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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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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爱你……”他发着抖小声说。
刘河内心仿佛被酸热的暖流浸满了,连最柔软的地方都紧紧蜷缩起来,更紧地依偎在那热切起伏的结实的胸膛上。
甄军一用力把刘河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放下,让他整个人倚靠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刘河的嘴唇,两人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连气息都彼此缭绕,缠绵悱恻。
“对了……”刘河抵了抵甄军的额头:“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清明节,要包青团子,我要回去了,要不然方四平又要发火。”
“别管他。”甄军的眉宇邪笑地扬了扬:“老公先给你包团子。”
“什么老公……”刘河的红成了一滩血。
“我就是你老公……”
下一秒就被甄军抓过来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就像是野兽捕食,唇舌火热纠缠舔舐,连牙齿刮到舌尖的轻微疼痛都被忽略了。刘河只觉得肺里空气越来越少,眼前阵阵发黑,连意识都迷糊起来;他自虐般闭住呼吸沉浸在那抵死缠绵中,直到快要坠入眩晕前一瞬间才被放开,清冷潮湿的空气瞬间急速涌进气管。
“我想了,宝贝。”
甄军尽力抓住刘河的手,扯掉刘河的衣服,指端停留在裤子的拉链上。
刘河这次紧紧地抓住了甄军的手腕:“别这样。”他咬着细白的牙,面色娇羞、慌乱。
甄军动了动,温热的唇在他耳边低语:“害什么臊……”
啪!啪……
门上响起暴躁的敲门声,随之就是狂风暴雨的吼叫。
“刘河,我草,你他妈玩儿了一下午,老子替你背了一下午黑锅,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方四平的声音,在咆哮。
刘河忙爬起来,穿了衣服就跑了去。
一见刘河脸上还是潮红的颜色,方四平也揶揄地怒笑道:“妈的,我以为你精尽人亡了呢。”
“走……走吧,别说了。”刘河推让他走。
一边走方四平还一边骂:“你们都敢搞,还怕我说?”
刘河加快步伐,生怕这声音被什么人听见。
一溜烟,床上的枕边人就被拐跑了。
甄军那张脸别提是什么颜色了,这个方四平,不把他除掉难有安生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每次把他们要嗯嗯的时候就安排一阵拍门和撞门的戏码……
☆、第 70 章
那天后刘河再不去甄军的办公室了,说是怕被人知道,对此甄军也理解,同时心里也有了另一个新的想法和决定,其实他根本不怕被知道,刘河能为他做的,他也能为刘河做任何事。
不想再被方四平那个不怕死的东西再敲门惊扰,甄军忍了一个礼拜,到了放假才终于把刘河带回部队旁边的房子。
天黑才不久…
刘河裹着宽大的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看。
甄军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
终于,甄军耗不住了,硬朗的脸颊凑到刘河的脖颈间。
“别……我想看会儿节目。”刘河说。
甄军的眼晴里冒出赤红的火焰:“有那么好看?”
刘河点头:“挺好看的。”
甄军闷哼一声,一把将刘河揽入怀中,热切的目光投过去,挤出来的那个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啪!电视灭了,跟着整个房间都黑了。
“啊……怎么了?”刘河终于暴露了他的恐慌,他不是想看电视,而是怕甄军积压了几天会做得太猛,他怕疼。
甄军淡淡回道:“停电了。”
“怎么会停电呢?”刘河问。
“点蜡烛吧。”甄军说。
随后,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出,照亮了甄军英挺的脸。
点燃了一根蜡烛,绕着墙壁一圈的蜡烛都亮了,浪漫情调扑面而来,为了这一晚,甄军故意设置了电表跳闸,并布置了这一片蜡烛的海洋,简朴的蜡烛透着暖暖的气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香薰蜡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可以放松精神,缓解紧张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甄军说。
刘河的心一下兑入了蜜糖的感觉,蜡烛映照下的脸带着慑人的诱惑力。
甄军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渴求,俯身吻了下去。
两各舌头激动地缠绵搅动着,呼吸越来越粗,甄军的手顺着刘河浴袍的开口处滑了进去,当即脖下一紧。全身的燥热席卷而来。
才被摸了几下,刘河就发出呜呜的抗拒声。
甄军放开他嘴,让他自由地发出声音,然后,舌头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朵上。
结果,甄军刚在刘河的耳垂上吸了几口,刘河就发出极度难耐的闷哼声。
“别……呜……”
没想到刘河敏感成了这样。
甄军不顾刘河的反杭,大力在他薄薄的耳朵细细吮吸着,舌尖探入他的耳孔里,刘河一边剧烈的叫喊一边玩命躲开,甄军穷追不舍,刘河的身体就在床上挣扎扭动着,相当刺激甄军的下身神经。
“宝贝,你真敏感。”甄军说。
刘河大喘着粗气,脸兴奋得通红。
甄军宇存心臊他:“这么敏感,平时会不会想着我自己弄?”
“别说了!”刘河在甄军怀里扭了下。
甄军把他的睡袍解开,用嘴唇摩擦他敏感的皮肤,用坚硬的下巴按压顶弄他的两点,裸裸的目光观察刘河的反应,笑着吸入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尖,大手在他胸膛上揉抚着,掌心摩擦过敏感地带,刘河就会抑制不住地抖动。
“啊……” 刘河脖颈扬起,两只手抓紧床单,似乎忍受着巨大的颤栗感。
甄军一口咬住了刘河的胸口。
刘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手使劲推着甄军的头,一个劲地说着不要,结果甄军还是含住不放,吸得他声音不止。
“甄军……不要了……”刘河发出难耐的求饶声。
“我忍了那么久呢。”
此时此刻,甄军才意识到,前段时间的等待是有多值得。一想把刘河的身体翻过来,用指尖划拉着他臀部的软肉,刘河的身体像过了电般的感觉,瞬间被激得转过身来。
在这个如此销魂的时刻,有些事总会很突如其来的发生。
啪!啪……
甄军这间房子的防盗门上响起激烈的敲门声。
刘河惊得口吐凉气,能在这个时候敲甄军房门的,应该是他的家里人。
忙起身,刘河套起一边的裤子,慌张地看着正怒气勃发的男人。
甄军下面的东西正汹涌澎湃呢,被强行中断的恼火,可想而知……
门铃和敲门声同时进行着。
“去……去开门啊。”刘河小声说,又回屋去找衣服了。
最好是个正经人,要不然一定把这敲门的混蛋打得满地找牙。
甄军沉冷着脸去开门,开门的瞬间,看见那还在使劲戳门铃的人,顿时火猫窜起。
“你以为我不敢揍你?”甄军怒火滔天道。
见甄军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孙季就心理平衡似的,扬起笑:“我也不想打扰你的春宵一刻,谁让你不告诉我方四平在哪呢?”
啪!
甄军关了门。
一转身门铃狂风呼啸的响。
刘河像听见冲锋号似的穿好衣服冲出来:“怎么了,是谁?”
“孙季。”甄军重重说道。
“那你关门干什么?让他进来吧,是不是找你有事?”刘河去开门。
甄军也没拦,就是被那铃声搞得烦躁。
看见开门的是刘河,孙季的无赖脸马上切换成了一副可怜的表情:“刘河,你可得帮帮哥啊。”
哥?这个称呼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刘河一脸木讷,小心问:“你怎么了?”
孙季刷地抱着刘河的大腿,什么帝王将相的脸皮全都踩在脚下,哭诉:“兄弟啊,我心痛啊,方四平不要我了,可我想他啊,我只想看他一眼,一眼就行,你就告诉哥,他在哪里好不好。”
原来他对方四平这么放不下,这伤心欲绝的模样,在孙季这样的人脸上出现,真是让人看了不禁感叹,刘河回头看向沙发边的甄军。
说不说当然是甄军来决定,毕竟是他出手帮的忙,而且方四平也不一定想被找到。
甄军沉默不语,威冷的眼里还怒意未退。
孙季知道甄军是个冷血动物,别说抱大腿,就是他哭出一个泳池,地上滚出一个天坑,这男人都不会开口,但刘河不同,他耳根子软,心也软,一哭二闹三上吊指不定还有点收获。
找人查到甄军的这个住所,又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来,孙季说什么都要纠缠一番,他这欲哭无泪的演技也是跟方四平学的。
“刘河,哥可难受了,我对方四平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我能害他吗,我疼他都来不及,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就是想看看他。”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刘河为难道。
这招不管用,孙季换了一招死皮赖脸:“你们要不告诉我,我就死磕地耗下去,我不敢动甄军,甄军也不敢动我,咱们耗吧,我有的是时间,部队我也能进去。”
“你别这样……你为什么不等方四平想明白了自己回去呢?”刘河说。
“我要能等还来找你们干什么,我等不了。”孙季很固执,又朝甄军威胁道:“甄军,你要不说,我就把你俩的事告诉你甄家老爷子,我他妈不好过,谁也别好过。”
甄军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不屑地笑道:“谢谢,麻烦你快点去说,也免得我亲自说了。”
孙季震住了,至少他想不到甄军丝毫不畏惧这种威胁,难道他真打算跟家里摊牌?如果是这样,他就真的一点砝码都没了。
“草…那咱就耗吧!”
孙季扔下背上背的一个背包在地上,在门口打起了地铺,黑道帝国的少爷在人家门口睡大街,要被红叶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把栋房子给炸了?
这真是一张可怕的狗皮膏药,他对方四平居然执着到这种程度。
刘河摇了摇头,回头对甄军说:“我明天回去跟方四平谈谈?”
要真被他这样耗下去,他跟刘河的二人世界还怎么过,而且方四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总是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一并除了,少两个祸害。
甄军走了过来,把孙季的地铺踢了一脚,说:“他在部队侦察连炊事班。”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撞在脸上,孙季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笑得快昏了头,连滚带爬地朝楼下跑了,掏出电话就一阵紧锣密鼓的安排。
“三刀,给我联络下北方军区的门路,我要去当几天兵。”
“当兵?少爷,老爷刚消气,你…”
“别废话,你老大也在那个部队,安排我和他一个部门,要管事儿的位置。”
“我老大也在部队?”
“对,赶紧的。”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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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队第二天,孙季就在方四平面前出现了,方四平那个火啊,先是扇了孙季巴掌,转身一抡起拳头就把刘河拽进宿舍收拾了一遍。
“你妈的,他怎么来的?”方四平怒火滔天地指着他骂:“敢说不是你说的?”
“我也没办法啊,他缠得太恐怖了,在甄军家门口打地铺,谁受得了啊。”刘河嘟囔道。
“那你就能把我卖了?”方四平义愤填膺的。
刘河劝道:“其实说真的,孙季对你真心不错,他来医院找我们的时候,还在被他爸追杀,我听甄军说,他是退了什么婚约才引起那么大|麻烦…”
“退婚?”
方四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脸上愤怒即刻消失了,想也没想就跑出了宿舍。
“哎…方四平……”刘河追了几步,也追不上,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跑了。
孙季在炊事班搞了一个司务长的职位,就是掌柜部队杂物的头。
刚见到方四平就被他打了一嘴巴,然后跑了,现在脸上还火辣辣的,部队规矩多,他也不好闹出什么动静,就只能按兵不动,来日方长,现在找到人了,就不怕把他弄不回去。
你必须全部听我的,但我不一定全部听你的,这是方四平和孙季两个人之间相处的唯一原则。
那是因为方四平知道,有些事他没办法听孙季的,那是孙季也没无可奈何的。
炊事班没什么训练,孙季在一堆土豆旁边,看着手下的兵削土豆看出了神,大狗一般蹲在那里,脸上还有被方四平刚刚打过的巴掌印。
方四平的脚步滞楞了片刻,静静地走了过去。
孙季就蹲在那堆带泥的土豆堆旁,似乎还在笑,听着脚步的响声,他的眼皮抬了起来,很快扬起快乐的表情,猛地站起来,笑得无比阳光。
方四平看着孙季,平淡安静,好像刚刚甩巴掌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谈谈吧……”
听罢孙季立刻攥了攥方四平的手,冰凉似铁,顿时一脸心疼:“冷不?”
这个问题直接戳到方四平的心坎儿,看了看身边一脸诧异的士兵,把手拽了出来,撇开目光。
“走吧。”他朝丛林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孙季没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方四平的背后,跟着走,像跟着自己的生命。
孙季曾经以为,当他想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爱,如果不想爱,他就可以不爱。换言之,他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也可以随时收回那份爱,就像一个水龙头,可以随时地开,随时地关。
而当在酒吧遇到方四平开始,没有人告诉他,他这水龙头失控了。
丛林里比宽阔的地方更潮湿,在初春,已经是嫩绿繁新的景色。
在一颗桐树前方四平停了下来,吐了口气,说:“中午见面时怎么不说退婚的事?”
孙季上前把方四平拥入怀中,感觉他从头到脚都是凉气。
“这不是部队么,说话不得小心点?”孙季软语哀求着,“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要的我都能给,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过,你骂得对,我不能占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我认错了好吗。”
方四平的手僵硬地抚上孙季的脖颈,一股凉意顺着脖颈上的动脉流淌到心窝:“你决定退婚的时候可以告诉我,起码我能和你一起逃,而不我一个人走,你一个人扛……”
孙季心疼地抚着方四平的头,温热的脸颊贴着方四平冰凉的脸蛋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也不敢把你带在身边,我想我死了,你也不用难过,但你死了,我会疯的,我活着,才敢来找你,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我。” 孙季此时此刻才把心底的话告诉方四平。
“法国那段时间,我最痛苦的事就是一个人睡,每次我摸到旁边没人,我就会醒,然后就睡不着了。其实我特别怕,怕我会死,所以我不敢想,我每天一闭眼,就告诉自己你在等着我。遇到你之前,我和人一起睡是排解寂寞,遇到你之后我身边再睡不了别的人。”
这一番话说得方四平心里湿湿的,涩涩的,特别感动,也特别难受,随即又转化成一腔怒火。
“你死了我他妈就好过了?草泥马,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你要真为这事死了,我他妈还不是又要下一次黄泉?”方四平揪着孙季的耳朵吼:“光我瞒着我去跟人拼这一条!就够你这混蛋下十八层地狱的。”
“下,我肯定下。”孙季用硬朗的脸刮蹭着方四平的薄唇:“如果你也喜欢我,叫我滚油锅都行。”
“滚油锅?真便宜了你。”方四平凌厉的视线扫视着孙季温柔的眸子,“我是喜欢你,你是不是又得意忘形地想干我?”
“不不不……你干我,你干我。”孙季无耻地赔笑:“你是我的四爷,你干我,只要你跟我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要再敢瞒我什么事,这辈子都别见了。”
孙季心甘情愿地点头。
方四平笑了,好像幽暗丛林里那一抹温暖的柔光,澄澈而明朗。孙季的心瞬间被迷醉,眼神直直地望着方四平眸底的一汪清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恍惚了,只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在心里烙刻得如此清晰明澈。
孙季的手稍稍一用力,便将方四平的头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方四平绝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欲,他自由、放纵,每次跟孙季亲吻都很激烈。
激烈的亲吻让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孙季紧堵着他的嘴唇深入纠缠。
方四平自胸口往上都是红的,轻轻吐一口气,那诱人的红渲染得迷离失真,目光轻傲懒散,类似远观而不能亵玩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朝孙季瞟去,血性、阳刚,却又带着那么一丝魅惑……
很快他半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条裤子,能把军裤穿得这么性感的也就只有方四平这两条白皙的腿了,他将两条腿自然打开,线条平滑流畅,腿间微微隆起,细白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揉搓着,动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缓慢,伴随着吐出来的燥热的呼吸。
嘴角偶尔翘起,对欣赏者的奚落和不屑,却又带着浓浓的挑逗。
孙季的瞳孔骤然紧缩,鼻息间漫着一股无法截止的火热,方四平太让他疯狂了!再也忍不住了,孙季猛虎下山一样地扑到了方四平身上,硬生生地扯掉了他的裤子。
“你不是说让我干你么?”方四平存心问。
孙季狠狠一顶:“下次、下次给你干!”
孙季托起方四平的腰,突然发力地在下面猛地菗餸一阵,方四平被这豪无征兆的快感刺激得离开了孙季的唇,咬着他的下巴闷哼道:“……草……太快了!……”
孙季轻笑着:“那让四爷来掌控速度?”
方四平直起身,按住孙季的胸口,缓缓地活动着自个的腰肢,孙季伸手过去把玩,方四平条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在孙季的眼里异常的迷人。
孙季把手伸到方四平的脸上,方四平又俯下身和孙季亲吻,两人一起动,情动的喘息和闷哼声在彼此口中呜呜作响。
“四爷爽不?嗯?爽不爽?……”
“嗯……嗯……孙季……”
孙季将方四平的头重重扣在胸口,一声粗暴的低吼过后,他的小腹湿滑一片,而他的精华也尽数留在了方四平体内。
“四爷,我太爱你了。”孙季动容又宠溺地说着。
——————————————————————————————————————
方四平跟孙季好了,但并没马上回组织去,孙老爷子那股气还没消,估计现在回去也是个麻烦。
所以孙季又在部队待了些时间,把方四平伺候得好好的才是他目前的头等大事,别一回去,老头子又棒打鸳鸯,他又跑了。
4月,天渐渐暖和,大地回春的节奏,倒是挺欣欣向荣的,一片大好的景色。
甄军难得出来走动,路过炊事班这边,就看见某人蹲在地上拿着一个大铁盆在卖力的洗衣服,差点以为自己花了眼。
“孙季,你能不能出息点?”甄军落了冷眼。
“怎么?”孙季抬头,特爷们儿的脸,手里干着特贤惠的事儿:“我给我家四爷洗衣服咋地了?”
“四爷?”甄军对这个称呼极其难受。
“嗯。”孙季点头,乐不可支地继续洗。
看着这样的孙季真心让人扎眼,甄军赶紧撤离,他刚走几步,孙季就说了一句:“别冷落人家刘河,对你已经够好的了。”
也没说什么,甄军转身就走了。
厨房内比起外面的清风于冷要热多了。
刘河跟甄军的相处步入平淡,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有件事最近挺奇怪的,甄军中午不跟他一起吃饭了,在食堂也见不到人,也很少来炊事班找他,晚上训练就更是见不到了。
方四平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择菜,恨铁不成钢地唠叨:“刘二愣子,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他妈看不出来?”
刘河在切菜备料,露出尴尬的笑容:“应该没什么,他可能最近忙吧?”
“忙你妹啊。”方四平一把扯断了那把香芹:“那个叫什么付小东的长得水灵剔透的,天天往往甄军办公室钻,你瞎啊?”
这件事发生了一个多礼拜,甄军不再找他,突然冷了下来,中午也不来吃饭,最奇怪的是,付小东每天中准时准点的去他办公室。
可付小东是他以前的战友,刘河怎么都不愿把他和甄军想到一块儿。
“不会的,甄军不是那种人。”刘河说,其实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方四平走到灶台把手里的菜胡乱丢进洗菜框里:“靠,他能甩了罗英军找你,就不能甩了你找别人?”
这一说,刘河心里慌了,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魂儿都没了,还他妈说没事?”方四平给他拿纸包着:“别切了,换我来,自己去拿药箱包扎。”
刘河放下菜刀,找了张创可贴贴上,还好只是浅显的伤口。
方四平切菜和剁猪食似的,起起落落随便又懒散:“我说,晚饭的时候,我陪你去捉奸,看老子不抽死那混蛋。”
刘河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盯着自己手指头,没答应也没反对,心惶惶的。
想起来什么似的,方四平又说:“另外我再给你说件事。”
刘河抬起头。
方四平跺完了菜,把刀一扔,走到他面前,邪笑道:“你妈和我爸下个月结婚!”
“什么!”扑腾一下,刘河从椅子上蹦起来,无比的惊讶和难以置信,比眼前落了个陨石还惊骇的表情。
方四平继续笑着,拍着刘河的肩膀:“瞧你那点儿胆子,结婚嘛,又不是殉情。好事儿啊。”
“不……这……太突然了。”刘河还在震惊中无法清醒。
“突个P的然,孤男寡女擦枪走火的结个婚有什么嘛,来吧,我的弟弟,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接着方四平就向他诚挚地伸出双手,做出要拥抱的姿态。
方四平的成语用得刘河一脸怪扯的表情,好像他爸和刘河的妈是什么奸|夫|淫|妇似的,关键还对此表示理所应当的称赞。
看着方四平摊开的双手,刘河愣住了。
哥哥?兄弟?他不否认对方四平的熟悉和亲切,经历这么多,这个看似坏透了的男人,实际是个热肠子,那次在【红叶】的擂台上,刘河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一个人替他着急担心,甚至被折断手臂。对他母亲妹妹受折磨的事也是尽心尽力的做得没有后顾之忧……
而方四平的父亲刘志,确实是个很老实的沉着的男人,刘河的母亲,这辈子最大的悲剧就是嫁错了男人,如果是遇到刘志,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这对于刘志又何尝不是这样。
一细想,在震惊之后反而欣喜起来,多这样两个亲人,怎么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刘河差点激动得流泪,走上前,重重抱住方四平。
方四平也从未觉得这种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很难形容,头靠在刘河肩上,顿时觉得温暖,这个二楞子可是他一把手教出来,没有怨言,没有牢骚,心思单纯,又听话,又容易操控,这样的弟弟那去找。
孙季洗完衣服想来邀功一把,结果一进门就撞见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情绪还很激动,不到一秒钟就醋意翻飞。
上前重重拉开他们俩,他不敢对方四平指责,就对刘河凶道:“刘河,你男人冷落你,你也不能给我戴绿帽啊!”
“绿你大爷!”方四平一脚踹开他,把刘河护在身边:“他是我弟弟。”
“弟弟?”孙季扯了个长音:“亲爱的,你侮辱我智商,你明明比他小三岁。”
方四平结巴了一下,如果说他其实已经36了,还不得把人吓死,他看了看刘河改口道:“那……他是我哥哥。”
刘河不好意思地捂嘴笑,也有自己占便宜的时候……
孙季:“这什么意思?”
“我爸…不对,我妈和他爸结婚了。”方四平认真道。
孙季的态度360°大逆转,拉着刘河的手谄媚道:“哎哟,原来是大舅子!”
“舅你妈,滚开!”方四平就见不得他狗腿的样子,又一脚飞了过去。
刘河一阵惊一阵喜,孙季叫他大舅子那会儿,差点两腿发软。
孙季是罗英军的表叔,那罗英军是不是要叫他舅老爷?这乱的……
——————————————————————————————
晚饭时,刘河煮了一碗米粉装好后,跟着方四平去甄军宿舍捉奸。
孙季也跟在后面,三个大男人在连长宿舍爬墙,很显眼。
刘河一直压抑着呼吸,这种感觉很不好,担心、害怕、难受挤在一块搅。
门内的声音一高一低,清脆的那个是付小东的声音,甄军沉稳的声音夹在其中。
“轻点儿,力太大会伤着……”
“那我按的对吗?”
“嗯…还可以。”
“快的时候要快,慢的时候要轻。”
“节奏怎么样。”
“很好……啊……”付小东的声音很尖的叫了一声。
刘河的心沉到了海底,都不知道自己听到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
方四平忍不住了,上前一脚踹开了门:“妈蛋,你们这对奸夫……”
那句话没骂完整,就被眼前祥和的画面给了个有力地反击。
甄军抱着一把吉他,付小东在旁边指导,面前摆了一张简谱,手写的歌词和音符。
和听到的画面不同,刘河放下了心,但也对这情景并不生好感,他看着甄军有些责怪的意思。
随之进来的方四平关上了门,不知道怎么地就朝甄军使了个古灵精怪的眼神,甄军也会意微微点头,然后付小东忙让开了一个位置,也好像明白了什么的表情,嘴角噙着奇怪的笑。
瞬间气氛变了,这几人,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孙季也不知道什么源头,只能奇奇怪怪地跟着方四平围在刘河身后。
刘河还在那一丝气恼中,看着甄军受气包一样,小声嘟囔道:“你……你们学琴干什么要关门?”
甄军没有动,坐在他对面,抱着吉他,修长的手指流畅地滑动,美妙的旋律旋律响起。
一开口,那种低沉的穿透力把刘河的心都听酥了。
……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一切都不需要解释了,甄军这十来天就是为了跟付小东学这首歌,才一直闭关修炼。
甄军只是觉得在求婚时唱这首歌,比什么都贴切……
唱完,甄军放下吉他,走上前,单膝跪下,举起一枚古铜色的戒指。
“这是我爷爷跟我奶奶的婚戒,1943年在一家铁匠铺打的铜戒,它不名贵,但我想它有不一样的意义。”
“刘河,咱们结婚吧!”
“我爱你!”
话刚出口甄军自己都愣了一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说我爱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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