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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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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郭孝恪也是非常赞许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看上去柔弱的张出尘竟然能靠着那把不过二尺余长的短剑支撑那么长时间而不露败迹。

那几个拨弹吹奏乐器的教坊司少女,一个个都是睁大了眼睛。她们没有想到平时对她们和蔼可亲的张出尘,竟然是个技击高手,她们本以为只是跳舞用的短剑竟然能使得这般刁钻狠毒,就好象是择人而噬的毒蛇一般。

郭孝恪喝下了杯中的酒。手指轻握酒杯,目光落在木兰和张出尘的身上。木兰练的是战场上的杀伐武技,讲究的是有去无回的气势,往往三合便要毙敌于刀下,善群战。现在两人交手已经十五合,那张出尘虽然给逼得没有川,可那不讨是假象罢了,她的轻身功夫闪转腾挪问。一没有和木兰硬碰硬,一旦木兰势竭,便是她那柄毒蛇般灵巧的短剑取木兰性命的时候。

终于,随着木兰一刀劈出,张出尘唯有挥剑格挡的刹那,郭孝恪手中的酒杯掷了出去,那只青瓷酒杯在郭孝恪灌注全部腕力的一掷下。在周围众人的眼中只是一道青光闪过,便打在了张出尘握剑的手背上。

只是觉碍手背上如同被鹰嘴一啄般疼痛,张出尘手中握着的剑再也握不稳,竟是无力地垂了下去,而这时木兰手中的狭长刀锋如同闪电般疾劈而下,落在了她的雪白舞裳之侧,刀锋便贴着她修长地如同天鹅般优美的白哲颈边;

这时那枚青瓷酒杯才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张出尘看着面前持刀而立,脸上杀气收敛后如同邻家少女般和煦的木兰,目光转向了始终坐在那里没有动过的郭孝恪,她没有想到郭孝恪竟然会出手。

乐声再次停下了。那几个教坊司的少女呆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一幕,不知道究竟到底走出了什么事,“你们都退下吧。”郭孝恪看向了那几个受惊的教坊司少女,朝她们道。这两个月下来,李秀宁已经摸清了她们的底细,没什么问题,他不是喜欢随便杀人的人。

看着四周全副武装的士兵。几个教坊司少女脸色煞白地退下了 她们离去前,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仍旧被刀架着,但是神情却云淡风清的张出尘。心里面乱成一团,有担心这位“老师”也有更多的担心自己的命运。

随着郭孝恪的示意,苏吉利技走了掉在地上的短剑,而木兰也收去了架在张出尘脖子上的长刀,收刀后走回了郭孝恪身边,坐了下去 让张出尘无法把她现在恬静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和刚才那个浑身透着杀气的英武女子联系起来。

张出尘看着四周上前,距离不过十步的士兵,心中知道自己没有半点机会,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无力,脆弱得就像是他人手中的玩偶一样,任务失败,她本该自尽,可是破天荒地张出尘却并没有想死,的念头,反倒是有种解脱的感觉。

“张大家,说说你的身份吧。如今犀利毒辣的剑术,不像是普通人家有的。”郭孝恪把玩着苏吉利送来的短剑,朝张出尘问道,他手中的这柄短剑造型古朴,不是凡物,只要他肯查,就能通过这柄剑查到张出尘的身份。

“司空府。红拂削师张出尘不知道为何报出了自己早就离开的那个。地方里曾经让她想要忘却的身份,当话说出口时,连她自己也有些讶异。

“红拂女?。郭孝恪听着张出尘的话,一下子眉头皱紧了,风尘三侠,他本以为只是野史杜撰而已,比如那张仲坚其实是个杀人越货的海盗头子,但是没想到红拂女也确有其人。

“李靖是你什么人?。郭孝恪很自然地想到了李靖,这个李唐所谓的军神,对于李靖,郭孝恪并不是太欣赏,因为这位所谓的大唐军神,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李唐开国,定鼎天下,李靖只是赵郡王李孝恭手下的行军总管而已,江南半壁江山都是李孝恭这个李唐宗室里最善战的宗室子弟打下来的,李靖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轻骑直取东突厥一战,不过当时东突厥已经连续三年大雪,主动向李唐投降,李靖甚至没有和突厥人交手,突厥人就自己内讧了?

在郭孝恪眼中,李靖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将,但绝谈不上军神二字,去年冬末回到怀远后他便已经派人去了马邑招揽李靖,至今未有消息,却是没想到竟然来了个。红拂女。

张出尘听到郭孝恪口中忽然说出的名字,饶是她心志坚定,也是眼中蓦然一阵慌乱,不知道郭孝恪是如何知道李靖的名字的。

“看起来你果然认识李靖郭孝恪笑了起来,虽然张出尘没有说话。但是眼中那一抹慌乱却是瞒不过他,不过他不认为眼前的张出尘跑到自己身边来意图不轨,和李靖会有什么关系,历史上李靖可是在天下都反杨广的时候,仍旧是想跑去江都告发李渊想要谋反,差点被李渊砍了脑袋。

“我记得李靖现在不过是马邑一个小小的郡承。对我来说,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郭孝恪的目光如鹰隼般直视张出尘,虽然他不信那风尘三侠的野史传说中红拂女和李靖私奔的故事,但是看眼前的情形,两人也必然有些关系。

“李靖和此事无关张出尘开了口,她脸上的神情不再从容,她不想因为自己去打扰李靖平静的生活。

郭孝恪现在对于张出尘背后的势力已经有了些底,张出尘自称是司空府的红拂侍姬,不过那位越王杨素早已死了数年,如今还能够指使张出尘这个红拂女的也就只有越王杨素的儿子,如今的礼部尚书 那位隋末第一个造杨广反的杨玄感。

“李靖和此事无关,那么谁和此事有关,发品二向书,怀是死掉的越圭。”郭孝恪戏徒地说道,如,联消十落在他的手中,若不是不好好套出些情报出来,实在对不起自己。

“和礼部尚书也无关,只是小女子想来见识一下将军的虎威罢了。”看着郭孝恪,张出尘忽地安静了下来。仿佛周围那些虎视眈眈,随时都可以蜂拥而上,将她杀死的士兵只是一群木人泥偶罢了,她甚至向前走动了起来。

“让她过来看着要上前的苏吉利等人,郭孝恪挥手道,张出尘的功夫全在剑上,便是让她过来也无妨。

“夫君,小心暗器李秀宁在郭孝恪身边道,虽然张出尘身上一袭轻纱舞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藏暗器的地方,但她觉得还是小心为好。

“无妨,秀宁;。郭孝恪柔声道,张出尘的右手已伤,发不出力,左手也没几分力道,这暗器除了准头,力道是最重要的,他有把握在张出尘有任何异动之前,取了张出尘的性命。

在距离郭孝恪不到五步的距离处,张出尘停了下来,她只是近距离地看着面前的郭孝恪,想是要把郭孝恪的脸刻在心里一样,她是个好强的女子,性格里有着和李秀宁一样的刚烈,她过去虽然折服于李靖的才华,而生出爱慕之心,甚至在越王杨素死后,脱离司空府,前去马邑找李靖,可是李靖已有家室,她最后黯然神伤,一个人回到洛阳,在教坊司内,寄情与音乐,本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终老一生,却没料到让她遇到了郭孝恪。

和郭孝恪比起来,甘于在马邑当个小小的郡承,守着自己那个中人之姿的妻子的李靖,忽然一下子变得那般平凡,张出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再想起李靖时,心中曾有的那种爱慕之意如今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座郭孝恪不知道眼前神情不住变化的张出尘究竟在想些什么。皱了皱眉后,朝边上的苏吉利道,随后便有士兵搬上了马扎。

张出尘坐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在了郭孝恪身边的李秀宁和木兰身上,接着道,“小女子自不量力,还请将军海涵面对眼前足够强势和杀伐果决的郭孝恪,张出尘没有丝毫的侥幸心思,只是轻声道。

郭孝恪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他想过眼前的张出尘会出其不意地暗算她,却没有想到张出尘竟然会这般明显地露出投降的意思。

李秀宁也皱紧了眉头,在她眼中,现在坐在那里的张出尘脸上那种神情和说话时的语气,分明就是勾引郭孝恪。

“带她下去郭孝恪终于开口了。对于张出尘这出人意料的举动,他觉得还是先把这个女人关进大牢里几天再说。

张出尘看着皱眉的郭孝恪,嘴角轻笑了起来,她丝毫不在乎自己被关进大牢后会怎么样,她只是单纯地享受着现在这种能让郭孝恪吃瘪的快感,至少她不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无所为。

“这个狐狸精。”见张出尘临走前还不忘勾引郭孝恪,李秀宁却是恨恨地骂道,她第一次觉得张出尘原来是这般可恶。

大牢里,张出尘很是配合地招供了,自从她鬼使神差地说出自己红拂侍姬的过去身份,对于郭孝恪来说,她就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虽然司空大人死去数年,可是只要郭孝恪派人去洛阳一趟,终究能打听到他想知道的消息。

夜晚,郭孝恪看着那份很简单的供词,来回看了数遍后,放了下来,他倒是没想到,找张出尘这个司空府当年的红拂侍姬来刺杀自己的竟然会是李密。

“看起来,我还是小看了这今天下的英雄豪杰。”郭孝恪自语间,目光变得冷厉起来,他和李密没有交集,可是李密却认定他对自己有威胁,便找人来刺杀他,比起李密。他现在的心性似乎还差了些。

“来而不往非礼也,李密,你送我一份大礼,我自然也要回你一份郭孝恪将张出尘那张供词,放在蜡烛上点燃之后,扔进了一旁的香炉,李密不想多他这个搅局的人,他也同样不想日后中原有李密的瓦岗寨这么强的势力,如今天下大势早已改变,他若是还死抱着对那所谓历史的迷信,迟早难逃身死败亡的局面,从他当上上柱国大将军开始,他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未知的争霸天下之路?

“吉利,派人去辽东,请长孙长史回来因为李密的暗算,郭孝恪终于动了怒,李密能派人刺杀他,他同样也能派人刺杀李密,此外他要先把李密布在幽州和辽东的探子全杀了,那个张出尘要是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出力,他便是饶这女人一命又如何。

“是,大人郭孝恪沉思间,苏吉利已是大声应道,接着沉默离开了,这个。像猎犬一样忠心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比如询问为什么。

第一百八十一章是友非敌

,房里。张出小个人看着铁窗外的月米。眼神有此渊霸时牢门外忽地响起了脚步声,转过身。看着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身披甲胄的郭孝恪,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随着打开的牢门,张出坐在郭孝恪身旁亲兵的监视下,跨出了牢门。“贱妾参见将军看着坐在牢房外的桌旁的郭孝恪,张出尘盈盈一拜道。

“坐吧,张大家郭孝恪摆了个请的手势,这时桌上他身边的几个亲兵已经摆上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郭孝恪来找张出尘,无非是想看看能不能收服张出尘为他效力。他手下的缓骑都是男人,有些地方比不得女人。

“多谢将军。”张出尘一笑再,人已是坐在了郭孝恪对面,身上那股幽兰般的香气闻得郭孝恪眉头一皱。

“张大家,本帅今日来,只问一句话,张大家可愿为本帅效力。”郭孝恪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后,看向张出尘,竟是直接问道,眼中的目光带着几分冷意,他摸不透眼前这女人的心思,而他并不喜欢这种不能完全掌握的感觉。

似乎察觉到了郭孝恪的不喜。张出尘收敛了脸上那种有些娇媚慵懒的表情,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美色可以迷惑的,而且比起司空大人,张出尘觉得郭孝恪要更冷酷。

“不知道,贱妾要是不答应将军的话,又当如何?”张出尘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平时的那种有些淡漠的平静,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清冷之意,只是看着郭孝恪。

“那这顿便是张大家的最后一顿了。”郭孝恪喝下了杯中的酒,目光落在桌上那几道还算精致的小菜上,“记得吃饱点,免得黄泉路上当个饿死鬼,埋怨本帅。”

听着郭孝恪有些戏诸的话,张出尘苦笑了起来,抬起头道,“将军从来都是这般咄咄逼人,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吗?”

“红颜骷髅,几十年后也只是白骨一堆,本帅好色,但不喜欢对本帅有心机的女人。”郭孝恪看着脸上露出凄楚之色,叫人我见犹怜的张出尘,声音依然是那般冰冷,“本帅的时间不多,不知道张大家做好选择了没?”说话间,却是起身欲走。

“红拂拜见主公张出尘站了起来,朝郭孝恪却是欠身一拜,以主公之礼拜见了郭孝恪,就如同当年她在司空大人府上一般。

“好。”郭孝恪看着张出尘,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面前这个多变的女子,只是赞了一声。

张出尘再次坐了下来,接过了郭孝恪为她斟的酒,这让她有些诧异。不过她已不是当年司空府上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女,接过酒杯后,就已恢复了冷静,然后朝郭孝恪举杯道。“这一杯,红拂敬将军

这一晚,郭孝恪和张出尘喝酒谈天,说了很多无关的事情,最后当张出尘跟着郭孝恪走出涿郡的大牢时,天已经微微亮了,“送张大家回府休息看着天色已近黎明,郭孝恪的苏吉利吩咐道,自己则是带着身边剩下的亲兵去了城外的军营。

大军营中,一队近五百人的堤骑已是整装待发,他们都是去年新补进提骑的人,直接受郭孝恪的指挥,每个人都是绝对忠于郭孝恪的老兵。哪怕郭孝恪让他们刺王杀驾。他们也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这是名单,日落之前,本帅要看到他们每一个人,不论死活。”看着几个提骑的百人长,帅帐里。郭孝恪将手中誊写好的名单扔给了五人,对于李密在幽州安插的探子,他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是,将军。”五名缓骑的百人长接过名单,放进怀里后,同时大声答道。

“去吧郭孝恪挥手间,那五名徒骑的百人长一齐朝郭孝恪一礼。接着便转身出了帅帐。

大营门口,当值的尉迟恭看着气势汹汹出营的那些人马,知道这回肯定又是要出什么大事了,不过他没有声张,他可不是罗士信那张什么都管不住的嘴。

随着升起的日头,涿郡城内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作为北地的大城。涿郡的繁华比起关中河洛的大城也不遑多让,自郭孝恪率军到后,也不曾扰民,反到是借着除去那几家势力颇大的豪强和宗族杀鸡做猴之后,让涿郡城内的治安到是好上了不少。

街道上,随着响起的马蹄声。路上的行人都是纷纷避让,带着好奇和害怕的目光打量着从街上经过的骑兵队,对于郭孝恪这位不过二十二岁的上柱国大将军,普通的百姓都是抱着既敬且畏的态度,毕竟这位上柱国大将军的凶名便是他们也知道,在高句丽可是杀还几十万人那。

当然对于涿郡的青年和良家子弟来说,郭孝恪便是他们心中不折不扣的大英雄,男儿的功业,不就是战场所取的吗。

因此当看着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提骑士兵时,人群中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大多都是露出了羡慕的目光,谁不想当个马上的勇士,用敌人的人头当作自己的

“下马一处杂货铺子前,随着百人长的大喝声,那些马上的缓骑士兵都是齐刷刷地翻身下马。围住了铺子,个个手握刀柄,目光森然地看着杂货铺里那几个骨节粗大的伙计。

“全部拿下,反抗者,格杀务论。”百人长“铿锵。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看着那个身形高大的掌柜,冷声说道。

“这位军爷,不知道小的犯了什么事?”那死士所扮的掌柜看着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心中就像是绷紧了弦的弓一样紧张,不过他还是看着上前的几个,提骑士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朝那百人长打拱作揖道。

“犯了什么事,你们自己心里明白。”百人长冷笑起来,只是示意上前的士兵将那个掌柜和几个伙计拿下。

看到几个逼近身边的士兵,那几个伙计都是把目光投向了掌柜,可到最后他们都没有看到掌柜打出动手的手势,一个个都是束手就擒。

“带走看着那几个在最后关头没有动手的伙计,百人长看向身旁仍旧一副谦恭模样的掌柜,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些人都是礼部尚书府上派来的探子,等他们去了军中,便知道厉害了。

除了这一处地方,涿郡城中好几处地方,都发生了同样的一幕,只不过在一处客栈,那些死士和缝骑交了起来,不过面对全副武装,携带了弓弩的堤骑,他们的反抗就像是垂死挣扎的困兽,最后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午时之前,名单上的人一个不漏地被带回了城外的大营,其中有十七具尸体。

帅帐前的广场上,郭孝恪看着地上的十七具尸体,还有站在面前,装扮各异的二十六人,满意地笑了起来。张出尘给他的名单上,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既然李密敢来招惹他,就得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

“你们都是礼部尚书大人府上的死士吧?”郭孝恪看着那些站在自己面前,身形大小差不了太多的二十六人,缓缓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可是那些站着的死士一个个都是眼中闪过了绝望之色,他们没想到郭孝恪竟然对他们的底细一清二楚。

“蒲山郡公派你们来,无非是想借本帅之手除去你们。”郭孝恪看着那些死士,面不改色地说道。杨玄感虽是个猛将,也有足够的人望。但是和他的老子越王杨素比起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当初司空府上,是何等舟况,要不是当时的杨广是不世的英明之主,杨素也不会落的个被逼而死的下场。

听到郭孝恪的话,那几个当年司空府上剩下的死士都是惊疑不定地看向了郭孝恪,他们此时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一般,不知道郭孝恪究竟知道多少秘密。

“郭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死士中,一今年纪最长的中年大汉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他们都曾受杨素大恩,杨素死后他们便效忠于杨玄感,护卫这位少主,心中自是把杨玄感放在第一位,要不是有杨玄感的命令,李密是指挥不动他们的。

“蒲山郡公亦是名门之后,而且素有大志,你觉得蒲山郡公肯屈居礼部尚书之下吗?。郭孝恪看着那中年大汉,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杨玄感被人称为再世项羽,不但是他武艺勇猛,便是他的性格也有些像那位西楚霸王,有妇人之仁,有刚慢自负,更像一个英雄而非一个能争天下的人。

听着郭孝恪的话,那些死士中,有人皱紧了眉头,他们如何不了解自家那位少主,想到这几年李密和少主交往过密,不少人心中也都是猜测起来,不过面上却没有一个人肯承认。

“礼部尚书心中所欲之事,本帅多少知道一些。”郭孝恪接下来这句话,真正让那些死士勃然色变了。自从司空大人死后,少主无时无刻都想要杀了昏君为司空大人报仇。只是一种没有良机,而且昏君防范甚严,才隐忍至今。

“我要你们其中一人回去告诉礼部尚书,我和他是友非敌。”郭孝恪看着那些死士,脸上露出了笑意。杨玄感是开启天下大乱的关键人物,但是现在他所知道的那些历史已不足信,想要杨玄感如同历史上那般造反,就需要他来推波助澜一把。至于李密他也不介意借这件事情离间他和李密之间的关系,就算他派了人去刺杀李密,也未必一定能够成功,若是能让杨玄感杀了李密那就最好不过。

听到郭孝恪的声音说到最后时。已然带上了几分冷酷,那个中年大汉脸上一变,这时郭孝恪已是朝左右的亲兵道,“只留一人,其余的全部杀了

那些死士虽是好手,可是郭孝恪身边的亲兵又岂是等闲之辈,更何况他们不仅手无寸铁,还给绑缚了起来,不过片刻间,帅帐前的空地上,又多了二十五具尸体,弥漫的血腥味浓重,郭孝恪看了眼那个脸色发白的中年大汉道,“回去记得告诉礼部尚书,李密不该派人来刺杀本帅。而这就是你们为他付出

随着郭孝恪的声音落下,那中年大汉身旁的一名士兵。一刀削开了他身上绑缚的麻绳,看着边上那些静静躺在地上的同伴尸体,中年大汉脸上的神情很平静,只是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尽管作为死士,要学会淡漠死亡,但是当他看着这些从小长大,一起练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心里面充满了对郭孝恪的仇恨。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面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可是他忍了下来,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回洛阳,告诉少主这一切。

中年大汉走了,当他转身离去时,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地上的同伴尸体,便是郭孝恪也不得不感叹这些死士的心性。

“将军,就这样让此人离去好吗?”帅帐前的尸体被抬走以后,裴仁基在一旁皱着眉头道,虽然他不太明白郭孝恪跟那几个死士打的哑谜。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无妨,杨玄感想要造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皇上如今不体恤民情。执意要二次征辽,便是给杨玄感造反的机会,只要皇上的圣旨一到。我军出师辽东,杨玄感必反无疑。”对于裴仁基,郭孝恪没有隐瞒的意思。

“那将军是打算?”裴仁基没有想到杨玄感竟然有造反的心思,而自家将军则好像是很清楚一般。

“我们静观其变,杨玄感一反。天下势必大乱,到时再看情形而定。

”话说到这份上,便是裴仁基是个傻子,也明白了郭孝恪心中的念想。不过裴仁基也早已不是在山东跟着张须陀的小小押粮官,他如今一身的功业都在郭孝恪身上,而他心中也未尝没有从龙的想法,郭孝恪表现得实在是无懈可击,绝对是争天下的霸主。

裴仁基离开了,他知道郭孝恪这次便是故意向杨玄感示好,只要杨玄感一反,到时候是趁机起事,还是回师救驾,都在郭孝恪的一念之间。到时那天下走向的大势便握在郭孝恪手中。

回到帅帐。魏征已经赫然在帐中等候,放那活口回去,便是魏征的主意,魏征虽然不知道郭孝恪为什么能够那么肯定杨玄感会造杨广的反。但他还是为之出了这一计。

“玄成,你说杨玄感会信我的话吗?”尽管在裴仁基面前,郭孝恪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也是有些隐忧。

“将军,那死士不过是带个口讯。表明将军的态度,以将军做到现在这一步,杨玄感不管信与不信,都是会想办法让将军出征辽东,调走将军。”魏征答道,杨玄感要是造反的话,的确是得天独厚的条件,越王杨素当年可是部将故旧满天下,而且杨玄感又是关陇世族里的领袖人物,如今杨广又“倒行逆施”把关陇世族逼到了对立面,只要杨玄感有机会得掌兵权,只要登高一呼。必然应者云集。

“不知道杨玄感到时如何起兵?”郭孝恪喃喃自语道,如今因为他的强势崛起,杨广已是把二次征辽之事托付给他,杨玄感未必会像历史上那样被调去督运粮草,给他掌握兵权的机会。

听着郭孝恪的话,魏征不由皱起了眉头,在杨玄感会否造反这件事情上,他觉得郭孝恪太过肯定了,虽然他从长孙无忌那里听说过杨玄感的事情。

怀远镇,从辽东城赶回的长孙无忌,趁着换马歇息的空,在驿站里一个人沉思了起来,那个蒲山郡公的眼光可真是毒辣得很,不过他不该招惹惹不起的人,想到郭孝恪派人送来的密信中有关李密的事情,长孙无忌的脸色变得有些阴冷,他如今一身的的前途都在郭孝恪身上,而李密竟然派人刺杀郭孝恪,这等于是在断他的前程,叫他如何心中不怒。

翌日,只是在怀远修整了一夜的长孙无忌便带人匆匆离开了怀远,如今魏征已经先回了涿郡,再加上郭孝恪又娶了木兰,长孙无忌已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让魏征完全盖过自己的。

当长孙无忌快马加鞭地赶回涿郡的时候,杨广第二次征辽的诏书也到了涿郡,与之一起的还有从河北各的强征的壮丁,而这时河北和山东各地原本还算在控制内的盗贼流寇一下子又呈死灰复燃之势,而且越演越烈,向天下各地蔓延,而税赋颇重的江南也是盗贼蜂起。不过杨广对此仍旧不以为意,毕竟那些盗贼流寇大者也不过千,地方上的府兵足以镇压。

天下瞩目的第二次征辽终于拉开了序幕,那些心怀不满的地方豪强和宗族依然在观望着,而和杨广离心离德的关陇世族亦是来往频繁了起来。尤其是曾经属于越王杨素麾下故旧一党的文武大臣和世家子弟,都是在等待着时机。

这个时候,杨广依然没有意识到这今天下正在渐渐地脱离他的掌控。仍旧沉浸在自己的雄图霸业中。

第一百八十二章 战幕重启

诈郡城外营接着营的队伍拔塞,往着汀东城的方,除了郭孝恪手下的三万大军,杨广强征的十万青壮民伏也是陆续从黎阳运送粮草前往怀远镇。

骑在马上,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青壮民侠,郭孝恪也不由长声叹了口气,他本以为杨广会真地让他主持这第二次征辽,可到最后杨广还是准备御驾亲征。

“将军,杨广不体恤民力,这大隋天下不乱也不行了。”郭孝恪身旁,魏征亦是叹了口气,即使杨广要二次征辽,只要杨广不御驾亲征。这粮草物资的损耗,朝廷依旧是担负得起的,但是杨广好奢华排场。带着百官和外国使节随行,这一路的奢靡足足抵得上十万大军的

魏征的言语中已然没有了对杨广这今天子的一点敬意,他看着那些大多面黄肌瘦的民伏朝郭孝恪道,“将军,不如拨些粮草给这些民伏。以显示将军的仁德。”

“这事情,你去办吧?。郭孝恪点了点头,他要争天下,除了实力。这名声也是必不可缺的,只要给这些民供一口饱饭吃,他们便会刘他感恩戴德,他又何乐而不为。

“魏征代那些百姓谢过将军。”魏征在马上朝郭孝恪郑重地行了

礼。

临朔宫外,裴世矩看着身边的队伍,不由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他记得自己离开洛阳时,杨广分明是打算将这征辽之役交给郭孝恪主持,却没想到这才不过两个月,杨广便反悔了,而且还是如同去年那般带了诸多的官员随行,这从东都一路过来的用度可比调动十数万大军还要浪费。

“唉。”叹气间,裴世矩策动了胯下的马匹,杨广如今只剩下了野心,过去的英明神武在这些年里已经逐渐消失,现在的杨广和一个刚慎的独夫没有区别。

“这天下,要乱了。”回头看了眼前往辽东的方向,裴世矩忽地想到了郭孝恪,李渊,杨玄感很多人。不知道日后这些人中谁会第一个,发难。

数日后,黎阳,被杨广留于后方督运粮草的杨玄感在格广的行辕起驾前往辽东冉后,终于得到了他等待已久的机会。

黎阳大营,帅帐内,李密看着杨玄感,额头上也不由冒出了冷汗。他怎么也想不到郭孝恪手下的探子居然那般厉害,拔掉了他在涿郡布下的所有死士,而且更可恶的是郭孝恪居然使了离间之计,来中伤他。

“法主不必担忧,这不过是郭孝恪的离间计罢了。”正身端坐的杨玄感看着想要解释什么的李密。却是摆手道,他虽然心中也有些怀疑。不过李密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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