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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看上了白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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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走的是复古风,哥特风格的仿古建筑,让它在这一条商业街上面显得特别的打眼,湛广瑞想干脆顺便给危情买点礼物好了。他推门走进去,发现店家的店主是一位满头银发,带着大大圆框眼睛的老奶奶。
“欢迎光临!”老奶奶凑了凑快要滑下来的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小伙子你要买点什么吗?”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各式的鲜花井然有序地陈列在货架上,湛广瑞转了好久也不知道买什么,“您能帮我推荐一下吗?”
“是买给你的爱人吗?”老奶奶来到湛广瑞面前,熟练地挑拣起花朵,“如果你暂时不知道爱人喜好的话,我可以帮你推荐,但是你要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你爱人的喜好,那只能说明你们没缘分。”
老人熟练地扎好花束递给湛广瑞,她抬起头看着一眼面前这位面带懊悔之色的青年,不由地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喜欢他就跟他多说说话,多问问,不要等失去再后悔。”
湛广瑞全程没有说话,他突然觉得怀中的花束很重,艳丽张扬的红玫瑰紧紧躲在满天星的身后,红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低头看着花,没有注意到前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紧紧地抱住他,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为什么最近不来找我了?”长相阴柔的男子,亲完湛广瑞,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逃跑了。昨天他得到了消息,说危情已经住进了湛广瑞在市中心的房子。要知道那栋房子可是湛广瑞长居的房子,能住在哪里意味着可以天天和湛广瑞见面,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滚!”东城的项目占据了湛广瑞的太多心神,他都已经忘记这些了,要知道这些人上辈子见他失势后,一个跑的比一个快,是时候处理一下这些垃圾了。湛广瑞甩开男子,让保镖把人处理掉。
湛广瑞坐上车,让助理处理掉这些人,并且把他们住过的别墅都给卖掉。安排好一切事情后,他闭上眼小憩,打算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见危情。
男子见湛广瑞生气了,也没厚脸皮追上去,他看了一下躲在暗处的人,见对方给自己做了OK的手势,便走了,反正他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危情你就等着收我的大礼,男子看着湛广瑞离去的方向,笑得有些阴狠。
对此,湛广瑞毫无察觉,他只想快点回去找危情,昨晚上他已经连夜吩咐人把危情的东西,从危情之前住的那栋别墅里面搬过来了,也不知道危情对他们的新家满意不满意。
危情一夜都没有睡好,他的脑中仿佛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劝他不要这样怀疑湛广瑞,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着玩的;一个说不要那么贱随便几句话就给哄好了,要知道狗是改不了□□的。
危情一直撑到天亮才睡着,他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自己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过来一看,发现是几条彩信,打开一看,刹那间脸上血色全无。
照片上,高大的男子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任由另一名阴柔的男子,亲吻他的脸颊,照片照的很巧妙,看上去很温馨。
温馨得,刺得危情眼睛疼。
“骗子!”照片上的这两人他都认识,一个是昨晚上说以后会对他好的湛广瑞,另一个则是跟了湛广瑞三年人。
“好!好!好!湛广瑞你简直好样的!”危情就知道不能相信湛广瑞,狗哪里改得了□□,他地把手机往墙上一砸,不小心砸到了摆放在桌上的花瓶,瓷器倒地发出了巨大地声响,混合着手机片碎片洒了一地。
楼下被湛广瑞留下来保镖听到了声音,立刻赶上来撞开门查看里面的情况,“危先生,你有没有受伤!”
望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危情冷静了下了,“刚才是我不小心手滑了,你找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保镖正要说好,就被一个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是谁惹你生气了。”湛广瑞恰好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从保镖身后走了进来,笑着走了进来。
室内满地狼藉,湛广瑞发现危情光着脚,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床前,连忙把花往保镖身上一丢,大步上前准备抱起对方,那想却被对方躲开了。
“地上凉,你先坐到床上去。”湛广瑞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中央,他收回手再一次去拉危情的手,这一回他完全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直接把对方拉到了怀中,强硬带到了床、边。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湛广瑞弯下腰拿起搁在一旁的拖鞋给危情穿上,他见危情一直把头扭在一边不看自己,心知对方肯定还没原谅自己,危情的脾气来的快去的慢,还有点爱记仇,喜欢折腾人,妥妥的小恶魔一个,不过谁让之前自己做的那么过分。再说了,会生气好啊,会生气就代表对方还在乎自己。
“我在路上看见有人卖花,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你喜欢吗?”湛广瑞接过保镖递给自己的玫瑰花,发现危情还是没有动静,只得让保镖把花拿下去。
危情一直低着头,湛广瑞现在的做法让他恶心,昨晚这人那样对自己,现在光凭这一束花就像吧上海抹平吗?湛广瑞既然你能装,那我也能装。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浓浓地恶心,危情一扭头把自己的脸埋入湛广瑞的胸膛上。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嘲笑湛广瑞,这种惺惺作态的表演她可不想看。淡淡的香气从湛广瑞身上散发出,这种香味危情很熟悉,是湛广瑞惯用的香水,清新、淡雅有安神的作用。
可惜,对危情来说,没用。
湛广瑞有些手足无措地搂住危情,怀中的人一言不发,问什么也只是小幅度的摇头,看上去又可怜又让人心疼。
这不是危情第一次对他示弱,可却是让他最心疼的一次。他认识的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以前危情有什么不满都会对自己说,危情曾经对他说过,不想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了他与危情的关系;危情还说过很多时候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情,一旦积累到一个地步就会变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突然想到今天在花店撞到的那个人,觉得他出现的时机有些过于巧合,再结合危情当下的态度,湛广瑞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自己对那些人太过仁慈了。
“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湛广瑞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怀里面人的反应,他见危情悄悄侧了侧头,自以为不明显地竖起耳朵等着他的下半句话,眼底慢慢浮上笑意,“他突然袭、击我,但是我没有理他,我已经让助理把他们都送走了,他碰的那件衣服我也扔了,他们住的地方我也让人卖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人的家。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下午让人送些房子的资料来,你看中哪一套,我们就住那一套好吗?”
“我只是不小心手滑而已。再说,我想换一个手机。”
等了许久,闷闷地声音从湛广瑞的胸前传出,他尽量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要让自己笑出来。偶尔发小脾气,耍无赖地危情,太好玩了,他以为怎么没有发现。
“行,等会我陪你去买。”
“不要,我想一个人去。”危情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以后,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不得不承认张广瑞长得非常地帅,也非常地阳刚,五官大气俊朗,一看就知道是身处高位的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让他很有有安全感。
危情以前非常眷念湛广瑞的怀抱,但现在却只想逃离,他不动声色地收敛着自己的想法,尽量不让湛广瑞看出什么。
“我陪你去。”湛广瑞不想错过与危情相处的每一秒,“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是有保镖跟着我吗?”危情伸双手捧住湛广瑞的脸颊,他看着对方眼睛下面的淡淡地乌青,心知对方昨晚上肯定没有睡好,危情凑上去,亲了口湛广瑞的脸颊,关心地说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行吗?还有,我的东西都在那栋别墅里面,你以后让我住在这里,我得回去拿点东西。”
“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湛广瑞宠溺地点了点危情的鼻子,他发现危情一旦撒起娇来,自己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尤其是被对方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的时候,总会让湛广瑞有一种,自己是对方整个世界的感觉。
“恩,那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危情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最终,在湛广瑞叮嘱了危情一遍又一遍后,他才放人出门,危情刚走,他就,按下了一个号码。
第八章
事情真的跟湛广瑞说的一样,他的东西全部都被拿过来了,危情在身后保镖的注视下,拿了钱包和车钥匙,“我的车开来没?”
“您的东西,老板都拿来了。”
危情走到地下停车库找到了自己的车,他看保镖要替自己开车,直接把人赶到了后面去了。
路况很好,一点也不堵车,危情透过后视镜看着跟着自己车后的几辆黑车,那里面坐的有湛广瑞派来保护他的保镖。
“什么保镖,不过是监视罢了。”危情脚一踩,直接开到最大速度,企图摆脱后面的几辆车,他的运气很好,一出商业区就遇上了红灯,还是最长的那种,他看着被红绿灯困在后面的黑车,一个掉头直接从旁边的小道走了。
道子很窄,他开的跑车地盘很低,不一定就被挂的到处都是痕迹,危情是毫不在意,他径直地朝里面开去,准备到下一个道子,就直接弃车走的。
可惜,刚开出头,危情就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自己的面前,这辆车是湛广瑞最喜欢的车,车到人到。
掉头已经来不及了,危情闭上眼趴在方向盘上,想着等会看见湛广瑞该怎么跟他解释,一定不能让湛广瑞发现他逃走。危情等了很久,他察觉到自己的车门被人打开了,下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
“哎!你这是干什么。”
声音很熟悉,但却不是湛广瑞,危情一抬头就看见边昀华弯下腰,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边昀华,怎么是你?”
“不然,你希望来的是湛广瑞。”边昀华解开危情身上的安全带,直接把人拉了下来,“你这是要逃跑吗?”
“没有,我就是想走小道。”危情是不会承认的,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我怎么会逃跑的。”
边昀华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危情,知道危情再也忍不住投降才开口,“最好没有,湛广瑞最讨厌有人背叛他了,你要是敢逃跑小心他打断你的腿。”
“都那样对我了,还不准我走。”
“你走和他让你走,是有区别的,你这样做无异于在告诉湛广瑞,你要背叛他。”边昀华看危情上车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司机,轻轻地拍了一下危情的脑袋,“这是我的人,下次不要在做这样的蠢事,除非你能找到比湛广瑞更强大的对象。”
“这话,我不爱听。我就不能靠自己吗?”危情老实地坐在一旁;对上边昀华鄙视的眼神,只当看不见,他望着窗外飞快闪过的建筑,“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目的地,危情看见坐在包房里面的危亿康,就知道对方又来当‘和事佬’了,湛广瑞是不是瞎,他明知道自己讨厌危亿康还要这样做,到底想干什么。
边昀华再把危情送来的时候,就离开了,留下他跟危亿康两人大眼瞪小眼。
危家以前,只是一家破旧孤儿院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孤儿院是一位当地一位有名望的老板资助的,后来随着老板年事已高,便渐渐地减少了对孤儿院的资助,直至不在资助。
少了企业家的资助孤儿院的生活水平一下子大大降低,从一天能吃三顿米饭,变为一天只能喝两顿很稀很稀的粥。
面对一大堆嗷嗷待哺的孤儿,老院长没法不得不把这些孩子送出去一部分,长得好听话的孤儿,最先被送出去了,剩下的都是缺胳膊短腿或者看起来活不久的孩子。
小时候的危情又黑又瘦,活像非、洲小难、民,当时已经五岁的危情,瘦小地他竟然比同龄地孩子矮了整整一个头,一看就是非常不好养活的,因此便一直被剩了下来。
那时,每天半夜都被饿醒的危情,做梦都想有人来收养自己,那样他就可以不再半夜被饿醒了。
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来收养自己。
最后,就在孤儿院被迫要被收回房子的前一天,终于有人来领走了危情,避免了他和另一些剩下的孩子一样变成流浪街头的乞丐。
而,当时前来带他走的就是坐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危亿康。
那天,天气很冷,他们一大群孩子冻得瑟瑟发抖地站在院子里面,等着院长口中的大人物的到来。与一群面黄肌瘦、脏兮兮、衣不果体的孩子相比,穿着蓝色羽绒服的危亿康简直就是小天使。当危情与一群孩子一起得知这个大哥哥是来找寻自己失踪的弟弟时,所有人都激动了,他们都幻想这个自己是这个大哥哥失踪的弟弟,那样他们就可以穿上暖和的衣服,不在饿肚子了。
在众人殷切的期盼下,危亿康从众多孩子中挑选出了,当时已经快要冻的失去知觉的危情,危情被挑中后激动地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成为了危家的私生子,危情站起来想离开这个令人感到十分压抑的包房。
这时,危亿康开口了。
“我记得当时的你又小又黑,跟现在的你完全是两个天地。”危亿康絮絮叨叨地说着危情小时候的事情,中二时期的他曾经怀疑是不是是不是被外星人给掉包了,每次他看见危小时候的照片都要感叹好久,不然一只瘦猴子怎么可能会变成眼前这般倾城倾国地大美人。这么多年以来,他就看见危情一个人拥有这么惊天动地的生长反差,所以他越发的觉得危情生气,同时也会感叹于造物主的偏爱。
准确说起来,也是危亿康幸运,竟然真从垃圾堆里面淘到了宝贝。
危情的一眉一眼都像是经过人精心设计的一样,漂亮地近乎虚幻,眉目间的凌厉感,让人不会弄错他的性、别。尤其是那双灿若星河的双眼,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幸亏,这些年来危情一直都被湛广瑞保护地很好,不然……
“我不记得了。”危情知道危亿康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湛广瑞搞的鬼,“换个话题,我不想听这些。”
“真是越大越不可爱啊。”危亿康把危情的别扭看在眼里面,他轻轻咳了一声,避免自己笑出来,现在家里面除了他的床板下面还藏有几张危情小时候的照片以外,其他的证据都被危情给撕了,由此可见危情是多么的不待见自己小难、民的形象。
“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瞪我。我们来来聊聊你跟湛广瑞的事情。”危亿康其实很想问危情跑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其实应该早点打消危情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就算危情不是危家的私生子,而是危家正经□□地儿子,以他的身份想要成为湛广瑞的夫人也是一件非常难得事情,更何况他们之间的问题可不仅仅只有身份问题。
“没什么,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放心我跟湛广瑞之间的问题,是不会连累到你的。”危情有些心凉,到现在他的好哥哥还是把危家的利益摆在第一位,这幅伪善的面孔一如当年,有时候危情会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危正忠的孩子,哪有人会把自己的亲生孩子当成商品送人,还打着什么为你好的旗号。真为他好,就应该像对待他的二姐那样啊,一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就立马送去国外读书。
危情一想到这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人,就有些反胃,他猛地站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去一下洗手间。”
危情转身逃离了这个地方,他怕自己再坐下去会忍不住一拳打到危亿康的一脸。他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洗了好几遍脸,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他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人眼眶红红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他迫切地想要摆脱现在的处境,危家那边对他一点情面都没有,一旦他和湛广瑞分开,危家绝对会把他再次送出去的,危家那边他是万万不能回去的;湛广瑞那边他也不想呆了,这么多年他觉得已经够了,在这样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虽然不知道为何湛广瑞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可是他了解湛广瑞那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危情在洗手间里面呆了很久,直到双眼恢复正常,才施施然推开门走了出去,迎面向他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随便瞄了一眼觉的有些眼熟,随机一想他现在自己都顾不了,还管什么,便不再把这人放在心上。
错身的瞬间,危情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地抓住,一低头他发现抓住自己的人正是刚才错身而过的人,顿时面上有些不悦。
“放开我!”危情使劲甩了甩手,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他讨厌陌生人的接触。
“我是你的哥哥,亲生哥哥!”
第九章
危情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四目相对间,他终于知道先前的熟悉感在什么地方了,这人的五官和自己细看之下竟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他的眼睛是偏圆的凤眼,这人则是一双不怒而威的虎目,一柔一刚的改动,让两人的气质与样貌有了极大的诧异,若非有人刻意观察,否则是绝对发现不了这一点的。
危情心中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为什么不去信一下,再坏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了,不是吗?’
“你……”危情想要询问点什么,余光中他看见湛广瑞派来的保镖,正向这边走来,暗道不好,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他们看见这个自称是自己的男人。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前,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个男人的存在,不然他的期望就要落空。
眼看保镖就快要过来了,危情心里面急的团团转,手心紧张地都出汗了。
终于,还是男人先开口了化解了危情的烦恼。
“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了你,是怕你摔倒才拉住你的。”男子松开手,后退一步,礼貌而生疏地向危情道歉。
“没,没事。”危情有点结巴,他看见危亿康也跟了过来,连忙离开这个地方,为了不让危亿康发现不对,他忍住自己回头的再看一眼这个男人的欲、望。
危情一走,躲在暗处的另一个人,才走到男子面前,“穆天岭,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说的人?”
“是啊!我原本以为还要好久才可以见到他的,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个地方碰见他,刚才我确实有点冲动,要是他把我当成坏人,叫来了保镖,我们就完了。”男子也就是穆天岭直到看不见危情的背影,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我看你是算好了,明知道他不会出声才动手的吧,你这人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可不信。”柏同乐表示自己才不会上穆天岭的当,“看起来,他过的不是很快乐,你这个哥哥当得真是失职啊。”
“确实,不过现在找回来了,一切都好。”穆天岭怕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与危情接触后,就带着柏同乐从饭店后门离开了。
回到包房里面,危情压下心中的惊天骇浪,与危亿康聊天,当危亿康问起刚才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危情都装不不知道,反而疑惑地看着危亿康,那样子仿佛再说,我出门不多你都不认识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亲情对于危情来说太过于奢侈了,他又摸了一遍放在口袋里面的芯片,再一次确定那人交给自己的芯片没有弄丢,才放下心来,也才不再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假的。
一直在注意着危情的危亿康自然发现了危情的小动作,他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危情的碗里面,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你手上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
危情一愣,大方的把东西拿了出来,“我之前摔了手机,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带了这张储存卡和电话卡,咦?我的电话卡去哪里了?”他站起来把身上的口袋都摸了一遍,也没找到电话卡。
“不用找了,电话卡那么小的东西,你回去也找不到。拿身份证去不办一张或者打电话让他帮你弄。”危亿康没有注意到危情在听到危亿康说身份证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
“我的身份证上次不小心掉了,一直来都没机会回家拿户口簿去补办身份证。”危情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危亿康的脸色,发现对方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心里面骂道老狐狸,“哥,要不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家,顺便把身份证办了,我可不想被当成黑户给抓起来了。”
“这个不急,补办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晚上哥回去就找人给你补办。怎么不继续吃了,你最近瘦了很多,多吃点,哥点的这都是你爱吃的。”
危亿康一个劲地劝危情多吃点,危情看着满桌的菜,心里面不停地给危亿康扎小人,还我爱吃的,我看你跟湛广瑞都一样,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吧,这一桌明明都是危亿康爱吃的,对方怎么好意思说是他爱吃的,要是不看在自己有求于对方的份上,危情真的好像把这一桌子的菜都给掀。
食不知味地吃完这一顿饭,危情看危亿康大有陪他去逛街买手机的架势,心里面不断祈祷着来个事情把对方搞走,也许是他的祈祷起到了作用,才走出饭店危亿康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危情顿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买手机就是一个幌子,只是他用来逃避湛广瑞的借口。危情在商场里面瞎转悠,也不知道湛广瑞说不放自己离开,是嘴上说说还是真的不肯放自己离开。
湛广瑞的势、力只手遮天,要是对方真的不肯放自己走,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湛广瑞追回来的,危情随便进了一家专卖店,准备给湛广瑞买点东西,讨好一下对方,顺便套套对方的真实想法。
讲过刚才那一茬,危情再也不敢随便跑了。
“先生,这本画册上的衣服我们这里都有,您看一下觉得哪件合适,我拿给您试一下。”
危情拿过画册翻开了几页,发现这个家店的风格偏向正装,还挺适合湛广瑞的。
“帮我挑一条,我相信你的眼光。”危情对上店员的眼睛,笑了一下,眼里面纯粹的信任让店员红了脸。危情看在眼里面笑的更开了,看来自己还是有魅力,湛广瑞估计还是舍不得自己这张脸吧。
服务员指着一条黑色暗纹的危情,对危情说,“这条是店里面才到的货,一家店就一条,非常适合您送人。”
“多谢。”危情直接刷卡走人,挑东西本来就不是他的特长,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湛广瑞挑东西,他更不想自己选择了。他让店员把领带包起来好送人,在等店员包装的时候,危情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
来的人,看上去跟危情一般大,前额挑染着几缕淡紫色的头上,配上对方过于阴柔的脸庞,显得有些邪气横生。
这人危情还算熟悉,名叫钱乐卿,是湛广瑞那个圈子里面的,和湛广瑞那群人一起长大,背地里面暗恋着湛广瑞,一直处处针对自己。
危情闭上眼睛想都知道这人来找自己干啥的,可惜他现在没心情应付对方,有人能够帮他应付最好了,忽然危情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哟,钱大少爷你好啊!”危情决定先发制人,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钱乐卿一向瞧不起危情,他觉得就这么一个私、生子怎么配的上湛哥,他瞅见服务员手中正在包装的领带,发出一声嗤笑,“你就把这个送给湛哥。”
“不然,我送什么。我又不像你们有家里面的支持,可以大手大脚花钱,我的一切都是湛哥给的。这不,我昨天惹他生气了,我现在想该怎么让他气消了。”危情说到这里语气急转,眉头都皱了起来,“我生日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说尉迟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让湛哥在生日宴会上那样对我。”
危情低下头,再抬起来,眼眶都红了,“我跟在湛哥身边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有点感情了,可湛哥却因为那个人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拿回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道动情的地方,危情伸手握住了钱乐卿的手,“我真的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湛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钱乐卿猛地一下被危情的亲昵语气和动作,给搞蒙了,他跟危情一见面就吵架,要不然就是无视对方,这还是危情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看见危情突然扑倒自己怀里面,紧紧地抱住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你别哭啊!”怀中的人身体一抖一抖地,钱乐卿一想到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就觉得难受,因为那个时候他看见危情向湛广瑞求婚,还自我带入了一下,结果他看见危情被湛广瑞那么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拒绝了,自己的心也凉了。本来想着危情跟了湛广瑞十年,真求婚的话,待遇应怎么着也该比自己这种暗恋的对象好一些,谁想会那么的惨烈。
所以,此刻他看危情哭的这么伤心,也不好意思在找这人麻烦了。
“不哭。”钱乐卿看着自己无处可放的双手,想了下还是搂住了对方的腰,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搂的紧了一下,心中感叹道,‘好细’。
钱乐卿又哄了一会儿,危情才停止哭泣,只是还是不停地询问钱乐卿,自己哪里比不上尉迟皓。钱乐卿一时也答不上来,他见危情哭的眼睛红红的,脸颊也红红地,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初恋,对方也是这般情绪一激动,脸就红。
等钱乐卿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立刻黑着脸推开危情,他竟然把自己的情敌和初恋比较,简直是疯了,为了防止自己在乱想,他板起脸严厉地看着危情,“你这样哭哭啼啼地哪里像个男的,站好。”
“我只是想着你和我都喜欢湛哥,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感受,我不懂那个尉迟皓究竟给湛哥灌了什么迷、魂、汤。”危情低头紧紧抓住钱乐卿的衣角,抖了抖。
钱乐卿见状,脑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与初恋相处的样子,似乎对方也喜欢这样抓着自己的衣角。
啪!钱乐卿在心中拍了自己一巴掌,快速地从危情手中拽出自己的衣角,“你给我等着,我会弄清楚那个尉迟皓到底是何方神圣的。”
危情看着钱乐卿气势汹汹地背影,手一抹,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哪有半分悲伤地样子。
“眼泪真有用,看来我得多去买几瓶眼药水回来了。以后,用到眼泪的机会肯定很多。”
第十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整个城市都苏醒了。
位于B校最南部的男生宿舍楼中,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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