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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情恋之清水漪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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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也不告诉我?”
岳添翎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噗哧就笑了出来,道:“我没那么娇弱,一定是吃坏了东西,相信过两天就一定会好起来,如果你不信,那么就让这位太医看啊。”
说完,添翎走到一旁的凳上坐下,将手臂置于桌上,笑着向宇印沉轩带来的太医道:“这位太医,劳烦了。”
那太医毕恭毕敬的走到添翎身边,将枯瘦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搭到了添翎的脉上。
太医的表情先是异常的凝重,紧皱的眉毛显示着他的紧张,谁知没过半刻儿,他的表情忽然转的很奇怪,竟似带着一点惊喜,他睁圆了眸子,看着添翎,又耐性的号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满意的摸了摸胡须。
添翎看他这般表情,轻轻笑了笑,笑着向宇印沉轩道:“轩哥哥,你看,是你过于紧张了吧。”
谁知就在此时,那太医却豁然站起身,扑通跪倒在地,砰的磕了一个响头,朗声道:“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锦木公主并非生病,而是喜脉啊!太子殿下有后了
“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锦木公主并非生病,而是喜脉啊!太子殿下有后了!”
此话无疑如同静夜里的一道轰响!
宇印沉轩不敢相信的望着添翎,满目的伤痛!他的身子摇晃着,嘴唇不自控的抖动着,她……她怀了孩子?!春极海棠的事,她和津平珮笙还是都骗了他!
顾梦颜傻在那里!
岳添翎惊愣住了,第一感觉便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喜脉?!她听错了吧!
“太医,你说什么?”
那太医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满面堆笑的转向添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公主殿下大喜,您有喜了!”
这回添翎听清了,也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有喜?她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会有小孩儿?
这皇宫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轻轻冷笑了下,她俯下身去,扶起了那太医,笑道:“太医,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呀?”那声音不快不慢,不疾不徐,然危险的讯息却很明显的飘了出来。
那太医吓得一阵哆嗦,颤声道:“公主这是何意?老臣只是按照公主的脉象说的。”
岳添翎又冷笑了下,道:“庸医,是谁指使你的?这样子陷害我又有什么好处?”
那太医兀自哆嗦着。
添翎逼近了一步,紧紧盯着他闪烁的眼,又道:“有喜?本姑娘女儿之身,如何能够有喜啊?!”
那太医一听,慌忙扑通又跪下了,道:“公主殿下,确实无人指使微臣,公主的脉象,的的确确是喜脉啊!微臣行医这么多年,断然不会看错的。况且公主这几日食欲不震,经常呕吐分明也便是害喜的症状。”
“太医,你先下去吧。”宇印沉轩攥紧了拳头,极力稳着声音。
那太医一听,抹了抹头上的汗,慌忙向宇印沉轩岳添翎行了礼,快速退了出去。
宇印沉轩沉重的目光紧紧抓住了岳添翎的脸,复杂的锁住她波涛汹涌的眼。
看那太医不似说谎,添翎惊得心一连跳了几跳,有喜?那断然不可能,这个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清楚。一定是那太医诊错了!那么,她这是怎么了,又有喜脉又有害喜的症状?
“不行,我得去找珮笙哥哥。”喃喃说着,添翎转身就向门外赶。还没走几步,又慢下了步子,怎么可以找珮笙哥哥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不可以再见他了呀。还是找两两好一些。
“翎儿!”宇印沉轩疾走几步,将岳添翎犹豫着的身子紧紧裹在了自己怀里。
顾梦颜一见,立马羞红脸偷偷溜出了岳添翎的房。
岳添翎动了动身子,想要转回头,耳边却立时响起宇印沉轩压抑着痛苦的沙哑嗓音,那声音很低很低,似是祈求,似是呓语,“不要去寻他。”
岳添翎看他身子紧绷到如此程度,就知道他一定是听了那太医的话又在胡思乱想,无奈的笑笑,她扣住他的手,道:“轩哥哥……”
“我,可以做这个孩子的父亲。”他没容她说完。
“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儿爱护的。既然那本是不该发生的错误,我们就不要再去回首,再去碰触了,好不好?”他扮过她的身子,吻上她的眼,她的口,嘶哑的声音似是载着万千吨疼痛,“不要因为这个,就离开我。”
岳添翎推开他,挡住他的攻势,无奈的嗔了他一眼,道:“听我说完,好不好?难道你要我对天发誓,我没跟珮笙哥哥发生什么,你才会相信?我本要去寻珮笙哥哥,是因为他是驰骋江湖的神医,问问他我得了什么怪病,不是要为这个所谓的‘孩子’找父亲。”
宇印沉轩仍是有些担忧,岳添翎笑了,道:“别紧张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派人去寻两两,不会再见珮笙哥哥。”
“翎儿,你说的是真的?”宇印沉轩一阵惊喜。也许是凑巧了,他也不愿意相信岳添翎同津平珮笙会同时骗他。
“这个事情我要骗你,能骗多久?我没那么无聊啦。快忙去吧。”岳添翎推着宇印沉轩的后背将他推出了房。
“一定要尽快找两两,尽快治病,知道吗?”宇印沉轩边走边说着。
“知道啦。”岳添翎加重了力道。
将要关上门的时候,望着即将离去的宇印沉轩,添翎的心底忽地就涌出一抹难言的心酸,声音略有哽咽,道:“最近,你很忙,都很少来看我。轩哥哥,你说过有事情要做,做完我们就可以回卓然山庄,可以过回以前的日子。你要努力哦,我一直都在这等呢,等着我们可以回卓然山庄的日子。”
宇印沉轩忽然动情的抱住她,低着声音,道:“快了,很快了。”
岳添翎努力笑了笑。
当日午后
又吐了一阵,添翎虚弱的翻到在床上大喘气。
看着飘飘飞起,忽高忽低的薄纱床帘,岳添翎忽然同情起怀孕的女人来。
整日这么个吐法,还真是够要人命的,果然还是男子好些,自己都不用辛苦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只是,她得的这是什么怪病啊,不是孕妇却平白受了一场孕妇的苦。
静躺了一会儿,感觉腰酸了,添翎撑着手臂又坐起了身。
身子刚刚立正,添翎涣散的瞳孔就一点一点集中,无光的眸子慢慢慢慢的变亮!
她撑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外间的那扇窗子!
只见那窗子缓缓开启,一身如尘白衣攸地就飘了进来。那人依然那么的超然脱俗,依然那么的俊逸如仙,依然那么的温静宁然,依然挂着那抹可以融化冰雪的温暖笑容。
眼花?
她揉了揉眼睛,还在!而且,那白衣已跳入房间,缓缓向她走来了!他的笑容正在她眼前一点一点扩大,他俊美的面庞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清晰!
“翎儿!”如同仙乐一样好听的声音,那般梦幻却又那般真实。
不是眼花?!
岳添翎愣在那里,任由心跳无止境的加快,静静的等着那袭白衣的靠近。
再见他,竟然恍如隔世。
茫茫白雾中,他匆匆消失的背影恍若已被尘封在记忆深处。
再次看见他,不曾想心底的凌乱又一发的涌了出来。
他不是回天下无悲城了吗?缘何竟会来到皇宫?难道,他竟然还在守望,竟然还固执的不肯去寻自己的幸福吗?
岳添翎咬了咬唇,心想:珮笙哥哥,如若真是这样,你如此待我,我又可以拿什么来偿还呢。此刻,盼着你幸福的心,早已经胜过盼着自己幸福的心。你一天不幸福,我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幸福呀。珮笙哥哥,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我驻足,为我停留?
“翎儿,我来了。”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几分异常压抑的沉重。
津平珮笙没有走到床前来,直接在房间中央的桌旁寻了个凳子坐下了,淡笑着望着床上的添翎,极力控制着眼内的暗流。
没想到,还可以再见她,他曾暗暗发誓,不再见她,让她安心的去幸福的。怎料到,今天听了这个消息,尽管犹豫了再三,最终他却还是没能忍住。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此行到底更多的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还是因着多日的思念潮涌般的侵袭怂恿。如今,再来到她面前,可以看着真真实实而非梦境的她,他无奈的发现他的心情竟然会像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一点点兴奋,一点点期盼,一点点激动,还有那么一点点恐惧。
他想见她,想知道她的近况,那么迫切,那么焦急。但是,他却又那样担心着这一见面会造成无法收拾的结果。果然,人一旦被爱牵制,就会变得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珮笙哥哥,你没回天下无悲城?”岳添翎几步走过来,虽已是极力控制,声音还是有些激动。
津平珮笙笑笑,道:“一些事耽搁了,听吟风颂月楼的姐妹说你急寻两两,我就赶来了,翎儿,你脸色很差,生病了?”津平珮笙豁然站起身,几步走到添翎身边。
添翎笑笑方要答话,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添翎一惊,怎么皇上竟会来了?她看了看津平珮笙有些紧张,这宫里可不允许男人随意进出。皇上要发现珮笙哥哥可就坏了。若是被宇印沉轩发现了,那更糟糕,一定又是一场误会。
津平珮笙看了添翎一眼,然后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房梁。添翎抬头看他,他笑着向她点点头,要她放心。
门砰地开了,身穿紫金龙袍头系金冠的皇帝大笑着走了进来,他的身旁跟着微笑的宇印沉轩。
“翎丫头,好久没来看你,没怪朕吧?”
岳添翎慌忙走过去,给皇上请了安,笑道:“岳添翎岂敢怪罪皇上?”
偷眼瞄瞄宇印沉轩,发现他的目光还在她这里,并未看向他处,添翎才算稍稍又放了点心。
皇帝走到椅旁坐下,道:“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怪罪了。丫头,听说前些日子,朕不在宫里的时候,你被锦妃打了?”
岳添翎惊了一下,皱了皱眉,不会吧,那锦贵妃真会去告她的状,她脸上的伤应该还没好才对,怎么会愿意在那么丑的情形下去见皇帝呢?
“九皇弟是天天在朕的耳边唠叨着,整日的埋怨朕,要朕多照看这个义女,还说要把你接到他王府住去。”
添翎笑了,原来竟是毛脸大叔在作怪啊!道:“改日,我去大叔府上,让他不要再烦您。”
皇帝笑道:“这倒不必。朕已经因此训斥过锦妃,六皇儿也已经被我遣进国寺去面壁了。翎儿,朕知道你本是江湖儿女,见不惯这宫中很多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添翎有些感动,低声道:“谢皇上。”
皇帝笑笑,道:“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来告诉朕,不必忍着,朕不会偏袒自己儿子。”
添翎笑道:“添翎冲动,刺伤皇子,也的确不对。”
皇帝朗声笑了起来,道:“早听说你性子好冲动,又极护着奴才,看着贴身丫头挨打,失去理智也是人之长情,况且此事的确是六皇儿不对,他让锦妃给宠坏了,是该管教管教了。”
添翎只是笑笑。
“翎丫头,朕已经吩咐下去,以后如若你有了什么错,只有朕可以审你,其他人都打不得,日后你大可放心的在这宫里生活。也不必事事过于谨慎,磨灭你原先的性子,在江湖什么样,在我宫里就什么样。”
添翎有些震惊,看着皇上慈祥温和的面庞,她不禁有些纳闷,一直以来,都觉得这皇帝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这个公主本就封得莫明其妙,现在对她的这种待遇就更加莫明其妙,他似乎根本没什么理由要这么特殊的照顾她。
“添翎知道了,谢皇上。”奇怪归奇怪,这恩却还是要谢的。
“哈哈,翎丫头怎么感觉有些紧张?”
添翎一惊,不会吧,她已经很注意收敛自己的情绪了,有那么明显?
幸好,这时,旁边的一老太监接过来了话去,笑道:“陛下,锦木公主很少见陛下,恐怕还未习惯与陛下交谈,所以才会有些紧张吧。
皇帝哈哈笑道:“朕也是普通人嘛!有什么好紧张的?翎丫头,把朕当成父亲就好,不必拘谨。”
添翎忙脸上挂笑的点点头。
“以你和轩儿的关系,也要习惯皇宫,习惯与宫里的人相处,不是吗?”皇帝又笑着说道。
添翎一惊,她差点忘了,经过锦妃事件后,她同宇印沉轩的关系可谓公告于天下了,皇帝又怎会不知道呢。
望向宇印沉轩,见他正微笑着向她点头,她愣了一下,忙笑着看向皇帝,道:“是。”
皇帝转着眸子又打量了添翎一会儿,笑道:“好生歇着吧,朕这就离开了,还要别处去看看。”说完,就站起了身。
一太监尖细着嗓子,喊道:“摆驾!”
岳添翎忙福下身子,道:“躬送皇上!”
房门合上了,见着皇帝宇印沉轩等人离去,岳添翎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就要叫津平珮笙下来,谁曾想门在这时却突然又开了。
看见眸光不定的宇印沉轩再次踏进房间,添翎顿时觉得心脏倏地就提到了嗓子眼。难道,珮笙哥哥被他发现了?
“轩哥哥,你不用陪皇上?”
宇印沉轩笑笑,越过她走到桌旁径直坐下,拿起茶壶自己倒了杯茶,笑道:“比起父皇,有位贵客更需要我来陪。”
望向房梁,宇印沉轩端起茶杯向上面的津平珮笙示意了下,道:“津平兄,何不下来叙叙旧呢?”
津平珮笙一听,淡笑了下,纵身一跳,跳了下来,在地面站定,抱拳道:“宇印兄,果然好听力!”
宇印沉轩淡扫了他一眼,又望向表情复杂的添翎,那眸光竟有些凛冽。
岳添翎不禁苦了脸,事情怎么就偏偏赶的这般凑巧。也难怪他会不快,今早儿她才对他说不会去找珮笙哥哥,结果才到午后就见了面。在他看来,就是她在骗他!
“宇印兄,别来无恙吧。今日路过吟风颂月楼,听楼里的姐妹说,翎儿似是得了什么病,急寻两两,我便自作主张赶来了。还望不要介意。”津平珮笙看看两人的脸色,便已猜到大概,忙笑着说道。
宇印沉轩一听此话,又看了看添翎,面色才缓了一些,站起身来,也向津平珮笙抱了抱拳,道:“那么,劳烦津平兄了。”
岳添翎松了口气,走过去,将手腕置于桌上,津平珮笙走过去,轻轻坐下来,手指扣上了她的脉博。
岳添翎微笑着等着津平珮笙的答案,以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查出她真正的病因的,断不会向那个太医那般荒唐,说什么她怀孕了。
谁知,津平珮笙几乎是手指刚刚搭上她的脉,脸上就现出惊色,不禁吃惊的看了看她,还望向了宇印沉轩!
岳添翎紧张的道:“珮笙哥哥,你干嘛看轩哥哥啊?没有!我们没有!”
津平珮笙表情异常凝重的看着添翎继续号着脉,只是此刻,一向稳重的他手指竟然开始微微的颤抖了。
岳添翎有些激动了,难道津平珮笙竟是和那太医一般的看法?“珮笙哥哥,你不会也要说我怀孕了吧?”
津平珮笙拢紧眉头,声音有些沉重,道:“单单自脉象上来讲是这样的。”
岳添翎撑大眼,豁然站起身,道:“不可能!珮笙哥哥,我还是女儿身呀!”岳添翎撑大眼,豁然站起身,道:“不可能!珮笙哥哥,我还是女儿身呀!”
津平珮笙两条眉毛都快连成一条直线了。
岳添翎见他这般更是焦急,道:“真不知撞上什么邪门的事!竟然个个都说我是喜脉,我一直都在说自己是清白之身,但是好像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岳添翎霍地拉起自己的衣袖,指指手臂上的赤红一点,道:“珮笙哥哥,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守宫砂。它是女子贞节的象征,师父当初为我点它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无聊,没想到如今竟还真可以派上用场。你看看它,它现在还完好无损,这就说明我还是完璧处子,如何可能会有什么小孩儿呢?”
看着那雪白手臂上的赤红一点,宇印沉轩同津平珮笙可谓真是表情各异百感交杂。
宇印沉轩是满腔的酸,津平珮笙却是满腔的忧。
宇印沉轩捏紧玉箫,她可以给津平珮笙看她的守宫砂!可是为什么却不曾想过给他看过!对于他她就只有解释。方才的她,反应是不是也太剧烈了些?为什么他会觉得她更在乎津平珮笙知不知道她的清白?!她不知道在盛景皇朝,女子的守宫砂只可以给夫君看的吗?
津平珮笙眉锁得更紧,如果她真的还是女儿之身,那么依这脉象来看,就只有一个可能,如若真是那样,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珮笙哥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看着津平珮笙越来越暗的脸色,添翎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津平珮笙抬眸望了岳添翎一眼又望了一眼宇印沉轩,凝眉道:“如若不是真的怀孕,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中了奇药隐罂!”
添翎皱了皱眉,道:“隐罂,那什么东西啊?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津平珮笙苦笑,道:“此药甚是罕见,鲜有流传,我也只是自书上看到过一眼,翎儿又如何会听说呢?”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道:“奇药隐罂,相传多流传于皇宫,食之,便可有孕妇之所有症状,会有喜脉,会害喜,同普通孕妇没有两样,所以,才会成为宫中妃嫔争宠奇宝,相传宫中时有妃嫔食隐罂假怀孕,自宫外运真婴偷天换日。”
岳添翎惊奇的撑圆了眸子,忽然露出些许恐惧的表情,道:“不会像真的孕妇一样要大肚子吧!”
津平珮笙道:“如若如书上所讲,一般是的。”
添翎更加惊奇了,道:“又没有真正的小孩儿,怎么会大肚子呢?”
“以气撑之。在外人看来根本看不出同真正怀孕有什么区别。这也算是隐罂古怪奇异的一个地方。”
添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完全被震撼了,好邪门的东西!
“翎儿,你最近吃过什么?怎么会中了隐罂?”
添翎捏捏拳,咬紧了牙关。方才说到是误吃了什么,她便已经想到。这些日子,她三餐规律,吃的都是普通的饭菜,绝不可能吃错了什么,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那天御膳房门口遇见的那个温碧清!她那么紧张那碗粥,再加上不肯用御膳房的红枣偏偏要用自己给的,没有名堂才怪。难道那所谓的红枣竟会是隐罂吗?
“珮笙哥哥,书上有没有讲那隐罂长得什么样子?”岳添翎慌忙问道。
“类似红枣,味甘甜,多煮食。”
果然是!添翎瞬时勒紧拳头!那牌子果然是真的!如若不是判定自己可以侍寝,又缘何会大费周章用上这么“宝贵”的东西?
转头望向宇印沉轩,添翎眼中不禁投出一抹复杂。十三秀女的事,她一直在等他讲,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讲!温碧清侍寝的事,她一厢情愿的在认为是皇上安排的,在等他同她讲,他也没同她讲!他就不怕她担心,怕她误解?还是,那晚招寝的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心,忽然很痛,添翎捂住了胸口。她是多么害怕,这一场重逢,这一场爱恋竟又会是一场假像?
酸水在她的胃里翻涌着,添翎呕了一声,跑到床旁的痰盂旁有开始大肆呕吐起来。这一次呕吐似乎更厉害了,竟像是要把胃里的东西吐空一样,然其实却又什么也没吐出来。
宇印沉轩津平珮笙赶到她身边,担心的看着她,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拍拍后背,结果又同时被她挡了回来。
“没事儿,过会儿就好。”
缓住呕吐,歇息了片刻,添翎才又开口讲话,道:“珮笙哥哥,这隐罂可有解法
她这一问,津平珮笙面上的忧色越发浓重,道:“隐罂对妇人来讲,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十月之期一过,自然便解。但如若是处子吃了,就是上上之毒,一月之内,性命不保。更糟糕的是此物至今尚未听说有解药。”
此话一出,本已很寂静的屋子瞬时变得更加寂静!
添翎的身子顿时便凉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处子吃了才会有毒!飞来横祸,误食隐罂,难不成她真的竟要就此没了性命?
宇印沉轩登时立起身,几步走到津平珮笙身边,他的声音已然有些不稳,“津平兄,你是妙手神医慕容前辈的高徒,医术出神入化,一定可以救翎儿的,啊?”
津平珮笙锁紧眉头,看了岳添翎一眼,又转头看向宇印沉轩,道:“不能担保,只能试试。”
身子猛地就是一晃,勉强稳住了情绪,宇印沉轩几步走到岳添翎身边去,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臂,道:“翎儿,你怎么会中了隐罂?好好想想,我们要找到那人,也许有解药也说不定。”
岳添翎看着他焦急的面庞,心中早已汹涌澎湃,他这么在意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的立场。那个温碧清的事一定不是他的意思!也许他不告诉她只是怕她担心,是她多想了,一定是她多想了……
“翎儿!”宇印沉轩晃了晃她,都性命攸关的时候了,她居然还在发呆!
敛了眉,岳添翎握起拳头,温碧清这一出不能让他知道,他要烦心的事太多了,她怎么可以再给他制造麻烦,一个小小的秀女,她来摆平就好了!
想及此,她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轩哥哥,我命大,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好多次差点死掉,最后不都化险为夷了,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宇印兄,还请阁下同意我带翎儿回天下无悲城!”这时,津平珮笙却走了过来,目光锁定了宇印沉轩,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宇印兄,如若想要翎儿还有一线生机,就必须让她同我回天下无悲,我家中有一池药泉,是我利用多年亲身行医的经验以及师父所授秘方造得,可制百病,可驱百毒,我在想翎儿有护体神功芳阴经录再加上我的药泉或许可以逼出隐罂!”
“我不去!”还未等宇印沉轩说话,岳添翎就跳出来反对,那声音竟有些激动。
她捏紧拳望着津平珮笙,不可以去,不可以去!这一去不知又是多久,她怎么可以再在他身边纠缠?生死有命,那么多次生死关头,最后都能捡回一条命,她不相信一个隐罂就把她撂倒了。
津平珮笙立时身子就颤了一下,他再也压不下情绪,无法将平静的表情再撑下去,一向冷静的他此刻说话都有些话不成音了,“翎儿,不要任性,不要太倔强,这个关乎到一个月后这个世上还可不可以再见到岳添翎!”
“翎儿,你去吧。”宇印沉轩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岳添翎有些吃惊,颤抖着目光望向宇印沉轩,他竟然也要她去,他那么讨厌她和津平珮笙见面。
宇印沉轩忽然抱住她,嘶声道:“如果一个月后,这世上便没有岳添翎了,那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只要一个月后,你还好好的活着。翎儿,津平兄是神医,他一定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救你的!”
岳添翎急得落下泪来,以“巧传妙音”同宇印沉轩道:“轩哥哥,可是如果即使去了也留不住我的命,那么我就真的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我想同你在一起。去心湖圣境,去卓然山庄,去有我们快乐回忆的地方。”
“不要说丧气话,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共度!翎儿!”
话一说完,宇印沉轩没等岳添翎有所反应就抓起她的手交到了津平珮笙手中,道:“津平兄,我知道天下无悲城不欢迎外人,我不好跟去,翎儿,就拜托给你了!”他转过头重重望了岳添翎一眼,匆匆奔出了房门。
“轩哥哥……”岳添翎疾呼了一声,向外奔了一步,说不定、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呀!
“翎儿,我们这就走吧。”津平珮笙没给她多余考虑的时间,走到她前面去拉起她的手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拽着她就向外走去。
“珮笙哥哥,我还需要办件事。”走了几步,岳添翎忽然抽出自己的手。
津平珮笙停下脚步,奇怪的看向她。
“这隐罂,我知道是怎么吃到的。”景秀宫
“温姑娘,如你所说,我们又见面了。”添翎端正坐好,笑着看向温碧清。
温碧清看见添翎倒似有些意外,道:“不知锦木公主驾临,有何贵干?”
添翎笑了笑,道:“有人欲食隐罂,以图瞒天过海,混淆皇室血脉,这么大的事,被本姑娘知道了,如何能无视?”
温碧清撑顿时了眸子,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
岳添翎一见,攸地收紧拳头,心里蓦然便是一颤,轩哥哥……轩哥哥果然没背叛她……
看温碧清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没吃那碗粥,否则她不会到了今天才知道隐罂被误拿了。而她没吃那碗粥,也就足以说明当晚她并没能成功的侍寝,否则她怎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温……”添翎笑着盯紧温碧清。
“呃……”温碧清忽然捂起嘴跑到了痰盂旁,大呕特呕起来。
添翎见她这般不禁无奈的扯扯嘴角,看来接下来要看一场戏了。
果然,那温碧清吐了片刻就楚楚可怜的走了过来,走到添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水眸罩上几点水光,颤声道:“公主,小女子一时糊涂,想要利用隐罂谋得地位,小女子知错了。此等大事,一旦定罪,小女子一家定难逃抄家之祸。还请公主看在小女子最终未能食得隐罂还未造成大错的份上,不要揭发小女子,饶过我,放过我们一家吧!小女子保证以后本本分分做人,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图了!公主开恩!公主开恩!”温碧清开始砰砰的磕头。
添翎也没说话,兀自看着她,方才演了那么一出,应该还有话要说吧。
磕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温碧清慢慢停了下来,手缓缓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满眼泪光的望向添翎,道:“公主。就算不看别的,就请看在我已怀了皇室血脉,饶过小女子一回吧。”
“皇室血脉?”岳添翎好像很吃惊。
温碧清咬咬唇,道:“是的,小女子怀了太子的骨肉。本来小女子还以为是吃了隐罂才有的害喜症状,直到今天公主来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真的怀了孕。”
岳添翎笑了,道:“温姑娘,这种玩笑不能开啊,看你方才走路的样子,你分明还是个处子,怎会有什么小孩儿?”
那温碧清又惊了,整张脸上都写上了仨字——“不明白”。
岳添翎笑笑,又道:“江湖中传说处子走路腿总是并着的,脚尖向内,而妇人走路腿就开了一些,而且脚尖会稍微的向外。”
那温碧清刷地站起身子,当场就走给岳添翎看,边走边道:“公主,你方才定是看错了,小女子已经侍过寝,如何还会是处子之躯?”
添翎看着她故意将脚尖向外张了,顿时忍不住喷笑出来,笑疼了肚子,捂着肚子继续笑。
温碧清被她笑得一愣一愣的,瞬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岳添翎止住笑,道:“温姑娘,你何必还要演上这样一出戏呢?你不该急,一急就乱了脑子,倒更容易露出马脚。你说你真怀孕了,方才还演了一出害喜给我看,难道姑娘竟忘了孕妇刚刚怀孕并不会害喜的吗?就算是十日前那次招寝你怀上了,如今也不会害喜啊。方才我所说的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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