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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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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君一怔,也一惊,忙道:“你怎么知道……”

楚云秋道:“我怎么不知道……”他把碰见“双凤门主”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听之余,黄君脸色连变,等到楚云秋把话说完,她脸色一转坚毅,说道:“不要紧,我不怕,门主怎么罚我我都愿意受。”

悔恨天高扬双肩,道:“你放心,这件事自有我对门主解释,她要是不谅解,我自有办法偿还,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楚云秋口齿启动,欲言又止,但他忽又说道:“我给二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傅飘红姑娘,金陵傅怡红的姐姐。”

黄君忙道:“我刚才就想问,可是一直没机会,原来是金陵傅姑娘!”

彼此见了礼,黄君和博飘红居然一见如故,两个人拉着手亲热得不得了,两个人谁都没说什么别的,可是两个人心里都明白。

倒是悔恨天呼了一口气,道:“还好,这样我对你的歉疚也可以小一些。”

一句话听红了傅飘红的娇靥,楚云秋的睑上也为之一热。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趁势把话岔了开去:“对了,你左手肘的穴道……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可是这样不是办法,你总得计卫。”

悔恨天勉强她笑道:“你错估了我,我本不想让你知道,可是我不能让你把我看得那么好,我不是为了不让自己杀人而制住左手臂的穴道,我这是保住这条左臂,保住我的性命,不得已才让她帮我开了几处穴道。”

楚云秋为之一怔,忙问所以。

悔恨天道:“我中了毒,一种很霸道的毒。”

楚云秋神情一震,道:“你是怎么中毒的,是谁……”

悔恨天道:“柳不凡,听说过这个人吧,日武林六公子”之一”傅飘红美目一睁,叫道:“柳不凡,是他?究竟是……”

悔恨天当即把救柳不凡的经过,以及一时不察反被柳不凡所害的经过重说了一遍。

傅飘红脸上变了色,转望楚云秋道:“大哥,柳不凡怎么这么卑鄙:”楚云秋冷冷笑道:“这倒好,我还没告诉二位呢,告诉我掳黄姑娘的就是这位柳公子:”他把邂逅柳不几的经过也告诉了悔恨天和黄君悔恨天听得两眼暴射杀机,道:“这个柳不凡实在该死!占别让我自己有办法解了这个毒。”

楚云秋道:“怎么,解这种毒非柳不凡独门解药不可?”

黄君道:“他是这么说的。”

傅飘红道:“这我知道,柳不凡的“尸毒锁魂砂”不但歹毒非他自己的烛门解药不能解。”

楚云秋道:“我不信,让我看看。”

悔恨天伸出了左手,楚云秋拉起他的左手看了看,探怀取出他那把小玉刀放在悔恨天手里,旋即出掌拍活了悔恨天手肘几处穴道,道:“握紧我这小玉刀,越紧越好。”

悔恨天愕然道:“你这是…”

楚云秋道:“握紧。”

悔恨天没再说话,一拢手掌握紧了那把小玉刀。

黄君讱然道:“难不成你这刀能”

楚云秋道:“待会儿看看再说。”

过了盏茶工夫,楚云秋道:“摊开手掌。”

悔恨天依言摊开了手掌,他、傅瓢红、黄君,都看得一怔直了眼。

楚云秋那把小玉刀原本洁白如雪,一点瑕疵都没有,如今从刀把到刀尖遍体乌黑乌黑的。楚云秋吁了一口气,道:“行了,我原不相信柳不凡的“尸毒锁魂砂”非他的独门解药不能解。”

悔恨天定过神来,叫道:“江山,这是……”

楚云秋伸手举起小玉刀,道:“我这把小玉刀是块千年温玉雕刻成的,“千年温玉”能解百毒……”

悔恨天伸缩了一下左臂,眉宇间忽现鷘人杀机,道:“柳不凡,不要让我找到你。”

楚云秋目光一凝,肃然道:“悔恨天!你这只左臂等是我给你的,我有权不让你随便杀人,也希望你不要让我成为武林罪人。”

悔恨天神情一震,杀机倏敛,道:“我知道,我愿意拿我这条性命担保。”

黄君望着楚云秋道:“我感激……”

楚云秋道:“姑娘别客气,姑娘救过我,就算偿还姑娘的债吧:”悔恨天道:“我不说什么了,我打算先去找“双凤门主”负荆请罪,解释这件事。”

楚云秋伸手拍了拍他,道:“好,这才不愧七尺昂藏躯,“双凤门主”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女婿有半子之谊,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也许“双凤门主”一见着二位这封璧人,心里一高兴什么事也就算了。”

黄君羞红了娇靥。悔恨天窘迫一笑,道:“希望如此。”

楚云秋道:“二位有二位的事,我也有我的事,咱们就此别过,异口再谋后会吧……”

黄君忽然叫道:“慢着!恨天,你不是有话要跟他说吗?”

悔恨天呆了一呆,道:“对了!不是你提差一点忘了,当日我找上“史祠”就是为告诉你这个,我是扬州梅家的后人,梅凌烟就是我的父亲。”

楚云秋伸手抓住了他,道:“这么说,你真是扬州悔家的后人……悔恨天点了点头道:

“当日我所以不承认……”

楚云秋道:“我明白,我也能体会,那么我告诉你,令尊可能还健在…”

他便把找寻残废老人的经过告诉了悔恨天。

第二十四章 妙计偷天

悔恨天听完楚云秋找寻残废老人的经过,内心异常的激动。

他反手抓住了楚云秋,道:“江山,谢谢你,我相信那是他老人家,等我见过“双凤门主”之后,我马上就去找他老人家。”

楚云秋道:“不必谢我,我找寻那泣残废老人的动机并非出自善意,只不过我没有冒然行事而已,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那残废老人确是令尊,“残缺门主”说令尊夺他发妻、害他家破人亡一事,作何解释?”

悔恨天摇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家父跟家母的感情不太好,尽管如此,我们并不相信家父会做出这种事来,因为家父这个人一向很方正。”

黄君看了楚云秋一眼,道:“梅夫人闺讳含烟。”

楚云秋神情一震,望着悔恨天道:“令堂闺讳含烟?”

悔恨天道:“是的,听小君说,家母有一张画像怎么的……”

楚云秋沉默了一下,道:“提起这件事,我应该从头说起,好在这儿也没有外人,我用不着再隐瞒什么,我不姓江,也不叫江山,江山两个字只是我的化名,我姓楚,叫楚云秋,我父亲是“神手书生口楚凌霄……”

傅飘红美目暴睁,睑色猛然一变,可是这时候谁也没有发觉。

楚云秋按着说道:“以前我告诉你有个人想称尊宇内,舍弃正宗,改为“残缺门”的“左手刀法”,因而危害了武林,招致卫道之士联手围攻,指的就是我父亲。奇…书…网他老人家在伤在白道侠义之手以前,把一幅女子的画像寄放在一位佛门友人处,这幅女子昼像是画中女子的自昼像,画中女子署名含烟,后来被“扬州八怪”中的乐无畏冒充家父的朋友,佯说受家父之托取去,我赶到扬州问过乐无畏,他说有个人以百颗明珠的代价让他冒充家父的朋友,到家父那佛门友人处骗画。那人蒙面,不过他从口音及身材上判断,那人像极了令尊,而如今你既然说令堂的闺讳叫台烟,那可知那蒙面人定是令尊无疑……”

悔恨天的睑色,有点儿不对了。

他急急地插口说道:“可是,令尊怎么会有家母的画像?”

楚云秋没有答他的话。但他却从怀中取出得自“百花城”的那幅画像,展开来递给悔恨天,道:“画中的人可是令堂?”

悔恨天脸色大变,身躯一阵颤动,点头道:“正是。”

楚云秋道。。“你再看上头题的诗。”

悔恨天神色骇人,左手一翻抓住了那张画像,但旋即他又松了手,把目光转向一旁颤声道:“我总认为我的父亲不对,甚至恨我的父亲,可是现在……”

他住口不言,不说下去。

黄君伸手抓住了悔恨天,娇榕上的神色难以言喻。

楚云秋默默地收起了那幅画像。沉默片刻他才道:“老一辈的作为,我们做儿女的不便批评……”

悔恨天忽然冰冷地道:“你是从哪儿找到这幅画像的?”

楚云秋道:““百花城”!”

悔恨天目光一凝,厉声道:““百花城”?”

楚云秋当即把二次赴“百花城”的原因及经过说了一遍。

悔恨天听毕说道:“这幅画怎么会落到了“百花城”?”

楚云秋道:“我的看法是:“百花城主”显然找到过令尊,他在令尊身上横施报复,后来令尊突然逃脱了,但却已落得终生残废,而这幅画像也落在了“百花城主”手中。”

悔恨天忽地转望楚云秋,道:“你信得过我信不过我?我父亲不是那种人,他既然不齿他自己的妻子的作为,当然更不会做出跟他自己妻子所做所为一样的事来。”

楚云秋道:“我不敢说信不过你,我原就觉得这件事里有蹊跷,所以找才没敢冒然行事,不过百件事似乎有可能……”

悔恨天道:“什么事?”

楚云秋道:“刚才我告诉过你,“百花城主”告诉我当初引家父舍正宗入魔道的是那位残废老人,那也就是说令尊。”

悔恨天道:“怎见得这件事有可能?”

楚云秋缓缓地道:“令尊痛恨家父,如不让这件事宣泄于武林,令尊只能用别的办法来报复。”

梅悢天脸上掠过一丝抽搐,道:“这么说,我父亲是你的仇人了。”

楚云秋道:“可以这么说,不过事实要真是这样,我似乎不能怪令尊。”

悔恨天道:“谢谢你,不过我倒认为“百花城主”指我父亲夺他发妻、害他家破人亡一事,既属无中生有,那么他告诉你当初引令尊舍正宗入魔道的是我父亲,这件事也可能虚而不实。”

楚云秋道:“当然不无可能,只是“百花城主”跟令尊之间若然全无仇怨可言的话,他为什么加害令尊于前,而今又处心积虑非置令尊于死地不可呢?”

悔恨天道:“也许,他想谋夺梅家的财富。”

楚云秋道:“或许当初是,可是如今悔家已经没有财富可言了。”

悔恨天道:“或许,他是怕我父亲报复。”

楚云秋道:“如今,令尊还能报复谁吗?”

悔恨天道:“那么……”只说了两个字他就住口不言了,显然他也不知道原因,他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黄君突然说道:“有件事,恐怕你们两个都没想到。”

楚云秋道:“什么事?”

黄君道:“你们俩有没有想过,梅家的灭门之祸又是谁下的毒手?”

楚云秋目光一凝,道:“姑娘说是“百花城主”?”

悔恨天道:“不会,我知道……”

黄君道:“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多用脑筋想一想,怎么见得那些人不是他指使的?”

楚云秋道:“我想到过,可是我想不出理由。”

黄君道:“当年的事,当年的人一定有曾耳闻目睹者,咱们既然想不出理由,为什么不拔当年的人问问?”

楚云秋点头道:“说得是,我原就在找“残缺门主”!”

悔恨天道:“不,把“琖缺门主”让给我。”

楚云秋道:“我认为,你该先找令尊。”

黄君道:“我也这么想,恨天找着了悔老人家,我相信他老人家绝不会再惊慌逃避;你则去找“残缺门主”,等你找到了“残缺门主”之后,你们两下里一碰面,当年的事不就可以一清二楚了吗?”

楚云秋微一点头道:“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悔恨天道:“到时候,我希望你能把“残缺门主”交给我。”

楚云秋道:“只要能除去这个危害武林的“残缺门主”,把他交给谁都是一样的。”

悔恨天道:“那么,咱们就此别过。”他左手一举刀就要走。

楚云秋忽然伸手拦住了他,说道:“慢着,有件事我差点忘了问你,你又是怎么学了“残缺门”的“左手刀法”?”

悔恨天呆了一呆,道:“你问这……”

楚云秋道:“说给我听听,也许这里头牵扯着另一桩阴谋。”

悔恨天看了他一眼,道:“我告诉过你,发生变故的时候我没在家,等我回来才发现家里的人都倒在血泊里,只有我奶妈躲在阴沟里才悻免于难……”

楚云秋道:“不错,当日在“百花城”你是这么告诉我的,可是……”

悔恨天道:“之后我跟我的奶妈相依为命,我的奶妈有个哥哥是武林中人,奶妈带着我投奔到她哥哥那儿,住了几年之后,奶妈要她哥哥为我找个名师学武,以便我将来好为父母报仇。”

“她哥哥说,当世的武功,没有一种比“残缺门”的“左手刀法”更凌厉的,等学了“残缺门”的“左手刀法”,将来不但可以报梅家的血仇,甚至可以称霸宇内,我一听就点了头。就这样,我就被奶妈那位哥哥带进了“残缺门”……”

楚云秋口齿蠕动,要说话。

悔恨天却按着说道:“我记得当时的“残缺门”是在一座深山里,奶妈的哥哥把我带到之后就走了,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进了“残缺门”的当天,有一个黑衣蒙面人告诉我要学“残缺门”的“左手刀法”必须先废去右手,这样才能全心全意依靠左手把刀法学好,我为了要报仇,竟然毫无畏惧地点了头,按着他点了我的昏穴,等我醒过来之后我发现置身在一间石室里,右手已经没了,裹着布,还有血债,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从那时侯起,每天有黑衣蒙面人进入石室传授我“左手刀法”,一直到有一天他们开了石室让我出去。从我进入“残缺门”,到我离开“残缺门”,我从来没有遇见第二个“残缺门”的人,离开“残缺门”之后,我曾经回过我奶妈哥哥的家,可是却没见着他们兄妹俩,我问过冲坊邻居,谁也不知道他们兄妹俩上哪儿去了,就是这样了,你看这里头有什么阴谋?”

黄君道:“有,他们兄妹俩如今无缘无故的就那么不见了,还有,你奶妈的哥哥要不是“残缺门”的人,也一定跟“残缺门”有关系,要不然,他不可能只提“残缺门”,“左手刀法”固然霸道,却并非无敌,他也不可能这么容易把你引进了“残缺门”!”

楚云秋点头道:“我也这么想。”

悔恨天道:“你们俩的意思是说,这是他们安排好的?”

黄君道:“恐怕是。”

悔恨天道:“用意何在?”

黄君道:“让你亲手毁灭你自己。”

悔恨天道:“这就不可能了,既有害我之心,当初何不给我一刀,当时他们要杀我那是人容易了,何必等到日后冒着让我发现之险?”

黄君为之一怔,一时没说出话来,抬眼望向楚云秋!

楚云秋苦笑一声,道:“我不能不承认他说约有理……可是我不能不说他奶妈兄妹俩确实教人心生疑窦。”

目光一凝,望着悔恨天道:“你说你的奶妈给你画的十张人像,是什么时侯给你的?”

悔恨天道:“我进“残缺门”的头一天。”

楚云秋沉吟道:“有点像不打算再见你了,但也可以解释为不知道你那一去要多远,怕其间发生什么变故,日后见不着你,误了你报仇。”

话锋一顿,接道:“记得你告诉过我,你回家之后你发现家人都倒卧在血泊中,你的父母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悔恨天忽地一怔,急迫:“确是这样,可是如今我父亲……”

楚云秋一点头道:“我感到奇怪的就是这个,既然令尊、令堂当时俱已遇害,怎么如今令尊……”

悔恨天脸色一变,道:“会不会那残废老人不是我父亲?”

楚云秋摇头说道:“可能性也不大,他要是不是令尊,为什么偏偏要躲在梅家废宅后院那一口枯井里?对梅家的环境,怎么会那么的熟悉?又为什么刮去水榭墙上那阕“钗头凤”?”

悔恨天呆了一呆,说道:“那这么,究竟……”

黄君道:“当时你去看清楚没有?”

悔恨天道:“这倒没有,我一到后院先碰见我的奶妈,我父母倒卧的所在还是她指给我看的,我只看了一眼,她就惊慌地拉着我跑了。”

楚云秋摇头道:“这就更让人莫侧玄奥了,本来以找的推测是当时令尊不在家,因而跟你一样幸免于难,也可能他们挑的就是令尊不在家的时候下手,因为他们顾虑令尊一身武功极高,怕难以得手,可是,不管这动机可能是哪一种,他们都没有理由假造令尊的尸体来哄骗你……”

黄君道:“有理由,这样好使他跟奶妈走。”

楚云秋道:“要是这样的话,梅家的惨祸就是“残缺门”下的毒手,当然,那位奶妈画的十张人像也是一种嫁祸栽赃的手法,梅老人家回家发现,或者当时就知道,或者几经查访才知道是“残缺门”下的毒手,因而找上“残缺门”去,却因为众寡悬殊,不敌被擒,遭受非刑……”

黄君插口,说道:“可是,那“残缺门主”却说梅老人家夺他的发妻,害得他家破人亡……”

楚云秋道:“这或者是一种借口,最让我感到不懂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要留下恨天?”

黄君道:“说不定那个“残缺门主”,是想安排来日让恨天杀了梅老人家。”

楚云秋道:“不可能,恨天岂有不认识他生身之父的道理。”

黄君道:“试问,现在谁能认出那残废老人就是悔老人家?”

楚云秋听了微微一怔:他抬眼凝望着悔恨天,缓缓地说道:“那十张人像里,可有我所告诉你的那么一个残废老人?”

悔恨天摇头道:“没有!”

黄君道:“也许他奶妈在画这十张人像的时候,悔老人家还没有找到“残缺门”去,所以……”

楚云秋道:“那么他们留下恨天的理由,就不该是来日让恨天亲手杀自己的父亲,理虽不该如此,他们一定有什么别的阴谋。”

黄君笑道:“我总以为就是我想的,可是偏偏时间先后又不对。”

楚云秋摇摇头道:“我不能不承认,“残缺门主”心智高得惊人,看来只有把他找出来,让他自己来解释这件事了!”

悔恨天道:“那么咱们别在这儿耽误了,赶快分头去找他。”

楚云秋点点头道:“说得是,二垃先请吧!”

悔恨天和黄君没多说什么,相偕走了。

楚云秋望着那两个离去渐远的身影出神。

傅飘红好久好久没说话了,这时候,她突然说道:“没想到事情会有这种出人意料的变化。”

不知道怎么回事,傅瓢红的脸色有些发自。

楚云秋忽然觉得冷落了傅瓢红许久,歉然一笑,刚要说话,但是,却瞥见傅瓢红的脸色不对,微微一怔,道:“姑娘有什么不舒服吗?”

傅瓢红含笑摇头,笑得有些儿勉强,道:“没什么,也许是在家待惯了,这一阵跑得有点累……”

楚云秋道:“那么咱们找个地方坐坐,歇会儿。”

博瓢红忙摇头道:“不,出来就是要锻炼锻炼的,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刚有点儿累就歇下来远行,这儿要是没什么事儿,咱们就走吧!”

楚云秋欢然一笑道:“只有让姑娘跟着我受累了。”迈步行去。

傅飘红忙跟了上去,她边走边说道:“你可干万别这么说,是我自己愿意的,又不是谁强迫我的。”

楚云秋笑笑没说话。走了几步,傅飘红偷眼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道:“黄姑娘的事,希望你不要难过才好。”

楚云秋倏然一笑,摇头道:“那怎么会,悔恨天比找吏适合她,她有权作这样的选择,我相信她是出自真心,我也以为她对悔恨天的才是真情爱,对我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并不稳定,悔恨天不但比找更适合她,而且,也会全心全意地对她,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我由衷地祝福他们俩!”

傅飘红沉默了一下,抬眼望了望他,道:“为什么你一直没告诉我你是“神手书生”的后人?”

楚云秋道:“姑娘现在应该明白,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傅飘红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恐怕眼下的武林中人,知道你是“神手书生口后人的并不多。”

楚云秋道:“是没有几个。”

傅飘红道:“你现在是要找“残缺门”去,是吗?”

楚云秋点点头,道:“是的。”

傅飘红娇靥上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神色,让人说不出那是什么,但望之却能令人心酸的。她说道:“有句话我不想说,同却又不能不说,你知道不知道,黄姑娘这种变化给我的启示很大,我居然发现我的感情也不稳定。”

楚云秋停步一怔,说道:“姑娘是说……”

傅飘红倏地垂下螓首,道:“我抱歉,我愧疚……”

楚云秋心往下一沉,打心底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他说道:“别这么说,姑娘,什么都不能勉强,尤其这种事,一日一铸错,彼此都会痛苦一辈子,姑娘这么做是对的,是明智之举,对你我都好,我只有感谢。”

博飘红仍低垂着螓首,道:“你也别这么说,你能够谅解,该感谢的是我。”

楚云秋笑笑道:“姑娘也别再说什么了,我这就送姑娘回金陵去。”

傅飘红摇头道:“不,我耽误你的事了,白璞他们三个还在山上,他们二个人为人都很正派,我让他们二一个送我回去,顺便让他们二个跟怡红聚聚。”

楚云秋道:“那么,我陪姑娘上去,他们二一位要是还在,我就让他们三位送姑娘回去,要是已经走了,那就还是由我送姑娘回去。”

显然无论怎么说,楚云秋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金陵去。

没奈何,她只有点点头应许。于是,两个人重又折回山上。

两个人一路默然,都没说话,到了刚才那个地方,傅瓢红立即扬声叫道:“白璞,你们二个还在吗?”

三条人影从松林里飞掠了出来。

是白璞、桂天平、郭绍青,他们三个居然还没走。

傅瓢红忙回过身夹道:“你不用过去了,我自己过去跟他们说就行了。”

没容楚云秋说话,就迎着白璞三个人掠了过去。

楚云秋以为傅飘红有什么不便,也就听了她的话没跟过去。

直到傅飘红跟白璞三个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对他扬扬手,而且听白璞扬声道:“江兄请放心,我们二个这就送飘红姐回去,但有什么差池,江兄唯我二个是问就是。”

楚云秋这才抱拳一声:“有劳!”转身下山而去。

他没有留意闪漾在傅飘红美目里的泪光,太远,他也看不见。

楚云秋一个人往山下走,有点怅然若失之感,不过他也有点庆幸,幸亏傅瓢红明白得早,要不然岂不要铸成大错!

且让它去吧,正经大事要紧,别让儿女私情困扰了自己,一念及此,他猛吸一口气,腾身拔起,住山下飞掠而去。

他飞一般地掠出了山上,忽然一个话声从右后方传过来:“江山,等一等。”

楚云秋一怔,忙散真气硬生生收势停住,转眼望去,他又复一怔。

右后方十来丈外有。一块突出的山石,就在那山石前站着一个人向地招手,赫然是那身穿华服胖嘟嘟的南宫海天。

他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招手让自己过去又有什么意图?

楚云秋心念转动,疾快思忖,脚下移动,迈步行了过去。

南宫海天站在那儿等着他,没动!

十丈距离转眼间,楚云秋在距南宫海天一丈内停步。

他一边暗中运功搜寻十女方圆之内,一边冷冷扫了南宫海天一眼,道:“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你居然敢叫我?”

南宫海天满脸堆笑,忙摇手说道:“阁下别误会,千万别误会,这回跟上回大不相同,这回我是平平和和,一点儿敌意都没有。”

楚云秋已听出那方突出的巨石之后藏著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可是他装着不知道,淡然道:“是吗?那么你叫住我有什么见教?”

南宫海天嘿嘿一笑道:“见教是不敢当,不过我想跟阁下谈宗交易,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兴趣?”

楚云秋轻“哦”一声,道:“你想跟我谈宗交易?”

南宫海天道:“不错,纯粹君子风度交易,怎么样?”

楚云秋道:“那要看你跟我谈的是什么交易了。”

南宫海天道:“好交易,准保你阁下不吃亏的交易,听说你阁下正不遗余力地找个残废老人,有这回事吗?”

楚云秋心头猛地一跳,道:“有这回事,怎么样?”

南宫海天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我就拿这个残废老人跟你做笔生意,有兴趣谈谈吗?”

楚云秋道:“这么说,你知道我要找的那个残废老人现在何处?”

“当然!当然!那当然!”南宫海天笑了一笑,说道:“要不然我怎么敢贸然跟你阁下谈交易,又拿什么跟你阁下谈交易呢?”

楚云秋道:“说得是,那么残废老人现在何处?”

南宫海天咧嘴一笑,道:“你阁下是个高人,怎么不懂规矩?”

楚云秋道:“你要什么,说吧!”

南宫海天笑了笑,道:“这才是,阁下原谅,我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做这笔生意可以不赚,可是总不能赔,你说是不?”

抬手指了指楚云秋,又道:“我拿你阁下要找的那个残废老人,换你阁下身上那样东西,怎么样?”

楚云秋道:“你要我身上什么东西?”

南宫海天瞥了他一眼,摇头道:“阁下,这你就不像高人样儿了,我一片真诚大老远的跑来找你,让你包赚,你阁下怎么能跟我装糊涂?”

楚云秋道:“你是要那一页三式“轩辕刀法”?”

南宫海天点头笑道:“对了,这才像个高人样儿。”

楚云秋淡然一笑,道:“那一页三武“轩辕刀法”在我身上,可是我跟你一样,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南宫海天目光一凝,道:“你是怕我坑了你?”

楚云秋道:“多经一事,多长一智,这句话你可懂?”

南宫海天嘿嘿笑道:“应该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看来我是隔着墙吹喇叭,臭名在外了,那容易。”他双掌一拍,那方巨石后转出一行人来。

一个年轻白净黑衣客跟八名佩刀黑衣汉子,八名黑衣汉子中后两名架着一个人,赫然正是那位残废老人。他昏迷不醒,一看就知道是被制了穴道。

楚云秋心神震动,立即怔住口南宫海天抬手一指那白净黑衣客,笑道:““武林六公子”之一,襄阳冷铁生,你们见过是不是?不要紧,今天看我的面子,你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化干戈为玉帛,从现在起大家交个朋友怎样?”

楚云秋走了定神,道:“南宫海天,你在哪儿找着这位琖废老人的?”

南宫海天一指残废老人,道:“他是不是件阁下所要找的那个人?”

楚云秋点点头道:“不错,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位残废老人!”

南宫海天道:“那么阁下又何必多问其他,行了,听说你急着找这残废老人,既是这样,你必然有什么重要大事,我不敢多耽误你,咱们现在就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吧:”楚云秋探怀取出那一页三式刀法,道:“南宫海天,这一页三武刀法就在我的手里……”

南宫海天目现寒芒,大笑说道:“好!好!好!阁下,你真是个爽快的人,你真是个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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