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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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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外面等了多久?
  听到了多少……
  罗英军看刘河的神情则是满目的鄙夷,如视蝼蚁的目光,甚至不屑一看,也没说话,似乎是刘河不配跟他说话,他的眼睛看着门内冷峻的甄军。
  刘河心兀地被撞了下,却也不慌乱,镇定下来,深吸了口气,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路上,刘河揪着自己的胸口,这纠葛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平静……
  如果罗英军为此想不开,他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进来吧。”甄军还是把他请进屋,又泡了杯竹叶青。
  罗英军坐在他面前,看着茶杯起伏飘荡的绿色叶片,冷清的声音道:“玩够了吧!”
  甄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深沉地看着他不语,喝了口白水。
  “半个月了,你玩他玩够了吧。”罗英军再次说,加重了语气。
  “不够!”甄军落下两个字,千斤般的语力。
  “甄军!”罗英军一巴掌怕在桌面上,站起来,面露冰寒之色:“我都退了这么大一步,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不要逼我。”
  甄军冷哼一声:“到底是谁在逼谁,我说了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什么时候说话是闹着玩儿的?”
  罗英军再也无法自持了,脸色铁青,猝然地迸发一声道:“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厌恶地把那杯竹叶青摔在地上,发出恶魔般的碎裂声,茶叶溅得四分五裂,桌腿、地面、和旁边的饮水机,都被溅上恨意的茶水。
  随后愤然离开了房间。
  甄军看着一地的狼藉,笑而不语……说不清的神情……
  难道分手是这样一件残破不堪的事……以前那个冷静高雅的公子去哪里了,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罗英军。
  他没追,也不会追,本来就该结束。
  之后不到一小时,陈杉从家里匆匆忙忙赶回部队,说罗英军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军营,全然不顾军规。
  刘河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他忙给方四平打了电话。
  “啥事?”电话里方四平的语气有些烦躁感。
  刘河严重地说:“罗英军离开部队了。”
  电话里停顿片刻,冷静道:“没事,他刚刚跟罗家联系过了,好像是要回家。他在部队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在甄军的宿舍遇到他,我走后他应该跟甄军说了什么,然后就离开部队了。”刘河解释道。
  方四平:“你在甄军宿舍和他干那档子事?”
  “嗯……”刘河承认得小声。
  方四平:“他听了你们的活春宫?”
  刘河:“应该吧……”
  方四平:“草,大白天的,你们要不要那么饥渴。”
  “我…”刘河尴尬无比,又着急道:“现在就不要说这个了,我怕罗英军会做什么吓人的事。”
  方四平:“放心吧,他那条命金贵得很,不会轻易出事的,叫甄军把秦明调过来。”
  “怎么调,甄军的职位还动不了那么大的权利。”刘河问。
  方四平:“二愣子,他家里在军区的底子都厚成城墙了,要不然孙老爷子怎么还看他三分薄面啊,调个人跟放屁似的,你就跟他说就是了。”
  “好,好。”刘河连忙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有强迫症是好事,这样我就能趁热打铁填完这个坑。
弱弱发觉,是不是要20万才能完结?

  ☆、第 56 章

  当知道罗英军离开部队的消息时,秦明心里就升起一股蚀骨的害怕,正直踌躇万分,上面派给了他一个长假,接着方四平就跟他联络了。才知道这是他的安排。
  他必须赶去罗英军身边,只是在走之前也必须要弄明白一件事。
  “告诉我你跟甄军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秦明问,身上背着一个简便的行囊,大概马上就要走。
  刘河有那么点惊讶,至少他以为秦明知道那件事,静了会儿才说:“罗英军叫人绑了我,并下了药,想让我被削除军籍。那晚出事的时候我正好被甄军救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明猛然皱眉,他怎么能那么冲动,又为什么不信任我,对此只字不提。
  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追究什么。
  “你是不是在第二侦察林出事的?”秦明确认地问了句。
  这种惊准的推测力真是太恐怖了,都几乎要觉得他不是什么凡人,刘河惊问:“你怎么知道?”
  其实也不算什么逻辑推理,秦明道:“因为我知道甄军每晚都去那片丛林夜跑,而最近没有了。”
  “哦。”刘河依然很佩服,至少没几个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或许是为了罗英军,秦明才特别留意的吧。
  低头秦明在焦急地思索着什么,如果罗英军告诉他这个行动,事情就不会这么糟糕,但即便万无一失又如何,把刘河永远剔除军籍,那结果会是怎么样?
  甄军如果真爱他,就不可能跟他分手。
  那不过是个导火线!
  “我走了。”看着大门的方向,秦明说。
  刘河:“哦,好。”
  回到宿舍就遇到甄军,他正在宿舍旁的走廊等着。
  “到我屋里来。”
  刘河跟着过去,一路上隐约觉得甄军的气氛有些不同。
  “为什么秦明那么紧张罗英军?”刚进门甄军就问:“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秦明是去追罗英军了,请假时明明说的是家里有事,是秦明自己说的吗?
  刘河紧张地看着甄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轮廓,忐忑不知,无论生气还是对罗英军余情未了,不管哪种情绪,都必定会让刘河心沉一痛,这句盘问就如踏着刀刃的吊桥越过万丈深渊那样艰险。
  “我……我是他表弟,他只是跟我告别一下而已。”刘河尽量避重就轻的说。
  甄军不动声色地放慢了速度,一边用眼角打量他。
  事实上当刘河找他给秦明放假这一事,当时并没想太多,只说情况紧急,刚刚才怀疑起来为什么罗英军前脚一走秦明也要走,而且军营外等的居然是罗家派来的车。
  “我看见罗家的车在外面。”
  甄军的目光邪魅深邃,彷佛把灵魂深处即使是最微小的心思都看得清清楚楚,刘河生出想逃离的冲动。
  “他是不是喜欢罗英军?”甄军问,联想起那两年里,秦明就如罗英军的影子,和黑暗中默默无闻的暗恋者重合,感情流露得太冷淡,才让人想不到这一点。
  刘河低着无可辩驳的头,默认,可怜的眼神偷偷看着那张轮廓上的阴晴变化。
  “你在帮他追求罗英军,以此防止我跟罗英军旧情复燃吗?”几乎是冰冷质问又可怕的语气。
  刘河看着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寒意,慌忙摇头:“不……我从未做那种打算。”
  酒吧那晚,他和罗英军被分开,秦明来带走了罗英军,而自己却被这小子带走了。
  真的是巧合那么简单?
  那是有目的的分开他们俩。
  表兄弟!刘河和秦明,真是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关系。
  刘河在第二侦察林出事,为什么偏偏在他夜跑那个丛林?而他出门夜跑时也常撞见秦明的眼睛。
  巧合往往是圈套的恶果……
  眼眸掠过一丝怒火,有些不敢想象的猜想在心底萌芽,甄军一把拧起刘河的衣领,野兽般的低吼:“你和秦明联手了?就为我和他分手?”
  刘河大骇,心脏翻腾地刺痛,瞪大眼睛:“难道你认为我和秦明设下圈套故意拆散你们?”
  “不是吗?”甄军大吼,眼露猩红。
  看着面前威严愤怒的男人,深陷惊恐和碎裂,两个人之间是急躁回旋的呼吸和刺眼的阳光。
  残忍的污蔑在刘河面前出现了,撞击着他的眼睛,撞击着他的心,甄军如此狂暴而肯定的猜疑,来源于对罗英军的念念不舍还是余情未了?
  都一样,到头来,他根本走不进那颗心脏。
  看似有情有义的画面,不过是一层蒙着纱窗的隔膜,一碰就是一个无法修复的窟窿。
  也对,自己突然出现,突然说多么喜欢,多么爱恋,和那些不温不热的肤浅的追求者有什么不同。
  他和罗英军有两年的感情,那么优秀俊美的男人,哪一点不值得留念,凭什么能说忘就忘。
  而自己,以为得到了一丝温存,得到了那么一点幸运,一回头,才发觉站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
  “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刘河清晰的问,听着心碎的声音。
  良久,甄军眼中的猩红并未消减,落下冰冷的一句:“睡过几晚上而已。”
  刘河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房间,回头一睁眼,只有泪水大滴大滴从脸颊滑过连意识都有点涣散的感觉。
  甄军的脚快速追了两步,又冰然停止不前,就像一头踩在地上的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亮光,翻搅着心痛和愤怒。
  从那之后整整一星期,甄军不再向他投以目光,刘河又回到前几个月吊车尾的状态,彼此都不会碰触彼此的领域。除了上下级关系,什么都没有,除了军队命令什么语言也都消失了。
  冬天阳光穿过窗外的树枝凌乱地倾洒在营地上,每个中午休息时间,刘河就被迫混在班里战友堆里,宿舍外不远的地方有片草坪,士兵们喜欢在这里活动。
  唱歌是最近流行的趋势。
  这一年,有一首歌异常火热的盛行——《情非得已》
  ……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刘河不记得当初看这部电视剧是什么心情,现在听着木吉他弹奏的曲调,付小东的年轻声音唱起淡淡的旋律,青春裹着情窦初开的义无反顾,流水一样浸透混乱的情绪,眼里框着脆弱的东西。
  宿舍楼上,一道冰冷的视线撇着那草坪上躺着的人,手指紧握,那一句句歌词魔咒一般撞进心里,甄军看着刘河眼里那无辜隐忍的东西,甚至升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
  可那血淋淋的事实又算什么,谁都不愿相信那仅仅是巧合。
  他没辩解,没否认,没说那不是巧合。
  秦明的聪明制造这一系列的计划才是真正的情理之中,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拆散他和罗英军!
  那句‘我喜欢你’也是计划中的台词?
  该死,为什么要为这种机关算尽的人心烦意乱!
  甄军骤然伸手抓住窗台,手背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自虐般不断用最残忍的设想来折磨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避免那些设想真的实现。此同时,内心深处却又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隐秘而热切的欲望。他到底该把这小子怎么办?
  ——————————————————————————————————
  一个礼拜前……
  罗家的别墅外总停着孙季的红色法拉利,似乎这才是他的家,原因是这里有个令他头疼又心疼的人。
  “亲爱的,我错了不行吗?”
  偷偷潜进方四平房间,孙季第一句话就是小心翼翼的认错。
  方四平想起那件事,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怒火,差点就往大狼狗一样顿坐在自己面前的孙季脸上甩了个耳光,不过理智阻止了他。
  “滚开!”
  他只说了两个字。
  孙季讨好道:“哎呀,Joan是我爸给我定的未婚妻,我也没办法啊。”
  一脚甩开鞋子,砸到孙季身上,方四平侧身坐到床边,狠瞪了眼,恶心的目光。
  继而沉静了半响,邪妄讽刺地说:“我知道她是未婚妻,我也知道你这门婚事无论如何都退不了,家族联姻嘛,我懂,但我方四平也是一堂堂爷们儿,没必要做一个男人的三儿,你也别再纠缠我,对我们俩都好。”
  妈的,孙季这心里抓痒的难受,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这样低头过。
  一个小白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他妈的就是那么邪门,离不三天就猫抓的难受,跟中邪了似的,中邪就中邪吧,老子认了,可这小男人软硬不吃,非要计较他结不结婚的事,谁他妈都知道两个男人能怎么样,而且那女人是威费尔家族的人,哪能说退就退。
  军火买卖和黑市帝国的交易,欧洲的黑道处于血雨腥风的大洗牌中,威费尔和【红叶】的合作进行得如火如荼,这种节骨眼搞矛盾,不是自掘坟墓嘛。
  

  ☆、第 57 章

  房间里气氛冷冽,方四平一丝一毫都不会退让。
  孙季也莫得明白他的性格,上次想来硬的,结果他就把自己手给撇脱臼,还咬舌头,妈的,也不知道他自己觉不觉得痛,反正孙季是心疼了。
  从此也不敢随便把他惹毛了,这货要顺毛屡才行。
  惹急了绝对来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孙季只能把他捧在心尖上,哄着、让着、提心吊胆着。
  也许是新鲜,可这新鲜感过了半年丝毫不减。
  他喜欢这小男人的性格,不碰触原则性问题也不会随便炸毛,小心眼儿多,拐弯抹角的算计,讲义气,还有点神叨叨的邪妄,最近把罗远那两口子唬得服服帖帖的,听说还会搞预知未来的把戏,新鲜感只增不减。
  事件起因是威费尔家族那个千金Joan最近来了【红叶】,孙季作为未婚夫去陪了两天。
  上辈子他们俩就那么顺理成章的结婚了,当时的方四平并没有什么,因为没想到后面会跟孙季纠缠那么深,而现在从来一次,他自然不想历史重演,要么就趁现在孙季没陷那么深,赶紧收手,要么就让他退了这门婚事,当然后一种选择是艰难的。
  不管是哪种选择,方四平自然不想再走同样的路,上一辈子愣是被孙季给逼死的。
  所以他的态度很坚决。
  已经冷战了十天,再不把他哄回来,孙季下面那把饥渴难耐的大刀都要生锈了。
  孙季对方四平真真是稀罕到骨子缝里,舍不得地看着他说:“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跟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别跟我冷战了。”
  方四平知道那些都是故意讨好的话,想了半天,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睨着对面的大狗一样的男人看了会儿,浮起狡黠的笑道:“那你给我写个誓约。”
  有转机,孙季立即蹦到他面前笑得忠诚,点头捣蒜似的:“写、写、写,写军令状都行,你说写什么。”
  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放在白色床头柜上,夹着香烟的手指在上面指了指:“将来你要跟Joan结婚了,咱俩就彻底完蛋。谁都不准缠着谁。”
  上一秒的兴奋,一下被泼了盆冷水,孙秀求饶地商量道:“亲爱的,别这么较真好不好。”
  “不写,现在咱们就拉到,马上给我滚出去。”冷冷道,方四平收回纸笔。
  “别介。”孙季慌忙按住纸笔:“亲爱的,咱好好商量,你懂的,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不结婚不科学啊!”
  方四平冷笑一声:“你一个儿子?孙度是什么?是你爸下的蛋?”
  “他是我爸情人生的,而且……哎,你明白的嘛。”
  眼中划出一丝暗淡方四平坚决道:“不写就滚。”
  遇上你就是遇上祖宗!
  腹诽了一句,能哄一时就哄一时吧,到时候再想办法,孙季咬牙点头:“我写。”
  很快他工工整整写下了字条,方四平还让他按了手印。
  拿着字条端详时,方四平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孙季的缓宾之计,不过是让他写下这东西,到了那一天,再拿出,作为堂堂正正逃之夭夭的借口罢了。
  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谁都避不了。
  这事算翻片儿了。
  孙季即刻就爬上床抱紧着方四平。
  方四平身上泛出酸酸甜甜的感觉来,他眯着眼睛,让着孙季伺候惯了,身上本能的就依赖上了。这不是好事,若是真有了这种倚靠,那以后……
  孙季把方四平抱在怀里却舍不得的闻着他身上浅淡的野性的味道
  方四平不喜欢他这样黏腻的举动,懒懒的开口:“大白天能不发骚吗?”
  孙季亲着他的脸蛋:“亲爱的,不是发骚,是我疼你,我都想死你了!”
  说罢就搂着亲嘴,方四平早被他亲习惯了,张开嘴由着他勾住舌头搅拌,正亲热着,外面有人敲门,小声喊:“方哥!”
  孙季理也不理,方四平却蓦然变了脸色,一把把他推出去老远。
  气的孙季站起来朝门口吼:“喊你大爷!找死啊!”
  方四平听见他声音大,连忙踹他一脚。
  外面听见是孙大少的声音,就小心在说:“孙少爷,罗总让我来找方哥!”
  孙季哼道:“说老子忙着生儿子呢!”
  方四平又是一脚,直接把孙季踹到床下,跌在地板上哎呦一声。
  外面的马仔不怕死地又说:“是大事,咱家罗少爷回家了,出事了!”
  这回,孙季即刻站起来几步过去把门打开:“你说谁出事了?”
  马仔瞧着自家方哥雪白的脸,晃得眼睛都睁不开。不自觉也放低了声音,喃喃的说:“就是那个我们家少爷回来了,也不知为什么和老爷太太吵得急眼得很,好像说什么变性手术之类的……”
  “草!他这是要让罗家断子绝孙?”孙季忙穿了外套:“我去看看。”
  方四平就跟在身后,心里早明白他会闹这一出,上辈子一模一样的情景。
  罗家的别墅是哥特式组合楼,与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种欧洲乡村风情的生活格调,一栋主楼左右配两栋小楼,方四平和其他罗家下人一样住在左边的小楼,只是他待遇好一点,住在二楼的客房,那也是因为孙季的缘故。
  主楼大厅,让人仿佛置身皇宫的错觉,然而那只是错觉,豪宅内正上演激烈的面红耳赤,毫不掩饰地泛出父子反目的情形。
  罗远站在欧罗碎花套装沙发前,正气得呼吸急促,旁边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女人,也被愤怒冲淡了平日的优雅,看着面前的罗英军抚着胸口喘息。
  罗英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峻的脸镌刻誓不罢休的倔强。
  地上碎了一盏上好的黑金花纹的韦奇伍德瓷茶杯,那是得之儿子要回家,作为母亲的女人亲手准备的茶水。
  见这情形,马仔缩了缩身子,弯得卑恭的身子,小心走到罗远面前报告。
  “老爷,方哥和孙少爷来了。”
  这时罗远的神情松懈了下来,看着走来的孙季和方四平,罗夫人则连忙起身,求救的目光。
  “表姐,这是怎么了?”孙季问直指地上的碎片现场。
  “问那个逆子!”罗远怒吼道,盯着罗英军的眼神简直要把这个不孝子挫骨扬灰。
  方四平走过来,看着这几个人,不说话,见机行事的模样。
  孙季到罗夫人身边,抚着她的背帮忙顺气:“别气坏了身子,什么事慢慢来。”
  罗夫人想起了很多之前方四平给他说的预言,起初半信半疑,说他信口开河,可他帮罗远在生意上预知了很多事,都一一兑现了,只是他预言说她儿子是同性恋,会为了一个男人去变性,本来这事搁任何一个家长眼里都是不会相信的,然而现在罗英军今天回来第一件事就说要去美国做手术,这事实在太震惊了。
  罗夫人也是个信佛的人,也许这就是他们黑道世家的报应,独子却是个同性恋,这不是要他们罗家断子绝孙吗?光是想就受不了这种打击。
  她现在看着方四平就像看着救世主一样,立刻跑过去,拽着方四平的手求道:“小方,不,方半仙,我求你帮帮我们罗家,我四十才生这么一个儿子,他要这么做,就是要我的命啊。”
  方半仙!
  孙季那眼睛瞪得溜圆,这话从她表姐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够吓人的。
  罗远看着罗英军那决然的样子,也只得放下身段,对方四平求助道:“小方,我罗远少求人,虽然你是我罗家的护卫,但我还是求你,给我只条明路。”
  方四平刚要说话,罗英军就冷哼一声道:“谁都没办法改变我的注意!你们要么答应,要么看着我死。”
  “混账东西,给我闭嘴!”罗远吼着,一巴掌扇了过去。
  罗英军也不躲,生生接下那一巴掌,嘴角瞬间溅出血丝。看着罗夫人心惊肉跳的担心。
  方四平到不在意他们闹得多惨烈,笑了笑,把罗夫人扶回沙发坐着,在罗家他做事一向客气稳当。
  “罗总,罗太,你们儿子喜欢男人这事吧,我没办法改变他的性取向。不过……”
  “不过什么?”罗夫人着急问。
  “我想你们知道自己儿子的个性,钻牛角尖,一个理认到底,打也不行,哄也没用,软硬不吃,越是强迫他,他反而会跟你玉石俱焚,所以你们也拿他没办法。”
  对此罗远也很清楚,他背起双手来回焦急地踱着,急迫地问:“那就让他去变性?我这张脸哪里放?在【红叶】四大家族里,我罗远不得被笑死?”
  方四平笑了笑,之后认真问:“罗总,你觉得儿子喜欢男人和变性,那件事更让你接受不了?”
  罗远听这提问就气得一脚跺得震耳欲聋:“老子两样都接受不了。”
  其他下人吓得不敢乱动,方四平则很平静,依旧问:“喜欢男人、变性和死,那一件更容易接受?”
  罗远对方四平有一种信任,那就是他不会平白无故乱说话,罗夫人也在低头思索。
  孙季噙着笑得意的看着他心爱的小男人,真是棒棒哒,能把这种事摊开面地对罗远这种传统世家的男人谈论,真不是随便什么草包都能办得到的。
  “同性恋吧……”
  最终罗远艰难地做了个选择。
  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纵使手下有千军万马,这一条血脉断了,他也一无所有了。
  

  ☆、第 58 章

  同性恋也是男人,传宗接代也不妨碍,在黑道这种人也不少。
  虽然难以接受,比起变性做个半男不女的人,要稍微能承受得住一点。
  罗夫人哽咽不语,脸色发白,也是和丈夫一样的观点。
  罗英军愤恨的撇着冰冷的眼神看着方四平,这就是刘河的马仔,他们难道是要搞什么里应外合的把戏,长得几分俊俏就用身体勾引孙季,现在又把我父母忽悠得团团转。
  刘河那小子果然不简单,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得到甄军!
  卑鄙无耻……
  一股怒火烧在罗英军胸口,他转身在离得最近的马仔身上夺了一把枪,抵在方四平脑袋上:“我们的家事,不要你这个下人来干预,给我滚。”
  方四平看着枪口一动不动,孙季就马上护犊地挡在了他面前:“罗英军,你他妈还长不长脑子,亏老子替你包庇了两年,你就这么对待我的人?”
  “畜生,你还敢对你表叔动枪?”说着,罗远一脚踢在罗英军小腿上,一股阵痛传来,罗英军半跪在地上。
  但罗英军眼里没有丝毫服软的神色,手背横擦着嘴角的血迹,抿着阴冷的气息。
  笑着,方四平一点也不受影响继续说:“罗总,事情很好解决,你儿子不过是为情所困,为了那个男人想不开罢了,给他找个新男朋友就好了,这样你们至少能保住一条血脉,不是吗?”
  “新男朋友?”不得不说,罗远的脑子里还是震惊的。
  “你们也年轻过,知道年轻人对待感情容易冲动,他以为他遇到了最好的,实际上谁知道呢,一个人一辈子不知道要经历多少人,怎么能说那一个就是最好的,给他找个更好的,说不定就想开了,除此之外你们觉得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方四平说。
  “你鬼扯什么,除了甄军,我不会喜欢任何人!”罗英军坚决道。
  罗远不语,脸色铁青,给儿子找男朋友,很荒唐。
  但罗夫人动心了,她问:“这个时候哪去找更好的?”
  “有,那个人优秀得很,我想你们二老一定喜欢!”方四平得意笑道。
  罗夫人:“原来,方半仙算到了?是谁?”
  这肯定不是他算的,实际上方四平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稳当不稳当,死马当活马医吧,秦明那股痴情劲儿也挺可歌可泣的,当爷我大发慈悲,帮你一把。
  方四平道:“那人叫秦明,你儿子认识,一会儿就到罗家了。”
  “秦明?”罗英军惊讶地扯高了嗓子,接着阴鸷地盯着方四平威胁道:“信口雌黄的混蛋,早晚会跟你算账的。”
  方四平只是笑笑并不理会那种威胁。
  见父母有动摇的表情,罗英军立刻上前,跪下去说:“爸,今天我说的事你必须答应,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罗远又一巴掌扇了过去,气得气血翻腾:“拿死来威胁我们算个什么东西,那个男人就是上次来咱们家那个甄军?甄家的儿子?别说黑白两道关系复杂,就算我同意,那个男的在哪里?你为他变性,他不阻止就意味着是默认你们的事吗?我罗远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生。”
  “那当没生过我。”
  说完,罗英军就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狠厉地割断自己的手腕,热血在飘着檀香的空气里,直射惊心怵目的血注。
  “英儿!”罗夫人晕了过去,被下人抬着去了房间。
  罗远吓得手脚一颤,忙上去按住他手腕上的血管,孙季也忙上前帮忙稳住还在乱动的罗英军。
  方四平也惊了,靠,这也来得太凶猛了吧。
  “我是你老子,你是我儿子,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孽畜啊!”罗远一边扶着他去找家里的护医,一边痛心疾首地怨骂:“我要是多生一个,也就没当生你这个逆子,上辈子造孽啊!”
  “放开我!”咆哮着罗英军还在扭动的要跑。
  孙季也是气疯了,一个手掌横劈在他后脑上,把他打昏了过去,才派人把他送去医治。
  过了没多久,秦明到了罗家。
  罗远受了不小刺激后,对秦明上下打量,徒生家族希望的想法。
  这个男人,面无惧色,眼中带着精细的精明神色,不露心迹,样貌也是一表人才,比起那个甄军的霸气外露,更加内敛沉着。
  也许是长期的职业关系,罗远第一眼就觉得,这男人非常适合打理【红叶】明争暗斗的工作。
  “你来找我儿子的?”罗远问,故意流露一股威严之气。
  秦明眼眸没有一丝被震慑的波动,冷静道:“是的。”
  心思沉静,这样人很难琢磨他的心思,且这样的人不会轻易诚服一个人,罗远探查地眯着眼睛,又问:“现在美伊战争一触即发,阿富汗和黎以冲突都在加剧,有两批军备,一批是美国都没有的先进装备,一批就是AK和M16这类大流装备,你觉得怎么卖比较好。”
  这是出题考他?为什么……
  秦明有些不好揣测,首先美国都没有的先进武器,这是一个问题真假的疑点,毕竟他不知道现在的黑市是不是有那种超现代的东西。
  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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