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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我,你要负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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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琰翻个身冲墙那边睡,厉左侧躺在床的这边玩手机,还叫那边凑一起聊天的刘漠和付东小声点。
  “安琰睡觉了?我咋就不困呢。”刘漠说。
  “说实的,我就服你这点,怎么折腾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付东道。
  “老子体旺啊,干啥事都有劲。”刘漠感慨。
  随后的几天,厉左就发现安琰每天无精打采,午饭吃的少,吃完了还睡。所以周五一大早,他就去市场买了猪蹄和排骨,要好好给安琰补补。
  自从安琰做了凌晨的那份工作,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中午能吃厉左亲手做的菜,每天一下课便去寝室等着吃。
  安琰去寝室见厉左在做菜,呲起一口白牙笑,“今天吃什么?”
  “排骨和猪蹄,两个菜。”厉左边做边说。
  “干嘛弄这么好?每个月我就给你一百块钱,我都不好意思吃了。”安琰坐下来瞅厉左。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厉左真的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五官中透出的洒然总能吸引住安琰。
  长的帅就是好,连做菜都这么迷人。
  “我看你最近两天瘦了。”厉左瞅向安琰,“不是,我就纳闷了。天天好吃的供着你,你怎么越吃越没精神。是不是我做的太难吃,你偷偷的吐了?”
  “哪有,你做的我可爱吃了。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老困。刘漠他们中午不回来吃?”说着,安琰揉了揉乏困的眼睛。
  “哪有时间做那么多,不让他们回来了。”厉左见安琰打哈欠,挑眉,“又困了?”
  安琰嘿嘿笑,“有那么一点点。”
  “是不是晚上那份家教太晚了?”
  “不晚,回家正好睡觉。”安琰不仅困,而且浑身乏累。真想好好睡一大觉。
  “最近天头越来越冷,你早上来多穿点,天气预报说下周会下雪。”厉左没等到回答,一扭头,安琰靠在那睡着了,小嘴微微的张着,还能看到嘴里面鲜嫩的舌头。
  厉左被那沾染唾液的舌头愰了下神,他意识到自己抽疯,连忙错开眼睛。
  其实让他越来越疑惑的是,安琰天天到底几点睡觉。家教活也不晚,这家伙怎么回事?
  白菜炖排骨厉左很会做,而酱卤猪蹄他是上网查的,色相倒是不错,就是味道不知合不合格。
  厉左夹了一块猪蹄给安琰,“尝尝好吃不?用手啃。”
  安琰馋的舔舔嘴唇,直接下手啃,味道没有太特别,不过一想这是厉左为他做的,他就觉得美味无比。
  “好吃,真好吃。”
  被夸的厉左小有得意,“那就多吃点。”
  “厉左,和你商量个事呗?”
  “说。”
  安琰咽掉嘴里的食物,又擦擦嘴巴子,“下周开始你别为我做菜了,太麻烦了,就中午一顿饭,我对付一口就行。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步。而且万一被老师发现怎么办?”
  “如果说,我喜欢做呢?我看你吃我做的菜,我特别有成就感。以前吧,一天除了玩就是打,过的很散漫,现在感觉一天挺充实的,不仅是为了你,我也挺喜欢的。至于老师,我都提前说好了。”厉左这话是事实。
  “是吗?那你喜欢做菜,你不会将来要做厨师吧?”安琰笑问。
  “哎,,这个提议好。”厉左一本正经地点头,“开个小饭馆,也不是不行。”
  “真的假的?”安琰认真地问。
  厉左忽而乐了,“看你当真了吧,假的。你就不用管我的事了,等我做烦了,你想让我做都不可能。过完这个冬天吧,然后你就自己解决你的饭菜。”
  “那有空我也来小露一手。”说是那么说,安琰倒是想让厉左一辈子都给他做饭。
  “快吃吧,一会凉了。”
  安琰点头,张嘴开啃,还不忘赞美,“好香。”
  十一月份下旬的北方是清冷的,几乎整个北方已经降温到零下。周六的凌晨两点,A市下起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
  安琰起床见窗外下雪,颇有几分愉悦,他喜欢干净纯白的雪,尤其下雪时的纷飞,那种美和静可以让他抛掉所有忧愁。
  他洗过脸,戴上帽子和口罩便下了楼,可能今天他出门早,李叔还没来接他。他便站在小区里抬头望着飞舞的雪花。
  天空是黑沉的,雪花在路灯的照射下,霏落、飞旋、安宁,美的很有魅力。
  “小安今天这么早?”李叔骑电动车行驶而来。
  “我看下雪了,出来透透气。今年的雪好像挺早的,多美啊。”安琰说。
  “我倒是觉得交通又该堵塞了,还好咱们市不繁华。”李叔哈哈笑,“来吧,咱走吧。”
  安琰上了电动车,“咱们市真的挺好的,下雪时特别有感觉。”
  “这也就是你们小年轻人,我这一把岁数的,啥也欣赏不来了。”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到了早市,原以为下雪天人会少点,事实就是,无论天气如何都阻止不了想要赚钱的商家。
  雪天干活没给安琰带来负面的情绪,反倒越干越有劲,他是海鲜摊位老板底下年龄最小的人,其他人都是父亲辈的,所以很多人都挺照顾他,连老板也不那么苛刻。
  安琰和他们在一起干活虽说累,但是心里轻松,他认为这些大老粗比那有些品味高的人好相处多了。
  天色渐渐亮起来,雪依然在下,整个城市弥漫着清清冷冷的气息。安琰他们干完活被老板留下了。
  “算上今天正好是一周,我没想到我的货能销售的这么快,我估计用不到一周,我这囤货就销售一空了。那这一周你们都辛苦了,你们上仓库,一人领一条大鱼,我让人都备好了。”老板说。
  “好。”好几个大老爷们发出喊声,也有人干笑。安琰跟着笑下,就随他们去领鱼了,让他惊讶的是,鱼居然是黑鱼,而且能有五斤多。
  安琰回到家把鱼泡进了大盆里,寻思等着中午厉左来做水煮鱼吃。
  他匆匆换了一身衣服,紧忙往学校赶,意外的是刚出单元门,厉左骑着电动车悠悠的来了。
  “你怎么来了?”安琰惊喜地笑出来。
  厉左停下车,“我看下雪了,心情一好就出来溜达了,然后就拐到了这。正好,一起去上大课。”
  “你昨晚没在寝室住吗?”安琰上了车。
  “我妈给我包饺子了。你吃的什么?”厉左穿的是呢子大衣,安琰抱他正好可以把手塞进他兜里暖手。
  “吃的炒面。你给我买的菜还有那么多呢。厉左,我那有一条大鱼,你中午来我家吧。”安琰说。
  “好啊,你在哪弄的鱼?”厉左随意一问。
  安琰想了想,说:“下雪天挺好的,一大早我就出去溜达了,顺便买的。”
  毕竟是雪天,身后还驮着安琰,厉左骑电动车非常小心,生怕摔了。到东大时,大课恰好开始。可能是第一场雪的作用,今天的学生们异常活跃。
  大课结束后,安琰和哥几个边出教室边说:“你们中午有事吗?都去我家吧,我那有一条大鱼,我想做水煮鱼。”
  “行啊,我爱吃。”刘漠见吃乐。
  “我也没事。”付东道。
  郑易阳想到答应他弟弟去溜达便说:“我就不去了,我得陪易光。”
  “叫他一起去呗。”安琰又提议。
  “那我给他打电话问问。”说罢,郑易阳走到了一边去拨电话。
  “弄了半天,我还以为你只给我做呢。”厉左小有不满情绪。
  安琰嘻嘻笑,“鱼大,够吃。”
  “我再买点大骨头行不行?我想吃酸菜炖五花肉加大骨头。”刘漠兴冲冲地看安琰。
  厉左斜眼瞅他一眼,“就知道吃,你不知道那玩意儿麻烦。”
  “是吗?不是放锅里就行吗。”饭来张口的富二少单纯的以为什么菜都简单。
  “你别暴露你脑袋有坑的特征行不行?”厉左不客气地怼回去。
  “操,我脑袋不仅有坑,还能存水呢,谁喝?”刘漠话一落,几个人憋不住乐了。
  中午的安琰家热闹无比。安琰和厉左负责做饭,付东还买了一箱啤酒,刘漠则是带来三瓶红酒和一大堆肉和零食,郑易阳兄弟来的最早,特意拿来一些自己家腌的酸菜和腊肉。
  安琰在和厉左摘菜,从厨房往客厅看,许可的喧闹给他一种自由的愉快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那以后你多生几个孩子,热闹。”说完,厉左感觉这话怪怪的,再一想不禁失笑,“说错了,不是你生孩子。”
  “就是,我是男的。”安琰跟着乐。
  厉左稍微扭过头去看安琰。右侧面的安琰眉清目秀,厉左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张淡红的嘴唇,可能是刚喝过水,整张唇似乎红润的很。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愿意看安琰的嘴,这是个什么臭毛病?
  安琰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便转过头,正撞上厉左的视线。他有点不好意思,用鲜嫩的舌头舔了下唇,无意间显得更浪荡。
  厉左尴尬的忙扭回头,继续低头摘菜,心一慌,胡乱的话不经脑袋就出来了,“是,你能生小孩。”
  一说完,厉左窘迫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我了个操!
  我操!
  我他妈操!
  安琰偷偷地瞄向厉左,见他把手里的韭菜摘的一根叶不剩了,还在使劲地掰韭菜根。
  他想厉左现在很尴尬吧,便乖乖的没吱声。
  “我刚才直勾勾地看你吧……就是……”厉左试图解释,发现根本想不到合适的理由,索性说出真实的想法。
  他气急败坏地把韭菜摔在桌子上,瞅向安琰,也让安琰看他,“安琰,你知道你身上哪最有诱惑性吗?”
  安琰脸“唰”就染了红,目光错开厉左的眼神。怎么扯到诱惑了?这是兄弟间该问的话吗?
  “是……我白吗?”他讪讪地低下头。
  “不是,是嘴。你他妈张的就不是一张人嘴。”厉左话一落,见安琰皱眉看他,才意识自己又说错话了,他郁闷地闭了闭眼,把手臂搭在安琰肩上,赶忙解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嘴好看,真的,形状和颜色特别好看。说句实话,你别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嘴唇特别有诱惑性。”
  如果说,只盯着这张嘴,一向淡然的他,被诱惑了。
  我操!他脑袋长草还是长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追文辛苦~~


第45章 小家伙
  诱惑在安琰看来应该是互相爱慕之人说的话。他是偷偷的喜欢厉左,如果厉左只说他的嘴有诱惑性,他可能会狂热,可这个混蛋居然强调他不要多想。
  只是单纯的诱惑性!
  一个男的对另一个男的说“你的唇对我有诱惑性”,还要他别多想。
  去毛的!你说这话我能不多想,而且我还在偷偷的喜欢你。要么就别撩我,要么撩就负点责任。
  安琰越想越不爽,果断炸毛了,随手抓起一把韭菜拍在了厉左脸上,“谁多想!谁他妈多想了!混蛋!”
  厉左没被突然摔过来的韭菜吓住,倒是被发火的安琰吓到了。不仅发火,还说了……脏话。
  “怎么了?做个饭还干起来了,刚才是安琰喊的?行啊小子,居然敢骂四哥混蛋,厉害。”刘漠过来了,那哥几个也好奇地朝这边瞅。
  安琰狠狠地瞪了厉左一眼,随后去切菜了。倒是把厉左瞪的有点害怕,也有点心底发虚。
  看吧,他一个大男的对另一个男的说什么诱惑性。首先对象是男的这点就错了,还敢说什么诱惑性,别忘了那是男的!
  安琰不发火才怪。
  刘漠见厉左连屁都不敢放,又瞅安琰面红耳赤的,好奇地问:“四哥,你到底说啥了?看你心虚的,再看安琰气的,脸通红通红的。”
  厉左一看还真是,完了,给安琰气坏了。
  安琰不是气的,就是不开心,还有点臊的慌,他多希望厉左只说他有诱惑性。
  “你们出去,都出去,我自己弄。”安琰又瞪向厉左。厉左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有点害怕发火的安琰,便推着刘漠出去了。
  “怎么了?”付东问。
  厉左吁口气,郁闷地揉了把脸。那种话怎么能瞎说呢,可是……不是瞎话啊,就是好看吗。
  “四哥不知道说啥了,把安琰气的满脸通红。”刘漠拽过橘子剥皮。
  “滚犊子。”厉左不耐烦地瞅他一眼。
  “你就能说我,有本事刚才安琰说你时,你放个屁啊。”刘漠说。
  这也是厉左闹心的原因之一。他刚才怎么就被安琰震慑住了,就安琰那小细脖,他一手就能掐住他,他怕什么啊?
  世事难料啊,想想在几个月以前,安琰哪敢跟他大呼小叫的。
  郑易阳兄弟相视瞅瞅,又一笑。
  大骨头炖进了锅中,香味从厨房散开而来。客厅的厉左实在不忍心看安琰自己在那忙乎,抬脚走了过去,“还生气呢?你就当我开玩笑不行吗?”
  安琰转过头来,忙的额头出了汗。他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又把头扭回去,往锅里放调料。
  “你……怎么了?我看你不像生气,是不高兴吗?”厉左走到安琰侧边,用手挪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怎么了?我到底哪做错了?”
  安琰抬头,用委屈的小眼神瞅他。厉左立马慌了,“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难过的事跟我说?”
  就在刚才做菜,安琰突然幻想到了厉左对女生温柔,还亲女生,还对女生说”你有诱惑力”,越想心越难受。
  说喜欢他,哪怕一辈子只看他就好。纯粹是假话,喜欢他,怎么可能受得了他对别人好。
  安琰委屈有个特点,就是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委屈非常明显,嘴也会微微嘟着。厉左最看不了他这副模样。
  “到底怎么了?”
  “我出国前,你能不交女朋友吗?你还得给我补习呢。”安琰可怜巴巴地说。
  厉左哑然失笑,“就这事?我这一天哄你这个祖宗都哄不过来,还哪有精力找女朋友。”
  “真的?”安琰问。
  “我啥时候骗过你。”
  安琰“切”一声,“你竟骗我了。”
  “那也是善意的。”厉左笑道,“做饭吧,我帮你。”
  “你说好了的,看你要是骗我的。”
  “我可不敢惹你发火,吓死人了。”
  “看到没?俩人又好了。”刘漠用手比划厨房里的两个人。
  “我感觉自从安琰加入我们,我们打架都少了,而且只要有四哥的地方就有安琰。”付东说。
  郑易阳不得笑,“怎么?感觉被抛弃了?”
  “那可不,以前吃饭都是我们几个,现在四哥自己做饭。我的天啊,四哥变化太大了。”付东感慨。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郑易光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吃橘子的刘漠点点头,“这话总结的精辟,我觉得四哥怕安琰,以柔克刚,四哥受不了安琰的柔了。”
  “我觉得我们以后直接叫安琰五哥算了,四哥这个称号就撤了吧。”付东说。
  郑易阳撇向他,“你以为你是安琰?惹了四哥没事啊。”
  “要不你学一下安琰脸红的劲,没准四哥就心软了。”刘漠憋不住笑。
  付东哈哈地笑,“我这厚皮帅是挺帅,可是红啊,那就是出血了,不然见不到红。”
  “你别说,咱这里属你皮肤最健康,安琰第一白,四哥第二白,我第三,易阳第四。”刘漠又瞄向郑易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才发现郑易光居然是个冷峻的美人,“才注意,你长的蛮好看的,比你哥好看。”
  “我用不着你夸。”郑易光冷冰冰地说。
  刘漠郁闷地摇摇头,“真的,要不是我明白你是热心肠,我真想怼回去。”
  “哼。”郑易光嘴一扯,冷笑。那不屑的样子,气得刘漠想揍过去。
  香气扑鼻的午饭上桌了,刘漠在开启红酒还是啤酒间徘徊,“你们都喝什么酒?”
  “我来啤的。”付东道。
  “我也要啤酒。”
  全要喝啤酒,刘漠就启了啤酒,一人一瓶吹瓶喝,“这菜也太香了。”
  窗外霏雪,在屋里吃着热气腾腾的炖菜,喝着啤酒,小日子美极了。
  做饭是安琰和厉左,收拾和洗碗就是别人的事了。安琰闲来无事,便趴在窗台上,用手指在凝结霜气的玻璃上画圈,直到玻璃上出了一块透明的圆圈。
  透过它看窗外,地面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天空有点雾蒙蒙的,看样子雪可能会持续下。
  “外面下的不小啊。”厉左走了过来。
  “是啊,第一场雪就这么大,今年冬天肯定冷。”安琰说。
  哥几个在小屋待到了三点多钟,看天沉的厉害,他们就撤了。安琰很想让厉左留下,可是晚上他还要去干活,那只能不留他。
  “你回去骑车小心点。”
  厉左还没说要走就被下逐客令了,“赶我走?这天在家学习不正好吗?”
  “我今天累,想早点睡。”安琰一会扣扣手指头,一会挠挠衣服,小动作特别多。
  “你睡你的,我待我的。”厉左被赶心里很不爽,索性赖在了沙发上。
  安琰去看他,见他不高兴也很过意不去,“厉左,这周你就回家待着好不好?这两天我想自己待着。”
  “非得赶我走是吧?行,我走。”厉左扯起外套就大步离开了。
  安琰知道他不乐意,可也没办法,相比于生气,他更在意厉左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刘漠走时把红酒和红酒开瓶器给他了,他没尝过红酒,就把红酒启开了,倒了一杯品尝。
  啊,好像比啤酒难喝。
  安琰想放弃了,可是怕扔了又浪费,所以又尝试着喝了起来,然而他发现这红酒越品越对味。
  他瞅着窗外的雪,觉得这红酒就像厉左,越了解越让他心动。
  “砰砰砰”有人敲门。安琰纳闷谁会来呢,放下酒杯去开门。门一开,厉左散漫地椅在门边,不大高兴地说:“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
  说罢,他推开安琰走了进来,瞄到窗边那放着一瓶红酒,“怎么?自己在家就是为了偷着喝酒啊。”
  “我才不是。你今晚……不走了?”安琰有些犯愁今晚怎么办。
  厉左回头瞅他一眼,也知道自己死皮赖脸,不过安琰越想让他走他越想留下。
  “外面下那么大雪,我不走了。”他悠哉悠哉地朝厨房走去,没一会儿拿出了一个玻璃杯,“来吧,小哥哥陪你喝点。”
  安琰美滋滋地笑了,和厉左趴在窗台上边喝酒边看雪。这酒度数还挺高,喝了一会,安琰就有点晕乎乎的。
  “雪真好看。”安琰喝多了就会笑。
  “看不出来。”厉左抿了口酒,“漠儿这酒挺好喝啊。”
  “喝不出来。”安琰怼了回去。
  “呵呵……非得和我抬杠是不?”厉左乐了出来,扭头去瞅安琰,却触碰上了他专注看自己的视线。
  可能是喝醉酒的作用,安琰迷蒙的眼神中流露着压抑不住的暧昧。厉左缓缓收回笑,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他忍不住又去看安琰,安琰已经转过去了头,还微微嘟起了被红酒染过的嘴唇。厉左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张嘴唇,当安琰张嘴喝酒,露出一小截舌头时,他心猛地一颤,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窜到了脑袋,又返回重击了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厉左心强烈地跳动着,那股强劲似乎能吞噬他的理智。就算没谈过恋爱,他也明白心动是什么,他现在在心动吗?对一个男人?
  还是他认为最要好的兄弟。
  可能是红酒的作用,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再可能是两者合一。厉左莫名的脸红了,心慌地舒了一口气,“安琰,我还是……先回去了。”
  安琰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瞅他,“不是说今晚留在这吗?”
  “突然有点事。那……我先走了,晚上睡觉别踹被子。”说罢,厉左挤出一抹微笑,转身离开了。
  “你回去小心。”安琰说。
  “知道。”厉左应了一声。
  看门关上,安琰揉了下自己的嘴唇。
  不是厉左逃避,在他的认知里,他一直认为能打动他的是女生,而且对自己另一半的期待值非常高。突然对一个男的心跳加快,还是自己认为最要好的朋友,那种心慌与忌惮,就像一个同性恋者刚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一样。
  厉左有常人的七情六欲,更是一个直男,这对于他来说是有冲击性的。
  这周日厉左过的相当闹心,赖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他可怕的发现安琰的疤现在在他眼里一点都不丑,还越想越好看。
  安琰也没给他打电话,可下休息了,他也趴在被窝里补觉。
  周一的开始,两个人一如既往的凑到了一起聊天,只是厉左没以前自在了,面对安琰时总是有点放不开。
  或许他也正在尝暗恋是什么滋味。
  今年的A市入冬较早,连着几天都是严冷的,北风呼啸,吹过去时,身体的冷意迟缓不散。
  厉左想让安琰在寝室住下,却犟不过安琰的脾气。
  这段时间,早市的活安琰干的很辛苦,穿了两层棉袄都抵御不过寒冷的北风,每次回到家他的手都已经冻到发麻,要缓上好一阵才能暖和过来。
  直到周四下午,A市又下雪了,雪的到来镇压了呼呼的北风,A市终于安宁了。而厉左发现安琰越来越不对劲,相比于上周的精神不振,这周他的黑眼圈愈发明显,每天裹着厚厚的大衣还说冷。
  最后一节课下课,安琰刚出教室就看到了椅在楼梯口的厉左,“你怎么在这?”
  厉左把一件羽绒服披到他身上,和他一起走,“今晚我跟你回家。”
  “啊?今天周四。你周六来吧?天头怪冷的,别来回跑了。”安琰劝阻。那个活还有两三天就结束了,他可不想在最后时刻被厉左发现。
  “你不知道,寝室太冷了,我实在待不了,我就去你那住两天,等我周六买厚衣服就好了。”厉左说。
  “要不你回家吧?”安琰小心地提议。
  他越阻止,厉左觉得这里越有事,“我不想听我妈唠叨。安琰,你是不是留小姑娘在你那住了?所以不让我去。”
  “没有,肯定没有。”安琰急忙张口。
  “那就让我去吧。”厉左脸忽然一沉,“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可以不去,而且以后都不会去了。”
  说罢,他就走了。安琰一听连忙跟上,“让去,我让你去。”
  厉左满意了,他倒要看看安琰究竟几点睡觉,是不是偷着和别人聊天?还是玩游戏不早睡?无论哪样他都要训他。聊天?这辈子你都甭想。
  当天晚上,安琰九点多就进被窝睡觉了,厉左看他睡的这么早有点疑惑,难道是等他睡着再偷偷起来玩?
  深夜十一点多钟,厉左裹着棉袄还没睡,倒是安琰睡得特别香,他困的直打哈欠,实在熬不住了才闭眼睡了过去。
  安琰怕吵醒厉左,把闹铃设的震动。深夜两点多钟,他悄悄地穿上棉衣,扣上帽子,戴上口罩出了门。
  而厉左一觉睡到了五点多钟,窗外的天还没亮,他感觉旁边冷飕飕的,伸手一摸,空无一人。
  他猛然惊醒,下床找安琰,可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
  这么早他去哪了?
  再到床上时厉左说什么也睡不着了,穿上衣服,他就站在窗边往下看,等安琰回来。
  雪在路灯下纷飞,六点多钟,天蒙蒙亮了。厉左瞅了眼手表,刚要转身去厕所,却瞄到小区的一个暗处那有两个人影,不一会儿,安琰提着早餐出现在了厉左的视线里。
  怕安琰察觉,厉左连忙脱了衣服,又钻进了被窝。而那头的安琰以防万一,把大衣和帽子全放在了李叔那,穿着普通的棉服回来的。
  他小心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见厉左在卧室睡觉,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将早餐放到桌子上,他赶紧脱了外衣,用温水洗脸洗手,又喝了一大杯水驱寒。
  厉左迷糊的从卧室出来了,安琰笑说:“你醒了,正好吃饭。想吃油条了,所以我买的早餐。”
  “啊,我去洗脸。”厉左进了浴室。只为了买早餐?那用了四十多分钟?还有送他回来的是谁?难道真的是处对象去了?
  不对,那也不可能五点多就去见啊。
  厉左思前想后也没弄明白,当天便决定一定要搞懂安琰在做什么。
  他借了一辆自行车,来安琰家之前把他藏在了小区的巷子里,还翻出了安琰家的另一把门钥匙。
  当晚,安琰又悄悄地走了,他前脚一走,厉左转眼就起来穿衣服,然后下楼去追,恰好看到安琰坐一辆电动车走了。
  他推出自行车,骑上开追。深夜的路上没有人,可雪下的很大,他骑自行车又打滑,追了半天才看到他们去了早市。
  厉左从来没想到早市这么早就有人卖货,他把车停在了早市外走了进去。雪本来就大,他找一个人也看不太清楚。左拐右拐,他都走到早市尽头了也不见到安琰的人影。
  他刚要转身往回找,听到有人喊他熟悉的名字。
  “小安,把那大箱子的鱼搬过来。”
  “啊,马上。”
  厉左听到安琰的喊声回过头,在看到那个瘦瘦弱弱的人影时,他心一紧,拧紧了眉心。
  只见一个仓库外停着一辆大车,而安琰穿着臃肿破旧的大棉袄,戴着棉帽子和手套在搬货。显然货物很重,他一边搬一边停顿加劲。
  如果不是随安琰而来,厉左绝对不会想到安琰在干搬运工。他那么瘦,怎么受得了这种苦?
  雪下的美,却也下的凄凉。安琰不搬货时就在那跺脚,希望暖和一点。天气太冷,他摘下手套和口罩,一个劲哈气取暖。
  厉左看路灯下那个瘦弱的人冻的一个劲搓脸跺脚,心疼的厉害,复杂的感情更加难以平静。
  傻,就他妈一个大傻子!小家伙,你一天可愁死我了。
  想到这些日子安琰吃的苦和遭的罪,厉左喉结攒动了下,难受的咬紧了牙。
  突然,安琰朝这边看过来,厉左立马扭过身子,抬头望向了夜空,希望飞雪能吹透他如火发烫的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嗯,我想说,我觉得正常的一个直男突然意识到自己为男的心动,应该多少有点心慌。
  放心吧,厉左绝对的是一个好攻。很快的很快的。
  来个真实的片段。
  十年后的某一天。厉左自创的(安左)公司冲出A市,冲出亚洲,正式步入国际的商界。身为董事长的他接受了杂志的采访。
  “听说厉董的另一半是商界一位赫赫有名的男人,能否透漏一下他是谁吗?”
  厉左西装革履,微微地笑了下,“这个不方便说,他不让我透漏他的身份。”
  “那平时在家是谁听谁的多一些呢?”
  “我怕他。”厉左果断的扔出了三个字。
  “哦,是吗。那同样是男的,当初你是如何动心的呢?”
  厉左唇角一勾,“我最喜欢他的嘴,也是那张嘴绑住了我一辈子。”
  采访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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