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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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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鼓娘娘抬眼一望,只见十丈之外站了一个秀丽少女,在那少女身边还站了四个使女,那少女气质高贵,看来绝非一般普通女子可比!

天鼓娘娘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擅闯禁地?”

那少女冷冷地道:“你这地方只叫男人止步,怎么连女人也禁了?”

“你未得允许,进来也是一样犯了禁!”

身边一名使女大声道:“老婆子你瞎了眼睛,难道还看不出咱们是什么人?动不动就要以犯禁字眼相加!”

天鼓娘娘喝道:“本姑娘正要问问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

另一名使女道:“你不配问,我先问你,你这一套‘勾魂大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天鼓娘娘一听,顿时又吃了一惊!

要知她这套“勾魂大法”出自异人所授,只要是大法施出,普天之下英雄没有一个能侥幸不被迷倒的。

但这套大法知之者甚少,谁知眼下这少女一出口立刻揭破她的底细,又焉能不叫天鼓娘娘为之吃惊不已!

她大声叫道:“你识得‘勾魂大法’?”

那少女笑道:“在中原武林来说,你或许可以任意为所欲为,假如换了一个地方,情形就大大的不同了。”

天鼓娘娘惊道:“你说什么地方?”

第一名使女高声念道:“高高在上!”

第二名使女接道:“高昌盟矣!”

第三名使女道:“黄沙漠漠!”

第四名使女道:“望眼无限!”

天鼓娘娘面容一改,忽然泣声道:“老身真是有眼无珠,不知罗雅多兰公主驾到,万望恕罪!”

原来来的五女正是罗雅多兰郡主和春梅她们,她们找了燕驭骧好久,最后没有办法,才把胡老头遣了回去,看守桃源仙府。

罗雅多兰郡主却仍带着春梅她们寻找,众人想不到会在这里找着燕驭骧!

春梅哈哈笑道:“还不赶快把‘钟鼓齐鸣’撤掉了!”

天鼓娘娘哪敢不依,一挥手,音乐声、鼓声都一起停止。

燕驭骧这时已全身脱力,乐声和鼓声一止!他实在也支持不住,一跤摔下地去。

春梅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天鼓娘娘道:“老身只知他是天师教王无非弟子,不知他还有什么身份。”

春梅道:“告诉你吧,他就是郡主姑爷,我们找得他好苦!”

天鼓娘娘大惊道:“罪过,罪过,假如老身早知他是郡主姑爷,我也不会这么放肆了!”

说着,连忙令人把燕驭骧扶了起来,道:“他此时全身脱力,只怕一时之间不会清醒过来,郡主何不到老身之处稍息片刻,待他清醒了再作处置!”

郡主点点头,道:“好吧,那么你在前面带路!”

天鼓娘娘点点头,然后一挥手,那二三十名少女摆出一副盛大的迎宾场面,她自己在前带路,向树林里面走去!

原来这里是一遍丛林,走过丛林,前面是一遍如茵草地,就在草地对面,那里现出一座巍峨的房子。

众女来到前面,只见大门横匾之上大书“天鼓宫”几个苍劲的金字,入内是一座殿堂。

春梅心想:“好大的气派,她这里居然也敢以宫殿相称。”

天鼓娘娘对于罗雅多兰一行十分恭敬,尤其对于罗雅多兰郡主,就像一个臣民对待公主一样,这情形若给外人知道,不大叫奇怪才怪哩!

天鼓娘娘把罗雅多兰郡主奉到上座,问道:“郡主到中原多久了?”

“十几年了。”

“郡主十几年都没有回高昌去了吗?”

“国势既已面目全非,在元人统治下,我不得不回避一段时间,哪知一离开就是十几年!”

“元人可恨,侵夺我大宋江山不说,想不到竟连高昌国也不放过,但不知郡主今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一时还谈不到,我只想慢慢寻找有志之士,协助我们光复国土,我心愿就足了!”

“高昌国对老身有很大的恩惠,这件事老身倒可以为郡主尽一点绵力!”

“你能尽什么力量?”

“老身一生最是痛恨男人,所以由高昌回到中原之后,便在各处搜集了不少美女,告之取阳之道,这些人现在还留在老身身边!”

“这些人都是软骨头,还能作什么用?”

“不,他们都不是软骨头,只不过他们都被老身施了勾魂大法,一时之间都迷失了心智,老身此刻叫他们干什么,他们便干什么!”

“话虽这样说,但他们能发生什么作用呢?”

“打先锋,做敢死队,都用得上他们!”

“大约有多少人?”

“大约有四五十人!”

“按理来说!这四五十人都有上乘身手,对付霸占高昌国的元人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我还担心一件事!”

“不知郡主担心何事?”

“就算我们在高昌国得了手,但元人在中原还留有大兵,到时他们派兵来攻,我们仍是一样不敌而逃去!”

天鼓娘娘点点头,道:“不错,根本问题仍在中原,只要能把中原的元人解决,高昌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

秋香忽然道:“禀郡主,这事何不与姑爷商量一下,他们男人总比我们女人见多识广,也许会别有见地!”

春梅道:“姑爷体力该恢复了吧?”

天鼓娘娘点点头,道:“待我去瞧瞧!”

说着,起身向后走去。

没有多久一会,天鼓娘娘带着燕驭骧走了出来,燕驭攀一见罗雅多兰郡主和春梅等人也在,不由大喜过望,连忙走过来见礼!

春梅笑道:“姑爷,我们找得你好苦!”

燕驭骧苦笑道:“彼此,彼此,我实在想不到随便走走会碰上事情!”

罗雅多兰怔道:“你碰上事情?在什么地方?”

燕驭骧便把碰到的一些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春梅叹了口气,道:“我以为我们住处像在世外桃源,哪知暗中还有人窥伺,如不是姑爷发觉,我们真不知道哪天出来呢?”

秋香接道:“说来也是天意,要不如此,我们还不知是怎样的结局呢?”

燕驭骧问道:“郡主,原来你和天鼓娘娘认识!”

天鼓娘娘道:“假如你早说认识罗雅多兰郡主,我也不会对你施展‘勾魂大法’了!”

燕驭紧道:“在下又怎么知道前辈认识郡主?”

众人一听,无不为之大笑。

天鼓娘娘道:“能得今日不期而遇,也算是一种天意,待老身弄点吃的来吧!”

冬菊道:“正好,正好,我也有点饿了哩!”

春梅笑道:“就是你最贪嘴!”

冬菊伸了舌头,然后扮了个鬼脸,道:“难道你就不饿吗?”

众人见冬菊那种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天鼓娘娘立刻吩咐人去备办酒席。春梅把众女刚才商量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姑爷,你有什么高见?”

燕驭骧叹道:“办法倒有,但还得费些时间。”

“什么办法?能不能说出来大家听听?”

“如今最大的问题是中原武林四分五裂,不是贪名,就是求利,远者不说,就拿中原两大势力天帝和妖府魅枭来说,他们之中就有不少奇人异士,只可惜他们受一己之欲所蔽,不顾国家命脉,实在令人可惜!”

罗雅多兰道:“我以前还不知道什么天帝、地帝,只听说天帝是元人,这话可对?”

燕驭骧道:“一点不错!”

罗雅多兰奇道:“天帝既是元人,那么为何还有这许多汉人替他当跑腿狗子呢?”

燕驭骧道:“天帝有两样法宝收络这些人,一是钱,一是色!”

天鼓娘娘叹道:“这人真是厉害,要知以天下之大,能够不为金钱所诱的人,未必就逃得过色这一关,能够逃过色的,未必就逃得过钱,更何况他双管齐下,那就无怪天下会有这么多的人甘愿为他所用了!”

春梅道:“姑爷,咱们这次一路行来,听说他们已推选你为武林盟主了,是吗?”

燕驭骧笑道:“这是他们抬爱,其实我可不敢当!”

天鼓娘娘惊道:“你是当今武林盟主,是谁推选的?”

春梅道:“八大派掌门推选的!”

天鼓娘娘叹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能受八派掌门如此抬爱,显见有不凡的才智,但不知你此刻准备何往?”

燕驭骧道:“在下准备到天帝那里去!”

秋香惊道:“姑爷身为盟主,自己怎能涉险?”

燕驭骧苦笑道:“如今八派之人都在少林等我,我如不去涉险谁去?”

天鼓娘娘道:“你到天帝那里干什么?”

燕驭骧肃声道:“探听虚实,然后准备进攻!”

天鼓娘娘道:“我曾听人说起天帝那里布署严密,其中机关重重,要进攻只怕还不容易!”

燕驭骧点点头,道:“这个在下早已知道,在下此刻前去,便是去看看里面的人是否已得到了天帝机关图样?”

天鼓娘娘道:“原来你在里面早有了布置?”

燕驭骧点点头,道:“不错,在下早已有人潜伏进去了!”

天鼓娘娘道:“这样说来,要进攻天帝已是事半功倍之事,但不知天帝攻破之后,你又作何打算?”

燕驭骧道:“若说以后打算,末免言之过早,不过在下最终目的希望天下太平。”

天鼓娘娘庄容道:“有志气!那么老身也参加了!”

燕驭骧大喜道:“前辈此言当真?”

天鼓娘娘正色道:“我为什么要骗你,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武林中人,无论如何也要替武林作些有意义的事情。像我以前那种观念,实在太狭窄了些!”

燕驭骧道:“能得前辈参加,在下自信距离成功目标已不太远,在下先谢过前辈了!”

天鼓娘娘的天鼓,他是尝试过了的,假如用来对付天帝和妖府魅枭他们,那是一股极大的助力。

天鼓娘娘摇摇头,道:“别客气,我的力量就是郡主手下的生力军,他日光复高昌国时,随时听郡主差遣好了!”

罗雅多兰道:“谢谢你啦!”

天鼓娘娘忙道:“老身受老王大恩,这点微薄、心意又算得什么?郡主这样客气,不折煞老身了吗?”

众人随便说说,酒菜已摆了上来。

一行人入席之后,酒过三巡,燕驭骧忽对罗雅多兰道:“郡主,在下想走了!”

罗雅多兰忙道:“难道你连一晚时间都不能停留吗?”

“郡主有所不知,在下与八大派掌门约好,不管事情办到何种程度,在十日之内在下都必须去通知他们,因为他们现在都在少林等我消息!”

“这样看来,你是非走不可了?”

燕驭骧点点头。

罗雅多兰想了一想,道:“那么,我今后到何处找你?”

“天帝势力庞大,假如郡主愿意,那你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吧!”

“你还会回来吗?”

“万一在下不能亲身到此,也会派一个传信之人专程前来通知郡主!”

罗雅多兰点点头,道:“好吧,那么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燕驭骧忽然想起一事,转脸对天鼓娘娘道:“在下还有两件事情托前辈!”

天鼓娘娘道:“不要说两件事,就是一百件事,老身也答应!”

燕驭骧顿了一顿,道:“第一,郡主在老前辈这里,一切望多关照。”

天鼓娘娘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重大之事,这件事可交代属下。”

燕驭骧点了点头,又道:“第二,老前辈习性已改,那么最好恢复那五十多个男人的自由,因为万一有事,说不定我们还能用上他们!”

天鼓娘娘道:“放心,老身已有这种打算了!”

罗雅多兰道:“沿途多小心保重!”

燕驭骧应声道:“我知道!”

“道”字出口,人已走得不知去向。

燕驭骧一路向前飞奔,快到达扬州城内,他忽然想起若是就这样往扬州撞,未免太过冒险。

因为扬州城内几乎都是天帝爪牙,假如他一到,很快便会被人认出,这样一想,他立刻停住脚步。

他找了一个地方,地上漆黑,不远之处有一道淡水!燕驭骧心想这地方正好合用,于是抓了一把土,正想往脸抹去。

忽听一人大声呼道:“燕驭骧。”

燕驭骧吃了一惊,脱口道:“什么人呼叫在下?”

那人道:“果然是你了!”

燕驭骧道:“究竟是谁,何不现身一见?”

那人笑道:“小可这不来了吗?”

声落人现,只见一个少年从林木深处走了出来,但是燕驭骧一见,却不认识那个人。

燕驭骧怔道:“是老兄呼叫在下吗?”

那少年道:“不敢,正是小弟,燕盟主请借一步说话!”

“这里四周无人,兄台有什么话只管请说!”

“小可名叫吴全福,是奉贝祈绫姐之命而来!”

“贝祈绫现在何处?”

“她已经被天帝囚禁了!”

“怎么?她被囚禁了?”

“她上次请命去武当,主要用意是想会燕兄,贝祈绫姐那时就不该再回来!”

“那是因为她非常担心其师父及母亲的安危!”

“其实她师父和母亲早已被天帝囚禁,只怪她对天帝大过痴情,还口口声声说天帝是在保护她们呢!”

“这件事我也早已告诉过她了,她偏偏不听,请问吴兄,不知道凌漓的情形如何?”

“凌漓没有被发觉,她也派出三路人马去找燕兄,想不到却被在下找着,燕兄,我们前面去再说吧!”

燕驭骧现在为人已小心得多,问道:“到前面什么地方去?”

“燕兄请放心,到了前面就知道。”

燕驭骧念头一闪,心想吴全福不像是个坏人,假如他是坏人,我也不怕他算计于我,这样一想,便跟着吴全福向前走去。

两人顺着树林走,走了一会,已来到山腰下,那山脚地势是向内部进入,自外面看来十分隐秘。

可是走一会,前面现出一间茅草房子,那房子简陋不堪,看来已很久没有人住了。

两人来到近处,吴全福轻轻拍了三掌,只见外门一现,一人闪了出来,问道:“可是燕大侠来了?”

吴全福应道:“正是!”

那人道:“凌漓姑娘已经等了很久了!”

燕驭骧道:“有劳凌漓姑娘久等,在下实是心地不安!”

嘴里这样说,心中却想凌漓对我一向不错,假如她知道我已到此,出来迎接唯恐不及,哪里还会搭起架子在后面等我,说不定里面定有文章。

他一面走一面想,跨进茅屋,却见房子里面空洞洞的,连一个鬼影也没有,燕驭骧心中这时猛然一沉!

他忙问道:“人呢?”

吴全福道:“燕兄到里面瞧瞧,就知道了!”

燕驭紧冷冷地道:“里面不会太大吧?”

“小得很!”

“那么在下说话,凌漓姑娘在里面应该听见才是!”

“当然,当然。”

燕驭骧忽然转过身子,大吼一声,道:“凌漓现在何处?”

他那声大喝不要说凌漓就在里面,就是远在二十丈之外,也应听见了。

哪知他一声喝出之后,里面根本没有人答应,燕驭骧这时情知事情有变,反手便向吴全福抓去!

吴全福向后一闪,突然从脸上取下一副人皮面具,立刻露出本来面目,原来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

燕驭骧道:“原来是你?”

吴全福道:“你想不到吧!”

燕驭骧暗暗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共有五个人,怎么现在只出现一个!”

忽有一人冷声道:“我们不是在这吗?”

声落人现,房子里面又现出三个人来。

原来前后出现的三个人,是天帝的五大侍卫,除吴全福之外,另外四人是林剑华、王铭吉、彭宗怀、梁一平。

燕驭骧恨声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林剑华道:“我们早料到你会来,所以等候已久。”

燕驭骧冷冷地道:“你们欲待怎样?赶快划下道来!”

玉铭吉道:“那是当然,不过你也是最幸福之人,这里山明水秀,能够葬身在此,你也应该满足了!”

燕驭骧哈哈笑道:“也不知等一下是谁葬谁了呢!”

彭宗怀哼一声,道:“他妈的!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梁一平道:“众位现在哪有闲心瞎扯,何不干脆把他宰了?”

说话声中,已把宝剑抽了出来。

其余四人也跟着把宝剑抽了出来,五人很快地移动身子,霎时把燕驭骧围住。

燕驭骧朝五人扫视了一眼,道:“慢来,在下还有几句话,要问问你们!”

林剑华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交待?”

燕驭骧哼了一声,道:“在下请问,贝祈绫的情形究竟怎样?”

林剑华道:“吴全福刚才不是对你说过吗?她意志不坚,早被主上监禁了!”

燕驭骧道:“那么其他人呢?”

吴全福道:“情形也是一样!”

燕驭骧哼道:“你倒对燕某说了实话。”

吴全福冷笑道:“若不对你说实话,你哪会上当?”

燕驭骧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在下还想知道一下凌漓的情形?”

林剑华挥了手问道:“不用问啦,她的情形也和贝祈绫一样!”

燕驭骧只觉得心头一沉,这样一来,他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八派掌门俱在少林等待,显然是徒劳空等了。

林剑华嘿嘿干笑两声,又道:“姓燕的,你的算盘打得真好,想利用主上身边的两名美女替你工作,探清我们布置,然后带着人前来进攻!”

手臂一抬,又是一剑攻了过来!

燕驭骧哼道:“燕某倒要试试你们这次有什么能耐?”

反手一撩,一剑搭了过去!

彭宗怀喝道:“别忙,还有我彭某人!”趁着燕驭骧剑式刚出,一连攻出三剑,三剑犹如风扫。

燕驭骧临危不乱,见招拆招,瞬息之间和彭宗怀等人抢攻了二十多招!

蓦地,吴全福飞起一剑攻出!

燕驭骧大喝一声,运起全力一挡,“当”的一声,吴全福似乎受不住燕驭骧大力一击,整个人都都被震得飞弹而起。

这时林剑华又是一剑攻到,燕驭骧照样攻出一剑,林剑华身子也跟着飞弹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吴、林两人身子飞直之际……

彭宗怀、王铭吉和梁一平等三人已一起挺剑攻到。

这三剑气势如虹,剑气划出一阵凌厉刺耳的狂叫之声,银虹乱吐之中,更有一种慑人心魄之功。

燕驭骧手腕一振,“唰唰唰”连挡三剑!

哪知燕驭骧三剑刚出,吴林两人突从两侧飞回,其势如电,双剑急划,几乎抢在王铭吉等人的前面。

这一招燕驭骧始料未及,他就是功力再高,也无法在这种剑势之下出手连挡吴林两人的攻势。

燕驭骧猛然吸了一口气,手臂自然而然撤了回来,身子半倒,斜斜掠出五尺之外。

王铭吉大叫道:“哪里走!”

如影随形,剑招跟着攻到,梁一平和彭宗怀两人也是一样,根本不给燕驭骧有喘息机会,双剑凌厉地迫了过来。

燕驭骧只好再度退后,哪知那间房子甚小,正待举步,后面已无退路,燕驭骧一急真是非同小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砰”的一声,大门被人硬生生地撞开,但见一人当门而立!

王铭吉大叫道:“什么人?”

那人冷冷地道:“本郡主罗雅多兰是也!”

燕驭骧闻言甚喜,原来他是背对着罗雅多兰,此时无法看到罗雅多兰郡主的人。

但是只要一听声音,不觉精神大振,剑化飞雨的式子,趁着玉铭吉等人怔神之间,挡了几人一招,同时人也向一侧弹去!

吴全福和林剑华等两人身形落地,和玉铭吉等人一起注视着罗雅多兰郡主,在一刹那间,他们似都被罗雅多兰郡主那种高贵气质所慑,怔住了。

燕驭骧道:“郡主怎么也来了?”

罗雅多兰道:“自你走了之后,我有点放心不下,所以才跟了来!”

“有劳郡主跋涉,在下实感过意不去!”

“夫妻间还讲什么客套?”

林剑华惊道:“你是燕驭骧的妻子?”

罗雅多兰道:“是又怎样?”

王铭吉皱眉道:“怪事,怪事,你还是什么郡主?难道你不是中原人士?”

罗雅多兰冷冷地道:“我是不是中原人士,你管不着?”

梁一平大笑道:“哈哈,自称郡主,十有九不是中原人了!”

吴全福道:“姓燕的小子真有办法,竟连番婆子也能搭上一个,他妈的,我们真是空活一辈子啦!”

彭宗怀道:“老大别自怨自艾,我们这就把这个番婆子擒住奉献给你如何?”

吴全福好笑道:“不要,不要,我才不拣燕小子的二手货呢!”

他一面扮着鬼脸,一面欲扑上抢攻。

彭宗怀道:“老大,这番婆子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假如你不要,那就送给我好啦!”

他们只顾胡说八道,却不知此时的燕驭骧和罗雅多兰郡主早已气得火冒三丈,彭宗怀话音刚落,燕驭骧已大喝一声,一剑攻了过去。

彭宗怀和梁一平举剑一搭,燕驭骧立刻变招一绞,他想硬生生地把两人的剑绞落。

彭宗怀哼道:“好大的胆子!”

身子微退,这时王铭吉刚好挺剑攻到,三支剑刚好搭在一起,他们又联手而攻。

罗雅多兰郡主道:“驭骧,退出去!”

燕驭骧一撤手腕,飞身纵了出去。

罗雅多兰还是站在那里,燕驭骧一到,两人立刻并排一起,相距不过两尺。

林剑华哈哈笑道:“夫妻合壁,我们不如宰了男的,让女的守一辈子寡!”

梁一平道:“说得是,那个女的就属于我啦!”

林剑华道:“大家请后退,对付这娘儿我一个人就行了。”

吴全福道:“这娘儿气定神闲,老二你千万不可托大!”

林剑华道:“我知道。”

说着,向前跨了两步,对罗雅多兰道:“漂漂亮亮的,何必跟着燕小子送死!”

罗雅多兰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林剑华紧了紧手上长剑,又道:“如何?最好还是和燕小子拆散算了!”

罗雅多兰怒道:“你的嘴巴臭得很,本郡主非要替你撕开来瞧瞧不可。”

说完,呼地一掌攻了过去。

林剑华冷笑一声,剑把一转!雪亮的剑尖直向罗雅多兰手腕挑去,这一剑虽是随意而发,可剑招也属少见。

哪知他剑尖刚出,罗雅多兰突然由掌变抓,五指抓向林剑华的剑柄,其势之快,远在林剑华之上!

林剑华心头不由为之大震,刚欲变招,为时已经不及,立时向后退了一步!

罗雅多兰笑道:“你的武功不过尔尔,怎么说起话来嘴巴这么不干净!”

林剑华暗暗吸了一口气,道:“贱人,你认为就赢了吗?”

罗雅多兰道:“难道你还不承认?”

林剑华哼道:“当然不承认!”

罗雅多兰冷声道:“你现在在我手下败了一次,你依然会在我手下失败一千次。”

林剑华道:“你吹什么大气,刚才一招乃因我大意失败,老子若全力相搏,你岂能轻易言胜?”

罗雅多兰道:“你不相信?”

林剑华道:“老子当然不相信!”

吴全福道:“老二,这番婆恐怕真的有两下子千万不可逞狠!”

林剑华道:“我知道。”

说话之时,只见他手上剑光大作,霎时戳出六剑,剑剑都是杀招,这一次,他是以全力相搏了。

罗雅多兰突然一笑,只见她手臂一抬,手上已多了一条彩带,那条彩带矫若游龙。“呼”地向林剑华卷去。

林剑华大喝道:“这是什么东西?”

剑式突然一改,白光生动,疾刺彩带。

罗雅多兰不屑地道:“狂徒敢尔!”

手腕一挥,那彩带虽长,但在罗雅多兰手上,就好像她手臂一般,带头忽然下垂,一下卷向林剑华的腿!

林剑华大惊,正想用宝剑割彩带,那罗雅多兰王腕又是一挥,林剑华骤失重心,“噗哧”向后倒去。

吴全福睹状大惊,喝道:“贱人敢伤我师弟!”

一扬手腕!凌厉地攻出了一招,罗雅多兰冷然一笑,娇躯微侧,随手把林剑华提了起来,直向吴全福剑锋迎去!

吴全福不敢把宝剑用实,手腕一撤,人已向后飞奔而退!

罗雅多兰冷笑道:“对付你们这种口舌不干净之徒只得如此!”

玉腕一甩,彩带上的林剑华直向十步之外的山石撞去!此举来得甚急,吴全福身子刚退,欲待抢救,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啪”的一声,林剑华已脑浆迸裂而死!

吴全福睹状大怒道:“好贱人,老子和你拼了!”

罗雅多兰怒声道:“你想找死还不容易?”

一挥彩带,那彩带化成一条五彩斑斓的蚊龙,张牙舞爪,一时抓兵刃,一时缠头缠脚,俱是制敌先机,又迫得吴全福手忙脚乱。

他五人有许多招式都靠五人联手才可施出,若是单打独斗,哪是罗雅多兰的对手!

吴全福一连攻了十七八剑,但他每一剑都受罗雅多兰所制,迫得手忙脚乱,一个不小心,双脚又被罗雅多兰卷住!

罗雅多兰道:“你也去吧!”玉腕一挥,吴全福也身不由主向那山石撞去!又是“砰”的一声,吴全福也是脑浆进裂而死。

在外边的王铭吉等三人,见两位义兄在转眼之间都死在罗雅多兰的彩带之下,俱是又急又惊,心神微分,在燕驭骧快捷的剑招下都踉跄而退!

王铭吉捂着脑门,目视彭宗怀、梁一平,道:“你们没……有伤着……吧……”

身子一摇,噗嗵向后跌去。

梁一平干笑了两声,道,“他的剑招太快啦!”

他倒提着长剑,向前跨了两步,怎知他的伤在胸口,怎么样也无法支持下去,立时向后倒去!

彭宗怀似乎是伤得最轻的,只在左肩上中了一剑,虽然流着血,可仍然能够挺得住。

燕驭骧微笑着走了过去,道:“阁下伤势大概没事!”

彭宗怀怒道:“你为什么不把我杀掉?”

“我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那先得问你,愿不愿意带我去。”

“我若不愿意呢?”

“死路一条!”

彭宗怀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假如愿意呢?”

燕驭骧正色道:“非但可以保命,而且从此以后可在武林之中永保英名!”

“姓燕的,你可是骗我?”

“在下用着着骗你吗?”

“好吧!你要我带你去什么地方?”

“贝祈绫囚禁的地方!”

“我早知你会提出这个条件。”

“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带你去之后!你也未必能够达到愿望!”

“此话怎说?”

“贝祈绫现已不成人形,你去了之后,只怕已经认不得她了。”

“她吃了很大的苦是吗?”

“不错!”

“那你现在就带我去。”

“我带你去当然可以,但我也希望得到保障!”

“无论你想得到什么保障,燕某人都可以设法!”

“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燕某从不骗人!”

“好吧,我信得过你,不过你应该知道,贝祈绫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你这话未免多余,我还没有见贝祈绫,怎知她落得什么下场?”

“告诉你也不要紧,她半边皮肤都被天帝撕烂了!”

燕驭骧乍闻此言,顿时为之怔住了。

他颤声道:“这话是真的?”

“当然真的。”

燕驭骧咬牙切齿地道:“好个天帝,我和他仇恨越来越深了!”

话声一顿,忽又问道:“我问你,她的生命有没有危险?”

彭宗怀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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