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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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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秦楚也是练过几年了,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捉住了命门,额头不觉渗出了一层细汗。
  如果现场有lang的粉丝,就能很容易发现,林在福现在的气场和表情与何南培主演那部网剧里那个出场了一分钟的师尊是一样一样的。
  这下倒是钟秦楚自己坐下来了,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也没有多看林在福一眼,冷冷地说:“你走吧。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会回来求我要你的。”
  林在福实在忍不住了,对钟秦楚礼貌地说:“先生,我认为您有严重的精神问题,还是及早就医,寻求医生的帮助比较好。”
  这林在福是不敢回去找李吉祥了,连电梯都不敢坐,情不自禁想到全国最大金丝雀论坛里他的小姐妹们连载的声称是真实故事的小说,瞬间飞奔到地铁站,在附近的便利店随便捡了几件t恤和内裤会学校住宿避风头去了。
  并以工作忙为由给李吉祥发了条今夜我不回家的短信。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晚上,李吉祥睡的好不好,以前自己没来的时候,好歹还有只鸟,现在鸟和自己都没有了。


第14章 要捉那个高的
  元旦前一晚服装设计专业的同学们可以说是都累成狗了,通宵改版,还要烫衣服,最后还是踩着死线交了样衣,一群人直接在教堂里睡趴下。抽到石器时代主题的班还是走的意识流路线。
  林在福从布堆里爬起来,在厕所胡乱抹了一把脸,本来眉骨生的就有点高,现在眼皮下青黑色的一圈,整个人都像刚从西藏骑行回来似的。
  他站在教学楼走廊上往下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可疑的车辆和可疑的男人,看了眼时间,都快下午五点了。天黑得快,望眼都是大片大片橘红色余晖,也不觉得温暖,反而更加萧瑟了。
  他思考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打算从学校后门的小路走过一个车站,迂回地回去找李吉祥吃饭,然后晚上还要回来去明天的展厅看场子。
  今天提早下了班,大家都回去了。李吉祥在屋里呆了一会,也没什么事可以做,逛着逛着就逛到了林在福的学校。
  林在福收拾收拾,准备下楼,一瞟过去,用他双眼裸视2。0的目力瞥到了走道上有一个全黑的身影,走得慢悠悠的,黑色衣服中露出的一张脸白得晃眼。
  林在福:?!
  林在福飞奔下楼。
  “李!先!生!!”
  李吉祥往前一看,看到林在福甩着舌头,蹬着两条大长腿,百米冲刺,直直地往这边扑过来。
  林在福一个急刹,停在李吉祥面前,李吉祥穿着黑色立领冲锋衣,黑色风衣裤,黑球鞋,还背了个黑色布包,双手插袋,还略略带点杀气,可是说是十分ol了。
  一般来说,李吉祥看林在福,一年四季短袖加牛仔裤,最多套件长风衣,还不拉链,一副冷不死的样子,而林在福看李吉祥,一年四季黑灰西装白色衬衫,一副热不死的样子。
  林在福还没开口问,李吉祥就说:“我今天下班下得早,没事干,听说附近有你们的服装展览?我就来瞎逛一下,你忙,不用管我。”
  林在福立马说:“已经忙完了!明天才开展,现在还看不到,但是今天钟楼有新年倒数活动,会放烟花,去咯去咯!”
  “啊,你不用早睡?明天不当模特吗?”
  “肯定是模特班的人上啊,人家是专业的,和我这种靠脸吃饭的不一样。我今晚就是个看场子的,场子刚好对着钟楼,也能看到的!”
  元旦遇上晚高峰,李吉祥是搭地铁来的。直接就在在学校门口找个地撸串。边上还有步行街,基本是面贴面艰难地移动了。幸好林在福比较高,人群中凭空多出一个头,伸着脖子,跟只鸵鸟似的。
  期间有的妹子路过盯着他看了几个来回,只是他一下巴胡桩的造型过于不羁,也不好确认那是不是她们一个月前的老公。
  展厅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新开发区,有点幽静。
  林在福给负责人看了身份证和学生证,就拿到一条钥匙挂脖子上。展厅自己是有安保的,学校派学生来主要是防火,东南西北四个门都派了学生,林在福分到了东门,对面就是停车库。
  林在福突然想到李吉祥被自己拐到这里来,还要看新年倒数,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今晚这边附近的旅馆肯定都爆满了的,自己也只有一张担架床。
  他捂了捂肾,对李吉祥说:“李先生,这里附近有个五星级酒店,我给你订间房啊,今晚你先睡那边。”
  李吉祥看了一眼展厅,很空旷很干净,靠门的墙边停了一张书桌,李吉祥抹了一把,也没有尘。他插着衣带跳了上去,双□□叉,缩成一团,把自己盘起来,对林在福说:“我睡这里就可以了,不会被骂吧。”
  以前他在网吧看场子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是这样睡过来的。
  “李先生,还是住酒店吧,您看我都下单付款了。”林在福举起了手机,打开页面给李吉祥看。
  李吉祥伸过头去看,说:“这么贵,我给你退了吧。”
  说着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间酒店,法定代表人是我,收到退款了吗?”
  又拿出钱包摸了一下,摸出一张卡递给林在福:“你以后赶不上门禁,或者出来鬼混,就过去住呗。”
  话还没说完,李吉祥都觉得自己有点装b了,于是他只能磨一下唇,装作脸一点也不红的样子,然后拉着林在福玩手机版挖金矿工。
  几盘过后,林在福毫不留情地打起了哈欠,昏昏欲睡,并以要打电话回家为借口逃走了。
  李吉祥还给林在福的弟弟发了个200块红包。
  外面的却渐渐有了人声。
  李吉祥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对林在福说:“外面有人打架。”
  他们打算出去看一下什么情况,然后报警。
  车库与展厅的过道间果然有10个8个黑压压的身影,吵吵闹闹的,垃圾桶都被踢翻了,旁边还停了辆面包车。
  李吉祥和林在福刚出门都还没站稳,一阵哨子声就从他们头顶传来。
  那几个人就像得了信号的公牛一样,俯身涌了过去,将李吉祥和林在福围住。
  有人小声说:“怎么有两个?”
  “抢劫,下沙市学院路708展览厅车牌号…”
  “妈的小子报警!抓住他!”
  几个手冲过去一把捂住李吉祥的头,几只手同时过去抢他手机,林在福反身过去一只手一个人扯着他们的衣领把他们摔到一边,但立刻又有人拖住林在福的大腿。一时间变成了混战。
  “要高的那个!千万小心别伤着了!”有人压低声音说。
  李吉祥被围住的时候就看到这群人明显是混社会的,监控的灯没亮,面包车也没套牌,行迹十分诡异,报警报到一半就被打了,几个人还把他的脸按地上。
  周围也没有能用的武器…
  李吉祥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还重重地咳了几口,那些人见搞定了一个,又转移去对付林在福。
  感觉到按在身上的气力变小了,李吉祥猛地扎起来,看准过道口站着的人,手握成拳,搰着一条钥匙就往那人的尾脊骨上铆下去,接着抬腿照着脊椎踢了下去,弯起手肘跳起来把他压在地上,迅速站起来,回头大喊:“跑…”
  李吉祥感到头顶一阵发凉,流下来的液体糊了一脸。李吉祥的视野有点模糊了还能看到几个重影,双腿突然踩在了棉花上,只有耳朵还能听到点声音,听到了自己倒地的声音,他深深了吸了口凉气,用尽全力喊了一句:“他们用□□…”
  也不知道有没有喊出来。
  从人声喧闹到寂静,身体颠来倒去的,一段漫长的黑暗之后,看到了一点光。
  最后警察来了,看到一群人在打架,除了地上倒了一个,其它人基本脸上都趟着血,便把人都带走验伤。
  林在福蹲下去把李吉祥抱起来,李吉祥浑身都是味,警察带他们去洗了一下。李吉祥就不停往林在福怀里靠。
  “冷?”林在福问。
  李吉祥轻飘飘地点了点头。
  于是林在福把外套脱下来,包住李吉祥,又把他向着自己捂在怀里,一路抱着。
  李吉祥睁开眼,林在福的脸就在他眼前晃了,一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他感到自己被热烘烘地包了起来,半坐在一双腿闪婚,膝盖窝被托住了,头也枕在一只手上,还是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但已经淡了很多。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和林在福对视了一会,居然有点断片,他眨了下眼,伸手去扯林在福的衣袖。
  就听到林在福用一种深沉但非常细小的声音说:“我们在医院,刚刚给你抽了血,现在等验血结果,等下就可以走。”
  李吉祥又眨了下眼,空愣愣地发了会呆,才对林在福说:“暖了。”
  随即眼皮就耷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林在福看着李吉祥难得一次醒来以后眼神迷离,一脸傻相,心想,啊,那么好看的脸,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把鼻梁折断了要怎么办哦。
  气死我了。
  他又把手臂抬高一点,扯了下裹住李吉祥的大衣领子,遮住他的眼,又轻轻地摇了一下,把李吉祥的头稍稍放进去一点。
  林在福的嘴角也被打流血了,脸上有一块瘀青。
  但这不是关键,医院里同时还躺了好几个人,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还有断肋骨的,一个叫得比一个凄凉。
  反正死活不承认是抢劫,都说自己是过节喝高了,哥们几个碰碰撞撞的一不小心起了冲突。
  甚至耍赖说聚众斗殴也认了,把那个男人也捉起来关上,还要他赔钱,说那个男人当时眼都红了,像疯狗似的,手在他面前一伸,都要被撕掉块肉,哥们几个可害怕了,出手都是是正当防为。
  一来没带刀具,二来这边伤得比那边还重。带去验酒精,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严重超标,虽然说是无业青年,但大部分人还没案底。
  唯有携带□□这一点解释不了。于是按结伙殴打他人并且醉驾给了每人15天拘留,同时让林在福赔了钱。


第15章 我们真爱都8千包年
  李吉祥再次醒来,看到的就是家里天花板了。
  外衣被脱了下来,自己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脑袋很清爽,只闻到被子的味道,看来□□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但还是晕呼呼的,一阵一阵苦味从喉咙涌上口腔。屋子也安静得紧,四肢的意识还没有回拢。
  他动了下手指,下意识地扣了扣手腕的红绳子,开始清醒了一些了,半睁着眼发呆。
  正在出神,鼻尖却突然痒痒的,眼前来回闪过一串亮晶晶的东西,还叮咛叮咛的响。李吉祥伸出手来去扒,那东西又飘高了点,没扒着,然后又拂在鼻尖上,李吉祥不动,那东西就停在半空,也不动。
  什么玩儿?李吉祥竖起耳朵,睁开眼睛,眼珠子跟着那东西转,聚精会神地找时机,他举起一只手引诱了一下,那东西一落下来,另一只手马上上前去捉。
  摸着软绵绵的。他把那东西抢过来看,是一根弾性很好的塑料杆子,杆子头绑了几根鸡毛,栓了一个金色的铃铛。
  这东西李吉祥以前在路边见过,是根逗猫棒。
  再看就是林在福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还伸过手来揉了一把头发,接着走过去把拉得密缝的黑色窗帘打开,露出下面那张蓝底柯琪拉风格的,透出一层柔和的光。
  他开口说:“新年好,李先生。”
  又指了一下被李吉祥抢过去的逗猫棒:“您喜欢玩这个?”
  哼嗯,李吉祥心里冷笑,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李吉祥把逗猫棒放到一边,也回了句:“新年好。”
  接着他整理一下思路,问:“那些人呢?”
  “被我打进医院了,现在在拘留所吧。”
  “你不是学美术的吗?”
  “我那时候上课不听讲,下课不做作业,幸好身体比较好,高中前两年半都是体育生,练跨栏的,老师说我骨骼精奇,还培训过武术。最后半年运气不好,扯了腿,临时临急才转的美术生,留了一年级,居然还考上了,哈哈。”
  李吉祥盯着林在福瘀了半边的嘴角看了一会,又望向天花板:“你小时候我跟你说不要打架,想不到长大了还这么生猛。”
  “其实你小时候见过我的,在你看店的时候打架打到被剃头的那个,你不记得了吧?这次万一那群人告你防卫过当就麻烦了,希望这次就这样过了吧…”
  眼前一黑。林在福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了,都是卡螺丝的声音,他弯了弯手指头,脸成了铁青一片,居然不敢去看李吉祥。他努力让自己的牙放松一点,终于说出一句话:“谁让他们打你。”
  又哑着声音说出另一句话:“你记得我?”
  李吉祥点了点头,说:“那天,你想进行…卖|淫活动的那天晚上,我就查了你的底细,原来是你,看来真是误入的,不是我表哥的人,才让你跟着我…”
  李吉祥说着说着,林在福一个俯身,双手撑在李吉祥的枕头上。
  李吉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林在福沉默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李吉祥的脸上。
  李吉祥有点不知所措,把衣袖扯上来,收拢到掌心,递过去擦了下林在福的眼眶。
  李吉祥继续说:“我猜他们可能是想给我制造一点□□。毕竟我表哥十八岁就因为聚众□□上了新闻。不是很懂有钱人的想法。”
  林在福问:“那你为什么要包养我。”
  李吉祥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林在福不哭了,翻过身去躺到一边:“那你不怕因为包养了我而出事吗?”
  李吉祥笑了一下:“我包了你一年,都没有出事,以前没事,证明以后也不会出事。”
  李吉祥阴阴森森地说:“我猜是有人宠着我。我恃宠生骄。”
  李吉祥偏过头去,咪着眼睛盯着林在福:“最后一个问题。昨天是谁要捉你,为什么要捉你。”
  林在福捂着脸,痛苦地诉说自己清白差点被玷污的经历。
  李吉祥听了之后也表现出极度的鄙视:“噫,为什么有些人会以为给钱就能有爱情呢。净搞些包养来包养去的勾搭,不知羞耻!”
  林在福说:“对啊,如果是真爱的话,就算给8000每年那也很幸福的。”
  李吉祥表示认同:“就是。”
  林在福又说:“而且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敢这么横。”
  李吉祥生气地说:“简直是反了天了!”
  林在福顺杆子往上爬,又说:“李先生,昨天我们没能成功倒数跨年,明年再去,好不好。”
  李吉祥却不答话了,支起身来穿衣服,不可察地抿了下嘴唇,说:“明年再说吧。”又看了下时间,中午12点,“吃汤圆吗?”
  林在福正抱着李吉祥的被子黯然销魂,此时也坐了起来,举手回答道:“吃!”
  以为是下楼买,想不到李吉祥的意思是自己做。
  李吉祥的冰箱里常备花生薏米赤小豆等硬货,煲汤用的。当他磨了花生煮好糯米团子,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本来还想弄点芝麻馅,但上次磨芝麻糊用完,忘记买了。
  林在福叼着他的盆子走过去:“李先生,看来又到我出场的时间了,我来帮您搓丸子!”
  林在福一边搓,李吉祥一边把林在福搓好的汤圆捡过去补口子。这样反复折腾,终于是能下锅了。
  从前李吉祥奶奶煮汤圆都包的是红豆沙馅子,用烧柴的大锅煮,从硬邦邦的豆子煮成脱了种皮的豆沙,要煮一整个晚上,期间要增减柴火,撇掉泡沫,还不能煮太烂,影响口感。老人家口味重,糖加的很多,总是煮得太甜。
  想到这里,李吉祥也笑得甜丝丝的,跑去翻出老干妈,给自己挖了一勺进自己碗里,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林在福:…
  李吉祥见他盯着老干妈,就递过去:“你也喜欢吃汤圆下老干妈?给。”
  是的,实在是太甜了,导致李吉祥走向了汤圆吃辣的不归路。
  虽然新年倒计时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活动赶不上了,但元旦晚上有灯会,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李吉祥也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凑凑热闹。
  并且逛着逛着就逛到展会,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服饰刚好走过了两千年,到了唐朝,林在福见李吉祥站着不动在看了,就在一脸羞涩地讲解。
  林在福还偷偷在歧途发贴,隐晦地询问钟秦楚的生平事迹。
  还没逛到一半,杂七杂八的烤串吃了一堆,林在福就接到了师姐的电话:
  “师弟,听说你打架受了伤?元旦以后的展子都不用去啦,好好在家休息吧~”
  林在福说:“哦,好的,谢谢师姐。”
  而后林在福都回家洗洗睡了,师姐又给他打了个电话:“5555,师弟,其实我是骗你的,是我的接头人不要你去了,还恶狠狠地说以后也不用你,以后这里附近的几个省也没人会用你。
  还有可怜的我,我参赛的作品都被打回来了,还恐吓我凡是外企都不用去递简历了,出国也不用想了。
  上头说你得罪了人,还暗示我让你去卖肉。我本来想走苦情路线独自默默承受这份痛苦的,正所谓贫贱不能移,大不了回去镇里继承家业,我妈就是办辅导班,我回去教小朋友画画还不行吗?。我又不是扯皮条的!我的作品是有灵魂的作品!
  但我实在是藏不住秘密,所以忍不住说出来了,你不要担心我!近期注意安全,55555。”
  “师姐你不要慌,我会想办法的。”林在福又打电话给导演,问他们最近有没有被人针对。
  导演表示:“啥?你知道我们起点比较低的啦,都这样了还有人针对我们?还能把我们从山里的礼堂赶到猪圏里不成?我们心态很好的啦,黑料当流量的,再说我们组最值钱的就是那两台鼓风机和我们家副导演啦…副导你怎么了副导,你别吓我!醒醒!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啊啊!”
  “喂,lang?我是何南培,哦,副导演没事,他好几晚没睡了,可能是劳累过度,腿软了一下,等下带去给村里的大夫看看。剧?不怎么样啊,都拍成室外情景喜剧了。其实还好啦,还有点热度,只是和设想里的有点差别。”
  “我看到你问钟秦楚的那个贴子了。”何南培说。
  “我匿名发贴你也猜得到是我?”林在福问。
  “嗯…服装设计专业的模特。钟秦楚,我以前见过,是经营服装品牌的,以前在港台,现在回溯内地了,三代前就是富豪,这些网上都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他是玩db□□的,以前还囚禁过看上的男人,偷跑出来后被我们歧途的运营收容了,现在精神都不太正常了,但证据不足,钟秦楚还是个外国国籍的,非常棘手。总的来说,他是个变态。”
  李吉祥走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林在福皱起眉头。


第16章 正确的包养技巧
  距离元旦已经过去一星期了。云层再次严密地锁住了整个天空,而尘埃与废气下沉,天上地下是同样的暗灰色。寒冷,沉寂,这个城市在等代新年的第一场雪。
  青年没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只有在网上找来的总公司的地址。他久久地在门前踌躇,终于在某个时刻妥协,推门进去。但支撑着他的并不是勇气,而是莫大的压力。
  青年在网上找到的总公司是一整栋大厦,足足有二十六层,一眼看去都是大片的钢化玻璃,一楼的大厅十分宽阔简洁,却陌生的让人有点怯场。
  前台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年轻姑娘,头发妥帖的盘起来,青年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垂下眼睑,轻声温柔地问:“请问钟秦楚先生在吗?我想找他。”
  姑娘抬起头,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她在这里已经工作一年多了,因为公司是做服装生意的,来来往往不知道见过多少模特。但眼前这个男孩,就像欧洲中世纪雕塑家为神殿打造的那些石像一样,凌厉,饱满,温和,透露着一种飞扬的野性,十分容易就让人心折。
  姑娘红着脸,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说:“请问有预约吗?”
  青年脸上一瞬间闪过窘迫的神色,默默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可以麻烦您联系一下吗?我是lang。”
  姑娘心中忍不住猜测起这个男孩和老板的关系,但还是用甜美的声音说:“好的,请您先到那边的待客区等待。”
  那是门口旁摆的一套黄花梨木家具,除了有茶叶,咖啡,还摆了时装杂志。青年不敢乱动,双手摆在膝盖上端坐。尽管他想表现得更不起眼一点,但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他,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不停往前台那边张望,一个小时过去了,前台姑娘打入打出很多通电话,但一直没叫他。而他只想快点见到那个人。
  为了与钟秦楚见面,青年特意穿了一件修身的v字领黑色恤衫,这是他衣服里为数不多走这种风格的。他平时并不这样穿,他想,这大概是符合钟秦楚对自己的审美的。
  可以看到青年额头上泛出一层汗珠,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汗珠凝成汗滴,让青年因为思虑过度而憔悴的脸庞平添几分忧郁…然而好像并没有很憔悴,而且十分的精神,随时可以一个打十个,肯定是早睡早起三餐定时每天傻乐呵才能养出这种精神面貌。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青年掏出手机,还问前台姑娘要了个wifi密码,礼貌性地插了个耳机,打起了游戏。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才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过来找青年,是钟秦楚的秘书,领着他坐专属电梯到达最高的楼层。
  呈现在青年眼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雕花木门,秘书敲开门,把青年领进去,就自觉地退出来了,房间里就只剩下站在门前的青年和大落地窗边靠着椅子的钟秦楚。空气中充斥着浓稠的古龙水和辛辣的烟味。
  钟秦楚冷漠又带点玩弄意味地看着青年,就像看一只入了死局的羚羊,猜测这只骄傲的羚羊什么时候会低下曾经高高扬起的角,屈起蹄子,向强者下跪。
  “lang?你来找我干什么。”钟秦楚抛出第一根锁链。
  猎物已然自己上勾。
  青年浑身颤抖,连呼吸声都是颠着的,他压抑着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才问:“钟先生,请问您可以放过我吗?”
  “放过你?”钟秦楚站起来走到青年身边,伸出食指扼着下巴把青年低垂的头颅扳起来,低声说:“真漂亮。”
  又在青年耳边低声地,宛如吟唱一般,说:“做我的情人。”
  青年的唇瞬白了,几乎有点站不稳——可以看得出,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让青年瞬间松软下来,带着无端的恐惧感。
  青年说:“好。”
  沙哑的,强弩之末一样的声音。
  钟秦楚从来都没质疑过自己的权柄和魅力。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满足又轻蔑的神色。
  “换上这套衣服,今晚陪我去参加一个拍卖会。”钟秦楚翻出了那个鹅绒盒子,是那件黑色的衬衣,还多了一条黑色的裤子,还有一双皮鞋。
  “会很合适的。不必惊讶,我看人的尺码从来都没失误过。”
  极度修身的衣服,几乎要长在青年的肉上,一举一动都有稍稍的禁锢。可是这也衬得青年更加挺拔俊朗,力量与优美感完美地包裹在这具肉身里。
  钟秦楚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份作品。
  “我就知道你穿黑色好看,我第一次看见T台上的你,就深深地被吸引住了。现在的你,就像会发光一样。”
  钟秦楚温柔地挽起青年脱下的衣服,拿出他的手机,锁屏是一件黑风衣包着一个人,露出一点黑色头发,看不出个所以然。
  钟秦楚看了两眼,直接给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秘书端着一个盒子进来摆到青年面前。
  “新的手机和电话卡,以后你就用这个。”
  然后钟秦楚就带着青年出门了。
  “嗯?”钟秦楚出门的时候听到青年在身后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便回头一看,就看到青年呲牙咧嘴一脸想吃人的表情。
  “没有事,钟先生,我并没有说话。”青年瞪着眼睛,掩饰道。
  是个非常正规的拍卖会,一眼看去都是珠光宝气,人们都十分优雅从容,盛装出席。
  青年的更是一道特别亮眼的身影。
  钟秦楚的熟人们都对青年感到十分好奇,钟秦楚搂住青年的肩,一个个给介绍了一遍。
  一圈下来,钟秦楚半勾着嘴角对青年说:“以前我喜欢把人藏起来,但你不一样,我要把你摆到外边去,别人眼里的你才是最好看的你。”
  谈笑风生间,钟秦楚以高出起拍价10倍的价格,拍下了一只腕表,他捉起青年的手,细细抚摸:“送你了,当成是我们见面礼,在我眼中,你的价值是现实中的10倍。希望你明白。”
  青年又低下头,神情依旧没有十分的喜悦,但还是回了声:“谢谢您,钟先生。”
  与其说是拍卖会,还不如说是一个独特的仪式。
  寒冷的冬夜,所有道路都显得黑暗且没有尽头。上了车,钟秦楚魅惑地对青年说:“今晚我们去郊外的别墅,以后你就住那里。”
  青年的呼吸却急促起来,他的目光已经紊乱了,突然伸过手去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十分诚惶诚恐地说:“钟先生,钟先生!请问第一次,可以…可以不去你家么!这会让我,有一种,有一种在笼子里的错觉…”
  钟秦楚挑眉,说道:“就迁就你这一次。附近有间五星级酒店,我们去那里。”
  青年看上去这才稳定了情绪,他轻轻地点头,同意道:“酒店可以,谢谢钟先生。”
  钟秦楚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来自己是真的喜欢这个新欢,都不舍得一下子就伤害他了。于是转过方向,直奔那酒店去。
  李吉祥套了件黑风衣,脸埋在围巾里,就露出一双眼睛。插着兜坐在酒店楼下的栏杆上看着那个窗口,想活生生看出点人影来。他就看到钟秦楚和林在福过来开房,之后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不由得有点担心。
  最值得庆幸的是把人引来了。
  李吉祥根本不能想像刚包养了就能带人上床。
  这里就有一个真实的金主与虚假金主的分别了:
  真实的金主:买东西不眨眼,花钱如流水。
  虚假的金主:存有附近菜市场大叔大婶的微信号。
  真实的金主:动辄就申请国外学校,随便挑。
  虚假的金主:打电话给辅导员请假。
  真实的金主:手机扔了立刻来个新的。
  虚假的金主:8000包年,偶尔给点零花钱,包养对象还得时不时出去搞副业。
  真实的金主:高级餐厅高级厨师随传随吃。
  虚假的金主:天天在厨房做饭还连带夜宵。
  真实的金主:养小情人愉悦自己。
  虚假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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