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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无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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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锋要是知道今天的事,肯定有你好受的了!”夏哲海说:“上次,我们去戈雅吃个六分熟的牛扒,都被他训了半天,别说这次全生的了……”
  一听到那个“生”字,我就想吐,其实我现在胃已经开始痛了。本来就没吃饭,有胃病的人不能饿,这下好,还空腹吃了一堆生肉,我只有祈祷不要发病就好了。
  “你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的!就他那智商,还猜得到我在外面干什么,你当他神啊!”我手捂着胃,脸上装出没事一样说。
  夏哲海专心开着车,笑:“我当他神,我还当他神经了我。”他知道我不喜欢叶锋,他老爸是叶锋那边的,他是我这边的。
  夏哲海本想开车送我到寝室楼下,可是到大学门口时被警卫拦住了,不让进。我只好下车,自己往学校里走。夏哲海大开着车灯,用长长的光柱帮我照路。
  这不是浪费嘛,学校的路灯虽然不是很亮,但是好歹还是看得清路的嘛。
  我越走胃越痛,一个劲的翻胃,像有个孙悟空在里面跳踢踏舞似的痛。果然还是不行。
  走到花坛转角的地方,我实在痛得难受,一口的生腥味,我弯着腰吐了起来。吐得满口酸苦,看来是连黄疸和胃酸都给吐出来了。我弯着腰扶着花坛栅栏吐了半天,终于什么都吐干净了,就剩下干呕。
  我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低头一看,恶……真脏!
  我连忙向旁边移开。胃火烧般灼痛着,我蹲在地上怎么也走不动了。
  突然看到六个人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刚想阻止,其中一个就一脚踩到了那片肮脏上。
  “靠!他妈的!什么东西啊!”他们低头一看,那个不幸的家伙咒骂起来,其他的人都在那里大笑。
  他们看到不远处蹲在地上,捂着胃的我,破口大骂着走了过来,一身酒味:“你他妈的,害老子!”他指着我大骂,我无力说些什么,也懒得跟他们这种人辩解——在校内喝酒的人会是什么好鸟?我要玩至少还知道在学校外面去玩!
  “打,给老子打!往死里打!”那家伙见我不做声,一脚把我踢翻在地上,朝另外几个大吼。
  我顿时就火了,从来只有我打别人,还真没受过这种欺负!今天老子胃痛,没力气跟你们打!这一脚,我记上了,改天定加倍奉还!我捧着火燎火燎、只泛酸的胃,狠狠地想。
  我很识时务的立刻掏出银夹说:“别打了,我赔你就是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我钱包里就100块钱。今天夏哲海说请客,所以我压根就没想着要带钱出去。但是又一看他那鞋,地摊货,100说什么都够了!
  “你赔得起码?老子这是世界名牌1000多的!”他指着他那破鞋说。
  我一愣,这不是敲竹杠啊,还211名校,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这就100块,要不你们告诉我你们寝室号,我拿了钱给你们送过去。”我于是说。
  你们最好告诉我寝室号,好让我更容易找到你们,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跪在地上求姥姥。敢踢我叶澜,不想活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说:“穿得还清清爽爽的,你谁啊?”
  “叶澜。”我说。
  “哦,你就是那个没参加军训的大一新生叶澜啊,正好哥们正要找你!”他一说,另外几个马上都围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说:“想在学校混了,就交保护费,一个月三千!”
  我突然想起,今天门房老爹跟我说,学校有人要找我麻烦,不会是他们几个吧……我今天没这么倒霉吧……
  我马上说:“我都大三了,还军训啊,军训早过两年了。”
  他们半信半疑看着我,我脸不红气不喘继续说:“和我同名那个叶澜看来是个肥羊了,一个月三千,我们一起去找他吧!他在哪个寝室啊?算上我一份,一个月收他四千好了。”
  那个要打我的家伙哼了一声说:“就你,个小白脸样还跟我们分!你给我把鞋子赔了,赔不了,我打死你!”
  “我真就带了100块,小弟最近没钱啊。”我连忙装穷说。
  他看了看我脚上的新款耐克球鞋,说:“你这双鞋倒是勉强凑合了。钱拿来,鞋子给我,今天我们就放过你!”
  我一听就恼了,就你那臭鞋跟我的比?
  但是我脸上依然陪着笑脸,一边解鞋带一边说:“好的,好的,这就,马上!”
  我脱了鞋,一手拿着鞋,一手拿着那仅有的100块钱,递给他,他抢了下来,换上鞋,作势要踢我,我连忙装着害怕的样子,要躲。他很满意的哼了一声,一群人走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咬着牙齿,他妈的,你给老子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胃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光着脚丫子,捂着胃,艰难的回到了寝室,一到寝室就支持不住,摔了一跤。那两个同学一个坐在桌前玩电脑,一个坐在上铺打电话,都看着我,却没人伸手帮忙。只有小美人吴凡连忙从毯子里钻了出来,爬下梯子,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扶我上床休息,帮我倒水、在我屉子里的拿药给我吃。
  这一瞬间我真的好感动,我一向是个知恩图报、有仇必报的人。
  吴凡,我记住了,谢谢你。这个恩情,我一定报答你的。
  第二天我仍然很不舒服,开始发烧,胃痛得动都不能动。吴凡一早帮我买了早餐,见我吃不进去,帮我倒了水吃药,最后眼看要上课了,他临走前还在说:“叶澜,我帮你给家里打电话吧,你非去医院不可!”
  我一边烧得浑身酸痛一边说:“谢谢,我自己知道的,没事,你去上课吧,别忘了帮我签到。”
  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九月份的大热天,我却盖着被子还浑身冷得发抖。
  突然叶锋怒火冲天的推开门,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我们家司机。叶锋竟然还穿着白大褂,连医院里的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伸手把我从上铺抱了下来,摸摸我高烧的额头,冷怒的说:“要不是今天开大会遇到夏医生,夏医生告诉我了,你是不是准备烧坏脑子也不给我打电话?”
  该死的夏哲海,你怎么什么都跟你老爸汇报啊!吃里爬外的!
  我懒得理他,任他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一样抱着我冲出寝室楼,坐进楼下等着的轿车里,连闯五个红灯,一路飞驰着向仁慈医院驶去。

  人类能统治动物界的本质

  开学第二天,老师办公桌上收到了我的“胃出血”医院证明,和“监护人”帮我写的请假三周的请假条。
  这三周我过得啊,简直没话说了!
  我住在仁慈医院超特级病房,还是院长办公室隔间卧室临时改装的……
  人家病人都是漂亮的护士妹妹侍候,量血压、抽血、喂药、打针。漂亮的护士妹妹穿着可爱的白色制服一来,嘟着小嘴一笑:“哥哥,人家来帮你打针针了哦,不痛痛的!”这是纯粹是我日本漫画看多了的想象。但是至少也好歹是个美女侍候吧。
  我却很倒霉的是院长大人亲自侍候。
  抽血,叶锋穿一身白大褂,手拿粗粗针筒走了进来:“抽血了,澜儿把袖子卷起来,不痛的。”语气虽然算得上是温和,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他那副形象,跟杀猪的没什么区别。5555555555
  打针,叶锋提着吊瓶走了进来,挂好了,一边抓着我的小爪找血管,一边说:“昨天三针才扎进去,我今天争取只扎两针!”
  我大脑中立刻一群乌鸦结伴飞过——我承认我针打多了,手又细,血管不好扎,我也知道您院长大人虽然博士毕业,但是是学医的不是学护士的。你打针技术有限,我真的不怪你,但是你也给我找个会打的啊!
  看到我紧闭着眼睛、不忍心看我自己的手的样子,叶锋那冷面阎王笑出了声,结果一次性到位,都没扎第二针。哈,有进步嘛,不愧是拿我当试验田练出来的,我果然是教导有方。(兔兔摇头:教导有方……小澜儿啊,你会用成语吗?你娘亲我真……汗……)正在我想夸自己几句,却无意间瞟到,他的手背上青青的,多了一排针孔……
  哈……哈,原来是自学成才啊!
  吃药,不吃,天天吃,都变药罐子了!我抗议!叶锋逼了我半天,我对他晓之以脚、动之以爪,坚决不从。他恼了,自己把药给喝了,我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道他疯了吗?他却突然把我用力按在病床上,压住我的挣扎和反抗,狠狠吻了上来,捏开我的下颌,用他有力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把苦苦的药全部给灌了下去。
  我顿时傻了,他在吻我?我是男生也!
  “呜、呜、呜、呜、呜!”我拼命挣扎,他把药全部灌完了才松开手,我一挣脱出他的控制,就一巴掌就拍到了他脸上。把他脸打向一边。
  “叶锋,你太过分了!”我气死了,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硬是没落下来,朝他扑了上去,又打又抓吼:“你NN的,还我初吻来!”
  他一听,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然后真的大笑了起来,任我又打又踹的,连手都没还、躲也不躲。
  然后我乖了,不就是吃药、打针、抽血嘛,我一男子汉,害怕吃药啊!吃药就吃药!
  夏医生专程提着水果、花篮跑来看我,不停的跟我道谢,说是多亏了我,要不然他家夏哲海只怕回都回不来了。我看着他笑笑,说,没事,夏哲海是我哥们,应该的。
  夏哲海倒是勤快,天天往我这儿跑,跟我讲笑话,说是陪我解闷,倒是把我笑得胃只抽着痛,简直帮倒忙……
  叶锋见我没事可做、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老人家“为人师表”的欲望又抬头了,拿着我的教材坐在我旁边说:“请假三周,课也不能落下,现在开始上课!”
  ……
  我大脑上立刻满是黑线。
  于是我只有勉为其难躺在病床上一边昏昏欲睡,一边听他拿着课本和人体器官图在我面前吱吱吱吱,还大玩提问回答的无聊游戏。
  有完没完的啊!
  “澜儿,你新买的耐克球鞋怎么不见了?”三周后,十一放大假,家里的女仆帮我把学校的东西搬回来洗干净了,换秋天的铺盖送去,叶锋看着我的生活用品问。
  我一听就毛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冷笑:“很快就会找到的,放心!”牙齿都龇得“咯吱”只响。
  十一后,我回到了学校,吴凡还没有来。我觉得很奇怪,他是外地人,十一又放不了几天假,他不可能回家去了,但是能去哪里呢?
  我问室友之一的李俊,李俊说:“听说他在这里有个叔叔叫什么文瑞的,可能是去他家了吧。”
  文瑞?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应该不会是文家大当家那个文瑞吧。吴凡看起来应该是个般家庭的孩子,不像跟这种大家族扯上关系的人啊。或许只是同名。
  上课的第二天,吴凡就回学校了,沉默的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话更少了。
  我盘算着如何找到那六个混混报仇,现在我可身体倍棒,吃饭倍香,连新鞋都没买,还穿着去年的旧款,就等着要回我的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几天,那几个人就来找我了。他们惦记着他们的每月三千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睡午觉,梦见圣诞节叶锋变成一只大火鸡,我带着厨师帽,把他毛扒光了丢烤箱里,煮熟了端上了餐桌,大家一边大唱圣诞歌,一边都磨刀霍霍向叶锋,哦活活活活……我看得那个得意啊……
  突然同寝室的张浩跑了进来,对我说:“叶澜,刚才我去打开水,楼下有人要我带话,说在车棚等你。”
  我朦胧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心想,是谁呢?夏哲海他们应该会提前给我电话啊,叶锋或者家里的人应该会直接冲上来突袭查岗。在楼下等我……难道是,肥猪上门啦?
  我连忙兴致勃勃地穿好衣服、爬下床,光着脚向楼下慢慢悠悠逛了过去。
  一走出寝室楼就看到有六个人影在自行车棚那等我。虽然那夜太暗了,看不清楚,但是应该是那六个人,因为其中一个还穿着我的耐克球鞋。
  我光着脚走了过去,挑着眉头说:“我是叶澜。”
  他们听了,立刻从自行车棚里抽出预先准备好的粗木棒,围了过来,穿着我耐克鞋的那位老兄说:“叶澜是吧,你学费没交齐,每个月还差三千块。我们代替学校来收的。”
  “没钱呢?”我下巴一仰问。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停在我光着的脚丫子上,说:“你不会穷得连鞋都穿不起了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冷笑:“那夜有人抢了我的100块钱和耐克球鞋,我没钱买,只有思量着怎么弄回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大呼一声:“是你?”
  我点了点头,从来不屑回答这种明知故问的无聊问题。
  “好啊,那正好连我的鞋子也一起赔!一个月五千!不交就打死你!”穿耐克的把手里木棒举了起来,朝我劈头就打了下来,我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一把接住他的棒子,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狠狠把他踹倒在地上。他在地上扳了扳,要爬起来继续打,我一脚踩到他胸心窝上,他一声惨叫。我把他踩在地上,光着脚在他心窝上用力转,他痛得惨叫连天。
  我抢过他手里的棒子,看看另外五个围着我、被我刚才迅速的行动镇住的人,冷笑着说:“下面,先打哪个好呢?”然后我指了指我身侧的一老兄说:“就你吧。”
  他正准备防备,我却操起棍子对着我正面的一个家伙当头一棒砍了下去,那人没想到我会出尔反尔改变目标,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我正中脑门,捍倒在地。
  “我说打谁,就打谁啊,你脑袋被马桶夹了啊?”我对着他狠踹一脚,冷笑。
  另外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操起木棍朝我打了过来,我立刻转身就跑,他们在我身后穷追不舍。对,就要这种效果!这里地形我好好研究过,前面就是男生寝室A栋和B栋的夹缝,是个一线天的死胡同,细细一条缝根本不可能并排走。
  打架被人围攻是最傻的做法,我可不认为我是什么武林大侠,就连张无忌当年决战光明顶都是一对一玩车轮战,打架当然应该逐个击破!
  我冲进了那个一线天的死胡同,他们四个果然傻不拉机没有一点战略根据地意识的冲了进来,跟羊肉串似的,一个接一个。我忽然转身,“啊!”的大喝一声,他们一愣,我对这离我最近的一个冲了过去,一棒子把他打倒在地,他后面的那个马上持着木棍冲了上来,一棍子重重打到我肩膀上,对这我肚子就是一脚,把我踢跪在地上,木棍也滚落到一边。他拿着棍子用力砍我,另外两个也跟了过来,可是这地方宽度有限,只容得下一个人,他两只能眼看着却动不了手。我支撑着捡起一块砖头,突然转身,对着他的脑门用力拍了下去。他顿时脑震荡,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后面的一个人提着棍子就朝我打过来,我一个侧身躲开,捡起掉到地上的棍子,他又朝我砍了过来,我硬是提起手里的木棍,狠狠接下了这一记狠打,但是我心里清楚,我的体力肯定比不过他。
  “啊!”我大喝一声,用头对着他的肚子撞了过去,他操着木棍狠敲我的背,我对着他的要害就是一脚。“啊!”他惨叫一声本能的捂住要害,我对这他就是一顿一脚接一脚地狠踢,把他踹到在地上,还一棍子敲在他后脑勺,把他彻底按熄了。
  我也是鼻青脸肿,目露凶光,提着木棍,开了一把鼻血,唾了一口血痰,瞪着那个看着我直发抖的仅存独苗。提起棍子“喝”的一声吼,他“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了。我照着他的后脑勺,一个木棍飞了过去,正中目标,他一下子掺倒在地上。转过身,看着我从一线天的阴暗里慢慢走了出来,跪在地上求饶:“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浑身痛,却硬撑着门面,气定神闲地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腰,看着满地战败、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横尸”,说:“鞋子!”
  那个老兄连忙颤抖着手去解鞋带,把我的耐克鞋还我,我穿在脚上,得意地看着他说:“钱呢?”
  外面三个“横尸”连忙搜荷包,还朝一线天里大喊:“钱,钱带了多少?”那三个人有的抱着头,有的捂着肚子,有的猫着腰,“哎呦,哎呦!”叫着走了出来。
  最后,他们凑来凑去,荷包低都翻出来了,才84块钱,有够穷酸的。
  我掂量掂量手里的84块钱,搜出钱包拿出五张百元大钞说:“香港路那开了家意大利餐厅,还没去过,都给我洗把脸一起吃饭去。”
  他们都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我逆着阳光朝他们挑起眉毛,得意地笑道:“怎么,不想去吗?”
  逃跑的那个立刻高喊:“想!”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老大了,有异议的举手!”
  都不敢做声,最后那个抢我鞋子的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我操起手中木棍作势要打,他连忙说:“我当老二,我当老二,大哥,你别打了!”
  前任老大一开口,所有的人都跟着叫:“大哥!”
  于是七人里面,个子最矮、年龄最小、体力最差的我,当了老大!
  叶锋说过,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就是因为人除了体力外还有智力。只有体力没有智力的,即使披着人的外衣也不是人。而智力超群的,即使没有体力照样能君临天下,成为万物之王!这就是人类能统治动物界的本质!

  再见贺震天

  班上人都还没认清楚,我就成了学校的大名人。还是举世闻名,四方敬仰,流芳百世,万民歌颂那类。因为我收服了学校两大害之一,还当了他们的头。
  那日,晚饭后,我把他们六人聚集到操场上训话:“大家差钱吗?”
  “差!”齐声回答。
  “想要钱吗?”我背着手,继续问。
  “想要!”他们整齐如一,异口同声。
  “那么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弄到钱呢?”我点了点头说。
  老二说:“打劫!”
  老三说:“收保护费!”
  老四说:“拍照片勒索!”
  我听得头上一滴大大的汗珠流下,这都是群什么人啊,除了打劫就是收保护费,没点创意。
  老五、老六、老七,见我失望的摇了摇头,想了半天说:“听大哥的,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我提着一个大旅行包,放在他们面前说:“现在啊,流行洗白,我们是学医的,以后踏入社会是要救死扶伤的。所以我们更要洗白!”说着我拉开旅行包,掏出两个大盒子,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端在手上,说:“我们要靠我们的文化、我们的专业、我们的大脑去赚钱!”
  他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我接着说:“走,咱们卖东西去!”他们凑上来一看,都惊讶地张大了嘴——两大盒杜蕾丝避孕套。
  “老大,这个……是不是也太……”老二搓了搓手,想着措辞表示反对。
  我就知道他们拉不下面子去卖避孕套,于是说:“我们是光荣的,我们是伟大的,我们为人体健康付出了我们全部的努力和爱心。要知道现在艾滋病发病率越来越高,但是人类是要继续繁衍的,人类不能都当太监!但是,人类又是动物的一种,我们不能因为病毒,就破坏大自然赋予我们最本能、最天赋的东西!再说,我们的生活如此的繁忙,压力如此的大,在高楼广厦之中,我们需要一种我们喜爱的运动,来放松我们的心情,让我们能拨开人生的乌云看到太阳。让我们能更有深度的接触彼此,融为一体!成为一个人类大家庭!所以!”我滔滔不绝唠叨半天,终于总结陈词,说:“我们去红灯区卖避孕套,是为人类伟大的生存事业做出的最大的贡献!”
  我长篇大论说完了,他们都看着我一头的黑线。我说:“再说说更现实的,网上一盒杜蕾丝3支装12块,药房里一盒16块,我们就便宜点一盒11块,零卖的话一支4块。这里是两大盒,一共400小盒,1200支,如果卖完了你们自己算算是多少钱。”
  他们听了马上扳指甲,我头痛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群笨蛋到底是怎么进我们学校的,这还用算吗?他们还没算完,我就说:“如果按个卖,收入4800,如果按盒卖4400。我按少的算,如果卖完了,再怎么样4400总是有的。你们看呢?”
  我一说完,他们立刻两眼放绿光看着我,老二想了想问:“如果别人赶我们走呢?或者问我们为什么这么便宜,我们怎么回答?”
  我看了他一眼,又从旅行袋里取出一个红十字会的横幅,上面红底白字写着:“红十字会——全国抵抗艾滋运动”我说:“我们就说,我们是国立华仁医科大学学生会成员,经过世界红十字会组织的委派,为了人体健康,特来卖杜蕾丝。这个便宜的价格,是我们伟大的祖国、伟大的政府,为我们这些贫苦大众着想,而特别定的一个便宜价格,是一个福利,一个社会福利!”我说得慷慨激昂,他们也都一脸的正义之色。
  我又搜出六件上面画着红十字会标记的白衬衣给他们,说:“都穿上,唱戏演皇帝的,也要穿龙袍了。”
  其实,我也没有骗人。这的确是红十字会为了搞抗艾滋运动给的,不过,是给每家医院的。要求每家医院要向病人做这方面的宣传,还要免费派发避孕套。我知道了,就让夏哲海帮我找他老爸去医院搞了两大盒杜蕾丝和宣传服以及横标来。这个活动下周才正式开始,我正好乘正式开始之前,赚点外快!连成本都不用,纯利润,这就叫经济头脑。
  于是我们七人,换上红十字会的衣服,去搬了两张桌子、三张椅子、一个大电瓶,背着旅行包里的横幅、避孕套,拦了两辆出租车,就向市里最大的红灯区——黄金街进发。
  到了黄金街,在街口,我们拉开横幅,点上电瓶灯,为了证实真实性,我们还把学生证都拿出来放桌子上。我拿起电喇叭大喊:“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请留步,我们是国立华仁医科大学的学生会成员,我们受到红十字会的委派,向大家宣传抗艾滋活动!”很快旁边就围了一些人。
  我继续拿着喇叭高喊:“据世界红十字会数据统计,全球60亿人口中有13亿人口是艾滋病携带人群,而其中同性恋只有3亿,其他大部分都是异性恋。而这个数据还是前年的数据,据不完全统计 统计,今年数字仍然在飞快的往上涨,据小道消息艾滋病人口已经高达15亿人!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想一想,大家看一看,15亿是个什么概念?比整个欧洲人口还多!”
  我话音一落,立刻有人反驳:“没这么多吧,上次我在网上看到……”
  我立刻打断他,指了指红十字会的横标,又指了指桌上的学生证,说:“网上的数据是不完全的,我们是受红十字会委派的,数据才更有真是性,更可靠!”
  我晕!我哪知道是多少人啊!我从来就不关心这个艾滋病的问题,还不是乱说着了!
  我继续拿着喇叭说:“我国政府,为了做好这个防治艾滋的工作,给与我们很多社会福利,这个杜蕾丝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最低价,11块一盒,如果单卖,稍微贵点4块一支。要知道,药店16块一盒,网络上也要14块,这个价格已经比药店,甚至比网络上都要低不少,已经是成本价了,不赚钱!”
  “你们的价格也就比网络低一点,也没有低不少了!网络上是12块,不是14块,我昨天才买的!”人群里立刻有人反驳。
  我那六个小弟一听就慌了,都看着我。我不慌不忙,嫣然一笑,道:“朋友,你确定你买的是真货吗?你知道网络上假货横行,甚至二手货、过期货横行吗?我敢以我这六位同学的人格尊严做担保,12块钱,不可能,你算算制作成本就知道了!”
  我上下打量下他,一看就知道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混混,于是继续说:“您看来也是个饱读诗书的文明人,应该还是看得出来的,这个工艺、原材料、人工、水电、机器设备的运转,还有包装费,一盒最低成本价是11块,在网上卖的是真货就还需要加盟费。12块如果是真货基本上不可能。所以十有八九,您卖到假货了!我们能有这个价位,也是国家从厂家直接拿的,成本价,比批发价还低,如果不是红十字会的抗艾滋活动,我们也拿不到。”
  我简直说得口若悬河,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我那六个小弟看着我也都是满脸的敬仰之情。
  广告做完了,下面是你们的事了。于是我便悠闲地坐在桌子前喝矿泉水。
  看着人来人往,售卖场面热火朝天,我由衷的赞扬我自己,果真天才啊,挑对位置了,红灯区,哈哈!
  但是,如果当时,我知道这整条街的老板是谁,说什么我也不会来的。
  没多久,400盒避孕套销售一空,就连那个反驳我的小混混都自掏腰包买了3盒,说是够便宜,又正宗,以后备用。我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笑。
  我们一盘,收入4544,这个数字怎么……死我死死……这个数字也太……吉利了点吧。
  人不要迷信!我们是现代人了!
  于是我投吉利,分了他们六人一人680元(六六大顺,八是发财,零是你),我自己留了剩下的零头。一点,竟然是464元……464……这个数字……死留死……算了,分都分了,不计较了。
  咱是现代人!
  “走,我请你们吃宵夜去!”我看着他们收拾东西的身影,说。
  他们六个立刻都满是感动的看着我,说:“大哥,应该是我们请你,你拿的最少,还请我们……”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们幸苦了,又是搬又是扛的,当然是我请你们。”
  他们六个更感动了,立刻拍着胸脯说:“大哥,以后只要是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万死不辞!”
  这句话中听,听得我都笑开了,心想:我果然是管理天才,那叶锋不让我学管理,逼我学医,一定是想埋没我这个管理人才!真是狼子野心啊!
  我们正收拾完东西准备走,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群人从黄金街里走了出来。我一看到他就想跑,可惜晚了一步,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一脸的笑说:“生意不错吧?”
  我瞪着他,他伸出狼爪把我的学生证从我衬衣口袋里抽了出去,我上去抢却没有他高,抢不到。他打开一看,说:“国立华仁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叶澜。”
  “还给我。”我冷着张脸说。
  “还给大哥!”老二见贺震天拿了我学生证不还我,立刻跑过来帮我。
  贺震天看着他笑笑,说:“他这么瘦、这么小、比你们都矮,还是你们大哥啊?”
  这混蛋,专戳我脊梁骨!
  老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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