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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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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句话和眼神,吓得冉伯泱捂住自己的腹部,那是一种人的自然反应,反倒还让女王误会了。

“你真有纱儿的孩子了?”

“我……”

上前一把拉住冉伯泱的手,然后不悦地开口:“母王不信儿臣么?”

“信,当然信。”连连点头,女王也无话可说了,只得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你们且回吧。”

“谢母王。”

整个过程中,冉伯泱甚至一句话都没说,连跟女王道别都忘了行礼,人就冷冷地转身离开了。

一离开启德宫,冉伯泱便冷冷地甩开君纱的手,原来那晚,她便是如此的想法,怪不得不敢碰自己的她,那晚怎地会如此强势了。

“你生气了?”见他并不回答,君纱连连跟上前去,又小心地开口:“你不愿生我的孩子?”

被她问得生生顿住脚,冷冷地看着君纱,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冷情地看着。

让君纱吓了一跳,看着双眸泛着冷光的伯泱,她突然感觉冬日果然是好冷:“可是你此刻已经有了身孕呢。”

“那我就不要!”一把抽出君纱腰间的佩剑,那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我那只是一个比方,呃,伯泱,你别冲动。”连忙开口,止住冉伯泱的想法:“即便是我开始有那样的想法,但现在也没有了。”

两人的动静,惹得来来往往的宫男都看着这边,见君纱转而瞪了众人,视线连忙又转往别处。

“无聊。”冷冷地扔下手中的剑,冉伯泱缓缓地转身离去。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落下,若真照她说的有孕,恐怕最先崩溃的人就是他了。

君纱捡起地上的长剑:“丑人多作怪。”看着冉伯泱的远去,她有些茫然,似乎,自己惹上的人,并不是能惹的人。

回到储君府,冉伯泱便要离开,或许要去轻扇至灵比较难,但总比现在靠别人要好。

去了几件衣衫,他将自己位数不多物品收拾了一下,便在君纱惊讶的眸光中一步步离开。

开始,君纱以为他不过是闹闹性子,不想却是真的离开,当即着急了:“冉伯泱,你站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急急地上前,君纱拦住他的面前。

冉伯泱真的是很无力了,闹?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似乎很是说不过去,但是这个女人却能理所当然地用出来:“君纱,你让开。”他的冷然,让一旁的下人吓得倒抽一口气,而后紧紧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我若不让开,凭你一介弱男子,你能怎样?”倨傲地抬首,君纱笑看闹性子的小男人。

抬眸冷看,冉伯泱并未动怒:“你以为你能拦住我么?”他很少动怒,应该说从未动怒,即便是天榻下来的事情,他都很少蹙眉,只是轻轻的一笑了之,如今亦然。

“要不你试……”

另外的一个“试”还未说完,冉伯泱足下生辉,身子飘飞,整个人仿佛凌波仙子一般,就这样很是轻巧地滑至君纱前面,而后笑着回眸看着身后一脸发愣的女人:“你,还以为你有那个能力么?”声音中,有着几分很难瞧出的得意和风采。

拂袖,转身,衣袂飘飘而去。

如此的武功,可见她从来未曾深入的了解冉伯泱:“你等等,你来灵国便是为了赌气么?母王本就不愿意你留下,君明亦然,若是离开储君府,你真以为你能在灵国立足么?”

她的话,如迎头一棒,重重地击于冉伯泱的头顶。

离开储君府,有着女王和君明的追击,他还真的有能力在应付之余去夺取轻扇至灵么?

感觉自己的话说得太过,君纱走近冉伯泱,笑声地在他耳畔说道:“伯泱,你留下来,在储君府你的行动我也未曾限制过,只是今日我玩笑重了,不也是为了你能留在灵国么?灵国若是男子能孕,便是他日的储君,当年我父妃便是孕育我,从而我才会如此坐于储君之位。”这一点,她说的是实话,男子孕育出来的孩子,非富即贵,百年难得一见。

“……”

“你想想,以后我不开玩笑了,即便是怀孕,也是我怀孕好了。”在他耳畔轻笑,君纱难得的讨好。

随即转身,冉伯泱只得一句:“你自己生你自己的,跟我无关。”

话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府门口,朝着寝房行去。

灿烂的笑了,果然,他来灵国非同寻常。

君纱夜里若再要跟冉伯泱同睡一榻,冉伯泱并不拒绝,而是独自起身,一人静静地靠于暖榻之上,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为此,君纱格外生气,冉伯泱的脾气虽然看似无情,但一旦坚持什么事情,却很是坚定。

“伯泱,你来灵国所谓何事?”试探地问着,以冉伯泱的聪明和武功,那日断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自己抓获,可是事实却是他输了。如此看来,除非是他来灵国有事:“别说没事,以你的聪明,不可能会逃不出灵国,还有你想留下,坚决地想留下,我不认为你是处男情节。”

表面没有任何动静,心却微微的一紧:“你不是很聪明,那应该也能知道我来做什么?”四两拨千斤,冉伯泱再次将问题抛给了君纱。

“……”君纱知道他聪明,万万没料到他如此推了一个雪球回来,但也不含糊,反倒是轻笑开口:“轻扇至灵?是不是这个?”

背对着她的冉伯泱,当下脸色大变,心跳都跟着漏跳了一拍,深夜里,他没有回话,房子里静得吓人。

“怎么?我猜对了是么?”君纱的声音,有些骄傲,是一种很常人的感受:“冉伯泱,你敢承认么?”

“我就是为了轻扇至灵,有什么敢不敢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黑暗中传来,有着一种无奈何心酸,更多的是含着几许的失望,君纱的心跟着一动:“你要轻扇至灵做什么?”

【迫君同榻】第九回  紧张时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冷笑一声,冉伯泱很是冷漠:“亦或是你很重要。”话说完,便听身后的女人重重的吸气声。

再无说话的意思,冉伯泱笑了笑闭眸而眠。

君纱以为一切已经慢慢地平息下来,但她毕竟是直肠子之人,很难懂得一些事情中的阴暗,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间,更以为只需自己的一个谎言便可留下冉伯泱。

因为这些日子冉伯泱益发的冷淡,君纱也便不再经常去他那里,反倒是四处走动,偶尔还会去喝喝花酒。但她却是那种典型的只喝不醉,只看不亵玩的人。

对于感情和身体方面,她似乎就像母王说的一般,像父妃,对身体和感情方面,来不得太过的杂质,可偏偏碰上冉伯泱那样的一个男人,没有一般男人的温文婉约,没有小男人榻上的热情,却只有那一股子的清冷。而最近,却又因为上次的事,变得益发的不容接近了。

这日刚到万花楼不久,换了几名男子上来陪酒,可是喝了没一会儿,便见着门外有人在吵闹着什么。

正好君纱今日兴致不错,也没动怒,反倒是朝外面喊了一声:“何人在外喧哗?”

在门口的侍卫听她此话,行了进来:“殿下,是府里的下人前来了。”

“挡回去,府里能有何事?”摆了摆手,君纱就着一名男子端上前来的酒杯喝了一口,很是甘甜。

“是,奴才这就……”

“殿下,殿下,你必须要回去啊,皇上带着大夫去府里了。”不待那人去驱逐,便见一名男侍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君纱皱眉,这人是冉伯泱身边的侍男,心下微的紧张:“什么?”身子站起,君纱质问着地上的侍男,“去府里做什么?本王并不在府里。”

那名小侍男泪流满面地看着君纱,求助地喊道:“殿下,快去救救公子吧,皇上说什么公子欺君,又说什……”是殿下说要好好照顾公子的,不然会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害怕,担心。

话没说完,君纱已经一溜烟地奔了出去,因为速度太快,撞得身旁的一名男子摔倒在地,也未怜香惜玉地将之扶起。

待到小侍男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在楼道的尽头,才看到一抹青色消失,眨了眨眼,却也忘记了要跟上。

君纱策马扬鞭地在闹市行走,大多之人皆是闪躲不及,而她却视而不见,眼前出现的血腥,似乎如战场一般的残忍,但却更加的无辜。

她素来不是一个善良之人,如今这一刻,自然也不会过多去顾及那一丝丝的善良。

君纱急速奔至储君府的时候,但见女王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踱出,脸上微微凝结着怒火,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而后面,众多侍卫押着冉伯泱随后而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冉伯泱抬眸的时候,竟然是第一个见到君纱的,那一眼,很轻很淡,似乎是早就知道,或是根本就在期盼着的,让人有一刹那的惊心和迷惑。

别开自己的眸光,席地而跪,君纱赶紧平复着自己的紧张,这才缓缓地开口:“儿臣参见母王,不知母王驾到,接驾来迟,还望母王恕罪。”

“纱儿,你现在是越来越胡闹了。”女王阴沉着的脸,盛怒着的表情,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出口:“你可知道男子有孕,在灵国是多么罕见的事情么?如今你却以此来骗寡人,寡人真不知该如何说你才是。”

“儿臣……”

不容君纱开口,君明在一旁已经插话道:“皇妹你也真是,怎么可以用如此重要的事情来让母王高兴呢?你可知道,母王一知竟然有男子孕子的情况,大叹灵国百年昌盛之日即将到了,可如今……唉。”君明惋惜地叹了一声,不知是感叹还是在为君纱担心。

“此事不劳皇姐挂心,一人做事一人担。”冷冷地回她,君纱看着女王一脸的盛怒:“儿臣任母王处罚。”

“纱儿,你告诉寡人,是不是冉伯泱自己提出来的借口?”虽处置冉伯泱对不起倾城女皇,但若是就如此放了他,恐怕纱儿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不是。”君纱抬首,坚定地看着女王,并无退缩:“母王,此话是儿臣说出口的,与冉伯泱并无干系,他甚至都不知儿臣会如此说。”

“放肆。”一个耳光扫在君纱的脸上,嘴角的一丝鲜血就这样流了下来,“你还袒护他?明明是他的唆使,你还……”明知一切是纱儿的错,可是,她却担心这个孩子,这个实心眼的孩子。

害怕那欺君背后的沉重,更害怕要让她承担的沉重会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抢着打断女王的话,君纱并不领情,只是看着后面一脸淡然的冉伯泱:“不,母王,是儿臣的主意,因为儿臣不想让他离开,因此才会如此。”他要离开,她偏生不会。

女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怒不可赦地紧握双拳:“君纱,你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

“是儿臣……”

“是我让君纱如此说的。”他是云国的王爷,无需向任何人卑微,更无需别人求情:“此番便是我让君纱如此,因为我要取……”

“冉伯泱,你别瞎说。”她不会以为冉伯泱是为了救自己,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如此做,只会是厌烦了自己罢了。

“纱儿,你这孩子,赶紧给寡人站一边去。”见君纱还要说话,女王不失时机地开口:“来人,将殿下拉下。”

“母王,你怎的……”

“寡人现在命你闭嘴。”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想让君纱的身份有所闪失,当即看向冉伯泱,“你为何要如此做?”

没有看她,冉伯泱不知在想什么,不曾抬眸地甩出一句:“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说。”他果然不是一个会耍心机之人,当初自动请缨前来灵国,如今倒好,没有任何结果,他就这样离开了。但是,能怎样,他根本就想不到办法,如此,就放弃,放弃吧。

“放肆,赶紧地将他押下去,待寡人再定夺。”说完,女王怒瞪了要开口的君纱一眼,这才上了轿辇离开。

在君纱懊恼的双眸间,冉伯泱轻飘飘地从她身边经过,仿佛天边的云彩一般,风轻云淡得一如以往的波澜不惊。

缓缓地摇首,君纱未曾再开口,冉伯泱如此的想法,怕是早就存在的,只是一直以来,她都不曾注意到,毕竟,男人的心事,她并不了解,更何况是深沉如冉伯泱,恐怕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人能真正地走进他的心吧?

被抓了以后,女王也不能太过的怠慢,即便是再生气,也不能将冉伯泱押至天牢。

因此,值得在宗人府另辟了一间雅室,将他关押在此。

进入那里的时候,冉伯泱无谓地笑了一声。或许,在当初自己为连伊激动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失败,因为他没有七寂的决绝和残忍,所以,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关注,只能放手,因为要不起。

而如今,他依然是付出不起,因为哪怕是为了轻扇至灵,他已经是无能为力,不是没有打探,不是没有努力,而是他根本就找不到努力的出口。像父皇说的一般,他太像若幽了,但是却比之若幽的淡漠,他更甚几分,不沾尘世,所以他不懂生存,不知该怎样用心机才能接近轻扇至灵。哪怕是接近了君纱,却也只能等着等着,除非君纱坐上皇位,可是,女王却是如此的矫健,更无半分不妥。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无用,才知道原来淡漠,只能让他远离世间的是是非非,无法让他黯然地活着,甚至是为人处事,他都是这般的无用。失去连伊,当时是痛彻心扉,因为知道无法让她幸福,所以他放弃,如今,知道再次没有机会,因为他终究做不来求人的事,所以他再次放弃。

放弃的是最后存留的一丝爱,却也是那个人的生命。

女王前来的时候,冉伯泱正站在窗前,看着宗人府里面的一片凄凉,生命,真的是很脆弱,连伊的生命,因为赋予了七寂的爱,所以变得伟大。

“三王爷好兴致呢。”女王缓缓踱进,见冉伯泱如此平静,很是佩服。

“女王兴致更胜一筹呢,竟让逛来宗人府了。”他喜欢的就是这般的随意,不用像以前一般,因为有所图,因此变得卑微,决定放弃的那一刻,他便是原来的冉伯泱,即便是对连伊的愧疚,他也要那般纯净的愧疚。

何等阵势没见过,但也被冉伯泱的平静引起小小的惊讶:“寡人此番前来,估计你也知道了。”

“这是自然,我愿意离开。”

“你……”这一刻,女王便有些为纱儿不值了,想她那个傻女儿还为了冉伯泱牵肠挂肚,如今他却是这般洒脱地要离开,那纱儿算什么?她的纱儿又有何地位?“寡人的纱儿那点配不上你了?你竟然如此不作停留地离开?”她,毕竟也是一个娘亲,见不得有人对自己女儿的不重视。

微微抬眸,冉伯泱明白了她的不悦,不觉轻笑:“那你想怎样?我爱上她,然后以命相抵不离开么?”女王这样的表情,毫不熟悉,这是若幽经常会有的表情,为了他们三兄弟经常有的。

“……”倾城女皇的孩子,果然还是不简单的:“冉伯泱,想不到你嘴巴还挺厉害。”

“过奖。”

弹了弹身上的尘埃,似乎很是不喜此处的环境,想要赶紧离去:“那好,寡人安排了时间,你只需配合离开,届时可不能反悔。”

“求之不得。”

“你……”一个拂袖,女王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为君纱要求,因为那并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因此只好抛下一句:“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寡人便会派人前来。”

“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冉伯泱喃喃地说出,离开,终于要离开了,但为何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会有一丝丝的沉重呢?

长叹一口气,还是不要想了,反正他只要离开便好。

是夜,整个宗人府的气氛似乎都格外的诡异,往日里的喧嚣热闹虽然不曾消弭,但是在空气中,隐隐约约的有着几分神秘。往日里被火把照得亮堂的天牢,今日更是光芒四溢,由此可见外面并无月,因此才能把火把的光芒燃至一个极尽。

当一行人出现在冉伯泱的雅室后,一切都是悄然不息的,冉伯泱微微一笑,很是守信,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摸了摸颈间的那还未曾好透的伤疤,他脱下自己的那一件暖裘,君纱的暖裘,却不是属于他的温暖。

黑衣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一行十一人十一马,在暗夜里行走,无声无息,只有马蹄声,从来不曾停歇,伴随着冉伯泱高扬起的青丝,在暗夜里疯狂地飞舞。

是要挣脱什么,仿佛要甩开什么,属于灵国的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了。

而他此番前来的任何,没有任何进展,反倒是就这样离开了。

马儿刚行出三十余里,便听闻后面一阵阵的马蹄声传来,很是紧急,带着马儿气喘吁吁的声音和人的紧急心跳声,一切都被风儿吹乱,火烧火燎地在夜空中燃起,让人不得忽视。

十人互相看了一眼,留下六人堵住,其他五人护送冉伯泱离开。

冉伯泱倒是未曾太过担心,他能知道是君纱,因为胆敢如此挑衅女王的,君明不会做,唯独君纱才会如此。

可是见面又能怎样?他在灵国没有留恋,亦没有留下的意愿,见面了不过还是同样的结果。

如此想来,手下的鞭儿不觉重重击于马背之上。

吃痛的马儿,疯狂地向前奔驰而去,在夜空下,带起一阵落叶飞舞,洋洋洒洒。

即使是如此,但,君纱还是追了上来,看到冉伯泱的时候,她那双火热的眸子带着几分怒火。

并未吃惊,冉伯泱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你们且让开。”君纱看着一旁的六人,策马一步步地向此处行来。

“殿下,皇上让我等……”

低沉着眼眸,君纱看着五人:“让……开……”拖长自己的声音,君纱猖獗地看着几人,肃冷的眸子,与平日面对冉伯泱的时候截然不同。

“奴,奴才不能违令,皇上知道会杀了奴才的。”

“本王就说几句话。”不再理会众人,而是强行地来到冉伯泱的身边,深深地看着他:“是心甘情愿要走的么?”

“自然。”

“为何?”

“没有为何,只是要回去。”

呵,没有为何,好爽快的回答,好残忍的男人:“那你要取的东西呢?不要了么?”即便是如此,她仍然想要听到他的一丝眷恋,哪怕是对轻扇至灵,因为那样,他才属于尘世间,不会让人感觉遥不可及。

“没所谓。”淡淡的悲伤,因为这句话背后的故事散发出来。

当即,君纱有着一份恼怒,低吼地看着他,“你就没有一个能坚持的东西么?哪怕是你要的东西?”如此的冉伯泱,她有着一种畏惧。

“有,但我知道,除了欺骗能得到,没有其他,所以我宁可不要。因为我不想……”因为他不想再连伊的生命是因为欺骗得来,因为那样,不是连伊愿意的,也不是他愿意的。

“不想要了?”冷笑一声,也对,这才是冉伯泱,诚实,但却伤人至极:“轻扇至灵对你很重要么?”

“是。”

“你是走定了对不对?”摇了摇头,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他在灵国,并无挂念,她的暖裘,哪怕是严寒冬日,他都不曾带走:“要走便走吧,带上这个便是了。”将自己的暖裘成团扔入他的怀里,君纱缓缓向后退去。

“不……”正欲开口回绝,冉伯泱却发现暖裘之间,有着一块硬物,当即脸色大变:“你……”

知道他要说什么,君纱连忙堵回去,只是悬式地开口:“你要的,我给你,哪怕是让母王失望!”说完,君纱看了看身后跟来的侍卫,大手扬起:“走罢。”眸光,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前面黑压压的人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整个灵国,能够如此狂妄嚣张前来的人,除了母王,不会再有他人。

果然,只是刹那之间,那黑压压的人群便犹如天边的乌云一般,挡住了星星的闪烁,黑沉沉地向前行来。

近了,便听轿辇之间,传来一个慵懒而隐忍的声音:“纱儿,你在此做何?你又给了冉伯泱何物?”隔了不远,冷冷地传来。

挡住了君纱的回路,也组织了冉伯泱的继续,更让那暖裘之间的东西,显得分外的未知。

【迫君同榻】第十回  痴缠不清

“母王,儿臣只不过是来送他一程,给他的也不过是御寒的暖裘罢……”

“君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他手中的不是寡人的轻扇至灵么?又何来御寒之说?”女王的声音,已不若往日的平静和宠溺,似乎含着一份失望和纯粹的愤怒。

君纱没有说话,母王何曾如此严肃地对自己说过话,以往无论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母王似乎都不曾生气,总是不动声色地庇护自己,在犀利的言语中为她存留一丝余地。如今这般说话,可见母王气得不轻。

“你赶紧将轻扇至灵取回,你不知道寡人需要那个么?”

“母王,你不要这个也没有性命只有,无非就是……”

“啪”的一声,女王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君纱的脸上,阻止她说下面更加混账的话来:“君纱,你找死。”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士兵皆无声地跪倒在地,君纱的一张脸顿时肿得好高,嘴角流着鲜血,猛地用手擦去。

双眸紧看着君纱,女王心里有些不舍:“寡人再说一遍,你去将轻扇至灵取回。”她毕竟是皇上,以往本就过于偏袒君纱,如今若不是她取走了轻扇至灵,她也不至于这般生气。

看了一眼冉伯泱,君纱狠狠将头磕到地上:“请恕儿臣不能,伯泱……”

“砰”的一声懵哼,是女王一脚踢在君纱的胸口。

气不打一处来,女王狠狠地指着眼前的君纱:“你这个孽女,是想把寡人气死么?”被气得胸口一阵阵地起伏不定,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众所周知,轻扇至灵是灵国女王才能拥有的东西,一刻都不能离开,除却御男所用,佩戴在身更有延年益寿之功效,那次女王差点没命,回来后,也是因为宫中御医用了她随身携带的轻扇至灵喂药,才能好得如此之快。

以往,她还能包庇,可如今,君纱连轻扇至灵都敢动,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她又怎能明目张胆地放手。

“请母王惩罚。”

“你……”手指跟着哆嗦,君纱虽生性放荡不羁,但何曾忤逆过自己,如今却为了一名未曾进门的男人,当着整个大军的面来违抗圣旨:“君纱,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不给,我给……”冉伯泱看不下去了,之事觉得以连伊的命来换一条命,那不是连伊所愿意看见的。

“你闭嘴。”难得会凶他的君纱,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开口:“不,儿臣不会如此做。”

女王算是知道君纱的执迷不悟了,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得深吸一口气,猛地提起君纱的衣服:“混账,寡人养你,难不成是为了让你吃里爬外么?”收账迅速地拍上君纱的肩膀,毫不留情地转了一个身。

顿时,君纱只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眸,看着眼前的母王。

两人身子紧贴,刚好让君纱的身子挡住她的脸,迅速地开口道:“纱儿,母王不想让你一人陷入那爱的漩涡,但又没法让你清醒。适才,母王在你体内刺下一针,除却轻扇至灵,唯有母王手上有解药。此番你不能留下,便随他去,若他不能用轻扇至灵救你,你就死心回来好么?”两人的身子,仿佛打斗一般,慢慢地腾空而起,君纱虽未还手,却也配合着女王飞起。

“母王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届时他若不要你,你要回来。无论到哪里,你都记住,还有母王,这个世间最疼你的母王。”话说完,女王平日里凌厉的双眸已经泛起了红光。

“不,母王,不要,纱儿不要离……”话没说完,已经被身前的女王坚决给吓住了。

母王要做什么?为何要这么说?她是灵国的储君,怎能轻易离开,怎能?

掌下一个用力,君纱的身子跟着飞了出去。

“母……”被击得飞出的身子,远远地滑出,落于一旁的马背上。

从君纱口中喷出的一丝鲜血,飞上了女王的脸颊,鲜红欲滴,沾染上了那一滴难得的泪水,滑落下来。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坚强的身影,狠狠地转首,策马扬鞭地朝着远处奔去。

警觉的伯泱,掌下亦是虎虎生威,退了眼前的障碍,朝着君纱奔离的方向策马而去。

望着消失在山林之间的两人和众多追上前去的侍卫,女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君纱啊君纱,如今,这便是你的一情劫。母王能为你做到的,便是让你去飞翔,或许会使错误的,但母王最起码给了你自由,也给了你最后栖息的巢穴。

微微地咬唇,她的孩子,疼了二十年,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因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就这样远去。

可是他能阻止得了么?不能啊!因为她是君纱,是她疼到心坎里的孩子,也深知她的性子是多么的决绝。

两人的马儿,绝尘地在山道间狂奔而来,一路上,君纱都未曾朝后看一眼,不是害怕,不是生气,而已因为适才母王的舍弃。明知道轻扇至灵对母王的作用,她却还是偷了出来,明知道母王是多么的不悦自己的一心一意,她还是就这样掉了下去。

当山道越来越难行走的时候,君纱率先脱下身上衣衫,寄于缰绳之上,而后跃马而下,徒步向前。

跟在后面的冉伯泱,见她如此不悦,也跟着下马。

两人行了一会儿,冉伯泱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开口:“你拿着轻扇至灵回去吧。”

“不用。”这个男人,不是随便接受他人好意之人,如今轻扇至灵,对他的作用该是很大才是,因此她缓缓一笑,一脸的无畏转身看他,“没事,我母王要它也无任何作用。”

耸了耸肩,冉伯泱不再推脱,那样推推搡搡的事,他也做不来。

没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各自想着心事,徒步在山道间行走,不曾停歇。黑暗中,能够听到山间呼啸而去的北风,刺骨的寒冷,却没有停步。

直至翌日一早,两人这才在一个小镇上买了一些干粮,而后买了两匹马,朝云国的方向行去。

因为女王的命令,灵国四处都可以看到捉拿冉伯泱和自己的告示,很是大张旗鼓,有着一种不给人退路的错觉。

两人商量一番,白日里不敢赶路,只得在山野风餐露宿,寻得一处破庙,便是分外的奢侈了。

每当夜里,两人便精神抖擞地赶路,时而君纱会逗冉伯泱良驹,冉伯泱或是回答,或是莞尔不语。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日子,对君纱来说,也是一种奢侈,因为冉伯泱的愧疚,他们之间有了暂时的平静。虽然不会碰他,但她仍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随着越来越临近云国,她的好心情也慢慢地消退,现实照进梦想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鲜血淋漓的残忍。

如此偷偷地行了十多日,这才到得与云国交界的一个小镇。

闻着不远处熟悉的气息,冉伯泱缓缓地笑了,几个月以来一直的阴雨一扫而去,怀里拥有的轻扇至灵,是他最为激动的事情。

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了,终于可以见到她了,终于为她的生命博得一丝希望了。

人或许只有离开了,才会知道家乡的重要,回来了,才能知道,原来是如此的思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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