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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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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现在看见苏星,条件反射似的就会产生一些不太健康的低俗念头,总觉得这小状元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他。他赶紧移开视线,把书包塞进抽屉里,发现里面放了一个小塑料袋,装着两颗水煮蛋、一个煎蛋饼和一瓶热豆浆。
“给我买的?”他明知故问。
苏星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不是,给猪买的。”
“行行行,我是猪,”贺迟说,“你就是养猪大户,养出一只全村最靓的猪。”
苏星:“……”
贺迟把纸袋子递过去:“早上起晚了,快点儿吃,过会儿上课了。”
苏星打开封口,一闻味道就知道不对劲儿,他眉头一皱,什么话都还没说,贺迟先唠叨起来:“甜包子全没了,你看你挑嘴挑的,冬天多吃肉好长膘,你这么瘦,将来生宝宝……”
苏星啃了一口包子,问:“怎么不是你生?”
“我怎么生啊我是……”在露陷之前,贺迟及时打住,在苏星脸上掐了一把,放低声音贴在他耳边说,“好好好,我生、我生行了吧?那你也得多吃点儿啊,你要是不够劲儿,那我也生不出来啊。”
苏星冷哼一声:“滚。”
贺迟估摸着在调戏他自己就要被揍了,于是见好就收,挪挪椅子,回自己位子上剥蛋去了。
苏星不吃洋葱,最后那两个洋葱胡萝卜馅儿的包子被李浪叼走了,他拿出自己那瓶豆浆,插吸管的时候劲儿没使对,瓶子里的豆浆顺着吸管的插口挤出在塑料封口上,苏星拿舌头把漏出来的几滴豆浆舔进嘴里。
贺迟看了一眼,苏星浅红的舌尖在白色液体上轻轻一勾,他瞬间感觉脑袋里三百六十桶烟花同时炸开。
“别舔了!”贺迟突然说。
苏星莫名其妙:“什么?”
贺迟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你那舌头,别舔。”
苏星一愣,也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画面,突然觉得脸上一热。
他把豆浆放到一边,故作镇定地拿起课本。
“我是说别舔别的,”贺迟立起英语课本遮住自己的脸,轻声说,“只能舔我。”
等了一会儿,苏星一点儿反应也没给,贺迟从书里抬起头,悄悄往邻座看了一眼。
苏星和他一样,也立着英语课本,整张脸埋在课本里,耳根红的像要滴血。
…
各科试卷陆续发了下来,李浪手舞足蹈,他语文竟然考了个九十三分,及格了!关键是诗词填空题竟然拿了满分!
他兴奋地挥着卷子,嚎叫着说挨周谨言那几十下板子没白挨,恳求周老师每天都打打他,打满三年说不定能打出个北大清华。
绿毛耻笑他是个抖M,一点Alpha的尊严都没了。转眼柯乐乐尖叫着掐了他一下:“啊啊啊!我英语及格了!我不是做梦吧?!”
绿毛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又拍了两下:“宝贝儿太棒了!来!开心你就多打几下!我来告诉你你不是做梦!”
李浪:“……你说个几把的尊严呢!”
绿毛的数学考了个69。5,登分的时候四舍五入算70分,破了他有史以来数学最高分纪录,他昂首挺胸,弹了弹自己的卷子:“七十分的数学卷子见过没?今天给各位开开眼。”
“你在学霸面前秀你妈吗?”李浪推了他一把,“学霸,告诉这逼你考了几分。”
苏星在看贺迟的试卷,贺迟所有的文科科目都很不理想,政治历史这种东西也不是补几小时的课就能补出来的,但他的数学和物理成绩出乎意料的还可以,一百分的物理卷子拿到了五十三分,虽然连及格线都没够着,但比起他之前的水平已经是个巨大进步了。
他翻了翻这张物理试卷,贺迟做出来的题目都是他重点讲过的题型,几道没拿分的大题也能写出几个步骤。
再看数学试卷,贺迟竟然拿到了一百分,他之前就察觉到贺迟并不是学不会,他对数字的敏感度甚至可以说非常高。
贺迟支着下巴,敲敲桌子,挑眉说:“看看,三位数的数学卷子见过没?今天给各位开开眼。”
绿毛和李浪果然开了眼,眼珠子差点没蹦出眼眶。
李浪:“老大牛啊!我这辈子都没考过三位数!”
绿毛鼓了两下掌:“大家都是一样补的习,老大怎么就进步这么大呢?”
贺迟洋洋得意:“那可不一样,我家苏老师每晚……”
“咳咳!”苏星咳了两声。
贺迟会意地住嘴,朝李浪他们摆摆手:“滚滚滚,我要静静欣赏得分三位数的卷子。”
等他们勾肩搭背地走了,苏星把卷子卷成筒,在贺迟头上敲了一下:“考这么点分你还挺骄傲?”
贺迟被敲了头还觉得挺美:“骄傲啊。”
苏星在他的卷子上圈了几道题,对照着课本标上页码:“知识点都在书上,拿回去重做。”
贺迟双手合十:“……饶了我吧小状元!”
苏星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之前给你标的化学方程,今晚每个抄五遍。”
贺迟抓着他的手,楚楚可怜地眨眨眼:“考完期中就算了吧……”
他原先只打算考完这次期中,帮苏星拿到这笔钱,现在目标已经达成,他接着学习也没什么意义。
“不行,”苏星看着他,平静地说,“考完期中还有月考、期末考,最后是高考,你想过没有?”
贺迟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什么月考期考和高考,关于未来的一切,他通通没有想过。
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未来”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在他身上发生,十一岁之前他想的是快点长大保护妈妈,十一岁进了贺家之后他想的还是快点长大,要带着妈妈离开那个地方。
直到分化的那天,他发现自己是个Alpha,他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紧接着他的母亲颤抖着为他送来了他的分化礼物--一管抑制剂,他才反应过来他的愿望只是一厢情愿。
他不是没想过他今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大概就是得过且过,读完高中就随便去个别的什么城市,随便哪里都行,只要没人认识他,在那里做回一个Alpha,凭着他的性别总能混口饭吃。
但现在不一样了,虽然他还是不确定未来到底是个什么狗屁玩意儿,但他唯一确定的是,他的未来里一定有一颗星星。
“我……”贺迟张了张嘴,却感觉喉咙发干,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星没有说话,耐心地看着贺迟。他勾了勾嘴角,在桌子底下抓住了贺迟的手。
手心传来了属于苏星的温度,贺迟忽然觉得有了底气,苏星像是在他心里疯长的藤曼,紧紧缠绕包裹着他,神奇地安抚了他的不安和不确定。
他紧盯着苏星的眼睛,近乎无赖地说:“那你要陪我。”
“陪你。”苏星弯了弯食指,在贺迟掌心挠了挠,“记得重做题目和抄公式。”
贺迟抓住苏星那只捣乱的食指,大拇指反复摩挲着上面的指节,笑着说:“好,我家状元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42章 奖励兔耳朵
期中考之后,五班整体氛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改变。
绿毛他们这次成绩进步飞快,得到了各自家人的大力表扬,这些人从小光被骂,冷不丁被这么一夸,感觉还真挺不错,对学习也上了点儿心。
贺老大发挥带头作用,其他小弟们积极响应,以前一堂课45分钟,有40分钟都在走神,现在也能静下心来听个十几二十分钟的课,心情好了还拿笔做个笔记。
尤其是李浪,他爸看了成绩单龙颜大悦,大手一挥拨了一笔旅游经费,奖励他寒假去日本玩儿一趟。
李浪激动地嚷嚷了好几天,有天扛了一面锦旗来班里,上面写着“恩重如山”四个大字,红底金字,非常气派,单膝跪地双手捧着献给敬爱的苏老师。
贺迟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身,苏星额角猛跳了两下,看着李浪期待的小眼神又不好直接拒绝,于是说要不给周谨言吧,他对李浪的恩比较重。
李浪一副“尽在我考虑之中”的表情,骄傲地说:“忘不了小眼镜,我都给他准备好了!”
贺迟一问,李浪说他给周谨言的那面锦旗是下了血本定制的,足足写了八个大字--课上严父,课下慈母。
贺迟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一滴眼泪,对苏星说:“和四眼一比,咱这面旗算不错了,收着吧。”
苏星认真地点点头,对李浪说:“谢谢。”
李浪挥着小手,哼着小曲,快乐地蹦着去找绿毛吹牛逼了。
…
三十六中别的不行,发钱效率倒是挺高。没没过几天系统录入完考试成绩,期中考奖金就同步打到了苏星卡里。
苏星一直想换部手机,二手市场水深,便宜的估计不比他现在用着的这个好多少,上网查了查几个牌子的新机价格,少说也得四位数起价,他挑了一款功能比较少的放进购物车,只要一千出头,付款的时候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取消。
反正他也没什么要联系的人,男朋友就是他同桌,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话当面就说完了,手机破就破点儿吧。
十二月已经过半,气温飞速降到了十度以下,苏星那部国产二手机比他还怕冷,在室外一拿出口袋就自动关机。
苏星还没去买新棉袄,这个年纪的男生都觉着自己耐冻、不怕冷,总盘算着这个周末就去批发市场挑两件,一拖就拖了小半个月。
他每天清晨上学都冻的鼻子通红,出门前在塑料水杯里灌一杯热水,窝在袖子里暖手,到了教室水也凉了,他这会儿也顾不上嫌弃贺迟给他买的那个粉红暖手宝,到了教室就插上电,两只手就和长在暖宝宝里似的。
…
周五一大早,贺迟拎了个大袋子来学校,到了班上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扔,四下看了看教室里没人注意,弯腰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苏星,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脑袋在他侧颈蹭了两下:“路上冻死了,快让我暖暖。”
他毛茸茸的头发蹭的苏星脸颊发痒,半个班级的人都来了,苏星不敢发出大动静,只好低声说:“放开。”
“不放,”贺迟耍赖,埋在他肩窝,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找他控诉,“昨晚上又梦见你。”
“梦见我什么了?”
贺迟摇摇头:“不能说,和谐内容,都被打马了。”
“……”苏星反应过来,脸颊一热。
这家伙最近没皮没脸的程度直线上升,对于口头调戏他这件事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他卷起课本,在贺迟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滚。”
“嘶--”贺迟倒吸一口气,趁机歪过头在苏星耳廓上舔了舔,“你把我打疼了,我得要点补偿。”
耳朵上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苏星搭在桌沿的手指小幅度地收紧,贺迟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变本加厉地含住苏星的耳垂,拿虎牙在圆润的耳垂上轻轻碾着。
恰好这时,后门被打开,一个同学哆嗦着冲了进来,开门时带起一阵冷风,苏星吓了一跳,浑身一抖。
贺迟直起身子,第一时间往门那边的方向移了一步,把苏星挡在身侧。
“老大早啊!”那位同学见贺迟一只手还圈在苏星脖子上,以为这两人在打闹,嬉皮笑脸地说,“咱班好容易来个学霸,那是全班人的宝贝,老大你就别欺负人家了,你看你把人学霸脸都勒红了!”
贺迟两只手指捏着苏星的耳垂,半是打趣半是认真地说:“滚蛋!什么全班人的宝贝,这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那位同学以为贺迟在和他开玩笑,朝贺迟比了个大拇指。
苏星一巴掌拍开贺迟的手,一本正经地翻开书看了起来,耳根红通通的。
“没尝够。”
贺迟坐到自己位置上,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支着下巴,一脸意犹未尽。
苏星手里转着的笔“啪”掉在了桌上,贺迟逗猫似的挠了挠苏星下巴,咂咂嘴说:“好饿,怎么办。”
苏星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出门左转走到尽头,可以尝个够。”
贺迟以为苏星在暗示他什么,莫名激动起来,抓着苏星的手腕:“不许反悔,现在就去。”
苏星:“让你去吃屎,傻逼。”
“……好无情。”
贺迟还真去了,不过没去厕所,他往后门贴了张纸,上面写着“此门不通,请走前门”,刘文来上课的时候看见了,问贺迟怎么回事儿,是不是门坏了?
贺迟正色道:“我同桌怕冷,门开来开去的容易着凉。”
刘文十分欣慰,早听说这个贺迟是个刺头,初中就名声大噪,果然不能道听途说,贺迟这小少年还是很优秀的,非常懂得为他人考虑。
在旁边听到全程的苏星在贺迟腰上重重拧了一把。
…
早读的时候,苏星给贺迟听写昨天让他背的物理公式,一共十个公式,贺迟一个不错。
“就没点儿奖励?”贺迟凑上来问。
苏星推开他的大脑袋,冷冷地说:“没有。”
“你不给我发奖,我给你发行了吧。”贺迟拎起那个大袋子给苏星,“喏,给你的。”
苏星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着一件白色羽绒外套。
贺迟咳了两声,说:“昨晚上收拾旧衣服发现的,我穿着太小了,估计你穿刚刚好。”
苏星低头笑了笑,没戳穿他这个蹩脚的借口。
吊牌还在领口上挂着,上面还标着是今年冬季新品。
“谢谢。”苏星抱着袋子说。
“快点穿上!”贺迟催他,“都什么天气了还穿这么点儿,你耍酷给谁看呢?你得时刻记着你现在是个有家室的人,可不能再在外面招蜂引蝶。”
苏星从袋子里拿出羽绒服,边穿边说:“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我只招猪。”
贺迟曲指在他头上敲了敲,笑着说:“行,就知道损我是吧。”
苏星身高和贺迟差不太多,就矮上小半个头,但骨架要小不少,贺迟给他买的这件外套刚好合适,长度到大腿中段的位子,肩宽也正正好。
贺迟特地挑了一件帽子上带着一圈毛的,本来只想着有毛暖和,苏星这么一穿,毛茸茸的一圈白毛衬得他脸更小,活像雪地里冒头的兔子。
苏星抻了抻胳膊,袖子还是长了点儿,只有中间三根手指露了一截在袖口外面。贺迟眼疾手快,逮着他的手在中指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苏星触电似的收回手,小声骂:“你他妈属狗的?!”
“想吃兔子。”贺迟舔舔嘴唇。
苏星莫名其妙,这人馋肉馋成这副逼样了?
他把袖子往上提了提,两手插进兜里,突然碰到了一个金属质感的硬物,拿出来一看,是一部手机。
“你手机落兜里了。”他把手机递给贺迟。
贺迟吃惊地张大嘴,说:“这不是我去年买一送一的手机吗?哎哟我操!和旧衣服放衣柜里放久了我都忘了,你拿着用吧。”
苏星看了眼贺迟,贺老大的演技实在是蹩脚,表演一个一惊一乍都破绽百出。
他前几天还上网查过,这分明就是下半年才上市的最新款。
“愣着干嘛?”贺迟薅了一把苏星的头发,“嫌弃这手机旧啊?快点把卡取出来安上,平时就和个失踪人口似的,找不找的见全靠运气。”
“好。”
苏星抿抿嘴,从书包里拿出旧机子,拆开后盖,掏出SIM卡。
…
苏星每周五都给贺迟上一次课,把他这周做过的所有错题全部理一遍,再温习一个初中就学过的知识点。
一般补课的地方就在学校对面的奶茶店,但这周贺迟忘记带上周做的三张物理卷子,苏星只好跟着他回了他的公寓。
这回贺迟来不及提前收拾,客厅的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子和碳酸饮料罐,烟灰缸里都是烟头,没洗的袜子和内裤堆在电视柜上,旁边就是一个果盘,放着几颗苹果。
贺迟有点尴尬,摸了摸鼻梁,两步上去把沙发上的全家桶扔进垃圾堆,说:“你先坐会儿,我收拾收拾,很快。”他转眼看见果盘上还有几个大苹果,对苏星说:“要不先吃个苹果?”
苏星扫了两眼果盘边上的脏袜子,一言不发,坐到了沙发上。
贺迟赶紧把苹果塞进抽屉里,强行解释:“……塑料的,摆着玩儿的。”
他就花了十来分钟,把茶几上的垃圾全扫进一个大袋子里,把袋子往厕所一塞了事,再把内裤袜子踢到阳台上,拉上窗帘,假装看不见的垃圾就是不存在的。
贺迟拍拍手:“好了,干净整洁又明亮!”
苏星:“……你这家政理念还挺超前。”
贺迟谦虚:“哪里哪里。”
…
苏星批完贺迟的物理卷子,总体情况还算不错,三张考卷有两张堪堪上了六十,还有一张的题目综合性强了点儿,虽然只做了四十几分,但能看出来贺迟解题的大致方向是对的。
比起一个月前期中考那时候,贺迟又更加往前进了小半步。
订正完错题,再帮贺迟回顾了初中热学的几个基础要点,墙上的时钟已经走过了九。
贺迟把笔夹在耳朵后边,靠在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操!这话说出去我自己都不相信,美好的周五夜晚,我他妈的竟然在学习?!”
苏星在冰箱里拿了一盒黄桃味儿的酸奶,看了看保质期,还能吃。
“学习怎么了?”他冷冷地问。
贺迟立马坐直身子,双手搭在膝盖上,乖巧伶俐:“学习好学习妙,学习使我快乐。”
苏星冷哼一声,坐回沙发上。
苏星给贺迟定了个月考目标,数学成绩达到三位数,理化全部及格,英语和语文考到七十。
至于政史地三门,苏星对贺迟也没什么要求,等明年会考前突击几周,过了就行。
“那我要是全部达标了,就没有什么奖励?”
离月考还有两星期,他倒是好,这就先来讨赏了。
苏星掀开酸奶盖子,贺迟早就不知道把勺子扔到哪儿去了,他就着杯檐吸了一口,一没注意,盖子“啪”倒扣回来,拍在他鼻子上,弄得他鼻尖和上唇全是白色的奶沫。
“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扭头看着贺迟说,伸出舌头在上唇舔了舔,灵巧的舌尖把奶渍卷进嘴里,浑然不觉自己此刻在贺迟眼里是什么样子。
贺迟一瞬间感觉那股火又“噌”地烧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说:“不是说别舔吗?”
“什么?”苏星没听清。
贺迟再也按捺不住,倾身把苏星按倒在沙发上,苏星丝毫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地被贺迟压倒,手上一松,酸奶整个掉在了地上。
“奶……”苏星张嘴,刚发出一个单音节就卡壳了。
因为贺迟在舔他的鼻尖。
他第一次和贺迟靠的如此近,贺迟双手撑在他耳边,两个人胸膛相贴,一丝缝隙也没有,贺迟的心跳声透过衣料清晰地传递到他身上。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被迅速挤压,否则他怎么会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贺迟把苏星鼻尖上沾着的奶沫舔的干干净净,接着他抬起头,和苏星额头相抵,看见了苏星慌张颤抖着的睫毛。
“好甜,黄桃味的,是不是?”他问。
贺迟黝黑的瞳孔里闪烁着一些别的东西,苏星下意识觉得危险,有了一丝想要逃离的想法,他拿手推了推贺迟的肩膀,呼吸还很不稳,小声喘着气说:“起开!”
他这一推起到了反作用,贺迟一只腿曲着,膝盖抵在他的腰侧,两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沙发上,苏星完全被桎梏在沙发和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贺迟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紧紧盯着苏星,眼神从他柔软的头发,流连过他狭长的眼睛、挺拔的鼻梁,最后停留在浅红的嘴唇上。
被他看过的地方仿佛烧起了一把火,苏星浑身发烫,挣扎着扭了扭身子:“贺迟,快点起来!”
“上次被你抢先了,这次不能再让你了。”贺迟偏头,靠在他耳边用气声说,“舌头不要藏起来。”
接着,他吻了苏星。
那一瞬间,苏星大脑里闪烁着铺天盖地的白光,这才是真正的亲吻,和楼梯口的那次不一样,贺迟霸道又强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嘴唇被贺迟的舌头撬开的那一刻,苏星止不住地轻颤。
“乖,不怕,”贺迟吸吮着他的上唇,虎牙在唇珠上轻轻碾着,含含糊糊地反复安抚他,“让我进去,星星乖,乖宝……”
苏星在他低沉的嗓音中彻底丢盔弃甲,贺迟像是察觉到他的软化,和他十指相扣,开始放肆地攻城掠地。
他的舌头无处可躲,终于被贺迟找到,贺迟更加激动,压着他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虎牙抵的苏星下唇发疼。
“乖宝,舔一舔,乖。”贺迟在他唇间轻声哄。
苏星顺从地闭上眼,十指回扣着贺迟,舌尖在贺迟的舌头上轻轻舔了舔。
贺迟一顿,紧接着更加用力地吸吮苏星的舌头,苏星舌根都在发麻。
屋子里静的连秒针的转动声都能听见,一片寂静中,唇齿交融时发出的细弱响动被无限放大,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迟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两人嘴唇间勾出一根银丝。
贺迟喘息着问:“喜欢吗?”
苏星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失神地张开眼,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昨晚上刚打的抑制剂,应该撑得住吧?
贺迟不依不挠地追问:“喜欢吗?”
苏星回过神来,勾唇笑了一下,把嘴角那丝不知道是谁的水渍舔进嘴里,歪了歪头,挑衅地说:“技术还有待加强。”
“操!”贺迟受不住他这种眼神,低骂一声,伏在苏星身上,闷声说,“硬了。”
他头埋在苏星的肩窝,看不见他的表情,半响只听到苏星说了一句:“我也是。”
他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月考达标,我要奖励。”贺迟说。
“什么?”
贺迟想了想,含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舔了舔:“要你带兔耳朵。”
作者有话说:迟仔,住手!不可以!去读书!(虽然ABO世界观中发情即成年,但还是等到18岁吧,姜妈语重心长地说)掉马进度条80%!
第43章 发烧
贺迟到底是没谈过恋爱的愣头青,虽然平时口头调戏男朋友驾轻就熟张口就来,但行动上耍流氓和嘴上占便宜毕竟有差别,刚不管不顾地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半天,这会儿理智重占上风,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两个人在沙发上并肩坐着,贺迟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小状元是真好吃,嘴唇是软的,舌头是滑的,嘴里还有薄荷糖的甜味儿……
操!明天就去超市屯酸奶!把冰箱全给塞满!
他干咳了两下,欲盖弥彰地拿了个抱枕搭在大腿上,遮住某个失礼的部位。
苏星拆了两颗薄荷糖扔进嘴里,贺迟拿眼角瞄他一眼,发现他坐得笔直,鼓着腮帮子,耳根子还是红的。
“奶洒了。”
苏星指了指地上,总算有人想起那瓶被打翻的黄桃味酸奶,奶液顺着沙发流到地上。
贺迟看着地上那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脑子里立刻产生了一些下三路的联想。
苏星抽了几张纸,俯身要擦地,贺迟立刻抓住他的手:“我来!”
苏星说:“我弄翻的,我来。”
“我害得你打翻的,我来我来!”贺迟脱口而出。
两人对视一秒,同时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又同时红着脸转开眼。
“那你来。”苏星强装镇定。
贺迟蹲下身子,拿纸巾在地上胡擦一通。
擦着擦着莫名其妙的就有点想笑,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星,发现苏星也正低头看着他。
“看什么看,擦你的地去!”苏星挑眉,轻轻在他大腿上踹了一下。
贺迟摸了摸鼻子,说:“下次再来我这儿喝酸奶。”
“什么?”苏星没听清。
贺迟把纸巾丢到一边,跪坐着把头靠在苏星膝盖上,两手环住苏星的小腿,低笑着说:“怎么办,好喜欢你,太喜欢你了。”
苏星愣了一下,接着勾起嘴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说:“好巧,我也是。”
…
十二月底,流感大肆来犯,班里有四五个人都中招了,李浪平时壮的和头牛似的,周末在网吧泡了一天就被传染了,成天喷嚏打个没完。
贺迟非常警觉,李浪一转过头来,他就拿书把苏星的脸给牢牢挡住,生怕苏星被他传染。
“老大,我感觉我的鼻涕成了一个水龙头。”李浪哀怨地说。
贺迟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一边手护着苏星,一边手在李浪脑袋上敲了两下,说:“给我转过去,没事儿不许转过来,有事儿也不许!”
李浪委屈:“……为什么?”
贺迟义正言辞:“因为你一身都是病毒。”
李浪拿纸巾擤了把鼻涕:“老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年我得了肺炎,你还每天去医院慰问我。”
贺迟拍了拍他的肩:“浪子,现在不一样了。我家状元矜贵的很,我都恨不得把他真空包装起来装口袋里揣着,你他妈倒好,滚滚滚!”
李浪觉得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儿古怪,他大哥想把学霸给真空包装了装口袋里,听着怪惊悚的,恐怖片都不敢这么拍吧?
“揣你妈的蛋!”
苏星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贺迟捂住他脸的手,黑着脸说:“你们俩都给我滚远点儿。”
李浪的嘴像上了发条似的,一点点渐渐长大,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正在酝酿。
“我操!”贺迟眼疾手快,把苏星的外套帽子一把给他薅到脑袋上,再按住他的后脑往桌上一按,“你就让我少操点心吧,你要是病倒了还不得我跑前跑后伺候你!”
苏星脑门“哐”一下撞在课桌上,与此同时李浪打了一个大喷嚏,唾沫星子溅了贺迟一脸。
贺迟:“……你他妈打喷嚏拿手捂捂是会累死你还是怎么的?”
李浪擤了擤鼻子,感觉畅快了不少,转眼看见贺迟脸黑的和锅底有一拼,赶紧两只手捂住嘴,说:“刚才忘了!”
“你怎么不忘了拉屎放屁打飞机呢?”
贺迟在李浪屁股上踹了一脚,这逼玩意儿撒腿就跑,祸害绿毛去了。
他的手还按在苏星后脑上,苏星脑门被桌沿磕的发疼,他一个反手,手肘在贺迟侧腰上撞了一下,贺迟吃痛松开手,苏星这才抬起脑袋,掀开帽子。
贺迟揉了揉刚刚被苏星撞到的地儿,说:“腰这地儿可不能打,打坏了以后苦的是你。”
苏星冷冷瞥他一眼:“可以试试。”
“……”贺迟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真是个小白眼狼。”
敲完又顺手在他耳垂上摸了两下,又顺手在他脖子上揩了揩。
苏星忍无可忍,一个眼刀刮过来,贺迟赶紧起身,跑去厕所冲脸了。
…
贺迟生怕苏星病倒,在他眼里,他家小状元就该是娇娇气气矜矜贵贵的,感个冒发个烧那就是天大的事儿。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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