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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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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后他回头看向疾跑中的来人,看他跑的已经很快了,甚至于有一次险些就摔倒在地,这让众人都为他担心,其实不需要这么拼命,杨玉强嗓门极大,笑着喊道:“年轻人你快点,再快点,慢了我们收工了!”说着自己哈哈大笑,引得身边几人都笑出声,这个杨玉强豪爽不说,这个时候了还很幽默,几人都认定这绝对是个好人,不像人们口中是当官的就是黑心。

“呼呼。。。呼呼。。。”跑到近处,众人才看清这人确实很年轻,而看其身子,穿着破破烂烂,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生活条件,梁萧歌一比较原来自己还算是很好的了。而既是穿得这样,更遮不住他那单调的身子骨,一眼就看出是个消瘦的人,虽说不上风一吹就倒,但绝对扛不住大风,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跑来参军,即便是开过玩笑后的杨玉强也惊讶的打量着这个身子骨并不好的年轻人,即便不是打仗,光打仗行军怕是他都吃不消,再跟身边刚招的几人一对比。

暗呼邪门,这样的还不如不要来参军的好,但自己刚才又说了,是个好汉子就行,说什么劝阻的话是不好说了,既然来了,那就看审核过后再说。

布置好一切后,杨家父子两又开始了他们的事业,经过一问,这个青年才十六岁,但刚好成年,是在征兵的范围内,其他的都符合参军,再以他那参军都要拼命精神,这个青年正式被收纳,成为军人,此人名叫张冒,是个孤儿。

听到答应了他,张冒一跳而起,高兴的大呼道:“哈哈,我终于可以参军了,太好了,太好了!”

“叫什么劲,你跑了这么半天不累啊,收工回去!”杨玉强笑了笑,对于这个又是一个贫苦的孩子,看他那开朗的叫声也不禁感染的心情大好,他征兵好几天了,来参军的无不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没有招到一个有钱人家的,这一下就得出了结论,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们也不怕艰苦的生活,更多的还是缺少教育不了解军人的生活,否则到时候情况怎么样还不好说。

而再说他自己,感叹一声,他也是贫苦出生,当年世态还算和平,那也坚决去当兵了,这一当兵就是二十年有余,连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没见过几次,而这一次因为他负责招兵,顺便回了趟家,见到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就笑了,笑过之后就不顾家人反对将儿子也拉来参军,当时而自己不情愿,但自己给儿子灌输了好多英雄将军的故事,儿子最后非常乐意的跟了过来。

这不是他不关乎儿子死活,只是他一生就以堂堂男儿英雄志来左右自己,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后代贪生怕死,而他准备乘这个机会好好教导儿子,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圆自己的梦想,当上一位将军,这样他就很满足了,而他自己到如今也只不过混了一个百夫长,想到这里就叹息一声,自己也有个将军梦啊!

随即再次收拾好,向县令府衙走去,现在这里没有主人,杨玉强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这里的主人,百夫长的身份也是很好用的。

梁萧歌回头看去,张冒刚才还叫的起劲,果然被杨玉强给猜到了,他累了,连脚步也蹒跚着,看起来走得很辛苦,随即走过去扶住他的手臂:“怎么了,没活力了,刚才还好好的啊?”

只看张冒苦笑一下,道:“我打听到这里招兵,家里又远,赶了好几个时辰才到这里,只是我又没来过这个县城,一时就迷路了,四处打听之下才慢慢找到了这里,不料老远就看到你们要收工了,跑得有点急,咳咳!”

“家?”梁萧歌惊讶起来,刚才问的时候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个孤儿,怎么会有家。

张冒看梁萧歌的表情,怪异道:“怎么,我孤儿就不能有家吗,一个人也是一个家呀!”说完声音暗淡下来,什么年代对于孤儿都是一种痛苦,因为没感受过亲情,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梁萧歌知道说错话了,一个人怎么就不是一个家呢,是啊!

“呵呵,没事,我一生下来就没有家了,我从来没见过家人,也不知道真正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习惯了,习惯了!”张冒打断梁萧歌的话,无所谓道。

但看那表情就知道作为一个孤儿的苦涩,但就是这样,他还不是来参军了,不知他想的是什么,是当兵就可以解脱,还是他在寻找一种像亲情一样的东西,还是他什么也没想,是他梁萧歌多想了,叹息命苦的人生后心中就立刻接受了张冒,有机会一定要像弟弟一样照顾好这个瘦弱的人。而同样张冒也在梁萧歌身上感受到一种亲切感。

就这样几人进了县令府衙!

第五章 各位兄弟

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作为一个县的施政重地,县令府衙还是很阔绰的,就算这里的县令逃走了,还卷走的所有可以带走的财产,但他搬不走这座府衙或者其中一座房子,也搬不走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是一株可爱而渺小,仿佛装饰过的艳女一般的一品红,它还留在那里,不知他是不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幸运的是它还开着,不幸的是它还能开多久。

县令府衙就是一个别致的花园,到处鲜花怒放,不止是一品红,还有月季等等更多的花儿在烈阳下开的千姿百态,毫不畏惧酷暑,甚至于在院子里还有几位中年妇女正忙碌着,因为那县令将年轻的丫鬟都带走了,这里的一切就有劳她们了,显然他们做的还不错,整个院子前前后后都很干净。

一进大门,梁萧歌就四处张望,确实是好奇,长这么大他还没进过县令府,不是没机会,反而他以前隔着很远眺望过几次,只能看见大门近处,但那里只是空阔的地区,而且在这之前人们一谈到县令府,无不是胆战心惊,因为除了犯过事的人,其他人是不愿意进这个大门的,而正如进这个大门的人他们无不是可怜的甚至于被深深的冤枉的,所以进县令府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这就自然而然成了人们避之不及的地方,他梁萧歌也就远远的避开为妙。

但现在参军,成了军人,而且身边有一个百夫长领头,理所当然的成了贵客,虽说主人不在,但身份绝对提高了不少,让他现在就有资格静静地站在这里驻足,毫无顾忌的欣赏着县令府的一切种种。

“这里就是气派,我第一次见到一下子可以住数百人的院子,还有这么多花园天天赏花看鸟,人过上这样的日子算是知足了!”身边有人就啧啧惊叹出声,这声音不小,其他人都听得见。

梁萧歌呵呵一笑,就准备附和一句,但有人却气哼哼的骂道:“狗屁的人生,人都活成这个样子了大宋江山早就不保了,还轮到他们吃喝享乐,我劝你们早将这种心思灭了。人的欲望强烈的很,你现在看到感觉拥有这个院子就知足了,但当你拥有了这样的院子的时候,你就会想着更大的院子,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嘿!”原来是杨玉强,不知道是对这家的主人不满,还是对很多人不满,但话说的却极有道理,让身边几人无不点头称是。

梁萧歌感觉这个杨玉强年纪虽大,却像个满腔热血而有激情的青年,他的活力,他每每展现的一种精神都是伟大而崇高的,心中越发对杨玉强崇敬,这个人是个真英雄!

张冒在梁萧歌的帮助下,慢慢缓过气来,此时也挣脱了梁萧歌的手,肆意地看着满院子春光散尽的美丽,也不禁赞道:“我也没见过这么好的住房,呵呵,我一个人十多年就住一间破茅草屋,不能比啊!”说及摇着头,看向身边的梁萧歌,看他对着自己微笑着,也笑了,于是两人再次观看起了这里。

好几个花园自不必说,五彩缤纷的花儿,它带给人的优雅与心境的平和,绕着花园九转十八弯的羊肠小径,如蜘蛛网一般纵横交错在花园各处,好让人能近距离观看感受花园的景色。

房子大小不一,但很整齐的,红墙碧瓦,完全仿照宫廷建筑,极为华丽的涂漆,每扇门上都有一副牌匾,明镜高堂——显现当官的心如明镜;高山仰止——表示即使他作为一位官员,他对美好精神的崇尚毅然如滔滔江河;爱民如子——更说明他作为一任县令,身为人民的父母官,体贴民心,洞察民情,等等好些宣扬高尚道德操守的言辞。

看过这些人们都不自觉地会想到这个官绝对如这里的牌匾一样,精神旷达,胸怀博大,但要是与现在真正的场景一对比就可以看出,人不可貌相,官不可度量,一个战争还没有发生就卷家居逃跑的官,用这些美妙言辞加身,那是一个荒谬的结合,那是一种讽刺,至少杨玉强嗤之以鼻,暗地里不知大骂这个县令多少遍,而再以梁萧歌听来的县令欺压人民,为祸一方的言传,也不禁打了个喷嚏,就好像一阵冷风吹过一样,全身冷嗖嗖的。

十进十出的回廊,表示这里就是一个小型迷宫,可以让一个人摸不着门路而迷失在县令院子里。

刚进院子向后院走了没多久,一阵喧哗声传来,看来这里还有好多人,顺着声音方向走去,就来到一个更大的后花园,这里假山真水,喷泉池水,一个真正的人间仙境,而这里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人,好多都穿着官兵服饰,三个两个聚在一起争吵这些,嚷嚷那些好不热闹,有的甚至于争的口水飞溅。而不远处就是一群穿着普通衣物的人笑着观看这些人的表演,显然他们就是杨玉强新招集到的与梁萧歌等人一样的新人,他们中也偶尔有那么一些人,已经与这群官兵打闹在一起,同样神情激愤,大谈论阔,显示着极好的人脉关系。

这里就是原先县令的避暑山庄,平时只有自己与一群莺莺雀雀的丫鬟小妾打情骂俏,其他人等一概不敢涉足,更不要说来这里吵吵闹闹,那至少会被安个罪名判死刑了。此刻要是被他看到这么多人在这里吵得唾沫横飞,必定会匆匆赶来救急,还他一个清净的后花园吧!

新来的几人包括梁萧歌在内都不禁对这个场景极为吃惊,这简直就是一个闹市,要是再有那么一些耍猴的,喊叫喊买的小商贩,就完全能成为一个热闹的集市了。

那群人谈得起劲,都没有人注意到杨玉强几人的到来,这下杨玉强气哼哼的啪一声将手上的一把凳子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喀嚓声,凳子摔成了好几份。这一下那群人才纷纷回头看来,一看是杨玉强,吵闹的声音立时绝迹,哗啦一声,所有人起身,然后迅速做出反应,一个个跑步在空地上站好阵型,横五排树十六排,站得整整齐齐,刚好八十人,然后齐声喝道:“队长好!”声音整齐一致。

“我不在你们就闹翻天了,做一百个俯卧撑,相互监督,谁偷懒换出队伍从此不受我杨玉强统领!”杨玉强声音洪亮,这一喝所有人齐齐领命,就要伏地做俯卧撑,但人多地方不够,相互看了看,立刻就将地方让给第一排的人,一字排。

“一。。。二。。。”在其他人的呼喊声下,哗哗哗,十六人整整齐齐一样的动作,俯卧撑做得极其标准,而且是一气呵成,半分钟就做完了一百个,看得旁边梁萧歌等人极其崇拜,随着节奏,他们的心中同样跳动着奋斗与激情的火焰,这才是真正的战士,好男儿,直到看完,也没见这些人喘气,而是立刻就起身站到一边,排好队为战友们喝彩数数。显然一百个俯卧撑对于他们并不算是惩罚,而只是他们娱乐的一种。

五队人很快就做完了俯卧撑,立刻再次站好队,抬头挺胸等待着队长训话,杨玉强看都不看他们做俯卧撑,看出很了解他的部下,其他的不需要,而他知道点就是这群战友与他一起度过的岁月最少的也有十个年头,他们之间的信任,尊重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而且这么多年下来,在他的领导下,整个百人队战斗配合更默契,打仗到如今他这个百人队算是破了一个记录,那就是伤亡度最低,十年下来只损失了二十名成员,算是很不幸。而这一切功劳就要说到他杨玉强的头脑,在什么时候都不放松对部下的教育。

虽然表面上看杨玉强是个松松拉拉的人,而且对人和善,善于讲笑话,但只有他的战友知道,这样的人在军队纪律上绝对是严格的,刚才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让新来的人知道军队纪律,做样子的,要是真正的惩罚,俯卧撑就不是一百个,至少要做一个小时,那还是轻的一种,同时这个百人队杨玉强自备刑罚工具,皮鞭,棍棒样样都有,只要犯了军队常规错误,那绝对要让你能躺十天半月,所以杨玉强是个极为严格的人。

而就是这一点他们一起说笑话的时候就叫杨玉强为黑面糕,寓意为黑了心的糕点会要人命,杨玉强本人却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平常时候你怎么能将场面弄得热闹怎么好,称呼无所谓,黑面糕也好,黑心老鬼也好,就是要你们记住打仗的时候就是军人,吃饭喝酒的时候就是兄弟。

就这样,新来的差不多三十人连梁萧歌等人一起,都无比佩服杨玉强,能将部下教导成这样,绝对是个不错的队长。再看那八十人,个个身强体壮,浑身肌肉饱满,梁萧歌暗自摸了一下胳膊,这一比较就知道什么是黄瓜,什么是麻杆,惭愧不已,随即狠下心来,以后一定要更加吃苦耐劳将身体练上去。

杨玉强环顾一圈身边新来的这些人,看到他们那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就一百个俯卧撑,看的好多人呲牙咧嘴,显然他们不要说一百个,恐怕能做三十个的都罕见,这就是训练与不训练的差距,于是向身边喊道:“作为军人,首先要注重纪律,一个没有纪律的军队,只不过是一群绵羊,到哪里都会被屠杀!”

很多人暗自琢磨这句话,越想越觉的道理深厚,都下意识的点点头。

“解散,大家随意!”立刻杨玉强口令一下,站得整整齐齐的队伍轰然散开,有的向杨玉强打过招呼继续吹牛去了,有的围拢过来询问新来的几人,乱七八糟问了一大堆,搞的梁萧歌几人不知道回答哪个好,于是纷纷闭口不说话。

“你们给他们六个安排房间。”杨玉强一指梁萧歌几人,对着叽叽喳喳吵闹的老兵喊话,立刻就有人跑过来给梁萧歌几人领路,看来是安排住的了。

县令府虽然房间不少,但现在这里人确实不少,一人一间房子就没希望了,梁萧歌与张冒被分在了一个房间,而且这个房间正好是杨玉强的儿子杨功一个人住的,这下三个年轻人就聚在了一起,看到年级如此相近的人,杨功极为兴奋,三人竟然臭味相投打成一团,在房间里谈论的兴致浓浓,你一句我一句就开始了拉锯战。

互相道了姓名,生辰八字,梁萧歌与张冒早在招兵审核当场就被杨功记录了资料,此时再稍加询问了一些秘密,而他自己也是个好说的人,也给梁萧歌与张冒讲起了他自己的事情。

他自出生以来就很少见过他的父亲杨玉强,这就是因为军队中没时间回家的缘故,小时候听说自己的父亲当兵,被人赞颂的如何如何英勇,他母亲也经常这样说,所以小时候就对他父亲很崇拜,而他的目标就是能当上军人,在几次接触到父亲时,他再次被灌输了军人的生活,军人的英姿,当兵的欲望就越强烈了,这一次他父亲回家,看到他长这么大了,好像与他母亲商量过一个晚上,最后一天临走的时候将他给带来了,这让他极为兴奋。

而对于刚才看到的那些老兵,杨功因为是杨玉强儿子的特殊身份,也很快就打入老兵团伙,了解了很多老兵的秘密,此时说给梁萧歌与张冒一听,两人啧啧惊叹,而杨功夸口说有机会一定让老兵指导一下这两位兄弟,这更使得两人眼角冒光。

杨功说的有点累了,缓了缓气,继续道:“那你们是为什么来参军的,说说看!”

梁萧歌与张冒对视一眼,纷纷沉默了一下,梁萧歌道:“哎,眼看金军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我的家人迫不得已迁徙到南方去了,我作为男子汉,怎么能看着家人一直处于奔波当中,我就是因为不忍心再看到家人受苦受难,所以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将敌人挡在北方,那样我的家人将会安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

“原来是这样!”两人感叹一声,随后梁萧歌与杨功将目光注意到张冒身上,想看看他为什么参军。

“我啊,我一个人既无亲人,也没有朋友,所以没有什么牵挂,参军就是希望在这里找到一些朋友就好!”张冒说完用热切的眼神看向两人。

梁萧歌与杨功诧异良久,对于这个称得上历史上最无法置信的答复,还有抱着这样目的参军的,他们沉默了,最后缓缓的伸出手,三人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你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我们一起奋斗!”

三人再次击掌拍和,这一下三人关系立刻攀升到生死相交的地步。

第六章 学喝酒

于是三人谈着谈着就将话题扯到了年轻人共同爱好的地方,三人傻笑过后,杨功继续道:“哎,可怜啊,我刚好看中了邻村一个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大眼睛,我就是被那一双眼睛给俘虏了,而且他还未出嫁呢,正打算要请媒人帮我做媒将她娶过来做老婆的时候,我爹就来了,我只好跟着老爹来当兵,眼看这个媳妇是娶不成了,不知道下次回家他是不是还为我守着清白之身,现在这一刻我就很想念她,真希望她就站在我面前对我微笑!”说着说着就感慨良多的叹息不止。

梁萧歌与张冒为他打气道:“她肯定会等你的,下次回家你就可以娶她了,我们都相信你!”

“哎!”杨功再次叹息,摇摇头道:“可是他还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所以恐怕这事要泡汤了,我们是无缘无份的一对!”

这让其他两人汗颜,原来还不认识,是单相思,不禁相视无言。

当问到张冒的时候,见其摇头苦笑道:“我没那福分,有哪个女孩子会看上我,但我也希望有一个好女孩与我白头偕老,可是有谁会看上我。。。”

“嘿,我们是兄弟,别说那么丧气的话行嘛,月老说不定已经帮你牵好了红线,只等与那一个女孩相遇!”看到张冒如此诅丧,两人立刻鼓励他振作起来,但说到牵红线三人都笑了起来,这只是个传说而已,并不怎么可靠,这也是人们一种希望的寄托,希望真的能发生自己所愿望得到的美好事物。

鼓励好张冒,梁萧歌最后回忆了半天,想的就是他与陈佩佩的故事,最后就厚着脸皮和盘托出,张冒与杨功听得两眼发光,一个劲竖起大拇指表示梁萧歌原来这么牛,人家**,羡慕过后两人悲呼:“世道不公,走桃花运也不将运气分一半给兄弟们,沾沾光或者被哪一个美丽的女子光顾一下那也是好事!”

三人于是乎又侃了很多话题,真的算是狐朋狗友,也发了一大堆猪狗牢骚,说到最后几人都没力气了,全然忘记黑夜已经降临。

杨功一拍大腿惊叫道:“我们谈了这么长时间,饭都忘了吃,说不定现在没饭吃了,快走,我带你们去吃饭!”三人匆匆出门,到了县令厨房,房间里还有饭菜香味,锅都尚有余温,但被洗得干干净净,果然不出所料,这么晚了,人家饭都吃完了,没叫他们!

三人尴尬的站在厨房门口,东张西望,却没看到一个人影,看来全部聚集到那个大花园中吹牛去了,杨功苦涩着脸半天,最后干脆一扬头道:“我就不信邪,走,我们三人喝酒去,人活着还能被饿死不成!”

梁萧歌与张冒对视一眼,相当疑惑,喝酒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很少沾染,梁萧歌偷偷喝过几次他爹喝剩下的,那味道半天咽不下去,咽下去了肚子里火辣辣的,怎么一个难受了得,让他至今想起都有点后怕。张冒就不说,根本没沾过酒,不知色香味,茫然地摇着头。

“没事,跟我来,我们去外面打几坛子来过过瘾,反正现在没人管,走!”说完率先走去。

无奈之下,梁萧歌两人只好跟着杨功一路左转右转穿过几个长廊,出了县令府,来到大街,三人四下张望,街边冷清,人音寂静,偶尔还有一家店门亮着灯,但大门关得紧紧的,显示着战乱即将到来,人心中那种害怕已经到了风声鸿雁的地步,街上更不要说人影,连个鬼影也没有看见。这下三人才知道不是出来的时候。

但杨功一副坚决要喝酒的样子,立刻就笑道:“没事,我们去找一找,说不定还有没关门的,希望我们运气很好!”三人就在这风黑月高的夜下开始行动,走街串巷去了很多地方,确实没找到一家开着的店铺,极其失望,正准备转身回去,就看到不远处人影晃动,有几人摇晃着身子从一个角落转了出来,然后向着他们这边行来。

这几人虽没看清样貌,但模糊中杨功感觉出来几人就是他老爹的部下,而且几人身上酒气汹天,知道就是刚从酒缸里捞出来,醉的不成人样,立刻就喊道:“几位老哥,你们是不是去喝酒了?”

“是你,你怎么这么晚了跑出来,”果然有人听出杨功的声音,吃惊问道。

“嘿,别管那么多,你们哪里去喝的酒,我们也去尝尝鲜!”杨功迫不及待抓住希望不放,追问道。

“那边转过角就到了,你小心点!”有人说完就脚步蹒跚相互拥簇着走了。杨功一脸兴奋道:“知道了,呵呵,我们走,晚了人家就关门了!”

知道大概方向后三人就匆匆赶往那里,果然就看到一个简单的酒铺,门前挂着一个红灯笼,而一个中年模样的人慢慢走出门来,四下一看,看到梁萧歌三人,也不在意,随后见他慢慢退回房间,伸手拉门,显然是要关门了。

这下杨功急了,连忙大喊道:“大叔先等一等,我们来打点酒喝!”说着三人快步跑过去,硬生生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吓了店主一大跳,骂道:“你们喝酒还不快点,我都要关门了,你们却闯进来,要是不说话当真以为是贼闯进来了,这年月,不怕兵不怕官,就怕被贼闯!”

三人听后都不好意思了,他们的行为就是硬闯家门,确实有点像贼,但这还不是因为要关门,晚一点就被拒之门外了,今天白跑了,立刻就道歉道:“大叔老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当真是来喝酒的!”

中年人一笑置之,但还是道:“今天有点晚,你们打了酒回去喝吧,虽然看起来现在很平静,但你们三个小伙子手无束鸡之力,危险得很,赶快回去吧!”说着他径自拿出五个个大葫芦,在一个酒缸里哗哗哗就将五个葫芦装满,然后塞到三人手中道:“早点回去吧,今天给你们免费送的!”

梁萧歌与张冒本来就身无分文,只能尴尬的看着杨功,杨功身上一摸,就掏出一大块银子,递给店主,但店主将就塞给他们之后就说出不要钱,即便是杨功也知道无功不受禄,店主跟他们毫无瓜葛,更没什么交情,送出五大葫芦酒,也不好意思白白收下,尴尬道:“这怎么可以,大叔你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们不能白吃您的酒!”

“呵,好,就凭这句做生意不容易我就可以送你们这几葫芦酒了,这次绝对不收你们的钱,如果下次再来话,我可就要收钱咯!”店主呵呵一笑,就是不要钱,看出心肠极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杨功几人感谢一番店主后怀着异样的心情转回,他们被这个看起来贫穷,但精神崇高的店主所感染,就是再怎么乱世,好心人还是有的,这种人虽然不多,但绝对存在于某个角落,而他们三人是幸运的,遇到了这种好人好事。

一路上三人就说店主的好,同时也品论了一下当前的人世状况,无不是令人悲哀的。人民逃难的逃难,而大宋北方连连失利,一个泱泱大国朝不保夕,命运可堪。

三人悄悄回到住房,杨功又偷偷跑出去不知从哪里找到一点干粮,是几个硬的啃半天也不见能啃下半个角的白面馒头,但这已经很不错了,三人也就不再拘束,找来三个碗,摆在桌子上,杨功拿起一个打葫芦,哗哗就将三个碗倒满。

张冒不禁张口结舌:“功哥,给我也倒这么多,我喝不下去啊!”对着那满满一碗的酒,张冒只好干咽唾沫,这种自酿的米酒看颜色黄黄的有点稍微浑浊,再闻那酒味很香,但他没喝过酒也从别人口中知道,酒味道很苦,不好喝,此时就有点担心自己不胜酒力。

杨功一番劝导,致使梁萧歌也忍不住啃了几口白面馒头,然后双手捧起大碗,咕的一声一口酒就被喝了下去,由于喝得过猛,一下子呛到梁萧歌半天喘不出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杨功连喝两口酒都没事,看到梁萧歌被呛成这样,放下大碗与张冒一起给其捶胸摸背,好半天才让梁萧歌缓过劲,一得到喘息的机会,梁萧歌苦着一张脸道:“真的会要人命的!”

杨功大笑没出息,再次喝了一大口才道:“喝酒是要慢慢培养,看你那喝酒,好像跟喝酒过不去一样,刚开始就要慢慢喝,到后来上瘾了那就大口喝才过瘾,我现在也是在练酒量,也不敢像你那样喝,这样,慢慢来!”说及又是喝了一大口做演示。

到现在张冒还没碰过酒,一个人尴尬的望着大碗直呼冷气,看过刚才梁萧歌那悲惨的状态就知道这酒确实能要人命,更不敢下口了,哆嗦道:“我能不能不喝,我怕啊!”

“你。。。”杨功彻底服了他,指着他半天:“是兄弟你就给我振作起来,喝一大口下去,不是我说,当兵的哪一个不是将酒当饭吃,想打一场胜仗,再喝起酒来,那不是更有成就感吗,来来来,喝喝喝,我们兄弟干了!”

于是三人开始喝酒,张冒抿着嘴轻轻的喝着酒,刚喝一点就使劲啃馒头,杨功极能纠缠,梁萧歌也被逼着喝了一口又一口,最后不用劝说,就很自觉的喝了起来,张冒也不在很小心,放开了胆子豁出命了。不多时就喝得满脸通红,再看那碗里,没下去多少,看来喝酒还是要慢慢培养,就像他那样比下地狱还要难受的样子,难为他了。

喝着喝着,梁萧歌就感觉醉了,昏沉沉的就想眯上眼睛,杨功却更不愿意,拉着梁萧歌猜拳,因为喝得差不多了,猜拳声音极大,而这方面梁萧歌无师自通,两人一来一去就闹了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这种声音极不和谐,一下子就让很多人纷纷过来查看,一看之下老兵们一个个就挪不动脚步了,使劲嗅着从杨功窗户里飘出的酒味,干咽着唾沫,在听那激烈的猜拳声,在外面摩拳擦掌,好想冲进房子,就在这时候杨玉强从后边走了过来,骂道:“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这里是谁,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众人立刻就让开一条路让杨玉强通过,杨玉强砰一声一脚捶开门,大踏步走了进去,身后大门大敞,老兵们纷纷探进头向里面看去,不了这时一阵风过,两扇门闪了过来,一个个拼命向后退去。

“嘭嘭”两声,门关的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杨功与梁萧歌猜拳喝酒起劲,张冒看得起劲,时不时就抿一小口酒,眼睛笑开了花,就在这时门被人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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