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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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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乐无畏没说找上他的是个残废的人,而且找上他那个人是扬州口音,足见那个人会说话。

当然事隔这么多年,梅凌烟也可能在取得那幅女子画像之后,又遭了什么不幸,可是这不幸又是谁给他的呢?

还有,这残废老人若是悔凌烟,也就是说“百花城主”要找的仇人正是梅凌烟但家破人亡的明明是梅家,那位“百花城主”怎么说梅凌烟夺去了它的爱妻,害得他家破人亡?难道这里头别有什么蹊跷?

所以,基于以上的这些疑问,他还得赶快找到这残废老人查问个究竟─。

他也曾想到黄君,他不是不关心黄君吉凶福祸,他也不是个自私人,但是“逍遥宫”不知所在,而残废老人就在眼前。

而他之所以要找到“逍遥宫”,是去要回黄君,但他只推测黄君可能是被“逍遥宫”的人掳走了,并不能肯定。所以,他权衡一下情势,他只好选择眼前的。

是故莫言说完了话,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莫言一见他点头,马上说道:“那么咱们还是回梅家废宅去,你看,这一带只梅家废宅后院小楼最高。”

楚云秋回身望去,的确这一带是以梅家废宅后院那座小楼为最高。

坐在那座小楼的瓦面上,这一带的景物可以尽收眼底,任何一点点动静也难逃过,所以他叉点点头,两个人便一前一后掠回梅家废宅。

他们刚进后院,楚云秋忽然神色一动停步,道:“莫老身上有火摺子么?”

莫言道:“有啊!怎么?”

楚云秋道:“借我用用,我下井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莫言探怀取出火摺于递向楚云秋。

可是,楚云秋刚伸手要接的时候,他却又把火摺子收了回去,道:“还是我下去吧,别等你刚下了去,他又来了,又出手把我制住来个落井下石,或者是毁了井栏塞上了井口,那就惨了。”他没等楚云秋说话,闪身扑了过去。

楚云秋刚伸手想拦,但随又转念一想,莫言说的也是实话,的确有这个可能,委实是不能不防。

他这里没有说话,垂下了手儿。莫言那儿已跃进了那口枯井里。

楚云秋自己明白,他不是想下去看看能找到什么,而是他心里已经有了目的,是那幅名叫台烟女子的画像。

他认为梅凌烟既是不惜以百颗明珠的代价换取那幅画像,那幅画像对梅凌烟来说自是十分珍贵,要是能从这口枯井里头找到了那幅画像,那么眼前这个残废老人自是梅凌烟无疑的了!

很快地,人影一冒,莫言从枯井里跃了出来,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

楚云秋的心当即就在下沉,道:“什么都没有?莫老!”

莫言掠了过来摇头道:“这回很清楚了,下头有个洞,挺干净,里头舖约有草,挺舒服的地方儿,只是什么都没有。”

楚云秋难掩心中的失望,道:“那就算了,咱们上楼顶去吧!”

莫言看了他一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两个人掠土小楼瓦面,楼后一棵树,把小楼瓦面遮住了一大半。

两个人坐在瓦面上,居高临下可以看见四干,但却不虞四下的人看见他们俩,是个很理想的地方。

坐在瓦面上,楚云秋心里又盘算上了,没能在枯井里找到那幅画像,眼前这残废老人的身分还是不能肯定。

他这里心里转动,默默末语,莫言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老弟台,你在想什么?

你究竟想在那口枯井里找到什么?”

楚云秋定定神,吸了一口气,道:“莫老拿我当朋友,甚至为我的事奔波涉险,我实在不该再瞒莫老……”

莫言道:“老弟台,你是梅家后人?”

“不:”楚云秋道:“我姓楚叫云秋!”

莫言两眼一睁,道:“这縻说,你是“神手书生”的后人?”

楚云秋点点头道:“是的!莫老!”

莫言微微摇头道:“抱歉,老弟台!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围攻令尊的人都是谁,他们……”

“莫老!”楚云秋截口说道:“我并没有找那些人的打算,还请莫老仍把我当江山,免得他们知道“神手书生”后人出现在武林大起恐慌之余反过来找我!”

莫言呆了一呆,道:“这么说,老弟台不打算找当年围攻令尊的那些人?”

楚云秋道:“当年家父的情形想必莫老一定清楚,他们以杀止杀,他们是为搭救整个武林,我怎么能怪他们?”

莫言看了他一眼,道:“老弟台,你可真是我生平仅遇,这种事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听说,老弟台,你简直令人肃然起敬,我跟时偷儿都没交错朋友,从现在起,你让我姓莫约为你死我都干!”

楚云秋道:“莫老言重了!”

莫言目光一凝,道:“老弟你既是“神手书生”的后人,我可就要问你一件事儿,令笠道人围攻之后,他的莫逆之交“千面神君”齐九皋也跟著失了,你可知道,有人说他是义不独生拔剑自刎,跟令笠一块儿去了,这件事确不确实?”

楚云秋神色一凄,摇头道:“不是这么回事,但是齐神君的义行比自刎殉友还令人感动,还令人起敬……”

他把所知道的毫不保留地告诉了莫言。

尽管他现在还不愿意让武林知道乃父还在人世,但是莫言是朋友,既然问起来了,他便不愿隐瞒“千面神君”齐九泉的义行!

莫言听得怔住了,只听他喃喃地道:“没想到齐九皋竟是个这么样的朋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突然翻身向南跪倒,激动地道:“齐神君,请先受我莫言一拜,容莫言来日再到你长眠处好好给你磕几个头。”话落,他恭恭敬散地拜了一拜。

楚云秋好生感激,忍不住两眼涌泪道:“莫若……”

莫言肃容道:“老弟台,打古至今咱们敬的就是这种人,齐神君也该是武林完人,义行动天地而泣鬼神,我给他磕个头儿算得了什么呢,普天下的人都该向他下拜,奉他为神!”

楚云秋默然不语,他何尝不是这么想。

只听莫言又道:“老弟台,你恕我莫言直言,我也不怕你不高兴,令尊这一生那前半截我没话说,可是那后半截,只为那一点虚名,舍弃正宗,改习“残缺门”的左手刀法,差一点毁了整个武林不说,到最后竟贪生怕死把齐神君这么个朋友拖了进去……”

楚云秋的心如刀割般。他唇边掠过了阵阵抽搐,道:“莫老,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明白,不管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他都不该这么做!”

莫言道:“老弟台,令尊现在……”

楚云秋摇头道:“不知道,生死末上,下落不明。”

莫言微一摇头道:“这就怪了,既然当初围攻的不是他,他怎么连你这个儿子都不管……”

忽地一凝目光,道:“老弟台,你找这个残废老人是……是不是他跟令尊的失有什么关连?”

楚云秋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把他见“百花城主”的经过,与“百花城主”所交换的条件,以及他离开“百花城”的诸般情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莫言睁大了一双老眼,差一点没跳起来。他抬起了手儿叫道:“有这种事?

慢著,老弟台,咱们一桩一桩的分析,我再把我所知道的及我的看法加进去,这样说不定可以弄出个眉目来。老弟你刚才说是“百花城主”让你找这个残废老人的,他说残废老人夺了他的爱妻,害得他家破人亡?”

楚云秋道:“不错,“百花城主“是这么说的。”

莫言道:“老弟你怀疑这个残废老人是是梅家的主人梅凌烟!”

楚云秋道:“我不是这么怀疑,这各种迹象……”

莫言一点头道:“老弟你所做的推测并不牵强,也很合理,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残废老人鹰该是梅家主人梅凌烟,咱们投在枯井里找到那幅画像,那并不表示他不是梅凌烟,因为这幅画像既对他这么珍贵,他一定画不离要的带著,断不会收放在某个地方的……”

一顿沉吟又接道:“要是这样的话,梅凌烟夺人爱妻这件事……据我所知,其实这件事武林中人都知道,梅凌烟的夫人是当世第一美人,据说不但风华绝代,国色天香,而且也很贤慧,他怎么会再去动别的女人,尤其是别人老婆的脑筋?除非他这个夫人是夺来的……”

楚云秋道:“莫老可别忘了,他不惜百颗明珠换取那幅画像,那昼中的女子也是姿容绝美!”

莫言一怔,道:“这倒是,那以百颗明珠换取那幅女子画像的,要真是梅凌烟员的,足见悔凌烟也是个不专情、不知足的风流人物,要是这样的话,他这个家遭逢的灭门惨祸,恐怕就跟那位“百花城主”有关系了。”

楚云秋点点头道:“莫老这推测颇为合理!”

莫言摇了摇头,道:“可是老弟台,据我所知,梅凌烟是个外方内正的人物,他不可能在外头乱来的。”

楚云秋叹了一口气,道:“莫老,我看咱们这样分析下去到头来还是白费力气,我要找这个残废老人,找不到这个残废老人咱们无法肯定他是不是梅凌烟,无法明白那幅女子的画像究竟是个怎么回事,无法明白他究竟是不是夺了“百花城主”的爱妻,害得“百花城主”

家破人亡,我也无法到“百花城”去问“百花城主”我要找的那位前辈现在住在什么地方,这么一来我除非找到了家父,要不然我也就没有办法知道家父当年一步走错的真相……”

莫言道:“老弟台,就是你能找到这残废老人,他既不说也不能写……”

楚云秋道:“至少他可以用点头或摇头来答覆。”

莫言也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老弟台,你说得不错,这个残废老人是个极重要的关键人物,只要找到他,这个谜团差不多也就打开了,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他弄得这个样儿,就算能找到他,还要比手划脚的费上一事,也怪我这个“万事通”到这儿不通,对楚、梅两家的事知道得太少,一点忙也帮不上……”

楚云秋道:“莫老,人又不是人罗金仙,怎能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都知道?正如莫老所说,莫老你要是真什么事都知道,大可自己盖座寺,往里一坐享受那十力香火去,何必还在这险恶的江湖上奔波!”

莫言笑了。他笑得有点儿勉强,吁了一口气道:“为今之计只有守这个株,待这个兔了,希望这个兔不是有三窟的狡兔,要不然这个谜团……”摇摇头,住口不言了。

楚云秋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这个残废老人老早已经死了呢,难道就让这些谜团永远是个谜团不成?我仍会从别的方向著手去查,我不信查不出个水落石出,只不过那样要费时费事些罢了!”

莫言摇头道:“不,老弟台,真要这个残废老人早已经死了,我认为这些事都单纯了,那位“百花城主”不是不计较死活么,只要老弟把这残废老人已死的证据带到“百花城”

去,勺百花城主”照样会把要找的那个人的住处告诉你,看样子那个人知道得不少,也许从他嘴里就能把这个谜团一一打破!”

楚云秋道:“莫若说得是,可是如今这个残废老人是活著,我势必把他的人头带到“百花城”去不可,这就不单纯了,我不能听一面之词随便杀人,我总得先问个清楚,既然怀疑他有可能是梅凌烟,我也得把画像的事弄个明白……”

莫言苦笑了一声,道:“所以找说他不如早死了好,其实也是,我要是像他这样,早就一头碰死了,还活著干什么!”

一顿,按著又道:“这位“百花城主”也是,干么这样刁难,他自己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自己去,偏偏跟你来这么个条件交换?人多总比人少好办事,万一你这儿找不著呢?你找的那个人是告老还乡了,年纪自是不小,万一没找到这个琖废老人他已经死了呢,这岂不是整人害人么?”

楚云秋道:“那是我的事,世人都为自己想,有几个能为别人想的?”

莫言道:“提起这座“百花塑,又是让我脸上无光的一件事,这位“百花城主”是何许人?“百花城”那些人都是哪儿来的?我也是一无所知。前些日子时偷儿到“百花城”想捞一票,我托他顺便给我摸摸“百花城”的底,哪知他运自己想摸的都没摸著,反而让人摸了样东西去,阴沟里翻了船,终日打雁的让雁吃了眼珠,我看我们倒是走一个运,倒楣倒走了,老弟台你是唯一深入“百花城”的人,你有没有看出些他们的来历?”

楚云秋微一摇头道:“没有,他们都戴著面具,我到“百花城”的目的不在此,没留意,同时我也没工夫在“百花城”多待,我只看出那位“百花城生口两手不灵活,看上去有些僵硬,而且据我猜测他的年纪在四十以上,典型的伟丈夫,是个很不凡的人物。”

莫言微一点头道:“他应该是个很不凡的人物,听时偷儿说过你老弟对“刀”的高论,这位“百花城主”能选出老弟那把刀为天下第一,而且信守诺言,慨赠一页二式“轩辕刀法”,这是相当难得的,不但有眼光,而且有魄力,唉!却不知这位不几人物是当今的哪一位高手?”摇了摇头,住口不言了。

楚云秋道:“不凡是不凡,只是野心大了些,我看他有意一网打尽武林精英,他却说是想藉那“宝刀会”诱来夺他爱妻、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

莫言道:“这没什么,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古来的英雄人物哪一个不是称奇宇内、君临天下的大野心家。就拿眼下的各门各派来说吧,哪一个是安份守己的,哪一个不是在暗中勤练绝艺,以图壮大自己的声势?”

楚云秋点点头道:“或许莫老说对了……”

莫言突然一凝目光,道:“就因为你老弟身怀一页三式的“轩辕刀法”,使得武林中人莫不得之而后甘心。只不过老弟你仅仅碰上了南宫海天,武林中的各种绝艺我知道得不少,也见过不少,唯有这“轩辕刀法”……”

楚云秋探怀取出那一页三式“轩辕刀法”递了过去。

莫言一怔,道:“老弟可真痛快,真信得过我?”

楚云秋道:“我还怕莫老跑了么?”

莫言笑道:“说得是,我再有两条腿也不够。”

他笑著拿了过去。当他取出那一页三武“轩辕刀法”一看,他不再笑了,而且脸色变了,猛然抬眼道:“老弟看过这一页三式“轩辕刀法”了么?”

楚云秋人目莫言异样的神色,为之怔了怔,道:“看过了,怎么……”

莫言道:“老弟认为这是“轩辕刀法”?”

楚云秋又复一怔,道:“我以前没见过“轩辕刀法”,我只觉得这三武刀法奇妙深奥,威力十分强大……”

莫言脸色又一变,急道:“老弟照这三式刀法练过了么?”

楚云秋道:“还没有,因为没有工夫……”

莫言舒了一口气,道:“那还好,幸顾我厚著脸皮跟老弟要来看看开开眼界,也幸亏是我看见了。老弟台我敢夸一句,当今武林之中,除了那位“百花城主”、以及学过这种刀法的人,还有我这个“万事通”莫言,再也没人识得这种刀法了,这不是“轩辕刀法”,是“贱缺门”的“左手刀法”!”

楚云秋心头猛地一震,差点没叫出声。他伸手抓住了莫言,急迫:“怎么说,莫老,这一页三式不是“轩辕刀法”,而是“残缺门”的“左手刀法”?”

莫言道:“正是,老弟台。这就是当年令尊舍弃正宗改习毁了他自己的“残缺门”“左手刀法”,这上头画的虽然是右手使刀,但右手绝练不起来,一上手就会觉得十分别扭,这画右手使刀只为掩人的眼而已,老弟台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著在心里头比划比划。”

楚云秋接过那一页三式“轩辕刀法”,目光即落在那第一式上,他听了莫言的话在心里试著比划,一试之下,不但诚如莫言所说觉得十分别扭,而且一把刀根本就挥不出去。

他的心头一震,抬眼说道:“莫老,果然不错,“勺百花城主”何来“残缺门”的“左手刀法”?”

莫言道:“只有一种解释,“百花城”就是销声匿迹已久、神秘邪恶的“残缺门”,“百花城主”就是“残缺门主”!恐怕没错,老弟台你不是说那位“百花城主”两手有点僵硬,举动起来不够灵活么?那可能是一双假手。”

楚云秋惊声说道:“有这种事?“百花城”居然会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残缺门”?我正愁找不著他们呢,没想到会当面错过,失之交臂……”

莫言微一点头道:“要照那位“百花城主”把这一页三式“左手刀法”给了你老弟这件事看,他与当年的“残缺门”的确脱不了关连。”

楚云秋骇然一惊道:“莫老是说那位“百花城主”已认出我是“神手书生口的后人……”

莫言摇头道:“那倒未必,老弟既认为他举办“赛刀会”有一网打尽武林精英的野心,恐怕这才是他把那一页三式“左手刀法”给了老弟你的真正目的,老弟在“百花城”所表现的武功与机智,使他认为老弟你是个可利用的大才,因之他选你为天下第一刀,把这一页三式“左手刀法”名正言顺、不著痕迹地给了你。”

“他先让你为他办他的事,在这段时间里还会有不少人想搏杀你夺取这一页三式所谓“轩辕刀法”,你为了保护这一页三式所谓“轩辕刀法”,就不得不大开杀戒,这是他利用你为他削减武林实力的第一步。”

“万一你不幸被杀,这一页三式“左手刀法”也破人夺了去,能搏杀你的人,身手一定比你更高、更好,那人一日一习了这一页三式“左手刀法”,就会情不自禁地杀人,照样也是为他削减武林实力,这是他利用你的第二步。”

“要是你能护住这一页三式“左手刀法”,你杀的人就不会少,等你再学了这“左手刀法”,你杀的人会更多,不管这一页三武“左手刀法”是被你、或者是被别人夺了去,总都是为他削减武林实力,为他消灭对手,而到最后那被他利用的人一定会像“神手书生”当年一样,伤在许多白道高手的联手围攻之下。”

而现在的情形跟当年又不一样了。当年“残缺门”的实力不够,武林中的阻力强大,所以在“神手书生”伤在白道高手围攻之下后,他们并不能一举席卷武林,如今“百花城”兵多将广,实力雄厚,武林中的阻力已被他利用的人消除得差不多了,剩下有数的几个白道高手,岂能撑持大局,试问,这中原武林魁首,不是“残缺门”的是谁的?”

楚云秋道:“莫若,你忘了,眼下武林中已有个已习“左手刀法”的梅凌烟后人悔恨天。”

莫言呆了一呆,道:“说的是,有两个习了“左手刀法”的年轻俊彦后起之秀为他“残缺门”卖力,那收效更快更大。”

楚云秋道:“五年前“残缺门”阴谋未能得逞,因之销声匿迹,暂避风头,五年后的今天,声威犹凌驾于诸大门派之上的“百花城”崛起武林,看来他们是处心积虑很久很久的了!”

莫言道:“而且,用心之歹毒,令人发指。”

楚云秋道:“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我要找的那位前辈是“百花塑的人,同时也是“残缺邙的人,他一定是知道“残缺门”引家父走上歧途、供他们利用的真相,五年前那时候本想告诉我,但又怕我年幼力弱,一时冲动找上“残缺门”去自送一条性命,因之他让我五年后到“百花城”找他去。五年的工夫倘遇名师,一定能有所成就……”

莫言道:“要是这样的话,恐怕要找的那个人不是告老还乡、归隐林泉了,“百花城主”这一著根本就是个骗局。”

楚云秋挺身站起,道:“看来我该到“百花城”去一趟。”

莫言忙跟著站起,道:“这个残废老人……”

楚云秋道:“莫老,这个残废老人现在已属次要,等我去过“百花城”后再找他不迟,其实急著找他的应该是悔恨天而不是我。”

莫言微微点头道:“说得也是,好!我跟老弟你到“百花城”走一趟。”

楚云秋道:“莫老,我是说,我自己去。”

莫言微微一怔,道:“这么说,你没打算让我去?”

楚云秋点点头道:“这不弃你莫老的事。”

莫言道:“老弟台,咱们是朋友。”

楚云秋道:“莫若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不需要助拳。”

莫言道:“你…”他没有再说下去。

顿了顿,又道:“老弟台,你别忘了,“残缺门”毒害的虽是你,但他最终的目的还是在席卷武林,我也是身在武林啊!”

楚云秋道:“话是不错,莫老请恕我直言一句,莫老你跟我一块去,并不见得能帮我多大的忙。”

莫言倏然一笑,道:“老弟的好意我懂,我武功虽然不灵光,可是我这独步当今、傲夸武林的骗术也许能派上用场的;再说老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莫言在武林中混了这么多年,得到的只有一个臭字,人死留名豹死留皮,要是让这臭名声传下去,我死也要带著一脸红,老弟何不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也沾一点香。”

楚云秋道:“倒不是我不给莫老这个机会,而是……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莫老跟我一块儿去。”

莫言道:“老弟台,不管怎么说我是跟定你了。”

楚云秋道:“那么,就请莫老原谅了。”他飞起一指点向莫言腰间。

莫言连残废老人那没有手的胳膊都躲不过,又哪能躲过楚云秋这一指,他运躲的念头还没有来得及,就已中指倒了下去。

楚云秋扶著他把他轻轻放在瓦面上,莫言不能动,但是他还醒著,情形跟在小亭初遇楚云秋时一样。

莫言急道:“老弟你这是……”

楚云秋道:“莫老的穴道一个时辰后自会解开,这地方既隐密又安全,谁也不会想到这儿会有个人。可是莫老千万别叫,要是让人听见了喧嚷那就难说了,别忘了那残废老人还在左近。”话落,他飞身掠了下去。

莫言苦笑一声,闭上了眼。

第十六章 巧施援手

这时候,雨已经不下了,晴空万里无云,看样子也不会再下了。

不下雨的时候,太阳晒起来那可就够受了,好在莫言躺在枝叶下、阴凉里,并不觉得热,可是他心里急,那比晒太阳还难受。

急归急,难受归难受,奈何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如楚云秋临走时所说,这地方既隐密又安全,谁也想不到,也根木看不见躺著他这个人。

除非他叫,可是他敢么?他自问还是不敢,那残废老人还在左近,楚云秋还真吓住了他。没奈何,只好等一个时辰之后了!

既是非等一个时辰后不可,现在急有什么用呢,静下心闭著眼养养神吧,奔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真难得有这么一刻呢!

莫言闭上了眼养起了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个话声传进了耳中,话声来自下头,清脆、甜美、悦耳,很显然是女子话声,而且是个年轻女于的话声。

那年轻女子说道:“姑娘,怕是咱们听错了吧,你看这儿破得这个样子,江相公怎么会到这儿来?”

“江相公”,莫言听得一怔,心头也一跳,想坐起来又动弹不得,只好凝神地再听下去了。

只听另一个话声跟著响起,也是个女子话声,这女子的话声比刚才那女子的话声更甜美、更好听:“傻丫头,你哪儿知道,这座梅家废宅可不同于一般废宅,这是昔日江南首富梅凌烟的家。梅凌烟的家不但是江南的首富,也是个武林世家。”

“梅凌烟几年前遭逢变故,一夕之间家破人亡,究竟是怎么招来的祸,哪些人行的凶,到如今仍是个谜。江相公身怀绝学,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咱们也很清楚,既然到了扬州,焉有不来悔家废宅的道理!说不定他就是为查这件事才到扬州来的。”

这番话,莫言字字听入了耳中,他有八成的把握,这“江相公”指的是江山,可是还欠两成把握他不敢肯定,而且他一时也不知道这两位姑娘是何许人。

所以,他仍不敢出声,仍耐心地听下去。

随听先前的那位姑娘道:“可是咱们到这儿来有什么用,这儿什么都没有……”

后说话的那位姑娘道:“我知道,我并不一定要找著他,我到扬州来也不是来找他的。

但既然到了扬州,我认为该来看看这座梅家废宅。你看,眼前这座梅家废宅虽然残破不堪,但也可以看出昔日是如何富有、如何的美仑美奂。”

只听先前那位姑娘道:“你这是何苦,要不你就别来,既然来了,你干么又不承认是来找江相公的,你的心事婢子还会不知道,你对婢子还用得著隐瞒什么?”

后说话的那位姑娘道:“别胡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已订了亲的人,我不想招惹这个麻烦,更不愿让他末婚妻的家人再跑来找我理论,这不是别的事,传扬出去落人笑柄,要让谷主知道了,我也别想活了。”

这一来莫言更糊涂了,“他是订过亲的人”,据他所知江山并没有跟谁订过亲,江山连提也没提呀!“谷主”?这又是什么谷?

先说话的那位姑娘道:“江相公也真是的,在咱们船上待了这么久,说也不跟你说一声……”

只听后说话的那姑娘道:“傻丫头,你是怎么了,人家跟我说这个事情干什么,犯得著么?”

“船上”,莫言为之心头猛跳,他明白了,这他听江山提过,当即开口说道:“下头可是萧栖梧萧姑娘?”

下头陡然传上一声惊喝:“什么人躲在暗处……”

后头那位姑娘说了话,话声很平静:“翠吟不可无礼,是哪位在此,请出来让萧栖悟见见。”

莫言忙道:“萧姑娘!我是莫言,在楼顶上,我的行动不方便,可否请两位上来一会儿。”

没听见萧栖梧说话,却听见衣袂飘风声上了小楼。

莫言忙又道:“萧姑娘,我在顶上,屋顶。”

话刚说完,眼前一花,香风袭人,一位美艳绝伦、冰肌玉骨、宛若神仙中人的白衣姑娘,跟一位明眸皓齿、俏生生的青衣少女已站在眼前。

那白衣姑娘两道清澈的目光投注在莫言脸上,只听她道:“可是“风尘二奇”中的莫老人家?”

莫言忙道:“不敢当,正是莫言,我穴道受制,行动不便,请姑娘屈驾,还请姑娘原谅。”

青衣少女道:“老人家你怎么知道我家姑娘?又怎么知道我家姑娘叫……”

莫言道:“我是江山的朋友,听江山提过萧姑娘:”青衣少女美目一睁,神情一喜,萧凄梧娇岱嫣红,开口说道:“原来老人家跟江山是朋友,那就难怪了,老人家这穴道是被谁制住的?”

莫言苦笑道:“就是江山。”

翠吟道:“江相公?那他人呢?”

莫言道:“走了,刚……”

萧栖悟满面诧异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人家既是江相公的朋友,怎么会被他制了穴道?”

莫言当即从他结识楚云秋说起,一直说到刚才,当然他为楚云秋瞒了该瞒的事,他只说能说的。像有关残废老人的那一段,他只说楚云秋怀疑那是梅凌烟,想找著残废老人问个究竟,别的他一字也没提。

静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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