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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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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被打军官骂道。

“我几时骂你家将军了。”那被打的军官这时已经明白过来,哪肯让刘弘基把错都推到自己身上,当下连忙喊了起来。

“你还敢抵赖。”刘弘基眼一瞪,又要冲上去打那军官,却是被沈光手下的骁果卫给拦住了。

“好了,这事情我自会处虽。”沈光终于在一旁发了话,他如何瞧不出刘弘基的心思,不过他也知道军中不少人对郭孝恪最近连陷两城,大集风头有些不满,刚才那被打的军官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可见他也肯定是说了些难听的话。

“一切全凭沈将军处置。”刘弘基自然不怕沈光会给自己小鞋穿,连忙忙不迭地答应道;那挨打一方的四个军官看到沈光那样子,心里都是凉了一截,那还敢多说什么。

让两方的人马各自回营后。沈光也是头疼起来,这事情刘弘基那边理不亏,可却占了便宜。把右翼第九军那边打惨了,那位右武侯将军赵才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想得头疼的沈光最后决定还是把这事情直接上禀,让皇上来处理这事情好了。

翌日,沈光在御书房外等候召见的时候,杨广已自看到了右武侯将军赵才连夜写的奏折,看完之后,他才朝随侍在一边的汪公公道,“让沈光进来。”

“是,皇上。”汪公公应了一声,飞快地走到了御书房门口,朝站在门外的沈光道。“沈将军。进来吧。”

“末将参见皇上。”进了御书房,沈光行礼后,站直了身体。

“说吧,是不是为了右翼第九军那事情。”杨广把手中的奏折扔在桌上,朝沈光道。

见杨广好像已经知道了一般,沈光一愣,不过随即想到杨广扔下的那本奏折,心里明白肯定是右武侯将军赵才写了奏折,只是不知道他那奏折了是如何写的。当下沌光也不敢偏帮刘弘基,只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反正那些他不清楚的地方,他全都是模糊地一语带过。

“这个郭二郎。带的兵也这般能打。”听完沈光的话,杨广却是笑了起来,没有丝毫怪罪刘弘基他们的意思,如今郭孝恪是他的心腹爱将,他自然是不会过于苛刻,更何况他如何不知道二十四军中那些对郭孝恪不利的声音。

沈光看到杨广的自语声,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这事情看起来皇上是打算拉偏架了。那位右武侯将军这回是讨不了好了。

“这事情。你就秉公办理吧。

看向沈光,杨广笑道,郭孝恪这回派人送了八千多青壮俘虏回来,他怎么说也是要帮着郭孝恪一点的。

第一百十一章 宇文成都

远镇前往汀东城前线的官道卜,无数的青壮民夫肩拉川佃,将一车车装着粮草的大车车轮从泥泞不堪的道路中推出来,自从辽东转入夏季以后,着实是下了几场大雨,那本就是大军出征时踩出来的所谓官道给雨水一泡,立刻便变得坑坑洼洼起来,可前线的粮草却一日也不能停,这便苦了那些被征调的青壮民夫,在随行辐重兵的鞭子下,像牛马一样拉着车,哪怕是累死在道上。也没人给他收尸。

押粮队伍的前方,杨玄感骑在一匹名驹乌雕上,手提马槊,全身披挂,如何看都不像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倒像是名雄赳赳的武夫。

杨玄感身边,与他并肩同骑的是一身文士装扮的李密,本来这押粮的事情应该是唐公李渊的差事,不过李渊如今去了太原,才给了杨玄感名正言顺的掌兵机会,虽然只是些插重兵,但是对于一直形同被架空的杨玄感来说,已是比过去好多了。

“那昏君如今顿兵于坚城之下,我倒要看看他最后如何收场。”看着那些倒在路边的青壮民夫尸骨,杨玄感却是冷笑了起来,百万大军征辽;如今都几个月了,连辽东城都没打下来,更别提平壤了。

“杨兄,如今正是你收买人心的好时机李密看着那些挥汗如雨的青壮民夫,朝杨玄感说道,“只需将那些曝尸荒野的尸骨收敛起来,那些青壮民夫自然会感激杨兄,而帐恨昏君李密看向了那些面有饥苦之色的青壮民夫,这些被地方官吏强征而来的百姓现在哪个不是怨恨杨广,只要杨玄感施些小恩小惠,便能争取到这些人的民心,何乐而不为。

“法主所言甚善杨玄感虽然是个高傲的人,也不太看得起那些寒门小姓,不过正如人们对他的称呼“再世项羽,一般,杨玄感固然武艺高强,可也有些项羽的妇人之仁,看着那些光着背,被拉车的纤绳在身上勒出一道道血印的民夫,他起了些恻隐之心,听完李密的话后,却是驻马而立,停了下来。

“你们去道旁把那些尸骨掩埋起来唤过身边的本家亲兵。杨玄感一边吩咐道,一边让全军停下休息,他这命令一下,那些拉车的青壮民夫都是停了下来,看着去收敛道旁尸体的士兵,都是一个个口中不停地念明杨玄感的好来。

“法主,你说我若是将押运的粮草分一些于这些民夫吃饱,昏君会如何看待我杨玄感和杨广一样好名,他骑马在停下的队伍中巡视时,听到那些民夫念叨自己的好处,忽地朝身边的李密询问道。

“此举乃大善之举,昏君便是有心想要降罪杨兄,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李密虽有枭雄之姿,可他心中却仍旧心怀天下,此时见杨玄感体恤那些民夫,当下却是朝杨玄感正色施礼一拜道。

“法主,你何必如此杨玄感知道李密这个别颈之交是个爱护百姓的人,他这一拜,拜的是他想要赈济这些民夫之举,长叹声间,杨玄感唤过了一员部将,让他多发些干粮给那些民夫吃饱。

“都说皇帝不差饿兵,那昏君带着百官在辽弃城下倒是好大排场,只是苦了那些士兵。”杨玄感看到那些多拿了干粮后朝自己跪拜的民夫,想起杨广在辽东城外那座行宫和每日的用度,却是不由恨声道。

“昏君奢侈惯了,将这辽东当成了江南。

。李密闻言,也是不禁语气中有些嘲讽之意,杨广奢侈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不过以往以江南和天下的赋税便是让他挥霍些也无妨,可自去年起,黄河数次决堤,不少地方受灾,需要钱粮赈灾,征辽本到也没什么;可杨广不该把这次征辽当成巡游江南一般铺张浪费。

正是看到了杨广的好大喜功和那不顾实际的奢侈性子,李密料定天下日后必定生乱,才投了杨玄感,甘心当他的谋主。

“大人,后方有百余人马正接近我军后卫。”杨玄感麾下,安排在后军的一名将领忽地匆匆策马而来。跳下马大声禀报道。

“待我去看看。”杨玄感听到有股身份不明的骑兵出现在后方,却是提槊上马,他是个好武的人,但这些年却让杨广按在了礼部尚书这个位子上,这一回好不容易李渊跑去了太原,让他得了这押运粮草的差事,可以带兵过过瘾,可是自他到了怀远押粮以后,却是一回也没碰上过高句丽的人马,如今听闻有敌踪出现,自然是满心欢喜,想要去厮杀一番。

见杨玄感忙不迭地上马,打马而去,李密却是苦笑一声,也连忙翻身而上,追,丁”杨玄感少时木讷。被人称为痴儿。大了以后又遭逢杨广逼死,却是不得不强装什么都不知道,韬光养晦隐忍,如今杨广失德,让他看到复仇的机会,却是让他这性子也变得急躁起来。

“少将军,前方似有人挡道。”杨玄感后军出现的那股百人骑队里,一名牙将扮相的骑士策马到了渐渐慢下来的自家少主身边,大声禀报道。

“我们来得匆忙,未带旗帜,你先带人去前方看看,是否是朝廷押粮的队伍宇文成都勒住马缰,朝那来到身边的牙将吩咐道,他数日前得了宇文述让他去辽东的书信,心中太过欢喜,当日便点了在涿郡的牙将私兵便出城直奔辽东而去,忘了带表明身份的信物,一路上差点给沿途的地方官府当成是马贼流寇,如今到了辽东地界,他也是越发小心起来,免得给朝廷的军队当成高句丽人。

“是,少将军。”那牙将点了几全部下,飞快地策马朝前去了,这辽东如今可是朝廷大军云集,要是自家人打起来,那笑话可就大了。

“杨兄,那股骑兵队停了下来杨玄感身边,李密看着那策马而来的宇文家牙将和几个私兵,朝杨玄感道,“恐怕来的不是贼人。”

“管他什么人,既然来了,便要与我较量一场。”杨玄感好不容易得了个可以上阵的机会,哪肯轻易放过,一双鹰目望着那奔来的数骑人马,却是取了自己的角弓,张弓搭箭,也不理会身旁李密的劝说。一箭直取那名牙将打扮的骑士。

听得破空而至的呼啸声,那疾驰的牙将心里一惊,只是头一矮,躲过了那贯面一箭,却是给杨玄感那张十折大弓射出的箭矢射在头盔上。一股大力震得他头昏耳鸣,却是从马上栽了下来,好在他身手也算敏捷,在地上连滚了几滚,才狼狈地爬起来,这时他手下那几骑人马也是连忙勒住了马缰,停了下来,有些慌张地看着前方。

“杨兄,果然好箭法李密见那名牙将打扮的当头骑士中箭落马,先是楞了一楞,直到那骑士从地上爬起来,才连忙朝身边的杨玄感说道,似乎杨玄感这一箭就是奔头盔而射,意在阻那几人,而非射人。要取人性命。

杨玄感看了一眼李密,知道李密是故意这么说,给他留条后路,当下也不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手中那把角弓,和李密带着几个身边的心腹亲随往阵前而去。

远端,宇文成都看到手下的牙将给对面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射下马,心里也是生出了几分怒气,此时见到对面的人马忽地裂了开来,让出几骑人影来,料是对方的主将出来,也不顾身边的家将劝阻,径直拍马而去。

杨玄感看到对面策马而来的那人手中居然提着条大铿,却是不由心中大喜起来,他本来还怕对手稀松平常,如今见来人使得是铿这种比马槊犹自强上几分的长兵,料想武艺也不会太差,能让他打个痛快。

“我乃右栩卫大将军之孙,右勋侍宇文成都,来将何人。”宇文成都策马来到对方人马前方,看到朝廷的旗号,却是眉头一皱,报上了宇文家的名号。

“我当是谁,却是宇文家的小儿,你乱我后军,可知罪否?”杨玄感见来的是个少年,生得雄壮高大,浓眉大眼,到是像个英雄人物,不过他和宇文述一向不合,宇文成都自报家门后,却是大笑道,投去了挑衅的目光。

“原来是楚国公大集,成都倒是失礼了宇文成都虽然年少,可却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他看到那几杆绣着杨字的大旗,再加上杨玄感那嚣张的话语,一猜便猜中了杨玄感的身份,直接在马上抱拳一礼道,不过神情间却是不见丝毫的惧色。

“宇文述到老成了鼠胆,没想到你倒还有几分机智胆色。”杨玄感见宇文成都猜中自己身份后那种不卑不亢的姿态,却是叹了一句道。

“楚国公,我敬你是功臣之后,可你若是再出言侮辱家祖,我宇文成都虽然位卑官也少不得要向楚国公你讨个公道。”宇文成都见杨玄感言语间对宇文述多有冒犯,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是个惹事的人,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冲你这句话,我今天便不追究你乱我后军的事情,不过却得先过了我的马槊再说。”杨玄感看着宇文成都,手中马槊一横道,看得一旁的李密是皱眉不已。

第一百十二章 惹祸

州着策马出阵的杨玄感。宇文成都握紧了弄中的凤翅镭。”他其实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给宇文家生出些事情来,只是杨玄感太过咄咄逼人,逼得他非打这一场不可。

一手提着凤翅镭金铿,宇文成都朝杨玄感一礼道,“那就清楚国公赐教了。”接着双腿一夹马镫,却是带马直取杨玄感,手中的凤翅镭金铿划出了一道极圆的大弧,那铿旁的两道侧锋直接朝杨玄感当头劈下。

“叮,随着一声刺耳的声响,杨玄感单手持槊架住了宇文成都的凤翅镭金铿,口中道,“还有点力气说完却是双手执槊发力,架开了宇文成都的凤翅馏金铿,这时两人却是策马错身而过,接着几乎同时间勒马转身,槊铿再次交锋,硬碰硬地对上了。

李密虽是文士打扮,可他也算得上是将门之后,武艺虽不能和杨玄感相比,可是这眼力却摆在那里,杨玄感如今看上去好似举重若轻,可是刚才单手挡那一下,怕是托大吃了些暗亏,如今竟和宇文成都来去数合打了个平手。

杨玄感和宇文成都,手中用的兵器都是名家所制,胯下的战马亦是千里挑一的神骏,如今战作一团,竟是难分高下,直看得两边的各自人马都是忍不住高声叫起好来。

像杨玄感和宇文成都这般将对将的单打独斗并不多见,尤其还是两人的武艺相差不多,这打起来便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败,那看上去就更加的叫人忍不住叫好。

随着再一次的槊铿相击,杨玄感和宇文成都同时在马上晃了晃,差点稳不住身形,从马上掉落下来,让两人同时都是吃了一惊,宇文成都一向自负天生神力,没想到遇到杨玄感这个被时人称为“再世项羽,的楚国公,竟然给震得双臂酸麻不已,让他不由感叹这杨玄感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他那凤翅馏金锤占了份量上的便宜,却也撼动不了杨玄感马槊半分。

杨玄感看着在马上稳住了身形的宇文成都,已经收起了先前的轻慢,他此时正值壮年,论武艺,论经验,都不是眼前一看便知是初出茅庐的宇文成都可比的,若不是他开始托大单手持槊挡了宇文成都一铿,两人早已分出胜负,不过宇文成都能跟他打到现在这个份上。也是不容易。

看着停下的杨玄感,宇文成都握着手中的凤翅钠金铿,心中有些犹豫难决,像杨玄感这样的对手难求,他以前只是跟几个重金聘请的使铿好手学艺,这般毫无虚假的对阵却是从未经历过,刚才那十几合下来,让他有了不少对敌的心得,可是这杨玄感无论是力气还是武艺都在他之上,若是再打下去,他恐怕不是对手。

一直旁观的李密看到宇文成都脸上神情,知道他是个知道进退的人,杨玄感未必不能和宇文成都结交,当下趁两人都是停下回气,连忙策马而出道,“杨兄,我看不如罢手吧。”

见李密相劝自己,杨玄感虽然不喜宇文述,不过眼前的宇文成都他看着却是不错,再想想这宇文成都终究只是个少年,便是赢了他也算不得什么,哪有胜了如今风头正劲的郭孝恪来的爽快,当下也就收了马槊,朝宇文成都道,“带你的人走吧。”

“多谢楚国公相让宇文成都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杨玄感逼着打了一架,可如今见杨玄感也不是蛮横到底之人,原先对杨玄感的恶感也去了不少,将那凤翅钠金铿挂在马鞍一侧的带钩上,端坐在马上,朝杨玄感郑重一礼后,方才带着先前那落地的牙将和几个私兵回了本队人马,放缓了速度朝辽东城方向而去。

“宇文化及那个无行匹夫,倒是生了个好儿子。”看着宇文成都策马而去,杨玄感却是朝一旁的李密道,他一直都看不起宇文化及这个,在京师出名的凉薄公子,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宇文化及那熊样,竟然能生出宇文成都这样少年英雄的儿子来。

“这宇文成都,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可这为人处事,却是胜过宇文化及兄弟多矣。”想到宇文成都自始至终都压抑着自己的怒意,还有后来那临去时朝杨玄感的一拜之礼,李密也是感叹起来,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这对兄弟,一向是狼狈为奸,在朝野声名极差,想不到这个宇文成都却没有半点两人的影子。

“宇文述那老匹夫,如今让这个宇文成都来辽东,看起来是别有所图杨玄感看着消失在远端的宇文成都一行人的身影,忽地冷笑起来。

李密看着话中似有所指的杨玄感,杨玄感也是觉得众个、常文成都是宇女沫唤来对付郭法四。”“这宇文成都武艺虽然高强,称得上是年少英雄,不过和那位郭将军相比,怕是还差了点对于郭孝恪能够在不到一月的时间内,连下魏霸山城和大黑山城,李密心中还是极为佩服的,如今杨广之所以如此看重郭孝恪,一方面固然是郭孝恪出身卑微,而且又和关陇世族和宇文氏一党交恶,只能靠着他这个皇上,另一方面也是这郭孝恪是难得的良将,这征辽之役最大的变数就在此人身上。

“的确是差了点,那姓郭的打仗也算有些本事,那宇文家的小子除非是霍去病之流,否则是难以和那姓郭的争锋。”杨玄感虽不喜郭孝恪,但却并不轻视郭孝恪。

“此番前去辽东城,看起来是有番热闹可瞧了。”杨玄感低声自语着,却是拨转马头,回了本队人马,让已经休息够了的队伍再次出发了。

“宇文成都。”李密口中喃喃自语道,念了几遍宇文成都的名字后,方才策马跟上了杨玄感,他心中有了些计较,郭孝恪可能是日后的强援,但也可能是强敌,他不得不为杨玄感多做些准备。

辽东城外,征辽大军大营,右翼第九军的帅帐内,右武侯将军赵才阴沉着脸色,看着那四个挨了打的下属军官,将那份杨广退回来的奏折砸在了四人脸上,“本帅的脸面给你们四个废物丢尽了,三百多人竟然还打不过人家一百号人。”

看着发怒的赵才,那四个给刘弘基打得鼻青脸肿的军官都是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再惹恼了这位自家大帅,说不得会给直接打军棍打到打死为止。

“把这四个废物给我拉下去,每人重打四十年棍。”想到自己如今成了二十四军中的笑柄,赵才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这四个废物给人打了也就算了,好歹也是对方人多,那时候直接告到皇上哪里去,就算皇上要拉偏架,帮那郭孝恪,他也不会丢了面子,可是这四个废物居然带着一团多的士兵出去,却给人家不到一队的人揍翻,回来还敢蒙骗自己,害得连卫玄,于仲文他们都笑话他带的是上不了阵的老爷兵,要不是看在这四个废物跟随自己多年,鞍并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他早把他们四个都砍了。

“多谢大帅开恩听到只是四十年棍,那四个军官连忙忙不迭地谢起恩来。

“郭孝恪,哼,你好大的威风,本帅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一直都如此这般得宠听着外面传来的军棍声和闷哼声,赵才自语道,目先。里透着几分森冷。

骁果卫营中,如今已是虎贲郎将的沈光想到白日里自己去右翼第九军时,右武侯将军赵才看着自己的那种目光,知道自己也被这位气量不怎么样的右武侯将军给记恨上了,而在其他人心里,他恐怕也成了郭孝恪的党羽。

“哎,皇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想到让自毛“秉公处理,的杨广,沈光不由苦笑起来,这次的事情,他得罪了赵才,也让众人以为他和郭孝恪结党营私,不知道这位皇上究竟是什么心思。

“备马沈光现在也没了退路,他如今只有和郭孝恪交好这一条路可以走了,既然如此,他得让刘弘基回去告诉郭孝恪,要小心赵才这个右武侯将军。

“斑大人。

。知道沈光来找自己,刘弘基匆匆忙忙带了亲兵出营,当他看到沈光身边只带了几骑人马后,不由一愣,要说那私斗一事,不是已经结了吗,他实在想不出这沈光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回去把这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们家将军,让他以后要小心右武侯将军沈光并没有跟刘弘基一起进营中密谈,只是叮嘱了一句后便带人离开了,虽然他和郭孝恪如今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而利益相关,成了一党,可在他心里,自己的根本还是在杨广身上,杨广让他,秉公处理,这事情,也未尝没有试探他的意思,他不可不防。

“看起来我给将军惹祸了。”看着离去的沈光,刘弘基想到他说的那番话,却是不由自语道,心中忐忑起来。

“让各营收拾行装,半个时辰后全军拔营。”刘弘基生怕自己留下,再给郭孝恪惹出些什么事情来,却是朝身旁的几个亲兵大声道,然后回了自己的军帐,收拾起东西来。

第一百十三章 俘虏的用处

训东城外,征汀大军的行宫御书房内。杨广看宗郭孝恪放八亚禾的俘虏和物资的帐册后,扔给了一旁的裴世矩道,“这八千的青壮俘虏,你说如何处置?”自从在辽东城下受挫以后,杨广心中明白辽东城内箭矢粮草充足,就算驱赶这些俘虏去攻城也没什么大用。

“皇上,臣以为可以驱使那些蒋虏修筑怀远镇到辽东城的官道,方便我军军粮转运。”裴世矩心中早有主意,见杨广相询,只是拿着那帐册稍稍看了一会后回道,这怀远镇囤积的粮草虽多,可一路运送过来的损耗,却是十去五六,再加上杨广和那些随行百官的用度,裴世矩也是有些担心时日长久的话,粮草会出现不济的情况。

“修筑官道。”听完裴世矩的话,杨广眼中一亮,他虽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可是像开通大运河这样的事情,却绝不是什么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如今裴世矩这让那些青壮俘虏去修筑官道的提议,却是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这辽东故地自汉末时便不知易手几次,之所以被高句丽数次侵占,还是因为交通不便的缘故。日后大隋要在辽东开州设县,这官道便是最紧要的事情,眼下这些青壮俘虏正是最好的苦力。

“这事情便由你来办,另外你去郭二郎那里走一趟,一来替联褒奖他,二来让他多送些青壮俘虏过来。”杨广站起身后,踱了几步后,朝裴世矩沉声道,郭孝恪连下魏霸山城和大黑山城,送了不少粮草物资到大营来,倒也可以充作那些青壮俘虏的口粮。

“是,皇上。”见杨广片玄间便已做出了决断,裴世矩忽然觉得又看到了网登基时那个果决英明的杨广,不过只是一下的功夫,他便清醒过来,做了几年皇上的杨广早已不走过去那个晋王杨广了。

裴世矩领命离去后,杨广一个人走到了那座巨大而精致的沙盘前,自从大军顿兵于辽东城后,他一度对征辽之事生厌,这宇文恺不知道花费了心血的沙盘被他当成了玩具扔在一边,不过如今随着郭孝恪连下魏霸山城和大黑山城,他又有了些用沙盘推演的兴趣。

“魏霸山城,大黑山城,得利寺山城,城山山城。”杨广口中一个个念出的山城名字,都是辽东城辖下的重要属城,只要将这四座工;城拔除,辽东城就是一座孤城,将代表着大隋的旗帜插在沙盘上那些高句丽人修建的山城上后,杨广看着被一片大隋旗帜包围的辽东城,忽地冷笑起来,“一个区区的辽东城,就能阻挡联的大军吗?”

刘弘基全营近千的人马网拾掇完,裴世矩便带着几个属官和杨广派给他的一队千牛备身匆匆赶到了,看到正要拔营离开的刘弘基,裴世矩愣了愣,他没想到刘弘基他们才网交割完送来的青壮俘虏和粮草物资就要离开,也不在这大营多休憩几日。

“裴大人,我等是厮杀惯了的粗人,在这大营里待的不怎么习惯,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见裴世矩目光盯着自己,刘弘基干笑着说道。

裴世矩看着脸上神情有些掩饰的刘弘基,知道他是怕再待在这大营里会惹出些什么事情来,不过他也不说破,只是随意寒暄了两句后,便跟着刘弘基一起上路了,杨广让他去给郭孝恪传旨,也是正中他的下怀。

这天下的形势,裴世矩自认为自己也算看得透,如今这大隋国运全都系于这征辽之役,要是胜了,杨广自然还能当他的太平天子,他也自然还是杨广的忠臣,可要是败了,他就得给自己找条后路了。

大营外的道路匕,刘弘基和裴世矩网出来,便遇上了宇文成都一行人,不过宇文成都从涿郡来时走得太急,没有带上宇文家的旗号,不过他手中那杆凤翅钠金铿却是让刘弘基多看了几眼,这种比马槊重上不少的长兵器很少有人能使得动,马上提铿的宇文成都怎么看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自然是让刘弘基心中留意起来。

“集大人,这不知是哪家的少将军,看起来倒是英雄了得。”宇文成都看到从大营出来的刘弘基身边的裴世矩和那些千牛备身所持的节杖,却是勒马带着手下人让到了一边,刘弘基经过他身边时,看了一眼那杆分量十足,没做半点假的凤翅钠金铿,却是朝身旁的裴世矩问道。

裴世矩见刘弘基向自己询问,却是笑了笑道,“这个我也是不知,不过想来必是名门之后,否则是绝使不得这大铿的。”这次征辽,随行百官家的官宦子弟,裴世矩不敢说一清二楚,但也凝 大略情况。可现在这遇到的高大少年他却是半点印涿凶从有

“看他们面有疲色,必是赶远路而来,不知是哪家在涿郡的子弟。”裴世矩想到宇文成都一行人那袍襟上都沾了泥浆。却是自语道。

“这路可赶得够远的。”从涿郡过来,可是要千多里路,刘弘基听完裴世矩的猜测,在一旁道,“不知道是什么事那么急?”

“刘将军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妨过去问问。”裴世矩见刘弘基犹自回头不时看着宇文成都,却是一笑道。

“裴大人见笑了,我哪有什么兴趣,只是看那杆大铿,却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刘松基嘿嘿一笑道,却是把话题扯到了宇文成都那杆凤翅镭金铿上,这大铿他不是没见过,不过像宇文成都手里那样的塞金大锤,却是从没见过。

“怕是花费不少。”刚才经过时,裴世矩也是多看了几眼宇文成都手中的那杆凤翅钠金锤,他常年随侍在杨广身边,见过的奢华东西自然不少,不过宇文成都的凤翅钠金铿也让他有些侧目。

想到这里,裴世矩忽然猜到了宇文成都的身份,要论铺张浪费,满朝文武怕是没人能比得过宇文家,“原来是他。”裴世矩低语道,宇文成都的名字他以前也听到过,好像是去年在京师,这个宇文成都打了几个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裴大人,那少将军是谁?”刘弘基和裴世矩同行,自然听到了裴世矩的话,连忙凑上去问道,他本来倒还是不太在意,可给裴世矩在边上那么一说,他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少将军名唤宇文成都,是你家将军对头宇文家的人。”裴世矩是个圆滑的人,他既然要和郭孝恪打好关系,自然在刘弘基面前没什么避讳。

“想不到宇文化及那厮竟然有这么个儿子。”听完宇文成都的身份,刘弘基却是感叹道,他早年混迹京师的时候,可是没少听说过凉薄公子宇文化及的大名,这次大军征辽。他到了辽东后还没给郭孝恪给格揽前;也见识过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这对兄弟,心中十分不齿这两人的为人。

“这宇文成都,如今算来才不过十五岁。”见刘弘基感叹,裴世矩也是在一旁道,心里面却是也别的心思,这郭孝恪固然要交好,可宇文述那老狐狸如今让这宇文成都来辽东,看起来是有了些计较,等此番回去之后,他倒是要再看看情况。

大营口,宇文成都下了马,朝那守营的士兵报上身份后,却是让手下和自己一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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