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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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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自己的双手依旧沉稳有力,让危情觉得格外的安全,渐渐地他觉得有些困。
  又走了一会儿,尉迟皓终于看见了医院,他低头看着已经在自己怀里面睡熟的人,考虑着是该把人丢去门诊还是直接丢在大厅的椅子上。
  这时,保镖走上前来,“尉迟先生,辛苦您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尉迟皓准备把手上的人交出去,可是危情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让他不好脱手,“找张床来。”
  保镖的速度很快,尉迟皓弯腰把危情放到床上,他双手握住危情的一双手腕,手下一用力,就见危情痛苦地皱了下眉头,松开了手中紧握的衣服。
  尉迟皓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他虽然没有洁癖,但是这么样的衣服穿出去也不太好,他准备去重新买一件衣服。
  直到尉迟皓离开,保镖们悬着的心都还没有放下来,他们上前检查了一下危情的手腕,发现除了乌了一圈外,骨头什么都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手真是狠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危情的皮肤很白,一点点乌青都会非常明显,更不用说他手上这被人有意捏出的痕迹,约有一指宽的乌青色痕迹,看上去就像一把牢牢套住了他的枷锁。
  危情做了一个梦。
  他穿着B大附属中学的校服,坐在校门口后面昏暗的小巷子墙上,等待着今晚猎物的到来。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危亿康和危父送给了湛广瑞,但是湛广瑞却对这个新来的玩具很不上心。自从被送给湛广瑞后,危家就断绝了危情的经济来源,用他们的话说,送出去的人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生死危家一律不负责任。
  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食量大增的时候,所以囊中羞涩的危情,又干起来了老本行——收保护费。
  凭借着良好的身手,危情没几天就跟B高的人混熟了,还成了他们中间的小头目。如果可以,危情也想成为B高的老大,只是这里学生比他原来所在的学校厉害许多,有几个人他根本就打不过,他原本以为像B高这样人人打破头,都想挤进来的名牌高中,应该都是一群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哪想这些人不仅学习厉害,打架也很厉害,他一个吊车尾学习不如人家,打架也不如人家,真是活得憋屈。
  危情还是第一次来这逮人,他之前听人说这里是逃课的必经线路,很多逃课的人都会经过这里,所以危情才翘了下午的课来这里守株待兔的。
  令他失望的是,自己在这里坐了快一下午都没看见一个人从这里经过,说好的逃课必经路呢?这不是框人吗!危情坐在墙上无聊地晃动着双腿,此时的危情还没有抽条,个子小小的,穿着明显不属于他的宽大校服,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来人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场景,个头娇小的少年坐在高高的围墙上,挽起的裤腿、袖口露出了细细的手腕和脚腕,少年长得很美,五官精致艳丽,脸上还带着几分未退却的稚气,一双偏圆的凤眼亮晶晶地,一眨一眨,像极了寒夜中忽隐忽现的启明星。
  太阳缓缓西斜,柔和的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少年的皮肤很白,白的近乎透明,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会随时消失一样。
  来人舍不得打破这个美好的场景,最后还是少年发现了他,出声打破了这个静谧的场景。
  “你终于来了!”
  少年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地欢快,他的声音很清脆,既不像儿童那样雌雄莫辨,也不像成人那样低沉,充满了属于少年的活力与朝气。
  危情无聊地晃着腿,想着再不来人,他今晚可就要饿肚子了,突然他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一扭头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危情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对方,心情立刻好起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么大一头肥羊,他一定不会放过。
  危情很高兴,最显著的表现就是,两只眼睛越发地明亮,直接从启明星变成了小太阳,男人看见危情这幅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人穿着B高的衣服,竟然不认识自己,还妄想打劫自己,他要是不给这个小坏蛋点教训,以后他在B高怎么混。
  “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这人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贵,腕表上镶嵌的钻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危情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把这人打劫了他就可以去买好多好吃的,短时间内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我身上有很多的钱,要不要我给你拿过来啊!”男人也许该说男孩比较合适,他还差几个月才满十八岁,但是他的身形却比同龄的人高出许多,他往危情面前一站,危情的左眼皮立马跳了一下。
  “好啊,你过来啊!”危情似乎还沉浸在遇见大肥羊的喜悦中,他仰着脑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气势足一些,危情坐的围墙怎么说也有2米高,可随着男人的逐渐靠近,他却觉得自己坐的不是2米的围墙,而是普通高度的椅子,先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你不许过来,你给我往后退,也不许伸手”危情向后躲着快要伸向自己的手,心中暗道不好,这哪里是大肥羊,明明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危情别的不好,看人下菜是最擅长的了,可是今天他自己竟然会眼瘸的把狼当羊了。
  危情躲闪间似乎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一个不小心差点从围墙上栽了下去,幸好他反应快稳住了身形,还没等危情庆幸自己反应快,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踝,下一刻他被人拽下围墙,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你!”


第十九章 
  危情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却只看到一篇空白。
  梦突然醒了,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
  “湛广瑞,是你吗?”危情想要坐起来,结果手一撑,一股刺痛从手腕上传来,让他又倒回了床上,“我的手怎么回事?”
  他把手伸手自己眼前,发现还是看不太清楚,模糊中他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地身影向自己走来。
  “不用担心,你的手只是不小心撞到。至于你的眼睛,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最近太累了。”
  那人的手很凉,摸在危情眼皮上跟蛇爬过一样,让人觉得十分地不舒服,他扭头避开这人的触碰。
  “还知道躲开,看来没什么大问题了,休息一下就会恢复了。”
  危情一直闭着眼,等这人走开了他才睁开眼,“湛广瑞?”
  “我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湛广瑞握住危情的手,担心的问道,他一听危情出事会议也顾不得开了,立马就赶了过来。
  “没事。”危情手缩了一下避开湛广瑞伸过来的手,他觉察到对方心情不好,连忙转移话题,“送我的人是谁?”
  “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等你眼睛好了,想见他的话,我带你去。”湛广瑞眼神暗了暗,他替危情扯了一下被子,他是不会让危情见尉迟皓的,到时候随便找个人说是对方救了危情就好。
  “这样啊!那不用了。”危情有些失望,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失望,他现在的情况何必去祸害别人,“我失明前看到一辆黑色的超跑向我驶来,那辆车是不是撞我的车?”
  湛广瑞放在床边的手猛地握紧,他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危情,他想起来!怎么可能,随即湛广瑞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拾好的自己的情绪,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好好休息。”
  “恩。”危情有些口渴,他想喝水。
  “我来,你的手现在不方便。”湛广瑞看了一旁穿白大褂的人,对方转身出去,不一会儿端了杯水进来。
  危情喝完水后,眼皮变得很重,危情听见湛广瑞和那个人在自己耳边讲话,他想要睁开眼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却抵不过猛然袭上来的睡意又沉沉的睡去了。
  再离危情不远处的沙发上,湛广瑞面色憔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危情,“你不是说他不会想起那些事情的吗?”
  “人的大脑发生的什么变化是很难预料的,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完全了解它。”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仔细研究着危情的脑部CT,他是这家医院脑科主任,叫做林嘉树,“危情这几年间的情况一直很稳定,今天的情况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所导致的。”
  “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要让他想起来。”湛广瑞刚才真的以为危情想起了什么,他抹了一把脸,心里面很难受。
  “只要不刺激危情的脑部,按理说他是不会想起来的。”林嘉树看见湛广瑞颓废的样子,眼中飞快地划过几丝嘲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行,不能让他想起来。”湛广瑞整个人气势一变,他看着林嘉树,仿佛下一刻就要杀了这人。
  “你想怎么样?再对他来一次催眠?”林嘉树可不怕湛广瑞的威胁,他合上手中的病历,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危情,自己手中的这份病历清晰地记录了,危情这十年间来的所有病情,大到车祸,小到感冒无一余漏。他也是人,有感情的,对于一个自己观察了十年的病患,他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还可以吗?”
  “你要是想他死,那就搞啊!到时候,他不光会想起你当初所做的那些事情,也会想起是他自己亲手造成了初恋的死亡,更会因为愧疚、自责而自杀的。”
  林嘉树所说的每一个字,湛广瑞都没有办法去反驳,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后果。
  危情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等他醒过来,发觉自己的眼睛竟然好了,手也不疼了,只是手腕的淤青还没完全褪去,不过危情也不在意了,反正他自己就经常碰的到处是伤。
  一下床,危情就看见湛广瑞正趴在沙发上睡觉,对方的眼睛下面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衣服皱皱的,脸色有些苍白,胡子渣都跑了出来,活像逃难的流浪汉,他记忆中的湛广瑞可从来都没有这么邋遢。
  危情也不打扰湛广瑞,他拿起一边的毯子给对方盖好,整个过程湛广瑞都没有醒,看来是真的累到了。做好这一切,危情觉得口渴想喝水,结果一伸手,他发现自己的右手背布满了针眼,整个手背一片淤青,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情况比右手好一些,只有几个针眼。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起来,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了。他跑到病床前,打开床头柜,想要找出手机看看时间。
  “你在找什么?”
  “手机!我要看时间!”危情听见有人问自己问题,反射性答了一句,说完他一扭头发现湛广瑞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么有活力,看样子是没什么大碍了。你已经整整睡了五天了,在不醒来我就要拆了这家医院了。”湛广瑞想伸手抱抱危情,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形象,决定先洗个澡再说。
  那天他给危情喝得水里面掺的有安眠药,本来只是想让危情好好睡一觉的,哪想危情竟然会对安眠药过敏,抢救过程中危情几度出现停止呼吸的情况,吓得湛广瑞好几天不敢合眼,直到刚才林嘉树给危情做检查说一切正常,他才敢躺在沙发上眯会。
  危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整整睡了五天,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疲倦,他照了照镜子。镜中人脸色红润气色好,一点也不像生病的人,只有手背上的针眼提醒着危情这个事实。
  “真是讨厌!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得我!”危情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可能对自己下手的人,结果毫无头绪,他最先怀疑的是孟奇,可是一想觉得不对劲。
  孟奇虽然讨厌他,但是这么危险的事情孟奇是不会做的,那天要是那个人不拉住自己,他就真的死了。孟奇要是真想杀他的话,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说湛广瑞这小子怎么几天不见人,感情是被你个小崽子给缠住了。”怒气冲冲冲进来的中年人,一看屋里面只有危情一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危情被突然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他一看发现是熟人,这人是湛广瑞的舅舅——湛俊,对他还算客气的,虽然这人基本上都直接无视他,但是也比那些一见到他就对他冷嘲热讽地人好太多了,“湛广瑞在洗澡。”
  “洗、洗澡!”湛俊被危情冷淡的语气噎到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洗澡,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没干啥!我才从病床上起来!”危情无语地看了一眼对方。
  “什么!你们两个人竟然玩到了病床上!”湛俊显然误会了危情的意思,他吓得提高了声音。
  “您不要想多,我只是普通的感冒。”危情连忙解释道,他发觉年纪大的人都喜欢多想,“再说了,有什么急事您也得先说出来啊。”
  “说出来你又不能解决,有个户主不同意拆迁,现在准备跳楼在。”湛俊没好气地说道。
  “拆迁户?”危情想到了那天自己看到的文件,“是不是地铁拆迁户?”
  “哎!湛广瑞这事情都告诉你了?”湛俊诧异地看着危情。
  恰好,湛广瑞洗完澡出来,他舅舅嗓门大,他老远都听到了,他擦了擦头发准备去现场看看。
  危情心想要是死人了,地铁的建设不就会被搁浅吗?这还了得,那老头就指望地铁修到家门口,好把那两间破屋子卖出个好价钱来养老,危情当即拽住湛广瑞表示想要一起去看看。
  湛广瑞没法只得带上危情,到了现场危情发现楼顶上已经站了一大群人,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骑在栏杆上,一手抓住栏杆,一手指着现场的人大喊。
  “我跟你们说,你们要是敢动我的房子,那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危情发现边昀华也在,就凑到对方身边了解情况。原来,老人家念旧死活不同意拆迁,非说这是跟她老伴的回忆,房子在人在,偏偏老人家的房子占地面积大,正好压在了地铁规划点上,不拆地铁就不能动工。
  “联系她的家人没?”危情看着一堆的人站在老人的跟前,跟老人许诺各种优渥的条件,可是老人家偏偏不松口,愣是不答应,急的一堆人满头大汗的。
  “联系了,说正在赶来。”边昀华也有些急躁,老人家的家人这话多半是假货,因为从老人开始闹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三个小时了,真有心来早就来了,怎么还会等到现在。
  危情站在这些人身后观察着老人,他注意到老人握住栏杆地手有些颤抖,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下一刻他就听见了老人的惊呼声。
  危情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地翻过栏杆抓住了下落的老人。
  湛广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危情已经翻过了栏杆不见了踪影。


第二十章 
  湛广瑞的心跳的很快,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听见楼下人的惊呼,以为……以为……
  “湛广瑞,你去哪里了!还不快来帮我拉人!”危情一手扒着屋檐,一手抓住不断乱晃的老奶奶,心里面快骂死湛广瑞了,平时很机灵的人,这回干嘛去了,还有“奶奶,您别晃了好吗?你好重!”
  “我……我怕高!小伙子你可别放手啊!”老人家闭上眼不敢看脚下。
  “奶奶,这才三楼,而且楼下还有气垫接着,您能不能别晃了!”危情之所以敢这么大胆过来拉人,就是看准了这里的房子矮,再加上对自己身手有信心。
  危情很快就被人拉上来了,他看着吓得都成筛子的老奶奶,忍不住安慰对方,“老奶奶,您附近的人家都同意拆迁了,就您一个住在这里多无聊啊。”
  “你这边的拆迁户都安排在一个小区里面,那小区环境好,人又多,上下都有电梯,不比您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好上许多,您就同意呗!再说了,您的房子面积这么大,到时候不光可以拿房子,还可以拿钱呢,这是多好的事!”
  一说完,危情就被一个人抱住了,湛广瑞担心的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了,他见湛广瑞欲言又止,笑着摇了摇头。他做这事又不是为了湛广瑞。
  等老人家缓过来,她平静地答应了签字,但是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坚持只要一套小房子和一小部分的钱,其他的钱全部都捐出去,任别人怎么劝都不改变主意。
  危情想了下老人的情况,把边昀华拉倒一边,“要不你先按照老人说的做,其他多的钱,先替老人存着,等老人需要的时候在给她。”
  “也只能这样了。”边昀华同意了危情的意见,他本来也决定这样做的,老人家拆迁的赔偿款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多,但是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外乎几辆车的钱,老人家的赔偿款他暂且帮忙存着,至于老人说要捐的钱,到时候他回头会向公司申请的,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放过。
  危情看老人签字了,才安心,他谢绝了湛广瑞要带他回医院的提议,说一个人想到这附近转转,湛广瑞走之前的失望他权当没有看见。做了这么大一件好事情,他肯定要去找老头子邀功。
  老头子哪里还是老样子,对方还是抱着个收音机,听着百年不变的曲调。
  “虽然也想和他说一句话,怎奈他的身旁有个她,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危情瞅着老头那摇头晃脑的得意样,觉得自己今天心情好,不能跟他计较,于是便坐在老头身边跟着唱起来,结果才唱几句,脑门就被人来了一巴掌。
  “好疼!老头子你打我干嘛?”
  “你这个破锣嗓子还好意思唱歌!”老头子很铁不成钢地看着危情,危情的声音很好听,但那也仅限于平时说话,一旦唱起歌来那声音就跟杀猪一样,简直要人命。
  “哪有!我唱歌明明比你好听多了!”危情才不相信老头的话,他觉得老头这是明晃晃的嫉妒自己,“你唱歌调都跑到外太空了,下次我一定录下来,给你听听!”
  “录就录,你会录我拿到不会录!”老头子不干了,他瞪着危情。
  “你录啊!你这人真是小肚鸡肠,亏我还处处想着你!”危情起身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那样子跟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公鸡一样。
  “想着我!哼!”危情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老头就来气,他跳起来又给了危情脑门一巴掌,危情连忙躲开,“你胆肥了是不是?那么高的地方你也敢跳!我看你今天怎么没有摔断腿!还跑!给我站住!”
  危情觉得不跑是傻瓜,他上蹿下跳躲着老头的追捕,他看老头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鸡毛掸子,脚下加快了速度。
  “站住!”到底是老了,老头追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满脸得意还有工夫对自己做鬼脸的危情,心想今天要是不给这小子来点狠的,他说不定哪天见到的就是这小子的尸体了,“站住!不然以后你都别来找我了!”
  “呜呜!老头要打人了!呜呜!老头好凶!”危情看见老头真的生气了,只好乖乖低头站在老头的面前。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总是跟个小孩子一样,毛毛躁躁,做事不考虑后果!”老头也算是看着危情长大的,从那么一个小黑球长成如今这么倾城倾国的美青年,他举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还是放缓了打到危情身上的力道,因为他舍不得啊!
  “嘿嘿!别生气啦!我知道分寸!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危情连忙给老头顺气,他也知道老头这是在关心自己,可是他那个时候真的怕那个老人家摔下去出了事。
  “哼!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感情生活吧!”老头无奈地叹口气,把鸡毛掸子收好,准备下一次再拿出来用,上次来的那个人不是危情的良配,可是危情……老头子总觉得自己今天仿佛把这半年的气都叹完了。
  “请问,这里还卖糖人吗?”
  危情正准备回答,就发现一个小女孩正扒着门往里面看,小女孩穿着附近初中的校服,后面站着个穿同款校服的小男孩,小女孩一看到危情就惊讶地叫了起来。
  “小哥哥!好久不见,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额?你认识我?”危情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不认识这个小姑娘。
  “当然认识了,当时你跟另一个大哥哥两人,羞羞地躲在小树林里面玩拜堂,我还是见证人。”小女孩想到了什么,把身后的小男孩也拉到了危情跟前,“不对,见证人是我两!”
  “哈?”危情满头的问号,小树林拜堂?这么幼稚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他做的。“小妹妹,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小树林?”
  “哦哦!那个大哥哥说的对,他说你脸皮薄,过后肯定不会承认的,放心,我不会说出的。”小女孩踮起脚想要拍拍危情的肩膀,告诉他别害羞,可是由于她个子矮,于是只能换成拍肩膀,“不过,小哥哥,我现在不喜欢那个大哥哥了,他不仅长得没以前好看了,而且他看你的眼神变了。”
  “怎么变了?”危情来了兴致,他大致猜到这个小女孩说的是谁了,他倒是没有注意过湛广瑞的眼神有什么变化,“来,跟我说说有什么变化,今天的糖人我请了。”
  “就是,就是,那种?”小女孩歪头想了一下,好像在寻找合适的词语,“以前大哥哥看你,就像我的小侄子看见糖果一样开心,现在?他看你的眼神没有那种开心了,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总觉得他好像很痛苦一样。”
  小女孩的话一字一句砸在危情的心间,让他很难受,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喜欢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如果喜欢一个人会让别人痛苦,那么他还有必要去喜欢他所喜欢的那个人吗?
  “小哥哥,你怎么哭了!”小女孩发现自己说完,危情竟然哭了,立刻慌了手脚。
  “我哭了吗?”危情回过神,一摸脸,发现自不知道何时落泪了,“没事,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了,来我请你吃糖。”
  危情看着两个孩子开心地拿着糖人离开,心情也好了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希望你能找到对你好的人。”老头是过来人,但是感情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不好说。
  “那是,我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喜欢我!”危情说完对老头又做了个鬼脸。
  老头难得感性一次结果就被危情这臭屁的话给搅黄了,他拿起鸡毛掸子把危情给赶了出去,等彻底看不见危情了,老头才慢慢走回去,把门合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但是却不适合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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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岩上课的时候听同学说,尉迟皓昨天抱了一个美人去医院,刚想调侃对方的桃花来了,就看见他们院的校花出现在了教室的门口。
  “我说这校花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尉迟皓瞥了一眼楚岩没说话,他的耳朵已经遭受了一上午的查毒,楚岩要是再说下去他真的想把这人给丢出窗外。
  “喂!快看,她真的是来找你的!”
  楚岩话刚说完,校花——陶婷婷就来到了尉迟皓的面前,“尉迟皓,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没兴趣!”尉迟皓头也不抬地拒绝了对方,比起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更情愿都做两道高数题。
  “你……猪脑袋,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拒绝。”楚岩看不下去了,这人太不给面子了,拒绝也要私下啊,人家女孩子都哭了,“你最好跟去看看,不然以后这人对你没玩没了地纠缠起来,你更受不了。”
  尉迟皓想了下,也是,便跟着陶婷婷来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
  小树林是B大有名的情、人坡,学校里面十对情侣有九对都是在这里告白成功的,一些人看见校花把校草约到了情、人坡,连忙给自己的好友发消息,这一传十,是传百,只要是没上课的人都跑到了,离情、人坡最近的教学楼上。围观校花与校草的世纪大表白。
  “我喜欢你!”陶婷婷喜欢尉迟皓很久了,从尉迟皓进校开始,她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如今她已经大四了,马上就要离开校园了,她不想留着遗憾离开学校。
  “谢了。”尉迟皓淡淡地说了句。
  围观的人被校草冷淡的语气给惊到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有人会这样拒绝人的,难得看见有人这么大胆地对校草告白,他们继续伸长了脖子围观。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陶婷婷不死心,她还想在争取一下。
  “不需要。”
  “你怎么能不需要,我难道不够漂亮吗?”陶婷婷说了半天见尉迟皓一直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不主动去找,送上门的你也不要,难道你准备让老天爷给你掉个媳妇吗?”
  “也行。”尉迟皓有些后悔听了楚岩的建议,他有预感这哪里是一次解决问题,分明是给自己又找了一个特大麻烦,当然这麻烦指的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是即将会到来的麻烦。
  尉迟皓的预感一向很准,此刻他很想直接走人。
  “你要拒绝我,也找点靠谱的理由,这天上哪里会掉下大活人!”陶婷婷真的气急了,语气不自觉的加重,尉迟皓这人简直油盐不进,对方难道没看出来自己是开玩笑的吗?她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一个突然掉落下来的重物压倒在了地上。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砸到你的!”从树下砸下来的人一看自己闯了货,连忙道歉。
  周围围观的人被这个魔幻的发展给震惊了!
  天啦!他们校草的媳妇真的从天上砸下来了!


第二十一章 
  前一天晚上。
  危情离开老头子的店后,一个人在街上逛了许久,最后他也没有回医院,反而回了湛广瑞在市中心的房子。转了一大圈后,他发现自己除了这里竟然无处可去,这对危情而言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孤儿院、危家、湛广瑞,他只不过是从一个借居的住所换到了另一个结局的住所,说到底这都不是他的自己的家。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买一套房子,可是他该怎么避开湛广瑞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去买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
  “烦!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难题摆在我的面前!”危情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所有的台都轮了好几遍后,他仍旧没有发现一个可以看的台,便烦躁地关了电视,“湛广瑞怎么还没回来?”
  平时到了这个时候,湛广瑞都应该回来了,除了对方去别人那里不会回来以外,危情习惯性地拿出手机准备给湛广瑞打电话,想跟平常一样问湛广瑞为什么还不回来,在快要按下快捷键的瞬间,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行,我必须改掉这些不好的习惯。”危情认为自己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湛广瑞了。那么,有些习惯就必须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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