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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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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枪“法”。剑有剑道。刀有刀道。枪法,同样有道。
这就是鲜易天在与刀无名相处几天以来对自己武学反思与磨练的结果,真正的好枪法,就是去杂留菁,只剩实用的一部分,这才符合道——枪道。
所以,在这几天,他日思夜想,只想把以前多余的部分尽快从自己的枪法中删除,只留下那最真的一枪。所以,他一直在修理自己的枪,让他手中的卷云露出最美的一面,这是鲜易天踏入枪道的第一步。
枪的尽头是什么?
是刀,一把雪亮的刀。映着天上的冷月、孤星。七铁卫之一居然不可思议的一刀斩中了卷云的枪尖。
刀锋急颤,在一瞬间作出许多不可思议的快速震动。每一刀都不可思议的劈在鲜易天的枪上。好准的刀,但是任凭刀法再好,也无法抵挡那如山的潜劲。
这朴实的一枪居然把对方的刀断为两截后直向对方的咽喉冲去。
刀无名眼光一瞥,见到鲜易天的枪法居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有这种蜕变,也不由得露出赞尝的目光。但是此时其它的六人却没有这种心情,因为,他们此时都被眼前的一枪所惊惶失措,其他的五人由于中间有刀无名这一座大山横阻,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鲜铁天右手边的一人离鲜易天最近,也是最有可能解救眼前困境的一人。
所以,他出刀,刀光急闪,在一刹那间,已追上鲜易天手中的枪,在千均一发间,击在了枪樱之处,当的一声清响,鲜易天只觉得一股巨力涌来,从刀锋上传了过来。手中的枪不由得方向一偏,朴的一声扎进了前面那人的肩头中。
而那把及时解救的刀也受到了鲜易天绝强真力的影响,几欲脱手飞出。让来人的脸上一片煞白。
“唔!”一声闷哼,鲜血立时从他的肩头如泉般冒出,鲜易天眼前的对手急点身上的穴道,以阻止血液的流出,但是在这一枪之后,他已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再也不能对刀无名和鲜易天形成威胁。
所以,鲜易天现在只剩下一个对手直接面对,压力一时减轻了许多。他强大的气势,把身后的鲜蓟情笼罩在内,以避免意外发生。
刀无名显然对鲜易天的用心一清二楚。只见他露齿一笑道:“就算是绝无神亲来,我刀无名此时也有把握让他败亡于我手,你们此来,只能是——找死!”
言语之间,透出强大的叫人折服的气势来,叫人不可怀疑,眼前的七人都不由得心神一慌,但是毕竟是不动刀宗有数的高手,马上就从刀无名的霸道气势中回复过神来,如果情势照眼前发展下去,恐怕他们再也没有回不动刀宗的能力。
由此可见,刀无名和鲜易天刚才的一刀一枪对他们心里的震惊有多大。
只见眼前的六人一凝神,步履微动之下,马上形成一个更加紧密的包围圈,从而显示出对手是一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
虽然刚才只是初次接触,对方八人就一死一伤,但是看眼前的气势,丝毫没有半点气馁的现象出现。刀无名看着眼前六人移动的步伐,也不由得关注起来,因为,他发觉眼前六人显然精于一种合围之术。
四周的气场越来越小,这也是刀无名动容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此时居然有种掉在陷井里的感觉,这在他自武学初成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虽然眼前的几人每一人都差他不止一筹,但是却有一种默契,在无形之中,气势成几何级数的累加,几乎到了他也惊心的地步。
在这一刻,刀无名的脑海中一下子居然冒出了狼的名字来。一只狼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当狼成群的时候,就算是世上最强的动物,也只有对他们退避三舍。
只见眼前的六人不断急走,如走马灯一样,越走越快,到最后竟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但是压力却越来越大。
刀无名知道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虽然他很想见识一下眼前六人合围到最顶点时的威力,但是身后有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鲜蓟情,他绝对不许自己出现任何的闪失。
他唯有再次出刀。
刀上有头,刚才那个被他一刀斩头的八铁卫之一的头。血丝不断的从刀尖上流下。却始终没有从刀上掉下来,好象他已成为了刀的一部分,情形诡异的让人心惊。
鲜易天也没有闲着,只见他枪势一横,就地往身边的幻影扫去。
周围一亮,六柄刀形刀一个白色的光轮,把刀无名和鲜易天两兄妹会部包含了进去。就在此时,刀无名刀上的人头一下子又飞了起来。
一下子就没入了眼前的光轮中,白色、清冷的刀此时不再雪白,在人头没入的一刻已被鲜血再次染红。
刀无名的四周一下子升起了一阵雾。
血雾。
它挡住了刀无名的鲜易天的视线,也挡住了围攻六人的视线。
以刀无名此时的修为,这一点的障碍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他的灵识一下子无限的展开,清楚的把握到四周六人每一个动向,就连此时对方的心跳声似乎也听得清清楚楚。
刀无名的刀好象一下子没有了重量般的,化成了一片树叶,切入了身边的狂风中,刀随风起舞,却又象糊蝶一样的在花丛中不时的停留。
每一个停留都带起一朵血花。而此时鲜易天的枪也象出水的蛟龙一样切入身边的幻影中,兵器交鸣声不断的响起,但是眼前的六铁卫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收获,光影隐没后,只见得刀无名身上居然被对手砍了一刀,只是这一刀并不是很深入,因为刀无名在刀锋及身的刹那,利用自己对周围气场的超强感应力,早已把这一刀的伤害减到最轻。
是以,这一刀并没有对刀无名造成多大实质性的损害。
鲜易天由于长枪的优势,反倒是一点伤都没有受。
鲜蓟情见到刀无名身上流血了,在鲜易天的身后早已惊叫出声,显见她对刀无名关切程度很深。刀无名回过着来看了看鲜蓟情担心的眼神,道:“没事。一点小伤。”
“小心一点,无名。”鲜蓟情还是忍不住再次关切的提醒着刀无名。
刀无名只觉得心头一暖,也有一点不知所措,他一时之间还无法从鲜蓟情的关切中脱出身来,二十几年来,除了死出的姐姐曾表示出对自己的关心外,今天,第一个异性表示出了对自己的极大关注。
刀无名头一扭,马上又回身劈出了第三刀。
刀出如火,但是却并没有第一刀的热力,也没有第二刀的寒冷与阴森。犹如一阵暖流从人们的面前掠过。让人兴出无法抵挡的想法。
一刀如网。
情网。如火的情网。
让人宁愿此生不愿意再醒来的情网。而这一招正是刀无名此时心情的最真实体现。他此时正不由自主的陷入对鲜蓟情的爱恋中而不自觉。
“小心一点。是她叫我小心一点。”刀无名一想到鲜蓟情刚才的话就心情荡漾。虽然刀无名平时并不擅长表露自己的真实情感。但是他却有一个他最真实和忠诚的朋友——我意刀。他的意愿此时正由刀锋最真实的体现出来。
世间万物皆可为刀,而刀无名此时正是以心情为刀,体现出他内心那温柔的情感世界。这是刀无名的刀法第一次体现出爱恋这种情感。此刀一出,就连刀无名自己也已沉迷在里面。
眼前六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表现的迷离,他们此时就好象陷入了一场梦境中样的不可自拨。
温柔的梦乡。
直到刀锋划过他们握刀的手腕。他们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木然的看着掉落地上的刀,一脸的不可置信。或许,刀无名真的不应把他们从梦中唤醒过来,从他们此时脸上的复杂神情可以看出他们的挣扎的心情。
刀无名竟没有杀他们?这在以往的刀无名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或许,这正是刀无名第一次体会到了感情的力量而有所留手。因为,在他心中,刚才的一刀,是为了背后的佳人而出,实不宜有过多的血腥。
“我们败了?!”过了半晌,眼前的六人才醒过神来。
刀无名和鲜易天及鲜蓟情缓缓的走出六人的包围圈。他丝毫都不用为眼前的六人会突然袭击而担心,因为,刚才的一刀,已瓦解了他们的信心,现在的他们,一时半会还没有提刀的勇气。而眼前一片狼籍,也实在不适合用于过夜,幸好,此时离天明已是不远。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十七章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十七章
这里有一片开阔的平原,在平原的尽头,一座雄奇的山峰突兀而起,虽然并没有什么绝对的高度,但是确也气势宏伟,流淌着一股皇者的气质。顶天而立,接天连壤,让人叹为观止。
这里,在一百多年前有一个朝代曾在江湖上风光一时,其主人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叫整个江湖翻天覆地,这个朝代曾有一个叫人胆战心惊的名字,它就是不落皇朝。其主人曾霸绝一时,这个人就是不落皇朝的第一帝皇——江梦月。
但是,江湖就是一个强者败,更强者胜的地方,没有其它的道理可言,实力是最好的表达方式,在不落皇朝最鼎盛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叫“狱皇”的人,这个人叫横断天。那个号称连天都可以一刀两断的霸王。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黑狱之主和皇朝之宗不可避免的展开了一场风云际会的绝斗。
只有一方生存,另一方必须以死来证明的绝斗。
但是,那个人真的太强了,强得在一百年以后都不愿意再有人记得他的名字。原本是两个人的战斗,却不想,中途发生严重的叛乱,黑狱第一战将惊怖将军北溟一指中途倒戈,带领手下和白道众人围攻横断天于不落皇朝都城。
那一战,天地无光,日月悲鸣,生命在横断天手中如蚂蚁一样的灰飞烟灭。纵使面对数千倍于己的敌人,横断天还是没有后退一步,他一路踏进,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尸骨和如海的血流。但是众人都好象全被鲜血蒙蔽了双眼,悍不畏死,一味的以自己的死亡来证明武者的血性,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杀入不落皇城,战江梦月,还有北溟一指,本来他都可以不死,但是他中了天下第一奇毒——梦幻春花。
蚁多咬死象,何况还有天下第一奇毒在身,所以,他最后只有死,在众人的围枚与暗算下死去。
那一战,天下高手几乎死伤殆尽,只留下了一个人,一个筋骨尽碎生不如死的人,这个人就是当时号称第一帝皇的江梦月,但是江梦月在三天之后也被活活疼死,饿死。号称“不落”的皇朝却只延续了鼎盛的十几年,这可能是武林逸事中最大的憾事。这只是百年前那场断天之祸的片面影响之一。
但是江湖一代新人换旧人,就在人们早已不再记起江梦月的时候,不落皇朝却又再现江湖。
人们终于再次想起江梦月曾说的一句话:只要有我江梦月的后人在,不落皇朝就永远存在。此时,还是在不落皇朝的旧城址上,原来的破败不堪早就被人修葺一新,昔日的辉煌正在不断的重现在人们的面前,一座新的都城正在拔地而起,那鳞次栉比的角楼,金碧辉煌的宫殿都在无声的诉说着其主人的不凡与高贵。
这座拔地而起的建筑正和他的主人一样在江湖上迅速而有效的累积着自己的名声,这个人姓江,有一个近乎狂妄的名字,叫江武皇。他曾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先祖以武称帝,作为其后人,断不能弱了祖上的名声,所以,从今以后,我要以武立皇,让我不落皇朝再次名震江湖。为了明其志,特改名武皇。
这一年来,不落皇朝在江湖上确是打响了名号,再加上其先祖第一帝皇江梦月遗下的声望,确也让不落皇朝的重建锦上添花,很多当年断天之祸后散落到各地的旧部都闻风而动,再次聚集到皇朝的麾下,这也是不落皇朝在江湖上能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迅速崛起的重要因素之一。是以,现在的不落皇朝已是——名震一方。
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江武皇,但是很多的人都在传说着他的武功的神奇,说他有着呼风唤雨的本事,在这一年间虽然不落皇朝的扩张很是剧烈,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江武皇出过手,因为,凡是见过他出手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死在了他的手下。
所以,到现在,他的武功都是一个迷,这一点,就连兵器谱都无法真实的反映这一点,因为没有人能正确的估计他武功的高低,所以,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到现在他的名字也没有出现在兵器谱中的高手之例,但是没有人敢因此而小看了江武皇,江湖中的每一个有志于称霸江湖的势力都在暗自的估计着不落皇朝的实力,有人也想趁不落皇朝立足未稳的时候一举而歼之,但是,他们的综合评价是最好不要去主动攻击不落皇朝。江武皇确有称霸一方的实力。
称霸一方,绝对不是江武皇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要四方臣服,区区的一方还没有放在他的眼里,在这一点上,他比他的祖上江梦月更有魄力与手腕。
在不落皇朝的都城中心,有一座比四周都要高出三丈的建筑,它那么的突兀,让四周本来精巧的房屋都显得失色了许多,以此来突出他的皇者气质,这座宫殿有一个响当当的名称——武皇殿,大堂正中狂草着一个三丈见方的“武”字,整个字如苍龙飞穹,充满着逼人的皇者之气,似欲破空而去。
这里正是江武皇平时和属下见面的地方。自然显得与众不同与高人一等。
但是今天的武皇殿却有一种让人心头极度压抑的气氛,这种气氛不是来自于殿堂正中的皇者,而是来自于堂中立柱上的一把刀,一把杀气毕露的刀。
这柄刀从它显露出的刀柄来看,只是一把在大街上随时都可以买到的刀,但是它又有一种别样的神采显示在众人的面前,因为,这把刀除了刀柄在人们的视线中以外,其余的部份全都没入了坚硬的青石中。
虽然它只有一个刀柄在外,但是却丝毫没有减弱它那种盖世的锋芒,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沉重感令人几欲窒息。
要知道,作为不落皇朝核心的武皇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因为,要想到达武皇殿,都必须经过重重的侍卫,而每一个侍卫放入江湖都可以称得上是江湖的一流高手,这样的守卫,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要想轻易的飞进来,但是现在,却在大堂的正中出现了一把刀,且全身都没入了青石做成的柱子之内。这又是难上加难。
是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本事,视外面的重重守卫如无物,且留下一把惊人的普通钢刀?入眼整个江湖,这样的人绝对举超过十个。
所以,现在整个大堂的气氛都显得十分的凝重,没有一个人敢轻易的发言,都无声的注视着那把刀。
此时的江武皇端坐在武皇殿正中的龙椅上,他的年纪并不大,看样子只有三十岁左右,但却一脸的铁青,把他那本来俊美绝伦的脸几乎都皱成了一团,可以看出,这件事情让他心头极度的恼火。
堂下的众人此时在武皇的面前都显得惶恐不安,任何人都无法猜测到此时江武皇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此时最好不要招惹上他。
“刘东!”
“属下在!”一人越众而出。
刘东就是门外一干侍卫的统领,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角色,在不落皇朝崛起的一年间,被江武皇收服后一直呆在不落皇城,担任侍卫总领之职。此时的他明显的感受到江武皇的愤懑心态,如今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居然出现了一把可以杀人的刀,对于他来说当然是严重的失职,所以,现在的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小心的应道。
但是江武皇却似乎并没有对他兴师问罪的打算,道:“你去把那把刀给我取下来!”
刘东应了一声后,原地起身,拔起近三丈高,待身形和钢刀一致时,手搭上刀柄,但是就在他要把刀往外抽的时候,刘东的脸色急变。
此时大堂内的人群本想松一口气,但是他们的脸色也跟着刘东急变,因为,在大堂正中的他们都感到一股气传来,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气息传来,让他们原来想平静的心再次的急速跳动。
是那把刀,那把刘东刚刚握着刀柄的刀。此时的那把刀散发出一种凶兽的气息,比刚才的气势更为强大,好象刘东的接触只是把它惊醒的动力,现在的它就要展现自己全部的实力,给予把自己从沉睡中惊醒的人沉重的一击。
刘东自己在接触刀柄的那一刻就象握住了一个恶梦,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恶梦,他发现此时的自己处于一片虚空之中,眼前一片黑暗,正把自己不断的吞噬,虽然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却没有一点的效果,手与脚都不再听从自己的使唤,所以,他只有越陷越深。
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却不是这种情景,他们只看见刘东的手抓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害怕自己从那上面掉下来一样,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的肌肉呈现出严重的萎缩,好象在他握上刀柄的一瞬间,他就经历了从中年到老年的整个过程。
突然,刘东只觉得心里一痛,身体又恢复了感觉,他感到他又从那个恶梦中醒了过来,但是,当他看着身下的众人的时候,他发现,人们都用一种近乎惊恐的脸色望着他。
“他们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刘东想道。
但是,他还来不及多想,心中的痛苦却再次暴发出来,这就是他这一生中的最后感觉。因为,他此时全身的血液都被从那把刀上传来的刀气逼到心脏一小团的位置,此时的他,早就——心脉尽断。所以,他只有掉了下来。
“叭”的一声摔在地上,也摔在人们的心里。
谁!有!这!样!的!实!力!
仅靠留在刀内的刀气就杀了不落皇朝的侍卫统领?
众人一时都惊疑不定。只有一个人心中并不感到惊讶。这个人就是不落皇朝的主人——江武皇。因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下这样的一把刀,其人必有过人之处。
“哼!”台下的众人都只觉得心头一惊,把从那把刀的震惊中收回心神来。
“一把刀就把你们弄成这个熊样,以后如何同我一起名震江湖,再现我不落皇朝的荣光?!全都***废物!”
众人听后,更是一脸的惶然,但是终究从中回过神来,只见得江武皇长身而起,不见任何架式,在眨眼之间就来到那把刀的上方。手一挥,衣袖一卷,刚才还深埋在青石柱内的刀竟轻易的被他的衣袖拔出。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看来起竟是美极。
手一翻,已把刀握在手中。
刀上竟还有字!在阳光的反射下,众人都见到了刀上的两个字,细观之下,这两个字竟象是人用指劲刻出的。至此,江武皇的脸色才真的变了,来人好深厚的功力,竟能徒手在钢刀上留下这两个字!
“绝·;战!”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十八章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十八章
“你们当中有谁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江武皇的眼神不期然的露出一丝毫光,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精光,看起来极为摄人,由此可见,刚才江武皇的修为亦是深不可测。
人群的左方,一个峨冠博带但是面容就象苦瓜一样的男子踏前一步道:“皇宗,以属下看来,江湖中用刀者甚众,但是称得上是高手的人并不多,能在人去后在刀中留下如此杀气的高手更少,数遍整个江湖,也就只有几个人,一个是前几年出现的刀无名,据闻最近探子回报,刀无名自创九转枯荣冰火神功,此功有夺天地造化的功力,他应有这个功力,还有一个就是西域不动刀宗的宗主绝无神,不过此人一生从未到过中原,相信也不会是他,但是据闻绝无神有一个儿子,此子自幼习刀,并隐有超越其父的势头,并天性好战,但是他的真名却很少在人前提及,这绝&;#8226;战二字可以大体看出,他很可能就是绝无神的儿子留下的。”
此人说话极有条理,并对整个江湖上用刀的人都用了一般评价,从他的口气中可以看出,此人的实力绝对不是表面所看的那样斯文,因为整个江湖中用刀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但能放入他眼中的却竟只有区区的三个人。
“嗯,左相析得很有道理,再加上绝无神前一段时间开始往中原派驻人手,据闻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儿子,传言其有一把绝世魔刀,霸道异常,以此刀刚才的霸烈与杀气,留下此刀的多半就是此人。”语气一停顿道又道:“想他留下这样的一把刀,当真欺我不落皇朝无人不成!传令下去,要留意此人的动向,随时报与我知道。”说完手一抖,整把刀立时断为数截。
众人齐声应是,随后便渐渐地散去,直至整个大殿中只剩下左相与江武皇二人,两个人都沉呤良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只听得江武皇转身对着左相道:“人走了?”
“走了,此时才是真的走了。老夫肯定他已走了,其实以你的修为也应该很清楚才是。又何必多此一问!”
什么?原来刚才留刀之人竟还在大殿之上没有走?直到众人走后才随众人一起离开,此人好高明的心机,但是更可怕的是此时还留在房中的一老一少,明明早就发现了对方,却并不立时指出来,相对前者,这二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老谋深算。
“我当然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有一点我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师尊刚才阻止我的出手?难道老师认为以我的修为没有办法留下大殿中的那人不成?”这个不落皇朝的左相竟是江武皇的师尊?如果刚才两人的对话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的话,不知会引起众人多少的惊异。
只见此人转过身来,刚才在大堂中那一副苦瓜脸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幅俊朗至极的相貌,看他年纪也不过中年,但是要让人真正的判断出他的具体年龄的话,你又必然说不出口来,因为,当你盯着他看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脸好象随时都会改变,一会儿老了一点,一会儿又年轻了许多,根本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一个人在一瞬间的转变竟会有这么大?此由可见,刚才他只是刻意的把自己的脸扭区的象苦瓜一样,只有功力出神入化的绝顶高手才能如此随意的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由此可见,此人修为之深,放眼江湖,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只见此人双目一冷道:“当然不是,以少主目前的修为,世上能称为敌手的人也就那么区区的几个,此人,或许也应算是其中一人,合我众人,要留下此人不难,但是却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你我的实力,对于以后我们称雄江瑚极为不利,你道我不落皇朝重现江湖这段时间来,真的没有人愿意来打我皇朝的主意?当然不是,他们之所以顾忌是因为他们不清楚我们的真正实力。所谓知己知彼,才百战百胜,你在大堂上轻易的拔刀已是露了一手,已让对方引起警惕,但要战此人,你必须出全力始有胜算,况且,你的不落皇拳还有最后一关未成,在这个紧要关头,如何能轻易的言战?”虽然言语甚重,但是目光中的关爱神色却也越来越厚,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绝对不是表面看来的那样简单。
江武皇听后,垂头道:“师尊说得是,我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此时的江武皇竟象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的向眼前此人认起错来,这件事情要是放入众人的眼里,就是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他们眼中的皇宗竟在此时承认自己的失误。
中年人此时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来,显是对江武皇的这种表现感到万分的满意,又道:“少主,要知道自古成就大事者,不光要有高明的武功,还应有过人的机智,在人面前,能忍刚忍,只求在必要时,一战败敌,叫其永无翻身之地。这才是真正的皇者之道。”
(这个中年人的身份,以后鄙人自会有个交代)
天已快明,在不落皇朝的山下一个农舍之内,同样有着一群人正围在一个人的身旁,观其一身的装束,虽然早已换成当地人的衣服,但是从其神色看来,这一干人竟是西域人。
在他们的中间,一个身高近八尺的壮汉挺身而立,轮廓分明的脸让此人看起来极为雄伟,逼人的霸气透体而出,丝毫没有因为灯光的黯然而有所失色,相反,在灯光的辉映下更透着一种神秘与爆炸性的力量感。
“战,有什么发现没有?”近旁的一人问道。
其余几人也都伸长了脖子用殷切的目光看着中间那个叫“战”的男子,显然都迫切的想知道刚才此人经历的一切。
“九叔,刚才真的好险,但是也不愧我绝战辛苦这么一天。”此人一开口,便声如洪钟,虽然在天还没有放明,但是却也没有一点的顾虑,因为,他根本就不怕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那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另外一个和绝战年纪差不多的男子问道。
只见那叫绝战的男子哈哈一笑道:“我在不落皇朝的这一天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我隐在他武皇殿中大半天,如果不是我走的时候不小心弄响了一片瓦,他们也发现不了我,但是当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我早已远走高飞了,据我观察,不落皇朝难在这短短的一年之中重起江湖,确有让人不可小视的地方,至少,江武皇和那个满脸都是皱纹的老家伙就不得不让人小心。对上此二人,就是我全力出手,也未必有百分的胜算。”
此人竟是白天在不落皇朝中留刀之人?他就是不动刀宗绝无神的儿子绝战?!难怪有那么大的自信,居然敢在不落皇朝之中最重要的武皇殿呆上一整天而全身而退,就连强绝一时的江武皇也没有把握留下他而任其远走高飞。
从这一点看来,不动刀宗派确是藏龙卧虎,从此人在不落皇朝的身手看来,确是世间少有的高手。
绝战随后把在不落皇朝的一天中包括留刀伤人以及江武皇一干人的细切一一道来,众人自是听得心弦紧扣,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明日,我将孤身一人再上不落皇朝,挑战江武皇!”与手下众人述罢,绝战身躯一挺,透出强大的战意道。
“不可,这绝对不行,战,你刚才明明说不落皇朝不容人小觊,明天焉能再入虎穴?”刚才那个被绝战称为九叔的人脸色都变了,在听到绝战惊人之言后立时劝说道。
“九叔,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敢独自一人上他不落皇朝,就有全身而退的信心,如果我连他不落皇朝都不敢闯,还谈什么在整个中原张旗易帜?所以,九叔,你也不必多言,一切我都自有主张,我看他江武皇也是一个不甘心独居一方的人物,所以,就算是事情不能朝我预期的方向发展,我们不动刀宗也可和他不落皇朝合作,以他江武皇的心性,我有九层的把握他会答应。所以,我的安全你全然不必担心。”绝战立马说道。
“但是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但是这刀要看他江武皇的能力,如果他没有让我真正看得起的本事,合作一事不提也罢。”说完手一挥,制止了手下众人欲再劝说的话语。
那个叫九叔的男子目光一黯,他看着绝战从小到大,知道他作为不动刀宗的少主,向来说一不二,只要他认定了的事情,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性,所以只好道:“这样也好,但是战你一定要尽力保全自己,如果事情确不可为,最好全身而退,凭我不动刀宗的能力,照样在中原独霸一方。到时,我不动刀宗全力入主中原,等宗主到来,何愁整个江湖不尽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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