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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袜子颜色有些奇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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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顾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
  江姜是邢邵那种类型的,看着气势很强,只是眉毛更锋利一些,看着没有邢邵那么好相处。
  没有邢邵帅,顾霄的第一反应是。
  反应完之后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突然会有这种小想法。
  “滑雪的东西去山庄租就行,今天去了,后天回吧。”江姜说,
  “都行,反正我放假呢。”
  江姜转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顾霄,十分鄙视这种有假期的人。
  “很久没滑雪了都,可能都忘记怎么滑了。”顾霄看着窗外说了句。
  先把圆场打了,到时候如果出丑就说是技巧生疏,所以不会滑了,免得出破绽。
  山庄就在城外,离得不远,顾霄在车上睡了一觉就已经在上脚下准备上山了。
  说是山,其实只能叫小土丘,长了点树,被雪一盖,真的就是个小土丘。
  江姜说的周雨已经到了,在大厅坐着,和女朋友腻歪。
  顾霄和江姜进门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在前台登记,顾霄一眼就认出来是邢邵和于雅川。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这儿都能巧遇。
  苏堰和邢邵也不是完全没有缘分嘛。
  邢邵转头看见顾霄,和于雅川说了几句,把身份证递给于雅川,朝顾霄走了过来。
  “你们也过来玩儿?”邢邵问。
  “是啊,真巧。”顾霄挑了一下眉。
  “来滑雪?”
  “嗯,你们也是?”顾霄看了一下邢邵的衣服裤子,全都不是为了滑雪准备的。
  邢邵看顾霄都快包成人偶了,一团的看上去很可爱。
  “嗯,刚开好房间。”
  江姜和周雨他们一起过来叫顾霄去登记,顾霄挥挥手就走了,也没跟邢邵多说什么。
  顾霄和江姜一间房,周雨和女朋友一间,顾霄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邢邵也刚好从对面出来。
  狗血的剧情,后边还有江江。
  江江对江姜,真是够够的。
  江江见过顾霄一次,这时候也认出来了,对着顾霄笑了一下说:“你是邢邵哥的朋友,上次我在火锅店见过你。”
  这声邢邵哥把顾霄恶心得够呛,跟个娘们儿似的。
  “不记得了。”顾霄说,然后又转向邢邵问:“男朋友,眼光不怎么样。”
  “不是。”邢邵简单的反驳了句。
  顾霄没再说话,和江姜一起走了。
  顾霄就是为了气江江,要是邢邵真和江江在一起,顾霄还真不信,邢邵不是那样的人,再说江江那样的,也不是邢邵的菜。
  下去租了滑雪的用具,顾霄和江姜一人提了一袋到滑雪场,
  滑雪场起步就是个坡,顾霄看到坡的时候感觉两条腿一软,想能不能找个理由回去睡觉。
  江姜已经开始换装备,顾霄想了半天,找不到任何理由,只好也跟着换装备。
  刚刚穿好,邢邵几个提着租的东西过来,浩浩荡荡一群人,除了于雅川和江江,还有几个顾霄从来没见过的人,应该是于雅川或者是邢邵的朋友。
  滑雪场是露天的,一共五个雪道,先是一个缓坡下去,然后一段直道,然后一个角度很大的陡坡,再接着上坡,平道,就到头了。
  顾霄看着有些心抖,就这样的构造,要么第一个坡下去就狗吃屎,勉强稳住也肯定会在陡坡的地方成为笑柄。
  怎么都是个死,但是现在也没找到不上场的理由。
  小堰子,哥哥今天要在这漫天的风雪里,趁着北风,把脸丢到银河系外边儿,你有点儿什么感想吗。
  邢邵在顾霄旁边坐下穿鞋,今天没有错,穿了一双黑袜子。
  “鞋带打两个扣,不然路上散了,摔成傻逼。”邢邵看了一眼顾霄的鞋带说。
  顾霄确实只打了一个结,普通的系鞋带方法,确实很容易散。
  “我知道。”顾霄斜了一眼,把鞋带打了个死结,拿着雪仗站起来。
  苏堰差不多有一米八二的样子,加上滑雪板和鞋子,顾霄觉得高了一截,看着不远处的缓坡,咽了下口水在心里呵呵了一声。
  拼了,在邢邵面前不能丢人。
  邢邵很快换好行头,牵着江江慢慢走过来,顾霄呸了一声。
  昨天顾霄看了那些滑雪的教程,现在可能还记得十分之一。
  一开始应该怎么起步来着?
  记不得了。
  江姜步履蹒跚的走过来,在顾霄旁边的雪道喊了一声:“你干嘛呢,走啊!”
  走,我也想走啊,顾霄感觉头痛。
  邢邵和江江进了顾霄的这条道,顾霄转头对隔壁的江姜说:“你和周雨他们先走,我做下心里准备。”
  “你怕不是冻傻了。”江姜一撑雪杖,顺着缓坡划了出去,周雨和女朋友也跟着滑了出去。
  “开始以后我不能扶你,你自己摸索着来,肯定得摔,要是不行你就回去等我们玩儿。”后边的邢邵对江江说。
  “没事儿!”江江说:“我还是很有毅力的,又不是没摔过。”
  顾霄回头看江江笑得一脸明媚,心里别提多恶心,手撑了一下就滑下了缓坡。
  这是一条处理得很平整的雪道,今天雪大,所以雪道上的雪很厚,只是被很多人滑过之后没那么松软。
  顾霄很努力的按照昨晚看到的教程,稍稍弯着腰,保持身体平稳。
  只是理想总是很丰满,顾霄滑出大约五米远之后,理想已经变得骨感。
  在一个大约十度的坡上,以苏堰的体重,重力分解一下,除去几乎为零的摩擦力,顾霄努力想估计一下自己的加速度,计算一下自己到达坡地的时候速度大概是多少,能不能依靠雪杖在到达下一个陡坡之前停下来。
  这就好比滑梯,不是你想停就一定能停下来的,至少对于顾霄这个滑雪白痴基本是不可能。
  邢邵在顾霄滑出去的时候放开江江的手看了一眼,看到顾霄在滑出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曲线,然后腿开始左右晃。
  邢邵没和苏堰一起滑过雪,但是听说苏堰滑雪的技术还不错,但是邢邵还没来得及想完,顾霄已经滑出去了一大半。
  这个缓坡的距离不是很长,就是为了加速设计的,顾霄转眼的瞬间,就已经快要到坡底了。雪杖被顾霄换了个姿势,一前一后,似乎想要停下来
  初学者都知道,用雪杖是不可能停下来的,要靠脚的力量,内八字向外用力把雪板停下来。
  顾霄这样子,可能会摔得很惨。
  “苏堰!”邢邵叫了一声,撑了一下自己的雪杖,顺着坡滑下去。
  短坡上肯定拉不住了,邢邵往后撑,加速想在陡坡之前把顾霄拉住,不然陡坡再加速,下去得摔骨折。
  顾霄用雪杖果然没停下来,下了缓坡上之后在直道上嗖的一声滑了出去,用余光看到了快要追上来的邢邵。
  好吧,追击问题,猜猜邢邵同志在我摔死前能不能追的上。
  靠人不如靠自己,那么大的加速度,等滑到底还得了,趁着现在摔呗。
  “飞吧,小堰子,嗷呜。”顾霄吼了一声,看这条雪道前边也没人,把雪杖一扔,用力转了一下身,让自己横过来。
  滑板姿势满分,力量很好,顾霄成功让自己横了过来,然后闭着眼睛,抱头往后一倒。
  这样最多就是皮下出血,骨折不了,大不了在雪道上滑行一段,把腰上划掉块皮。
  “卧槽,苏堰,尼玛的。”邢邵没反应过来,在快追上顾霄的时候他来这么一出,减速已经来不及。
  邢邵重心一乱,脚后跟就离开了雪道,在重力惯性和不知道多少力的作用下飞了起来。
  顾霄滑行停下来后横在雪道上,挪开抱着头的手,就看到了飞起来的邢邵。
  “卧槽!”要死!
  已经来不及躲开了,最多能来得及翻个身。
  没被摔死,要被砸死了。
  邢邵185的身高,至少有160那么重,不被摔死要被砸死了。
  然而顾霄还没来得及翻身邢邵已经砸下来了,嘴和挡风镜砸在自己大腿根。
  具体砸哪里顾霄不知道,只知道腿根疼痛的面积无限蔓延。
  “卧槽,邢邵,你他妈……”顾霄费力的摘下挡风眼睛,想擦一下疼出来的眼泪,手上都是雪,不知道怎么下手。
  邢邵大力喘着气,过了大概五分钟,才慢慢翻了个身,坐起来把挡风镜摘下。
  两个人都摔得不轻,浑身都疼。
  邢邵动了下手脚和腰,可能膝盖和手肘破了,但是没有伤到骨头。
  “我都下来拉你了,你还做什么应急措施,你傻啊你!”邢邵心里都是火,这是运气好,雪道上也没有人,不然这样的方式,不断两根骨头都对不起这项高危运动。
  “吼你麻痹,我让你拉我了吗!”谁还没有火,顾霄腿根疼得觉得自己皮都让邢邵啃掉了一块。
  喊完之后邢邵冷静下来,看顾霄还躺着,把滑雪板卸下来坐在地上挪过去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你他么哪里砸到我腿的。”顾霄张开眼睛。
  顾霄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实在想不起来哪里砸下去的,只记得是头。
  “可能是挡风镜,可能是下巴,也可能是牙齿。”
  邢邵没敢说,可能性最大的是牙齿。自己因为惊讶,张了下嘴,接着就摔到了顾霄腿上,现在牙有点儿疼,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砸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嫉妒吗?
顾霄:是你妈逼,滚!
看到没,就是这么傲娇,伪傲娇!
 滑雪哪里没写对的当做没看见吧,毕竟作者是个只会玩滑梯的。


第12章 谢谢你全家啊
  工作人员很快就来了,顾霄腿根疼的不行,只能单脚蹦,邢邵把自己的东西交给工作人员说:“我来背吧。”
  顾霄很不情愿的趴到顾霄背上,一直到了进酒店的入口才下来。
  “小伙子,不会滑你要和我们说,我们有专门的教练,可以带你,你这太危险了。”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工作人员说。
  顾霄还真不能说自己不会,只好笑了一下说:“谢谢叔,我今天这是失误。”
  对,失误吗,反正以后都不可能参加这项高危,死,的运动了。
  “现在的孩子都是要面子,我在上边看着呢,你那姿势,完全是个新手。”
  “是吗,呵呵!”
  大叔没再拆台,扶着顾霄说:“送你们去医务室,你呢小伙子,你没事儿吧。”大叔又转头问邢邵。
  “我没事儿。”
  “我也不用去医务室,我回去躺会儿就行。”顾霄赶紧说。
  去医务室,医生问你哪儿疼,难道说我腿根疼,你怎么摔得,能摔到那儿,总不能说是人砸的吧。
  丢人丢出宇宙边界了。
  “还是去看看,滑雪摔了不是小事儿。”大叔锲而不舍。
  “叔叔叔,我真没事儿,你看我还能蹦。”顾霄忍着痛蹦了两下。
  “没事儿,叔,我送他回去吧,你们忙。”邢邵说。
  最后在去医务室和邢邵送回去,顾霄选择了后者。
  在房间把滑雪的衣服换了,顾霄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腰上划了一条,可能是滑出去的时候在雪地上蹭的。
  腿根儿有两个泛着紫红色的月牙形血点,很接近蛋蛋,再挪两厘米,顾霄估计自己就废了。
  靠近外边还有两块青了的,没有出血点的地方严重,但是胜在面积大。
  邢邵说可能是挡风镜,下巴或者牙齿,顾霄猜青了的那块是挡风镜砸的,下边儿的两个小血点儿是牙磕的。
  “草,下口这么狠。”
  邢邵下来想拉自己是好心,最后飞出来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的动作,所以也怪不得邢邵。
  但是顾霄还是一肚子的气。
  顾霄随便洗了个澡出来,门被踢了两脚。
  “来了!”顾霄套上保暖内衣和裤子开门儿。
  邢邵拿着药水酒精和棉签,顾霄看了一眼,低头让他进来。
  “有没有划破的地方。”邢邵问。
  “腰上有一条,可能是在雪地上滑的时候划得。”
  刚刚洗澡就火辣辣的疼,这时候顾霄也不想客气了。
  “趴着,我帮你处理一下。”
  顾霄很不愿意的在床上趴着,把衣服往上拉了一点儿,露出伤口。
  伤口被水淋了一下,有点红肿,中间一条伤口,肉被划拉开,旁边皮破了,零零散散的破皮,看着伤口惨兮兮的。
  苏堰的腰很白,且细,还直,屁股也翘。
  邢邵记不得和苏堰酒后乱性那一次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看到苏堰露出来的腰,只觉得呼吸困难,心里发紧,一股邪火都往下走了。
  “你干嘛呢?”顾霄趴着回头。
  邢邵慌乱的把目光移开,在床上坐下,“疼就忍着点儿,我用酒精消毒。”
  本来完美的腰划了那么大一条口子,邢邵看着又有些心疼,酒精擦上去的时候顾霄腰一绷,邢邵差点儿没把棉签插到伤口里去。
  “草,疼啊。”
  顾霄趴着,声音从枕头开传出来,跟嘤咛似的,邢邵又是一抖。
  心里火烧火燎的,脑子里隐约也出现和苏堰的那个晚上,自己把苏堰压在墙上,最后又在床上从后边压着苏堰。
  挺不要脸的,从始至终只记得这两个画面,后来和苏堰道歉的时候,苏堰也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渣男可能就是以自己为标准吧。
  给伤口上了消炎药,用纱布挡了一下,邢邵问:“腿那儿呢?”
  “我自己会处理!”顾霄说。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他妈的你和小堰子关系不纯洁好吗,真是脸大。
  “行,药我放着。”
  “嗯”
  “不谢谢我?”邢邵走到门口又转头问。
  顾霄捏紧手,回头微笑:“真是谢谢你全家,慢走不送。”
  邢邵走后,顾霄给腿上的淤青擦了点药酒,忍着疼使劲推了几下散瘀,一边推一边哼哼。
  真尼玛疼!
  腰上上了药的伤口zazaza的疼,心情也不是很美丽。
  “小堰子,丢脸不说,哥哥可能要死在这寒冬腊月里了,不,应该说又一次。”
  心里有些乱,可能是因为邢邵在滑雪场牵着江江的手,手把手的教滑雪,也可能是因为邢邵过来给上药。
  反正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顾霄心里就感觉拧着劲儿,不是很舒服,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这份感觉一直到了江姜他们玩回来,叫下去吃饭,也没怎么好利索。
  山庄里有餐厅,也有一边儿吃烧烤一边儿吃火锅的大厅,大冷天的,几个人还是选择了火锅。
  去的时候已经没有桌子了,挤得不行。
  江江端着一旁菜,看到顾霄几个人站在门口,热情的凑过来示好。
  “这儿挺挤的,我们那边是大桌,就几个人,还空着,你们要不要一起。”
  顾霄很想拒绝,但是放眼望去,确实没地儿可坐。
  “行啊,谢谢。”江姜直接说。
  江姜对邢邵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苏堰,但是坐一桌吃饭还是可以的。
  邢邵见他们过来,往旁边挪了一下临着江江,顾霄最后过去,刚好也坐邢邵旁边。
  其实邢邵挺不愿意苏堰和江江在一块的,因为苏堰对自己的感情,和江江对自己的态度。
  顾霄喜欢吃腐竹,上次一起去吃火锅的时候,邢邵就发现了。
  腐竹端上了的时候,邢邵特意往顾霄面前的锅里下了一盘。
  “谢谢。”顾霄说。
  江江一直微笑,看到邢邵这样,小声说:“哥,把你前面那个鸡皮下进去吧,我喜欢吃。”
  邢邵把鸡皮放进去,给自己夹了个红薯。
  “哥,我也要。”
  顾霄夹着腐竹,真想把筷子直接飞过去,以前怎么没发现江江这么惹人讨厌。
  绿茶婊,不,绿茶男啊,太害怕了。
  “江江,我和你换个位子吧,我过来烤烧烤。”于雅川说。
  于雅川坐在邢邵对面,看这形势是在太着急,只好提出换座位。
  “没事儿,于哥,我烤就行,我不怕油。”
  于雅川:……
  “我抽根烟。”顾霄说。
  外边虽然都是雪,但是气氛好多了,在里边,顾霄还没吃,就感觉反胃。
  以前是瞎了还是傻了。
  不过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顾霄趴在走廊上,小声说:“小堰子,是你心里不舒服吗?”
  雪地里啥声音也没有,顾霄哎了一声,想抽烟,又想起苏堰不会抽烟,只能算了。
  “不冷吗?”
  顾霄回头,看邢邵插着口袋靠在门口。
  姿势真骚。
  “过来说话,你这样很骚你知道吗?”
  顾霄来吃饭换了个黑色衬衣和灰色紧身裤,确实挺骚的,这么站着。
  邢邵走到栏杆前边杵着,顾霄才说:“不冷,你冷你就回。”
  “苏堰。”邢邵看着下边天井里的雪。
  “嗯,在。”
  “我发现,你变了很多,从我在酒吧里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顾霄心里一凉,面上很淡定的看着下边,在心里想该怎么接。
  我要是没死,就忘记邢邵。
  “哦,我上次和你说过,我告诉自己,我要是没死,就不喜欢你了。”
  邢邵很低的笑了一声说:“那你刚刚吃什么醋”
  “你哪只瞎眼睛看见我吃醋的?”顾霄觉得很好笑。
  “你那一脸不爽的样子需要给你录下来作证据吗?”
  顾霄很想告诉邢邵,那是恶心,但是无缘无故的恶心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比吃醋还不好解释。
  “你就当是吧。”顾霄推了一下眼镜,转身回去吃东西。
  恶心什么,吃饱了再说,山庄的火锅底料还挺不错。
  这次顾霄两耳不闻窗外事,愉快的把晚饭吃了,而且吃得很撑,腆着肚子和江姜一起回的房间。
  “看你一开始不高兴?”江姜说。
  “没,纯属摔了一跤心情不好。”顾霄说:“哦,忘了告诉你,邢邵旁边那个,那个小白兔,和你一样,叫江江,长江的江,长江的江,江江。”
  “卧槽!”江姜一幅谢谢你告诉我,我很不爽的表情。
  “别和我说,看着他就恶心,邢邵是猪油蒙了心吗?”
  “所以我也是恶心,只是没你能忍而已。”
  江姜比了比拇指,打开房门。
  中午已经洗过澡,江姜去洗澡的时候,顾霄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消食。
  晚上山庄也有活动,只是顾霄和江姜都没有兴趣去,累了半天,不是,顾霄摔了一天。
  屋子里暖气很足,顾霄脱了裤子看着自己是身上可怜的淤青,唉了一声,又擦了一次药酒。
  江姜出来的时候,顾霄正在擦药酒,江姜看了一眼只穿了内裤的顾霄,吹了声口哨,顾霄抬头瞪了一眼,继续擦药酒。
  “你这是摔的啊,感觉跟掐出来的似的。”
  “闭嘴!”
  提起这个,顾霄相当不爽。
  电视也不好看,两个人看着看着快睡着了,干脆关了电视,睡觉。
  邢邵吃完饭,和于雅川去打了会儿羽毛球,出了一身汗才回。
  “你这久挺关心苏堰的?”于雅川说。
  “没有。”邢邵点了根烟,按了电梯。
  电梯就两个人,于雅川靠在电梯上说:“比以前关注多了。”
  邢邵想了一会儿说:“我挺对不起他的,就这样。”
  “呵呵,是吗?”于雅川抬头审视邢邵。
  邢邵自从知道苏堰喜欢自己之后,一直不是太搭理,基本就是无视,最近不是那样,包括那天在咖啡厅,于雅川也是看到邢邵追出去了的。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苏堰不错,你要是选江江那样的,以后别说认识我。”
  “我对江江好因为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是给你敲个钟。”
  “放心。”
  于雅川住在邢邵隔壁,房卡打开门之后又回头说了:“你自己考虑吧,顾霄毕竟不在了。”
  邢邵点点头,心里想自己这久真的太过关注苏堰了?
  也许是苏堰变了很多,身上有很多顾霄的影子吧。
  在苏堰身上寻找安慰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是现在苏堰身上的感觉,总让人想靠近。
  江江躺着玩手机,见邢邵进来,叫了一声:“哥。”
  “嗯,我去洗个澡。”邢邵拿着装内裤的袋子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辞职已经提了,过年之后办,到时候就能闲着安心写一段时间了,想想真是好开心。
顾霄:很正常的一句话,我怎么听着那么猥琐。
某非:嘿嘿,还是儿子最懂我!
邢邵:他的意思就是光明真大的睡懒觉,不工作,坐吃等死了。
某非:嘿嘿,嘿嘿嘿嘿。


第13章 扶稳了尿
  邢邵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江江已经睡了,给邢邵留了床头的台灯。
  邢邵有些睡不着,关了灯到小阳台的长椅上坐着,把窗帘拉开。
  外边都是灯光,灯光下是夜里的雪景,没什么好看的,邢邵居然看着出了神。
  过了一会,邢邵点了根烟,慢慢的抽着。
  以前苏堰是不会抽烟的,后来邢邵喜欢抽,苏堰跟着学抽烟,邢邵看着苏堰在酒吧的角落里呛得肺都咳出来了,说了句:“苏堰,你不要这样,不值得。”
  苏堰说:“我自己觉得值就行。”
  后来苏堰还是没有学会抽烟。
  邢邵不知道这久为什么总想起苏堰,不是因为爱,邢邵很清楚,邢邵分得清对顾霄和苏堰的感觉。
  顾霄在邢邵心里是想起来就开心,想靠近,想拥有,而想起苏堰是淡淡的心疼,揪着心的那种。
  看到苏堰落寞的样子,看到苏堰一个人,或者看到苏堰竖起一层壳把自己保护起来,邢邵都会觉得心疼,以前也是这样。
  要说对苏堰,或许是那种希望他好,希望他每天都能笑的心理。
  邢邵首先觉得自己对不起苏堰,不知道怎么弥补,其次又不希望苏堰难过,希望他受伤害。
  所以苏堰割脉以前,邢邵说的话都很狠,想要苏堰别继续在自己这里耗,希望苏堰能明白自己给不了他爱情。
  现在邢邵不敢了,不敢再说狠话,怕苏堰受不了,但是又不敢太接近,怕苏堰有期望。
  人就是这么贱,知道完全没有可能,还要继续下去。
  比如邢邵对顾霄。
  烟抽了好几根,邢邵站起来准备睡觉,屋里的灯打开了,江江叫了一声说:“哥,你抽了好一会儿烟了。”
  “哦。”邢邵把烟掐了说:“就睡了,吵到你了?”
  “不是。”江江坐起来说;“要我陪你聊聊吗?”
  “不用,你睡吧。”
  江江还是穿了鞋子都到窗子边,拿了一根邢邵的烟点上吸了一口。
  “哥,你在想顾霄吗?”
  邢邵还真不是在想顾霄,但是好奇江江怎么会突然提起来。
  “嗯,怎么?”
  “哥,顾霄已经死了三年了,你……”江江坐在邢邵对面。
  “闭嘴!”邢邵把烟杵在烟灰缸里指着江江说:“闭嘴,最没有提顾霄死的人就是你,所以闭嘴。”
  “对不起,哥,我只是……”江江低着头,眼眶红了一圈:“我说了,我那时候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黄毛他们带了刀。”
  “闭嘴,我他妈让你闭嘴!”邢邵把烟灰缸扫到地上,站起来指着江江:“我他妈在开庭之前就说过,你能从里边走着出来,是因为顾霄喜欢你,所以我让你现在活着。我照顾你也是因为顾霄,因为顾霄他妈的最后看了你一眼,所以别在我跟前提顾霄,你没资格。”
  邢邵踹开椅子,走了两步,江江从后边抱着邢邵的腰,哭着说:“哥,你别这样,我有错,我错了,我也后悔,你别这样,我喜欢你……”
  邢邵知道江江喜欢自己,好几次江江想要开口都被邢邵打断了,这时候说出来,邢邵心里一阵恶心。
  “闭嘴!”邢邵扯开江江的手,指着床说:“去睡觉。”
  甩上门出了房间,邢邵很想让江江滚,但是邢邵做不到,除了顾霄的爸妈,江江算是和顾霄唯一的纽带,这个纽带断了,邢邵会觉得自己和顾霄真的八竿子也打不着了。
  顾霄听到走廊里门咣的一声,本来睡得不熟,秒秒钟被吓醒。
  “卧槽!”醒了之后尿急。
  尿完后,顾霄到小阳台上给自己倒了杯水,顺带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看到邢邵从门里边走到院子里。
  邢邵穿着拖鞋,衬衫裤子,其余的啥也没有。
  这是,美丽冻人,顾霄凑近窗子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邢邵抖了一下。
  这是要干什么,思考人生哲理,还是研究雪地。
  顾霄哎了一声,放下杯子穿上衣服,顺了江姜的羽绒服打算下去。
  “你干嘛呢?”江姜迷迷糊糊的问。
  “我下去一下,你睡吧。”
  顾霄走出院门,邢邵靠在一棵树上抽烟,落在地上的烟灰被邢邵踩了好几脚,糊在雪地上。
  “你干什么呢,大雪天的。”顾霄把羽绒服递过去。
  邢邵抬头看了一眼,愣了几秒钟,顾霄把羽绒服扔给他说:“我起来喝水,看您下来体验人生,打算下来观摩。”
  “谢谢。”邢邵说。
  “出什么事儿了?”顾霄问。
  “没,不想待着就出来了。”邢邵回答。
  邢邵最讨厌的就是从来不会和别人说自己心情不好,以前顾霄就发现了,这就是一个闷葫芦。
  “去喝酒吗?”顾霄问。
  “现在?”
  “废话!”顾霄转身往大厅里过去。
  邢邵穿上羽绒服跟着往大厅走。
  以前邢邵心情不好的时候,苏堰也不问,静静的待着,或者陪着喝酒,只是那时候没有这么不耐烦。
  大厅里还有人喝酒,但是穿着拖鞋过来的就邢邵一个人。
  “喝什么?”顾霄问。
  “老样子吧?”
  噗,顾霄气绝,老样子是什么,能吃吗?
  以前顾霄喜欢伏特加,苏堰应该不喜欢,顾霄想了一下对服务员说:“服务员,半打啤酒,再来两杯红星二锅头。
  “你以前不喝这么烈的酒?”邢邵说。
  果然,但是我也不好点两杯橙汁儿啊。
  “舍命陪君子,喝吧,你要是跪了,我让人拖你回去。”
  邢邵笑了一下说:“成,不过把我拖回你们那里凑合一晚把,我现在回去会被人家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个信息量太大了,顾霄有点儿消化不了。
  看来江江出手了,然后被邢邵cei了,邢邵才出来的。
  也难怪,就江江那样的,和邢邵这样的,江江不出手才怪,孤男寡男的。
  “行,喝吧,不会让你睡雪地里。”
  就上来,邢邵先给自己灌了半杯二锅头,然后才抬起杯子和顾霄碰了一下说:“谢谢。”
  顾霄随便抿了一小口,邢邵又干了大半杯。
  邢邵心情是真不好,只顾着喝酒,喝了三瓶啤酒一瓶二锅头之后,趴在桌子上笑。
  “苏堰。”邢邵叫了一声。
  “嗯哼。”苏堰抱手看着邢邵。
  很好,开始撒酒疯了,顾霄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对着邢邵说:“你说。”
  以前邢邵喝醉了也容易发酒疯,大多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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