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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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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更来劲了,张着嘴往苏星鼻子上怼,苏星忍无可忍,拿手肘狠狠往贺迟肚子上一顶。
“操!真狠呐!”贺迟吃痛,捂着肚子哀嚎。
…
“把信息表填一下,填完的交过来就可以下车了。”
刘文依次给每个人发了一张表格,苏星看了眼,填的都是些身高体重之类的基础信息,他拿了根笔,写到“性别”那栏的时候,填了“男B”。
贺迟拎着他的表,说:“哎,我忘带笔了,你帮我写呗。”
苏星写完自己那张,接过贺迟的,边写边问:“身高?”
“185。”
“性别?”
贺迟往椅背上一靠:“和你一样。”
写到“爱好”那栏,苏星笔尖顿了顿,接着在上面写了两个字--吃屎。
贺迟接过表格一看,不气反笑,拿过苏星的笔,用牙咬着摘掉笔帽,在上面补了几个字。
“我最大的爱好可不能漏了写。”
苏星看了一眼,贺迟在上面补了潦草的三个字--看星星。
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背起包,越过贺迟走了。
贺迟笑了一下,拎起包跟了上去。
…
到了基地,辅导员带他们去事先分配好的宿舍。
为了避免麻烦,宿舍分配经过两轮划分,先按照第一性别把男女生分开,再按第二性别把Alpha、beta和Omega分开,贺迟和苏星都是男性beta,被分到三号楼的208寝。
宿舍条件极其简陋,一间住十六个人,两排大通铺面对面排开,一张铺睡八人,墙上贴了名牌,每个人的铺位已经定好。
苏星看了看,他恰好在左排八铺,靠窗,这位置还不错,不用夹在两人中间。
他放下书包,从包里拿出一卷卫生纸,进了厕所。
娘唧唧,真的娘唧唧。
贺迟心想,这年头哪个男的上个厕所还随身带纸的?
他背着包在屋里溜达了一圈,他的铺位在右排一铺,和苏星恰好是个对角线,苏星隔壁铺是吴超,这会儿正撅着屁股收拾睡衣。
“吴超,商量个事儿呗。”贺迟说。
吴超扭过脸:“贺老大你说。”
贺迟扬了扬下巴,指指他的铺位:“换个铺?我那靠墙,不挤。”
“啊?”吴超难以想象还有这等美事,“真换啊?”
“我有那屁功夫和你开玩笑?”贺迟笑笑,“这位子好,我晚上看星星。”
吴超挠了挠头,没想到血雨腥风洗刷出来的贺校霸还有这种风花雪月的爱好。
“别傻笑了,滚滚滚。”
吴超乐得合不拢嘴,拎起包飞快地跑了。
…
贺迟双手枕在头后,搭着脚,等着苏星出来给他一个惊吓,等来等去,苏星就是不出来。
这去了得有十来分钟了,怎么还不回来?
贺迟下了床,走到厕所门前,敲了敲门,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响动也没有。
他眉心微皱,一手放到门把手上轻轻往下一按,门没锁。
…
苏星进了厕所,从卷的严严实实的纸巾里拿出一包医用消毒纸巾、一管抑制剂和一个注射器。
他撩起袖子,手臂上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针眼,他先仔细地消了毒,然后按步骤,把抑制剂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拔出针管,照例迎来一阵晕眩,他用拳抵着眉心,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嘈杂声音,太阳穴位置隐隐刺痛。
等这阵晕眩完全过去,他才注意到门的位置传来细小的响动。
他转头一看,门把手往下扭动着,有人要进来!
第9章 状元牌人形作弊器
贺迟推开门,苏星站在洗手池边,背对着他。
他扭过脖子,冷着脸皱着眉,低声呵斥:“你干什么?”
贺迟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我忘了你在,烟瘾犯了,进来抽根烟。”
苏星没理他,兀自出了厕所。
脾气还挺大。
别说什么也没看着,就算看着了又怎么样,大家都是大老爷们,你有我有全都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贺迟关了门,点了一根烟,靠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除了烟草味,还有另一股气息。
很淡,很凉。
他抖了抖烟灰,难不成这小状元是薄荷成了精?拉个屎都带薄荷味儿的。
…
第一天是休整时间,没有安排什么额外活动。傍晚,基地导员和教官一起到宿舍,挨个没收手机和电子产品,一群人叫苦连天,抓紧时间给家里人交代情况。
苏星没什么人要通知的,别说消失半个月,就是半年不见人,苏红也不会察觉到她儿子没了。
微信上一个联系人还是周谨言,几天前他连发十几条消息问苏星怎么回事,怎么就转到三十六中去了,苏星没回复。
昨天周谨言又来了一条信息,说一中也到同一个基地军训,比三十六中晚两天,到时候见面再说。
苏星回了一个“好”字,果断地把手机一关,扔进了回收箱里。
“哎!那小伙!就差你了!”教官抱着箱子,对贺迟说。
“马上马上!”贺迟两根拇指在手机上疯狂打字。
旁边人玩笑说:“贺老大,你和谁缠缠绵绵依依不舍呢?”
“滚你妈的!”贺迟笑着顶回去。
他和关欣欣说了接下来两个星期都在军训,手机被缴了,联系不上人别着急。
等了将近两分钟,关欣欣才回复。
--小州发烧了,药也喝不下饭也吃不下,小迟你快回来,小州就听你的话。
--你不在,妈妈一个人很害怕,小迟,就当妈妈求你了好不好?
贺迟看到这两句话,指尖突然滑了一下,在手机屏幕上打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字符,他边和旁边人嘻嘻哈哈开着玩笑,边把这一串字符删掉,打出了四个字,点了发送。
--我关机了。
…
晚上,一群人坐在铺上围成一圈斗地主,吴超偷着藏了两副牌,贼兮兮地从背包里摸出来,一屋子人全炸了。
“超哥牛逼!没手机没iPad的日子就靠你过了!”
“小伙子懂不懂礼貌,叫什么哥,要叫超爸!”
吴超一脚踹他肩上:“老子没你这样的逆子!”
……
贺迟笑了下,转头问苏星:“小状元,打不打?”
苏星刚洗完澡,全身带着湿气,发梢挂着小水珠,靠在窗边看一本书,说:“不打。”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贺迟凑过脑袋,发现那本书全是英文,他瞄了一眼就头昏脑胀。
苏星“啪”地合上书页,露出一双黝黑的眼睛,冷冷看着他:“脏死了,离我远点。”
贺迟:“……”
一群半大小伙凑在一起,记得把臭袜子丢到阳台上就不错了,谁能像苏星这样,定时定点还得洗头洗澡,精致的和个小娘们似的。
“贺老大快点!”
贺迟在苏星这儿讨了个没趣,叼着根烟爬到另一头打牌去了。
…
这把贺迟叫了个地主,吴超是他上家,手里就剩三张牌,贺迟手里还有五张。
他和另一个农民对视了一眼,信心百倍地出了牌:“对二!”
贺迟砸了咂嘴,叹了口气。
吴超把手里最后一张牌甩出来:“赢了!”
贺迟笑笑:“不好意思,一个炸弹送给大家。”
吴超:“我操?”
贺迟翘了个兰花指:“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哦。”
吴超:“贺老大你藏得够深的啊!这都憋得住留到最后!”
贺迟极其不要脸的认为这是对他的夸赞,并引以为豪:“男人,就得持久。”
一屋子男生会意地哄堂大笑,荤段子张口就来。
在嘈杂的嬉笑声中,贺迟看了眼苏星,小状元靠着墙,坐在窗边,薄薄的被子盖住小腹,曲着双腿,露出纤细的脚踝,踝骨形状分明。
他丝毫不受影响,沉静的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半垂着眼睫,修长的手指翻动一页书页。
“贺老大你看什么呢?继续继续!”吴超喊他。
贺迟挑起一边唇角,样子拽的不行:“行,哥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输字儿怎么写,发牌!”
…
“几点了?”打了几局,贺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
吴超看了眼表,说:“八点一刻了。”
贺迟爬回自己的铺位,不由分说把手里的牌一把塞到苏星手里。
苏星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贺迟抓住了。
“我肚子疼,跑趟厕所,你替我打一局。”贺迟晃了晃他的手。
“我……”
“谢啦小状元,回去请你吃好的!”贺迟没等他把话说完,穿上鞋,捂着肚子三两步进了厕所。
苏星抓着一手牌,合上书,抬眼一看,一屋人握着牌,眼巴巴盯着他。
“那个……学霸,到你了,对三要不要?”
苏星叹了口气,认命地加入牌局。
…
十五分钟后,贺迟提着裤子出来了,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走之前还有说有笑的,脏话与黄段子齐飞,才过了这么一会儿,满屋子人像被按了静音键似的,不仅一言不发,还紧皱眉头,十分紧张地盯着牌面。
“三、三个八带一对……”吴超哆哆嗦嗦地打出五张牌。
“赢了。”苏星淡定地把手里的牌翻出来,三个九带一对。
贺迟鼓了两下掌:“牛逼!”
吴超他们见到贺迟就和见了救星似的,苦着一张脸,恨不得掉下两行眼泪。
贺迟脱了鞋上了铺:“见到你贺爸爸也不用这么开心吧?喜极而泣啊。”
苏星瞥了他一眼,撂下一句“我回去了”,就回到窗边的位置上接着看书了。
“真冷淡啊……”
吴超挎着脸哭诉:“哥你总算回来了!学霸不是人啊!”
贺迟扬了扬眉:“怎么回事儿?”
吴超:“他、他记牌!他开挂!他作弊!他脑子里自带记牌器!”
贺迟笑了出声:“人可是状元,就是这么牛逼!”
吴超和其他一干人:“……”
这骄傲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转过头,喊苏星:“哎,打不打?”
苏星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不打,人机没意思。”
吴超和其他一干人:“……”
贺迟无奈地耸耸肩,装作一脸痛心疾首,实际上愉悦的表情快要透过眉毛飞出来:“我也没办法,管不了这位小状元。”
作者有话说:贺迟先生简介,17岁,身高186cm,男性beta(?),外貌协会会长,业余兴趣是观星。
第10章 奶黄包和加糖豆浆
十点半准时熄灯。
大家闹得差不多了,各自回自己的位置上准备睡觉。
八月底暑气未消,正是翻个身都能甩出一身汗的时候。
基地别说空调,连个风扇都没有。贺迟体质怕热,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踹了被子,又脱了上衣,躺在粗糙的席子上又觉着扎背。
侧过身一看,苏星睡得很安稳。
他像是天生就不怕热,大夏天的也总穿长袖,把手臂遮的严严实实。这会儿扯着被子的一角搭在胸前,仰面躺着,两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呼吸又轻又悠长。
反正也没有睡意,贺迟干脆拿手支着头,打量起苏星。
小状元就算睡着也有种“别惹我,我超凶”的冷漠气息,刘海软趴趴地搭在额头上,嘴唇抿成一条线,精致的像个不近人情的瓷器娃娃。
今晚夜色不错,透过窗子能看见天上挂着几颗星星,眨着眼闪着光。可惜,他身边最漂亮的那颗已经闭上眼了。
贺迟看着苏星平静的睡颜,觉得凉快了不少,盛夏的燥热莫名其妙地被平息了一些。
他试探着把手贴在苏星手背上,凉的。
还真是薄荷成了精?这三伏天身上也是冰凉的。
贺迟挪了挪枕头,往苏星那边靠了靠,和他手臂贴着手臂,腿贴着腿,合上了眼睛。
…
苏星梦到他和一只狗熊搏斗,狗熊力大无穷、浑身是毛,一掌掐着他的脖子,他呼吸困难,叫不出声,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要窒息的前一秒,他从梦里惊醒。贺迟裸着上身,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一条手臂横亘他的前胸,一条腿压在他腿上,脑袋顶着他的颈窝。
苏星推了推贺迟,没推动,熟睡的校霸还咕哝了两声,动了动脑袋,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压着他的肩膀和脖子蹭来蹭去。
他冷笑一声,先扒开贺迟的手,再扳开他的腿,贺迟顺势翻了个身,又以同一个姿势抱住了他左边那个人,抱了没几秒,像是感觉到怀里的人不是原来那个了,又转了个身回来。
苏星趁他手脚还没扒拉上来,眼疾手快捞起被贺迟踢到床尾的被子,一把塞进他怀里。
贺迟手脚并用抱着被子,蹭了蹭脸。
没过半小时,贺迟活生生热醒了。
他做了个噩梦,梦见他变成了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太上老君抓了他扔进炼丹炉里,三味真火烧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醒来的时候,他一身是汗,再一看,怀里紧抱着一床棉被,能不热吗?
他把被子三两下踢走,赶紧往右挪贴着苏星凉快凉快。
于是一小时之后,苏星又醒了。
…
基地第一晚,两个人都没睡好。
苏星估计这开摩托的傻逼是吃狗皮膏药长大的,总是无比精确、锲而不舍地往他身上粘;贺迟觉得这宿舍怕不是闹鬼了,他踢飞的被子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他身上来。
清晨六点半打了铃,贺迟挣扎着睁开眼,其他人都没醒,就苏星一个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统一发放的迷彩服,正在扣腰带。
贺迟挂着两个黑眼圈,睡眼惺忪地靠在床头看着苏星。
苏星很高,很挺拔,就是瘦了点,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他的脖颈线条优美流畅,好像还有一颗小痣,隐隐淹没在质地粗糙的衣领下。他把皮带一束,像是一束花的枝干突然被扎紧,勾勒出了腰线,他的腰很细,仿佛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圈住。
李浪说的有道理,这脸蛋、这身段,哪还用得着抢,勾勾手指,什么样的都有了。
苏星系好腰带,接着弯下腰穿鞋。
迷彩裤对他来说过于宽大,他站着的时候,两条裤管空空荡荡的,这么一弯腰,身体线条完全暴露在贺迟眼睛里。
一掌就能握住的脚踝、紧实的大腿,再往上是两瓣浑圆,小状元瘦归瘦,这儿倒是挺肉挺圆的……
他这样的,要是个Omega……
赶在下半身失礼之前,贺迟赶紧打住。
果然男人在清晨就是容易产生一些下三路的念头,正常正常,别说是苏星了,就算现在是李浪那逼站在他眼前,他也会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
贺迟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大腿,找了根烟叼在嘴里,点了火,让自己冷静冷静。
苏星穿戴完毕,转过身。
“早啊!”贺迟吐出眼圈,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苏星脸色铁青,冷冷地说:“托福,很好。”
贺迟丈二摸不着头脑,大清早的怎么就火气这么大。
…
一群人陆陆续续醒来,挤在小小的厕所里抢着刷牙洗脸用马桶,贺迟懒得和他们挤,干脆等他们都出来了自己再进去。
苏星一早上都没理他,这会儿正在叠被子,贺迟厚着脸皮没话找话:“这是干嘛呢?”
苏星:“……”
贺迟:“……”
贺迟:“叠被子呢,叠的好,和今天天气一样好。”
男生洗漱快,牙刷在嘴里捣鼓两下、捧把水往脸上一泼就算了事,吴超他们勾肩搭背地出来,喊贺迟:“贺老大,没人了,你去吧!”
“来了!”贺迟应了一声,看见苏星叠好被子,背上包,打算出门了,于是赶紧往厕所跑,边跑边说,“等等我啊!”
他防水刷牙洗脸整理发型统共没用到两分钟,满脸是水的从厕所出来,苏星人已经没了,其他十四个人肩并肩坐在床沿,乖巧的像等待投食的雏鸟。
“人呢?”贺迟一抹脸,问。
“这儿啊。”吴超指了指自己。
“操!”贺迟说,“我是说我那小状元呢?”
“走啦。”
贺迟:“那你们坐在这儿干嘛?”
吴超:“不是你叫我们等等你吗?”
贺迟:“……老子那是叫你们吗?!”
…
到了食堂,贺迟环顾了一圈,总算在打豆浆的窗口前看到了苏星。
他要了一碗豆浆,加了两大勺白糖,餐盘里还有两个奶黄包。
贺迟嗤了一声,一个人早餐能拿两个包子,别人都奔着肉包子抢,就苏星,一个老爷们娇气的要命,还吃娘了吧唧的奶黄包,喝个豆浆还加两勺糖。
他拿了餐盘,要了两个肉包一杯豆浆,往苏星坐的地方走。
“老贺!”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贺迟转头一看,是李浪。
两个人,两双眼睛,四个黑眼圈。
李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回事啊?眼眶比煤灰还黑。”
“热的睡不着,”贺迟说,“你还有脸说我,你自个照照镜子先。”
两人找了个空桌子坐下,贺迟时不时往苏星那边张望,小状元抓着一个奶黄包,小口地咬着,咬两口喝一口豆浆。
“操!你可别提了!”李浪愤愤地啃了口肉包子,“我们那边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傻逼,大半夜的乱放信息素,他们这么一搞,所有人都压抑不住,信息素狂他妈乱喷,还睡个屁啊睡!”
贺迟眼睛盯着苏星,随口附和:“这么大人了,信息素都控制不好。”
李浪抱怨:“可不是,我都想搬你们beta那住了……”
两人说了会儿有的没的,贺迟瞥到苏星吃完包子了,擦了擦嘴,站起身。
“不说了我吃饱了先走了!”他撂下一句话,扔下李浪急匆匆地跑了。
…
上午,军事训练正式开始。
三十六中八个高一班按班级分成八支队伍,苏星和贺迟长得高,被分别安排在第一排、第二排的排头。
他们的教官姓侯,黑黑瘦瘦,绿毛那几个调皮的喊他“猴子”。
苏星在的五班秩序实在太差,猴子下个口令,做什么的都有。最后猴子实在气不过,狠狠训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拉到大太阳底下站军姿,一群人叫苦不迭,绿毛撸起袖子气冲冲地想反抗,被猴子一个过肩摔摔的服服帖帖。
站了不到三分钟,贺迟就热得受不了,额头呼呼往外冒汗。
李浪趁着猴子不注意,低声说:“现在要是有人能让我们不站这见鬼的军姿,我给他跪下都行。”
话音刚落,广播响了--
“请所有班主任和教官组织好学生,到礼堂集合!”
“操!真他妈灵验!我跪了!”李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广播还在继续播着--
“今晨保洁人员发现废弃针管两只,疑似有学生私自注射信息素影响类药剂,请各位同学立刻前往礼堂集合,接受调查!”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贺迟在咆哮:奶黄包!奶黄包!小姜在怒吼:海星!海星!
第11章 伪装Alpha
八个班、四百多号人挤在大礼堂里。
教官清点完人数之后,从一班开始,每个人掀起袖子露出手臂,医务室的两个老师依次进行检查。
“哎你说,”贺迟翘着脚坐在位置上,和邻座的苏星搭话,“直接往手臂上扎针,这得有多傻逼?摆明了一看就能看出来。”
苏星:“……”
营长在讲台上举着麦克风,气势恢宏地吼:“加快速度!务必查清!手臂查不出来就脱裤子!全方位无死角地给我检查!一定要揪出这两个害群之马!”
贺迟大惊:“操!还要脱裤子?!”
苏星冷哼:“自己往自己屁股上扎针,变态。”
贺迟:“……”
…
一班到三班全部查完了,没有什么收获,接着轮到四班。
眼看着检查队伍离五班的区域越来越近,苏星盘算着必须找个借口先离开,旁边的贺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几分焦躁,在位置上扭来扭去。
苏星被他弄得心烦,说:“你动什么?癫痫犯了?”
前面四班的检查已经过半,不能再拖了。
苏星站起身,没想到贺迟这时候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两个人的头结结实实撞到了一起。
“你俩干什么?”猴子板着脸呵斥。
苏星:“胃疼。”
贺迟:“头疼。”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猴子:“……什么和什么?到底哪儿疼?”
贺迟扣着苏星的肩,低头小声问:“你胃疼?严不严重?我扶你去医务室。”
苏星:“用不着。”
猴子:“还有力气嘀嘀咕咕,看来不严重,坐下!”
苏星:“不行,要吐了。”
贺迟跟着说:“我也不行,要拉了。”
李浪和绿毛跟着起哄:“教官,就让他们去呗,等会儿真吐了拉了怎么办?几百个人都得被活活熏死!”
“是啊教官!”吴超附和,“我作证,贺迟同学早上就在寝室里拉肚子,可严重了!”
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绿毛想的是老大就是老大,这种时候还要抓紧时间和大嫂找借口出去单独相处;李浪觉着贺迟纯粹就是烟瘾犯了,编个谎溜出去抽烟;吴超倒是什么也没想,虽然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干,反正马屁先拍就对了。
猴子看了看正在检查的那两个医生,皱着眉想了想,无奈地挥挥手,说:“赶紧去!抓紧时间!”
苏星和贺迟一前一后往外走,他们的位置在中间,礼堂座椅间隔又窄,两人得穿过不少人才能走到过道上。
走到一半,台上营长越喊越激动,怒不可遏地说:“现在主动站出来自首还有机会!被查出来了就严格处分!从严处理!坦白从宽!”
接着,七班的两个男生哆哆嗦嗦地举起了手:“教官,我、我们自首……”
苏星停下了脚步。
贺迟跟在他后面,问:“怎么了?”
苏星:“突然好了。”
贺迟:“好巧,我也好了”
两人调了个头,重新走回位置上坐下了。
绿毛:什么情趣小游戏?
李浪:“我操有人自首了!老贺别抽烟了快点回来看热闹!”
吴超:虽然什么也不懂,但还是要拍马屁。
吴超:“贺老大请坐!”
…
两个Omega搞到了两瓶Alpha伪装药剂,纯粹是中二少年为了好玩,趁着舍管没注意,跟着人群混进了男性Alpha宿舍,半夜三更在走廊打了药,又控制不好信息素,弄得全楼一整晚鸡犬不宁。
“你们两个不长进的东西!”七班班主任站在台下痛心疾首地嚎,“多大的人了还玩玩玩!就知道玩!这种东西能瞎玩吗!”
两个男生被拎到台上,像两只小鸡崽,瑟瑟发抖。
营长立起手掌,示意大家安静,他对着话筒,语重心长地教育:“你们这个年纪,贪玩可以理解,但这种行为已经大大影响了其他同学!也大大妨碍了我们的军事教学进度!”
其中一个男生弱弱地举起手,声音比蚊子还小:“营、营长,可是我们的针筒用完了就掰碎扔进便池了……”
台下的班主任压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扯着脖子急吼吼地开骂:“还想狡辩!还不给我认错!”
男生后退两步,看表情快被吓哭了。
营长咳了两声,班主任安静了。
“念在你们是初犯,就给你们一次机会,每人五千字检讨,明天上交!”
两个男生对视一眼,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
坐在前排的李浪扭过头来,向贺迟吐槽:“现在的Omega怎么想的,弄点药就妄想变成Alpha?痴心妄想啊!”
贺迟点头表示赞同,拿膝盖碰了碰苏星,说:“Omega就本本分分找个Alpha标记得了,你说这两人傻不傻?”
苏星偏头,面无表情地说:“傻。”
小状元难得赞同他一次,贺迟喜上眉梢,露着那颗虎牙尖,说:“有默契。”
苏星:“竟然傻到想要做Alpha,狂妄自大,只知道交配的种马。”
贺迟:“……”
他刚想反驳,但苏星冷冷淡淡的一个眼神瞥过来,贺迟立刻改口,信誓旦旦地说:“所以我最讨厌Alpha!我只和Beta做朋友!”
李浪两手扒着座椅靠垫:???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星星:Alpha都不是好东西贺迟:嗯嗯说的对(还有八分钟零点,提前祝大家新的一天新的快乐!)
第12章 热汤还是冰矿泉水
一场检查好歹是有惊无险蒙混过关了。
放饭时间,大家排队打饭,贺迟站在苏星后面,才发现小状元原来这么高。
他的身量在同龄人中算是很高了,这么直观的一比,苏星也只比他矮半个头。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小状元后脑的两个旋。
据说头顶有两个旋的人很温柔,看来也不是很准。
他正在胡思乱想,身后的李浪撞了撞他的肩膀。
“干嘛?”贺迟转头,问。
李浪压低声音问:“绿毛他们说你对这学霸有那意思,不会是真的吧?两个beta倒也不是不行……”
贺迟笑了一下,打断他:“你听那群傻逼瞎几把说。”
李浪:“那你对他那么上心?”
贺迟低声说:“觉得这人有点意思。”
李浪还是一脸质疑。
贺迟一肘子怼过去:“滚你妈的蛋!老子喜欢大胸萌妹!”
李浪吁了一口气:“我就说不可能!上次我借你硬盘,里面好几个G的女主角都是巨乳双马尾。”
队伍轮到他们打菜,苏星站了有一会儿,似乎对菜色不是很满意,最后只要了一份番茄炒蛋,一份炒玉米粒。
还挺挑食。
贺迟在心里又给小状元打了一个标签。
往前走到打汤的窗口,苏星指了指冰柜,说:“一瓶矿泉水。”
贺迟挑了一份小炒肉,一份鱼香肉丝,转脸就看见阿姨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嘶嘶冒冷气的水,瓶子上还挂着冰珠子,他赶紧端着餐盘三两步走上去,说:“阿姨给他打份热汤,不要冰的。”
苏星看了他一眼,略带嘲讽地说:“这位老大你管的有点多了吧?”
阿姨举着水:“到底要啥子?后面人排队呢!”
苏星:“水。”
贺迟:“汤!”
阿姨:“……后面的全部喝汤!别的不给了!小年轻没完没了的!”
苏星冷着脸,把他那碗汤重重放到贺迟的餐盘上,端着自己的餐盘转身就走。
贺迟跟在后面:“这就生气了?你不是胃疼吗?不能喝凉的……”
李浪:“……”
说好的大胸萌妹呢?
…
站了一下午军姿,晚上回了寝室一群人都瘫了,和一群哈巴狗似的趴在床上喘着气。
苏星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从枕头边拿过睡衣和浴巾,进了淋浴间。
“真臭美。”贺迟扒了外套,点了一根烟。
等苏星冲完澡出来,看见贺迟躺在他的铺位上,头枕着他叠好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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