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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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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血树枝在手,庞大的剑气从柔软的树枝上透体而出,原本轻柔的树枝此地陡地崩得笔直,就算是一柄出鞘的剑,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
武功到了枫血这个级数,任何的东西到了手上都可以形成强大的杀伤力,刀无名看着枫血手上的树枝,心头一动,知道枫血自下不周山以后,武学修为有了长足的进步,再也不是自己初见枫血时的那个楞头小子了,凭眼前的这股恢宏的气势,就足以称得上高手二字。
刀无名的眼中露出激赏的神色,手中的柳枝不断的颤动,虽然仍然立于原地不动,但是四周的空气已然如一柄柄锋利的刀不断地把刀无名所缠绕。
虽说是一般的比试,但是枫血眼中露出的凝重神色表明他对这场比试还是绝对的看重的,不等刀无名气势达到顶峰,他已是大喝一声,手中的树枝已是朝着刀无名一点而出。
一如初次见刀无名时的那样,只是这时的枫血这直出的一剑多了一种绝尘的味道,叫人不敢轻视。
刀无名笑道:“这起首的一剑就有这等威势,兄弟的剑法果然精进了许多啊。”
枫血笑道:“大哥当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道理。”
笑谈间,刀无名丝毫不减缓手上的动作,朝着枫血的来势一指点出。不管枫血的剑势如何的变化,还是正中树枝的尖头处。
树枝本来就是柔弱不堪,但是被枫血的内力崩直以后,这一下接触立时变成了枫血与刀无名内力之间的较量,只见树枝一颤,强大而柔和的气劲从刀无名的手指上四射开来。
枫血身形后退了两步,但是刀无名也不由得被枫血的剑气震动全身,身上的衣衫猎猎作响。
枫血丝毫不以被刀无名一指逼退为忤,长笑道:“大哥果然厉害,但请再接我一势。万剑穿心,嘿嘿。”
话毕,手中的树枝一抖,原本长在树枝上的树叶此时陡地被枫血的内力激荡而出,形成强烈的剑气,漫天飞舞,配以光秃的树枝作主攻,虽说有点取巧,但是确是气势凌人。
刀无名大喝一声:“来得好,看我破你这一势。”原来握于手中未动的柳条顿时舞动开来,形成一个圆形的盾状影子,似缓实快,尽数把射来的树枝剑气抵挡在身前。就在这个时候,枫血以作主攻的树枝恰到好处的攻到。
刀无名手中的柳条一圈,顿时和枫血的树枝缠在一起。
枫血没有想到刀无名用劲如此巧妙,自己的内力完全比不过刀无名,只想弃掉手中的树枝,以手用剑指,朝着刀无名点出。
冲天的剑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庭院,不知何时,闻迅而来的横剑山庄的仆人们已是围在了庭院的四周,纷纷为枫血与刀无名的比试喝起彩来。
在众人情绪的感染下,原本娇羞的鲜蓟情也张开嘴喊起来,一边的鲜易天微微笑道:“你到底是为他们中的哪一个加油啊,我的好妹子。”
鲜蓟情看着鲜易天眼中捉弄的神情轻啐一口,以手中的拳头轻轻的锤了一下鲜易天道:“坏哥哥,就你欺负我。”
鲜易天笑道:“那你是不是要让你的无名哥哥帮忙来欺负我这个亲哥哥呢。”
鲜蓟情一跺脚,娇羞不堪地说道:“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看到妹子一脸的不好意思,鲜易天不由得仰天长笑道:“既然你不要我这个哥哥了,哥哥也没有办法,只好合着我的枫兄弟去揍那个抢我妹子的心的刀无名一顿不可了。”
说完,身形一跃而起,在鲜蓟情充满害羞神情的时候,切身来到刀无名与枫血战斗中,一脚踢出。
此时正是枫血与刀无名手中树枝相缠,形成短暂的相持的时候,鲜易天这一脚恰好踢在树枝的正中,刀无名与枫血只觉得手中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再也无法控制手中的枝条,在三人的强大力量下,顿时断成无数截。
刀无名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鲜兄奈不住寂寞,呵呵。。”
枫血微一点头道:“大哥,我一个人确是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合鲜兄之力,你可要小心了。你不要怪我们人多欺负人少,谁叫你抢了嫂子的心却没有给人家大舅子一点聘礼的呢。嘿嘿。”
枫血居然一脸奸笑,看来他早就想和鲜易天合力战刀无名一场了。原先他与刀无名相斗时总觉得缚手缚脚,但是现在有鲜易天在一旁牵制,终于可以放手的展开心中所学,这样战起来,枫血才能觉得真正的尽兴。
鲜易天丝毫不以枫血的这一声大舅子恼怒,此时好战的他一入战场,哪管得了那么多,只说了一句话:“兄弟,我们揍他。”
刀无名心情大好,在二人的围攻之下,再也没有约束,大叫一声道:“放马过来,我刀无名又怕过谁来,看我不把你们两个狂徒打得趴在地上才怪。”
虽说场中气势惊人,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亲身的感到三人之间浓厚的兄弟之情,在开怀之余,也兴起一份期待,作为横剑山庄的人,当然都希望自己的庄主能够获胜,这其间只有鲜蓟情的心情最为复杂,一边是自己的心上人,一边又是自己的亲哥哥,还真不知道为哪一方加油才是了,只是不断的尖叫:“加油!加油!”
拳来脚往,飞沙走石,场中简直就是一片混战,不时可以看见三人身上出现脚印手掌印什么的,但是此时没有一个人顾忌这些,他们都只是在享受,享受心中的那份深深的兄弟情份。
过了良久,刀无名三人终于停手,只见刀无名左右手分别捶在枫血和鲜易天的胸口,而枫血与鲜易天的拳头同样捶在刀无名的身上不动,三人互视一眼,暴发出一声声快意的笑声,响遏行云:“痛快呀!哈哈!!”
三人同时松手,瘫倒在地,不断的喘气,满脸的笑容,刀无名道:“好久未曾这样痛快过了。舒服啊。呵。”
枫血一脚踢在刀无名的身上笑骂道:“你倒是痛快了,我可是累惨了。”
鲜易天则是一脸的委屈神情笑道:“你累惨了,最可恨的是我赔上了我的妹子,还是打不过他。真是可恨到了极点,呵呵。。”
四周观战的众人则纷纷叫好,眼前的这种不胜不败的局面,本就是最好的结局,鲜蓟情的心此时终于算是平复下来。却又听到鲜易天打趣自己的话语,娇哼一声道:“哥——我不理你了。”眼中却是充满了欢喜。
鲜蓟情的话再次惹得三人狂笑不止,终于,鲜蓟情说了声:“我不理你们了。”忍不住场中的三个活宝的取笑转身逃回了现场。
花满楼,杀天的总部所在地,大厅之内。
易水寒此时的伤势出奇的好得快,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与报仇的心态下,他的伤势已然好了七八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有时候易水寒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伤势能够好得这么快。
易水寒的伤势不止好了,这两天易水寒不时的自察自己体内的内息,发觉自己的经脉自破损复原后,内息竟然强大了许多,这正是武学境界上的破而后立,在明白了这点后,易水寒不由得有点欣喜若狂了。但是随后而来的一个消息则让易水寒满心的欢喜化为了泡影。
花小青死了!杀天的首领花小青死了!!
花小青死于断苍穹之手!
一想及这点,易水寒不由得悲鸣一声,先有夺爱之恨,而今又添杀母之仇,对断苍穹的恨意立时达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断苍穹,我易水寒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啊。”
那股浓浓的恨意,让一边花满楼的侍女微微退步,看到易水寒处于怒火的边缘,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服侍这位少主人。
易水寒正在愤恨这际,一阵噪声从前厅传来,易水寒眉着一皱,此时一个属下飞快的跑进来恭立在易水寒的身边急声道:“启禀主人,厅外有人闹事。”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叫易水寒出来,就说我丁四海有事商量。”
易水寒闻声马上从后堂来到前厅,眼前布满了由各门各派汇集而成的杀天部众,泾渭分明的站立在大厅的两旁,充满了剑拔驽张的紧张气氛,众人之中,一人衣着最为鲜明,倨傲的脸上显示出三分的嚣张,正和花满楼和依附于花满楼的众人相持,此人正是同与易水寒身为江湖十大英杰之一的丁四海,在其身后,站立着从不平海而来的几个高手。
丁四海虽然与易水寒同为江湖著名的年青高手,但是却深明隐晦之道,虽声名在外,但是其人却从甚少出手,这也是同为年青高手,但是丁四海名声远逊于易水寒的原因。
当初杀天成立之初,丁四海合不平海宗门之利加入杀天,作为杀天首领的花小青虽然对此事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因杀天当时势力还微薄不足以对抗黑狱,所以,对不平海的加入在警惕之余还是完全同意了这件事情,还格外允许不平海宗门有擅自行动的权力。
不平海宗自加入杀天后,仗着这种特权,每次行动之时,却都出工不出力,但是花小青却一直都睁只眼闭只眼,只是私下却一直叮嘱易水寒小心丁四海此人。
易水寒出来后看到丁四海这个阵仗,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强行按下心中的悲伤与愤恨说道:“不知道丁兄于此时找我易水寒何事呢?”
丁四海排开众人来到易水寒的面前,看着易水寒,心中也没有想到易水寒身体的伤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有了长足的起色,小心地笑道:“看来传言不虚,易兄的伤势竟然好得这么快,丁某此行,确是有事相商。”
易水寒心头冷笑,面上却依然面不改色,知道丁四海此举不过是试探自己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不冷不热地道:“托福,我易水寒最近虽不怎么好,但是我这个人命硬,倒也好得差不多了,还请丁兄解释一下如此明月张胆地聚众于我花满楼是何用意?”易水寒虽然强行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但是最近让易水寒烦躁的事情确是太多,语气之中已然露出强烈的不满,而其余杀天部众在闻听易水寒这句话后都露出明显的戒备神情,场中已是火药味十足。
丁四海嘿嘿的一笑,回首看了看四周的杀天部众道:“易兄此言差矣,这么多兄弟愿意跟在我丁某的身后,我丁某也没有办法,组织现在群龙无首,长此下去,绝对不利于与黑狱与不落皇朝相抗衡,在下此次来正是想找易兄商量一个完美的对策,以利于组织长远的发展呀。”
丁四海一翻高谈阔论,却丝毫不提及杀天首领花小青的死亡迅息,其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此言一出,依附于易水寒一边的杀天部众已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表出自己的不满而议论纷纷。

第七卷 第六章 意外

第七卷 第六章 意外
易水寒伸手虚按,制止了众人的议论,正视着丁四海道:“丁兄有话不妨明说,你挑在首领刚战死于断苍穹手下之机来找我易水寒,你我都不是第一天出来闯江湖,有些话说明更好一点。”
丁四海站立于原地,闻听易水寒暗含讽刺的话脸色微红,此时站于他身后的一人原属于不平海宗门的属下对着众人说道:“我们少主人的意思是组织不可一日无首,我们应尽快的选出贤能来领导我们在江湖上立足,以消灭黑狱为小青宗主报仇。”
丁四海不置可否,表示对此人的话予以默认。
易水寒闻言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怒意,仰天笑道:“我看是丁兄想是欺我花满楼无人,趁我宗主刚死之机抢夺杀天首领之位吧。”
丁四海见易水寒已是彻底的把话挑明,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逼视着易水寒道:“自古以来强者为尊,我们组织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领导者,不然,怎么能服众呢,尽快选出一个新的首领确是当前的主要任务,这也是为了众位兄弟着想。”
“对,重新选首领,重新选首领。”心向丁四海的杀天部众也是随声附和,场面一时显得混乱起来。
看着手下为自己造势,丁四海的脸上显示出微微的得意神情,眼前这本来就是一出完整的逼宫势态。
易水寒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的心情本来极端不好,极想找一个人来发泄一翻,如今却被丁四海欺到头上来了。
“好!好!好一个强者为尊,不错,既然丁兄这么说了,我易水寒还有什么说的呢,如果你要比试的话,我易水寒一概接着就是。”易水寒连笑声都写着愤怒二字,可见他心情之恶劣。
“慢!宗主新丧,易兄实不宜动手!”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从易水寒的身后响起,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有一股动人心魄的力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丁四海朝易水寒身后望去,“谁有这份胆量,居然敢当面挑战我!”丁四海在杀天的这几年把所有人的资料可谓烂熟于胸,在花小青战死易水寒重伤未愈的情况下,他才公然现身夺取首领之职,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不怕死?
来人身体单薄,双眼深陷,一付行将入木的样子,样貌虽然还显年青,但是神情之间却是无比的苍老。
“是你?!”易水寒回头看清楚来人,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在自己全神注意丁四海的时候,此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到自己的身后,武功修为绝对属于顶尖高手之流,因为这个人就是本应已死的梁一。
丁四海目光一滞,在易水寒侧身的时候,他终于看清楚了刚才这个藏身于易水寒身后的人:“梁一!你不是在飞风谷战死了吗?你竟没有死?”这也是在场所有人习中的疑问。
梁一是如何到杀天的?看到梁一的公然现身,易水寒也感到万分的不解。
场中的纷闹自梁一现身后没有多少就安静下来了,每一个人都想知道这个与以往绝然不同的梁一自飞凤谷以后又有了什么奇特的经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容貌变化这么大。
梁一嘴角微动,牵扯着脸上已木然的肌肉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不错,我本已死了,但是我的心却不允许我死。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我就绝不允许自己死。”
梁一的眼神从丁四海的身上落到易水寒的身上,木然的眼神竟然多了一丝恨意,易水寒一呆,他没有想到梁一居然会以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毕竟自己与梁一在飞凤谷见过一次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我呢?”易水寒心头想道。但是刚才梁一的出现明显的偏向于己方,不由得感激的说道:“梁兄即然无事当然最好了。”
梁一没有死,在丁四海想取易水寒而代之的情况下,看梁一的态度,对丁四海当然不是一件好事情。
丁四海阴阴笑道:“梁一,这是我们杀天内部的事情,与你何干?还请你自重。”
易水寒当然可以听出丁四海语气中的威胁味道,正想出声阻止梁一,却见梁一向前迈开一步,直接面立于丁四海的面前道:“即是杀天内部的事情,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梁一也是杀天的一份子,你即要强者为尊,我梁一可以代易水寒与你一战。”
丁四海看着眼前的梁一与易水寒,他看不透易水寒的伤势究竟好得如何了,眼前的梁一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然让他心惊,如果以一敌二,他自忖不是对手,但是如果放弃今天的这种机会,等易水寒伤势真的好了以后,合他二人的力量,丁四海就算是联合自己在杀天中所有的势力也不会是易水寒的对手,在权衡了一翻之后,丁四海终于作了一个打算。
只见丁四海朝着易水寒说道:“易兄,你是否真的愿意让梁一代你一战?”
易水寒看着梁一莫测高深的背影,暗自思量着自己现在的伤势就算是真的与丁四海相斗可能到时候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于是道:“丁兄又何必拿话堵我的口,即是以强者为尊,我易水寒能得梁兄之助已是万幸,只要你真的能够胜得了,我易水寒又有何颜面再战。”
易水寒此言一出,丁四海身后的随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们可是清楚的知道易水寒武功的修为,就算是真的没有伤好,合二人之力也足以击退己方,相反,依附于易水寒一边的杀天部众却高声叫道:“少宗主,我们何必怕了他。”
易水寒回着看了看自己的属下朗声道:“怕?哈,我易水寒一言即出,岂有更改之理,大家不要争论了,我相信梁兄定能取胜。”言词极为肯切,身前的梁一身躯微震,但是瞬即恢复正常。
众人散开,场中只剩下丁四海与梁一两个人。
丁四海听见易水寒的话后,面色依然保持着先前的那份表情,心头的忧虑终于放下,眼前只剩下一个真正的对手——梁一。
丁四海紧紧的看着梁一,就好象鱼鹰捕捉食物前的那种目光,凶狠而无情,但是梁一的眼神却在这个时候从丁四海的脸上移到了二人之中的空地上,眼帘低垂,一付老僧入定的样子,沉稳而凝重。
梁一未动,就连微微吹过的风都未能吹起他的衣衫,但庞大的压力却从梁一的身上散发出来,受这股气势的感染,四周的众人竟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悲伤。
易水寒的心头一动,他没有想到梁一的武功修为竟可以影响自己的情绪,由此可见,梁一的摧心拳绝对比在飞凤谷的时候高了好几个层次。
“我为什么会心酸?就好象我失去了自己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一样的心酸呢?”站于梁一对面的丁四海脸现悲戚,在这一刻,他鼻头一酸,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高手毕竟是高手,丁四海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然被梁一的气势所影响,心神一震,雄躯一挺,如海一样的庞大气劲从丁四海的身上陡然涌现,眼中现出警惕的目光,刚才梁一所表现出来这种能够影响人心绪的力量足以成为一种威胁。
丁四海整个人自他挺身的那一刻起,顿时变得威猛无俦,杀气腾腾,“铿”的一声,拔出随身的配剑,场中的气氛顿时寒意逼人,剑如秋水,散发出让人不敢逼视的锋茫,正是不平海的镇宗之宝翔龙剑。
丁四海一剑在手,气势顿时更见高涨,气势逼迫之下,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再退三步,但是,场中有一个人却纹丝不动,甚至边看都没有看一眼丁四海,还是那么漠然的看着地面,就好象眼前的丁四海根本就不存在,抑或杀气腾腾的丁四海根本就没有眼前的土著人地来得好看。
蔑视?!
梁一的表情足以说明他对曾与自己同列十大高手之一的丁四海极度的蔑视。
易水寒暗暗心惊,他设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现在处于梁一的位置,绝对不可能象梁一这般的从容不迫,这才是真正高手的气质,处变不惊,就算是泰山崩于眼前,也绝对的不眨一下眼睛。
丁四海的神情一阵羞愧与恼怒,自他出生的那一天起,还没有一个人敢于这样的面对自己,特别是自艺成以后,就算是自己的那个死鬼老爹也不能,但是现在眼前这个象死人一般的梁一却敢视自己如无物。
在丁四海强大的压力之下,梁一终于抬起了自己的头,但是他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差点让丁四海失去理智而抓狂:“你不是我的对手。”
简单的七个字,道尽梁一对丁四海的不屑,就好象梁一说这句话只不过是对着自己的手吹了吹手上的灰尘一般毫不用力,眼前的丁四海或许真的不值得梁一重视他。
七个字,就如七个炸药,彻底点燃了丁四海的杀机与怒火。
“哈。哈哈。。。是吗?”
丁四海怒极反笑,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可能会中了梁一的激将法,但是丁四海根本就不愿意去停止自己的怒意,他就是要让自己的怒火彻底的,完全的燃烧自己的战意,释放自己杀戮的凶性。
杀手的杀性一般都隐藏得很好,但是丁四海自成为杀天的三大金牌杀手以来,却一直都反其道而行之,从不隐藏自己的杀性,反而更加的激发它,曾经有一次对黑狱的暗杀时,光是凭着这股惊人的杀意,就让对方受不了而心脏破裂死亡。
寒意再浓,大厅外的一些花草竟然被覆盖了一层薄冰。
“是秋天了吗?”一些人甚至抬着看了看天空,却见红红的太阳那么火热的挂在天空正中,依然故我的释放着自己的热力,但这根本不能让众人感到一点的温暖。
微风穿过人群,吹起地上的一片落叶,飞舞到空中然后翩翩落下,打着漂亮的旋儿,直到它落于丁四海的面前。
一声轻响,毫不受力的枯叶刹那间变成粉碎,再次向空中飘去。
伴随着这一声轻响,天地之间的寒意竟再度拔升。
因为,
丁四海已然出剑。
空气已然被割裂,一道、两道、三道、……
无数的剑光陡然从丁四海的手中如烟花一样的闪现,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剑幕,把眼前呆立的梁一包围吞噬。
但是梁一还是没有动,直到剑光把他完全的裹住的那一刻他也没有动。
极静!
易水寒的眼中却露出惊异的神情,只有他才会明白,梁一这极静的身法里面已然包含着极动在内。当他真正动的时候,必然是惊天动地,泣鬼惊神的一击。
“愚蠢!”丁四海轻声说道。
在丁四海看来,战之前,适当的迷惑敌人,是一种策略,但是如果真正的战斗的时候还是保持先前的惑敌姿势而故我的话,就是一种愚蠢。一如现在他剑光里的梁一一样。
丁四海的剑不断的撕裂着梁一先前的气势,根本就没有一点的阻力:“难道,先前这家伙是在故弄玄虚?”
丁四海心头还是有一丝的疑虑,毕竟,对方也是和自己齐名的高手,再不济事也不会这样弱呀。随着剑势的推进,丁四海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直到这丝疑虑变成了不安的感觉。
“愚蠢?”梁一嘴唇轻启,丁四海看到梁一的眼神只有蔑视。
一样的两个字,只是说话的人不同,口气也恰好相反,所以,带来的结果也绝对不一样。
丁四海已来不及思量梁一话中的含义,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收剑的话,传出江湖丁四海这三个字就绝对会成为笑柄,人家就会说梁一连根头发都没有动一下就让自己的攻势不攻而溃。
所以,丁四海唯有原势不变地刺向梁一的心脏。
梁一动了,先前还如死人般没有一丝表情的梁一动了,只见他眼中精光一现,整个人在丁四海的眼中都变得鲜明起来。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却又模糊不清,丁四海再也不能把握住梁一的存在。
直到梁一亮出拳头一那一瞬间。
灰色的拳头没有一点的生机与活力,一如梁一此时的表情般麻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小看这只拳头,因为,他的名字叫摧心拳。
梁家的摧心拳在百年前可是横行江湖的拳技之一,就算是与不落皇朝的不落皇拳相比也绝对的不会逊色半分,只是江湖动荡,梁家在这一百年间没落的实在是太久,以至于这种曾惊世骇俗的拳法失去了人们眼中的辉煌。
梁一无疑是这个世代梁家绝无仅的的天才,十几岁的时候在整个梁家就再无敌手,但是他却甘愿埋身于凤白衣的身边作一个名不副实的保镖,有他在的一天,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害到凤白衣,虽然凤白衣的武功并不弱,但是梁一却不愿凤白衣为了那些肖小之徒而动一个指头,因为这样,他都会认为是一种玷污,玷污了凤白衣那种神圣的美,直到有一天,断苍穹杀灭了剑倾城前辈,再然后,灭了整个飞凤谷,而自己也永远的埋在了黑暗之中,直到花小青在死尸堆中找到自己,并告诉了自己一个不死的理由:
凤白衣未死!
这就是梁一活下来的理由及他认为的最大的秘密,隐身在杀天里的这些年里,他看得出易水寒对凤白衣的爱慕,也可以理解到凤白衣那种刻苦的仇恨,每当他一想到凤白衣那痛苦的面容,就不由得心里痛楚,他的痛楚并不下于易水寒,甚至来得还要深刻得多。
这些年以来,梁一一直呆在凤白衣的身边,却从未对凤白衣有过什么表示,就算是一个眼神也没有,他就象是凤白衣身边的一棵树,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为凤白衣挡风遮雨。
虽然这样,但是梁一的心却依然鲜活地跳动,因为凤白衣存在,所以,他也活着,直到有一天,他偷听到杀天部众说起凤白衣已然被断苍穹强行掳走,这一刻,他的心才真的碎了,所以,梁一现在很
伤!心!
他在再次看到易水寒的时候,心头一直在恨,为什么易水寒现在还活着而凤白衣却不在了,不能用生命去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值得同情的地方,这是梁一心中一直的观点。
他看得出来,易水寒重伤未愈,但是花小青也曾救过自己一命,准确地说应是救了凤白衣一命,梁一不绝对不会看着花小青的儿子易水寒受到威胁,这也是当初自己曾答应过花小青的事情——不得公然在杀天现身,并在易水寒有危险的时候帮他一次。
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梁一心头微微叹息。

第七卷 第七章 情道

第七卷 第七章 情道
没有压力,真的没有一点的压力,但是四周的绝大部分人都仰起了脸,不是不想看梁一这只拳头会带来什么改变场中战局的变化,而是他们刚才强行压抑下的心酸再次浮现在他们的心里面,他们仰头,只为了阻止自己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而已,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当着大家的面看到自己的泪水,江湖热血,只流血,绝不流泪。
就算流泪,也是在没有人见到的时候。
易水寒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断苍穹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掳走的那一幕,心头剧痛,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梁一浑身虽然没有一丝的生机,却偏偏有一种让人心神皆伤的气势在内了,因为,这个守侯在凤白衣身边多年的男子原来一直深爱着她。
他并不是不想开口,却甘愿这么默默地守侯在凤白衣的身边,在这个时候,易水寒甚至于有点忌妒梁一可以默然地陪凤白衣那么多年。
但是易水寒下一个念头却是可怜,他对梁一感到怜悯,自己虽然与凤白衣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但是自己终于还是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梁一却一直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所以,现在,易水寒甚至有一点真正的伤心,他为梁一感到伤心,这就是独守至爱却无法言喻的悲哀。
丁四海不要也不想伤心,因为,他眼前最需要的是夺得杀天首领之职,以让自己不平海宗门能够跃升为天下三大势力之一,这也是当初丁四海为什么要加入杀天的真正原因所在。
梁一的拳头虽小,但是在丁四海的剑锋包绕之下却游刃有余,每每从他的剑网缝隙之中一穿而过。
剑网虽密,但是却绝对无法网住空气,此时梁一的拳头在丁四海看来虽然清晰,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当丁四海的剑势却到极致的时候,也是杀意最弥漫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只觉得心神一松,心头的那股悲伤就如御下了生负一般的轻松起来,但是紧接而来的却是浓如深伙的寒意,从丁四海翔龙剑上传来的寒意。
“呼……”人们不由得轻嘘一口气。
他们低头,于是看到了他们一生中都绝对难以再见的一幕。
梁一的拳头轻轻的点在了丁四海翔龙剑的剑尖上。
剑尖绝对是一柄剑最锋利的地方,何况是翔龙剑这样的名剑。但是看到梁一木然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易水寒脸上现出一丝异色,刚才他虽然受到场中气势的影响,但是自己的神识却绝对没有放过场中二人的任何细节,他看到丁四海的剑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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