是从凌之羡离开凌家后开始写的,时间间隔很分散,但多年下来,也已经满满一本。这其中承载了凌渊对凌之羡的思念和说不出口的爱恋。
  神思不属得离开凌渊的小楼回到车上,凌之羡脱力坐在车后座,心乱如麻。弟弟对自己的感情让凌之羡一时间慌乱而不知所措。那个让阿渊16岁开始喜欢,却一直求而不得的男人,居然是自己。凌之羡以手遮面,惨然苦笑。
  回程的时间弹指一过,当车驶入凌宅停下,冬日的天空帷幕已落,寥落星辰。
  “大少爷,您回来了。先吃饭吧?”何管家看凌之羡从丽和山庄回来脸色不好,不再提那边事。
  凌之羡下意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阿渊怎么样了?”
  “傍晚发起高烧,二少爷不肯吃药,只能先让医生做了物理降温。”
  凌之羡眉头紧蹙,“我去看看。”
  凌之羡敲门进来的时候,凌渊是有意识的,虽然体温稍有降下来,但这会儿依旧头昏脑涨,不怎么想动。凌之羡见凌渊面色绯红、呼吸急促,顾不得别的,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果然一片炽热。
  “怎么变这么严重!阿渊,我让医生给你打退烧针好不好?”
  “哼嗯……”凌渊迷蒙着眼痛苦呻吟,边小幅度摇头。
  “可你这样温度降不下去,阿渊乖,就打一针。”弟弟很抗拒针,从小到大打针的时候凌之羡都会哄着。
  凌渊还是摇头,甚至不耐得想掀被子。凌之羡赶忙抱住道,“不生气不生气,哥哥在这里。”
  还是叫来了家庭医生。医生给凌渊打退烧针后没多久,何管家送了桑叶水以及凌之羡的晚饭上来,凌之羡扶起凌渊给他喂进了一些桑叶水。后者小口小口喝着,失了水分的嘴唇受到滋润,恢复了些微生气。
  凌渊热得再睁开眼的时候,凌之羡已经吃好饭也换了衣服。凌渊半开着眼,目光无意识随凌之羡移动,最后看他坐到床边。凌之羡摸了摸他的额头和后颈,已经开始出汗。退烧药起了作用。
  凌渊从被子里伸出右手,寻找到凌之羡放在他脸庞的手掌,虚虚握住,继而满足地闭上眼睛继续睡。手被上是凌渊苍白而滚烫的手掌,凌之羡目光深沉得看着他入睡的脸,片刻后轻轻将手抽出,旋又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凌渊的手背之上,无声叹息:这以后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是凌佐显的葬礼。墓地里,牧师诵完祷词,撒土填棺。凌展一身素黑,抚着儿子的新碑驻足不去,他身后是同样肃穆的林海风。
  凌渊顶着周围一干不阴不阳的视线,走到凌展身边,说道:“三叔请节哀。”
  凌展抬头看了眼凌渊,眼中不悲不喜,淡然道:“孩子命薄。只是希望凶手能够尽快伏法,佐显才能安息。”
  凌渊点头,“确实是,警方一定会查出真相的。请放心。”
  凌展不语,带着林海风转身离开。听到他们对话的凌家人开始不忿,凌渊却不管这些,叫来蒋月生。
  “凌展身边跟着那个人是谁?”
  “他助理吧。”蒋月生今天凌晨起来,这会儿打着瞌睡随口说道,“你感冒好了?”
  凌渊应了一声,视线却不离凌展离去的背影,继而问蒋月生:“之前让你派人盯的那几个人有什么异常吗?”
  “都查过,没大问题。几个家伙最多在你眼皮底下搞点小动作赚点钱,其余一切正常。”
  “我听金律师说,你前几天跑去找他了。”凌渊转过头,嘴角难得有了明显笑意。
  “……我就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蒋月生尴尬得抓了抓头发。
  “这两天我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让我发现,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
  “是谁?”
  凌渊重新将视线转回,蒋月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远处,凌展一行已经走出墓区,上车离开。
  
  19、
  两天后。
  “林海风,孤儿,十岁时候被你三叔凌展收养。第二年就被转送到S国生活,直到今年硕士毕业才回来。学的工商管理。”蒋月生罗列林海风的资料,啧啧道,“这家伙看着眼嫩,居然已经二十五岁了。”
  凌渊沉吟,“原来如此。”
  “你之前让人盯过?”蒋月生将脚搁在桌上,双手十指相扣于脑后。
  “嗯,他每隔两三年就会去趟国外旅游,现在想来他是去看养子了。”
  “不知道你那小堂弟知道不,不过知道也无所谓,又不是亲生儿子,也威胁不了他什么。”蒋月生耸肩说道。
  “但凌佐显现在死了。”凌渊右手食指轻点桌面。
  “你是怀疑林海风为了成为凌展继承人而杀了凌佐显?”蒋月生思索,继而摇头,“这不大对,动机太过明显。如果有这个迹象,凌展就该第一个怀疑他。现在凌展不出门,事情全是林海风在办,这信任度太高。”
  “凌展确实很信任林海风……”
  “对了,你是怎么想到他的,上次说得到的消息就是关于他?”蒋月生很好奇。
  “是忘川电话我的。”
  “谁?”这名字在蒋月生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定位到某个人,有点不确定得问:“你养的那个男孩儿?”
  凌渊点头,蒋月生越发好奇:“不是吧,他怎么知道的?还电话通知你。”
  凌渊不紧不慢说道:“我之前放了份照片在他那里,本来是想以后给我哥看的。林海风找到他并拿走了这份照片,之后寄给我作为威胁或者警告,但意外被我哥收到了。中间绕了圈,不过结果倒是合我心意。”
  蒋月生惊得脚掉下桌子,“你说的照片,不会是我想象的那种吧?”
  “当然。”
  “……”蒋月生简直佩服凌渊的大胆行为,“你那小家伙这么配合,对方不会怀疑吗?”
  “忘川是表演系高材生,这种戏码对他来说并不难。”
  “表演系……你别告诉你包他就是为了演戏。”
  瞥了眼蒋月生,凌渊挑眉,“不然呢?”
  “……”蒋月生无语,顿了顿后开口:“虽然林海风意外暴露了,但并不代表他就有杀人嫌疑,也许只是看你三叔不高兴,他就想做点事来挫挫你。照片现在有被其他人看到吗?”
  “暂时应该没有,我哥对这个很敏感,这两天都在忙着查这事,估计很快会找到忘川,然后知道林海风。”凌渊右手成拳,关节抵着桌面,沉思片刻后开口:“之前让你查的那几个人你不用派人跟了,重点跟林海风。”
  蒋月生点头,须臾又感慨道:“羡哥这回肯定是大受刺激……”
  说起这个,凌渊倒是有点烦恼,哥哥那天应该是看到日记了,但自己却因为重感冒失了最佳时机。这几天,哥哥都在尽量保持忙碌来避开自己,偶尔碰面也马上找机会离开。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得有个合适的切入点才行!
  正如凌渊所料,凌之羡确实在找何望川,但正巧后者这周去了外地拍广告,因此凌之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
  接到凌之羡的电话,何望川很乖巧答应见面,两人约在远离商业街的一间咖啡店。
  冬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映照在正看书的凌之羡身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手上的书却始终没有翻动过一页。
  “您好,我是何望川,请问是凌先生吗?”
  凌之羡的思绪被这声音从无边中拉回,他合上书,抬眼看向面前这个叫何望川的男孩儿。
  “是的,请坐。”凌之羡大约花了三秒审视了何望川一番,之后才请他坐下。服务员适时送上了一杯水和菜单,何望川谢绝了其它点单。
  对面凌之羡的态度冷淡,何望川却并不介意,笑着解释道:“抱歉让您久等了,今天路上车况不大好。”
  何望川是南方人,五官柔和秀气、体态纤长,不同于一般从事娱乐事业的人,他衣着时尚却不显轻浮,为人礼貌谦和。这样一个人很容易让人留下好印象。只可惜,这会儿这张俊俏脸,无论怎么看都只能让凌之羡联想到那些可恶的照片。
  “没什么,你很准时。”两人约的是两点钟,现在时间是两点还差五分钟。
  “请问,凌先生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漆黑的一双眸子荧亮,何望川问道。
  “你似乎并不怀疑我的身份。”
  “我偶然见过几次您的照片,凌先……金主告诉过我,您是他的大哥。”何望川老实回答。
  “……”金主什么的真是戳心,凌之羡悄悄调整了下呼吸,继续道,“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想问你。”
  “您说。”
  “你知道你和凌渊在丽和山庄时被偷拍了照片吗?”
  “?!”
  何望川惊诧,随后脸色煞白。凌之羡自说出那句话后,眼睛不眨地盯着何望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我……我不知道。”何望川眼神慌乱不安,半天才憋出一句。
  “那么,有人跟你打听过凌渊的事吗?”
  “经常有的……我大学是凌先……金主资助的,周围的同学和朋友都知道,他们有时会跟我八卦。但他们不知道他有包养我,我也从来不说自己和他有其他接触。”何望川低着头艰难解释,随即红着眼道,“那些照片……”
  “已经毁了,但不知道底片在哪里。你最好仔细想想这几年是不是有什么人特别找你问过凌渊,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凌之羡心里不痛快,语气不免生硬。
  何望川想摇头,但突然想到一个人,“大概半年前……我参加一个马拉松直播节目后掉了钥匙,里面有丽和山庄的钥匙,我当时到处没找到,急得不行。就在隔天准备去和金主讲的时候,我一个朋友说发现掉在他车上了,之后送回来给我。”
  “你那朋友叫什么?”
  “叫林海风,他现在是一名私人助理。雇主好像也姓凌。”
  ……
  凌之羡离开咖啡馆后,何望川却仍然坐着原处,他让服务员清了台,而后重新点了一杯榛果拿铁。入口甜香的味道让何望川满足,享受完咖啡,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您好,凌先生。”
  “他走了?”
  “是的。”
  “跟他怎么说的?”
  何望川复述了一遍之前的聊天内容以及细节,然后说道,“我今年夏天的时候认识了林海风,那会儿参加马拉松直播后确实掉了串钥匙,是林海风他隔天送回来的。不过那串里并没有丽和山庄房子的钥匙。前些天,林海风在我家发现了照片并买下。”
  “嗯。”
  “凌先生是想让您哥哥以为那些照片是林海风拍的吗?”何望川好奇问完,发现自己犯了错误,“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我们的协议差不多该到期了。”
  “凌先生……”
  “忘川,这几年辛苦你了。”
  “不,是我该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如果当初没有您,我可能已经活不下去了。”何望川凝视着桌上小兔子形状的咖啡瓷杯,笑得真诚而柔软。
  电话那头凌渊一笑,继而吩咐道,“我会安排你去国外拍戏,近段时间暂时不用回来。”
  “好的。凌先生,再见。”
  
  20、
  转眼便是12月24日平安夜,这天也是凌远集团每年举办年会的日子。天空作美,前一晚下了一夜的雪,今早却是阳光普照,白皑景致配上一街五彩圣诞装饰,到处都洋溢着愉悦欢快的氛围。
  凌远集团的年会定在凯乐皇钻大酒店顶层,这是一家矗立在城市中心的高楼。它最大特色即是那呈公主方钻状的顶楼。全钢化玻璃打造的宴会厅约有半个足球场面积,内部装饰繁复、气派非凡,宴会厅外有一圈打通的观光室,夜色中能俯瞰的视角更是得天独厚。整座建筑美轮美奂。
  当天下午是统一假期,集团的女职员们早上知道今年年会的举办地后就开始雀跃不止,男职工们则是惊愕不已。凌远集团一直很低调,往年年会都是选中规中矩的酒店场地。今年这么高调大手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举行什么求婚仪式呢。再转一想到总裁适婚未娶,年轻大胆的女孩子们就又有些蠢蠢欲动。
  晚七点,盛装打扮的男女们陆续抵达,年会开场。凌渊简单说了两句之后,便交由司仪接手。会场上有无数视线聚集在他身上,今晚的凌渊着一身丝绒绣暗花西装,绅士、儒雅。他手持红酒杯与宴会上的众多生意伙伴逐一简单寒暄,即使少了赵森和钱先河,他仍然游刃有余。
  交谈间隙,凌渊的目光总会时不时在会场中穿梭寻觅,待确定自己要找的人还在视线范围内,便继续投入话题。
  餐区附近,凌之羡端着杯香槟正在和蒋月生在聊天。
  “来这里办年会,阿渊够豪气的。”蒋月生边吃边感叹,四处瞟的眼睛突然一亮,“真看不出来,原来集团里藏了那么多优质美女。”
  自从知道凌渊喜欢的是自己,凌之羡心里对蒋月生的偏见也无形消失。这会儿听他这话,随意道,“你看得美女还少吗?”
  “可毕竟永远不会知道下一颗巧克力是什么滋味啊~”在蒋月生不远处有一位红裙女士被几位男性热情环绕,大约是蒋月生的视线太过执着热烈,红裙女士似有所觉转头往他的方向看来。蒋月生立时露出个自认帅气无比的笑,对方看到了,淡然一笑后转开了视线。
  蒋月生错愕,眨了眨眼,随即痞气地咧嘴笑了。他将手中的香槟一口饮尽,将杯子放回桌上后,志在必地得朝那位红裙女士径直走去。
  凌之羡看清了全过程,笑笑摇头。喝完香槟,凌之羡走出宴会厅,进入观光外圈,站定后凝望远处街道上的璀璨夜景。
  今天酒会上有不少凌家族人,凌之羡的出现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他们不会主动靠近他,但窃窃自语、低声议论便成了必然。凌之羡倒是一向不在乎别人的言论,他答应了阿渊出席酒会,便不会因为这些无关痛痒的事就提前离开。
  “啊,还是这里舒服,里面人可够多的!咦,这位先生也是出来透气的吗?”
  凌之羡转过身来,发现是一位约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眼神清澈、举止活泼,便善意点头一笑。
  “这里好美!”女孩儿对眼前的景色着迷,整张脸几乎都贴到玻璃壁上。
  “都说总裁今晚是准备求婚的,我等了好久,怎么都没看到女主。”女孩儿有些失望,喃喃道。
  “求婚?”凌之羡被这个消息弄得莫名其妙。 
  “对啊,都在这么说。这家酒店顶层可是有名的‘求婚圣地’呢!总裁年轻有为、又那么帅,一直没听说有女朋友,搞不好今天就要爆出来啦。一定是个大美女!哇,这里超级贵诶,有生之年居然能免费来一趟,真是想想都觉得好幸福哦~”女孩儿脑中描绘各种美妙幻想,一脸憧憬。
  “余彤彤,你喜欢的组合要开始唱歌了,快进来!”
  “来了来了!”女孩儿咋呼呼离开,宴会厅里不久就传出了演出的音乐。
  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跟他是不可能的,现在我只要能看到他就满足了……
  回想起凌渊之前隐忍卑微的告白,凌之羡心中酸涩不已。刚才女孩儿的一下话刺中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的阿渊原本可以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幸福美满家庭。自己应该离开的,只有这样才能默默守住这层依稀可见的窗户纸,也许阿渊会死心……
  可他如果死心了后再去继续包养别的男孩怎么办,那些人又能有几分真心对他呢!
  凌之羡从来没有为一件事纠结犹豫这么久,‘去还是留’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被他翻来覆去深思熟虑,却就是不能得出结论。
  “羡哥,你在这里啊。”蒋月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怎么了?”
  “阿渊喝多了,你快去看看吧~”
  “病才刚好怎么就喝那么多酒?”凌之羡疾步走回宴会厅,边问蒋月生,“他在哪儿?”
  会场里灯光已经被调暗,迎着台下年轻人们的欢呼,当红艺人们卖力演出。
  穿过人群,凌之羡看到了凌渊,他正坐在一张小桌边,有一男一女围着他说话。看凌渊举止毫无异常,凌之羡转头想问蒋月生,却发现后者不知去哪儿了。再回头,发现凌渊身边那男人一面殷勤给他倒酒,一面将身边的女孩儿往凌渊面前推。
  “哈哈,瞧,那老家伙还是不死心,想把女儿推给凌渊!”身边有几个年轻人看到了这幕,其中一个高个男人不禁嗤笑。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高个男人身边穿墨绿礼服的女人随即附和,说话带着明显酸溜溜的语调,“就她那姿色还想当族母?这脸也太大了吧。再说,我们这位族长可是公开发过言,不会娶凌家任何一个女人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男人嘛~不过,这么说起来,他都三十了也没见有个女人,别是有什么隐疾吧?”说话的是另一位着黑色礼服的女人,她双手交叉于胸前,高挑眉毛,说话很不客气。
  “嘿嘿,我也这么想,不然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有绯闻。这不是不举就是Gay啊!啧啧,还是随便娶一个算了,不然这要是以后被人爆出来,我们凌家可真是要被人笑死了!”另一个微胖男人笑得猥琐。
  “你们怎么知道他没女人,”最初说话的高个男人摸着下巴,颇有些高深样子,其他三人以为他知道什么,纷纷好奇看他,却听他说,“凌家本宅那边,向来消息都是滴水不漏,我们不知道并不代表就没有。搞不好每天一个女人在服侍他也不一定啊~”
  “哈哈哈,难怪总是看着那么弱鸡!”几个人立时笑作一团。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公开场合妄言族长!”几人一惊,看向声处,竟是凌建山来了。
  老人拄着乌木拐杖慢步朝他们走来,几个年轻人脸色瞬时难看。原本以为会场喧闹,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看表演上,因此说话不小心就没了顾忌,居然被长辈听到了!
  “一个个没脑子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周围有什么人。被有心听到告诉族长,你们可就是自断前程。”凌建山半眯着眼扫过闷声不响的四人,冷笑开口,目光却停留在不远处的凌之羡身上。
  凌之羡面无表情与凌建山对视半晌,之后转身朝凌渊方向走去。他身后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忐忑不安——不会真的有人去告状了吧!凌建山瞟过他们一眼便猜到他们的想法,再看那正围在凌渊身边的凌博文,心中暗道一代不如一代,不再说什么便也离开了。
  
  21(上)、
  凌渊面前的凌博文还在啰啰嗦嗦,凌渊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注视着男人。凌博文滔滔不绝,说得额头上都沁出汗水,凌渊却一直没有开口。在他那死水一般的目光中凌博文最终败下阵来,收了话头。而凌博文身边的女孩儿,也就是他女儿凌珊珊,此刻更是局促不安。
  “阿渊。”凌之羡走近叫了他一声,凌渊没有反应。凌之羡蹙眉觉出不对。
  凌博文看到凌之羡,觉得眼熟但并没有认出人来,“你是……”
  凌之羡站在凌渊身边,瞥了凌博文一眼,说道,“博文叔,我是之羡。”
  “啊!之羡是你啊,你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你来得正好,你帮我跟阿渊说说。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不然也不会来找阿渊,族里其他人都不会理会我。但这个事情真的没办法啊,请一定帮帮我们啊!”凌博文不敢碰凌渊,这会儿凌之羡在,便抓着他的手哀求起来。
  会场里表演已经结束,开始进入游戏和抽奖环节,一时间人声鼎沸。凌之羡抽出被凌博文抓住的手,说道,“博文叔,阿渊人不太舒服要去休息了。”
  “可是……”
  凌之羡目光不离凌渊,嘴上对凌博文讲:“我先带他回去休息,有事明天你来凌宅再说吧。”说完不再管凌博文父女,半扶着凌渊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凌渊的秘书。凌之羡简单交代了两句,又电话叫来司机,直接带着凌渊回家了。人群中的某处,蒋月生见任务完成,暗吁了口气,眉飞色舞地与身边的红衣美女继续培养“爱”的氛围。
  回到家,凌之羡一路抱着凌渊进了他的卧室后,将他安顿在单人沙发上。凌渊全程都很安静,任他摆布。凌之羡发现今晚宅子里的佣人们都不见了踪影,连何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凌之羡下楼倒了水上来,喂凌渊喝了两口,继而试探着叫了他两声,“阿渊,知道我是谁吗?”
  凌渊双眼无神,盯着凌之羡的脸看了良久,才慢慢开口轻叫了一声“哥哥”。听到他说话,凌之羡悬着的心才放下。看来只是喝多了迟钝,阿渊的酒品太好了。
  可凌之羡还没感慨完,下一瞬就被凌渊一把抱住。感受到凌渊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凌之羡僵硬着将手放在他后背拍了拍,问:“怎么了?是冷吗?”
  凌渊没有说话,靠在凌之羡肩窝的头蹭蹭他。就在凌之羡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颈側突然传来了令他心惊的、伴着热气的湿滑感。
  凌之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反射性地将凌渊推回沙发,后者此时正一脸茫然得看着他。凌之羡站在凌渊面前说不出一个字,被舔过的地方犹如经炭火灼烧,留下挥之不去的烙印,他甚至不敢用手去触碰。
  凌之羡大概愣了有三分钟,才异常艰难地呐呐开口:“阿渊你……”是清醒了吗?
  凌渊很是无所觉,好像刚才张嘴舔人的不是他。他晃晃悠悠起身,无视凌之羡,开始慢条斯理脱衣服。吓得凌之羡赶忙按住他的手,“阿渊,你干什么?!”
  被阻止了的凌渊不高兴得皱起眉头,“洗澡,困。”
  “……”
  凌之羡松了手,凌渊开始边往浴室方向走,边脱衣服。首先是外衣、领带,然后是皮带、裤子,最后是衬衫以及内裤,所有束缚着他的衣物衣饰都被一一除下,肆意扔在地上。凌之羡目光始终跟随着凌渊的背影,看着他逐渐露出白皙、修长的身体。直到浴室边,几近赤裸的凌渊要脱内裤的时候,凌之羡才猛然惊觉,背过身去。
  真是疯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凌之羡颓然跌在之前凌渊坐的沙发上,扶额长叹。
  浴室的门半开,凌之羡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持续水声。他想等凌渊洗好上床睡觉后就离开。自从看了阿渊的日记,凌之羡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还是暂时先回A国吧。
  但是阿渊怎么办,这里有想对付他的人,怀着莫名恶意,甚至偷拍了不堪的照片。他已经找到那个可疑人,但还没想好该怎么避开照片跟阿渊说这件事。
  不对!他没在冲澡!凌之羡急忙起身去浴室,一进门,发现凌渊果然是放了水在泡澡。喝醉酒的人泡澡是很危险的,凌渊此刻整个人就已经下滑,水满到了他的鼻下。
  凌之羡迅速将凌渊捞出,用浴巾裹在他身上,再放掉要溢出浴缸的水,继而抱着他往床上去。他为凌渊擦头发的时候才感到自己起了一身冷汗,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安顿好凌渊,将地上杂乱的衣物归拢到洗衣篮里,凌之羡才回房洗漱。可他躺在床上还不到十分钟,隔壁凌渊房间里忽然传来“咣当”一声,是什么东西坠到地板上的声响。凌之羡惊得立即跑去了凌渊房间。
  凌渊掉下了床。
  凌之羡再也不觉得弟弟的酒品好了,这么大的人居然能掉下床!凌之羡只得重新将他抱回床上,凌渊顺势抱住凌之羡的手不放,嘴巴努动含糊说着什么。凌之羡靠近一听,“哥哥……别走……为什么……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了……”
  凌渊的声音里满是不安和委屈。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凌之羡看到一滴泪珠自凌渊眼角无声滑落,晕湿在枕间。凌之羡的心那一刻软得一塌糊涂。
  移身上床躺在凌渊身边,任由他抱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凌之羡陪着他安睡。
  
  21(下)、
  凌之羡迷迷糊糊间被一种熟悉的快感弄醒,心想怎么又梦到Garden那晚的事了。可瞬间现实记忆归来,他顿时睡意全无。
  掀开被子拽起伏在他下身的人,凌之羡满脸的难以置信。床头灯一直没关,因此他可以清楚看到全裸的凌渊半眯着眼睛舔拭嘴角,陌生又性感。
  “阿……渊?”
  “哥哥你醒啦,我醒来发现哥哥在身边,真是好开心。”凌渊眨了眨眼,很是开心得说道,“我知道,哥哥一定不会不要我的,前几天你都不理我,我好难过。”凌渊望着凌之羡,有些委屈道。这是他清醒时候不会有的语调。
  “……你醉了,该好好休息的。”凌之羡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凌渊湿润透亮的嘴唇,以及自己坚硬如铁的下身,都昭示着这不是个梦!居然不是个梦!
  “哥哥要去哪里?”凌渊反手抓住凌之羡,不让他离开。
  “我,回房去睡。”凌之羡声音沙哑,鼻上沁出汗珠。
  “为什么?哥哥讨厌我了吗?”凌渊贴近凌之羡,似有若无的气息在两人间流转。
  “不……”凌之羡刚开口,却就被凌渊突然吻住,灵巧的舌头趁机钻入他的口中,划过他的齿间和上颚,心中的悸动挑动着他的神经。
  “不行!”凌之羡双手按着凌渊的双肩将他推离,同时努力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
  凌渊还想靠近,但凌之羡却不让他动弹。凌渊露出苦恼的神情,很快又像想到了什么咯咯笑起来,“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好不容易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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