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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楼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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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庄○1道:“这…对我已经无所谓了。”

王庄○2沉默得像一个外人似的,此时。

鱼容听道:“你也‘无所谓’,她也‘无所谓’真巧啊!”

九娘○2只是静待,什么也没有去说。

王庄○1道:“一个行尸走肉会重要他自己所谓的身份吗?”

鱼容问:“你从来认为自己是个死人吗?”

王庄○1道:“对,死人…对极了!”

众人之中的计米一听,吼道:“你们四个在玩什么鬼把戏?”

家封拉住了冲动的计米。而冷辛这时竟上楼去了。

姜学一眼就瞧出这伙计四人不简单,但他没有打草惊蛇或节外生枝,只是道:“几位,听我说一句。也许你们各自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我姜学是好事之人。你们的事,就让我来管吧。”转向真假难辨的四人。

可四人中,唯有九娘○2道:“你想管就管吧。”

姜学笑道:“柳姑娘,我能知道老板娘的一些情况吗?”

柳蓝亿道:“姜公子,你想知道什么?”

姜学道:“柳姑娘是聪明之人,不如让你先来问这二位老板娘吧。或许—有些眉目也不一定。”

然,仇宁问九娘○1:“你怎么不说话?”

九娘○1的样子就像个哑巴。

仇宁道:“可是,她不说话,怎么办?”

柳夕梦道:“宁儿,就写吧。”

仇宁又问:“你识字吗?”

怎知,九娘○1摇起了头。不过,她还能听。

可是,问什么呢?

柳蓝亿问:“你不识字,怎么算帐?”

这话似难倒了九娘○1,但她却什么也没做,呆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观众。

这一下,仿佛有了真假。但聪明的人却不会这么认为,简单的认为。其中定有原因。于是,

柳蓝亿只好问九娘○2:“你离开楼去了哪里?”

九娘○2保持沉默。

仇宁想起了:“对了,蓝亿姐,九娘在你受伤时,突然失踪了一段时间。”

柳夕梦也道:“对,姐姐,那位大夫走后,她就回来了。”

姜学道:“什么样的大夫?”

仇宁道:“是一个中年男人。当时,我和夕梦姐有些奇怪。蓝亿姐伤得那么重,他竟然在很短的时间里治好了蓝亿姐的伤。”

姜学道:“柳姑娘,你当时伤得真很重?”

柳蓝亿点了点头。

也许答案就在这段时间里吧。

但听九娘○2道:“我回一下房间。”众人不知所云何意。当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九娘○2下来时,鱼容猛然想起,便大呼:“糟糕!”

大家跟着鱼容匆匆上了楼,除了九娘○1及二王。

房中,九娘○2已伏在了案上,鱼容破门而入后。

家封走过去探其气息,又探其脉象,最后看到杯中残液,他才道:“是鹤顶红。”

这让众人之中有人道:“看来她是怕躲不过去,才自杀的。”

姜学毕竟是一代神捕。他可不这么认为。

听他道:“这位姑娘,你怎么知道‘糟糕’了?”

鱼容只道:“她还是这么做了。”

计米问道:“师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冷辛在门口道:“她一进房,就喝下了它。”

她的目光朝向家封,似只是为了告诉他。

姜学道:“姑娘,你也事先知道会是这样?”

冷辛冷眼一横,道:“我就是要来看她死!”

鱼容恍然,道:“你偷听了我和她的谈话?”

冷心回道:“她让你杀他,你不杀。那只好由我动手了。可是,我真没想到她真的想死。”

鱼容道:“你怎么知道她会上来?”

冷辛道:“因为她知道我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当你假意杀她时,她闭目就是用暗语告诉我,在楼上等她。后来,在计米大声吵时,她又借机告诉我,在楼上等她。”

话音落时,仇宁问:“你…你们四个是…什么人?”

冷辛只是冷笑。鱼容、家封盯着九娘○2,不语。

计米道:“你不是江湖中人,江湖的恩怨,你少管!”

仇宁气得说不出话时,姜学道:“仇姑娘,少安毋躁。”

家封道:“计米,好了!”

冷辛道:“那我们该走了吧。”

家封却道:“你想走你就走吧。”

冷辛道:“我走,我早就该走了!”马上离开了。

鱼容道:“师兄,你别这样。”

计米道:“我去追她回来。”

家封却道:“回来!”

计米一听,火了,道:“我也走!”

鱼容去阻拦计米,但没用了。家封已矛盾得不得了。

听他道:“师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容道:“她早就知道我们在这儿的目的,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家封突然道:“师妹,如果你也想走,你就走吧。”

鱼容道:“师兄,我也想知道真相。”

这时,终于让仇宁问上一句:“鱼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鱼容欲语。家封已道:“我能肯定她才是真正的九娘。”

姜学道:“为什么?”

家封只道:“随我下楼吧。”

二王及九娘○1还在楼下。他们的位置、表情都没有变,似乎。

听家封道:“如果你是九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九娘○1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家封又道:“我会找出答案的。师妹,你过来。”

只见家封在鱼容耳边说了几语。接着,鱼容便立即出手—-伤九娘○1!

而且,大有夺命之意。九娘○1心中也面临抉择,但她还是赌。当鱼容玉手抵触她咽喉之际。鱼容却又住手了。

虚惊一场!家封道:“师妹。”言落,鱼容就真的扣住了那咽喉雪颈,且力道越来越紧。九娘○1会还手吗?

家封又道:“姑娘,你本该出手的。可你没有,你是假的。”

众人问其因时,家封回道:“以九娘的聪明,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的仇人。因此,她绝不会,这样束手待毙!”

见九娘○1依不为所动,家封只得道:“留着你没用,师妹,杀了她!”

九娘○1奇迹般地挣脱了鱼容的手,道:“你们是谁呢?”

仇宁道:“原来真是假的!”

姜学接道:“姑娘,你中计了。真正的九娘是不会出手的。她宁愿死在自己仇人手中也不会出手。并且…她现在已经死了。你应该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这“死”让二王有了不同的反应。

且听九娘○1笑道:“我没有中计。如果说有计,却是你们中了我的计。”

她仍然没有取下面皮,难辨的面皮。

仇宁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九娘○1道:“因为我根本不在乎这结果。也何况你们的推论本身就是矛盾的。既然她早就知道你们与她有仇,她应该早就有所行动,而不是直到今天还让你们有机会杀她,让你们留在这里。”

家封道:“知道你看穿了,所以才让师妹再次逼你出手。”

九娘○1道:“我还手,是因为这场戏已经结束了,主角已经死了。”

仇宁问:“你到底是谁?”

九娘○1道:“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过,我更在意的是这位九娘。”

姜学道:“你到现在都不肯说出你是谁吗?”

九娘○1道:“我对我所要的还不是很满意,再见。”

姜学见道:“没那么容易吧。”

九娘○1笑道:“有本事,就来啊!”

几声笑后,瞬间消失了人影。

这下,只剩下二王了。

听姜学道:“二位,你们也该了结了吧?”

王庄○1还是无动于衷。唯有刚才听到九娘已死的话时,王庄○2的脸色才变得有些吃惊。

王庄○2道:“九娘真的死了?”

柳蓝亿接道:“在楼上,自己看吧。”

王庄○2上去了。众人只见王庄○1目光涣散的望着门外。突然,他又说这么一句:“我走了。”

鱼容却道:“不行,你得留在这儿。”

王庄○2便又坐了下来,沉默。

不一会,王庄○2下楼来了。众人看得出他神情低落。王庄○2看了众人一眼,就道:“结束了。”苦笑一声,朝外走去。

然,仇宁道:“说不定,九娘就是因为你俩才死的!”

语落震人!

王庄○1脸抽动了一下,这时。

王庄○2闻声停步,道:“你说什么?”

仇宁道:“你俩一出现,九娘就自杀,还有那个女人!”

王庄○1表情不再变化。王庄○2倒有些神秘。

气氛一下子又僵了许多,许多。忽然,九娘○1又从楼上出现了。众人一惊。听她道:“她已死,你也该随我回去了吧。”不知说的是哪一个,除了她自己。

王庄○2终于道:“还真是你啊!”

九娘○1道:“你还不想走?”

王庄○2道:“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的事,你少来管!”

九娘○1道:“可你该知道你的身份。”

王庄○2道:“好,我回去,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王庄○2走时,又转向王庄○1,道:“你真让我困惑!”

说罢,同九娘○1同时消失。

鱼容对王庄道:“你究竟怎么了?”

王庄道:“我能走了吗?”语气几乎没有。

鱼容道:“你要去哪儿?”

王庄道:“回我的世界去。”

鱼容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王庄道:“不知道。”没有神情。

鱼容道:“那你为什么呆在这儿,九年都不曾踏出这门槛半步?而十天前,你又突然离开了,这是为什么?你究竟去了哪里?”

王庄道:“我不知道。”

仇宁接道:“你是一个怪物!”

王庄道:“我走了。”说着,起身。

鱼容喝住他时,姜学这才想起:“你的穴道………”

话未落,全场惊讶!

姜学又改口道:“阁下的武功看来很高啊!”

王庄好像累了。听他道:“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鱼容道:“你说什么?你不认识我们?”

王庄道:“我跟本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这太荒唐了吧?都九年了,他竟说他不认识。

王庄的意识究竟有没有?

就在众人满是疑惑时,他却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时,鱼容在床边守着他。

鱼容道:“你醒了?”满是关切。

王庄问:“什么时候了?”

鱼容道:“快黄昏了。”

王庄欠起身,道:“我要离开这儿。”

鱼容只道:“你为什么要走?”

王庄无语,只是起身往外走。

一到门外,就听仇宁他们在说,把九娘葬了。

王庄就站在那里,浑如一个木。

九娘的坟,有山有水。

王庄没有与众人一道去。可是,众人回到楼中时,就听鱼容道:“我去他房间时,他就不见了。我没有见他离开这楼啊!”

搜遍整个楼,也没有踪迹。那王庄去哪儿了呢?

鱼容突然道:“他一定是去了九娘的坟地,一定是!”

于是,众人又去了九娘坟地,然而,却没有王庄的身影。

众人走后不久,天已经暗了下来。

天边的最后的那丝阳光终于也没了。

九娘的坟边充满了宁静。王庄犹如鬼魅一样,凭空出现了。但是,并没有阴森的气氛笼罩着。

星星已眨起了眼眸,月亮也渐渐露出了她的笑容。

夜空中,不时有一阵清风吹来,让你的心境,平静。

花儿的芳香,流水的声音,更添上了一些祝福吧。

王庄背着影,对坟。

那亘古的忧伤与迷惘让他喃喃自语:“坟啊,我是你的魂,魂啊,我也是你的坟。”

他心中很早就有这个弃绝人世的念头了。

眼前的大海,从旭日中醒来。

蓝蓝的水,蓝蓝的水哟

你可是我的归宿?

你把我带走吧

我甘心随你美丽的浪花而去

让我彻底地忘却悲伤与痛苦

让我回到故乡的时光啊

给心自由、快乐

王庄奔向了潮水。来来回回间,却又被送回了洁净的沙滩。当他醒来时,阳光如海水般流动在他身上,海鸟也在浪花从中成了大海的灵魂,幸福的。

他醒悟了。他不该放弃。

他还有曾经美好的回忆及故乡啊!

是啊,一个人有了留念,他就一定会活下去,获得精彩!

但是,也会付出代价。

这十年中,他的情感随岁月的腐蚀也许早就死去。

可,十年的内疚,十年的压抑,十年的茫然,让他越来越痛苦。

他无法发泄,无法麻醉。

就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他却有了解脱。

他头上的天空有了阳光。眼神中充满了对曾经那所有一切的渴望。

尘世中的一切,随她的死,也该忘却了,虽然他愧对她。

谁知,此时,鱼容的身影却出现了。

王庄回身盯着她,不说话。

鱼容见道:“你怎么在这?”

王庄还是不语。

鱼容道:“你去哪儿了?”

王庄没有再看她,而是望向大海。

鱼容最后道:“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王庄的回答却让你吃惊:“你是谁?”

鱼容道:“你不认得我了?”

王庄突然用凌厉的眼光瞪向她。鱼容着实吓了一大跳,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

王庄又道:“你不是她,你是谁?”

鱼容似有些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王庄道:“你为什么跟踪我?”

鱼容道:“我是跟踪了你,但…”

王庄道:“是她的话,跟踪不了我!”

鱼容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王庄不语了。鱼容走近些,又问:“你怎么不说话?”

王庄道:“我不认识你,陌生的女人。”

鱼容愣道:“陌生的女人,你失去记忆了吗?”

王庄道:“我走了。”与人说不来时,似乎只有这一句话了。

鱼容却道:“你既然不认识我,你走不走,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庄怒道:“你给我走,走!”

鱼容道:“去哪儿?”曲解意思。

王庄道:“不知道。我不想见到你!”

鱼容道:“凭什么让我走?”

王庄却在此时,忽然迷糊自语起来:“我怎么在这儿?我是谁?”

鱼容怔住了。他怎么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话越来越疯。

鱼容欲接近他时,他……竟不见了!!!

不——不是不见了——水里还有他的影子!

不一会儿,他人出现在原地,可是,水里没了他的影子!

这样反复的出现,令鱼容呆——了!

并且,反复的速度越来越急,他的声音也是。

当鱼容忍不住又想接近他时,他却清醒地,叫道:“别过来!给我走,给我走啊,走啊,走啊…走啊!”

他看起来象是在深渊里挣扎,声音那么痛苦。

鱼容问:“你……怎么了?”急切起来。

他看起来正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听他又道:“你快走啊!没听见吗?”

鱼容最终却还是接近了他,虽然很艰难。

一只手安抚着他颤动无比的肩;另一只手把他捧着头的双手放了下来。这一举一动,竟神奇地让他平静下来,渐渐地。

好一会儿,他整个身躯舒展开来。

鱼容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王庄却象触了电,立即远离她:“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是谁………是谁………”

鱼容道:“你失去记忆了吗?”

王庄却道:“我没有!我没有………没有………”

鱼容又走近,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王庄道:“我叫王庄,王庄,不……我不叫王庄!我叫………我叫凤兮鸣!”

鱼容整个身躯往后退了数步,都仍没站稳!

王庄没注意她这一举一措,只是在回忆着什么。

鱼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你……说你叫什么?”

王庄道:“对,我叫凤兮鸣。王庄,庄王…楚庄王,一鸣惊人!”他仿佛刚想起来。

鱼容已无法开口。兮鸣这时又道:“你是谁?”

九娘回过神,但没有回答他,盯着他许久,就默然而去。

兮鸣见道:“你不是她!不是她…”

鱼容顿住了身形。兮鸣又道:“今生今世,我不要再见任何女人!除了…奶奶…奶奶…”

鱼容缓缓转过来。

他却像瞎子一样摸索着离开。

难道说,他说到做到了吗?

鱼容如同光一样,瞬间,就站到了他面前。

可他丝毫不觉得—他真瞎了。

鱼容此时的脸,就像这退去的潮水,换了样。

这—分明是九娘的脸!

兮鸣说得没错。

只可惜,他发了誓,也许就永远也不知道了。

九娘只是一个人留在了海边。任那段短暂的记忆占据自己的心灵,空虚的心灵。

她始终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但也许她能问出来,从他奶奶那里。

九娘回去了。

天真无邪的儿女一直在等待着母亲的归来。

九娘陪了孩子一会儿,便似无心地问了奶奶一句:“您…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奶奶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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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女

 三儿女

九娘道:“您的孙子呢?”

奶奶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九娘道:“您,不想他吗?”

奶奶道:“这对我老太婆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长大了。自己的事情……”

九娘道:“您也说亲情可贵啊!为什么…”

奶奶道:“我不想说他。你一回来怎么会问起他来?”

九娘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奶奶道:“没什么好奇的。他和他的父辈一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九娘道:“我记得您曾说过,他喜欢打猎是吗?”

奶奶道:“今儿怎么了?怎么老说他?”

九娘道:“我…只是好奇您,才…好奇您的孙子。”

奶奶道:“是这样啊,不过,我老太婆没什么可好奇的。”

九娘转问:“您一直想回台湾看看吗?”

奶奶喟叹起来:“这么多年了,确实想回去看看啊!”

九娘没有再说什么。

奶奶进屋了。

九娘守视着儿女,心不知飘向了何方。

许久,才听她对俩孩子,道:“润儿,沁儿。”

兄妹俩跑了过来。九娘手抚着他们的脸,道:“太奶奶想回家,你们想不想和她一起去啊?”

沁儿道:“这儿不是太奶奶的家吗?”

润儿接道:“娘,太奶奶的家是在台湾吗?”

九娘问:“太奶奶告诉你的?”

沁儿道:“不是,太奶奶常和我们讲她以前的故事。”

九娘道:“太奶奶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沁儿道:“太奶奶说,台湾有一个美丽的日月潭。娘,它真得那么美丽吗?”

九娘笑道:“对,太奶奶还说了什么?”

润儿道:“太奶奶还说了很多,不过,她每次提到她的孙子时,就不开心了。”

沁儿道:“太奶奶说,他喜欢打猎。只有打猎的时候,他才开心。平常的时候,就是一个人闷闷不乐。”

九娘道:“那你们知道他为什么离开了太奶奶吗?”

润儿道:“太奶奶说,他犯了错。”

九娘变得沉默起来。

沁儿道:“是太奶奶把他赶走的。”

九娘听道:“那太奶奶有没有说,他得过什么病啊?”

兄妹俩摇起了头。九娘还是无从得知当日他是怎么了。

九娘沉吟之际,润儿道:“娘,您为什么一直问叔叔的事?”

九娘却听得心惊。听她道:“没事,你们玩吧。”

半个月匆匆过去。

九娘从乡亲们口中得知,柳家姐妹的商船只要一出航,就都被劫了。

这半个月下来,几乎所有的商船都没了。

而,我们该知道柳家姐妹的商船几乎是台湾与福建及其他各省所有来往的桥梁。

在这半个月里,所有的商船让海盗一点点蚕食而去。也就割断了台湾与各省的通往,也就分裂着华夏儿女血与血,心与心的情感。

台湾,自公元1661年明朝的郑成功收复以来,清廷就一直想办法和平收复她,以统中华。

如今经这一些居心叵测的海盗一撕,事情就难上加难了。

九娘走进屋,对奶奶道:“我—可能要离开一些日子,您…”

奶奶道:“早去早回啊,孩子你放心。”

九娘点了点头,道:“您要保重。”

兄妹俩已进来了。

沁儿问:“娘,你要去哪儿?”

九娘道:“娘有重要事要办,办完了,很快回来。”

润儿却问:“娘,你是去找爹吗?”

九娘怔住了。奶奶道:“润儿,你娘是有其他事。”

润儿没有再问。但九娘知道这事终有一日会被他们知道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一个九岁的孩子能轻易击中她的伤处。看来她真的很少陪他们。

听她道:“润儿,好好照顾妹妹。”

润儿道:“知道了,娘,你要小心。”他太聪明了。

沁儿却问:“娘,哥说的是真的吗?”

九娘道:“沁儿,一定要…知道吗?”

沁儿道:“不,娘不说,一定有…理由,对吗?”

同样的聪慧,真不愧是一对龙凤胎!

福州。九娘没有以她真面目示人,而是易成了一个普通江湖人。

眼中的凰龙楼,依旧当初。那三个流金行字还是那样的气势辉煌!

柳夕梦遵守着诺言,虽然她们的事已惊动了朝廷。

九娘在一角坐了下来。

而上前招呼的竟是姜学!

听他道:“客官,来点什么?”俨然一个正宗的伙计。

九娘变着声,道:“一坛女儿红。”

姜学一听,打量了一会儿,便去拿酒坛子。把酒坛放在桌上后,他又道:“客官,不要了吗?”

九娘道:“不用了。”

姜学悠悠走开,但时不时回头看九娘。

虽然如此,谁也不能识穿她,因为她用的是一种武功—易术。

九娘正举杯喝时,仇宁来了。

她一进来,就找姜学。

姜学侃道:“姑娘,是住宿,还是吃饭?”

仇宁道:“你说呢?”

这时,柳夕梦接道:“宁儿,连我也不打招呼吗?”

仇宁忙过去,道:“夕梦姐,别生气喽!”

柳夕梦笑道:“好了,你去吧。”

仇宁便对姜学道:“走吧。”

哪知,姜学道:“我还忙。”往楼上窜。

仇宁疑惑时,一男'娄童'一女'艾素'走进了楼中。

娄童高大的身影,成熟的外表着实引起了少女们的芳心。而艾素也是美人,身上高雅的气质更令你动心。

听娄童道:“姜兄,去哪儿?”

姜学知道躲不过去了,转身笑道:“原来是你啊,娄兄!”

旁边的艾素笑着,很是动人。

姜学又道:“过得好吗,二位?”

娄童正要说,仇宁酸酸地道:“姜学,他们是谁啊?”

姜学有些红了,道:“仇宁,这位是娄童,而这…”

艾素先道:“我叫艾素,很高兴认识你,仇姑娘。”

仇宁未语,就听娄童笑道:“原来是仇大人的千金啊!姜兄,你什么时候没收过手啊?”

姜学欲言,仇宁已道:“你们说什么?”

娄童笑而不语,转向柜台处,面色却微微变了变。只见他走近,道:“你是柳姑娘吧?”

柳夕梦讶异道:“你认识我?”

娄童道:“全福建的人都认识柳家二姐妹啊!”

柳夕梦道:“但我听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娄童道:“我从京城来。”声落,柳蓝亿走进来了。

娄童顺着柳夕梦的目光与声音,回身看向柳蓝亿。

同一时刻,柳蓝亿也看向了他,有些惊异。

听她道:“夕梦,生意怎么样?”

柳夕梦道:“还可以。”

柳蓝亿转色道:“夕梦,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柳夕梦道:“姐,你要说的还是那件事吗?”

柳蓝亿不语。

柳夕梦道:“姐,你应该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的,姐,他们…”

柳蓝亿道:“我们回去吧。”

柳夕梦却道:“姐,我很忙,我不想回去。”

柳蓝亿只道:“夕梦,那我先回去等你。”说完就走。

这时,娄童道:“柳姑娘,请留步。”

柳蓝亿转身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娄童道:“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就是柳家二姐妹之一。”

艾素在旁问:“你以前认识柳姑娘?”

柳蓝亿的视线转向艾素。

娄童点点头,道:“柳姑娘,我能与你谈谈吗?”

柳蓝亿道:“你来这儿,是公事?”

娄童道:“对,而且与你有关。”

柳蓝亿道:“可我现在没空。”

娄童道:“柳姑娘,你就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柳蓝亿顿首片刻,道:“好吧。”

姜学岔道:“娄兄,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娄童道:“姜兄,我去去就来。她,交给你了。”

娄柳二人去后,仇宁就问姜学道:“‘她’指谁啊?”

听着这话的艾素笑着对柳夕梦道:“柳姑娘,给我两间住房,谢谢。”

柳夕梦于是叫了一声“鱼容”。

鱼容听后,走近艾素身边,道:“姑娘,跟我来吧。”

艾素一见鱼容,便道:“你…是个女的,怎么…”

鱼容道:“女小二照管女客人。姑娘,跟我来吧。”

两人一上楼,就与下来的王岚碰上了。

王岚一见艾素,好象很惊讶。

艾素没有多看,但心中却在想着事。

王岚,这些天就没有离开过凰龙楼。她就好象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楼中的每一个人身上,在目睹九娘“死”后。

她究竟是什么人呢?也许除了九娘,其他人都不知道。

王岚从那一天真假四人开始,静观了这么久,依旧没有多大收获。可想不到,她刚一出门,,就碰上了这位京城的六格格。

九娘一见王岚从楼上下来,便收敛神色。

就在这时,离开十多日的冷辛与计米竟又回来了。家封一见,继续干他的活,不理会。

冷辛走过去,问他:“你真的还要留在这里?”

家封道:“我没空和你闲聊。”

计米接道:“师姐,我们别求他!”

冷辛却道:“住嘴!”说时,追家封上了楼。

计米道:“好,从此我们各走各的!”立即转身。

可,下楼来的鱼容喊道:“计米,回来!”

计米站住脚步。鱼容硬是拉回了他,一齐上了楼。

王岚这时坐着,道:“这楼,越来越有意思了!”

姜学道:“王姑娘,我看你才有意思呢!”

仇宁一听,道:“姓姜的,你还有完没完!”

姜学却道:“丫头,我不是你的仆人,你该明白。”

就在场面闹僵时。一中年男人'仇双苍'走进了楼。

仇宁一见,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呆,道:“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堂堂一福建总督,竟只身到这儿来了。

仇双苍道:“我来看看是什么地方这么吸引你。”

柳夕梦一见来人,便走过去道:“仇伯伯,您…”

仇双苍惊道:“夕儿,你是这儿的老板?”

柳夕梦接道:“仇伯伯,我是帮一个朋友看一下。”

仇双苍点了点头,就看见了姜学。听他道:“姜神捕,也在这儿!”

姜学笑道:“总督大人,您不也在这儿吗?”

仇双苍道:“你竟当起了伙计,屈才啊!”

仇双苍叹了叹后,对仇宁道:“宁儿,爹没暇照顾你。你一个人在外面,爹很不放心。想不到这儿还真是藏龙卧凤,堂堂一大神捕干起了店小二的活,哈…”

柳夕梦道:“仇伯伯,你坐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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