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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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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说的很豪迈,不过这却也是实情。赵佶三宫六院那么多的妃嫔,有时候连见面都认不得是哪个。又全都个顶个地想尽办法讨好赵佶,赵佶哪会操心她们心事,全都是交给皇后处置。置于那些妃嫔暗地里的争宠和暗斗,赵佶更全都是装糊涂,反正他落好处就是。
不过,赵佶能如此想,李民却是做不到。可也不好说赵佶不对,只是暗自郁闷。
赵佶却是看了出来,有些欢喜李民的多情,当即为其出主意道:“贤弟,虽说妾氏领不得恩赏。不过,春秋齐国,曾有三妻美谈。晋国贾充,也有左右夫人。为了贤弟,我也开一个恩例。自今起,凡我朝官员,七品以上者,可一正妻,一平妻,一侍妾。三品以上者,可以一正妻,两平妻,三侍妾。一品以上者,可以一正妻,三平妻,四侍妾。平妻与正妻地位同,可入族谱,可分家产,见正妻行半礼。只要贤弟予以心爱之人平妻之身份,我就一同予了他们诰命身份,贤弟以为如何?”
李民当即大喜过望。李民万万没想到,赵佶竟然能为了他李民,下这样的恩旨。不过,李民不知道的是,平妻制,在宋朝以前,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罢了。只不过,赵佶此次却是正式形成条例,并一正妻,两平妻的三妻四妾说,直接调控到了一正妻,三平妻的地步罢了。
可不管怎么说,李民也又算是小小的影响了一把历史。
而随着赵佶在李民的引领下,走出水下甬道,正式踏入湖中岛,李民给他督造的宫殿之中,赵佶更是傻了。若说刚才的水族馆式的甬道,让赵佶以为是龙王的水晶宫,如今宝光耀眼的宫殿,那真就是仙宫了。
且不说殿外的金碧辉煌,众多的镜面化处理效果,反射出不同的宝色。就是宫殿里面的布置,那也是惊人的。
殿里面没有生火,竟然如春温暖不说。更神奇的是,这已经是雪花飘落的季节,殿里面竟然百花盛开,争奇斗艳!这怎么可能?只听说过唐朝的则天女皇,奉应天命,曾令冬天里百花齐开。如今我这殿内,竟然也是百花齐开,果然是天命佑我。
赵佶简直就被这宫殿内的百花开放给乐晕了。而宫殿内的海蓝琉璃石地面,以及整体镜墙,以及众多包裹着玻璃镜面的立柱,更是相互折射出万花云集的无限胜景。而适时的霓裳舞女的翩翩艳舞,在那镜面反射下,更是人影摇摇,随着一阵水汽吹来,地面一尺之上,白茫茫的一片,美女舞于上,好似云端起舞。
赵佶都痴了,当即性起,命名此宫殿为:飘渺云霄宫。
并降旨,今年的新年同庆大宴,就在这飘渺云霄宫举行了。要与百官同庆,共享这人间仙境。
李民暗自偷乐:有着飘渺云霄宫做样板间,还愁那些有钱的官员不大把的花钱求购这落地镜啊。
不过,李民却没打算把那暖气系统与落地镜,公开招卖。以他堂堂国师的身份,公开叫卖,却是显得俗了。有损他李民的高大,神秘身份。
这些东西,自有林灵素的底下人,择机透露,再让那些有钱的官员,想着法的求回家中,钱财,连林灵素都是不经手的。他李民自然更要离的远远的。
不过,即使如此,在新年的同庆大会过后,还是兴起了一股抢购狂潮。普通人,就是有钱,那都是买不到的,那都得是够品级,赶着给林灵素那里送钱,这才能求得一两面玻璃镜,拿回家去当宝贝,倒是那暖气系统,只要心意诚的,却是不用费什么门路,就能从林灵素的玉清神宵宫,求得一套回去。
只乐得李民暗中数钱不已。
然而,新年过后不久,还没等李民离京回转二龙山,却有一女,登门拜谢李民。
第九卷 第五回 奇女
慕容娘娘的妹妹到访?她来干什么?
李民一时没理出头绪,可还是冲着慕容娘娘的名头,命人请了进来。
结果,李民一见之下,当时大吃一惊。不是说这个女子长得多好看,人家戴着面纱呢,李民根本看不着。但是,这个女子的身材,长腿高腰,绝对完美。
当然,若只是如此,李民也不会惊异。别的不说,李民身边的这几个老婆,那都是长腿高腰。尤其是李师师,更是绝对的完美比例,比之这个慕容娘娘的妹妹,也是更胜一分。何况,李民在现代,那些美女明星也见得多了。就是日本的小电影,也是看过不少,只是简单的女色,绝对不会让李民有惊异的感觉。
关键是,李民在这个女子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气机,一种能引发李民冲动的。打此女一进屋,这房间的温度,就好似骤然火热了起来,让李民觉得一种冲动。
若不是李民苦练异能,心志早比在现代那会儿坚定了不知多少倍,李民今天绝对得出笑话不可。
李民相当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女带来的效果,而是实打实的一种武功,或是异能。不是有同徐知常惑心大法一般的武功,就是有同宋江般的天然媚惑。
李民很是奇怪:这种女子,绝对是祸国殃民级别,不好好呆在家里,放出来干什么?有什么事,那慕容娘娘还不能派别人来说?非派她来,这不是惹事么?
而此时那个女子一见到李民,却是微微一拂,行了一个半曲礼。轻声唤道:“慕容箐箐给国师见礼。”
李民听声音,心神一阵晃动,一阵心火起,就好似当初大学时首次想向女孩告白一般。可随即李民心中隐约感觉不对,一惊之下,随即从上丹田释放出一股生命波能,罩住了全身。当即一阵清凉,恢复了本性。
李民暗道:好险。
随即,李民毫不犹豫的启动天人合一的状态,释放生命磁场,而后起身,微还半礼。肃颜说道:“不敢当。姑娘乃是慕容娘娘的妹妹,乃是皇亲国戚,毋须如此。姑娘来此,可是娘娘有何差遣,姑娘但请明示。”
李民的神态,却是让这慕容箐箐微微一愣,暗道:此人到是好定力,却是有些神通,无怪乎爹爹重视此人。
有此想,慕容箐箐却是对父亲的怨气少了几分,何况,有姐姐牺牲在前,为了慕容一族,她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否则,她却也是不来了。
故此,慕容箐箐却是伸手摘下了面色,展颜笑道:“我姐姐得国师恩赐,近已怀了龙种,今知国师在京,本要亲自前来拜谢国师,是我见姐姐身子不便,特替姐姐前来拜谢国师,我替姐姐给国师行礼了。”说完,这慕容箐箐随即又拜了下来。
平心而说,这个慕容箐箐的姿色,就是没有她那特异的诱惑力或者说是影响力,那也绝对不在她姐姐慕容娘娘之下,也是李师师那一级别的绝色美女。
只是,这一次,这慕容箐箐虽然摘下了面纱,露出了精致无比的小脸,整个面容,随着她的话语,犹如花儿绽放,艳丽无比,可是,李民此次保持这天人合一的状态,又有着生命磁场地隔绝异常状态。此等绝色,落在李民眼里,却也只剩下唯美的欣赏。
没有那媚惑力的存在,就凭着李民见惯了李师师,就算是心性没经过这两年的锤炼,那也绝对能对同级的美女保持平常心。
故此,李民依然神色如常的说道:“娘娘言过了,为圣上和娘娘分忧,本是本尊应尽之责,姑娘请坐。”
那慕容箐箐,却是首次在摘下面纱后,还有人能保持平常心地与她对等说话,往常,哪需她摘下面纱,只是往那一站,除了爹爹,哪个男人和她说话,不是磕磕巴巴的。
慕容箐箐不由得更是高看李民几分。落座后,自有从人端上香茶。
慕容箐箐没话找话说道:“听闻国师神通广大,就是我姐姐也是赞不绝口,奴家见识浅陋,有心请国师展现一二神通,以增见闻。不知国师可否?”
李民心中一阵烦。虽说李民前半生为美女展示一下本领,乃是赏心悦目的事。可他李民如今乃是大宋堂堂的大国师,又不是耍猴卖艺的,随便来个人,他就表演一番,那算什么?何况,此女与众不同,李民跟她说话,都要运功防身,那还有心情为她表演。
故此,李民却是沉脸说道:“神通道法,乃天之所赐。我等需怀感恩之心,岂可轻易示人,与人演乐!”
这却是头一次有人当面拒绝慕容箐箐的请求,慕容箐箐一阵委屈。有心发怒,可是想起父亲所说,却是忍了下来。起身赔礼道:“奴家见识浅陋,却是奴家冒昧了。奴家今习得一曲,愿为国师吹奏。以为国师赔礼,还请国师恕罪。”
李民当即拒绝道:“不知者不罪,姑娘毋须如此。若是姑娘别无他事,还是早回就是。”
李民这却是下了逐客令了。虽然慕容娘娘的势力不小,可是李民也跟赵佶的关系不错,又是大国师的身份,李民就算没有帮慕容娘娘治病的恩情,却也是不惧慕容娘娘的。何况,这个慕容娘娘的妹妹,长得实在是太祸害人了。而且两个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可说的,有这工夫,李民还不如研究一下异能呢。如今李民停留在瓶颈状态,已经许久了,实在没什么空闲时间陪小姑娘疯。
可是,那慕容箐箐,闻听李民此言,心中的委屈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垂泪道:“莫非国师不肯原谅于我。我本受姐姐所托,前来拜谢国师的。今却得罪了国师,若不得国师原谅,却是无颜面见姐姐。宁死于此,以为国师赔罪。”
说着,这个慕容箐箐就一头向李民屋内的立柱撞去。
李民暗叹:这小姑娘哪那么大的气性?就是九零后,也没这暴脾气的啊。
不过,李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这个慕容箐箐在他眼前撞死的。且不说她是慕容娘娘妹妹的这层关系在这里,就是这个小姑娘本身,那大小也是一条性命啊。人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李民此时还是人,还做不到眼看着一个小姑娘自杀而无动于衷。
故此,李民用手一指,那慕容箐箐当即凭空漂浮了起来。
最近,李民却是实践中得真知,这反重力的漂浮术,远比重力术在同等电能的消耗下,效果要好得多。十倍重力都有可能禁止不住的人或物,往往一倍反重力的漂浮,就能让其没了根基,借不到力,受制其中。就像那个独孤求败,以及这个慕容箐箐一般。
而那慕容箐箐骤然飘空,惊吓的大叫起来,肢体更是四处乱蹬乱抓的折腾。只是,这一回,李民只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反重力漂浮,却没有顺势给其牵引锁定。这慕容箐箐一折腾,却是保持不住直立,整个人在失重状态下,翻腾起来。身上的衣裙,也全都反转了起来。
好在,天气冷,这慕容箐箐衣裙下还有衬裤,倒是没走光,可就是这样,那心理恐惧,也是不小,这慕容箐箐的尖叫也就更大声了。
李民有些受不了的把那慕容箐箐放到了地上,随即反转了磁场性质,当即转为了五倍重力,这下可好,慕容箐箐刚爬在地上,还没从惊恐状态恢复过来,随即就觉得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般,什么都动不了了。
不过,慕容箐箐连小脸都牢牢的贴在了地上,尖叫却是发不出来了。
李民只觉得耳目一清,尤其是这种状态,慕容箐箐的诱惑力大减,更是让李民心态平和。李民当即赏心悦目的说道:“姑娘,何必呢,不就是一首曲子么,本尊听了也就是了。不过,本尊放你起来后,却是万万不要尖叫了。”
“啊!……”随着李民的重力取消,慕容箐箐第一时间尖叫起来,李民随即五倍重力,慕容箐箐再次贴在了地上。
李民摇摇手指说道:“千万不要再叫了,莫要人以为本尊在欺负你!”
你就是在欺负我!慕容箐箐心里委屈无比的呐喊,可却实在不想贴在地上了。且不说形象,光是喘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慕容箐箐首次懊悔:怎么就没把家传的功夫练好呢?否则也不用如此憋屈。
不过,慕容箐箐的却像是会说话一般,一个劲的向李民眨啊眨的,竟然让李民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慕容箐箐在向其保证绝对不会再叫了。
李民大感好奇。
而就在此时,梁山的呼延灼那里,却是出了大事了。
第九卷 第六回 风云起
“走水了!走水了!”
随着一阵惊慌的喊叫,正自沉睡的呼延灼,腾愣就坐起来了,半披着铠甲,拎着一把枪,就冲出了帐外,只见西南方,火光冲天,营盘内的士卒,各自半醒不醒的冲出各个营帐,就像没头的苍蝇一般,混乱的很。
呼延灼当即提气大声呼喝:“不要乱!各归各营!韩将军何在?”
“末将在!”韩滔也闻讯赶来,盔甲尚不及穿好,听到呼延灼呼唤,当即连忙应了一声。
呼延灼急忙喊道:“速速令人控制火情,切不可令其烧到中军。”
韩滔急忙应了一声,领人去了。
可是,这火势,却是控制不来的。此火非是营内军卒不小心引燃的,而正是神火将军魏定国新近训练出来的烈火军点燃的,根本没得救。
只见那,头里排开的,乃是神龙火焰车。
此车,整体与现今普通的大板车,却也无甚分别。只是此车不是人拉的,而是人推的。两根车辕,各有两名健卒奋力推动,那真是健步如飞。
而车身的正前方,更有挡板。此挡板上除了镶着防止攀爬的狼牙铁钉之外,更全都包着涂了漆的防火牛皮。
不过,最关键的,却是这挡板的狼牙利刃中,有一赤铜打造的龙头,龙头额下,有一熊熊燃烧松油火珠,正对这龙首张开的大嘴。
而车厢内,有一大桶,里面装的全是火油,以铜管连到了龙首之上。大桶两旁,各有一军卒,奋力挤压连接大桶的压杆,此起彼伏,而随着这一起一落,大桶中的火油就被挤压的喷射而出,经由那熊熊燃烧的火珠,立马就形成了一道激射的火焰喷射。一射十米,挡者水泼不灭,焚骨化灰。
而这神龙火焰车的左右,则各有一个军卒。手持黄铜葫芦,里面盛着硫磺球,一拍葫芦底,打出去就是一个火珠,护住了车子的左右。
此等队伍,趁夜杀来,呼延灼还想命韩滔控制住火势,那真是笑话了。
就算那韩滔武艺精良,他也不是钢打铁铸,如何经的这般火烧。
何况,魏定国的烈火军身后,还有着花荣与秦明的兵马压阵。韩滔还没靠地近前,就被花荣一箭射中了盔樱,惊翻了下马,只是,虽然那花荣不屑于暗箭伤人,没射韩滔的要害,可韩滔一落马。魏定国的烈火军向前一冲,一股火焰喷出,就把那韩滔烧的焦炭一般。
可怜韩滔,原本还应在梁山有一席之位的头领,可却因为徐宁没得上那梁山,却被这烈火无情的魏定国,一把火而烧死在了乱军之中。
而此时的呼延灼,也知道了不好。也已经不在关心火势,领着彭屺一面聚拢兵马,一面准备派出铁骑从侧面迂回冲击敌阵。
只是那连环铁甲马,战起来威力无穷,可这准备的工夫,那也不是一回半会儿的事,且不说,披挂整齐后,连接在一起的马匹,还要慢跑活动开筋骨,才能冲锋。就是那给马匹披挂,铁锁连接,以及骑士穿戴铁甲,那也不是说穿上就穿上的。
呼延灼无奈,只能命彭屺准备铁甲连环马的出击,自己连忙率人出击抵挡一阵。
只是,此时已经是火势冲天,那神龙烈焰车,别说是步军不敢靠拢,全被烧破了胆,就是呼延灼率领压阵的亲卫骑兵,虽然有勇气与呼延灼同生死,那些马匹,却也是受不了那火焰喷射的惊吓。这些战马,虽然久经训练,可是火烧的训练,却还是没有的。
呼延灼的两万大军,却是被这一通火,烧地彻底崩溃了。营盘被焚,士兵溃散。连呼延灼和彭屺,也全都因妄图收拢乱兵,而被随后赶来的梁山兵马给俘虏。
而随后,在宋江天然魅惑的礼遇下,走投无路的呼延灼和彭屺,也全都投降了。
十数日后,呼延灼兵败的消息传到京城,皇上赵佶,当即大惊失色。高俅连忙再次借机保举刘锜领兵出征。可王黼却不想因为梁山这么一小撮的乱匪,影响他鼓动赵佶出兵伐辽的计划,当即命御史崔靖献策招安。
而此时的李民,却早已回到了青州二龙山。对李民来说,梁山宋江那点事,在如今金国势弱,以及宗泽、周侗暗中统一蒙古草原的今天,实在已经不算什么一回事了。就算宋江闹地再欢,愈发拖累了大宋战力,大不了也就是宋金联盟,也奈何不得辽国,依然是三足鼎立之势,足够李民扩大生产,引领变革的。而就算其中有什么变革,不论是金国,还是辽国,看出了大宋军力乃是一个纸老虎,想要伐兵大宋,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而那时,足够宗泽和周侗聚集大批的蒙古军力了,有蒙古战力在辽金后面捅刀子,就算辽金再彪悍,也绝对无法两面作战,进而也威胁不到大宋。
故此,梁山宋江和大宋朝廷的战斗,李民却是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还希望宋江能更厉害一些,好让赵佶稍稍清醒一些的认识到大宋军队的战力如何。
可谁想到,李民不想找事,却有事来找李民。
这一日,却有柴进到访李民。
这柴进,沧州横海郡人,精通武艺,人称柴大官人,江湖上又唤做“小旋风”。后周世宗皇帝柴荣的嫡派子孙,因陈桥让位有德,宋太祖敕赐丹书铁券在家中。为人仗义疏财,广纳英豪,实在是无论朝廷,还是江湖,那都是大大的有名。
而这柴进拜访李民,却是听得李民名声久了,忍不住来看看李民这位国师的水平是真是假。
只不过,李民却是不想沾惹这个柴进。且不说柴进与宋江的交情不错,后手更上了梁山。单单他一王爷贵族,富家一方,不知道避嫌,反倒四处结交豪杰,那是什么居心?
不要说什么陈桥让位有德,那根本就是老赵家耍的花活,篡夺人家老柴家的江山。这柴进又仗着丹书铁卷,包庇大盗,连王伦等山贼,都是他资助的,若说他没想法,实在是欺负他人智商低了。
而今,李民正想大展拳脚,那肯和这柴进扯上关系,这不是没事找事的惹朝廷猜疑么。
可奈何,且不说柴进在江湖中拿钱买出来的名声,实在不错。单单是李民手下亲近的武松和林冲,也都是受过柴进莫大恩情的。柴进先访了他们,再托他们求见李民,李民却也是无论如何也推辞不下的。
故此,李民勉为其难,还是见了这个柴进。
别说,这柴进长得,还真是提气。小伙子漂亮,精神,举止有度。却是比李民手下大多数的人,强上了不知多少。不过,柴进更提气的是,柴进给李民带来的那份礼单。
黄金三千两,白银两万两,合浦珠一斗,蓝田玉璧十对,资金檀香炉两尊,丝绸三千匹。
就这份礼单,那怕是李民经常从赵佶那里大手笔的圈钱,也是要掂量掂量的。要知道,那赵佶虽然能一次拿出两千万贯来让李民盖宫殿,可赵佶毕竟是皇上,而且,那也是让李民盖宫殿给的工钱。而这柴进算什么?单纯的送礼?
李民自打当上这个国师,送礼的不计其数,李民受的礼也不知多少,可这么重的一份礼,李民还真没接到过。
虽然李民现在缺钱,真的很想要这份礼。可实在是太重,李民还真不好收他的。
李民当即看了看柴进,淡淡的说道:“柴大官人,此礼过于厚了,本尊受之有愧,还请拿回去。”
柴进闻言,却是拜倒说道:“国师莫要推辞。我闻国师神通天人,有意拜国师为师。此乃我的拜师礼,还望国师收下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
柴进先前已经见过了武松和林冲,早就从武松和林冲口中确认了李民的神通。柴进自知凭自己的身份,虽然结交那些江湖草莽,江洋大盗,不成什么问题,可是,对与李民这个大国师,连当今天子都要礼敬三分的半仙之人,他那后周世宗嫡子嫡孙的身份,却还是不够瞧得。
而且,柴进多年来,虽然结交了不少江湖豪杰,更资助了不少山大王,可这点势力,跟大宋江山比起来,根本不够瞧得。而李民就不说那国师身份可号召天下异士,就是李民创立的那个神宵教,已经遍布天下各州,信徒不知凡几。柴进就算不学李民神通,也想攀上李民这层关系。
故此,柴进却是下了大血本的。
而李民在柴进说出了拜师之后,也有些明白柴进的意图,一时有些犹豫。
第九卷 第七回 树大招风
“柴大官人有心了。不过,本尊修的乃是天道大法,却不可轻易受人。非有缘者不收,非有资质者不收,非有恒心者不收。如今,柴大官人问得本尊名号,诚心赶来,也算是有缘。只是柴大官人的资质,却是非修大道之人,本尊却是不想误了柴大官人的前程。”李民琢磨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对柴进那份厚礼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婉拒着柴进。
毕竟,李民如今玻璃的财路已经打开了,以后更有茶叶、马匹的贩运,那银钱大大的,足够李民运作的了,却是不需因为柴进的这笔钱,跟柴进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柴进闻言,却是不甘心。柴进自小到大,金钱无敌,自家又有着丹书铁卷,什么祸事也不怕,就是窝藏江洋大盗,也没有官差敢跟他生事。从来都是事事顺着他,哪有人违过他的意,如今他备下重礼,更亲身跪拜李民,在他柴进看来,那已经是折节下交,礼贤下士的典范了。
柴进当即忍不住站起身来,红着脸,梗着脖子,质问道:“国师!我柴进虽然不堪称绝世奇才。可我柴进自幼习武,也访过不少的名家,却是均说我资质过人。而今我柴进,更是武艺娴熟,绝非不堪受教的庸才。我今诚心来拜国师,就算国师惜技,不欲传授与我,却也不该这般奚落与我。却是敢问国师,何等的资质,才可堪国师收用?”
李民闻言,更是觉得不收这个柴进对了。当下笑道:“柴大官人勿恼,本尊怎会奚落与你。只是,大道难寻,就算有缘,非有大资质,大恒心,也万万难以触及。人生苦短,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而这大道却需要一生来追求的。君不见,古来修道千百万,成仙哪有几人知。本尊是不想柴大官人选错了路,误了自身啊。不过,既然柴大官人问了,本尊也不好不说,敢问柴大官人可能天生操控雷电?”
这柴进原本被李民的那句:古来修道千百万,成仙哪有几人知。说的消了几分火气,又听闻可能天生操控雷电?当即又是消了几分自傲,有些泄气的说道:“不能。”
李民也不着恼,也不变色,依然平和地问道:“那柴大官人可会操控火焰?”
柴进再次泄气几分的说道:“不能。”
李民依然平和的问道:“那柴大官人可曾天生异象,有什异能之处?”
柴进闻言精神一振,有心想说:我母生我之时,梦有金龙入体。可此等说法犯禁不说,那做梦毕竟也是做不得准的。他柴进长这么大,却是的的确确什么异象,异能都没有的,若是他柴进夸口有了,李民让他当场演练,那岂不是再次丢人,他柴进可丢不起这个人。
故此,柴进越发泄气了几分说道:“却无异象,异能。”
李民至此,这才和颜悦色地说道:“柴大官人,我大徒弟徐知常,自幼修仙,拜我之时,已是道法小成,今更修得天眼神通,我二徒弟,也是道法有成,修得五雷正法。我三徒弟徐神翁,酷喜丹道,可点石成金。我四徒弟王文卿,天生神通,可控风水,我五弟子黄裳,悟性过人,自创养生之法。此等人修道,本尊尚不敢保他们必能成功,不会空费百年。柴大官人半点异象、异能皆无,本尊如何好误了柴大官人一生。”
李民此话一说,柴进就不仅仅是泄气的问题了,更是深受打击。不过,柴进原本想拜李民为师,也不全是要学李民的神通大法,更主要的想和李民攀上关系,长久结交下去,把李民收为知心人,以为后援。
故此,柴进虽然深受打击,没了傲气,也没了脾气和不满,可却还不死心的说道:“国师美意,我心领。可据我所知,国师门下弟子众多,非只那几个入门弟子。余者,一两千人,难道也都是大资质者不成?我诚相拜,国师又何必厚此薄彼。”
李民看柴进还是不死心,却是笑道:“柴大官人问的是,我那外门弟子众多,却非都是大资质者。不过,本尊却也说过,修道却是要有机缘,有资质,有恒心。须知,天心最慈,万事皆有一线生机。即使天资不够,有机缘,有大恒心,也是未必不能修道有成。故此,本尊上体天心,却也是留下一线机缘。即使没有大资质者,只要能见到我,就是有机缘,只要再有大恒心,我也绝不会阻他修道,更要助他一臂之力,给他一线机缘,所以才有那些见习弟子在。柴大官人今日能见到本尊,也是与本尊有缘,若是柴大官人真有恒心,本尊就是收了柴大官人也是不无不可。”
柴进闻听,只以为李民先前乃是作态,不过是想多索礼金罢了,当即大松了一口气。对柴进来说,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要知道,他老柴家,打从先祖后周世宗柴荣起,那就是有经商的天分。后周开国皇帝郭威的军资,那就是柴荣经商赚来的。而后手,虽然老柴家的江山,被老赵家篡夺了,可赵匡胤,却还算有几分良心,给了老柴家丹书铁卷,世代为王,这大宋百多年来,老柴家仗着特权,经商买地,别的少,可就是钱多。就算不是富可敌国,也绝对没有几个家族能比得。
故此,柴进当即高傲的说道:“国师勿要说了。我柴进别的没有,就是有恒心。只要国师收我为徒,我这就派人回家备重礼谢师,以表我恒心诚意。”
李民一笑道:“柴大官人毋须如此。钱财于本尊,不过是身外之物,只是修道的器具罢了。有它不多,无它不少。柴大官人要展恒心,只要通过本尊给那些资质浅薄者订立的试炼就是。”
柴进虽然惊愕李民竟然真的是个不爱钱财的人,可自认武艺娴熟,却也不惧什么试炼。当即就说道:“就依国师章程。”
李民一笑,随即命人准备电椅伺候。而后,又对柴进言道:“本尊这恒心试炼,本是那诚信者,在我二龙山服侍半年,方可试炼的。不过,柴大官人的诚心,本尊已经是知之甚深,自然也就免了那半年磨砺。不过,这大恒心,却是人人都自认有的,只是不经试炼,却是人人都不自明的,却是免不得。稍后,本尊那试炼之物取来,柴大官人只要能安坐于上半个时辰不动,就足以证明大官人的恒心。”
柴进当即肯定的说道:“我必坐稳半个时辰,以证我之恒心。”
不多时,电椅摆下,柴进稳坐其上。可随着李民手下的道童一摇,电椅刚一通上电,柴进腾愣一下子就被电地站了起来。
这倒不是柴进一点恒心都没有,实在是人的条件反射。毕竟,这世上能有鲁智深一般,以自身执着的意志,克服本能反应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算如李民和武松、林冲等人,那初坐电椅时,那也是捆绑于上的。这柴进本是大贵之家的出身,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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