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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不爱过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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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刹那纷飞出五颜六色的光彩。他靠在树身上,接受他哥哥的亲吻,哥哥的手顺着他的腰抚摸。陌生快感让凌渊仿佛海上的一截浮木,茫然无措、随波逐流。直到哥哥离开他的唇,笑着对他说:“阿渊,喜欢么?”凌渊脑中一下炸开了。
这一天,发育比旁人晚的凌渊因为他哥哥出了初精。而一夜间长大的凌渊,在次日便独自去了爷爷凌镇山的别墅。
10、
晚上凌渊回到凌宅的时候,正看到凌之羡和蒋月生亲昵地坐得一起聊天,十分碍眼。他刻意放重脚步进门,感到那两人的视线都聚到自己身上,便清浅笑了一下,说了句“我回来了”。蒋月生发现他笑,趁凌之羡不注意的偷偷对他挤了挤眼睛。
“阿渊你吃过饭没?”凌之羡站起来走近凌渊,看他神色有些疲惫。
“还没,胃有点不舒服。”凌渊在凌之羡面前理所应当示弱。
“都九点多了怎么还没吃东西,早上不是跟我保证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么。我让厨房先给你弄点好消化的。”心疼得摸了摸凌渊略显消瘦的脸颊,凌之羡转身去了厨房。
“啧啧,你可真是在外是头狼,羡哥面前是只羊。”蒋月生一脸夸张得边说边摇头。
不理会蒋月生的戏谑,凌渊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随意扯开领间的领带并解开了上衣的第一颗纽扣,“这个点,你怎么还在这里。”
“嘿,我好多年没看到羡哥了,才跟他聊几句而已。”蒋月生笑着继续扯,“还有好多话没和羡哥说呢。”
凌渊拿眼刀瞥他,“少废话,快滚。”
蒋月生还想要调笑两句,却见凌之羡已经端着食物回来了,立时闭了嘴。
“下午厨房做了你喜欢的桃酥,先垫垫肚子,等会儿会有小米粥。”凌之羡将装有桃酥的碟子交到凌渊手里,同时坐到了他身边和蒋月生继续交谈起来。蒋月生也毫不介意继续发光发热。
“羡哥,我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早把外面的事情解决回来了……那个,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又聊了一会儿,蒋月生被凌渊略过自己的眼神硬逼着打了个寒颤,知道那人要没耐性了,赶紧换话题挽回一点。
“这次回来得突然,学校那边只是请了假,等这边事情差不多了还是要回去的。”
凌渊那家伙铁定是不会放你走的——蒋月生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又道:“回来了就别走了吧,阿渊肯定特别希望你留下。是吧,阿渊?”
凌渊转头看着凌之羡答了句“当然。”
为了不彻底惹毛凌渊,蒋月生决定还是识相得跟凌之羡表示自己和美女有约会,先走了。蒋月生离开后,凌渊似乎没了继续吃的兴致,反而盯着对面的位置出神。凌之羡觉得有些违和,刚刚阿生和阿渊的气氛总让他觉得怪怪的,现在阿渊又莫名走神。
凌之羡突然想到:阿渊暗恋的那个男人在他16岁时已经出现,他在蒋月生面前很放松,以及对蒋月生有别于他人的态度,莫非……
凌之羡心中一窒,嘴唇开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直到凌渊喝完粥回房休息,他都没能将那句“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蒋月生”问出口。
猜到弟弟心有所属的人是蒋月生后,凌之羡的心中五味杂陈。
蒋月生的父亲是他爷爷凌镇山的心腹手下,不可避免的,两人从小就相熟,初中、高中更是都同班。蒋月生模样俊、会说话,打小女人缘就好,凌之羡就没见他断过女朋友,可他也从来不上心。后来他成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凌之羡是很满意对方的办事效率的。
那时候蒋月生经常去凌宅,阿渊又时常在家,两人照面的机会不少,肯定是那时候!凌之羡悔不当初,真是有种自家心爱的白菜居然喜欢隔壁家猪的糟心感。
看蒋月生的反应就知道,明显是对阿渊的心思毫无所知,不然也不可能还在阿渊面前说去和女人约会这种话。说不清的郁闷感让凌之羡从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尼古丁让人放松,烟雾缭绕中,凌之羡想起之前他对凌渊说过要帮他,可如今自己只想让蒋月生有多远滚多远。
相较于凌之羡的失眠,凌渊倒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奕奕。凌远集团仓库的事已经被官方裁定为租赁方违反禁令私藏军械,凌远集团作为不知情的承租方受轻微连带责任。但这种警告和交罚金就能了事的结果,对凌远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另一方面,蒋月生去了医院看望钱先河。钱先河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仍然处于深度昏迷。VIP病房布置得很是温馨素雅,可惜病床上的人是无法感受到了。蒋月生照例查看了他被送进医院时所有的随身物品,打火机、钱包、手机、钥匙……都是些寻常物品,部分已经损坏。手机的信息之前已经被提取调查过,没有可疑的电话或者信息。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蒋月生看着昏迷中的钱先河轻声问道,手上将打火机翻转把玩。
“滴滴滴”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蒋月生接起电话:“喂?”
“阿生,是我。”
“羡哥,怎么了吗?”蒋月生有些惊讶。
“昨晚有些匆忙,想约你一起喝一杯。你……今晚上没问题吧?”
“没问题!好久没和羡哥你喝酒了,今晚一定不醉不归啊~”语调欢快地挂了电话,蒋月生皱眉总觉得有点蹊跷。他又拨通了凌渊的电话。
“什么?!”才问了两句,蒋月生额头青筋都要爆了,“羡哥觉得我跟你可能有问题?!!!!”
对方不轻不重“嗯”了一句更是让蒋月生抓狂,他深吸了几口平复情绪,但一开口还是破功,“你不会是说羡哥知道之前的事了吧?凌渊你以前可是答应过我的,我给你做事,你不会让羡哥知道我跟你的事!!”
话筒里凌渊一阵轻笑传来“放心,我不会让我哥知道你当年猥亵未成年的我的。”
这话让蒋月生再次气结,反驳道,“屁猥亵!当时明明是你故意的好吗!我他妈为了这事这些年全心全意给你卖命,你可别玩我!”
“我都说了不会,我只是让我哥觉得我暗恋的是你罢了。你该干嘛干嘛,配合着点就行了。”
“配合?你到底要干嘛?!”蒋月生黑脸,梗着脖子问。
11(上)、
凌之羡与蒋月生最后约了一处后者回国必泡的会所,晚上九点,夜生活还未开始,会所里很是冷清。
“月如宝贝儿,想我了没?”蒋月生走到吧台边,有个女人正坐着喝酒。
“你又回来了啊。”叫月如的女人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也是蒋月生曾经的相好,妖娆的身段配上姣好的面容,让人很难相信,这个女人竟有着不输男人的经营天赋。
“什么叫‘又’啊,这话我可真是要伤心了。”蒋月生捧心作受伤状。
“啧,少来这套。”柳月如略带嫌弃地扫了眼蒋月生,这一瞥倒是恰到好处的风情尽显。但随即看到了蒋月生身后的凌之羡,柳眉一挑很是有兴头地问道,“这位客人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吗?”
凌之羡点头,今晚出门他穿的是一身简单的休闲装,但轮廓分明的五官,挺拔均匀的身材,加上温和的气质,看起来颇为儒雅。
蒋月生截断柳月如将要出口的话头,“今天我不在外面了,给我们开个包厢。”
柳月如很知趣,亲自带了他们去了二楼VIP包厢,临离开前蒋月生叫住了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羡哥,来,我敬你!”蒋月生举着杯满脸真诚,“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今天一定要把这么多年的份都喝回来!”
凌之羡这些年已经不大喝酒了,但今天他自有打算,因此没有拒绝蒋月生叫来的一桌的各种酒。
“确实是有些年头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在A国的时候,总觉得好像见过你。阿生你这些年有去A国吗?”
蒋月生心里哆嗦但面上不显,苦哈哈道,“我要是知道你在那边,肯定得去啊。可当时羡哥你离开这里后都没几个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那时候还问阿渊来着,可转眼就被他外派去了G国。也是这回回来才知道你原来之前在A国,原来我们就在邻国。”接着便滔滔不绝说起G国条件多么艰辛,漂亮女人多么少,还是当年跟着羡哥的时候潇洒云云。
“说起那时候,我记得阿生你当时还挺喜欢去找阿渊玩的。这些年你们处得怎么样?”凌之羡端着杯子喝酒,状似回忆。
“哈……哈哈……我那时候也就偶尔去看看。”这个话题有点不妙,蒋月生赶紧道,“不过我都不知道阿渊能那么厉害。羡哥你走了之后,才不过两三年,族里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阿渊是我弟弟,自然是厉害的。”凌之羡语气里尽是骄傲。
“是是是,羡哥的宝贝阿渊永远是最好了。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羡哥你可得帮我多说说好话,这回虽说是回来顶缺,可以后别再派我去那些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了吧。”
凌之羡想着,阿渊肯定是怕近距离看到你煎熬啊。
两人酒量原本都不差,但也经不起几种酒混合猛灌。酒过三巡,凌之羡已经显出明显醉意来了。这边两人还在说着,却听有人敲门,继而两个年轻姑娘推门进来。
11(下)、
包厢里灯光昏暗,凌之羡一开始以为是服务员。蒋月生将人叫到身边,一个拉到自己腿上,另一个则推给了凌之羡。
被各种酒混合喝到迷糊的凌之羡下意识顺手接住了倒向自己的人,继而很是疑惑得转头看了看蒋月生。顶着凌之羡不解却戳人的视线,蒋月生硬装作无所觉,只管搂着女孩的细腰调笑。
看蒋月生旁若无人得跟那女孩儿亲昵,凌之羡总算回过味儿来了,他也是当老师太久了,都忘记了这茬。年轻时候,蒋月生总爱泡吧,时不时会拉上他一起去放松。他虽不像蒋月生那么放纵自己,但凌之羡偶尔在看到合适的也会一起过个夜。
凌之羡想着年少的自己,竟有些恍如隔世。手臂上传来一阵按压,他接在身边的女孩儿提醒着自己的存在。凌之羡回过神,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却在接触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愣住了。
女孩儿一头长发,脸上的妆容即使是在包厢这样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得出画得有些重。但这一双眼睛……凌之羡觉得这双眼睛实在太招人了,像极了阿渊无辜看着他的样子。大约是因为这个时候想起弟弟让凌之羡心底有些突兀,他的眉毛不自觉皱起。
女孩眨了眨眼,也不说话,扭过身端起桌上他的杯子,将其中还剩半杯的酒一口气灌进了嘴里。
“你……”话还没说完,女孩儿已回过身来,双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伸展上身,而后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凌之羡的唇上。
凌之羡一开始并没配合地张开嘴,但他感觉到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有着轻微的颤抖,对上那黑亮的眼睛,里面是一种类似迷恋的眼神。凌之羡像受到蛊惑一般下意识张开了嘴,被含温了的酒从女孩儿嘴里被慢慢渡过来,最后是对方软滑的舌头。慢慢地试探,逐步地勾引,那灵巧的舌头缠着凌之羡的舌,唇齿间原本索然无味的酒精就像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生出了一种甜腻的芬芳。
凌之羡交好几任女友,也有过几次一夜情,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光是一个吻就让他情动。女孩儿边吻边直起身,改双腿分开跨坐在凌之羡的大腿上却并没有任整个人压着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凌之羡顺势一手抚上了女孩儿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压向自己,反客为主得吻了起来。鼻息间全然是灼热,耳边是“啧啧”的水声,凌之羡一不留神吸吮得重了,让女孩儿有些不适得哼出声。慢慢退出女孩儿的口中,一根银白的丝线顺着两人的唇间慢慢扯出延展开,凌之羡将手指放在女孩儿的下唇上轻轻摩挲,眼神暗得可怕,微微笑着对她说,“今晚跟我走好吗?
对方点头,凌之羡拉起女孩儿跟蒋月生说了声就往外走,却听蒋月生叫了他一声同时抛了样东西给他。凌之羡接住一看,是把钥匙。
“三楼有房间,这是钥匙。”说完又继续和身边的女孩儿调情。
通往三楼的楼梯上,女孩儿一直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凌之羡的脑子有些顿,走到一半突然想回过身说句什么的时候,却眼前一黑,立时失去了知觉。
12、
这家名叫“GARDEN”的会所一层是大众酒吧,二层是VIP包厢,三楼则设有专门供个别SVIP客人临时休息的房间,整一层总共就十间房,这里的房间不是传统酒店那种一条走廊贯穿到底、两边分布房间的设置。客人想要进入既定房间必须由二楼几处分布的专属楼梯上楼才可以。房间入口的隔离使客人之间避免不必要的碰面,同时舒适的室内布置以及优良的隔音设施也能让客人可以更好得休息,或者玩乐。
此刻,标着“309”的房间里,King Size的大床上,昏睡中的凌之羡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铁链分别锁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特制的皮革缠绕在扣住手腕脚腕的部分,这可以防止他受伤。一条黑色缎带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眉头无意识紧锁,好似正在经历惊险的梦境。不远处的盥洗室里,同他一起上楼的女孩儿正在慢条斯理得卸妆。拿下美瞳,脱下黑色连衣裙,解掉胸前裹着两块圆形硅胶的纱布以及下身的紧身裤,摘了假发,再将脸上的浓妆洗净,那个“她”终于变回成了“他”。
终于洗去一身腻人的香水味,凌渊裸着带有水汽的身体,边捋着未干的湿发,边一步步向床边走去。房顶上不规则的镜面,倒影出他修长却略单薄的身型。凌渊伸手将盖在凌之羡眼睛上的缎带重新绑好,又拿过床头柜上一个蓝色小瓶子,打开放在凌之羡鼻下让他嗅了嗅后便将它盖好随意扔回了桌上。他俯下身亲了亲凌之羡的唇,露出开心的笑。
凌之羡晃晃悠悠从睡梦中清醒,那一刻他分不清,感觉自己睁开了眼睛,眼前却仍然一片黑暗。他下意识想要抬手摸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发现做不了,他的手被绑住了,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能听到清晰的铁链碰撞的声音。凌之羡直觉自己的处境不好,却没办法集中精神思考,有人俯在他身上正吻着他的唇,继而慢慢转移到他的脖子、前胸、腰侧,最后流连在他的下腹。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像被一团浆糊堵住了,怎么甩也甩不清。
感觉到性器被含住的时候,凌之羡全身肌肉有一瞬间紧绷。但那人的技术实在不太好,时轻时重弄得凌之羡的眉头紧锁,而心底升起的欲望更是搅得他越发烦躁。
“别舔了,含得再深一点。”忍无可忍之下,凌之羡开口。那人闻言动作一滞,接着又听话地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这让凌之羡很满意,舒服得长处一口气。
安静的环境中,被限制了自由与视线,听觉和触觉就显得格外敏感。那人吞吐自己性器时发出的“滋滋”声在这时仿佛被无限放大,让凌之羡心里名为欲望的火花烧得更加噼里啪啦。
“够了。”在一个深喉之后,凌之羡出声制止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事中特有的磁性。
沾满口水的性器被那人依言吐出,接着凌之羡听到了另一种水声,那声音挠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脑子里除了想粗暴地插入那人的身体里之外,其余什么都没法思考。
凌之羡很急躁,扯着拷住自己的铁链低吼,“放开我!”
那人没有任何回应,取而代之的是跨在他的腰间,凌之羡感觉到自己早已怒张的性器顶端碰到了什么。他不再挣扎,而是有所觉的粗喘着气等待。那个入口比他之前所有经历过的都要紧,他甚至感到了些许疼痛。他能听到他身上的那人发出的闷哼声,应该很痛苦。他再次想伸手,那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急,然后他微微抬起身子,调整了下呼吸后再次往下坐。这一次,终于插到了底。
而那同时,凌之羡听到那人失控得“啊”了一声,他的脑子依旧混沌,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分辨出,这不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地方,柔软却又炙热,凌之羡被快感驱使着忘记了他想要问出口的话。从和缓到激烈,凌之羡感觉到那人的亢奋,一如自己狂跳的心。
在凌之羡看不到的前方,凌渊苍白中带着红晕的脸孔上印满了愉悦。他双手在凌之羡的身上贪婪地游走,看着后者因为自己上下的动作而紧握成拳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那属于他哥哥的坚硬性器的顶弄。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妙。
凌渊无所谓自己萎靡下来的分身,只努力不停上下摆动让哥哥舒服。最后几下,他明显感觉到哥哥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胀大。
“嗯哈!”压抑的低吼自凌之羡口中溢出,那股灼热的精液最终射进了凌渊身体的深处。
凌渊俯下身,半靠在哥哥的身上,等待两人慢慢平稳心跳。
“你是谁?”凌之羡短暂回神。
凌渊依旧不说话,只是轻轻一笑,他亲了亲他的嘴角,起身离开。两人交合处红白的液体随着凌渊的离开从还未闭合的后穴中泄出,淫靡地顺着大腿缓缓淌下。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困倦再次袭来,凌之羡试图保持清醒,他再次开口询问,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吧嗒”的关门声。
二十分钟后,房门被再次打开,蒋月生进门绕过床前的大副欧式折叠屏风,在床尾静等了约一分钟,确认床上的人已经完全沉睡,才卷起袖子将零散在房间里凌渊使用过的物品一一收拾起来。最后掀开凌之羡盖着的被子的时候,他挑眉无声吹了个哨,心里啧啧道:阿渊对自己也太狠了,这情形可比他们第一次要惨烈多了。
将被子重新盖好,蒋月生决定还是留下点东西给羡哥的好。当年还在性取向交叉口迷茫的他,因为凌渊的缘故弄得自己之后性向无比笔直,想想也是唏嘘啊。蒋月生将绑住凌之羡四肢的铁链打开——没有解下他眼上的缎带——拎着一袋垃圾离开了。
回到车上,将拎包扔在副驾,蒋月生调整了下后视镜的角度,看了眼镜子里后座的人,说道:“药效差不多够羡哥睡到明早,我已经交代柳月如了,明天会应付好。现在要给你找个医生吗?”
“不用,先去你那里。”凌渊抬眼和蒋月生对视,语气冷淡,但熠熠生辉的眼睛让后者知道他此刻心情真是相当不错。
次日。
早上九点,凌之羡渐渐转醒。这一次他翻身坐起直接清醒,原本在睡梦中已经滑落的缎带此时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被子上。凌之羡盯着黑子缎带出神,随后大力掀开了被子,一身吻痕加上床上的狼藉让他扶额,这一切真的不是梦。
等梳洗完,凌之羡对着被丢在床边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犯难,在他想着是将就着穿回去好还是让管家派人送套衣服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会所里的服务员送来了衣服和早餐,凌之羡问是谁吩咐的,对方回答早餐是过夜的客人都会有的,而衣服则是老板交代的。
凌之羡换好衣服,吃完早餐,坐着给蒋月生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大约“嘟”将近40秒,蒋月生未睡醒的沙哑声音才终于响起,“喂?羡哥?”
“是我,阿生你在哪里?”
“还在会所310。怎么了?”
“昨晚和你一起的女孩儿还在吗?”
“那妞?肯定不在了啊,夜里就走了。”
“……你还能找到她吗?”
“找她干嘛?嘿,不会是想通过她找你昨天那妞吧?”蒋月生语气里很是自得,“我跟你说羡哥,这些姑娘都是行家,不过都只是偶尔过来,你要是想找,我帮你问问。”
“好。”凌之羡再次扶额,对着蒋月生他实在说不出‘昨晚那不是个女人’这种荒唐话来。“对了,早上的衣服你让老板送来的?”
“啊,那个啊,我估摸着你可能不会想让何管家送衣服来,昨晚就让月如给你准备了一身……”蒋月生笑说。
两人的电话很快结束,凌之羡坐在沙发上理思绪:他的酒量这几年是退步了,但还不至于会喝到断片的程度,他怀疑过蒋月生在酒里做手脚的可能,但他想不出他这样做的动机。如果是其他人,但他最终只是被迷晕,并没有受到伤害,相反甚至受到了‘招待’。另外,他记得他昨晚被绑住了手脚、遮住了眼睛,这肯定是他没有要求过的。蒋月生说那些姑娘都是‘行家’,但就算是服务业的行家也不可能在雇主没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受虐的道理,床单上现在还留着醒目的血渍。
凌之羡最后得出了“有人是想让我爽一晚上”这样一个荒唐的结论,随后不禁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13、
晚上,凌之羡一直没见凌渊回来,便问了何管家。
“二少爷昨晚又去了丽和山庄,说要待几天。”何管家如实回答。
“又?”凌之羡抓住了何管家言语里的重点。
“大少爷……”何管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踌躇道,“二少爷在那边养了个人。”
凌之羡莫名,刚想说这又不是大事,但转瞬怔住,“男的?”
“是……”
“……”很难讲清楚这一瞬间凌之羡的心情是怎样的,他默了半晌最后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是两年前。”何管家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的身份不该管二少爷的事,但毕竟看着他长大。他现在是凌家族长,这些年又一直不肯结婚。真怕以后会出乱子。”
“我知道了,何伯你也别太担心了。”宽慰了何管家几句,凌之羡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心思不愉。
阿渊不结婚的原因他能猜到,蒋月生回来之后阿渊就有些情绪不对,现在去丽和山庄也必然是想避开冷静下。可这样做,回来之后呢?凌之羡很想像别人家的家长那样出言制止,终止他饮鸩止渴的行为。可他心底的某一角,希望阿渊能放弃蒋月生的呼声却是越来越高,即使知道他此时可能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不!怎么能再有别人?!但总会是别人的不是吗?不然还能是谁?是谁?难道……
猝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凌之羡的思路,他长出一口气,本能的觉得刚才的想法如果再继续下去,很危险。
电话是蒋月生打来的,他说他找到了昨晚陪凌之羡的女孩儿。蒋月生办事总是这么有效率。凌之羡缓了缓神,跟他约了时间,准备先去解决这件让他疑虑的事。
依旧是GARDEN,凌之羡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高挑女孩儿,沉默。
蒋月生哥俩好地将手搭在凌之羡肩上,邪笑着打量眼前的女孩儿,“嘿,这妞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要不让我也试试?”
女孩儿也不扭捏,直接抛了个媚眼给蒋月生,不过开口却是拒绝,“两位先生,我很棒的哦。但今晚我不做生意,只是出来和朋友玩。”
“嗯?为什么啊?我这样一个大帅哥贴上来,你居然不动心?”蒋月生调笑。
“这就要问你这位朋友了。”女孩儿的眼神很特别,既可放荡又可纯洁。
凌之羡看着女孩儿的脸,问出心中疑虑,“昨晚从头到尾都是你?”
这话引来女孩儿咯咯大笑,“当然是我了。我只不过会用一些小玩意儿增加兴致,还有自己的一点小爱好在,都很安全。先生昨晚还满意吗?”
凌之羡不置可否,倒是身边的蒋月生好奇起来,“喔?是玩了什么?听着好带感,你开始接生意的时候可要优先我啊。”
“呵呵……”
凌之羡退出了谈话,转身回到吧台喝起酒来。这个女孩儿和昨晚那人外型很相像,她自己也承认得很快。但凌之羡还是有种说不清的怪异感,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副隔着纱的画,明明已经那么近却就是看不清。
不知怎么,凌之羡的思绪飘飘荡荡又回到了凌渊身上。想着等阿渊从丽和山庄回来,自己该跟他好好谈谈了。
可自己知道究竟要谈什么吗……
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要晚,却比从前要急。丽和山庄二楼卧室内,凌渊端着杯热茶站在窗台边,一面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纷扬的鹅毛大雪,一面回想着他小时候,那些下完雪放晴的日子。
哥哥知道他无聊会耐心陪着他玩幼稚的堆雪人,或者带他参与老三和老四扔雪球的游戏。因为怕他跑摔了,哥哥总是会紧紧牵着他的手,时不时为他遮挡躲避不了的雪球,然后和他一起适时反击,那爽朗的笑声总是在他耳边响起。这就是他温柔又帅气的哥哥。
回忆就像一颗蜜糖,在凌之羡离开的十年里,凌渊靠着这些点滴记忆来度过没有他的日子,也更加肯定想让哥哥回到自己身边的初衷。虽然这期间有好几次,在接到蒋月生传回来的消息时,他都忍不住想去A国。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等待是残酷的,但他一向不怕疼。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原本精心整理过的庭院此时已经被白雪完全覆盖,看不出它原本的面貌。赵森驱车来到丽和山庄,下车后徒步走过一条贯穿庭院的长廊,寒风裹着雪花经过他的周身,最终跌落在他的大衣上。
凌渊这所房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却很安静。除了凌渊,整个楼里只有一个厨房掌勺师傅和两个日常的佣人。进门将沾了冰晶的大衣脱下交给佣人,赵森便去了二楼书房等待。这周凌渊都没有去集团,而是一直待在山庄里养伤。赵森隔天都会来一趟跟他做工作报告以及送交签字文件。
凌渊今天只穿着件白色低领毛衫,这衬得越发单薄。赵森余光轻扫过他深刻的锁骨,心里想着Boss似乎比之前更瘦了些。工作上没大问题,凌渊问起了钱先河的情况。
“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凌渊沉吟,他有种不太好的直觉,北区仓库爆炸看似解决,但很可能只是一个开端。但他却毫无头绪,这使得他处于非常被动的位置。他不喜欢这样。
“蒋月生最近在干什么?”
“他这周又去了趟钱先河那边,剩下时间都在喝酒、逛夜店。”
凌渊听出他话里明显的不认同,“难得看你反应这么明显,怎么,他惹你了?”
赵森闻言有些尴尬,和钱先河相比,蒋月生就像只喜于玩弄人心的狡猾老狐狸。那人很喜欢看他难堪和变脸,几次交锋他都铩羽而归。因此说起他,不自觉竟带了些不该有的情绪。
凌渊看赵森不说,心里也知道,蒋月生怕是又犯毛病了。赵森这个类型,是他最喜欢戏弄的——即使他现在一直宣称自己性向笔直。凌渊不想这个时候手下合作方面出现嫌隙,便开口道,“月生玩乐性子,他这人最怕无聊。虽然看着不靠谱,但大事上还是靠得住的。阿森,你懂我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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