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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老板查我练级情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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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营养不良,给你打了一瓶葡萄糖了。”
小孟:“行,那我能回去吗?”说着他想下床,结果被郑医生摁着了:“我不是都说了嘛!静养!”
小孟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医生:“我就一个骨折……就不占用医院资源了吧。”
郑医生:“那没办法嘛,送你过来的那个小兔崽子在这有专属病床,他不躺的话你躺躺够,也把每年租病床的钱弄点回来嘛。”
小孟:“额……他是不是姓秦?”
郑医生点头:“其实你最好还是待在医院里比较好,因为我担心你可能有点脑震荡,当然是轻微的,可能偶尔你会恶心干呕想吐,跟怀孕了一样。”
小孟:“……所以我现在是要替他把床位钱睡回来?这么不正经的吗?别人就没需求了吗?”
郑医生:“一般人也睡不起这个床位好吧?他给我们医院每年捐100万以供药物研究,才能获此殊荣获得一个专属床位,你看看后面牌子贴着什么。”
小孟转过头看到床头“秦洲”两个字:“我虽然知道他很有钱……但是不知道他还把钱花在这些地方。”
郑医生:“孤陋寡闻了吧?他还一年给我们医院捐什么一次性的刀头啊注射用具,这些不算在那100万里的。”
小孟:“所以我现在怎么办?”
郑医生十分和蔼地给他盖上被子:“好好养病,帮他把床位钱多躺一些回来,有空按铃。”
小孟:“……这算是医院vvvvvvip吗?”
郑医生:“或许吧,等会中午有人给你送饭的,放心吧。”
他哼着小曲把门一带,就听到外面啪的一声,目测专门又上了一道锁,大概是怕他逃出病房吧。
小孟安心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哎,有钱人的世界。
自己以前打瓶葡萄糖都舍不得,这时候都享受到医生1对1呵护关照,也算不枉此生了。
这时候总裁坐在派出所里,对面坐着五个肥宅,味道重得他专门戴了有过滤网的口罩,易延站在一边:“老板,这五个就是昨晚打伤小孟的。”
总裁面无表情:“伤势鉴定出来没有?”
副所长同志知道总裁算区里纳税大户,据说曾经还给他们派出所送过温暖,这时候也有些为难,毕竟平时这种什么打架斗殴的事见多了,一律按民事走,这时候也老实跟总裁说:“轻微伤,按标准的话算民事。”
总裁皱着眉头:“人都给我打医院去了,还轻微伤?!你们鉴定伤势算什么标准的?我能不能知道一下?”
“没办法啊,手骨折这种真的算轻微伤,除非被卸了一条腿。这种事都不用你说,我直接按刑事走。要不这样,”副所长搓搓手:“多一事也不如少一事,对面五个给你多赔点钱算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就不提吧?”
总裁气得蹦起来:“我像是那种缺钱的人吗?我分分钟上下几百万的人用得着别人给我赔钱?!去你妈的,我出去冷静一下,易延你今个没弄好不用回来了,自己收拾东西滚。”
易延:“嗯,好的老板。”
总裁气得一脚踹了派出所的门,出门就戴上头盔奔医院去了。
易延转过身推了推眼镜:“我老板的态度您也看到了,那我们按民事走。我记得打架斗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殴打他人的,或者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尤其是结伙殴打,伤害他人的,要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上一千元以下罚款。所长,您说是吗?”
副所长利索地点了点头:“对的没错!”
易延面带微笑:“那就按照流程走吧,我今天一天都能在这里,慢慢来不着急。”
粉红猫咪咪心想大不了拘留老子15天,出来老子还是一条好汉:“你是大秦帝国养的哪条狗啊?还挺忠诚的嘛。汪汪汪两声给老子听听,爷爷我就不带怕的。”
易延摸了摸下巴:“那你好好在里面先待够15天吧,我相信会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假期。”
其他肥宅看着粉红猫咪咪,感觉可能事情没他想得这么简单。
果然,下午被关进不同班房的时候,蜜糖朵儿先被摁着拖到小角落里揍了一顿,边上还发来各种口哨声以及嘘声,似乎在埋怨他没能站起来。
“这个死猪一样的怎么进来的啊?现在警察已经惨到路边去拖死猪回来了吗?”
“听说别的房间里还有几个跟他一样的死猪,5打1把人孩子打进医院才关进来的。”
“我去,你当流氓连点底线都没有的啊?”说着有人把蜜糖朵儿的乱糟糟的头发揪起来绑在窗户上,“当流氓就当流氓,你对男人下手进来我们还敬你是条汉子,哪有对孩子下手的流氓啊?兄弟们给他来感受一下我们的温暖。”
叫好声跟着一记记拳头打在他的肚子上,厚厚的脂肪层居然帮他缓冲了不少。蜜糖朵儿杀猪一样喊着:“我没打他!我就在边上放风!打他的是我们老大!”
“啧啧啧,还老大呢,”班房里的头头啐了他一口唾沫,“呸!我听说那个孩子瘦不拉几还营养不良,连最垃圾的捡尸仔都不会想着去搞他,做坏人连点底线都没有,你还把风!把你个几把风!”
粉红猫咪咪进去后还想硬气一把,没想到他班房里的头头是据说一个开过两个人的瓢外号残牙的大流氓,原本刑满释放,但是因为跟社会脱节,家里人巴不得他别回来,后来他自己找了某些原因主动被羁押在拘留所里。
残牙脸上两道伤疤,嘴一咧上门牙少了一个缺口,但气势不减凶狠。粉红猫咪咪看到他后,吓得站那不敢说话。
“兄弟怎么进来的?”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掰了掰手腕:“不说清楚站不住的哦。”
边上其他人默默给残牙让出了位置,他一步一步走到粉红猫咪咪面前,扯了扯一个诡异的笑容。
粉红猫咪咪咽了咽口水:“我打了一个……就进来了。”
残牙呸了一口:“你他妈的当我傻吗?”
粉红猫咪咪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哥我真的就打了一个人,就是他被我打医院去了,我真不知道他这么弱……”
残牙扬了扬头:“去,把座凳给他拿来,我们的新兄弟得坐着说嘛。”
粉红猫咪咪刚想说谢谢,就被人踹了一脚扑倒在残牙面前。
“行这种大礼啊,”残牙啧啧两声:“看来也是欺软怕硬的。”
粉红猫咪咪拍拍自己脸上的土:“大哥我就打了一个什么老板保养的小情人,谁知道他身板这么菜不禁打,我真没犯什么大事。”
残牙:“你那个是什么老板的小情人?你还他妈的打女人?”
粉红猫咪咪赶紧辩解:“那个小情人是男的!不然我打他干嘛,他在游戏里说我装妹骗人钱巴拉巴拉……”
跟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前后都说清楚了,残牙摸了摸下巴:“这么说起来,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
粉红猫咪咪:“叫啥秦洲的,我刚刚看到那个什么书上他签名了。”
残牙点点头:“是不是这个秦洲?”他让人弄了点水,在地上写了一个,粉红猫咪咪点头,:“对!就这俩字!”
残牙站了起来,又开始掰了掰手腕:“兄弟,那就对不住了。”
粉红猫咪咪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挨了好几拳。
残牙:“我也直说了,这个姓秦的老板对我有恩,大伙给我残牙一个面子。”
边上有人问残牙是什么恩情,毕竟平时他也不开口的。
残牙大笑:“我有个儿子,跟他打的那个小情人差不多大,要不是这个姓秦的老板每个月打钱资助上学,可能我儿子也得跟我一样天天待拘留所了吧。”
大伙说着“是”,粉红猫咪咪缓缓跪在地上,心里满是恐惧,大概这15天真的要很漫长了。
易延挂着语音通话:“对,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脱一层皮还是容易的。”
总裁站在医生办公室:“你这么狂的吗?我们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吗?”
易延:“晚上的拘留所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当然里面老油子都知道的,不会让事情太脱离控制。”
总裁很诧异:“卧槽你才回来多久啊,都已经打入黑社会了?”
易延:“应该感谢你前几年的胡乱折腾,据说里面不少人受过你的好处。”
总裁:“我前几年干啥了?不就买点东西发发吗?我就印象最深刻有机会连房子都只剩下一半的,我出了点水泥砖头的钱,帮人糊起来了,都要过年的还在外面吹风,太不容易了。”
易延看着前面的红绿灯:“是的,进拘留所的很多家里贫困,有几个据说已经接受过你好几个月的救助了。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后来不做了。”
总裁挠挠头:“嗨,还不是董事会查我账,说我做公益这一块开支太大了,砍了不少。后来我说我拿自己工资补进去,也被他们拒了,说怕我一个人出风头,影响不好。后来特别穷的那几户我私下还是每个月帮衬点的,据说还有俩考上大学给我写回信的呢。”
易延:“嗯,其中有一个给你写回信的就是拘留所常客的儿子。”
总裁有些嘘唏:“这么巧的吗?亲爹混拘留所会不会对儿子有影响啊?”
易延:“谁知道呢,可能对他们来说拘留所才像家吧。”
郑医生把小孟的报告递给总裁:“情况还好,其实他不用待医院也可以的,就是我看他头发这么长不爽,等会给他剪了。”
总裁接过来:“你别乱来啊,你要是给他把头发剪了,他肯定怪我的。”
郑医生不解:“他能怪你啥啊?”
总裁:“怪我授意你去剪他头发,我之前也惦记着剪他头发,现在看久了也没啥了,毛茸茸的不也挺可爱的。”
郑医生:“这不一样嘛,你都养出感情了,我就一个外人,我看着来行吧。等会到时候我自己说看他不顺眼剪的。”
总裁:“我去给他交个钱,你别乱动啊,回来我要看到完完整整的。”
郑医生切了一声:“你跟你爸一个样,我知道了。”
总裁下楼乖巧排队,把绿色通道让给有需要的人。
小孟醒过来又看着有人坐在他边上,他便伸手拿了眼镜给自己怼上,发现郑医生在削苹果:“我睡了多久?”
郑医生努努嘴:“你正好把午饭时间睡过去了,现在是下午3点多,好在给你打了葡萄糖,可能你没觉得饿。”
小孟:“嗯嗯,好的医生。”
郑医生把苹果皮削成直径大概1厘米的长条,看起来特别完美。他切成小块放在杯子里给小孟:“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你。”
小孟下意识念了出来:“An apple a day keeps the doctor away。”
郑医生很欣慰:“可以可以,脑子没问题。记得吃苹果。”
小孟很复杂:“您不会专门过来给我削苹果的吧?那我真的太占用医疗资源了。”
郑医生拍拍他的肩膀:“那怎么可能!我刚刚完成了一件对我来说非常突破性的工作。”
小孟:“什么?”
郑医生:“隔空取肾。”
小孟:“……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的医生,你把我肾取了没匹配的人选,我的肾只能拿来炒腰花。”
郑医生感叹:“你这么懂的吗?难道你是医学生?”
小孟给自己扎了一个苹果块:“也不是,当初没钱快死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卖肾。结果肾贩子还不要我,因为没人跟我配得上,他还得给我买两个盒饭填肚子。”
郑医生:“你看吉人自有天相,我看你天庭饱满……”
小孟突然意识过来:“等等,天庭饱满?你不是医生吗?”
郑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还学过面相,你这辈子28岁多灾多难,熬过28这个坎幸福美满,要不要加我微信,每天我给你分享风水小秘诀啊!不收钱的!”
小孟想用手拨一下刘海,发现头发少了一截,原本能盖住眼睛的现在大概只能盖住眉毛了。
难道总裁让他来剪的?!
小孟还没把话说出来,郑医生就开始抢答了:“不想理发的医生不是好风水师,你一个男孩子学什么女孩子留长发,太不讲究卫生了!我特别讨厌长发的男孩子!所以我给你修了一下,怎么样!”
小孟有些无奈:“您直说吧,是我老板让你干的吗?”
郑医生:“你想太多了,你老板已经跟我专门提过,让我别对你的头发打主意。”
小孟感觉气血翻涌胸口隐隐作痛:“那您为什么……不听他的呢?”
郑医生:“这没办法啊,我初恋当初就被个长发男骗走了,所以我遇到长发的男病人,都会想办法把他们头发剪短一点,我今天没带推子,不然我能直接给你推个平头出来,不用钱的呢!”
小孟没忍住咳出来了:“那我……谢谢您啊!”
可去你妈的吧!
44、上厕所的腿微微颤抖
等总裁进房间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是因为小孟鸡窝一样的头发,也不是因为郑医生脸上一脸骄傲。
“怎么了?”他提着饭盒十分紧张,生怕这个房间进行了扭曲,“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郑医生:“你看我头发剪得好不好!”听听这语气,就跟自个考了双一百一样。
“姑且不说剪得怎么样……”总裁的表情十分复杂地放下饭盒,抓着真郑医生的衣襟控制了一下力度:“关键……我不是说了不要剪他头发吗?”
郑医生双眼委屈:“我以为是那种头发勉强过眉,你让我不要上推子,这样我是能理解的好吗?”
总裁看了一眼小孟:“我等会就把Tony的联系方式给你,这水平太糟糕了!”
小孟一脸生无可恋:“我自个弄个碗扣在头上剪可能都顺眼一点……”
郑医生从总裁手里挣扎出来:“胡说!我的技术那么好!我年轻时候能在葡萄皮上缝线的!”
总裁没忍住又看一眼小孟:“你得帕金森了吧?手能抖成这样!”
郑医生义正言辞:“这不是市面上最流行的狗啃刘海吗?!我难道没有将精髓体现出来吗?!”
总裁开了门妄想把郑医生赶出去:“你都一把年纪了不要追星了好吗?孙女都上初中了还没你劲头大!我下次出去给你带正版专辑了行吧!”
郑医生马上趴在门上:“真的?得有亲笔签名的那种!没签名我不要!”
总裁捂脸:“我下次给你拍视频行了吧,扣着你爱豆的手给你签!”
郑医生马上收拾自己东西:“好的好的,你们慢慢聊,不要吃太油腻的,不然影响康复。必要时候可以去医院食堂报我的名,第四号窗口的阿姨是我粉丝,应该能给你多加一块肉。”
看着郑医生跑得贼快,小孟没忍住抬起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挠了挠头:“……这个医生这么飘的吗?”
总裁把门关上:“他这是退休返聘,当然飘。这个医院里各大主任他都认识的,彼此有个照应。”
他认真绕了病床一圈,看到小孟后脑勺那长短不一的头发:“我对天发誓,我真没让他剪你头发。”
小孟点点头:“我相信。”
总裁看他的表情迟疑:“可是我感觉……你脸上明明写着我跟医生就是一伙的。”
小孟摇头:“如果你真的跟这个医生是一伙的,我相信你找个理发专业的医生给我治病,而不是这个随心发挥的。”
总裁捂住脸:“别说了,我下午就喊人来给你修一下……先吃饭吧。”
他把饭盒开了,里面是一碗粥跟几个小菜:“小吴在医院门口买的,说医院食堂已经排队到大门口马路上了,排到可能你要饿死在床上。”
小孟想接过碗:“还好,我其实最久一次饿过三天的。”
总裁:“……你还是别动了吧,我喂你算了。”
小孟:“不不不,我自己来。”
两个人各种推让了一会,总裁执拗不过,就看着小孟把碗搁在打了石膏的那只手上,然后把小菜倒进粥里,另只手搅拌了两下,直接端着碗仰头往里灌,总裁陷入了怀疑:“这个粥这么稀的吗?怎么跟水一样!”
小孟放下碗:“老板你挪一下。”
总裁很是不解:“嗯?你要干嘛?”
小孟脚上也被打了一个石膏,据说当时脚崴了,他一只手撑着床头柜,曲起打了石膏的左脚,十分矫健地翻了下床:“上厕所。”
总裁:“你这么敏捷的吗?!”
小孟十分淡然:“还好吧,我以前住顶楼时候也这么一路蹦上去的。”
总裁:“……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小孟:“就是很常见的脚受伤蹦跶啊,不说了我去上个厕所。”
总裁刚想说要不要扶一把,就看到小孟把左脚卡在坐式马桶顶上,完成了一个劈叉,当然他劈完叉以后还记得带上了个门。
不知道为什么总裁感觉小孟上厕所的腿微微颤抖,听着水声他情绪很复杂,这是杂耍出身吗?!啊不对为什么你上个厕所还得秀一把柔韧性?!
过了几分钟小孟特别淡定地出来,还不忘洗洗手。
总裁:“你这么能耐的吗?”
小孟:“经常脚崴,习惯了。”
总裁:“……你这个体质不行啊!这次借生病好好调理一下吧!”
小孟:“额……我命贱嘛,调理什么的再说吧。”
总裁一听开始炸毛了,语气不免有些重:“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贱不贱值钱不值钱的,我不乐意听。”
他说完后就看着小孟发愣,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小孟拿纸巾擦擦手,掀开被子蹦上去很冷静地回他:“这是客观存在的事情,没办法的。我知道老板你觉得没什么关系,但是你有的那些资源,我的确没办法享受到啊,我一般生病了就去边上的小诊所,随便开点药自己硬扛,扛不过去了才会去挂个号看一下,像这种脱臼啊脚崴啊,对我来说很常见的。其实要不是你在这有个床位,我可能醒过来以后就会被医生说不要占用医疗资源,自己收拾走吧。”
总裁看着他:“那我把我的资源分给你啊,没关系的。”
小孟把被子拉到自己脖子齐平的位置:“那我不安心啊。这世上有一种病是治不好的,那就是穷病。刚刚那个医生说我什么天庭饱满,就是28岁前坎坷,熬过去就好了。指不定搁以前我会信,其实偶尔我还会攒点钱去买彩票的,买5块钱那种刮刮乐。想着自己如果中了多少该怎么花,后来也就看淡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牵挂,就当自己扶贫了,帮帮比自己更惨的人。”
总裁坐在他边上:“没有想过去谈恋爱吗……找一个对象什么的。”
小孟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没钱没房没车,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就不要耽误人家了吧。”
总裁眼神鬼鬼祟祟的:“那其实……你想过的吧?是什么样子的呢?介意……我知道吗?”
小孟盯着他,总裁被盯得有些发毛,但面上装得很镇定。
小孟挠了挠绑带上的蝴蝶结:“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但是当时我没回答。”
总裁:“嗯……所以你这次愿意回答了?”
小孟:“我想结婚的对象啊,大概平凡一点就好了吧,有一份工作,晚上回来能聊一会天。最好爱看书能陪我看看纪录片,彼此有一点点小爱好,对生活充满希望。以后有孩子了,我们能心平气和对孩子的问题进行沟通,而不是指责对方在家庭中的缺失。我听说很多女方知道男方亲属以后不能带孩子直接决定断掉关系的,所以希望对方的亲人不会因为我没有家人表现出厌恶,能容纳我作为一个家人的融入。”
总裁沉默了一会:“听起来很不平凡啊,她的学识品性应该离不开家庭的熏陶。”
小孟笑笑:“也是,这种看似平凡的姑娘会有更好的归宿,我怕是遇不到的。”
总裁:“所以……你更希望是一个能跟你在精神上能够交流的是吗?”
小孟摇摇头:“不完全吧,人都是要相互磨合的。不过如果我打算一直单身下去,就也没有这样的顾虑。”
总裁心跳加快:“你的意思是,遇不到这样的姑娘你就打算一直单身吗?”
小孟看着他:“我不知道。未来的事我不会去预想的,跟预期落差太大,很容易丧失生活的动力,当务之急是活着。”
“加个前提,”总裁起身:“健康地活着。我回去了,晚饭到时候再说,你不要逃出医院,我喊Tony下午过来。”
小孟皱着眉:“你觉得……我可能这样蹦跶着回我的出租房吗?”
总裁:“谁知道你会怎么逃狱呢?说不准劫持救护车呢。”
小孟:“那老板你真是高估了啊……行吧,我等会吃药睡一会。”
他点点头,出去把门带上,走了大概5个房间放松了一下精神,然后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我现在去看纪录片还来得及吗?”
秘书趴在方向盘上:“老板你不是一直嫌弃这种科普类东西很烦吗?”
总裁面无表情:“没办法,我喜欢上了一个学霸,学霸的梦想是找一个能跟他精神交流的对象。明显我跟他精神层面落差有点大。”
秘书:“所以……你现在是打算看什么方向的纪录片?浩瀚的宇宙?萌宠星球?人体器官?还是人文社会?”
总裁:“停停停,你说怎么能最快提升文化水平?”
秘书:“对症下药吧,我记得小孟之前喜欢星空,你看看宇宙爆炸系列的怎么样?下次就能跟他聊行星恒星白矮星了啊!”
总裁摸摸下巴:“行,给我找找。对了喊个搬家公司,把小孟那1比1给我搬出来,大位置不要发生变化,他那个户型你也清楚的。”
秘书:“搬家公司好找,1比1复原加点钱也能搞定,现在关键是,老板你打算给他搬到哪里?”
总裁:“我记得离他家3公里,有我们一个分点对吧。”
秘书:“所以……我记得分点是没有员工宿舍的。”
总裁:“分点当然没有员工宿舍,但是分点附近的酒店是我们的,我记得酒店上面还有两层楼是空出来的,给他隔一个房间,那层其他地方到时候想办法装修成寄养中心。”
秘书感叹:“大手笔啊,我明天去看看场地。如果可以我再跟你说怎么搬家。”
总裁下楼:“钥匙在我车里,我平常开的那辆蓝的。”
45、我那么大的一个家到哪去了
秘书很快到了酒店那,酒店负责人十分殷勤地向她介绍空余的这两层情况。酒店那两层其实正好在顶楼,原本是预想给总裁做办公室备用,但是总裁毕竟是个死宅,只想窝在自己房间里玩积木,原本设定做办公室的地方也就搁浅。其实里面都已经抹好了腻子,地面也装了地板,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4平方米的卫生间,水管这些都早装好,以防出问题。
酒店负责人甚至很贴心地给秘书一份原先的设计图,据说当初总裁很满意,但是装完一个卫生间以后,他又不想挪窝了,目测是积极性受挫。
酒店负责人也不太敢把这两层改成什么总统套房,就这么隔着,说不准哪天总裁又想回来住着呢。秘书拿着原先的设计图秘书感叹,还好当初留了这么一手,不然现在哪来的地方搬家。
原本小孟那房间20来平,现在预计了一下能扩到40多,把客厅跟卧室面积再合理布局一下,多设一个游戏区完全不是问题。
秘书给总裁打了个电话:“我看了一下,不是问题。就是小孟那你跟他说过了吗?”
总裁坐在车里:“如果我跟他说过,你觉得他现在会不会直接越狱回家拿上东西跑路?”
秘书一下子头疼了:“你没跟他说过又要强行去搬家,你那个什么心里辅导老师岂不是白问了?虽然老板你很有钱,但是一直这么折腾,也不是个事吧。”
总裁摸了摸钥匙:“别他妈的废话,这事已经到我底线了。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他,我都不可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以前不管他住哪里,给他空间给他自由,现在呢?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他都被人打进医院了!我再让他回那个破地方,那几个死肥宅肯定关不长的,要是那天晚上让他们知道他家在哪,第二天早上我过去可能直接就是收尸了!”
秘书听他心意已决:“那我知道了,这边预计要施工一个礼拜,能撑到吗?”
总裁皱眉:“加钱不行吗?越快越好。”
秘书:“我看了一下设计图,有些地方的布局要改,搬家不是重点,是那些装修材料。就算选无甲醛的材料也需要通风的。他刚大病不通风不行,7天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总裁:“行,那你跟我在他家里见。我把他电脑这些弄过去,免得他期间想回来,看到自己家被拆情绪崩溃。”
秘书挂了电话,马上联系全市最顶尖的搬家公司跟设计公司,钱不是问题,务必要把事情做到圆满。
总裁先到了小孟家,屏住呼吸拿着钥匙开了门,以后要跟这里说再见了,居然还有些舍不得。这里生活气息太重了些,铁窗里塞着塑料袋,玻璃上贴着一张又一张泛黄的报纸,他凑近看了一下,是五年前的日期,上面两个人亲切的握手,时间太久已经看不出面容;冰箱冷藏室里还有两瓶快过期的酸奶,冷冻室里没东西,大概是经常出去买菜的关系,没有留隔夜菜的习惯;他掏出酸奶开掉盖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满嘴说不出的味道,或许里面添加剂太多了;灶台上的菜墩子左边高右边低的,应该是他顺手磨的。
再逛到卧室,他捏了捏被子,很薄很薄的一层。现在已经秋季了,早就应该换被褥了,掀开最下面一层后,底下床板有一根骨架已经断掉了,可能小孟太轻才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床下是两个大箱子,零零散散放着衣物跟一些配件,好在收拾地还算整齐。他站起来开了衣柜,那个衣柜很小,勉强跟他一样高,里面也就放了两床被子跟席子跟若干衣物,他又掂量了一下,厚的被子也就那么回事。衣柜开久了他闻到一股子霉味,勉强怪罪于近日的天气吧。
回到电脑桌前,总裁上下扫视了下,可能整个出租房最贵重的就这张桌子了。他眼尖瞄到桌下面的键盘, 没忍住掏了出来。键盘上有些地方还没弄好,他掏出来的只是个外壳,背后是印着他公司的logo,鸿城。
明明是阳光最足的午后,房间里没有开灯,却暗得仿佛伸手不见五指,他抬起头只能看到一缕浅浅的光,可能是光折射到附近的大厦上传过来的,连阳光都显得那么奢侈。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总裁喃喃地摸了摸桌子,“要怎么样才能不堕落,真是难为你了啊。”
他预想的家应该是有一面特别大的落地窗,阳光能一年四季365天充沛地直射进家里,夏天就拉上窗户放满足足的冷气,冬天坐在壁炉前晒着阳光,喝着下午茶度过美好的周末。
他又掏出电话:“小吴,我改主意了。”
秘书捂着脸:“您说。”
总裁:“他的家具全扔掉,但是规格按他原先家具来,到时候搬过去把他东西一样一样都放进新家具里,厨房跟阳台都搞大一点。”
秘书缓了一口气:“ok,那我下午就去联系家具店,上门直接量,量了就定做。”
总裁:“还有联系剪头发的,帮他修得精神一点,晚上帮我问一下还有没有眼镜店开着,晚上有事就帮我推掉。”
秘书:“眼镜店?一般晚上会开着的吧。晚上没什么事,冯总之前跟你说过可能要聚一下,那我等会就推掉。”
总裁:“行,反正到时候晚上帮他配付眼镜,他现在戴的那个两只400的,我听医生说他右眼是450的,到眼镜店再好好调一下。”
秘书:“好的,我马上去做。”
总裁又坐了一会,把钥匙珍重地放在自己定制衬衫的口袋里,钥匙正贴着他的胸口,直直对准了心脏。他越看越难过,忍住了情绪把放在床头上的干花拿去丢掉。干花目测不是什么上得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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